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幻想
更有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处,手指虽chu大得象萝卜,却依然灵活,熟练地拨开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y道。
在小雪触电般的痉挛、大声哀叫时,边上的黑人实在忍受不住,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巨大无比的黑色rb,自己抚m起来。
小雪惊呆了,因为她看到他们的rb,长得超过她的想象。西方人身体结构就是和东方人不一样,就yj而言,东方人的标准为勃起时一拳两指,十五公分左右,就昨天那几个男人的yj已经算巨大了,也不过二十多公分,而现在小雪看到的那巨大rb,长度绝对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个则更长。小雪突然想到小时候见过的骡子交配,她现在看到的rb不是人类的而是骡子的。
镜子后面,任妍脱得一丝不挂,伏在邓奇身上舔着他的r头。邓奇双手紧抓她的r房,十指深深陷进r里。此时任妍一腔怨气,因为她虽通过扬声器还能听到小雪的呻吟,却看不到屋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邓奇象发疯般的抓自己的r房,痛极了,却又不敢叫,“都是这妖j害的。”她对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邓奇目不转睛地望着发生的一切。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变态、如此暴力。也许是那令他终身难忘的夜晚,也许是那个曾背叛过他、伤害过他的女人,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许他身上流淌的本来就是充满暴虐的鲜血。
此时,他心中天人交战,比昨天晚上斗争得更激烈。那个正被黑人y虐的小雪是他十年来唯一心动的女人,他知道这份心动与当初见到任妍时是不一的。他不想伤害她,但却又被这份残缺凄艳的美吸引,人生中还有什么比摔碎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来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将任妍推到在地,“让他们开始!”说话声竟有些发颤。
“可以开始了。”任妍从地上爬起,拿起对讲机道。她话音未落,在小雪左侧的那个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长长的白线喷在小雪的脸颊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将继续在sj的阳具c进她的r沟中,用双掌压着r房两侧,全力耸动。第二道jy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击,小雪终于知道男人的武器是如何在她身体里喷出脏肮的东西。
当巨大的黑红色g头从雪白的r沟里再次伸出头来时,小雪抬起下颌,第三道jy擦着她的下巴飞上半空,小雪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线到达最顶点,然后开始坠落,她避无可避,一团浓浓的jy砸在额角,将几缕秀发粘在一起。
此时,黑人听到了最后的指令,暴发出巨大的欢呼,在她身后那个黑人占了好位置,第一个将rb顶在洞口。
“c!”另一个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滚在床上,“我先来。”他应该是这几个黑人中的头,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后时刻,小雪又象苏醒过来,竭力地反抗,但她哪里敌得过四个人八只手,她每个能动的地方都被紧紧按住,双腿大大分在两边,巨大无比的黑色rb再次顶在她的私处。
“不要!”小雪高声大叫。
“等一下,先让他们停下来!”邓奇突然高声道。
任妍一阵紧张,生怕他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放过小雪。虽然百般不愿,但她还是c起对讲机大声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g头刚刚强行挤入小雪的y道,那紧绷的y道口象女人的小手紧紧握住rb头部,他正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一声“停”哪止得住他的冲动。他大喝一声,用出全部蛮力猛地一挺,铁塔般的身体向下压去,他准备一c到底,但哪想到小雪的y道出奇的狭窄,这全力的一挺,只前进了不到两、三公分。
“叫你们停,听到没有!”任妍冲着对讲机喊道。
这时其它几个黑人听明白了,抓着已把rbc进一截的黑人。他们不是付了钱,而是拿了钱来干这女人,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命令。他终于停了下来,没进行第二次的冲击。
刹那间,死一般的沉寂。这十年来,几乎每个女人的表演邓奇都录了下来,今天也不例外,房间里隐藏着的四台高清晰摄像机正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若干年后,有个男人看到了此时此景:象天使般的少女赤裸着绝美的胴体,象野兽般的男人围在她周围,黑与白造成无比强大的视觉冲击。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许因为痛苦,她的脚尖绷直得象一条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尖的曲线是这般的完美;一g巨大无比的阳具戳在她私处,象一把致命的武器c入她的身体;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象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就象最美的鲜花迎接她不该承受的风暴,就象被深爱的人无情的抛弃,这份无奈、绝望,这份凄厉哀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下泪来。
当他知道,这个少女是个卧底女警,为着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想象的苦难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护他,去爱。当然,这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邓奇沉默良久,相信这个画面也震撼着他,“让他们在镜子前做。”他终于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任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通过对讲机说了邓奇的指令。
那四个男人也同样紧张,能把rbc入小雪这样的美女身体,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传奇,如果错失了机会,将抱憾终生。
