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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神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一道
河岸两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兵马正在岸边十几个地点登船,河中数十条大船则正在两岸的登陆场之间穿梭不息,一边在不断的卸下大批的人马和辎重,另一边则是不断的有大批的人马和辎重源源不断的装载上船,一片繁忙的景象。其间夹杂着人喊马嘶的喧嚣,但在尘土飞扬中仍是井然有序,充分显现了训练有素的特点。
谢云山立马驻足在河岸边的小山坡上,注视着正在西渡黄河的十万大军,眉头紧蹙,满脸的忧急之色。
身旁的副将张梵胤看着谢云山脸上的忧色,凑近身问道:“将军,我军战力强横,且常年与瓦敕人作战,今以十万之众西渡黄河,进取关中,凭赵王的那点斤两,有何可忧之处呢?”
伴随着这话声,谢云山转头看了一下身旁这个j壮的汉子,四十出头的年纪,肤色黝黑,征战的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左脸上一道斜斜的刀疤更使其平添了几分的狰狞。
摆正身子,道:“梵胤兄啊,轻敌乃是兵家的大忌,与敌交手,宁可用牛刀杀**,也决不给对手丝毫翻身的机会,这点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是、那是。”张梵胤唯唯应道。
“我军十余万之众西来,如此大规模的军力调动,赵王不可能不知道。现今却仍不见他有任何动静,如此状况,若不是他其蠢如猪,就是东来袭击我军的部队已在途中了。以目前渡河的速度,三五天内我军方可渡过黄河,形成足够的战力,当前能用于交战的,仅有五千近卫骑兵和万余步军,此战若是开打,可是凶险之极呀!”
停了一下,谢云山终于下了决心,对身边的几个副将道:“马上去将五千近卫骑兵展开成鹤翼之形,把五千具连环弩和五千具火龙枪呈梯次配置成抗骑兵冲击的阵势,随时处于临战状态,马上去布置起来吧,一个时辰内必须完成,否则军法处置!”
“是。”围在谢云山身旁的几个副将应了一声,打马转身,冲向各自统领的部队而去。
“希望上天保佑啊!”谢云山自言自语道。
※ ※ ※
随着一阵环佩叮咚的清脆声响,一位二八年华的靓丽佳人入得厅来。
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x前,不但勾勒出了一对挺拔的双峰,而且丝带随着走动飞荡飘摇,更是平添了几分飘逸。
外袄只到小蛮腰处,越发显得身材纤浓得度。蜂腰轻摆,系在腰间的那条葱绿丝带若隐若现,其上悬挂着的大小五六块玉佩叮当作响,着实悦人耳目。腰间别着一把连鞘的七寸短匕,彰显出一股难得的英气,一扫女儿家的柔媚。
寻常女子身上添了这么多零碎饰物,早显得凌乱了,可在她身上却是错落有致的j彩。不为别的,只为她那高挑的身材使得所有的衣饰配在她身上,就偏偏多了几分神采,衬着如孩童一般的天真笑脸和少妇一般的丰满身躯,自是出奇的动人。
来到近前,行了一礼,道:“小女子刘佳莹拜见王爷。”
“快起来,小姐不用如此多礼。”朱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起了刘佳莹的身子。
待得众人落座,朱隶挥手摒退了左右,厅中仅余下了刘佳莹父女,方开口道:“刘老板也不是外人,小王就直说了。先皇洪武爷驾崩,建文传诏诸王赴金陵拜谒,其后必有削藩之举措,故此金陵为险地,本王不欲亲去,但派遣替身却需易容之术辅之,想请佳莹小姐施以妙手,助本王一臂之力如何?”
