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比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色曼陀罗
比肩
作者:五色曼陀罗

古代架空 风流倜傥皇子攻X隐忍痴情影卫受 强强 宫廷 主仆生子 HE





比肩 分卷阅读1
书名:比肩
作者:五色曼陀罗
文案:
承影终究成为了遇颂凌的太子妃,他陪遇颂凌降叛党,纳贤才,剿悍匪,定外邦。本以为就此执手共度一生,怎奈,遇颂凌的初恋情人再度回朝,一池静水再次波澜回荡。本以为是峰回路转,承影扑朔迷离的身世,却被层层揭开……
那一年,他们执手轻笑,看尽人间悲喜;
这一年,他们剑拔弩张,风浪不曾平息。
那一年,桃花乱了誓言;
这一年,泪低落了缠绵。
他们的爱情,在层层的迷雾后,是否会如初?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遇颂凌,承影 ┃ 配角:司徒榕,唐玄,华宇,严烈 ┃ 其它:
==================
☆、碧落谷
狼和羊之间的爱情,你们相信吗?遇颂凌不信,承影亦不信。在他们看来,狼对羊的感情不是爱,而是欲望,占有的欲望。猛兽就是要和猛兽来配的,再温顺的羊羔,也不过是它们利齿下的美味,吃进肚子来,便什么都没有了,只会舔舔爪子,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想要与猛兽同行,至少你要保证,你也是个猛兽。
绿阴生昼静,孤花表春余 。
夏至将近,比往年都要热一些,遇颂凌一手一个的抱着他的双生子延昌和延隆在房间里溜达,虽然额头已布上薄汗,但他却丝毫没有觉得燥热,直到把怀里的小家伙哄得睡着,他才轻轻的将他们放到摇床上,吻了吻孩子们细致柔软的脸颊,才轻声转身离去。
回到房间,却没有看到承影,只有瑞儿一人四处张望,似在寻找什么。
“瑞儿,你在找什么?”遇颂凌走过去温柔的问。
“父亲~”瑞儿蹒跚着脚步过来,如今的他,已经能清楚的叫出父亲,爹爹这样的字了。
“父亲,瑞儿在找爹爹。”瑞儿仰头,奶声奶气的说。
“哦?在屋子里找爹爹么?”
“嗯!爹爹和瑞儿在玩捉迷藏。”
“这样啊~”遇颂凌笑道。
“父亲和瑞儿一起找好不好?”遇颂凌眯着眼睛,露出一贯优雅的笑容。
“好啊好啊~”瑞儿高兴的拍手喊道,“找爹爹~找爹爹~”
遇颂凌环视一下四周,一片安静,不像有人,但他知道,承影一定就躲在某处暗暗的看着他们。隐匿之术是像承影这样优秀的影卫的必修课。
“爹爹在哪?爹爹在哪?”瑞儿一边说一边跑着,四下掀起帷幔寻找。
遇颂凌微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瑞儿每一次拍手,每一声笑都记在心里。声音在耳边回荡,久久不散。忽然,遇颂凌眼睛一凛,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手如鹰爪,抓住了里屋内的一抹淡蓝。
深邃的眼眸闪着危险的光,衣阕飘飘,淡蓝的身影从遇颂凌的手中逃脱开。
“呵~想跑么?”遇颂凌勾着嘴角,又用擒拿手法抓住了他,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已经你来我往过了好几招。
“咯咯~好啊~好~”瑞儿在一旁看着父亲和爹爹打架,非但不怕,还拍手叫好起来。
“这孩子~怎么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承影看着瑞儿欢呼雀跃的样子,停下手皱眉说道。
“呵~~别分心啊。”遇颂凌轻笑一声,反手一扭将承影压倒在桌子上,凑到他的耳边,得意的说,“你被我抓到了。”
“抓到喽~抓到爹爹喽~”瑞儿叫道。
“瑞儿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遇颂凌摸着瑞儿的头笑道,“他这叫坐山观虎斗。只有置身事外,才能统揽全局,运筹帷幄。”
“没长牙的时候便会咬人,刚刚能把话说利索就会坐山观虎斗……”承影无奈的摇头,“真不知道再长大些会怎样。”
“哈哈~~这才是我的儿子呢。”遇颂凌有些骄傲的抬了抬下巴,“等他再长大些,我将把我会的全部教给他,我要教他如何将这山河尽收掌握,如何让黎民百姓俯首称臣!”
