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黑暗本丸?挨下须佐试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凉
“时臣,谨记你的身份,王的所作所为不需要你来指挥!”
*
在距离远坂宅不远的小路上,源氏兄弟拿着望远镜观察着那里的战斗,身为哥哥的髭切把玩着手中的道具,发出声声感叹。
“人类的想象力真丰富,这就跟鹤丸殿平日爱玩的潜望镜有点类似吧?”
“认真观察啊,阿尼甲!这是主君布置给我们的任务!”膝丸心累地冲哥哥大喊,正准备接着教育髭切时,背脊惊起的凉意让他猛地往前一扑,同时带倒了髭切,“当心!”
望远镜摔进路边的草丛里,沾染上泥土模糊了镜片,不过此时两人都没有功夫去捡了,他们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一刻就拔出刀来戒备。
“发现你们啦~”犄角闪着幽光的少女妖娆地提起嵌入地面的巨剑,光洁的瓷肌在月光下显得透彻,“还算是美男子呢。”
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女身边缭绕着酒气,每一次打酒嗝都会让脚步踉跄一下,不过剑始终没有偏移过,瞄准的一直是源氏兄弟俩。
“呵呵,没想到出来侦查还能有意外的惊喜呢,你们是跟港口的那两人一伙的吗?还是说跟caster是一伙的?”
“不说也没关系的,咱啊……会把你们的骨头全部抽出来的。”
髭切和膝丸打起来一点不轻松,对面的少女一般不跟他们正面交战,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偷袭过来,当她想要隐匿气息的时候,以他们的侦查很难发现。
“说起来,咱觉得你们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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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翻身蹲在树梢上,注视着两人的刀纹陷入沉思,一盏酒饮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啊哈,想起来了~你们是不是跟那个满身牛乳臭味的老处女有什么关系?”
牛乳臭味?老处女?源氏兄弟对视一眼,他们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刷新三观的事等着他们。
“赖源光那个老女人个子大到底有什么好的,还趁着咱睡觉的时候发动攻击,这种女人真是恶劣极了。”
酒吞一面发动攻击,一面嘴上抱怨着她说知道的那个赖源光,巨|乳、子控、病娇,无论哪个拎出来都跟源氏兄弟印象里的那位大人对不上号。
他们算是知道了,大和守安定得知冲田总司是个大和抚子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就算是平行时空的差距,这跨度也一下子太大了!
“啊……”攻击中的酒吞突然停住了动作,她歪着脑袋看着大桥的方向,有些不舍地放下武器,“哼哼,咱的老爷似乎召唤咱了,那么就姑且放过你们了。”
离开前最后吐露出果实与美酒的芬芳,把两把刀薰得倒地不起,酒吞用衣角藏住脸上的笑:“那就,再见啦。”
下次再来取这两个人的骨头吧,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
宽大的法师袍浸入未远川,衣物上的金属饰物漂浮在水面上,在碰撞后发出清脆的响声。
“魔女大人,请您静候佳音。”caster冲着远方恭敬地弯下腰,接着便起身,抱着他那本人皮封面的魔导书,念起了不知名的咒语。
原本平静的河面上渐起波澜,以caster为中心,整条未远川开始弥漫起薄雾,庞大的魔力放出量最终吸引来了各路servant和master的注意,无论他们之前是不是敌对。
“那是……什么啊!”总司带着爱丽丝菲尔站在岸边,她是被魔力吸引过来的,没想到竟能看到这样骇人的场景。
“请您站在我的身后!”总司戒备地握紧手中的剑,她右手的伤在深夜的时候发现愈合了,她的master得出一个结论,要么是lancer折断了他的宝具,要么就是lancer退场了,结合切嗣晚上的行动,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所以……到底是谁让lancer先行退场了?
“吁”神牛拉动的战车停在未远川上空,rider同他的御主一样瞠目结舌,“真是宛如地狱啊……”
丑陋的海魔占据了大半河面,朦胧的雾气不足以遮蔽它的全部身躯,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世人面前。
caster处在海魔的中心,他虔敬抚摸着掌心的书,开始操控海魔向岸上移动。
“archer,archer在哪里啊!你的头颅我必将献给贞德大人!”
