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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肖小美
“不都是他么?”墨子辰木着脸问道。
“好吧,随你。”叶修摸摸额角,叹了口气。
“许是与御影宗门人有什么私怨。”易羽书捏了捏手中的东西。
“呵呵,实在不行还能开棺呢,只不过那样毕竟对死者不敬,你说呢?”
“哼,我说,”易羽书嘴角扯了个怪异的笑,“你们都去死。”
说完,他将手放在嘴边,一阵怪异的音调响起,一群黑衣人扑上来,又是蛊人!
“唔,”萧鸣难受的捂住头,脑子里的虫子翻腾起来,到处钻来钻去。他连忙动用神力,捕捉那虫子。在他专心对抗蛊虫之际,一阵香味袭来,眼前一黑,整个人软倒在地,嘁,终于来了。
“老大,”季离惊呼出声,伸手去扶他,被易羽书用剑拦住,后面冒出的黑衣人架起萧鸣,几个纵身,消失在雾气中。
“老大!”季离嘶吼着,眼见萧鸣离自己越来越远,手上的剑挥得更快了。
拦路的黑衣人却越来越多,这次派来的与之前碰到的不同,明显强了许多倍。
黑衣人一窝蜂似的转身离去,季离紧跟在他们身后,追了过去。
“离哥,回来。”周岭急忙去追,被杨云柔抓住,“三妹,离哥这样很危险。”
“闭嘴,轮不到你逞强。”杨云柔抹了抹脸上的血,“我们先与路阁主他们合计一下。”
“妈的。”周岭恼怒地踹了踹地上的黑衣人,不甘不愿的转身。
“这些人怎么杀不死?”
“这些到底是什么怪物?他们竟好似不怕疼。”
“他们的脸发青,眼珠发白,不像是正常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一通乱战后,几位庄主死的死,伤的伤,六大山庄伤亡惨重,再也顾不上找幽冥教的麻烦,各自架了伤员回去。
季离砍断眼前拦路的蛊人,再想追时,抬着萧鸣的那拨人已经没了影踪。
“啪”,有东西朝他飞过来,一剑砍断,黑色的锦带断裂开来。蜿蜒的线路,复杂的阵法,这是一张图纸。
季离捡起,待看清上面描画的东西,眼神幽暗。
昏暗的烛光忽闪忽闪,日暮的天光几近于无,室内齐聚一堂的人们个个面色沉重。
“这些怪物肯定是秦完洋弄出来的,只是不确定他们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涂夕烦躁的拍拍人头杖,萧鸣当着他们的面被掳走,他咽不下这口气。
“教主记不记得六年前老教主与前左护法失踪一事?”谷千里沉吟一会儿,问道。
“你是说?”左一航眯着眼,“在风云大会用寒冰掌杀人的是老家伙?”
“极有可能,天哥就在秦完洋的手上。”尤笑笑咬牙。
“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苗雨铃嗤笑,瞥了眼站在她身后的大汉,“可怜了某人的一片痴心啊。”
“是啊,长不大的小丫头懂什么情情爱爱,即使懂了,某人照样视你如无物。”尤笑笑嘲讽道。
“找死。”
眼看着又要动起手来。
“住手”左一航一掌拍断手边的桌子,“本座的耐心向来是有限的,再敢放肆,别怪我不念旧情。”
“是,教主。”两人不情不愿的罢了手。
“当务之急,先要摸清楚秦完洋的老巢,到时候一切都会明了。”涂夕低声说道。
“会在哪儿呢?”谷千里摸摸下巴,低头思考。
“在灵蝎山。”季离浑身血,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离哥,你没事吧?”周岭慌忙扶住他。
“没事,”季离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有人将这张地图给了我。”
“可信么?”
“可信,应该是秦流云。”季离掏出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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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之前递来的,我想他的意思是,重新培育出蛊王,吃掉原来的蛊王。”
“这种方法可行,不过存在着危险,若是原来的蛊王吃了新蛊王,情况会更加恶化。”
“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看的亲们小心,别跳页哦~
☆、第六十三章 灵蝎山
萧鸣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身体麻麻的,显然躺了很久。挣扎着起身,挂在身上的铁链伴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
道具play?他试着踢踢腿,伸展手臂,很好,链子不粗,链口-活泛,并不影响行动,显然是量身打造的。
“你醒了,”一个声音突兀响起,来人将窗帘拉开,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接着,一盘东西端到他面前,“吃么?”
