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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肩(父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水月亮
比肩(父女)
作者:秋水月亮

赵奎经商多年,成为古越镇小有名气的人物。令他“声名大噪”的不是他的生意做的如何出色,也不是他救济多少贫苦人家。而是他的妻子在家宅和管家私通被人撞见,一传十,十传百,女儿赵恬宽慰他:“父亲,你还有我,我会一直爱你。”赵奎缄默,不是为了女儿,倒也不必排出一场大戏。|||18m | w1 8 . v





比肩(父女) 撞破奸情
赵府
赵家小姐赵恬穿着嫩绿色的袄裙,在府中奔跑,后面一对丫鬟和护卫跟着跑,保持距离跟随。
赵恬在追她的风筝,她心里不禁埋怨父亲不让她出府玩,整体只能闷在府中,而爹爹却能走南闯北,到处做生意。
说是如此说,真要讲真心话。赵恬打心眼里佩服赵奎,他家仆出身,凭借一身真本领,安家立业,并将家业扩大不少,赵府变得越来越大,在镇上名气不小。
一个人完成了叁代人才能做到的传奇。
过于专心致志想事情,赵恬噗通摔倒在这,她虽然娇气,但不愿意在下人面前失了分寸,自个很快爬起来,由于摔得太急,脚崴了没站稳,丫鬟们急急忙忙赶过来扶住她。
在这府中,老爷有令,一切以小姐为重,给他们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让赵恬受伤,老爷就在这几日便要回来了,小姐受伤了可如何是好。
丫鬟春雨抬眼望望四周:“小姐,这里靠近吴管家的住处,想来他哪里有上好的上药,奴婢这就向吴管家借些来用。”
“不用,扶我回去。”
赵恬并不在意,她的左脚崴了,右脚没事,坚持半会走回去问题不大。
春雨提起裙子往前跑:“小姐,你站在原处别动,奴婢这就回。”
春雨是从小伺候她的丫鬟,赵恬没什么儿时玩伴,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春雨这个“老人”的话,她愿意一听。
只是等的久了,春雨还不回来,赵恬起了疑心,带着丫鬟和护卫去吴管家的住处,房门紧锁,院子里,也没用春雨的踪迹,没由来一阵心慌。
屋子里穿来男女欢爱的声音。
对于吴管家好女色的传闻,赵恬时有耳闻,但她相信父亲物色的人,并未放在心上。
春雨是不是在里面,她遭遇不测了吗?赵恬此时顾不得什么礼仪,她蛮横地推开吴管家的房门。
屋内的场景令所有人大惊失色。
在屋子里和吴管家苟合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恬的母亲,莫氏!
“啊!”
莫氏未着寸缕,被吴管家死死地压在身下操弄,黝黑的男根进进出出,吴管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骚货,今日骚逼怎这般紧,是不是老爷快回来了,你越发觉得刺激。”
莫氏没有和往常一样接话,她紧张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像是失语了般,指着门口:“啊,啊啊。”
吴管家一回头,对上满院的下人和小姐,脸色灰白,他完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赵家夫人和下人偷情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赵奎从边境运货回来后,迅速处理了这对奸夫淫妇,然后闭门不出,整天整夜闷在房间里,躲避镇上居民的议论、耻笑、同情。
赵恬想上前安慰,又怕伤了父亲的自尊!像她父亲这般的好男人,怎会遇上母亲那般荒淫无渡的妇人!
趁着夜色,赵恬悄悄地前往父亲房间,好生宽慰他。




比肩(父女) 吻
月色朦胧,晚风徐徐。
赵恬提着灯笼一个人在静谧的夜色下行走。她的厢房距离父亲的住处相隔不远,府中假山水渠绕远了路,左脚崴了,行路不便,她小心翼翼地抬步,这仪态还真有几分官家小姐的模样。
赵家虽是商户,但家主赵奎身上既有行商之人的市侩,也有当官者为民谋福的赤心,每年年末赵家会对贫苦百姓施粥送被。归根结底是赵家家底殷实,赵恬居于赵府之中,请来的教养嬷嬷,授课先生无一不是镇上最出色的。
“父亲乐善好施,为人忠良,母亲竟这般对她。”
心中充满同情与愤慨,赵恬顾不得脚伤,加快步伐,穿过木桥,来到房门前轻敲:“父亲你已经一日未进食,多少吃点吧。”
没有回应,赵恬握着灯笼的小手紧,脸上写满了担忧,随着一声瓷器落地破碎的响声,她禁不住呼喊:“父亲,你没事吧!”