海魔的触手向着遥远天边的一艘小舟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红月亮红月亮~
纪念两位同样被刷新了前主印象的刀剑
就打海魔被提前了!下一章我打算玩个很骚的操作
感谢洛、净尘的2个地雷w
第36章圣杯说,未远川打架了
突然出现的海魔对整个冬木市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未远川正好把整座城市一分为二,无论是东侧的新都还是西侧的深山町,都聚集了大量的好事之人前来围观,更有不怕死的站到了未远川的边上,探头探脑地张望。
媒体的速度一向很快,政府也一样,直升飞机已经靠近了这片水域的上空,想为民众带来相应的报道。
总司一下又一下挥动手中的剑,挑劈砍飞伸到她面前的触手,然而这只是徒劳,吞噬了caster作为核心的海魔无视施术者本身的魔力,以螺湮城教本为炉心,远远不断地再生着。
“该死......”总司提起剑,狠狠地捅了下去,被剑刺穿的触手残肢终于不再蠕动,她站直身体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污血,她所站立的位置河水才没过大腿,再往深处去就连她也会觉得难以立足。
“可恶。”总司握紧了手中的剑,灰瞳不甘地看向周围,去观察还有没有需要她救援的地方。
如果会飞或者能在水面上行走就好了,她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彻骨的凉意顺着深入水面的膝盖蔓延上来,浑浊的血水打湿她的衣摆,让她的步伐一点点变得沉重起来。
如果没有这个诅咒的话。
在这样的环境中行动多了,saber的体力也在不断被消耗,本身耐力就不高的她已经开始喘起气来,又是一击前挑拨开海魔的触手,把被它卷走的人救下,三两下回到岸边,把人放了下来。
“快点里这里远一点。”
瘫软在地上的男人不知所措地点点头,像是从虎口下逃生,他结结巴巴地说着谢谢,连滚带爬地跑开了,但更多的人还是在围观,只是距离远了些。
“这里危险,快点离开这里!”总司的喊声没有多大的用,人只有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起那份好奇心,不然怎么总会发生好奇心害死猫的事件呢?
人群还在窃窃私语,好事者拿出手机进行拍摄,想把这奇景发布到网上去为自己带来关注,但他们并不知道危机已经悄悄降临。
“躲开啊!以吾之剑刺穿敌人!”总司脚下一发力,皮靴踩着人群面前的栏杆,高高跃起,抬起的剑尖从柔软的吸盘处切开,漏下的腥臭液体淋了路人一眼,这个时候他们才尖叫着四散离开。
晚了,来不及了。总司重新稳定住身体,在堤岸上站住,她极目远眺与她相反的方向,就算她现在再一次起跳也来不及救援那边的人了。
就在总司无能为力之际,一阵从夜空中劈下的闪电斩断了海魔的触手,伴随着男性爽朗的吼叫声,神牛奔跑过上空,被它蹄子踏过的躯体,被轮子碾过的眼睛,无一例外被烧成了焦炭。
“我来帮忙了saber!”牵引着缰绳让神牛拐了一个圈,伊斯坎达尔把战车停在了总司的身边,“真是一个棘手的家伙啊。”
“谢谢。”感谢征服王救下了那些人类,总司再一次把注意力投放到逐渐往岸边移动的海魔身上,“它到底想要去哪里?”
“不知道呢,看起来是想上岸。”趁着喘气的间隙,伊斯坎达尔拍了拍他瘦小御主的背,感叹了一下他体质太弱,思来想去后,还是把人放到了地上。
“你还是在地上站着吧,上天的话你一定会吐出来的。”
韦伯犯了几个恶心,对征服王的话没有进行反驳,而是乖乖地去了saber御主的边上待着,让他们的从者专心讨伐这个巨大的海魔。
“saber,要我带你飞吗?”伊斯坎达尔瞥了眼总司完全浸湿的下半身,友情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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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绝了也不恼,只是拖着下巴望向海魔,“嘛,看起来没有一击必杀很难把它干掉,不管打多少次都会重新生出肢体来。”
这一点总司是赞同的,无论怎么造成伤害都会再次生长,他们的攻击不痛不痒,根本没办法有效阻拦。
要是能够一击必杀就好了。
*
被caster设为目标的吉尔伽美什被拦截在了半路,他听了半天时臣身为臣下的谏言,才勉强同意再度去讨伐海魔,却不料乘坐维摩那行至半路,就被不速之客的攻击给追上了。
吉尔伽美什停下动作,回头看过去,手握吉他的少女奔放着拨动着琴弦,随着琴弦释放的火焰化作巨手扑向天空中的王之御座。
“虽然不怎么想跟汝打,但既然是master的命令就没办法了。”第六天魔王永远狂放不羁,她露出挑衅嗜血的笑,“把汝的性命留下来吧!archer!”