“没有问题。”刘余风代其女应道。
随后三人就具体的细节详加探讨了一番,不觉已是暮色四合,于是约定次日到潇湘馆办理易容等等诸事,宾主方才寒暄而别。
※ ※ ※
第十四章 半渡之战
作者:天外一道
谢云山的近卫骑兵已经展开成鹤翼之形近三个时辰了,军士们甚至有时间仔细地擦亮了剑矛上的每一个角落,战马正在阵地上不停地踩着步点,似乎又想去驰骋纵横一番以发泄过剩的j神气力。
现在已是进入渡河行动的第二天凌晨时分了。已经完成西渡的三万大军不敢稍有懈怠,连夜休整,至凌晨前的两三个时辰方才做完战备整训。不过谢云山考虑了各种因素,如果整支队伍太过于疲劳的话,再碰上敌军突袭那么必然将导致战斗力的匮乏,所以只调集了一万步军列阵备战,其余两万人马仍在休息之中。
接到探马的回报,谢云山忽然起身,他甲胄未卸,也不需整理,就那么出了营门,叫来传令兵,通知各级将官,全军整装待命。一时间整个营地都是闪动的人影,那满眼的人浪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化作了一道道血r的壁垒,铁甲寒剑,亮盔健马。谢云山心中大慰,他环顾着这支跟着自己转战四方的骑兵队伍,目光中透露出深刻的感情。
几个时辰前,趁着休息的时间,谢云山已经将自己的布置详细地讲述给了每一位将官,他是将每一个具体的命令分别的传达,使得每一个人都明白了自己的具体任务,而其他的事项则一律不须他们c心,只要他们自己率领的部队能够按照设定的步骤行动就是了。
眼中寒芒一闪,从无谓的感怀里清醒过来,沉声道:“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坚持到渡河的五万骑兵列阵完成,发动突击为止,你们可都明白了?”
一众将士同时举起手中的武器,仰天长呼:“明白。”红色的枪缨在清晨朦胧的天空里随着风势飘荡。
谢云山的目光里渐渐透露出一丝狂热的神色,这种神情马上感染了兵士们,众人心底的杀戮血x已经激起,在各级将官的带领下,一队队的士兵驱动着战马,进入了各自的阵地。
谢云山站在高高的丘岭上,四顾苍茫,天与地的交接处浑然无间,整个视野里的景色就如同一幅图画一般。他临风而立,极目远眺,若有所盼。
突然间仿佛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从那天与地的交接处,那地平线的尽头,太阳落下的远方,尘烟漫天卷起,刹那间就仿佛覆盖了宽广的平原。蹄声如雷鸣,无比无际的骑兵就象是一股钢铁的洪流般向这边席卷了过来。
那奔腾的铁骑在距离近卫骑兵列好的阵形还有将近两三里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整个队伍就象是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浑然一体,那么多的骏马从极猛烈的奔腾冲刺的势道中突然停了下来,的确不愧是西北军中的j锐。
谢云山亦不由得心中赞了一声。
天色已经完全的亮了起来。就在这东升的旭日光辉的照耀下,两只军队对峙了起来。旗帜飘舞,将士们的帽缨在风中不停地舞动,只是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着说不尽的肃杀,心底狂烈地燃烧着从内心最深处泛起的欲望。
谢云山在马上纵目而望,那一片森然的枪林剑山!心头的热血象沸水一样翻腾了起来。只要他轻轻地一抬手,那些看上去仍然年轻的生命转眼间就将灰飞烟灭,只要他挥一下手!谢云山不禁沉迷在自己的想法当中,不自禁的冷冷一笑。
随着敌军阵前统军将领的手往着前面一指,两万铁骑手中的长刀随着他的动作“唰”地出鞘,一起指向天际,战马一排排地缓缓移动起来。虽然没有暴风雨似的狂暴,只是千万只马蹄声合在一起有节奏的行进,却让人的心头仿佛笼罩了一层乌云,浑不知死神是在向谁招手!