小雪被抬着走到镜子前,左右两个黑人抓着她的膝盖,将她悬在半空,两条腿被他们紧紧夹着,大腿几乎成一字型。还是刚才那个黑人,他一手紧紧压在小雪的脊背上,浑圆的r房紧贴镜子,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邓奇也紧贴在玻璃上,他脸的位置差不多刚到小雪私处,一g巨大的rb从背后伸了过来,拨开花唇,猛地一挺,因为力量太大,竟将尚未完全拨开的小y唇一起带入y道。
邓奇屏住了呼吸,接着那rb向前猛刺,挺进了两、三公分,邓奇听到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r剧烈的震颤,他的心也拎了起来。
对于小雪的y道来说,承受如此巨大的rb超越了极限。她拍打着玻璃,指甲抓着玻璃,发出碜人的声音,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rb开山凿壁般地挺进,其间,为了更好地发动攻击,黑色的巨b拨出过几次,其后每次挺进都深了几分。
“不要再进去了,我会死的!”小雪大叫道,她觉得rb已经顶在尽头,再深入就会把她的身体刺穿,她不想死,至少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试了几次,好象c到顶了,但还有一截黑色的东西留在双股间,他开始抽c。邓奇看着那象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间进出,他双手握拳,仰天大吼起来。
那个把rbc入小雪身体的黑人平时可以不知疲倦、象个机器人般干一小时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钟,他就sj了。以前做爱,他从来不把jys在女人身体里,但今天这个东方女人的y道令他痴迷,他大吼一声,全力挺进,竟将整g阳具全部c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个小腹连着私处都紧紧地贴在镜面上。
第一个黑人的rb离开了她的身体,注满y道的jy尚没有来得及流出,又一g同样巨大的rb填满了y道的整个空间。
“拿鞭子来!”邓奇叫道,穿黑西装的手下递过一条长鞭。
“趴在玻璃上。”邓奇命令任妍道。
就在小雪边上,任妍背向着他,r房象小雪一样紧贴着冰冷的玻璃。一声脆响,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肤上凸现出一条血痕,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任妍象小雪一样痛苦的尖叫着。
第二个黑人坚持的时间比第一个长一些,但也不过三分钟,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比那个仅抓着r房就sj的男人强多了。在第三个黑人进入小雪的身体时,任妍的背上已经暴现十数条血痕,邓奇的欲望也已完全发泄。
筋疲力尽的邓奇刚想终止表演,突然x口一阵剧痛,他张着嘴,吸着空气,却说不出话来。阿忠看到不对,蹲了下来,他的手下也围了过来。
“回,回,找,找,孟……”他用尽全身力量说出这几个字,阿忠听懂了,他推着轮椅疾步向门口走去。转身的一瞬间,邓奇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他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邓奇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任妍,她自己也伤得不轻。她扶着玻璃走到小雪的正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对小雪r房的玻璃上,“爽不爽呀!你这个贱女人,被黑鬼c得爽不爽!”她狂笑起来。
此时,最后一个男人也到达了高潮,他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在小雪的体内sj,等rb离开时,巨量的r白色y体从y道里流淌出来,象关不上的自来水龙头,浸湿了地毯。
“这么多呀!”任妍面目狰狞,望着那白线般滴落的jy,“最好***让你生个黑人孩子,看你怎么做人,哈哈哈!”她象一个邪恶的女巫诅咒着小雪。
恶毒的诅咒有时会比美好的祝愿更灵,她的诅咒最后真的变成了事实,因为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个黑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们的rb还都坚挺无比,完全有能力再战,但他们在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任妍站了起来,“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冲着对讲机吼道。
当小雪以为苦难已经结束时,苦难才刚刚开始,在y道还在流淌着jy时,又有rb刺了进来。
小雪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虽然依然冷艳如雪,但留在额头脸颊上的r白色jy让她醒悟,此时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r房,虽然她一直对相貌身材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进浴室,周围女人惊羡的目光让她欣慰,她为拥有如此美丽的r房而自豪,而它现在却置于别人手中,被尽情的抚m,自己却只能看着。
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双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欣长挺拨,长期的刻苦锻炼让她双腿结实流畅。她记得第一次穿着裙子走入四海集团,好多男人朝着她的腿看,虽然她讨厌这些目光,但被注视仍让她有一丝丝的高兴,现在这双腿象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臂弯里,她无法伸直,甚至连动一下都困难。
最后她看到了私处,那里c着一g巨大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
她难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喜欢这里,会这么喜欢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c入别人的身体,甚至为了这个铤而走险,不惜一切。
在读书时,除了杀人犯她最恨强奸犯,前者剥夺人的生命,而后者则剥夺人的尊严。但此时此刻,一个杀人犯,一个强奸犯,若她只能杀其中一人,她会毫不犹豫地杀掉那个强奸犯,因为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严有时比生命更厚重。
其实,无论邓奇的水晶b,还是昨夜那四个男人,虽然小雪没有反抗,但仍可视作强奸。但为什么小雪今晚比前两晚更痛苦?一方面被异族凌辱让她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今天摆出的架势就是强奸。小雪虽然知道这是一场表演,但依然无法自拨地陷了进去,她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完全的真实,没有丝毫的伪装,这份刻骨的伤痛是想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的。