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全部把目标瞄准了archer?时臣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在被飞驰的虫子掀下维摩那的时候,他算是知道berserker为什么会瞄准自己了。
“是你啊,间桐雁夜。”时臣一个优雅的落地,他捏着手杖仪态得当地昂起头,怜悯地看向对面,看向那个半边脸都扭曲的男人,“远离魔道的你如今这幅模样,真是可悲啊,你为了圣杯也不择手段了吗?”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雁夜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他眼前浮现出往日的一幕幕,在葵的身边笑着的小樱,在虫窟里面无表情的小樱,被berserker抱着举高高的小樱。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把小樱交给脏砚?”
在时臣回答雁夜问题的时候,信长正跟吉尔伽美什打得火热,虽然她最想对上的对手并不是他,但打一打还是没关系的。
“如果是冲田就更好了。”
“杂种,你在说什么?”吉尔伽美什的赤眸中染上了怒火,比起碰上一个让他提不起兴致的对手,被对手所看不起更让他恼怒,“你竟然敢无视本王?”
从王财中飞出数道锁链想要捕捉信长,在信长躲避的路线上一路投射武器,各式各样的宝物在王的宝库中应有尽有,甚至......被一柄火|枪拦住去路的信长用手中的吉他挡住了那一枪。
“哇哦,还真是很险呢。”信长把吉他一翻背到身上,不断拨动琴弦奏响杂乱的乐章,自背后生出的黑红色骷髅巨手帮她当下了所有攻击,“才没有无视汝呢,汝也是个不错的对手!”
“但吾还是想跟冲田打。”
“你这个杂种去死吧!”
实诚毫不做作的信长再一次惹怒了吉尔伽美什,比之前更猛烈的攻击飞向了她。
如果吉尔伽美什碰上其他servant也就算了,可他偏偏对上的是布武天下的织田信长,就算她本次不是以弓阶降临的,她对拥有神性的英灵仍占据优势。
“来听听我的rock吧!”
两方的狂笑交织在一起,还好这里是远坂宅的附近,并不担心有人经过,没有动用更高级的宝具,archer和berserker的战斗一下子胶着起来,真正让两人的战斗有所突破的还是信长的一个踉跄,她顺势倒伏在地上避了飞跃过来的箭矢刺穿她的肩部。
好险。信长拍了拍胸脯,刚刚魔力供应突然断了一瞬,信长在漫天的剑雨中开始往她的御主那边赶,如果御主出事的话,她接下来想跟冲田再次战斗的愿望可没办法实现了。
“我要杀了你!”男人眦目欲裂,伸出的左手上血管炸裂,他猛地加大自己的魔力输出,想要给时臣来一发大的。
冲上那座战斗的天台,信长一闷棍敲晕自己的御主,把人抗到肩上,根本不顾背后紧随而来的archer,实施战略性撤退:“抱歉啊master,吾觉得你还是先撤退比较好。”
“你给我站住!”上次是被迫撤退,这次是敌人主动逃走,他吉尔伽美什碰上的对手怎么都是这幅德行?正想着让维摩那扬起帆,加速去追那个逃跑的杂种,时臣的谏言又一次到了。
“王,我们要以大局为重,请您......”话没说完,时臣便被吉尔伽美什随手抽出的宝具架住了脖子,被那双红色的眸子盯住时,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杀意。
他的从者想要杀了他。
“时臣,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一次又一次来对王指手画脚,有没有想过你的下场呢?”嘲讽地注视着这个可悲的御主,他可能还不知道,未来就有着一场反叛等着他。
*
卫宫切嗣射杀了caster的御主,不过现在海魔已经完全暴走,根本不需要御主的魔力去支持了,他接着分析道,这个海魔需要一个对城宝具来击杀他。
“对城宝具就行了吗?”一个温和的男声出现在所有人背后,吓得韦伯把电话都摔到了地上,不知何时在河道的栏杆上蹲了个人。