敌方的军队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向着前方推进着,坡上的谢云山却是毫无惊慌之色,他的嘴边甚至浮现出了一抹笑意,若是敌人一步步地走进了你所设的陷阱,你会不会高兴呢?他的嘴边的那丝笑意怎么看却都有种嘲笑的意味。
谢云山的心中充满了自在闲适,他很明白,对方若以如此的方式强行冲击自己的鹤翼之阵,那么胜利就会在自己的手中,象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般,只等着自己张开嘴将它咬下。他在马上顾盼,只觉得人生之美好实是莫过于此。
谢云山面无表情,似乎已经将身外的事物都忘了,只是通过传令兵不断的发布着命令,宣示着自己对这支军队的主宰权。
他的脑中又浮现出了朱隶论述这场战争的基本思路:兵凶战危,常处身于其间,必令人心神难安,而致决策失误,所以要将胜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必须先将自己的心神置身于整个战场之外,便如弈棋,便如作画,自在而行,了无挂碍,方能合乎法度。兵者,诡道也,贵在正奇相辅,若只知用奇,譬如无g之木,g基不牢,一旦为人所趁必将致全局大败;而若只会用正,则譬如徒手建瓴,虽然有一日或能成功,却易耗损军力,事倍而功半。只有将两者相结合,方能纵横于战阵之间,游刃而有余。
谢云山的嘴角边不觉露出了一丝敬佩的神色,其实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知,只是未能如朱隶般阐释地如此清楚。
在经过了连续的多次小规模试探x的交手之后,谢云山已经令对方为自己的过分犹豫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两百多个士兵倒在了劲箭之下。
谢云山的脸上神色一片沉静,缓缓的双目一闭,过了片刻再次睁开时已经神采奕奕。手中的长剑举了起来,下令前阵军士按照定下的步骤开始撤退。
敌阵中传出一声长啸,引得天地间风云震荡,敌方骑兵士气大振,齐齐地大声呐喊起来,手中长刀往空中举起,远远望去便仿佛一片雪亮的刀林,如洪流般席卷了过来。
伴随着密集的机括声,数息之间,十五万枚弩箭,十万支火龙枪腾空而起,迅速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遮蔽天日的黑色箭云,天空猛然间暗了下来,黑色的箭云带着刺耳凄厉的尖啸声扑向如同潮水般冲来的骑兵们,转瞬间消逝在军阵中。
凄厉的惨嚎震天的响起,竟然盖过了数万铁蹄的轰鸣。伴随着健马翻倒在地上激起的漫天烟尘,两万铁骑中,三分之二的人马迅速的消失了生命,飞溅的热血扑散在大地之上,地上刹那间已尽是鲜红的一片。
看着眼前尸横遍野的修罗场,谢云山拔出了长剑,斜指向天,发出了突击的命令,纵马冲下了山丘。
近卫骑兵们在马上呼啸着,双手执枪,将身体尽量地贴往马背,以加快战马的速度,这却也是将骑兵的冲击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的诀窍。一时间整个大地上似乎都是奔腾的战马的洪流,蹄声响彻云霄。在这样强大的军势面前,损失惨重的敌方士兵中许多还未等战马冲到面前,就已经吓得双脚发软了。
短短的几里路程,在骑兵的冲刺中是何其短促的概念,只有数息的工夫,两军就已接战,最前面的敌方骑兵如同草人般被冲倒在地上,又被从后面冲上的马蹄重重的踏在身上,即使本来未死,这刻却也不得活了。强力的冲锋迅速锲入了敌军的纵深。
谢云山的一身甲胄在战斗中早已是血迹斑斑,手中一把长枪幻起万千枪影,劲气所到之处竟无一合之将,在敌军中来去如风,实是犹如魔神一般,所过处人仰马翻,人群有如潮水般地分开,竟是无人能阻挡于他。
历经一个时辰的鏖战,谢云山头上的战盔早已经脱落,漆黑的长发在风中乱舞,脸上一片漠然,只有两只眼睛中闪烁着摄人的寒光,整个天地仿佛都陷入了萧杀之中。风吹过脸颊,那心头的热血却是丝毫没有冷却!