酒水洒满地。
赵奎摇摇晃晃站起身,他推开门,身躯堵在入口,醉态渐显:“我,我没事,甜甜快回去上课。”
甜甜是赵恬的乳名,爹爹果然醉糊涂了,自从去年孔先生身体抱恙,她已修课大半年,哪里还需要上课。
赵恬向来是乖顺的,父亲吩咐她做的事情,她鲜少违抗。这会儿,她很是担忧父亲,倔强地立在门前不走。
赵奎此刻似乎无暇顾忌女儿想做什么,他转身回了房间,赵恬跟在后面,关严实了门,她下定决心陪父亲度过难关。
就像父亲在她儿时,陪她放风筝,练字,从不让她孤孤单单。
赵奎背对着赵恬,声音低沉:“赵恬,你为何还不走,你亦是来看父亲笑话的吗?”
赵恬大惊失色:“父亲,你怎会如此揣测女儿,在女儿心中,你一直是顶天立地,绝世无双的好男人。”
赵奎闷喝了一口酒,脸色沉沉:“男人,我是一个男人吗?叁书六聘取的妻和下人偷情,人尽皆知。”
赵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父亲,小的时候,父亲做生意不顺,愁容满面,她都是窝进爹爹怀里,亲亲他的脸颊,唱着歌谣哄他。
现如今,她已是豆蔻年华,再去做这些未不妥,她踌躇着,伸出手去抓父亲的衣袖,红唇轻启,“赵阿爹,心真善,做葫芦,造纸人……甜甜最爱赵阿爹。”
末尾,赵恬补充道:“爹爹,女儿永远爱你,你还有我。”
赵奎露出真心的笑容,他抹了把眼角的泪,将女儿抱在腿上,亲昵地抚摸乌黑长发,赵恬稍微有点不自在,可父亲神色坦然,她受影响仰起头观望,也跟着咯咯笑:“父亲、好痒。”
她对上父亲的目光,羞涩偏过头。
赵奎神色莫测,长满老茧的手捏住如剥了蛋壳样柔滑细嫩肌肤,指节顺着女儿侧脸下滑捏住下巴扭过来,暴戾道:“你和你母亲一模一样,嘴上一套面上一套。”
赵恬的笑意顿住,她能理解父亲难堪的处境,可被他这样说,被他凶狠瞪着,她的心窝处涩涩的,“不是,父亲,女儿从未如此。”
急于证明她一如当初,她直起腰板,凑过唇去吻爹爹的脸颊,赵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换了方向,扣住女儿的脑袋,两唇相贴加深这个吻。
赵恬诧异万分,她避无可避,四周都是爹爹的气息,闻着他衣裳沾染的酒气,赵恬觉得她可能也醉了。
不然为什么脑袋晕晕的。




比肩(父女) 给父亲按摩
赵恬喝醉过。
头晕晕的,还很重,脖子好似撑不住脑袋,直往下面掉,还有压抑不住的倾诉欲。
她想问爹爹,为什么亲她。
因为要确认她是否口是心非?她很无辜,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是母亲。为何她要受牵连呢,父亲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直愣愣地与他对视,忘记了呼吸。
赵奎大掌盖住女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毫毛刷过掌心,一阵酥麻袭来,顺着肢体经络顺延至不可明说的那处,他伸直了右腿,侧过身子,将女儿抱在怀里坐与左腿之上。
赵恬再黑暗中,身体腾空,顺其自然搂住赵奎腰身,“父亲?”
“嗯。”
赵奎松开了手,赵恬恢复光明,相视无言,她挣扎着要下地,父亲没有阻挠她,赵恬心里一阵放松,父亲应该相信她了吧?
衣裳稍微凌乱了些,她抚平褶皱,朝父亲作揖:“父亲,女儿去吩咐厨房给你做些饭菜,填填肚子。”
赵奎长叹了口气。
愁容满面。
欲言又止。
赵恬困惑不已:“父亲,可有何处不舒服?”
赵奎点点头,又摇摇头。
刹那间,赵恬胡思乱想了很多,难道爹爹患了绝症,这才没了食欲,心里头兵荒马乱。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赵恬问清楚了父亲所患何病,她蹲与地面,仰首伸眉:“父亲,你是说,这处又胀又痛,折磨地你日夜难眠,食欲不振。”
赵奎郑重地点头。
“可有寻医问诊?”
