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画风清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百日耀葬花
花放心中自有一杆称,啪啪啪的将什么都打算好了。学费五千块钱差不多了,这个月和下个月足够她可以把生活费赚了,到时候去了魔都可以安稳一段时间,只是看着没有发育的小笼包,心中多少有些难过,怎么才能保证自己每天都喝上一杯牛奶呢?
饥饿感一波一波的向她袭来,花放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肚子,有些委屈“好饿。”
这能力除了让她可以变美兼职模特外,并没有什么用处,反而经常感觉吃不饱。况且她之前长得也不差,只是对于美丑没有什么概念。
许是得不到满足,花放笼拉着脑袋出了洗手间,正准备去后院帮忙,中途却被不知名的香味诱惑的拐了个弯,那味道说不出的苦涩,却带着莫名的诱惑引导着她一步步进入了厨房。
虽是厨房,却只是用来烧水做些杂货,并不用来做饭。花放进了厨房,才发现炉子上生着火喷着蒸汽,上面放着砂质药罐,深沉的文火不疾不徐地在药罐下缭绕,花放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味道,慢慢走到了桌台上,看着上面托盘里的药包,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要吃药才能满足那股莫名的饥饿感。
可是书上说,黄花梨和红木也是中药的一种呀!
花放犹豫了一会,将那黄色的牛皮纸打开,露出里面切的整整齐齐的药片。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却知道这药材应该是苏豁的,他的身子不好,似乎需要这些药材。花放虽然不知道这药材是做什么的,但她却知道中医对药的用量十分苛刻,少一点都是不行。
这样一想,花放便忍着那股饥饿,重新将药包叠好放进了托盘里。
她还未转身,便听到身后动听悦耳的声音,仿佛砸到了花放的心里。她僵硬的转过身子,便看见大老板推着苏豁站在门口,眼睛直盯盯的看向她,苏豁的眼底有着她看不出的深沉,大老板的模样却似生气了。
花放以为他是为自己动药而感到不满,便道了句:“对不起。”她也没有说自己是被药香吸引来的,只是那药包里的药材对她的吸引实在太大,花放又回头转头瞧了好几次,只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只有这药材对她管用,因此脸上露出了几分犹豫。
张二爷面色阴沉的看着她,眼底划过一丝与温和面容不符的阴狠,脑中快速思索,是不是有什么敌家趁此在苏豁的药里做什么手脚。毕竟苏豁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抓到幕后凶手,比起秦家那个成为植物人的大公子,苏豁可还能说能动呢。
花放想了一会,面色一定,指了指那药包对苏豁道:“可以告诉我,那里面是什么药材么?”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张二爷虽是文雅的性子,年轻的时候却也是个狠角色,自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这会已经在脑海中想出数十种让花放招供的法子。
花放看着张二爷有些咄咄逼人的脸色,有些不高兴了,她眉头一皱,指了指药包道:“这个很香,我闻到了。”
“这个是什么药材?”花放又问了一遍。
苏豁乌黑深邃的眼眸越过花放,落到了牛皮纸包的药包上,神色淡淡的,还有一些没有表露出来的疑惑:“我刚刚看见你的举动,你是想吃这个么?”
花放点点头,纯净的眸子里有着肉眼可见的*,却并不丑陋:“这个药材,很好吃,我想尝尝,可以么?”她生性孤僻,没有与生人交谈的经验,在陌生人面前也保持着能不说话便不说话的习惯,却也不是个磕巴,只是这会面对苏豁,却莫名的紧张,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生硬,却可以听懂。
苏豁自己推着轮椅走动起来,张二爷赶紧上前,推着他走到花放跟前。苏豁拿起药包,慢条斯理的打开,动作中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与贵气,他拿出一片放在指尖,莫名笑出了声:“这是何首乌,300年份的,你要不要尝尝?”
