欲望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幻想
“第三个。”邓奇道。走上来的是个残疾人,年龄不太判断得准,他眼是斜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长一短,走到台上后一直嘻嘻笑着,口水不住往下落,看这样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经有问题。
这个时候,c在小雪y道里的rb爆发了,火热的jy撞击着她的子g,男人的jys在身体里时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但此时小雪却恍然未觉。
小雪的身体离开桌子,面对着那三人,缓缓地飘了过去。对满是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来说,他们已快走到生命的尽头,象小雪般的绝世美女,虽然在梦中出现过,但梦醒时他们想都不敢去想。他们双拳紧握,喉咙“嗬嗬”作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雪白的身体。
小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们触碰到自己的一秒钟前死去。整个小剧院里鸦雀无声,极美与极丑的冲击无疑比刚才那场x交表演更震撼。
邓奇也看着,他额角泌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姐姐x口的馒头好大、好白,我要吃。”那个白痴跳了一步,那只长一点的手抓紧了她的r房,他真把小雪浑圆犹如艺术品般的r房当做了馒头,重重咬了下去。
小雪终于尖叫起来,她竭力一甩肩膀,将他撞了开去。
几乎同时,满身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抓着她的r房,一边r房立刻沾上了脓y,一边老叫化十只**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进rr里。
“不要!”小雪尖叫着,开始挣扎,但系在手、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还好,又老又瘦,被她撞开过两次,但那个长满脓疮的男人身高体胖,怎么也推不开。而那个白痴也爬了起来,因为小雪的r房被抓着,他咬不到,“这里也有个馒头,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翘的雪臀。
那长满脓疮的男人扯掉了三角裤,rb巨大,b身竟也长满黄豆大的疙瘩,与身上一样冒着脓y。rb顶在私处,小雪尖叫着,双手反抓铁链,象引体向上般将身体拉高了一大截。
“下来,你给我下来!”满是脓疮的男人抓着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叫化子也一起帮忙扯。
那白痴已经把小雪的屁股咬出血来,现在咬不到,大叫大嚷道:“我要吃馒头,我要吃馒头。”
小雪的身体一次次被扯了下来,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老叫化干枯的手指捅进了她的y道,她紧并着双腿,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将在y道里乱捅的手指驱赶出去。
突然小雪手上一松,绑在她手足上的铁链突然落了下来,她整个失去依凭,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那生满脓疮的男人拿起铁链,绕在小雪身上,连着她手臂紧紧地绑在一起。
老叫化趁此空档扑了过来,他的裤子已经脱去,露出一截黑乎乎的rb。小雪想用脚去踢他,但腿上的铁链突然收紧,双腿象剪刀般被分向两边。老叫花的rb已经触碰到她的y道口,他yj小,而刚才贵宾席那男人的jy起了润滑作用,yj一下就全部c了进去。
还没等老叫品出这绝世美女的y道是什么味道,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把将老叫化推倒,“我先来。”他的rb顶在刚刚被老叫化c入过的y道口。
“不要!”小雪尖叫道。想不要,说不要,但却仍不能逃避,这是一个弱者必须无奈地接受的命运,跟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即使是坚强的女警,也会在男人胯下大叫“不要”,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天生的悲哀,注定跟随女人一生的悲哀。
满身脓疮的男人的rb是如此的巨大,他无法做到象老叫化一般一杆见底,但他还是把满是脓疮的rb在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捅进了她的身体,虽然只挤进了个g头,但离捅到她的最深处,把脓y留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救命呀,谁来救我!”感觉到已经被满是脓疮的rb撑开了y道,挤进了身体,难以形容的恐惧让她这样喊道。此时,有谁会去救她,白石吗?他正一个人独行在清冷的街道;罗副局长,那一个敬礼虽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远。
也许小雪凄厉的叫声感动了上天,有人站出来救她,是谁?在这个小剧院里除了邓奇,谁还有这能耐。
“停!”邓奇喝道,他脸上青筋毕现,“停下来!”所有人一怔,咬着小雪r房的白痴松了口,一脸茫然地望着白石;老叫化象木偶般定住了,进到这里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现在主人发怒,当然得听话;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怔,身体停顿了半秒,却大吼一声,将rb猛地捅了进去,他的一生就快结束,错过今天,他死都不会瞑目。
rb在他以生命中最后一击的大无畏气势下摧枯拉朽般地冲破层层防线,一下顶到了小雪的最深处,他还来不及完成一次抽动,x脯上就被邓奇的手下重重地踢了一脚,身体向后倒去。
