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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味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锋老师/四月一日
他像是被扒了衣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踩在泥里,让那个他最珍视看重的人评头论足。
羞耻而愤怒,绝望又狼狈。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因为接到纪电话就欢欣鼓舞的自己是个傻子,看到纪在门口等就满心荡漾的自己是个傻子,听说纪要谈谈,居然心怀期待的自己,更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他想要怒吼,想要拂袖而去,然而良好的教养,却让他把这些情绪都压了下去。千言万语横亘在胸口,最后说出口的,却只是轻轻的一句话。
“……纪,你是真的觉得,你在用刀子捅人的时候……别人都是不会疼的……么?”
他仿佛是痛极了,按在胸口上的手背隐隐浮出了青筋,声音也带了点微不可查的颤抖。
“对啊,我爱上的不是你,而是我想象中的你,记忆中被洗白的你,是我的付出和执念,甚至我爱不爱你都不好说,毕竟我还这么年轻,哪里懂什么叫爱呢?”
“……你就是这么想的,对吧?”
纪抿了抿唇,沉默了。他本来想说是不是都关我屁事,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奇怪,他明明是个铁石心肠的人,现在看到温霖的眼泪,却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那么难过。
他甚至都想,算了吧,别刺激他了。然而没道理话说到一半打住,事做到一半停手。他既然决定做,就不会后悔。
“……”
两人沉默了好久,纪坐在温霖对面,愁眉苦脸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我们当个炮友?我从来没有过炮友,这个对我真的很有诚意了。”
如果刚才温霖是悲伤大于愤怒的话,那纪的这句话,就彻彻底底地摧垮了他。
温霖满心悲凉,几乎要笑出声来。他也确实笑了。只见他捂着脸,仿佛疲惫至极,连背都弓了下去,最后却“哈”地惨笑一声:“纪,你真的知道,什么叫‘爱’么?”
“你真的知道,‘我爱你’是什么意思么?”
“你真的知道,我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么?”
他看向纪,那眼神失望至极,于是凝成了浓到化不开的绝望。
“你也太轻贱我,太轻贱你自己,也太轻贱这份感情了。”
“爱一个人,是不会这么对他的。”
在纪的印象中,温霖一直是个很含蓄的人。笑很含蓄,眼神很含蓄,说话很含蓄,唯一一次放纵,也在半途中停手了。他像是从古书里走出来的谦谦君子,言行举止像是被尺子量过,每个表情动作都从容内敛。
纪一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然而直到温霖这些话说出口,他才恍惚发觉,这是温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说,我喜欢你。
……不对,是“我爱你”。
温霖说完,就站起来,打算走人。现在跟纪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几乎感觉,自己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然而在经过纪的时候,衣角却被轻轻拽住了。那力道不大,温霖却还是停下了脚步,低头看向仍旧坐在座位上的纪。
……他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在他死寂的心中,还是隐隐有一丝期待的。
纪冲他弯起眉眼,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没心没肺,无忧无虑:“没事儿,我就是想问你,既然说开了,那以后咱们还是兄弟吧?”
“……………………”
有大概一两秒的时间,温霖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没想。不是想不到什么,而是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纪的话像是最锋利的刀,一瞬间,他以为已经已经被杀死了。
回过神来以后,他甚至有些茫然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把另一个人,作贱到这个程度啊。
他忽然平静了下来,伸出手,一根、一根、一根地掰开纪的手指,然后端起自己那杯没喝完的咖啡,冲纪兜头浇下。
在整个咖啡店震惊的目光中,温霖淡淡道:“你让我觉得恶心。”说完,再没有看满身狼狈的纪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现在虽然已经到了寒冬,可今天的阳光却意外的明媚。温霖沐浴在耀眼的阳光下,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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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被镀上了一层金光。与纪的过往纷至沓来,它们密密麻麻挤在脑海里,无穷无尽。
他走在金灿灿的大街上,一路走一路回忆。记忆里的纪笑嘻嘻地瞧着他,用汗津津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一叠声地叫着他的名字,那声音仿佛就在他耳边,仿佛他们都还是少年。
“温霖。”
“温霖?”
“温霖!”