他腿疾这些年越发严重了,最初也只是偶尔疼痛,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难耐的不能安眠,所以这方子就算请了国医圣手,用了极好的药材,却也不能压制他的痛感。至今仍在喝药,不过是为了安慰家人,以及那难得一尝的苦涩。
花放迟疑了一会,伸出手指小心夹着那片,放进嘴里咀嚼,只觉那一片凝结了天地精华,柔软的肉感瞬间侵袭了她整个大脑,整个人就跟在母亲怀里那般温和享受,四肢瞬间充满了力量,心中升起了一股得来不易的满足感。
她“唰”的睁开眼睛,黑宝石般的眼珠充满了光亮,在场的两人都感受到了她的喜悦和感激。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白雾虽仍在翻滚,体积却好像小了一些。
“这个,”花放指了指药包,“很好,谢谢。”
“无碍。”苏豁浅笑,拿起毛巾将药罐口打开,将半包何首乌到了进去,到:“外面人多,想必钱掌柜忙不过来,你出去帮忙把。”
花放点了点头,干净的眼睛闪了闪,又道了句谢,迈着欢快的步伐出去了。
男主画风清奇 第40章 FFF
“苏豁,要不要查查?”张二爷将苏豁向后轻拉,防止他被药罐蒸汽喷到身上。
苏豁扬眉一笑,想起那干净的眸子,眼底的情绪更加内敛:“没事,对方动手一向直接粗暴,不会绕这么大圈子。我在阳城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不会有什么的。”二叔什么都好,就是对他的安全和健康太过在意,不过想着姑姑对他的折磨,可怜他这一份心意,倒也无奈的接受。
“行,药在这熬着吧,我找个人看着,熬好了再喝。”张二爷知道这位有着自己的主意,便也尊重他的想法。
苏豁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擦手上沾染的药屑,道:“二叔,走吧,我们出去看看。”
花放回了后院,发现天色已经暗了,周围亮起了黄晕的灯光,中间的师傅已经开工,正拿着一块风扇大小的毛料在切割,旁观围观了不少人,站的最近的男人显然就是买主。
“李老,这毛料里可没有白带,说不定就能出玻璃种呢。”
花放凑近一看,发现被称为李老的他身材矮小,瘦精精的,穿一件旧青布长袍,脚穿同色布鞋,看起来十分简朴,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也已经半百,只有一双眼睛闪闪神采,可那目光却也决算不上温和,更别提身旁还站着青春靓丽的李亚。
身旁围观的人还在恭维
“李老好运气呀。”
“是呀是呀,我刚刚还想买呢,哎,现在后悔了。”
“李老大涨请客呦。”
李老掩住面上的得意,慈祥道:“借大家吉言了。”这块料只擦了边,却也露出了一面的翡翠。质地如同鸡蛋青,玻璃光泽,透明也比较纯正,应该是一些老坑的底料,只要这绿意保持不变,这生意就算是稳赚不赔,就算这块花了50w,也能瞬间翻上几十倍。
“李老,您今个出手可真阔绰呀。”李亚半依在他身边,因李亚穿上高跟鞋比李老要高上一头还多,所以李老眼睛一抽便是李亚丰满的胸部。这件旗袍又别出心裁的在胸部开了口子,李老眼睛一瞟便是白花花的肉。
他不自然的吞了口唾沫,笑着拍拍李亚的手,趁机摸了几把,笑道:“今个心情好,在你这多买些东西,你也好多拿些提成。”
李亚眼睛一亮,身子更柔软的靠在李老身上,浓厚的女人香争先恐后凑近了李老的鼻子,李亚嗲嗲的撒娇道:“李老以后可要多多照顾檀雅阁的生意啊。”李老忙忙道好。
李亚面上妩媚笑着,心中却是恨不得将这色老头给刮了,只是为了任务迫不得已罢了。
花放一看是李老,忙低下头退了出去。李亚只是在阳城上学,并不是本地人,所以不知晓李老的事迹,就算是市里的人,大多都是不知道的,只她在乡村上学,却是知晓几分这人的性子。
她高三的时候,学校里有位女同学家里拆迁,那同学家境不怎么好,加之房产商确实给的价钱不怎么合理,她家便成了钉子户想多拿些钱,只是半夜,她家被砸,父亲惨死,母亲也受伤住了医院,最后连自己都给搭了上去。
那同学自杀之前将李老的照片印了几千分,每家每户以及学校都是人手一份,连向来沉默不语的花放都收到了好几张,要不是这件事在她印象里太过深刻,她还真认不出是面前那人。
花放皱着眉头,想着这坏人,怎么还能活的那么好呢?