“你们可以一起干,前面后面一起来。”任妍回忆起自己被强暴时,肛门被rbc入时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尝同样的痛苦。
任妍的话提醒了那四个黑人,小雪象狗一样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rb从下至上c在她的y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巨大的rb顶进了双臀间。
“不要呀!”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bc入肛门时撕裂般的痛,又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开始挣扎。
rb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y道口更狭窄,g本顶不进去。那黑人吐了口唾沫,一半抹在g头上,一半抹在双臀间。有了y体的润滑,巨大无比的g头在小雪的尖叫声中消失在双股间。
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这种不属于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黑人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小雪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因为实在太紧,rbc入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肛门肌r剧烈的收缩让那男人爽得灵魂出窍,jy狂喷而去,直贯入小雪的直肠。
任妍坐在玻璃后的椅子上,她抽着烟,将手伸到私处开始自渎,“对,c,狠狠地c,c死这个贱女人!”她大叫道,点点晶亮的yy顺着她的手指飞溅。
第二轮的奸y持续约一个小时,小雪已没气力叫喊,下体也失去了知觉,而刚sj的rb还没软却,在边上等候的黑人rb依然坚挺如昔。
在第三轮开始之时,小雪麻木的下体小便失禁,黄黄的尿y不受思想控制地流了出来。如果换了喜爱此道的日本人,可能会大呼小叫,更兴奋去c她,但几个黑人似乎不习惯这个,他们抱起小雪走进浴室,用水柱冲洗着她下体,然后就在浴室里,小雪站立着,两人黑人前后夹着她,rb再次c入她的身体。
任妍轻轻地走到门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张口说话,但也许看到了任妍冷冷的眼神,也许她真的没有了气力,话终没说出来。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上,她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小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雪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任妍让黑人停了下来,小雪软软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冲着她赤裸的身体。
“站不站得起来?”任妍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门口等你。”
花了好几分钟,小雪才凝聚起一点气力,但这点气力不足以让她站立起来,她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出浴室。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边,用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她捶打着双腿,让麻木的腿恢复些知觉。在她才穿上衣服,等得不耐烦的任妍就走了进来。最后,小雪还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强地走下楼,上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小雪回到邓奇的别墅。她的双腿虽然恢复了知觉,但依然需要人的搀扶。邓奇在他的卧房,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好似病入膏肓的老人。
“过来。”他虚弱地道。小雪走到床边,两人目光久久的对视着。
“为什么?”小雪终于问道。她认为应该问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普通的或不普通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后都会问这个问题。
邓奇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他说了这三个字。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场极度暴力的虐戏,是他让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他居然说“不知道”,小雪突然有一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
沉默良久,邓奇终于又开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后你去找个喜欢的男人和他上床。”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喜欢的男人?小雪咀嚼着这几个字,也许有,中学时的班长,爽朗率真,老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还有大二时那个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极好,她败得心口服的;还有,也许还有,但这都是过去的记忆。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对这个城市尚没有完整的印象,何来喜欢的男人。想到这里,小雪摇了摇头。
“就找上次任妍找的那个小伙子吧,你会喜欢他的。”邓奇说完这一句,闭上眼睛,挥手示意小雪可以离开。
小雪转过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门口,下体总算有了些知觉,撕裂的肛门虽不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对了,”邓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你必须让他和你上床,不然你会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欲望夜 4
第四章 情为何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十一点,深圳市,上岛咖啡厅。
白石今天休息。他睡了个懒觉,十点多刚起床就接到了任妍的电话。虽然白石是个充满幻想的人,但两人分手后白石倒也从没想过任妍还会找他。夜深人静时,他偶然也会回味这场有苦涩也有甜蜜的恋爱,但他清楚的知道,在这个都市里,自己与任妍不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白石,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任妍道。
