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青的自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有点自闭的个x。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种近乎於「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起舞、陷溺於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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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j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佛耳边被人吹着热息,我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於是,娇滴滴的叹着问∶
「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了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而且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乾燥些;但只要x生活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麽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丈夫x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麽会传泄的x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正,x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x关系也已结束,现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x生活了吗?┅┅至於内分泌和皮肤乾燥,到时再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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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的夜,终於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n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含情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於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曲」,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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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着什麽主意。而迪克先是腼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x晚礼服掩不住的趐xr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
“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麽┅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了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对他g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後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的。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後,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麽,又该做些什麽?┅┅别人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麽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张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妇、那麽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麽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娜獍簦彼拖峦肥保盖兹獍羯系木汉?她自己的y水味道冲鼻而来,让她感受到y荡的气息。
「秀婷,先用舌头舔!」
秀婷照着程仪的话做,伸出舌头舔程仪的rb。rb轻抖几下,让秀婷兴奋的继续舔着,她的手也慢慢的套弄rb,舌头也不停的舔着g头。
「哦┅真舒服┅哦┅┅秀婷┅┅用嘴巴吸爸爸的rb┅┅喔┅对┅就这样┅┅用力吸┅」
秀婷听话的将整只rb含在嘴里,她似懂非懂的吸吮马眼和整grb,她的舌头像只小蛇般的在g头上游移。程仪感受到rb在温热而舒适的小嘴,还有秀婷的小舌不停的舔,舔了他的rb渐渐的充血硬起来。
「喔┅┅好舒服┅哦┅秀婷┅你的嘴巴真好┅弄得**巴好爽┅┅
“你的那个什麽?┅怎不继续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麽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 见,就糟了!还是上你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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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麽电影嘛?┅┅怎麽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照、讲的g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麽多;而且这男孩叫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g本完全不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麽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萤幕、看他们这一对就要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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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後,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c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x礼服下挺立的一双r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x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情欲冲动,热烈狂野得就像一只饥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分钟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後,他俩才把嘴唇分开。
“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 ┅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x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麽爱你,也无济於事┅┅”
“哎呀~快别这麽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你猜猜看我为什麽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麽?┅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x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r房┅┅还有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不知手y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後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只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m你、吸吸你这双好n子的滋味吧!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於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x器官;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後、臀部,阵阵抚m。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y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r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
“哇~喔!┅迪克,你┅你**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长、两寸chu耶!┅还有这g头┅像小孩的拳头那麽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等下它┅c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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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 my 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麽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後,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y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r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y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b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麽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y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r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後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j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麽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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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麽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麽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麽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麽?┅」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m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後,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m又m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麽?┅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麽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麽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麽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麽?┅」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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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麽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x交、作爱」。但由於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麽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泄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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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麽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罗?!┅」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麽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x情不合、加上她又是x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x欲那麽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x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麽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麽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麽个试法?听你讲得那麽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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