小小的瑞儿歪着头,看着遇颂凌,明显的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却意外的笑得很是憧憬。
“俯——首——称——臣——”瑞儿咧着嘴傻笑,反反复复的说道。
“真是……虎父无犬子么?”承影浅笑,捏了捏瑞儿肉嘟嘟的脸蛋。
“太子、太子妃,是时候沐浴了。”门外侍女说道。
“走吧。”遇颂凌抱起瑞儿说道。
承影依旧是缓步跟在那个熟悉身影的身后,不同的是,如今的他们,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御汤池的上层是常年不减的氤氲水汽,遇颂凌饮了一口酸梅汤,看着瑞儿在池中嬉戏,满脸慈爱。
“追查王氏兄弟的事,你真的打算交给廖文卿处理?”承影问道。
“自然不会。”遇颂凌胸有成竹的说,“我已经派了司徒榕随他们一同调查,前几日司徒榕传信来说王氏兄弟并没有反击,只是一路南下逃亡,想必他们已经看清气数已尽,无心再战,我想过不了几天,司徒榕定能带来好消息。”
“爷~”华宇进来说到,“司徒将军有书信送到。”
“嗯,呈上来。”遇颂凌接过信看了看,笑道,“呵呵~好消息来了。”
“信上说什么?”承影问。
“司徒榕已将王战等人包围于碧落谷。”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呵呵~我,亲自走一趟,去会会这个飞虎将军。”
碧落谷外的军营附近,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停下!来者何人?!”门口的守卫喝道,拦在马车前面。
车帘被掀起,马车上走下一位淡蓝衣衫的公子,面容清雅俊逸中透着丝丝冷峻,手持长剑,虽未出鞘,却已寒气毕露,显然是把罕见的利刃。深邃的眼眸虽只淡淡的扫了守卫一眼,清清冷冷的目光,却透出一股寒意。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位明黄衣衫的公子,竟是更加丰神俊逸,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抬眼间,满树夏花黯然失色,举手投足间自带几分居高临下的气魄,让人不敢唐突。
“你们是什么人?”虽被二人的气势所震慑,守卫还是尽职的过去询问。
“将这个交给司徒将军看,他自会知道我们是谁。”蓝衣公子将一块令牌交到了守卫手中。
守卫很快的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司徒榕亲自出来迎接,见到二人,急忙撩袍跪倒,恭敬的说:“司徒榕参见太子、太子妃!”
“免了。”遇颂凌摆了摆手,笑道,“司徒将军辛苦了。”
“这是属下的职责,不敢邀功!”司徒榕谦逊的说,“属下这就去派人准备,为太子和太子妃接风洗尘。”
司徒榕将两人请到屋内,看着遇颂凌身旁的承影,依旧如




比肩 分卷阅读2
多年前见到的那样,跟在他身后半米的地方,手中紧紧握着剑,一脸淡漠。不同的是,此时这个小小的影卫,已是元国的太子妃,未来的国母了。关于立承影为太子妃一事,朝中至今仍是议论纷纷,多数人觉得承影一定是用了什么了不得的手段,才能使一向风流潇洒的四皇子不顾一切的立他为正妃。司徒榕却觉得,承影不只是用了点手段那么简单,一个人若是用他的全部来赌一局,那么他只有两种下场,要么是陡然而富,要么是血本无归。承影将他的全部压在了遇颂凌的身上,很庆幸,他赢了,但司徒榕更佩服的,是他下注时的勇气。
廖文卿和廖尚书父女得知太子到来,也急忙出来迎接。遇颂凌见几个月下来,三个人都消瘦了不少,人也明显憔悴了。廖氏父女一见遇颂凌,急忙跪上前哭诉,一遍遍说着自己的清白和对他的衷心。
遇颂凌本就是因不想他们阻碍自己纳承影为妃才故意将他们赶出帝都,如今承影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子妃,这三个人也似乎没有再留在这里吃苦的必要了。于是说道:“待这件事情解决后,你们便随本王回帝都吧。”
在三人捣蒜般的磕头声中,遇颂凌已来到堂中,看着满桌的饭菜,忽的对司徒榕说:“给王氏三兄弟发一张请帖。”
作者有话要说: 随影第二部……开始了……希望大家一如既往支持哦……
☆、鸿门宴