据赵恬了解,父亲的商队里便有一位名医,她年幼时得了水痘,是张伯伯给她治好的,难道张伯伯也素手无策,那这病该如何诊疗,父亲的病情着实让人解。
“张毅说,这病吃药不管用,只能按摩缓解,且此病非一日可解,每当毒发,复按之。”
女儿的小脑袋就凑在他的男根前,赵奎忍得额头青筋暴起,细密的汗珠浮现。赵恬以为他是毒发疼痛难受,摊开手帕给他擦拭:“父亲,你可知如何按摩,女儿这就为你按摩,你且忍忍。”
赵奎点点头,从喉头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好。”
高高耸立的男根支起来下衣,赵恬没由来地口干舌燥,她颤颤巍巍解开父亲的缠腰带,从亵裤里掏出来大家伙。
热热的,着实很肿。
和赵恬又白又嫩的小手相反,赵奎的男根粗壮紫红,看着十分不好惹。
“吁…”
柔软的触感,震得赵奎心间痒痒,他恨不得抓住女儿的手,狠狠地揉搓释放。
“很疼是吧?父亲别怕,女儿会轻些。”
赵恬自告奋勇,上下其首,就跟以前玩竹蜻蜓那般,奇怪的大家伙,越挫越大,两只手堪堪固定住它,那鸡蛋大的头,估计藏了数不清的毒素,她挤呀挤,想从那出挤出来。
赵奎被女儿弄的七上八下的。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想象着是女儿用她的小嘴在伺候。那感觉岂止飘飘欲仙。
【各位读者们。本书30藏,评论空空,作者想要珍珠,可以满足一下吗,比心】




比肩(父女) 无良爹爹骗女儿揉肉棒
累得满头大汗,父亲的长棍子许久不消肿,甚至越发粗大,定睛一瞧,长棍子下头居然还有两处肉肿,两颗圆形蛋。
奇奇怪怪的。
难道爹爹不想被人知道他受伤的不只是棍子,还有另外两处。是啊,父亲不只顶天立地,更是个好强的男人,他怎么能容忍周遭人对他投以怜悯之心!
自小将她捧在手心视为珍宝,呵护她长大的父亲,也有属于自己的脆弱!
赵恬不再认为手中的肉棍是烫手山芋,她下定决心要好好给父亲治病,只是左脚的伤还没恢复,蹲得久了,身体重要主要靠右脚支撑,突然腿麻没了气力,赵恬整个人措不及防超父亲裆部倾倒。
“啊~父亲…”
赵奎反应迅速,双腿合拢,赵恬被迫夹在父亲双腿间,只是位置有些尴尬。
她的头埋在父亲裆部,嘴唇近距离接触肉棍,那么热那么肿。烫得她脸颊发红,“父亲,你快扶女儿起身,脚疼。”
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开一合,女儿的小嘴轻吻他的男根,赵奎睁开眼,对上女儿完全不设防、纯真无邪的目光。
内心的邪火陡然窜高
他声音嘶哑:“是我欠考虑了,蹲这么久腿酸了吧。”
赵恬摇摇头:“无碍,只是女儿左脚不便,不怪父亲。”
赵恬弯腰曲背,轻而易举抱起娇小玲珑的女儿,大掌托住她肉肉的屁股,径直走向量身定做的木床。
赵恬小手推着父亲的胸膛:“父亲,我回去歇息便可。”
赵奎如何可能放女儿回去,安放好赵恬后,他自顾自地脱去外衫,内里,赤裸着身躯走上床,顺便挂上床幔。
赵恬一头雾水:“父亲这是何意?”