冷冷地瞥过战场,嘴角忽然掠过一抹充满残忍之意的笑容,再度发出长啸,身形凌空而起,竟是纵入了战场中,他的身形全无停顿,有如行云流水般拂过大地,剑影翻飞间,十多个骑兵倒在了他的脚下,他的双目中的光芒却是愈来愈冷,手下更是毫不容情。身形忽地出现在半空中,脚下踩着刺在空中的长枪的锋尖,真气灌注下,枪尖硬生生断开反s入对方的喉中,口中长笑声不绝。手中顺势夺过一把长枪,枪影吞吐间,立时有数人应势跌落,身上鲜血狂喷,眼见是不能活了。他以一人之力纵横来去,所过处枪矛横飞。
右手执枪,左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长剑,一团剑幕紧紧地裹住要害,右手长枪大开大阖,荡开了层层人浪,每前进一步,就有几具尸体倒在他的脚下。
谢云山的眼睛中隐隐泛起了红光,下一刻他手中的长枪幻作了一个巨大的光轮,急转如飞,一时间四周尽是飞溅的血水和残肢,一声长啸从他口中发出,充满了说不尽的惨厉,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魔刹。一时之间周围再无半点声息,五丈内竟已再无任何其他的生命,谢云山站在中间,拄剑而立,这一击之威惊天动地,却也耗尽了他全身的真气。
沉沉地喘息着,他的心中杀戮之意大减,眼见四处一片血腥,也不由地一阵茫然,真气正在迅速地回复,只是方才的消耗毕竟太大,真气的损耗速度远远地超过了补充速度,是已方会出现力尽的情况。
远远的,东边的地平线处一抹微尘扬起,渐渐地出现了战马奔腾的影子。近卫骑兵们的士气更是高涨,齐声高呼,一时间天地间只剩下了那雄壮的呼声。
跟随在敌方骑兵后面的五万步军本已散乱的阵形更是大乱起来,望着从东面滚滚而来的铁骑,再无斗志。谢云山心中大喜,五万骑兵终于渡过了黄河,发动了突击。
谢云山迅疾发出了全军突击的命令,连同休整的三万步军一起,全军掩杀了过去。
五万骑兵和三万步军及五千近卫骑兵组成的八万余人的大军转眼间击溃了敌人最后的战意,虽然敌军中许多的士兵试图冲上来阻挡,但他们却仿佛是撞上礁石的浪花,豁然弹开,在粉碎的同时失去生命。
在升起的旭日那金色光辉的照耀下,只见一支几乎疯狂的军队,不停杀戮着。这支军队里的每一个人,不知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竟都像狰狞的狂魔一般,不可遏制地屠杀着生命。
鲜红的血,在挥动的屠刀下,汇聚成河!
