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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味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锋老师/四月一日
纪顿了顿,摇摇头,然后漫不经心道:“拜拜。”
他们是炮友,说实话纪觉得朋友当炮友这尺寸太难拿捏了,尤其是在其中一个明显不仅仅满足于此,心心念念想上位的时候。
友情炮?有情炮?他担心打着打着两人就成情人了。
之前一回国,局面就忽然急转直下,他措手不及。公司的事情,学校的事情,两个前任的事情,太多太杂,交织在一起,让纪无暇顾忌温霖,甚至隐隐期盼温霖的存在,让他得以喘息。
然而在昨晚真正跟那两兄弟面对面喝了酒之后,他忽然就通透了。
男人之间这档子事儿,没什么是喝顿酒摆不平的,起码对纪来说就是如此。
昨晚一过,他跟那两人之间,就彻底翻篇了。
那么温霖……温霖……也该翻了。
温霖仿佛没注意到纪的冷淡事实上这是他预料到的。
实际上,他的上位是趁虚而入,虽然那两兄弟没有相争,但最后也算是他渔翁得利。纪昨晚大醉一场,以他对纪的了解,在对方心里,那两人就已经是昨日黄花了,那么紧接着,他这个千斤顶,也就该撤下来了。
纪就是这么一个说甩就甩,翻脸无情的渣滓。
只要他想通了,下定决心了,就能以最快时间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投入到下一场猎艳去。
可温霖有自信,纪不会这么对他因为他是不一样的。
他站在门口,手握住门把手,似乎想走,却又回头看了纪一眼,然后轻笑:“没有吻别么?”
纪一愣:“什么?”
温霖继续语笑宴宴:“我们这个样子,难道不像是为了家庭而奔波的丈夫,和在门口送丈夫去工作的妻子么?”
纪看起来毫不娘气,平时言行举止也很爷们,性子不绵软,也从不叫自己的情人“老公”,因此哪怕于思远,也没敢用“老婆”、“媳妇”之类的称呼戏耍他。
他们是男同,一般都是称呼哥,像这种带着男女关系的昵称,于思远真怕纪会炸。
但温霖敢,因为他笃定纪不会生气。
纪渴望温霖所描绘出的这种,稳定、温馨、幸福的夫妻关系。
果然,纪眨眨眼,然后才懒洋洋地笑着瞥他:“神经吧你。”说完,却仍是直起身子,拽着温霖的衣领,仰头,在对方唇上印了个吻。
“滚吧。”他一把推开他,笑骂。
温霖摸了摸嘴唇,最后看他一眼,转身走了。
由此可见,单单说揣摩纪心思这方面,于思远输得半点不冤。
另一头,徐叶叶躺在沙发上玩pad,边玩边欣赏张鹤美好的肉`体。张鹤光着膀子,正在打扫房间,顺便把地毯拆下来,准备送去干洗店洗了。
徐叶叶往嘴里丢了颗花生:“说起来,你这么懒一个人,怎么会想到在客厅铺地毯?讲真第一次来的时候我都震惊了。”
张鹤愣了一下,他皱眉回忆了一会,又接着打扰:“具体怎么回事忘了。”
说完,他顺口加了句:“大概是因为纪喜欢吧。”
这句话倒是没错,纪不知道是天生少了根骨头还是怎么,格外喜欢在地毯上玩。在张鹤整个青少年时代的记忆里,横贯而过的,除了篮球场,就是坐在地毯上,跟纪肩并肩玩电玩的场景。
他们家铺了地毯,纪家没有,所以纪总是过来蹭他的游戏机,张鹤以前烦得要死,然而等上了大学搬出来,他却又鬼使神差,高价从国外订了块手工地毯。
他当时一边买一边骂自己就是贱的。
徐叶叶“哐”地把pad往自己脑袋上一砸,叹气道:“你要是对我也这么上心就好了。”
张鹤背上的寒毛瞬间竖了起来,他心中闪过一万只呼啸而过的草泥马,只只都直奔纪那个坑货而去,恨不得把对方踏成肉泥,表情却依旧……呃,面无表情。
他问徐叶叶:“我还有哪不好你别多想,我没挑事,也没不爽,是真不明白,想让你指点指点你说,我改。”
他的目光很平静,甚至平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不闪不避地注视着徐叶叶,坦荡极了。
张鹤是个很稳的人。无论是性格还是情绪,都很稳,很难有起伏。这和蒋秋桐的起伏小有区别,如果说蒋秋桐是平静、冷淡,张鹤就是极致的稳定。
徐叶叶被这目光刺了一下,她的心脏微微一抽,疼得她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张鹤拧眉,走过来看她。
徐叶叶攀住他的脖子,眷恋地蹭了蹭对方的脸颊:“没什么。”