“蝎果?”果然是他,秦完洋。
“嗯,你爱吃的。”秦完洋宠溺的望着他,眉眼间与秦流云有几分相似。
萧鸣往嘴里丢了一个,咯吱咯吱咬着。环顾四周,这间房并不大,家具不是新的,最显眼的就是他现在躺着的大床,床头用玄铁铸造,连着他身上的链子。
“你的房间我一直留着,你看,那里还有你小时候捡的石头,竹子编的小兔子,还有这个,你最喜欢的木剑。”秦完洋满屋子跑,指指这,指指那,如一个炫耀战绩的孩童,满脸骄傲、欣喜。
“这是我的房间?”这里恐怕就是原主失忆前的住处了。
“哦,差点忘了,”秦完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温柔地摸摸萧鸣的脑袋,“我将灵虫种到你体内的时候,出了一点乱子,害得你吃了苦头,丢掉记忆。”
“乱子?”萧鸣挑眉。
“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那个老怪物了。”秦完洋狠狠咬牙,阴测测地说道:“若不是因为那老怪物,你怎么会流落在外十几年。”
老怪物?
“我饿了。”萧鸣伸了个大懒腰,睡太久了,浑身无力。
“我这就叫人送吃的来。”秦完洋扯扯床头的铃铛,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少女推门进来,躬躬身,“主人”。
“准备晚饭。”秦完洋托着装蝎果的盘子,递到萧鸣面前。
“是。”那个木讷的少女笔直的走了出去,全程视线始终定在地上的某点,如一个提线木偶。
晚饭之后,秦完洋给他洗澡。
“一转眼,你也长大了,你以前最不喜欢洗澡,”秦完洋轻笑,怀念的说道:“每次都惹得我发脾气,总是学不乖。”
这些恐怕就是原主的噩梦了吧?
萧鸣在水中舒展开来,闭眼仰卧。
“真美,”秦完洋摸着他的脸,眼神脉脉含情,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我给你洗澡,你喜不喜欢?”
“还行,重了点,”萧鸣拂开水池上的花瓣,“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
“你怎会不喜欢呢?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香味么?”秦完洋激动地拽紧他的头发,神色癫狂。
恐怕是她最喜欢的香味吧?这要是换成懵懂无知的小萧鸣,不了饱受惊吓。
妈的,真疼,萧鸣扯过他的手,捏紧,脸凑近,眯着眼,“我说,轻点。”
秦完洋盯着他因生气而微眯的眼睛,一阵恍惚,眼里闪过痴迷,“好。”
得,这家伙果然病的不轻。
萧鸣索然无味,放开他的手。
“这样呢?重不重?”
“唔,可以。”
洗完澡,秦完洋抱着萧鸣上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久久凝视着他的脸,虔诚的亲着,抱住他,双手慢慢在他身上抚-摸。摸到下面的时候,像触电一样整个人僵硬住,再没了动作。
呵呵,果然只喜欢这张脸么?萧鸣嗤笑,安心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身边空出一大半,连床单都是冰冷的。
扯了扯床头的铃铛,黑衣少女端着洗漱用品进来。萧鸣裸着起身,面朝着她张开手,那少女眼神无波,木然的帮他穿衣。
“你居然让她看你的裸-体?”秦完洋端着早餐进来,见到这幅场景双目猩红,右手在腰间拨了拨,那里发出几个怪异的音调,少女的表情开始狰狞,嘴角溢出鲜红的血。
萧鸣欺身上前,夺来一看,是一个迷你弦乐。
“你又不听话?”秦完洋情绪失控,抓住他的肩膀,冲他吼叫,“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黎塑有什么好?一个资质平平的凡夫俗子,明明先遇到你的人是我。”
喂喂,又发病了么?