一根手指指着青筋盘旋的肉棒,另一手捂着心口,赵奎咬咬牙,难堪道:“委屈你,需要继续替父亲疗伤。”
之前是被父亲中毒的事情打的措手不及,赵恬关心则乱,提出给父亲按摩,现如今她回过神,按摩之事,张伯伯手法熟练,和父亲同是男人,又有医者的身份,岂不是更适合。
她是父亲的女儿,虽为治病,和父亲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为世俗。
赵恬将心中的疑问一一问出。
如果赵恬只是个没有头脑的草包美人,赵奎也不会千方百计演戏,对于这些问题,他早已准备好托辞。
“赵恬,你可会怪父亲自私。这种毒有传染得风险,为父不愿意祸害无辜人,你既是我女儿,你不愿意就走,愿意就留下来。”
赵恬突然感觉天塌了,这毒性如此厉害,父亲难道真的无药可救,她飞扑在父亲怀里:“父亲,你别伤心,女儿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
赵奎的心落定,有些动容,他拢了拢女儿的外袍,下巴搁在她脑袋上,满足地感概:“是父亲的好女儿。”
父亲的棍子直直地戳她屁股,赵恬拿手挪开,它却突然在赵恬手心跳了跳,吓得她立马甩开:“父亲,这毒委实霸道。”
赵奎装模作样点点头:“难为女儿了,尚需继续按摩。”




比肩(父女) 爹爹将女儿压在身下
黑暗笼罩的赵府,一片寂静,偶尔的虫鸣,脚步声,没有喧哗声。
糊里糊涂爬上父亲的睡床,赵恬身体别扭不自在,双腿朝哪个方向摆放,什么坐姿,赵奎当仁不让处于支配地位,长年累月练武习操,令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贲张的双臂力量感强烈,轻松圈住女儿的细腰,拉近彼此的距离。
怀里娇小的女儿,全身软乎乎,轻轻一折边能伤了她。
许是父亲的神情在月色下温柔眷念感染力赵恬,她的肩膀松懈下来,犹犹豫豫摸到爹爹胯下,看习惯了这棍子,竟然有种它很可爱的错觉,前端一小截虎头虎脑的,吐露少许白色液体,食指揩到指头上,赵恬兴奋地询问爹爹:“这是毒素吗,你看,多排出一些,指不定爹爹的病情好转。”
女儿指头滑过鬼头,那处软肉受刺激,赵奎打了个激灵,难得一见充愣半瞬。
“是不是呀,爹爹,你快说话。”
赵恬微微仰着头,乌黑的眼珠子充满了希冀。
赵奎没有把话说死:“如今看来,尚存一线希望。”
果真如此,赵恬忙不连跌地使唤双手,紧握住父亲那处,斗志昂昂,又小又白的嫩手上下滑动赵奎耸立的男根,动作越发娴熟,她还调皮地摁肉棍的鬼头,欺负它玩弄它。
虎头虎脑的大家伙一抖一抖的,真没了先前威风凛凛的模样。
赵奎眼底一片猩红,大掌握着女儿的屁股肉,蠢蠢欲动,指头顺屁股缝滑行,悄悄停留在女儿嫩穴附近。
赵恬已入猛虎血口,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她望着充血的肉棍,心生一计,既然前端有小洞能排出毒素,来来回回挤压不起作用,那如果用嘴去吸呢?
当机立断。
赵恬扑倒,动作敏捷,吓得赵奎做贼心虚地回了手,他询问到:“这是为何?”
当女儿用嘴去吸他的肉棒,赵奎倒吸一口冷气,爽得直击灵魂,那么小那么软的唇含着鬼头,香舌灵活性转动,赵奎的腹部不由自主紧,双腿打得更开,满足地叹气。
奈何女儿的嘴太小,她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过吃了个鬼头进去,赵奎被折磨地不上不下,他急不可耐地牵起女儿的手覆盖柱身,来来回回滑动,腰板挺起更多,最大限度地抽送起来。
“呜呜···”
太大了,赵恬忽略了爹爹实际的长度,小嘴容纳不下全部,甚至一半,爹爹强行往里塞呛得她眼泪汪汪,湿润的眼尾红了眼眶,喘气时胸脯上下起伏,眼梢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赵奎越发时空,他想就在此处,和女儿交合,贯穿她的身体,听她在身下娇喘连连,思想不受控制的飞跃,肉棒胀得生疼,赵奎陡然从女儿口中拔出沾满涎液的肉棍。
翻身压住女儿,赵奎果断掰开她的双腿,瞬间,赵恬被脱光衣物,仅剩的肚兜全靠她死死压住,她惊恐万分:“父亲,你为何脱去女儿衣裳》”
粗粗的男根抵在馒头穴口,赵奎呼吸粗重,他发了狠的冲刺,肉棍摩擦着女儿稚嫩的腿肉,几个来回间,赵恬弄懂了父亲的意图,羞红了脸,这和那一日吴管家在母亲身上的姿势好像,不过她这是在给父亲治病,应该是不同的,她默默安慰自己,不如母亲那般淫荡。
到底身下忍不住空虚,罪恶感渐生。
她抵抗着去推父亲:“父亲,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赵奎不理不睬女儿的反抗,大掌一路向前摸进女儿红红的肚兜里,捏住奶尖蹂躏,赵恬只是一个未经情事的少女,如何受得了这般撩拨,她吐气如兰,娇喘着呼喊,一声比一声微弱。
【此章加更是福利章。作者在简介中添加四段红字,为鼓励作者本人的更新激情,满100珍珠加更。谢谢大家喜欢此文,本故事纯属虚构,千万不要带入现实,谢谢大家】




比肩(父女) 爹爹将肉棍塞进女儿小嘴
惊涛骇浪般的翻涌,无论是破旧独木舟,还是崭新小船,广袤无际江海翻云覆雨,随其颠簸。
赵恬被迫接纳父亲,大腿根细腻肌肤与那男根亲密接触,“虎头虎脑“是多大的误解!