他们一起去了张鹤家,正好赶巧了,纪母今天得闲,跑过来串门,两个女人拉着徐叶叶好一通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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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徐叶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被赶到楼上玩时脸还有点红。
张母和纪母高兴极了,决定强强联合,给徐叶叶做顿好吃的,遂在厨房一边聊天一边做饭,气氛和睦得很。
徐叶叶在楼上张鹤的房间,总觉得有点无聊张鹤正痴迷于一款电游,玩得不亦乐乎,她在旁边玩手机,觉得无聊,决定下楼榨两杯果汁。
厨房里,两位妈妈还在聊。
徐叶叶拿着两个玻璃杯,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她笑道:“我来榨果汁。”
纪上午没上班,温霖给他请了半天假没错就是昨晚上温霖抱着他回去时,直接给于思远请的,把于思远气得肝疼上班之前,他特意绕去张鹤那,去拿自己的钱包和手机。
张鹤家里没人,估计两人回家去了,不过好在他有对方的备用钥匙,跟他自己公寓的钥匙套在一起,想丢都丢不了。
他拿了东西,给张鹤发了条信息,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去了。
这一忙,就是一个礼拜。也不知道是不是于思远故意整他,纪最近被手头的事儿弄得晕头转向,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了周末,好不容易才能喘口气。
他回了公寓,半死不活地瘫在沙发上,喘了会儿,决定给张鹤打个电话,调剂一下心情。
最近被实习单位操得欲仙`欲死,他已经很久没有给他亲爱的老父亲请安了,别说,还怪想的。
所以电话一打过去,听到张鹤那熟悉的声音,纪一个激动,张口就叫了一声:“爹!”
张鹤:“…………”
张鹤二话不说,把电话给扣了。
纪有点懵,拿着手机呆了一会,再拨过去,已经打不通了妈的张鹤为了躲他电话,直接开飞行了啊卧槽!
这是多大仇!?
他气得肝疼,缓了一会,决定打电话给温霖求安慰他果然没跟温霖翻篇成功,他一次又一次地心软,在温霖面前,他始终下不了狠心,彻底拒绝对方,所以就只能这么半死不活地暧昧着,讲真连纪自己都很烦。
他都开始认了,觉得温霖大概是上天来他的。这两天,没事儿时他就在思考,干脆把温霖扶正算了,他也不想再折腾那些真的累。
又累又伤。
反正按温霖的话讲,朋友炮友男朋友,没毛病。
反正理智来说,他跟温霖挺配,身体合拍,性格也合拍,感情上来说……他对温霖有感情当然有多巧,温霖对他也有感情。
唉算了算了就这么在一起得了。
纪等着电话拨通,脑子里漫无目的地想。
温霖秒接,语气轻快地跟他聊天,纪忍不住抱怨张鹤挂他电话的事。
温霖顿了一下,语气微妙:“你不知道么?张鹤跟徐叶叶最近在闹分手。”
纪嘴里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什么!?怎么回事???”
“一两个月前,就是咱们出去玩那时,他们俩就开始闹别扭了,不过当时只是小事,我回国以后,还被徐叶叶叫去喝闷酒了。后来……”
纪听住了,他知道前阵子张鹤跟徐叶叶不顺,但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张鹤嘴巴严得很,不想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会知道。
他不自觉追问:“他们因为什么吵的?”
温霖沉默了。纪有点心急,催促他:“你说啊。”
温霖含糊道:“徐叶叶没明说,我就没问,毕竟是人家小两口的事。”
纪有点急:“到底怎么了?真要分?还是闹别扭啊?”
温霖没说话,他犹豫了半天,等纪忍不住再一次催促他,终于决定说真话:“张鹤跟徐叶叶都不让我跟你讲他们是真的要分了。”
纪几乎愣了。
他攥紧手机,有一段时间几乎什么都没想,大脑一片空白,彻底愣在那,直到温霖的声音传来,他才终于回神,不可置信道:“为什么啊!他们那么好!不是都见家长了么?大家都很满意啊!?我都把徐叶叶当做我嫂子了!他们在搞什么啊!!!”