※ ※ ※
激战之后,大地上尽是鲜红的一片,战士们打扫着战场,未死的幸运者还能痛哼出声,已经魂飞魄散的却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谢云山叹息了一声,微不可闻。那些人里,自己就亲手杀了许多!谢云山在杀戮的时候虽然能够保持冷酷无情的心境,只是事后毕竟也难免有些儿凄凉的感觉。
此战尽歼赵王西北军中的j锐七万余人,西北、西南之地自此役后,再无能与西渡的燕王大军相抗的部队了。其后各部将领各自率领本部人马分兵突进,历时月余,尽收西北及川陕之地。
谢云山率五千近卫骑兵屯于太原城外数十里之遥的伏龙堡,自己则只身入太原面见朱隶,汇报战况。
※ ※ ※
历史上,朱隶攻取西北、西南的战事非常顺利,华北决战也大获全胜,但是在进攻齐鲁之地(今山东、安徽)时,受到当时的山东巡抚铁玄全力抗击,损失惨重,且久战不下,损兵折将,最后是在平定天下之后,方以绝对优势的兵力,攻克济南,斩杀铁玄。后将铁玄的妻女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南京方氏一族等一批忠于建文帝的大臣的家眷亦是发入教坊为妓,凌辱致死。这是明王朝继朱元璋大杀开国功臣后,明代的又一令人发指的惨事。介时这方面的描写可能令各位大大不忍啐睹,但是请各位一定要明白,这就是历史的残酷x。
第十五章 折花之赏
作者:天外一道
踏入潇湘馆的花厅,还未站稳,龙吟凤就迎了上来。转个身来到一个拐角的僻静处,龙吟凤轻声说道:“爷在玲珑坊等你。”话毕,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就奔前庭招呼生意去了。
谢云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只得自顾自的前往玲珑坊去见朱隶。
推开玲珑坊的门,却见朱隶靠在躺椅上,几个秀丽妩媚的女子伴在左右,悠闲暇意已极。
暖炉上一壶微沸的水被缓缓地提了起来,壶身小巧,偏偏壶嘴却是又尖又长。一缕清澈晶莹的水柱带着腾腾的热气从壶嘴中喷出,落到了桌上搁着的两个小盏里,淡青色镶着银边花纹的玉盏里升起滚珠落玉般的声响,芽叶完整的雪峰毛尖从盏底悠悠地浮起,在这惬意的热度里舒展开了手脚,丝丝的绒毛飘在叶子边缘,将这盏里的清泉染成了浅浅的绿色。
烹茶的女子纤软的腰肢动人已极,薄薄的轻罗笼在身上,浅笑明眸间将这一杯清香的茶水递了过来,手腕盈盈间似乎不胜力似的。
谢云山轻轻地啜了口,只觉得齿颊生芳,神清气爽,闭目细细品味,只觉甫一入口,便化为丝丝热气溶入经脉之中,浑身登时就兴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洋洋感觉,谢云山知道这种感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是服用人参、何首乌等一类温补益气药物所特有的感觉,对身体有益无害。
另一女坐在一边,姿态娴静幽雅,双手轻放膝上,淡红的轻衫垂在膝下。嘴边有一丝浅笑,微微的含羞带怯,淡淡的清冷自在,有如遭软软的风儿吹拂的百合,眉眼间有着丝丝的欢喜。
谢云山心头一跳,眼中尽是潋滟的景色。
“这几位姑娘称得上绝色吧!”朱隶道。
“确是如此。”回过神来的谢云山大感不妥,自己怎么在朱隶的面前谈论这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呢。当下忙又道:“王爷,臣失礼了。”
朱隶笑呵呵的道:“非也,非也。这屋中的女子本就是小王赏给将军的,何来失礼呀。”
“蟾g折桂,花间戏蕊,人生一大乐事也!将军在我军半渡时的奋力一战,覆灭西北赵王七万大军,令西北、西南之地为之一清,再无人能有与我西进大军相抗之力,我燕赵之师自此再无右顾之忧,从此可倾力南向,逐鹿中原。如此功绩,本王无以为谢,就先以此屋中的女子赐予将军一乐,其他赏赐待平定天下后,再行论功,如何?”
“阵前杀敌乃臣份内之事,王爷厚赐了。”谢云山恭身说道。
“将军受之无愧,毋需谦虚。”朱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西北军的战力怎样?”