”嗯哼·····啊··········”
红唇轻启,飘荡出娇气呻吟,赵恬不可置信瞪大了杏眼,如此娇媚的声音是她喊出来的,床榻上仅仅容纳她和父亲,两人的肢体交缠纠葛,再无他人,无可争辩。
难道她的身子异于常人。
在她身躯上起伏的不是旁人,而是亲生父亲啊!这样有违长伦恐怕要遭天谴。
赵恬扭过头,气喘吁吁:“爹爹,女儿不该和你如此。”
赵奎动作慢了几分,情欲高潮迭荡,他从背后环住女儿的香肩,乌黑的秀发拨到一侧,娇人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
他淡漠道:“如此是哪样?”
这叫她如何说的出口,赵恬羞红了脸蛋,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来个字,她眼神示弱,可怜兮兮地望着赵奎。
但她不知道,娇滴滴的模样更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胯部叫嚣着释放,大屌伺机待发。
赵奎摸了把女儿的肉穴,湿润的穴口流淌着蜜液,她并非没有动情。
“淑和,你道要帮为父都是骗人的不成。我从小教导你言而有信,不得半途而废,父亲的话,你不听了吗?”
淑和是赵恬的字,父亲唤她淑和的次数少之又少,多半是在生气时。
嬷嬷不知是刻意还是忘记了,从未向赵恬提及过男女之事,她懵懂地认为男女结亲便能有个孩子,上一次撞破母亲和吴管家的奸情,恍恍惚惚懂了一点,男女脱光衣物抱在一起是干那档子事的。
难道她现在和父亲做的事情和他们不同吗?赵恬对父亲的信任根深蒂固,她为刚刚怀疑父亲感到羞耻。
“不是,父亲,淑和怎会不听你的话。只是,只是女儿那日见吴管家和母…那位也是如此,心中疑惑重重,望父亲解惑。”
粗粝的手指放于穴口搅动,赵奎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那怎么一样,你这处才是男女交合的位置,为父可曾进去过。”
“没。”
赵恬如实摇头。
原来男女交合是要用到那处吗?赵恬偷看了父亲的肉棍一眼,粗壮的大家伙,是它进去吗?看着就疼,为何那日母亲叫的那般欢愉。
赵奎呼吸一窒,女儿的视线停留在他的下体,充满了探究意味。
来日方长。
总有一日,女儿会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任他驰骋,相互融合,彼此相通。
赵奎当着女儿的面撸动男根,两颗卵袋晃晃悠悠,撞击着,赵恬看的不好意思,别过脸去,父亲那处真的真的尺寸惊人。
快要释放之际,赵奎站了起来,抬起女儿的下巴,蛮横无理地塞进去,就着高度抽插,赵恬的小嘴塞的满当当的,嘴巴闭拢不上,涎液溢出嘴角,被迫仰着脑袋。
发育成熟的酥胸,颠上倒下,那雪白的乳摇摇晃晃,看的赵奎眼睛发直。
“老爷,小姐在你这吗?”
门外,春雨焦急地询问,听后续的脚步声,还有其他丫鬟和护卫们。
赵恬吓得花容失色,喉头紧,欲往后退,赵奎被那处夹的魂魄离窍,摁住女儿,挺动腰身,抽送着肉棍。
赵恬摇头拒绝,眼神下意识往门口望去,她担惊受怕,万一被下人们发现了该怎么办。
“老爷怎么不回声,该不会老爷也不见了吧。”
“要不我们一起进去看看,老爷一日未进食,万一饿晕了可如何是好。”
还差一点,赵奎将要达到顶峰,他咬牙切齿蓄积力量冲刺,依旧不出声。
门外,春雨已经抬高了手预备推门。




比肩(父女) 爹爹摸女儿的馒头穴
别看春雨年纪尚小,小姐的贴身丫鬟这头衔已足够她在众多仆人中积威立信。正天黑,无灯处伸手不见五指,小姐久久不归,她心急如焚,不单是恐受老爷责罚,还有主仆多年的情谊。
失了分寸,一个下人如何能够擅自做主闯入主人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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