饭菜陆续上桌,遇颂凌没动筷子,大家也都不敢动,纷纷坐在那里等着,廖云偷偷的抬眼看去,承影消去了孕期的臃肿,竟也是俊逸不凡,相比之下,自己反而失了颜色,恨得她紧紧攥着衣角,心中默默的将承影骂上千百遍。
“启禀太子,王战带到。”
一个中年大汉走了进来,最然年逾不惑,身体却仍很是健壮,但面色蜡黄,神情疲惫,显然这几日被困谷中,断水断粮,身体已经很是虚弱。
“罪民王战叩见太子。”王战神情沮丧,犹如斗败的公鸡。
“免了,赐座。”遇颂凌勾起嘴角,笑得优雅,“倒酒。”
一位侍女走到王战面前,斟满了酒。王战看着面前那澄清的液体,面色凝重。
“本王宴请的是你们三兄弟,怎么就你一人单独赴宴?”遇颂凌浅酌一口陈酿,含笑说道。
王战忽然跪倒在地上,沉声说:“罪民自知罪不可恕,甘愿伏法,只求太子高抬贵手,放过谷中被困的三百多兄弟。”
“哦?你是在求本太子么?”遇颂凌抬了抬下巴,似笑非笑的说。
“是!”王战将头磕到地上,“一切都是罪民的教唆,与他人无关,王战愿一死以消太子心中怒火。”
“呵~~什么死不死的,来,喝酒。”遇颂凌举起酒杯,在座的人也纷纷举杯。
“求太子网开一面。”王战继续跪着说道,“罪民先干为敬!”
一口气饮下杯中酒,一股辛辣顺着喉咙穿肠而过,却再无其他感觉。
“怎么会?”王战心中大惊,“竟然不是毒酒?!”
“哈哈~~”遇颂凌似是看出了王战的心思,笑道,“本太子向来只对活人感兴趣,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对本太子没用的人,又为什么要答应他的请求。”
“这,太子……”王战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你单枪匹马赴我这鸿门宴,想必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你若是连死都不怕,本太子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你敢不敢试试?”
“太子的意思?……”
“本太子惜你是个将才,想将你收回麾下,为之所用。”
“这……”
“当然,若是你愿意归顺,你那三百多手下,自然也是一同为本太子效命。”
“这样一来,我那些兄弟就能保住性命了。”王战心中想着,“二王爷大势已去,报仇无望,虽然投奔太子会遭人唾弃,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当下扣首道:“王战愿为太子效犬马之劳。”
“哈哈~~好,果然识时务。”遇颂凌满意的笑着,“既然是自己人,就不要一直跪着了,入座吧。”说罢拍拍手,几名下人推上一辆精致的小车,上层的面板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还牵上一直头顶被剃了毛的猴子。下人将猴子的头固定在推车桌面上的洞下,只露出被剃了毛的那部分天灵盖。一个人用锥子在猴脑上用力的敲着,直到把那块脑袋敲破。
“啊!!”随着猴子痛苦的叫声,廖云也捂住嘴叫了起来,衣袖碰到酒杯,将酒洒在桌子上。
“哼~~真是失礼。”遇颂凌冷哼一声。
廖文卿和廖尚书急忙扶着廖云一起跪下。三个人不停的颤抖,头一直死死抵着地面,不敢再看那猴子一眼。
猴子的天灵盖已经被掀起,这时又有一个下人将一勺滚烫的热油浇到还在苟延残喘的猴子脑中,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下人们将猴子脑分盛在小碗中,送到在座各人面前。
“这道新菜色,你们尝尝怎么样?”遇颂凌淡淡的说。
王战饶是驰骋沙场多年,这般残忍的吃饭却还是第一次看到,拿着勺子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这猴子是本王打猎时所获。”遇颂凌边品尝着猴脑,边唠家常的说道,“捉到它时,它不断作揖求饶,本太子见它可怜便放了它,没想到啊,它回到树上后非但不感恩,还捡来石子丢向本太子,使马受惊。”遇颂凌嘴角的弧度不见,环视着饭桌上的人,“你们说,它如此忘恩负义,本王怎么忍心一箭射死它,自然是将它活捉回来,做成珍馐,供大家品尝,也所是,它最后的一点价值。”
这句话说得含沙射影,王战怎么会听不出来,急忙跪倒在地,大声说道:“王战自今起追上太子,绝无二心,请太子放心!”