他带着一张狐面面具,黑色的紧身背心外套了一件灰色马甲,双臂上绑着护手,接近小臂处用绷带捆紧,这人的背后还插着一把小太刀。
非常标准的暗部打扮,如果被相关人士看到的话一定能认出来,不过在这的都是魔术师,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他们都是抱以一万分的警惕。
“是......assassin吗?”爱丽丝菲尔问道,现在还没有露面的就这样assassin了。
那人没有回答,轻轻一个跳跃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了水面上,无论海魔掀起怎样的波澜他都站得稳稳的,伊斯坎达尔惊叹这是什么魔术时,他拔出了背后的刀。
这个人的刀很快,看得出是个出色的战士,在一起对付海魔的触手时他灵巧地穿梭在各个缝隙间,挥下的刀干脆利落,偶尔还能带起一片闪电和火花,就算被捉住了也无妨,“碰”的一声消失的似乎是分|身。
有这样的英灵吗?大家心中有这样的疑问,突然出现的男人除了帮他们攻击海魔外没有其他的举动了,话也没有说一句。
“喂,你......”伊斯坎达尔控制着战车靠近那个人,然后他就被猛然窜出的火龙吓退了几步,神牛牟牟叫喊着不愿再往前,“还能喷火的吗?”
说完又是一道雷电顺着太刀刺入海魔的触手中,电流顺着躯体爬上去,麻痹了那一整根神经。
“再生能力极强吗?”
“你说什么?”听到那人的喃喃自语,伊斯坎达尔让战车碾过又一条触手,等回头想问问清楚的时候,他发现那人不见了,“人呢?”
他站在另一端的河面上,手中结起了奇怪的印,伊斯坎达尔刚想继续靠过去看看,另一个清冷的男声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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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
“我觉得你们离远一点比较好,不想死的话。”
说话的是一个白发男人,他穿着一件淡橄榄绿的风衣站在岸边,没有插着口袋的左手上有着红色的令咒。
“master?assassin的master吗?”韦伯联想到了,他接着问,“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使用宝具吗?”白发男人淡淡地说道,配合着他脸上的三道红痕,他的表情极具压迫感,“能解决海魔的宝具。”
河面上的“assassin”手中的动作也到了末尾,似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一般,他的周身逐渐被浅紫色的“魔力”所包裹,从细致的骨架到凝聚的血肉,人类的模样初具雏形便套上了样式古旧的铠甲,最后由背后生出一双翅膀带起阵阵飓风。
宛若天狗的巨人双手中都握着一把从羽翼中取出的刀,在那位从者的操控下,巨人的手带动手中的刀向着海魔挥砍,只是很普通的挥刀却产生了强大的剑气,能劈开群山的威力轻松劈开了海魔的身躯,正中手握炉心的caster。
“须佐能乎二刀之舞。”
caster在魔物的血肉中被一刀了结,他甚至来不及对着光亮喊出他心中之人的名字,便泯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这一场讨伐战斗的最终胜利者似乎是“assassin”组合,岸边的人看着起攻击模式的狐面男子走到白发男人身边,在后者朝他们点点头后便先行离去。
“那......那天我们遇到的女子是谁?”爱丽丝菲尔提出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数来数去,这次圣杯战争似乎出现了八位从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认知也没有错。
作者有话要说:骚操作就是开须佐!打海魔!
然后假扮assassin组!