“哗”,萧鸣抄起手边的一盆水朝他淋了过去。秦完洋叫了一声,人倒是清醒了。
“再去打盆水。”萧鸣将脸盆递给爬起来便恭敬站好的黑衣少女。
“是。”黑衣女子仍然木着脸,好似刚才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不是她一样。
嘁,这个地方果然透着诡异。
该吃吃,该喝喝,每天跟半疯的人同吃同住,磨合了四五天,萧鸣终于获得了院子里自由活动的权利。
阳光被枝丫剪得细细碎碎,暖暖烘烘的照在人身上,微风和煦,轻柔的拂过裸-露在外的肌肤。萧鸣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眯着眼假寐。
“萧副庄主倒是自在。”一个声音嘲讽道。
“有吃有喝,还有什么不自在的?”萧鸣勾起嘴角,转头,“在你看不到的角落,多的是人喝污水、啃树根饱肚,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和易庄主你们这些少爷不同,我们光是活着就竭尽全力了。”
“说的好似你很贫穷。”易羽书此时早已经撕掉了假面具,嘴上挂着讥诮,破坏了那张端正的长相。
“穷困就像慢性疾病,习惯了就好。我们就是要跟贫穷若即若离,要跟它共存下去,这才是命运啊。”萧鸣扫过他身边,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是,嗯,那个叫什么夜的。。。”
“在下肖雨夜。”肖雨夜满脸通红,捏着衣角,柔美的脸上尽是羞涩。
“对对,肖雨夜,”萧鸣饶有兴致地坐起身,用烟斗挑了他的下巴,“没想到你这样的也能当坏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为了父亲,我做什么都可以。”肖雨夜紧张的摆手。
“真是个孝顺的乖孩子。”萧鸣轻笑,掐了掐他的脸,“不过,你听不到他在向你呼救么?”
“呼救?”肖雨夜惊愕的瞪大眼睛。
“是啊,他的心在说,好痛苦。”萧鸣眯着眼,看得出来,这是个单纯的孩子,叹气,“能拯救人的灵魂的,不是死神,而是人。”
“副庄主真是好口才,即使在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还不忘信口雌黄。”易羽书深受嘴炮毒害,阴测测地说道。
“我不跟你说,是因为你已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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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膏肓,”萧鸣坐回躺椅上,从腰间摸出烟斗,示意身旁的黑衣女子点燃,“他至少还有要守护的东西。”
“笑话,你竟然把我和他这种只期盼父爱的可怜虫相提并论?”易羽书鄙夷的望了一眼神色黯淡的肖雨夜,不屑的说道。
“没有东西可以失去的那种强大,与什么都保护不了的软弱是一样的。”萧鸣抽了口烟,同情的望着他,“真是个可悲的家伙,你还不如他呢。”
“你找死。”易羽书激愤,以手为爪,朝萧鸣的脖子掐去。
萧鸣轻松擒住他的右手,反手压在他背后,迫使他单膝下跪,凑到他耳边笑了笑,“一个两个都喜欢掐我脖子,怎么,我看起来很弱?”
“哼,不弱的话怎会被我抓住?”易羽书咬牙,恨恨说道。
“傻瓜,不这样怎么能发现你们的大本营呢?”萧鸣嚣张的拍拍他的脸,吹了口烟,“你以为就凭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能碰到我衣角?”
“咳咳”易羽书被烟雾呛得连连咳嗽,末了还狠狠的瞪着他,双目猩红,眼如利刀。
“哈哈哈,好俊的功夫。”一个嘻嘻哈哈的声音插进来。
“鬼前辈,”肖雨夜见来人忙行礼,看到他身后的身影,拘谨地叫了声“大哥”。
萧鸣松了手,易羽书恼怒地起身,拍拍衣袖。
“少主,鬼前辈。”易羽书恭敬地行了礼。
“鬼?还有这姓?”萧鸣挑挑眉,打量他毁容的脸,这明显是烧伤。
“哼,再看,老夫将你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子挖出来。”鬼脸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嗤笑,“长得还行,就是脾气不太好,我家云儿跟了你岂不是要吃亏?”
“你说的是他?”萧鸣指了指秦流云,抽了口烟,“你是他的。。。?”