温霖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他静静地听完纪的发泄,才轻声道:“……我怀疑,是因为我。”
【本章是正文更新】
本来想写一整章酒后乱性,然而想想上部马上就完结了,现在插肉就是打断文章节奏,所以掐了。
……对了我有没有说过这篇文分上下部?
没错,什么3p4p双龙入洞之类的……那是下部的事儿。
上部再没肉戏了,摊手。
上部完结倒计时(四)
next:
“敬纪。”于思远冲蒋秋桐举杯,满脸自嘲。
“敬纪。”蒋秋桐与他轻轻一碰,也勾起了个凉如水的笑。
第83章
这是一个惬意的周末,蒋秋桐闲得无聊,打电话约于思远打网球,于思远欣然同意。
他们两兄弟自从回国以后,难得又凑到一个城市,恰好于思远又不需要像以前一样频繁地出差,蒋秋桐又不忙,于是两个光棍经常约着去喝茶打球,打发时间。
同时跟同一个人在一起过这件事,遮遮掩掩彼此心知肚明就是不说时是尴尬,不过敞敞亮亮说开了,再加上谁都没得到,也就是一段苦涩又难忘的情伤了。
嗯,还是对儿难兄难弟。
自从那次一块吃饭恰巧遇到纪,又配合默契地将人灌醉套话之后,两人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
谈到一半时气氛很僵,几乎快要打起来了,然而后面却慢慢好了,因为于思远说了句非常实际的话:“重点并不在咱们是什么态度,重点是纪那糟心玩意儿掌握着主动权,而且很显然咱们已经是过去式,并且对他毫无办法。”
服。
兄弟俩话语里的火药味登时一散,唯余相视苦笑。
“敬纪。”于思远冲蒋秋桐举杯,满脸自嘲。
“敬纪。”蒋秋桐与他轻轻一碰,也勾起了个凉如水的笑。
男人们的话题永远少不了女人,那么一个基佬和一个前直男的话题,自然永远少不了男人还是那个唯一跟他们俩都有交集的男人。
自从说开以后,两个人再聚,到最后,话题总是不了扯到纪身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纪有毒。
这次也一样,两人打完球,换了衣服去喝茶,蒋秋桐顺口问:“纪这两天怎么样?”
于思远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闻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老样子呗……见我就像见到个陌生人,沉迷工作,余下的时间都用在跟温霖谈情说爱上了,我他妈不止一次撞见他在茶水间里跟温霖打电话。”
蒋秋桐若有所思:“他真的很重视温霖。”
于思远给彼此斟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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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是上好的普洱蒋秋桐点的,讲真于思远真觉得他们已经是两个老头子了,连茶都选得这么养生白雾氤氲,茶香袅袅四散,衬得他们这方小小的天地颇为宁静。
他呷了口茶,才道:“其实我一直都在思考,为什么纪对温霖这么不同。”
在清明节那次大型事故现场以后,于思远就查了查纪,不但查了对方的真实身份,还顺带查了下对方的过往。
这一查不得了,纪的老练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的情史之丰富,虽然赶不上于思远毕竟年龄摆在那,但也绝对称得上是句身经百战了。
这人,可以说是劈腿专业户,而且,除了他们俩,没栽过。
讲真就凭这门技术活,于思远就得说声服。
更让他服的是另一点,纪跟情人分手,果断极了,一点都不拖沓,前一天分,第二天你就一点都找不到这人了。
于思远绝对相信,要不是他们三个牵扯太深,又机缘巧合,就算纪对他们再动心,他又恰好有点掀对方老底的手段,这会也是死都找不到这条泥鳅的。
于思远当时还有种诡异的平衡感看到别人跟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还更惨,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心情愉悦的了。
而不了的,这么一对比,他又觉得不舒服温霖凭什么呢?
是啊,蒋秋桐也在想,温霖凭什么呢?