“呵~~本太子又没说怀疑你,坐下,吃菜,吃菜……”遇颂凌眯起眼睛。
“古有杀鸡儆猴,今日太子杀猴儆人。”司徒榕心中暗暗说道,“真是好手段。”
吃过饭,遇颂凌命人为被困谷中的王家军送去水和干粮,并将他们编入司徒榕的军队。
“盯着他们的举动,如有如何谋反的迹象,,便一个都不要留!”
“属下明白!”
“这碧落谷的风景不错啊。”遇颂凌望着窗外落英缤纷说,“听说是个打猎的好场所。”
“属下这就去安排。”司徒榕恭敬的说道。
“呵~那就有劳司徒将军了。”遇颂凌眯起眼睛,笑得惬意。
“这下,总算是了却了你一桩心愿了。”傍晚时分,承影与遇颂凌对坐在桌子前,闲散的喝着酒。
“是啊,希望那些人真的能安分守己,为我所用。”遇颂凌揉着额角。
“呵~你在赌啊。”承影浅笑。





比肩 分卷阅读3
没错,我就是在赌。”遇颂凌无奈的笑笑,“很多事,没人说得好,便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遇颂凌与承影碰了一杯,抚摸着他微红的脸颊,笑道:“这么多年了,你的酒量还是这么差啊。明天我们去打猎吧。”
“好。”承影点头,“很久没有活动了,我觉得自己的筋骨都要僵了。”
“你刚刚生产不久,自然要好好调养。”遇颂凌温柔的揉着承影的头发。
“我已经调养好几个月了,我现在都觉得这身功夫都快要废了。”
到了第二天,当承影如脱缰的野马般在山谷中穿梭,那矫健的身形完全否定了他昨晚自己说过的话。
“怎么样?玩得还畅快么?”遇颂凌笑着问。
“嗯,总算能舒活一下筋骨了。”承影笑着回答。
这时,不远处的一声低吼,却引得了二人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严烈
一只斑驳的花豹正在不远处的树旁趴着休息,遇颂凌搭起了弓,对准花豹一箭射去,却被树丛中蹿出的一个人影握了个正着。
遇颂凌微感诧异的打量着那个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蜜色的皮肤看上去结实健壮,浓眉大眼,算得上仪表堂堂,看他的打扮,像是个猎户。
“喂~”那人扔了箭,先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小花是我的宠物,不是你的猎物,你走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大惊,暗骂他是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哪有人敢这般对太子说话的,当下两个侍卫驾马上前,欲将这个不懂规矩的毛头小子拿下。谁知道那人只是不屑的笑了笑,迎面跑来,双掌齐发,分别打在马上,那两匹马竟被打倒在地,马背上的侍卫也被摔了下来。
“我都说了让你们走,不要让我重复。”那人冷冷的说。
司徒榕默默的拔出了剑,却被遇颂凌止住,他看着那人,优雅的勾起嘴角,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严烈!”那人答得干脆。
“呵~刚刚不知那花豹是兄台的宠物,得罪之处,望海涵。”遇颂凌依旧优雅的说。
严烈只扫了遇颂凌一眼便知道他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他这次出来是采药的,不是结梁子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道理他懂,人家给个坡,自己就要见坡下驴,这个道理他也懂,但他却学不来那样文绉绉的说话,于是规规矩矩的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礼,便转身叫上那只名为小花的豹子,向林子深处走去。
遇颂凌目送那人走远,才对身旁的司徒榕说:“那个人的名字,你记住了?”