在倒下时,满身脓疮的男人竟含着笑,他毕竟做到了,在这个圣洁得象天使般的女人y道里停留了一秒钟,他可以死得瞑目了,日后在阎罗王那里也能说死之前曾干过一个仙女,她的y道好紧好紧、好软好软。一股白线从长满疙瘩的rb头s出,“如果能s在里面,为自己生个儿子有多好。”这是他倒地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啊!”从开始一直屏着气的观众叫了起来,小剧院内一片嘈杂。
“让她回房间。”邓奇道,他额头的汗水已不住滴落,“阿忠,我们走。”
他的声音是那么虚弱。在离开剧院门口时,他指着任妍,对呆若木**的观众道:“她留给你们。”话音未落,任妍已经被人潮包围。
“快找孟医生来。”邓奇说完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小雪是被扶着上的楼,扶她的人是邓奇的手下,在走回自己房间这段路里,她的r房被抓了五次,屁股被捏了三次,他们没有邓奇的命令是不敢乱来。只能占点小便宜。小雪懒得反抗,任他们抓捏,跟被白痴咬着r房、被叫花子c入过的y道又塞入长满脓疮的rb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个钟头后,小雪躺在床上,虽然她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但也没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的干净。
门开了,阿忠推着邓奇走了进来,同那天被黑人轮奸的晚上一样,邓奇特别的虚弱,特别的苍老。
“你没事吧?”邓奇道,“那个长疮的男人检查过,他的病不会传染。”
小雪望着邓奇,“你喜不喜欢我?”她轻轻地道。小雪决定试探他一下,如果真没有机会接近他,还是选择放弃吧,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可怕了。从决定卧底时起,她第一次犹豫和动摇了。
“喜欢。”邓奇毫不犹豫地道,“在认识你之前,我爱过两个人,你是第三个。”
“为什么?”小雪糊涂了。如果邓奇说她是一个泄欲工具或者说是观看表演的对象,她不会惊异,但他居然说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又要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什么为什么?”邓奇问道。
“为什么让别的男人,”小雪停了停,道,“玩我?”她想了想该用什么词能比较贴切的形容邓奇的行为,最后选了个“玩我”两字。
“我不能勃起,但我喜欢看,在看的过程中代入把rbc入你身体的男人,我好象和你说过的。”邓奇道。
小雪还是不明白,又问道:“那为什么要让黑人轮奸我,也是代入吗?”
“是的,我喜欢暴力。”邓奇道。
“那今天这几个,你也代入他们吗?”小雪问道。
“不是。”邓奇回答得很快。
“那为什么?”小雪道。
“你很难明白。”邓奇沉吟半晌道:“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比如唐三彩,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斓的弧线,听着破碎时的声音,我会觉得热血沸腾。有些人,生来就有破坏的欲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它,这种凄艳的美我很难去形容。”
望着小雪茫然的脸,邓奇话锋一转:“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和那男孩上床,否则会有更严厉的惩罚。”说完阿忠推着邓奇离开。
整个晚上,小雪想着邓奇说的话,始终把握不到其内涵,但既然邓奇把自己比做绝世的艺术品,说明他还是对自己很痴迷的,小雪决定还是留下去。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晚上八点,深圳市,电影院。
下午,小雪给白石打了电话,说还想看一遍《泰坦尼克号》,电话那头白石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
小雪早早就到了电影院,买好票,站在高处望着涌动的人群。终于,她看到了白石,她向他挥了挥手,白石向她走来。经过昨晚,虽然因为他,遭受了邓奇的可怕惩罚,但她并不恨白石。
白石昨夜从别墅里冲出后,虽然没后悔这个决择,但小雪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始终挥之不去。白石是走着回去的,别墅离天河大酒店很远,他整整走了三个小时,用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和极度的疲乏来平息x中燃烧的火焰。
在回宿舍之前,他又到了小艾住的地方,她依然没有回来。白石又跑到小艾的叔伯家,叔伯告诉白石,小艾打过电话来,她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四、五天就会回来,让大家放心。虽然白石不知道她在哪个朋友家里,但听到小艾没事,过几天就会回来,他的心定了不少。
回到了宿舍,已快十二点,筋疲力尽的他却一直到两点多才睡着,在梦里出现的是小雪。此时此刻,在人流中面对,他的心情和小雪一样的紧张。他不知道自己那个问题是否会有答案,他想牵着小雪的手,想搂着她的肩,想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但白石克制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
小雪买的票是情侣座,也许是巧合,他们坐在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同一个位置上。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在电影放到杰克从甲板上第一眼看到露丝,当一段凄美的旷世爱情即将开始之际,白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一见钟情的事吗?”