同一时间,纪赶到了徐叶叶学校,把徐叶叶约了出来还是老地方,上次他跟温霖断的那个咖啡厅。
讲真,当他听到徐叶叶让他在那等的时候,纪几乎想要调头就走实在是对这家店产生心理阴影了。
他这次来,一是为了劝徐叶叶跟张鹤和好不是他不想往张鹤那入手,实在是张鹤都把他拉黑了,一副最近别烦我的样子,他只能来骚扰脾气比较好的徐叶叶了……
二呢,则是打算亲自过来问清楚,温霖那个“因为我”是什么意思,他当时问温霖,温霖好像已经后悔多嘴,却死活不肯再说,最后直接挂了电话。
纪对这几个动不动就非暴力不合作的人几乎要绝望了。
徐叶叶来时,纪正低着头,冲温霖的微信狂轰滥炸,而温霖呢,则安稳地龟缩在微信另一头安静装死,任你威逼利诱撒泼打滚,依旧是那副躺平任鞭尸的样子,颇有点清风拂山岗的意味。
她坐下,还是一贯的模样,稍微有点憔悴,但除此之外,一切看起来都还好:“等多久了?”
纪跟遇见班主任的初中生似的,连忙把手机好。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隔着桌子,探头探脑地观察徐叶叶的情况,斟酌了一下,然后很谨慎地回答:“没多久。”
张鹤谈过不少女朋友,以前那些不但不跟他这个张鹤最好的哥们打好关系,也不记得当初他牵线做媒的恩情,反而一个劲的diss他,他巴不得他们分。
然而徐叶叶不一样,徐叶叶是真心实意喜欢张鹤,心眼好,性格好,又利落又直爽,不折腾也不小心眼,还很漂亮能干,他跟徐叶叶处的是最好的,他是真的特别想让这俩安安分分过下去。
就这么过一辈子,多好。
这一重视,不了姿态就有点低,徐叶叶注视着他,忽然噗嗤乐了:“你这样子,就跟供着个前朝文物似的。”
纪抹了把脸:“岂止,我现在看着你,恨不得你是我祖宗。祖宗您能不能告诉您可怜的小孙子,您为嘛要跟那木头疙瘩分手?”
纪是个非常能屈能伸的主儿,他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横,在需要他伏低做小时,他也能毫不犹豫地软下来,装孙子装得飞起,好像完全没有自尊心这玩意。
徐叶叶不禁感叹物种的神奇,张鹤是个通透的直肠子,跟张母一模一样,而纪,也生了一副随了他母亲的玲珑心肝。
尽管见面次数不多,但徐叶叶对她第一次去张鹤家吃饭时,那个在饭桌上长袖善舞、不断打圆场的女人印象深极了。
面前纪还巴巴地看着她,纪长得很帅,这副样子,显得即好玩又可怜,徐叶叶禁不住笑了,她甚至伸手,摸了摸纪的头。
难怪张鹤总是喜欢揉他,手感真的很好,还有种莫名的爽感。
她原来给纪的定位是“小叔子”,“嫂子”跟“小叔子”,肯定是不能亲近的,就算对方是个纯零,也不行。
不过现在她没这个顾虑了。
纪顺从地低着头,乖乖任她摸。徐叶叶甚至怀疑,这时候她说她要星星,纪也会忙不迭给她弄过来。
不管纪的私生活如何混乱,可他对自己在乎的人,真是一点都没话说。
张鹤从高中起,女朋友就没断过,都是纪给他介绍的,分了一个,就又介绍一个过来,巴巴的模样,像是生怕张鹤空窗的老母亲。
那时她在他们隔壁班,偷偷萌这一对。巧了,张鹤当时的女朋友是她班上的,她曾经听对方私下吐槽,真的很看不惯纪。
徐叶叶当时想,纪人长得帅性格也好,大家都喜欢他,为什么只有张鹤的女朋友,这么讨厌对方呢?
直到她跟张鹤在一起,才明白过来。
他们俩关系太好了。
好到外人几乎很难插足。
但是她不讨厌纪。她为什么讨厌呢?有一个人,跟她一样,一门心思地盼着张鹤好,这是该高兴的事。
她看着纪给她的黑漆漆的后脑勺,目光渐渐温柔下来。她回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咱们别聊那家伙了,一会儿喝完咖啡,你陪我逛逛街吧。”
纪很想答应,然而他也听出了徐叶叶的潜台词这事儿没门,你别提了,咱们玩就行。
他顿时有点急:“不是,叶叶,你得给我句准话,好歹告诉我张鹤那小子怎么惹你了,我好回去拾他啊!你那么好,问题肯定出在他身上他真的就是个木头,你不说清楚他是不明白的改都没法改。”
徐叶叶忽然捂着脸,低低笑了起来:“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她笑完,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平静地说:“这事儿没办法,你别问了。看来这街你也是没心情逛的,那就回去吧,乖,我们都瞒着你,就是希望你不知道这事,你就当不知道,过一阵子就好了。”
纪这下是真急了:“到底怎么了啊你们!”