对她贫瘠的十七年空白来说,她最讨厌的莫过于养父二婚的继母以及家中两个骄纵的弟弟,只是怎么都没想到还有比她更讨厌的人。
嗯,李亚也算上一个。
“那块翡翠绿意不会超过三公分。”耳边忽然传来令人骚动的声音,低沉却并不沙哑,又不说不出的清澈透明,花放被这声音一震,莫名失了神。
只这声音不大,却足够几个人听的分明了,回头一看,却看见一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推着腿疾的青年走了进来,逆着光,格外的美丽震撼,甚至被灯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
张二爷松开手,抱拳笑道:“在下檀雅阁的老板,姓张,人都唤我二爷,向诸位老板问好了。”
在阳城的古玩市场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店面可不是什么容易事,其间来人身份颇杂,总有那么几个识得张二爷的真实身份,心神一动,连带着打量苏豁的目光都有些慎重了,难道是苏家那位?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皆笑络礼貌道:“哪里哪里。”
有几个问好的,自然也有几个挑事的。
“张老板,您身边这位说话是什么意思?谁不知李老识玉的眼界在这阳城地面上是一流的,怎么?您身边这位,水平更高?”
出口的中年男人是旁观玉器店的老板,同檀雅阁有些生意上的竞争,又嫉妒只有小学文化的李老打下的家产,言语中自然带着不妙之语。也许是说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呵呵笑了起来。
李老的眼睛一抽,脸色也暗了下来。他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人,能在古玩街混的这么开,可多亏了他心狠的手段。
张二爷冷哼一声,眼底的冷色却是越发明显了,面上仍是温和:“您也说是阳城地面上,可不巧,在下虽然在阳城开了这家小小的古玩店,却并不是本地人士,生意却是放在京都魔都的。”
能混出来的人自然有几把刷子,在场的人一听这话便有几分明了,京都那可是一个国家的首都,魔都更是后来居上隐约成为国家的经济命脉,能在这两个地方打下一份基业,可见这张二爷背后的能量不低呀。
那玉器店的老板也没说些什么,灰溜溜的跑到了人群中。
李老恶狠狠的瞅着那个玉器店老板的背影,本不甚和善的面容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李□□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身子下意识的远离李老,却被他搂在怀里不能动弹。
李亚心一冷,总感觉自己上了贼船,她眼眸一转,转眼间有了计策。
张二爷是个会联络的,见人见人话见鬼说鬼话,左右逢源的面子功夫一做,不一会便跟众位商人打成了一片,其中有不少珠宝商的玉石商人。他虽喜爱陶瓷紫砂,耐不住身边有个喜欢玉器的苏豁,总要多为他考虑几分。
虽然这份考虑有些多余。
李老冷哼一声,催着老师傅将那毛料快快解开,以此平心头之恨。老师傅巍然不动,慢慢将这块半赌的毛料解了出来,灯光一打,李老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解出来之后的明料,只有掌心大小,而且略扁,大致估摸着能掏出三四块观音之类的挂件;可这块料子不过是蛋青地,三五个挂件能卖到十来万就不错了,而他这块料子是花了50w买的,转眼之间就赔了40w。
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除去孝敬打点的和自己手下兄弟的劳务费,他手中能流动的资金并不多,更别提他还要给钱老爷子的寿诞寻个好的贺礼,这样一想,李老整个人都胸闷的难受,仿佛一把火烧尽了他的喉咙里。
苏豁将腿上的毛毯整理了一下,侧头轻声道:“二叔,推我过去,我想看看毛料。”
赌石分为两种,有半赌和全赌之别,半赌就是把一块毛料切开一块,这叫做开窗;或者从边上磨掉一点毛料的外皮,这就叫做擦石。不管是开窗或是擦石,其目的都是为了让毛料露出绿来,只要这绿一露,自有经验丰富的人根据这绿意判断种地,走向和价值,这种赌法便叫做半赌。
比起全赌来,大多数人会选择囤些半赌的料子,只有少数高深的玉石顾问和老手喜欢全赌的挑战性,更多的商家都是拿全赌哄哄新手罢了。
张二爷点了点头,将苏豁推至全赌的明料台上。他看着苏豁从轮椅的隔层中拿出手电筒,微倾着身子在上面仔细观察着,面上露出一抹苦笑。苏豁虽然年纪小,可这身气度却是多少人都学不来的,只是这腿疾,到底还能不能治好?
他的两个宝贝都还在苏家,要是不把苏豁治好,他还真没什么脸面去求得秀秀的原谅;好不容易秀秀松了口,怎么事情就这么难成呢!只到底是当年自己做的孽,张二爷捏捏鼻子,也只好认了,谁叫风水轮流转,他现在是伏低做小呀!