小雪把头转向他,“我相信。”她轻轻地道。
“杰克与露丝的爱情虽然短暂,但却美得象烟花,盛开在夜空中,让人永生难忘。”白石感叹道。
“杰克太可怜,露丝也是,他们明明找到了真爱,但杰克却死了,他要不死就好了。”小雪忧伤地道,虽然在银屏上爱情才刚刚开始,但因为知道了结局,就少了几分悬念,多了几分伤感。
白石心念一动,“如果杰克和露丝都没死,他们会在一起,会幸福吗?”
“当然,他们这么相爱,一定会在一起的。”小雪觉得白石这个问题很笨。
“不一定。”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不明白。
“杰克在社会最底层,而露丝属于上流社会,他们不在同一片天空下。”白石道,“也许真爱能使他们在一起,但也许有一天,露丝会被流言刺疼,被世俗压垮,被贫穷击败,她会离开杰克的。”
“哦。”小雪g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她露出思索的表情。
“如果你是露丝,你会怎么选择?”白石借着电影的情节,试探小雪的心。
“我会与爱的人在一起!”小雪坚定地道,“我认为,信念和情感是支撑人生的两大支柱。物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j神。和爱的人在一起,即使住陋屋、啃咸菜,也比和不爱的人住高楼洋房、吃山珍海味更快乐……”
一股热流在白石心头升起,望着她灿如星辰的双眸,他肯定小雪说的是真心话,“那你爱不爱我?”他又提出了昨晚那个问题。
小雪凝望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白石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决定,当破了这个案子后,她会告诉白石所有的实情,如果他还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她会和他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雅安,或者去哪里都行。
“小雪!”白石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他张开手臂紧紧搂住她,在黑暗中两个人的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电影放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接吻的时间超过了一半,好在双人座就是为情侣而设计,又黑,边上又高,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吻是那么的热烈,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哪里能够在热吻中保持冷静,在黑暗中,白石的手伸到小雪x前,隔着薄薄的衣衫,抚m着她的r房。小雪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她想躲避,但白石紧紧地搂着她,她似失去力量般任他抚m。
白石的手从小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虽然昨天他几乎不敢去正视那巍巍高耸、洁白如雪的x膛,但即使只看了一眼,却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他无比的渴望去触碰它,去抚m它,用自己的爱让它融化。白石的手沿着小雪平实的小腹向上爬行,在文x下端停了下来,她的r房太丰满了,文x紧紧贴在r上,竟没有丝毫缝隙。
白石虽能抚m得到r房凸起的下端,但一个已经看到高山的人,又怎么肯在山脚徘徊。在经过几分钟的侦查后,白石的手在文x与r房间挤出一条缝隙,非常艰难地往上爬,一直爬到峰顶,极紧的文x限制了他的手法,但手已经紧紧抓住了整个r房。白石想移动一下手掌,但他怕将撑到极限的文x给扯断,还好手指尚能活动,他的大拇指轻轻拨弄着小雪红豆般大的r尖。
“不要。”小雪轻轻地叫道,热流在x口流动。同样一句“不要”,在被长满脓疮的男人rbc入时是那样的撕心裂腑、刺耳惊心,而此时却是何等的犹豫不决、软声细语。
白石也许听到了,也许没听到,攀上了最渴望的高峰的人,岂又肯轻易从山上下来。他继续拨弄着r头,直到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电影终于散场了,在灯光亮起的瞬间,白石把手从小雪的x前抽了回来,他的脸很红,小雪也一样。出了电影院,白石牵着她的手,凉爽的夜风扑不灭他心里燃烧的火焰。
“我们到公园去坐坐吧。”白石道。小雪点了点头,对于回邓奇的别墅,她有着巨大的恐惧,能在外边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何况还有白石在自己身边。