“温霖~”
“温霖……”
“……嗯。”他忍不住,像以往每一次那样,低低应了一声。
泪水却迎着灿烂的阳光,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咖啡馆里,纪被一杯咖啡泼得愣了愣,它们顺着他的头发,淌过脸颊、下巴、颈项,最后渗到了衣服里,凉得钻心。他木木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污渍,电话忽然响了,是张鹤打来的。
“你怎么样了?”
纪抽出一张纸巾,往眼睛上一盖,然后他仰起脖子,轻笑道:“张鹤,我他妈活到现在,终于做了件大好事。”
“你成功跟温霖断了?少做了一桩孽,恭喜。”
“对啊。”纪颤抖着用手按着眼睛上的餐巾纸,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了点,“但是,做好事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挂了张鹤的电话,纪懵了一会,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拿起手机,拔了一个号码,是于思远。
于思远正在工作,一看到来电显示就笑了,他接了电话,那头纪的声音传过来,一贯的活力满满,让于思远听着,就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纪,张牙舞爪,神充沛的样子。
“怎么,你搞完了?出什么问题没有?”
“……天呢,我纪出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已经全部搞定了,是不是很六?”
于思远忍不住弯起了唇角,笑意从眼角眉梢荡开:“嗯,六极了。”
这是温霖给纪上的第一堂课。
想看温霖知道一切以后还痛哭流涕表示不介意的你们,实在是太tooyoung了,说了这文是np文里的泥石流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知道对方半点真心都没有还犯贱倒贴的?想太多了。
ps:牛刀小试一下,这种程度的虐,不算虐吧?没问题吧?
脑洞。
世人皆道温侍读乃谦谦君子,温雅如玉,行事最稳重规矩不过,绝不会有差错。
然而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圣人君子,他温霖,自然也是孟浪过的。
那时他们还俱是少年,皇上还不是皇上,只是皇子;温侍读还不是金科探花、翰林院侍读,而是他的伴读。
那时他已心怀满腔情思,偏偏碍于身份,不能吐露丁点,心爱之人就在身侧,日日同进同出,他熬得难受,却又甘之如饴。
某次他们一同做功课时,皇上困极,不知不觉间枕着手臂睡了过去。他痴痴看了一会,中了邪般,俯下`身子,轻轻碰了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那一刹的感觉,如登临仙境,又如坠落深渊,他胸口滚烫,手脚酥麻,明明几乎心痛如绞,却又欢喜得落下泪来。
圣人云,发乎情止乎礼。他给自己套了一层又一层规矩礼法,以为心意能半点痕迹不露,却还是没有忍住。
然而在双唇相触的那一刻……
竟是如此欢喜。
又是如此满足。
next:
张鹤打量他这一身:“你这是怎么搞的,身上一股咖啡味,又被温霖强`奸了?”
然而蒋秋桐的脑回路却瞬间和张鹤接轨了:“你被人强`奸了?”
第29章
蒋秋桐课正上到一半,一个人忙慌慌地闯了进来:“报告!”
他眉头一蹙,见到来人以后,就蹙得更紧了。“进来。纪迟到超过十分钟,算旷课,学委把名字记上。”
纪听了眼前一黑,他就是为了不被记缺勤才拼死拼活赶过来,只借着咖啡店的水管洗了个头脸,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听到梁秋桐明显故意怼他的话,纪掉头就走。
他现在心情不太好,谁爱怎么就怎么样吧,他懒得理会了。
蒋秋桐眉头一挑,见纪还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脸一下子黑了。他把书往讲桌上一敲:“回来!”
这一下声音不算小,教室里因为刚才有点骚乱的学生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齐看向蒋秋桐。
纪没理他,径直走了。
台下的学生深觉纪简直是个神人,在心里有点暗爽的同时又有点尴尬,毕竟蒋秋桐高冷是出了名的,现在被当众下了面子,他们很有种会被灭口的感觉。
结果蒋秋桐还没完,他今天是跟纪杠上了。
“张鹤,你去把纪拽回来。他没回来你们俩期末都记零。”说完,他一抬手腕,看了看表,“五分钟之内,现在开始计时。去吧。”
张鹤:“………………?????”