“爹”鬼脸人拍拍胸口,“他就我一个爹,那个老疯子想烧死他,还是我救的呢。”
“哦?不是楚香芸救的么?”萧鸣嗤笑。
“哼,那个阴险狡诈的女人巴不得我的云儿死呢。”鬼脸人瞪大眼,脖子上的青筋爆起。
“可是她还给你生了个女儿。”萧鸣猜到了他的身份,试探的问道。
“闭嘴,”鬼脸人手一挥,一条黑线从袖子里甩出,竟是一群黑色的飞虫,密密麻麻,远望起来好似一条线。“都怪那老疯子给老夫下药,我要杀了他。”
鬼脸人狂躁的捂住头,时不时的用手捶头,面色狰狞,这种情况倒是与苏怡相似。
“义父,”秦流云往他嘴里喂了一颗药丸,“您别激动。”
“中蛊的人都是这样么?”不人不鬼,疯疯癫癫。
“嗯,时间久了就会情绪失控。”秦流云叹息。
“所以你爹弄出这些东西是为了做什么?一统江湖?”萧鸣好奇问道。
“呵呵,你太高看他了,”秦流云冷笑,“他是为了复活他心爱的女人。”
“复活?”萧鸣吐了口烟,“活成这个鬼样子?确定不是让这些虫子将那尸体啃了干净?”
☆、第六十四章 闯山者
话音刚落,便见到秦完洋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闭嘴,什么尸体?淼淼她还活着。”
“嘁,我怀疑那个可怜的女人因前世造了太多孽,所以今生死了也不安生。”萧鸣嗤笑,困惑的望着他,“你到底是爱她呢?还是恨她?”
“哈哈哈哈,说得好,”鬼脸人此时已经冷静下来,闻言哈哈大笑,“老夫也怀疑,你是不是与那烟夫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为何要将她的相公炼成活死人,将她的儿子囚禁,将她的尸身冰冻,让她永世不得安宁。”
“闭嘴,闭嘴,老怪物,”秦完洋疯狂冲上去,对着鬼脸人一顿拳打脚踢。
那鬼脸人哈哈大笑着,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混着泪水,仿佛血泪一般。“苏情苏情,你在天上看着么?你瞧,这老疯子一辈子过得不快活,他快气疯了,真好,你开不开心?”
“父亲”肖雨夜从身后抱住歇斯底里的秦完洋,将他拉开。
“义父”秦流云上前为鬼脸人擦血、上药。
“喂喂,家庭伦理剧么?”萧鸣吐了口烟,瞄了瞄冷眼旁观的易羽书,见他面露嘲讽,好奇的问道,“你不去劝架?”
“哼,稀疏平常的事,少见多怪。”易羽书翻了个白眼。
“你果然可怜啊,”萧鸣摇头,长叹口气,“没有任何想要守护对象的你,不过是野兽而已。”
“那些多余的东西我根本不需要,没有负担,我才是自由的。”易羽书冷笑。
“自由这一概念意味着孤独。”萧鸣抽了口烟,用余光瞟了他一眼,“逞强的家伙。”
“哼,聒噪。”以为自己看得透彻么?若我强大,父亲怎么可能会死,母亲也不会自裁,这个世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实力才是真的。
易羽书握紧拳头,告诉自己,没错,这些虚假的感情完全不需要。
这时,一名黑衣女子上前,“主人,有人闯山。”
“哼,找死。”秦完洋咬牙切齿,不屑的说道:“青然,将山下的阵法打开。”
“是,主人。”舒青然瞄了眼低头沉默的秦流云,退下。
“你乖乖待着,我去去就回。”秦完洋温柔地望着萧鸣,与刚才发疯时的模样判若两人,随即转头吩咐肖雨夜,“你与羽书去守着你母亲。”
“是,父亲。”肖雨夜点头。
“是,师父。”易羽书拱拱手。
二人前后离开。
“肖雨夜的母亲?”萧鸣挑挑眉。
“呵呵,那孩子是老疯子从幽冥山掳回来的,哪来的母亲?”鬼脸人拍拍身上的泥土,秦流云将他扶到躺椅上。
“是烟夫人,那人一直让肖雨夜叫他父亲,称烟夫人为母亲。”秦流云为他解惑,面露嘲讽,“自欺欺人而已。”
“肖雨夜是从幽冥教掳回来的?什么时候?”萧鸣隐隐抓住了什么。
“好像是十六年前,老疯子带人大闹幽冥教,当时老夫也被逼着同行。”鬼脸人说完嘻嘻笑了几声,“老夫还给他帮了不少倒忙呢,差点气死老疯子,呵。”
“难怪觉得眼熟呢,”萧鸣恍然大悟,“原来是她的孩子。”
“时间不多了,义父。”秦流云面露恳求。
“老夫只有一只蛊王,本来是留给你的,你偏要给这小子。。。”鬼脸人不满的撇撇嘴。
“义父,”秦流云打断他,“您想想,若是我娘也中了蛊,您会不舍得给她用?”