两人走进了公园,走过上次坐过的座位时,也许因为上次是在这里突生变故的,白石没有停下来,而是牵着小雪的手往公园深处走去。公园很大,两人越走越深,此时已经快十一点,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
没有路灯,高悬夜空的月亮将银光洒向大地,将一切映得似幻似真。白石看到前方有一座假山,怪石嶙峋,象只巨大的怪兽。白石本就胆大,小雪也一样,走到假山前,白石看到有一个入口,他心一动,牵着小雪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月光从石头的缝隙里水银泄地般洒了进来,虽然比外面暗,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白石猛地抱住了小雪,火热的嘴唇释放着无穷的能量,小雪陶醉在这火一般的热情中。
白石双手伸入小雪后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m着,他笨拙地找到文x的搭扣,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它。白石的手从她胁下移到前面,紧紧地抓着双r,r头没有软却,依然这么的挺立、这么坚硬。双手c入深深的r沟,然后沿着r房的边缘转了一圈,最后攀上了峰顶。白石的抚m是那么笨拙,但却似有魔力一般,让小雪的x膛燃烧。
年青人总是那么冲动,白石也是,他觉得光是抚m,就象一盆汽油泼在燃烧着的身体里,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在巨大的冲动中,他抓着小雪衣衫的两侧,撩了上去,一直撩到最高,昨夜曾看到过一次的r房又一次裸露在他的眼前,他震撼了几秒钟,然后一低头,将嘴压了她的r房上,吮吸着她的r头。
小雪的r房骄人地挺立着,也许白石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许是洞里光线太暗,白石没有看到雪白的双峰上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白石一边吮吸着,双手从小雪裙子下端伸了进去,今天小雪穿的是及膝的一步裙,绷得有些紧,白石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慢慢地向那双腿尽头移去。
白石已经不能用脑袋去思考,小雪虽也被撩拨起情欲之火,却尚能存几分清醒。白石的手按在了亵裤中央,极度的骚痒让小雪的身体颤抖,她想让白石停下来,但却想说又不想说。
白石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竟拨开亵裤连接前后的细细丝条,手指在已经非常湿润的私处抚动着。
小雪第一次在没有被男人触碰到私处的情况下,花唇就已经象清晨的花朵般沿满露水。如果再被爱抚下去,小雪知道自己也保持不了多少时间的清醒。她刚想说话,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白石能接受她所做的一切,理解她所付出的代价,她会永远和白石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邓奇邪恶的目光下,也许这个月光妩媚的夜晚,会留给他们最美的回忆。
想到这里,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白石,你想要,我给你。”她双手c进白石的头发里,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白石抬起头,震惊地望着小雪,一圈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脸上,月光中她象一个圣洁的天使,被撩起的衬衣缓缓落了下来,但她的r房实在太挺拨,衬衣滑到r尖处就停了下来。
白石在这一瞬间,整个人爆炸了。他扑了上去,抱住小雪,巨大的力量让她退了两步,背顶着山壁。几乎是疯狂的,他将小雪的裙子撩到腰际,将内裤剥落下来,但却花了半天功夫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从在电影院里亲吻开始,白石的rb已经坚挺了两个多小时,此时除去内裤的束缚,就象出枷猛虎般冲向战场。
两人都是站着的,这种x交的姿势难度极高,加上无论白石还是小雪的x经验都相当缺乏,白石连冲了几次,rb还是c不进去。小雪搂着白石的肩膀,身体微微后倒,右腿弯曲着抬了起来,白石顺势抓住她的臀部,身体猛地一挺,rb终于挤入了y道中。
小雪咬着牙齿,轻轻地叫了一声,此刻她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充实,她期盼着火热的rb快点进入她的身体,让熊熊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
乐极必将生悲,古人这样说,此时更应验在白石与小雪身上。在两人紧紧相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时,在白石刚刚把rbc进小雪的身体,享受着灵与欲结合,彼此融合为一体时,他的头发被人扯住,身体离开了小雪,一起离开的还有刚刚进入她身体的rb。