这节课是大课,张鹤和纪是同专业的隔壁班,正好今天一起上课。他本来看戏看得兴高采烈,没想到忽然被纪的三儿点名,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蒋秋桐淫贼之下,他还是很干脆就屈服了,长腿一迈,只几个呼吸的功夫,人就没影了。
底下的学生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鼓掌起哄,拍案叫绝:“蒋哥,你这招绝了!以后还有谁敢旷课啊哈哈哈……”
蒋秋桐凉凉的视线往台下一扫:“闭嘴,平时成绩还想要么?”
学生们登时安静如鸡,同时大骂纪释放了蒋哥身体里的洪荒之力,他原来虽然高冷但还是挺好说话的,怎么今天被纪怼了一下以后,就成了个魔王啊!
没一会,张鹤就把纪拖回来了真的是拖,张鹤一只手攥住纪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以一个极其拧巴的姿势把人拽到了门口。看样子两个人刚才还有一番激烈地争斗,衣服都皱了,歪七扭八地挂在身上。
当即有个和他们关系不错的男生吹了个口哨,开了句黄腔:“张鹤挺快啊。”
男生都嘿嘿笑了起来,包括正在气头上的纪。张鹤没笑,他脸都黑了。
蒋秋桐也没笑,宁静如深潭般的双眸瞟了眼那个男生,视线意味深长。他抬腕看了眼手表:“三分钟,很好,进去吧。”
张鹤像押送犯人一样把人直接按到自己旁边,才松了手。纪刚刚被打岔,现在气已经消了不少,他揉了揉手腕:“你多管什么闲事下手还那么重,嘶……”
张鹤懒得惯他的臭毛病:“要不是蒋姨太说不把你带回来记我零分,我管你去死。”
纪噗嗤乐了。张鹤的逻辑很好玩,凡是纪的小三小四小五,他一律取名叫x姨太,比如蒋秋桐就是蒋姨太,比如当年的卫澜,那是卫姨太。
因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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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远在一起的时候纪恰好空窗,所以是纪的正牌男朋友,很幸运的没有被按上姨太太的名头。
张鹤打量他这一身:“你这是怎么搞的,身上一股咖啡味,又被温霖强`奸了?”
这句话把纪噎得不轻,他翻了个白眼,刚好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没再理会纪,低头玩开了手机。
蒋秋桐在上面瞧着他们俩窃窃私语,心中不知名的邪火蹭蹭蹭往上窜。本来就没消气,现在看到两个头凑那么近,就更火大了。
其实他刚才发那么大的火,是有缘由的。
先开始,是元旦时纪冷淡的反应,他那时候刚刚动心,决定义无反顾迈进同志这条不归路,结果纪给他回了个“不约,滚”。
然后,蒋秋桐在机场撞见他跟张鹤勾勾搭搭就算了,那天晚上确定两人关系以后,纪晚上屁都没放一个不说,今天是他的课,纪居然旷了!!!
旷了就旷了,结果上到一半才来是什么意思?身上衣服不换一件是什么意思?眼圈鼻头都红红的什么意思?摆明了一副“我有问题我鬼混去了”的样子,真当他眼瞎看不出来?
这笔账,他还没来得及一笔笔地算清,纪倒是先跟他杠上了!行啊!那一会就好好掰扯掰扯!
蒋秋桐着实被气得不轻,可怜他老人家活了三十多年,一颗老心肝儿无论历经什么风雨,都跟潭死水似的平静无波,临到洗心革面准备教书育人的时候,却被一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学生拽进了红尘里,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原来知道的不知道的,现在全都体会到了,也是造孽。
下课以后,还没等教室里的学生走光,蒋秋桐就大步迈下讲台,拽着纪扬长而去。
有好事儿的学生跑过来问张鹤:“蒋哥这是怎么了?”
张鹤瘫着脸:“我怎么知道。”
那人被噎得不轻,缓了一下,又再接再厉:“你跟纪吵架了?两个人脸色都那么臭。”
张鹤跟纪虽然不是一个班,不过就是隔壁,连寝室都在一层楼虽然他们都在外面租房子,两个班都知道这对儿发小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张鹤闻言脸色更臭了:“关你屁事。”
那人被气得倒仰。
另一头,蒋秋桐把纪往办公室里一带,门一锁,然后直接把对方按在了门背上。
这会两人脸对脸地一凑,咖啡的香气就窜了上来,蒋秋桐皱眉,这才看清纪一身的咖啡渍。很诡异的,按理说正常人看到这一幕,脑袋里先想到的就是被咖啡泼了,发散一点可能想到的是因为跟女朋友吵架/不小心撞到服务生/黑社会要债(什么鬼)……
然而蒋秋桐的脑回路却瞬间和张鹤接轨了:“你被人强`奸了?”