“是,属下记住了。”司徒榕回答。
“去查清楚他的底细,报告给我。”
“是!属下这就去办!”
“想不到出来这趟还能有意外的收获。”承影说。
“是啊,那个严烈臂力惊人,若能收为己用,定能如虎添翼。”
“可那人看样子,可是一匹野马。”
“哈哈~~野马,才有驯服的价值嘛。”遇颂凌大笑,下马亲自看了看被严烈打中的两匹马的伤势,眼中的笑意更甚。
太子府。
“恭迎太子、太子妃回府。”
“恭迎父亲、爹爹回府。”
太子府门口,家丁早已等候多时,遇延瑞也在华宇的陪同下站在门口等着两位父亲回家。
“瑞儿真乖,知道来接父亲和爹爹了。”遇颂凌一下马车看到瑞儿,就高兴的将他抱在怀里,“走,进去看看父王给你带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好~好~”瑞儿拍着手呼呼的小手,在遇颂凌的脸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
“还有爹爹。”遇颂凌将瑞儿放到承影手中,瑞儿立刻抱上去湿湿的亲了一口。
承影淡漠的脸上现出欣喜温柔的神色,轻轻的回亲过去,生怕自己手重伤了瑞儿。
两人去看了昌儿和隆儿,他们还太小,除了吃便是沉沉的睡觉,遇颂凌和承影在他们的床边站着看了一会儿,便轻声的转身离开。
房间中,瑞儿面对一桌子玲琅满目的新奇玩意儿,左挑右拣,唯独对一把木剑情有独钟。
“喜欢么?”承影轻笑着问。
“嗯!”瑞儿重重的点头。
“那回来,爹爹教你剑法,好不好?”承影又问。
“瑞儿要学,最厉害的剑法,要,最厉害的剑!”瑞儿仰着头说。
“最厉害的呀~~”承影点头,“好啊。”抬手间,用瑞儿手中的木剑向前一划,剑气直指前面的帷帐,在木剑没有碰到的情况下,帷帐被划开一道口子。
“爹爹好厉害!”瑞儿兴奋的拍着手。
“瑞儿,不要执着于剑的好坏。”承影抱着他耐心的教导,“心中有剑,一草一木皆是剑。最好的兵器不是手中之物,而是你自己本身。你才是你用得最顺手的武器。不要因为执着工具而忽略了剑术真正重要的东西。”
“哦……”瑞儿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呵~现在和你说这些有点太深奥了。”承影笑着说,“以后,你会一点点明白的。”
“剑术比剑重要,是不是?爹爹。”瑞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承影,等待着他的回答。
“瑞儿……”承影没有想到三岁的瑞儿竟能理解到这种地步,真是又惊又喜,摸着他的头,点头说,“对!瑞儿说的真对!”
“我们的瑞儿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这点道理自然要比同龄的孩子明白得早。”遇颂凌走过来说,“瑞儿,记住父亲的话,人的内心永远比外在要软弱,所以攻人,要攻心。若不想被人打败,便要练就一颗坚强的、坚固的心。生在皇家,光鲜的外表下是更多的无奈和不如意。可你的心却是有限的,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装下,所以,当拿则拿,当放则放。作为一个男人,犹豫不决是大忌,而作为一个生在皇家的男人,犹豫不决便是一道血淋淋的催命符。”
瑞儿被这愈加深奥的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捂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坚定的点头:“瑞儿谨记父亲教诲。”
遇颂凌俯身,亲吻着瑞儿的胸口。
“父亲,您的心里装了什么呢?”瑞儿天真的问道。
“父亲的心里啊。”遇颂凌笑得温柔,“父亲的心里已经满了,装下这江山,装下你们父子四人,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哦……”瑞儿点头,撅着嘴说,“父亲的心真小,只能装下两样东西啊。”
“傻孩子,你父亲的心一点都不小。”承影轻笑,“他背负的东西很多,很累的,所以瑞儿更要听话才是。”
“嗯!瑞儿会很乖!”
“承影……”遇颂凌握上他的手,满是歉意,“我知道,你我间的付出,并不平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