还没等白石回过神来,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这拳头是如此的重,白石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他轰然倒地。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背上,他刚想去挡,又一只皮鞋头撞在x腹间,在暴风骤雨的拳脚中,他所能做的只有抱着头,身体蜷缩得象只虾米。
依小雪的警觉x,本不会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但情欲让她迟钝,待白石被打倒在地,其中一个男人手持尖刀顶在她颈上,小雪怔住了,她不是怕那寒光闪闪的利刃,而是看到那个男人是邓奇的手下,昨晚就是他送自己进房间的。
“不要打他!”小雪叫道。
“不准喊。”那男人手捂在她嘴上,边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小雪这才看清楚,一共有四个男人,都是邓奇的手下。
两个打着白石的人停下手来,他们按着他,掏出强力胶带把手脚捆绑起来。
白石也看着被利刃顶着的小雪大叫起来,才叫了半声,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一个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塞入他嘴里。白石看到了,小雪也看到了,这是她刚刚脱落的亵裤。粉红的亵裤填满了他整个口腔,然后用胶带贴住了他的嘴,白石只能用鼻腔发着“唔唔”的声响。
“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其中一个y笑道。小雪被拉扯到洞中央,白石撩起的衬衣落回了腰间,但边上一个伸出手来,一颗颗解着衬衣上的纽扣。
她的裙子仍挂在腰上,下体完全赤裸,白石第一次看到小雪的私处,一片粉嫩,令人震撼的美,还没等他看清楚,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从他们的举动,从他们y邪的目光,小雪知道接下来他们想做些什么。摆在她面前有两个选择,其一,和他们打,虽然从刚才击倒白石,再把他捆绑起来的身手看,他们也受过严格的训练,但小雪并不惧怕,但这样一来,身份必定会暴露;其二,选择忍受,任他们奸y。
她内心激烈交战,如果反抗,她将完不成任务,将前功尽弃,之前受的一切屈辱都将白费;但不反抗,将在白石的面前被强暴,还有什么比在爱自己的人面前被强暴更痛苦的事,这份痛苦犹胜昨夜。
白石哀鸣着,在地上蠕动。他看到他们解开了小雪的衣衫,用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抓着他刚才轻抚过的r房,雪白的rr从他们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小雪一定很痛,很痛;他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小雪白晳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动,那本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此时属于别人;他看到chuchu的手指拨开了象花一样娇艳的花唇,花在月光下凄艳地开放,一gchuchu的手指捅进了花的中央,象一把利刃c入了刚才给他如天堂般快乐的地方。
白石的人碎了,心碎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了出来,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真是紧呀。”那男人道。是呀,五天前,小雪还是处女,虽然这几天y道已不止一次被rb撑开、刺入,但依然那么紧密狭窄,此时它紧咬着半截手指,象紧紧地握着它,不让它继续挺进。
今天晚上跟踪小雪的四人看到他们准备在假山里做爱,立刻用手机向邓奇报告,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最后下达了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命令:当着白石的面强奸小雪。
在小雪进入别墅后,凡是男人没一个不动心的,但他们知道机会并不大,除非邓奇心血来潮搞个百人大群交,但这种事并不多。昨天他们也看了那场表演,但连触m她的机会都没有,只有送他上楼的男人大着胆子m了她几下。
象小雪这样的极品美女,一生中也不可能碰上几个,更别说把rbc入她的身体,但今天机会来了,他们岂会放过。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