纪:“……”
你们直男都特么有毒吧,告诉我怎么用一杯咖啡强`奸人?灌肠么?
……神特么灌肠,神特么强`奸,纪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暗骂都是这两个人,把自己都带跑偏了。
他没好气地瞪了蒋秋桐一眼:“我们不是确定关系了么,我就想着要跟温霖说清楚,得你心里不舒服。结果我一大早赶过去,被泼了一身咖啡,又急忙赶回来上你的课,你还给我甩脸子。”
这番话说的一假九真,客观事实都是真的,然而最关键的那个目的,是假的。他纪哪是想到要跟蒋秋桐在一起从此洗心革面才跟温霖掰扯的啊,明明是因为假期里被于思远迷迷糊糊灌了毒鸡汤,又听张鹤徐叶叶两个人唱了一晚上双簧,自己忽然良心发现了。
然而蒋秋桐不知道,他信了因为纪说的事实都是真的。
他的唇角忽然小小地往上挑了一下,声音里也染了两分愉悦:“真的?”
“骗你的行了吧。”纪没好气地挥开他,抬腿想往办公桌那边走他是个爷们,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压在门板上这种事,除了调`情最爱之外,他不怎么喜欢。
他跟于思远出去一趟,总算是想通了,他纪又不是缺男人,勾搭蒋秋桐就是为的那点成就感,现在蒋秋桐已经被他撩动了,他还委曲求全干嘛?
凭什么因为蒋秋桐是个控制狂,他就得一定服从对方?他又不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蒋秋桐见他生气的小模样,心里那潭死水却像是被投了几棵鱼苗,它们在他心里游来游去,痒痒的,酥酥麻麻,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又攥住纪的手腕,把他硬拽了回来。
“蒋秋桐!”纪恼了,他现在是真没谈情说爱的兴致,刚想骂人,蒋秋桐就扳过他的后脑勺,将冰凉的薄唇覆了上去。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深吻,蒋秋桐之前把纪从头到脚都玩遍了,然而一没有操过他,二没有接过吻。
蒋秋桐扣着纪的后颈,强硬地吻他,舌头像是入侵的士兵般来势汹汹,撬开他的牙关,毫不留情地顶开,然后挤了进去。
走之前还一副性冷淡的模样,放一个假回来就变了个彻底,连接吻都带着要操死他的狠劲,纪恼火得不行,偏开头想要拒绝,蒋秋桐却更加强势,固定住他的头颅不肯放他离开。
“你……唔……你他……嗯……妈……”
连骂人都成了暧昧断续的调`情,毫无气势。
纪发了狠,用牙齿狠狠给他来了一下。
“!”蒋秋桐吃痛,他放开了纪,抿了下被咬的舌尖,气乐了:“纪,你找死么?”