“二叔,再过不久便是兜兜的六岁生日,我解出好料,你拿去做些玩意吧。”苏豁挑挑拣拣,从中选出一块黄褐色的毛料,侧头笑道。
张二爷一愣,反应过来后脸上充满了感激。他和秀秀的儿子快六岁了,他却没怎么见上几面,能进入苏家看望还是借着苏豁的面子。老人家一向对“六”看着格外重要,这不声不响间又给自己一个情分,不禁不感叹苏豁的情商之高。
苏豁嘴角轻扬,却并未言语,认真看着手中这块毛料。高质量的绿色翡翠多产于黄色、褐色和黑色皮壳,这块明料表皮有几块明显的裂纹,行家都知道,裂纹是原石经过高压形成的,越少越好,因此这块毛料在大多数眼里算是废了。
只是苏豁有一种直觉,这块毛料的质地不低,似乎体积也有些大,不过好像有些不均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苏豁也没有在意,将这块石头放在了毛毯上,对着身边的二爷道:“就这块了。”
张二爷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推着苏豁走到解石的老师傅跟前,将那块毛料抱着放在了地方,道:“麻烦师傅将这块解一下。”
苏豁抽起腿上的毛毯,在空气中甩几下,将毛料上的灰尘都洒了下来,这才工整叠好放进轮椅上的隔层中,轻声嘱咐道:“从裂开的地方擦一下,别擦太多,大概五六公分的样子,如果还是开裂,就从中间直接切就好了。”
老师傅点头,将砂轮向毛料的开裂处打磨了过去。
男主画风清奇 第41章 FFF
正如苏豁所料,从裂口进去大约四公分便出了绿,只不过从旁边擦过之后却不是绿色了,而是白雾。老师傅皱了皱眉,显然这块古怪的石头让他有些为难。他索性不擦了,从侧里来了两刀,一刀比一刀深,又切近了七八公分,才又出现了绿。
那些说话的老板面面相觑,显然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情,皆凑到跟前上下打量。他们中间不乏有玉石商人,如今高端翡翠难求,只能尽量多存些货,若是这块料子表现很好,自然不少有心收购的老板们。
那层绿意只露出朦胧的一点,上面还有着白雾,老师傅来了精神,将白雾擦掉,水一泼,露出巴掌大小的窗口,整块翡翠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懂行的一看,心神一动。
这应该是冰种,绿色也比较纯正深邃,翠色鲜阳,微黄而明亮,应该是阳绿。而且现在擦出来的只是一角,这块翡翠这么大,如果全取出来的话,应该要跟李老之前的原石差不多大小。冰种阳绿,称得上极品,料子也大,可以取出不少饰件,不少人都心动了。
现在生活富足,对于翡翠的需求越来越大,高档翡翠越发走俏。虽然有钱赚大家都很开心,可是行里人都知道这些玉器店的背后是毛料的匮乏,以至于每年翡翠公盘或者文化节的时候,都要带上足够的资金和资深顾问去赌石。
就算赔本,也要把这些高端客户拉拢住。
“小兄弟,卖不卖呀!”
“400w行不行呀!”
“600w,600w”
现场场面都有些失控,干珠宝商的这一行,利润不比房地产低,只是人家向来低调,闷声发大财,这才没有被百姓讨伐,毕竟这几年首饰的价格也是越来越贵了。
冰种的质地很好,只比玻璃种的差一些,可是玻璃种那都是压箱底的货,谁敢拿出来买卖?尤其又是阳绿,这样一块大翡翠一个戒面就数十万,更别提还能掏出不少镯子,就算是边角料,也能变了花样做出几对耳钉和小玩意,因此在场的玉石商人纷纷喊出了价格。
张二爷低头询问,苏豁浅笑:“让老师傅全部解出来吧,照老规矩给我留一块就行了。”
苏豁这人解石有一个老毛病,无论是什么质地冰种,只要解出来了,就要留一块拳头大小的给他,说是当做纪念品。张二爷有幸透过玻璃参观了他的收藏室,果然有几面墙上面摆满了他曾经解出来的石头,有些水种太好的索性整个就直接留下来。
真是霸道,还不准别人看。
张二爷将意思透漏给老师傅,老师傅经验丰富,解石动作很是娴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碎石屑纷纷掉落在地上,而这块表现不好的翡翠也慢慢向世人展现了它独特的魅力。老师傅解出来之后,又足足磨了将近两个小时,一个跟音箱差不多大小的玉石呈现在世人面前。
“极品呀!”李老听到身边的人这么讲。
他虽然精通玉石,却是表现在玉石鉴定这一方面,对赌石并不是很热衷。也是下月是钱老爷子的寿诞,而现在网络爆出来的事情越来越多,他生怕自己哪天落了网,这才下了狠心赌一块,给老爷子雕个好玉。
哪曾想刚一出手就佘了老本,李老懊悔不已,这会眼睛直盯着活泼朝气的玉石,眼底深处透着贪婪。他揽着李亚的腰肢更紧了些,悄声问道:“你们这张二爷,是做什么生意的?”