虽然半年没见,但任妍说话的腔调没有丝毫改变,这种高高在上、命令式的口吻而今听着多少有些刺耳。不过白石还是平心静气地道:“有事吗?”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这份工作是拜她所赐,即使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找你当然有事,我在你宾馆边上的上岛咖啡厅等你。”任妍道。
“好吧,我马上来。”白石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任妍一面。不过他打定了主意,自己绝不会和她再上床了。
白石换上刚买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的自己今天格外俊朗洒脱,上天没有赋予白石什么特别的能力,但拥有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总也值得欣慰。
走进上岛咖啡厅,里面的装潢设施不比他工作的五星级宾馆的咖啡厅差。
他m了m口袋,里面有近一千块钱,那差不多是他一个月的收入。也许是一份莫名其妙的虚荣在作崇,白石决定,即使这里再贵,今天也准备买单,至少自己吃的决不要任妍付。
“在这里。”在一个靠窗的僻静的角落,任妍向他招手。白石蓦地看到,在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少女,因为背对自己,只看得到一头长而飘逸的秀发和双肩。
“怎么还有一个女的?”白石心里暗暗打着嘀咕,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他在两人对面坐了下去,目光平视的瞬间,白石微微张开嘴,一副惊诧的样子,小雪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震憾着他。小雪今天化了淡淡的妆,清丽无比,除了依然冷艳,眉宇间多了一丝淡淡的愁绪。
“我介绍一下,我同事林小雪。”任妍脸色有点难看,白石失魂落魄的样子令她更加的憎恶小雪。
“你好。”小雪大方地伸出手,白石也连忙把手伸了过去,在手掌握在一起时,白石觉得她的手有些冷,而且很有力量。
“我同事刚来深圳,无聊得很,想找个朋友玩玩,所以我把你找来了……”
任妍故意把“玩玩”拖得很长,似乎在提醒白石,当年找你也不过是玩玩。
她期盼着小雪受到更严厉的虐待,最好再把那个日本调教师请来,把一千cc的浣肠y灌进她的肛门,这个滋味……想到这里她打个了寒噤,因为到目前为止,还只有自己尝过这个滋味。任妍拎起小包,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不等两人回应,她已经疾步离去。
“我叫白石,白色的白,石头的石。”白石道。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林小姐,到深圳多长时间了?”白石问道。
“你叫我小雪好了。”小雪听他叫“林小姐”,非常的别扭,“来了十多天了。”
“你是哪里人?”白石又问。
“雅安。”小雪回答道。
“雅安,我知道。”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在四川成都边上对吗?”
“是的。”一般来说小雪说话总是这么简洁。
“你能说说那里吗?”白石道。任妍走时说的“玩玩”两字刺到了他的心,虽然这叫小雪的女孩令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但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试图慢慢了解她的心思,因此白石不断地找话说。
说到雅安,小雪的眼睛在闪光。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一定会生活在雅安,“雅安离成都不远,虽然城市不大,但却非常的美,蒙山、碧峰峡,龙苍沟,还有好多景点,国宝大熊猫就是在雅安发现并走向世界的。”小雪脸上充满自豪。
“还有呢?”白石听得痴了,看得也痴了。
想起家乡,小雪话多了起来:“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就从雅安经过,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张闻天、王稼祥、陈云、李先念、杨尚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都在雅安学习、生活和战斗过。”小雪一口气报出十多个名字,听得白石目瞪口呆,要知道,雅安的所有光荣历史都深深铭刻在她心中,也正是先烈的事迹激励她走上立志铲除罪恶的刑警之路。
“还有呢?”现在变成小雪滔滔不绝,而白石只会说这三个字。
“雅安经常下雨。”小雪因为想起了伟人,有些激动,脸上掠过红霞,更是明媚动人,此时她又回忆起家乡的雨来:细细的雨滴落在翠绿的树叶上,沙沙作响,沐浴在柔柔的雅雨中,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在雅雨的洗礼下,人的心灵会变得纯净。
小雪的眼神越来越温柔,“雅雨有个传说:相传,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为争帝位。共工撞倒不周山,踢断擎天柱,顿时,暴雨倾盆,生灵涂炭。就在人类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女娲挺身而出,炼石补天;她刚补完南天之漏,又闻西部雅安雨漏频频,便又匆匆北上,赶至雅安,由于身心交瘁,未来得及补上最后一道缝,便死了。她的身躯化做了巍巍的碧峰峡,而这绵绵细雨,就是从女娲没有补好的天缝中飘洒下来的呢!”
这是小雪最喜欢的雅安神话,小时候她常望着碧峰峡,想象着当年女娲补天的风采,在她眼中女娲无疑是个大英雄,而她也梦想长大要做个英雄。但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是作为神的女娲,也因补天而死,而小雪只是个凡人,她在成为英雄的道路上,牺牲了纯洁无暇的身体,承受了生命都不能承受之痛。
“你傻了吗?”小雪看见白石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轻笑道。此时,她才仔细打量着白石,微卷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眼神象孩童般纯真无邪,高高的鼻梁,极富个x的双唇,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象阳光一样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两人才相识不到十分钟,小雪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他,但至少看着他的脸不觉得讨厌。更何况,明天将和他赤裸裸地相拥,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但那份少女的羞涩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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