疼痛和反抗似乎激发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凶性,蒋秋桐死死捏住纪腮帮子,迫使对方松开牙关,然后又一次吻了下去。
纪的反抗更加激烈,他断断续续地骂着蒋秋桐的名字,却被蒋秋桐的唇舌侵犯得更厉害。明明只是一场接吻,却让人觉得这是在强`奸。
漫长的唇舌纠缠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味道,纪喘着粗气,恨恨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他因为刚才动作太过于激烈,唾液沾湿了下巴,亮晶晶的,下流又狼狈。
蒋秋桐也有点呼吸不稳,与青年额对额地贴在一块,一双秋水般沉静清透的眼眸凝视着他。
“纪。”蒋秋桐的声音有点沙哑,他扶着纪后脑勺的手放松了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对方的头发,像在给一只猫顺毛。纪的眼睛舒服得眯了一下,蒋秋桐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发笑,他早就发觉了,纪很喜欢被人抚摸后颈,只要顺着毛摸一摸,一身的刺都能被捋顺。
他趁热打铁,微微侧过头,又一次吻了上去。
这次纪没有再拒绝,他乖巧地贴在蒋秋桐怀里,微微张开口,柔顺地任男人在他口腔中进出舔弄,肆意翻搅。
两人双唇相贴打得火热,手也没有闲着。蒋秋桐的手摸索着探进纪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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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里,用力揉搓着纪柔韧劲瘦的腰肢;纪也不甘示弱,伸手解开了蒋秋桐的皮带扣。
正当两个人气氛越来越火热,两双手越摸越过火时,门被敲响,紧接着,张鹤跟个棒槌似的出声了。
“蒋老师在么?我们班的作业交齐了。”
张鹤,倒霉催的学习委员,负责发作业。大概是没听到里头有动静,张鹤“啧”了一声:“我知道您在里头,不方便的话,作业我就放门口了,空了麻烦拿一下。”
说完没管里头人的反应,他把作业往办公室门口一放,转身走了很好,刚才在课上莫名其妙受的鸟气,现在报复回来了。
他愉悦地吹了声口哨,琢磨着回去一定要买盒鸭舌,再炒两个小菜庆祝一下。
美滋滋。
纪:“……”
蒋秋桐:“………………”
蒋秋桐,男,三十二岁,敏锐理智,死要面子,酷爱装模作样。人生头一回在办公室乱搞就被学生拆穿,感觉一辈子的脸都被丢光了。
哈哈哈奇怪这章为什么我写的这么欢乐这么顺呢,哈哈哈哈哈。
next:
下章上肉。
蒋秋桐,我给他的人设是控制狂,加一个大写的衣冠禽兽,所以,你们懂的。
第30章
(说蒋老师终于摔下神坛的你们,→_→人家蒋假仙明明在十六岁就尿床了好么。
注意:半强迫性`爱、下流话、蒋秋桐禽兽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事被打断,纪其实是有点郁闷的,然而蒋秋桐扶额挫败的表情,却让他一下子愉悦了不少。他越笑越开心,头靠在对方硬邦邦的肩上,几乎直不起腰来。
蒋秋桐好气又好笑,他拍了下纪的屁股,直接把人举起来扛到了办公桌上,然后欺身而上。
“!!!”万万没想到蒋秋桐一个文弱书生还有这种爆发力,纪眼睛都直了,他捏着对方结实的手臂不可置信,“你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蒋秋桐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衬衫里探,那肌肉硬邦邦的,排列齐整,是腹肌的形状。
“!?你是不是打了什么针?”纪又羡又妒,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他每天累死累活早起锻炼,跟张鹤打球跑步,才不过隐隐有了几块雏形而已,结果连个搞学术的教书匠,都有这么棒的肌肉!?
他好气。
以前蒋秋桐一直没脱过衣服,也不让他碰,他还暗搓搓地想说不定因为蒋秋桐见他的身材好,自卑了,结果尼玛……
蒋秋桐多敏锐的人,眼睛一扫就知道纪什么心理,他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如果你有个作天作地的弟弟,又断腿又翘家把自己搞废了半条命,你天天陪着他跑一万米,几年下来你也有。”
“……”纪瞬间平衡了。
他又恢复了一贯嬉皮笑脸的模样,抬起两条长腿,勾住了对方的腰,攀着对方的肩膀,凑到耳边轻声问:“你一会还有课么?”
蒋秋桐的喉结滑动了两下,他低头,视线锁定被他禁锢在怀中的青年:“没有。”
纪弯起唇角,伸出红润的舌头,在他耳尖上,若有似无地舔了一下:“真巧,我也没有。”
怎么开车回蒋秋桐家的这段记忆,蒋秋桐和纪都记不太清楚了。小小的车厢里没人开口说话,他们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双眼看着前方的车道,手没有若有似无地勾勾搭搭,眼神也没有绞在一起纠缠不清。
然而氛围却越来越暧昧,两个人散发的荷尔蒙让人心跳加速,他们只觉得热,很热,热到几乎快要爆炸,纪眨了眨眼睛,假装不经意地换了个姿势,翘起腿,遮住了自己隆起的裤裆。
蒋秋桐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仍旧似乎专心开车的模样,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听觉变得多么敏锐,对方一点衣服摩擦的声,都牵起了他无穷尽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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