谢云山道:“士兵的战意很强,带兵的人则缺乏实战的经验,不足为虑。”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将军就慢慢的享受一下这里的女人吧。”朱隶说完站起身来,向其中一个少女交代了一声,又对谢云山交代了几句,告诉他对中意的少女,打个招呼,即可纳为姬妾,收入自己的府中。
本是来汇报军情的,不想却是艳事一场,只是美女当前,倒也不需假作什么清高模样。
谢云山放下了心事,不由的往几个少女看了过去。
烹茶的女子当先迎了过来,盈盈跪了下去,其他两女亦是同一动作。
但听此女轻启樱唇,道:“奴婢月宾,与其他两位姐妹婷婷、可儿奉王爷和凤姐的吩咐,伺候将军。”
谢云山谑笑道:“好,好。如此就放肆了。”伸手拥着月宾,在三女的簇拥下,入了内间卧房。
※ ※ ※
放开心怀的享受起怀中月宾笨拙的初吻,啜着她的香舌,双手肆意的在她两瓣丰圆翘耸的臀瓣上肆意搓揉,发涨的下身则顶在了少女的秘处。
虽是首度经历这等阵势,但在这风月之地也早已听过看过许多床帏之事,午夜梦回里更是臆想过与心中的人儿欢好的滋味。
两条柔臂不知何时缠上了谢云山的脖子,娇嫩的香舌也有了攻势,不再被动了。尖挺的处女双峰压的谢云山x前好不舒服,柔中带着弹x,虽不大却是十分的饱满涨实。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千娇百媚,宜喜宜嗔的迷人脸庞,细长的眉,水汪汪地黝黑大眼,小巧的琼鼻,艳红的小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嘛!谢云山在心中感叹不已。
少女的胴体丰腴有致,看的人血脉贲涨,胯下的宝贝儿挺立如戟。它的硕大亦让她们心身俱颤。
正所谓要来的终究要来,怕是没用的。
凝脂般的玉肌雪肤,渗出细细的汗珠,月宾秀眸紧闭,呼吸急促,这一刻终于到来了,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时刻来了,眼角处不由溢出了清泪。
手在月宾身上游走,弄的她娇呻狂喘,浑身痉孪,玉门里一片泥泞,两片粉嫩的唇瓣象花朵一样绽开。
月宾双手揪着谢云山的头发,娇呻着:“军爷,你要轻点啊!”
搂过她的螓首,狠狠亲了一口,笑道:“丫头放心吧,虽然疼是肯定的,但只是一阵而已,尽量放松些就好。”
旁边的婷婷跪身伏下,轻扶着硕挺的rb。
“军爷,您的太chu了,要疼死宾姐啊。”美人儿嘴上这么说,手却牵着rb抵在了月宾的玉门上。
双手齐动,很快校正了角度,点了点头,婷婷自已亦同时闭上了眸子。
谢云山双手卡住了月宾的两肋,扛着她的大腿,沉腰挫臀。在不知不觉中,硕挺的rb开始一点点深入,荒芜了经年的处女地终于有人要进去了,美人儿的面色一阵发白,撕裂般的巨痛令她珠泪急涌,牙关打颤。
旁边的婷婷则扒在谢云山的背上,纤手却在月宾的腰臀上爱抚着。
终于触到了处女的保护膜,趁着美人儿心神迷失的当儿,挺腰深入。
月宾惨哼一声,十指都掐进了r里。
月宾的蜜x是小巧玲珑型的,外观上看去极美,色泽粉嫩,现下脸上挂着痛楚的泪痕,双手则抱着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男人的臀股,满脸凄切切的景况。
谢云山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逐渐的,就把月宾从最初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开始逐渐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只手无意识的环在了谢云山的腰上。
谢云山的臀部开始使劲地摇了起来,把月宾摆弄得如狂风中的杨柳一般。接着俯身向月宾身上压了过去,朝那微张的樱唇凑了上去,两条腻滑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无休无止的搅动起来…。
终于彻底渡过了那初始进入时的疼痛和不适,在谢云山奋力的鞭挞中,月宾开始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娇喘吁吁,语无伦次起来。谢云山迅速加快了攻击的节奏,在月宾的高潮呢喃声中向其体内迸s出了生命的j华…。
雨声渐息,骤雨已歇,月宾浑身摊软。躺在床上享受着婷婷舒适地按摩的谢云山笑道:“滋味不错,挺快乐的吧。”月宾娇羞地道:“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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