徐叶叶恼了,努力压着的火噌得往上一蹿:“因为你行了吧!”
“……啊?”
纪愣住了。
他反应了一下,简直快炸了,忙不迭地开始喊冤:“叶叶啊我的徐大美女,张鹤跟我真没什么啊!!!张鹤谈那么多女朋友,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你,多不容易啊,你可别因为听信了小人谗言就把张鹤休了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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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张鹤宝贝你那宝贝劲,如果他知道你因为我跟他分手,他得打死我啊!!!”
纪几乎要厥过去了,怎么张鹤的女朋友,一个二个,都要因为他跟张鹤分手啊!他妈他都浪成一朵花了,怎么还是要分啊啊啊啊!
他虽然是个弯成蚊香的基佬,但张鹤真的是个铁打的直男啊!这些人是看不见么!!
他简直悲愤了。
“你真因为这个跟他分了张鹤铁定要跟我绝交啊!”
纪抱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首先,我保证我跟张鹤俩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我敢发誓!”
“其次……嗯……”纪想了想,伸手指指自己,“你要是实在隔应我是个同性恋的话,我也没办法,毕竟性向这个,我真的努力过了,但是实在改不了我不行的,我对女人硬不起来的。但是我以后离张鹤远远的怎么样?我会躲得人不知鬼不觉,他绝对发觉不了你就跟他在一起吧我求你了。”
纪愁眉苦脸长吁短叹,简直要给徐叶叶跪下了。
徐叶叶静静听着,直到纪说“我离张鹤远远的”时,眉梢忽然轻轻动了一下,她转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纪。
那眼神说不清是什么,像是在悲哀,又是像怜悯。
“纪,你知道么……?你跟温霖从美国回来的当晚,我把温霖叫出来喝闷酒,他喝醉了,对我说了一件事。”
她声音很慢,很轻,很柔,却莫名地,让纪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
这时候的蒋秋桐和于思远两兄弟,还在茶室悠闲地喝茶。
“温霖是我们已知的纪情人中,最特殊的一个。他的特殊之处在于,纪一直没有对他下过手,平时对待他的态度上也非常矛盾、反复,完全不像对待你我这样干脆。”
蒋秋桐分析:“温霖相貌身材都好这是基本条件,想上纪的床,外形是必须过硬的。不过他也没到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地步,所以这个pass。”
于思远接过话头:“他的性格……嗯,端正温吞,我可以肯定,纪不喜欢这种性格的人,这也是纪之前一直没下手的主要原因之一,所以也pass。”
蒋秋桐摘下眼镜,招呼适应生拿来张纸,然后从衬衫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写下“温霖”两个字。
“用的不妨来分析一下温霖这人,有哪些已知的,纪强调自己的东西。”
“他们是哥们,认识很多年。”
于思远不假思索道。
蒋秋桐写下,兄弟情谊,后面打了个括号,重感情括号里应该是分析纪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每次都是卡在这里,死活到不了下一步。蒋秋桐有种感觉,他们忽视了什么非常明显的东西。
“我们换个思路,先分析一下纪。”
于思远手指搭在嘴唇上,若有所思地反复摩挲:“根据我调查出来的可以推断,纪有集邮癖,不同类型的男人他都爱集,只要长得好看,性格不糟糕,他都能下手,门槛不算高,所以……”所以好像什么样的他都沾了。
蒋秋桐摇头:“就算是个重度集邮癖,也是会有选择偏好的。就像一个不挑食的人,你给他什么都吃,但遇到自己喜欢的菜,也会多吃两口。”
“现在他已知的情人中,你、我、温霖,总共三个,可以小小的分析一下了。先不管其他,从最最基本的开始我,蒋秋桐,三十二岁,男性,性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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