李亚娇笑着道:“我才工作了一个多月,张二爷也是第一次露面,哪里晓得?不过肯定很有钱,光那辆车就五六千万呢!”
“第一次呀!五六千万!”李老仍不住眯起了眼睛。如果是第一次在阳城露面,那么消失了应该也没有多大障碍吧,就算手里有几分能力,一个商人而已,难道还要为一个死人跟他头上的官利对抗?李老拍拍李亚的小手,又高兴了起来。
李亚瞧他这幅模样,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只是不经意看向苏豁的眼神越发冰冷。
在场的人兴致高了起来,张二爷抱拳笑道:“现在天色已晚,这块翡翠就不好出手了。明天,明天我檀雅阁举行拍卖会,到时还需要大家多多捧场呀!”
“哪里哪里”
“张二爷客气了。”众人纷纷应和。
保镖将那翡翠用布遮起,抱着它跟在张二爷的身后。
张二爷心中计算着中药的时间,推着苏豁去了厨房。他以前虽是没照顾过人的,性子却极为耐心,照顾苏豁也颇得心意,因此,秀秀对他的脸色都好了不少。张二爷心知秀秀最疼爱这个侄子,照顾起来更是认真负责。
他将炉子封上,用毛巾托着药罐放在桌案上,打开药罐,又将苏豁惯用的药碗从轮椅的隔层取了出来,用热水又涮了一遍,而后用勺子舀着盛在药碗里,用勺子搅拌搅拌趁机让它凉的快些,苏豁从他手上接过,笑道:“二叔现在,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张二爷一愣,好笑摇了摇头:“说什么呢,我一个大男人,能用得上这个词么?”
“姑姑这些年事业发展的不错,人也越发的强势,为了工作几天几夜的不合眼,身边就需要这么一个可以照顾她的贤惠人。”苏豁用勺子匀速搅拌,新出炉的汤药还带着热气,朦胧的被风吹到苏豁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仰起头,眼睛微动,一双丹凤眼,带着不易察觉的魅惑,“二叔,你说是不是”
苏豁看着张二爷微愣的模样,温和一笑,将汤药喝了下去,那股苦涩在舌尖氤氲开来,顺着喉咙流到了心里,慢慢流到了腿上。
“还是你看的比较开。”张二爷沉默着,吐出这句话。
苏豁浅笑,又盛了一碗,“二叔当年伤的姑姑实在太深,所以姑姑才会这么绝情。只是你们之间还有兜兜,事情便还有转折的余地。”
张二爷忍不住叹息,“是我当年做得太过分了,秀秀才会怀孕出国。”
可是那种苦涩的滋味您知道么?苏豁忍着没有说出这句话来,也是瞧着他真心悔改,姑姑又余情未了,这才说了几句好话。他放下手中的药碗,“过去的事便过去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他顿了顿,又道:“即便前方一片迷蒙,总要走下去的。”
张二爷知晓他想到了自身,忙掩去了心中的愁思,转移了话题:“我定的酒店,你跟我一起回去么?”
苏豁摇摇头,“不了,难得在阳城呆上几天,要去看看二表哥的。”想到许久未见的贺表哥,苏豁忍不住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
张二爷点点头,知道苏家跟贺家的关系很好,“行,你到了那等我打个电话。对了,这块翡翠怎么办?”
苏豁拿出一条新的手帕擦了擦嘴,而后道:“最下面有一块质地不是很好,你让老师傅割下来给我。剩下的明天就卖了吧”
“行,你划个线,让他去办吧。”张二爷爽快道。
“恩,我在车上等你。”
……
钱掌柜看着手里的成交单,更是笑开了怀,苏少解石带动了大家的积极性,今日可做成了不少大单子,虽说这是苏少的功劳,可业绩却是算在他头上的,心里算着这个月除了固定工资外的提成,钱掌柜笑的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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