被一猜就中_(:3)∠)_
818那个突然出现的“assassin组”,幕后酒吞举牌抗议
我是真的觉得......暗部那套衣服很□□了
总感觉人家的fate满是日常我的fate除了打还是打......我想写日常(瘫)
fgo超高难度本绝赞连跪中()
第37章圣杯说,庭园打架了
那个斩杀了海魔的“assassin组合”并没有去教会领取令咒奖励,这对于教会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他们本来还等着一览这对组合的尊容,如果能让酒吞把他们伏击掉就再好不过了。
“结果人并没有来啊,老爷?”酒吞从阴影中走出,踮起脚勾搭上绮礼的肩,她无趣地扫视整间教堂,“我可是放下了那个臭老女人的刀赶过来的呢。”
“老女人?刀?”绮礼觉得自己从者的话已经听不懂了。
“呵呵,没什么。”酒吞说着,把手中的酒盏中的液体倾倒在地面上,晶莹的酒沿着地板的纹路慢慢向前,蜿蜒流至言峰璃正的脚下,“真的要这么做吗?老爷。”
“啊。”算不上答应,绮礼缓慢地点了点头,他想看看吉尔伽美什到底要带领他去看怎样的一个世界。
“这样的话……”
美酒令人迷醉,注视着教堂窗户外的璃正觉得身体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甚至感受到脖颈处有温热的鼻息。
是谁?敌袭吗?还是……从他心生警惕到趴伏在浸满月光的血泊里,前后不过几秒中,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探入胸膛的那只娇嫩的手,白皙也充满危机。
“他是老爷的父亲吧?”酒吞用扛着的剑戳了戳尸体,确定已经死透后她才想起来问绮礼,沾满血迹的右手早就用尸体的外袍擦拭干净。
绮礼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他父亲身边,接了他一手臂的令咒,看到全部转移到他手臂上的令咒后,绮礼像个虔诚的教徒一般,对父亲的死表达了哀悼。
“言峰璃正,被前来追加令咒的assassin的master杀死。”
酒吞看着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略微勾起嘴角,把嘲讽的笑容藏在自己的醉态之中。
这个男人啊……已经被发掘了本质,就这点而言,她还是蛮佩服archer的,看来每天的小酒没有白喝。
作为言峰绮礼的从者,酒吞童子才是那个天天睡在远坂宅的人,每次一靠近绮礼所在的地方就能看到一个金灿灿的脑袋,然后她就挂着了然于胸的笑容去楼上将就一晚上。
男人之间的友谊啊,是可以喝出来的。哎,她也好想再找茨木去喝几杯,不如这场战斗退场后就去吧,英灵座上串串门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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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后半夜发生了很多事情,在料理完海魔的后事之后,远坂时臣惨遭弟子杀害,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言峰绮礼就成为了两个servant的master。
好在两个从者都不是胡乱用魔力的人,只是维持两人的正常活动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绮礼瞥了眼背对他哼着小曲研究尸体的酒吞,内心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第三日的白天就在这样的背景中开始了,rider组合就昨夜听到的那一个技能名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最后在御主微乎其微的抗议声中,伊斯坎达尔还是决定上街随便逛逛。
“就算碰上了也不能动手的,你就放心吧小子。”征服王哈哈大笑着,然后穿上他那件大战略的衣服出了门,徒留韦伯在他身后伸出手,阻止不能。
韦伯是担心打起来吗?并不是,最出格的caster已经被送出局了,走在大街上被servant攻击的可能性也比较小,但碰上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啊!
就比如......他家的大老粗servant乐呵呵地跟对面金闪闪的英灵打了一个招呼,毫无芥蒂地打了一个招呼。韦伯是真的怕对面的archer就一个大招轰过来了!
“哟,这不是金闪闪吗?昨晚上怎么没在讨伐caster的时候看到你?”颇有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味,韦伯急得在伊斯坎达尔的身后使劲拉他的衣角,试图打断他家从者的发言,“嗯?master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请你们随意......”焉焉地站在原地,被两个英灵同时盯住的韦伯怂死了。
出乎韦伯的意料,吉尔伽美什的心情还算不错,甚至跟伊斯坎达尔闲聊了几句:“被人冒犯了,本王已经把他解决掉了。”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说的是谁,征服王只是点点头,就这两人面前的游戏聊了几句,他向吉尔伽美什发出了邀请,问他要不要参加晚上的王之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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