“那能一样吗?这小子花心得很,怎么能跟你娘相提并论?”鬼脸人脸一沉。
“他才是最纯情的人。”秦流云叹气,低声说道,只不过,爱的不是我罢了。
“哼,才怪,”鬼脸人冷哼一声,见萧




重生之老大 分卷阅读86
鸣面色平淡,坏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脑袋里的这只蛊是从烟夫人,也就是你娘体内引出来的。这只蛊吸了你们母子二人的血长大,老疯子原本打算用你的身体养蛊,等蛊王养熟了,将它重新引到烟夫人体内。”
“哦?那我怎会流落在外?”萧鸣轻笑。
“哼,狐媚的家伙,若不是你勾引了我的云儿,我怎会趁老疯子引蛊时将你救了出来。”鬼脸人瞪了他一眼,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云儿当年不过八岁,你也不放过,真是禽兽。”
“义父。”秦流云恼羞成怒,瞥到萧鸣惊异的眼神,脸色通红。
秦流云永远忘不了初见萧鸣时的情景,就在这个院子里。
那天的天很蓝,他追着猎物到了这个神秘的院落,跟着那小畜生从狗洞钻进来,一抬头便望见了绝美出尘的萧鸣。逆着光,披着发,冷清的眼自上而下俯视他,那一刻他便沦陷在那双冷静的眼眸里。
之后秦流云偷偷来过几次,知道那人经常虐待他,心生不忍,撺掇义父帮忙解救他。没想到中途出了岔子,失去了他的消息。
这么多年,秦流云不止一次去过千叶山庄,却一次次与他错过。
难道真是老天注定自己与萧鸣无缘?不,他不信。
“咳,”秦流云整理一下思绪,尴尬地轻咳一声,“我们想的办法是以蛊制蛊,让新的蛊王吃掉旧蛊王,不过,这种办法成功的几率只有五成。”
“足够了。”萧鸣眯眼,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只有一半,对于有神力的他来说成功率至少九成。
此时,灵蝎山外集结了上千人。
“没想到幽冥教今日会跟六大山庄的人联手。”谷千里冷笑。
“有路阁主在中间调和,一些误会自然就解开了。”程海诚恳地说,见谷千里不以为然,叹了口气,“原来我堂兄死在易羽书手上,而易羽书居然是灵蝎山的人。”
“哼,谷某说得口干舌燥你们只当是狡辩,那玲珑阁说一句,你们便深信不疑,哎呦,果然是偏听偏信啊。”谷千里嗤笑。
“咳咳”程海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不敢开口。魔教的人直白,惯于不留情面,让人下不来台。
“轰隆隆”,地动山摇,灵蝎山的阵法启动,一望无际的平原蓦地出现高低不平的、用巨石垒起来的硕大迷宫,迷宫围墙边整整齐齐排着一列列黑影。
近看,个个脸色青白,目光呆滞,是那些杀不死的蛊人!
几天前的恶战,大家记忆犹新,这些不畏生死的怪物确实很棘手。
“大家最好不要分散。”路明远大声提醒。
不远处立着一个清瘦窈窕的身影。
“哼,不自量力。”舒青然居高临下眺望着傀儡阵中的情形,冷笑。
“呜。。。呜呜。。。呜。。。”怪异的音调响起,在空旷的原野回荡,这缥缈的音乐正是那催命的符咒。
“嗡嗡”底下的傀儡们闻风而动,朝聚集的人群扑过去。
“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闯山的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当正面交锋的时候仍会在对方不要命的打法中胆怯。
“第几波了?这些怪物无论如何也杀不尽?”周岭喘着气,靠在杨云柔身边。
“先缓缓,我们好似进到迷宫深处了。”杨云柔用剑扫开迎面飞来的残肢,那温热的烂肉溅在她胸前,“呕”
“三妹,别硬撑着,到我身后来。”周岭头一次见她这样疲惫,看她白得过分的脸色,不禁微微心疼。
“嘿,说的好似你不累一样。”杨云柔吐完,勉强扯了一个笑。
“我是男子,自然应该保护你。”周岭挡在她面前,奋力砍杀,末了还傻笑一声,“女子,本来就有软弱的权利。”
“哼,傻子。”杨云柔哼了一声,脸上却流露出笑意。
“这已经是最后一波了么?”舒青然皱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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