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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画风清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百日耀葬花
黄中医看花放听的认真,又道:“并不是所有的中药都可以吃,都可以用来吃,许多人更喜欢用木头调香。”他眯起眼,笑着劝道:“不过姑娘虽然性命无碍,身体却有些虚弱,还是多吃些滋补的药,身边放些安魂定神的物件。”
花放点点头,看着手心,心中了悟,却没将最后一句放在心上。
张二爷见此,便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外的街道上却有两人当面吵了起来。
华人本就是爱凑热闹的性子,不一会便已经围了一圈将二人包裹,旁观他们的吵架,有不少个矮的围观者伸长了脖子往里瞅,还不时与旁观聊上几句进展。
花放也没注意,只是眼睛瞅着人群空隙露出来的物体,眼睛一亮。她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有种难以言说的食欲,她不雅的舔了舔唇,凑近苏豁耳边,轻声道:“里面那个,好像是何首乌?”
苏豁微愣,却并未躲开,漫不经心的回道:“是么?”
“我闻到了!”花放言语十分肯定。
苏豁见此,又想起那日她想吃何首乌的场景,不由失笑,原本有些郁色的脸庞也带上了笑容,语气一如既往的文雅:“进去看看吧。”
花放开心的推着苏豁凑近了人群里,李清挺有眼色,跑前面开道去了,身后又突然冒出四五个类似保镖模样的男人,组成一个小团围着他们往里走,尽量不要让他人碰触到苏少的身子。
花放本来还挺高兴,只是想到刚刚黄中医的话就有些犹豫了,百年的何首乌很贵,要看年份,在外围闻到的香味极浅,可是越往里走,那香味越浓,心里的渴望也越发急切,想必里面的何首乌至少要在四百年以上。
400年以上的何首乌,价格可是不低呀!
她也不确定苏豁有没有带那么多钱,瞅着张二爷没注意,在他耳边道:“苏少,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苏豁一愣,他对自己的资产也不清楚,前几年社会飞速发展,他投资了不少产业行业,今年又开了家探险公司,股市里还放着不少,对具体数字还真不清楚,不过他向来不缺钱,也明白花放是什么意思,笑道:“不知道,但是挺多的。”
许是因为急迫和渴望,她整个人的气质也都发生了改变,感觉自己的心灵通透了起来,不但脑子飞速运转,从周围围观的群众和两人吵架的言辞便推理出了事情的原委,更是想象了苏豁认同她与不认同她的后果,毕竟一个从没学医的人怎么会突然间认出何首乌?
不过,没见过完整的,可她吃过呀!花放脑瓜子一转,很快便有了想法,左右苏豁不同意也没事,还有张二爷呢!
有苏豁刚才那句话便够了,花放并未向前凑,只是站的稍近些,但因为有人护着,很快便出现了中空地带。
中间农苦形象的中年男人是个采药贴补家用的山里人,他在荒山峭壁上挖到了一对东西,查了资料发现是野生何首乌,便想卖到中药房,这个在街道晃荡的小伙子便想买下,只是中年男人出的价钱太高,小伙子半信半疑,两人心口不对便吵了起来,小伙子甚至觉得中年男人是来碰瓷的。
等到二人吵得差不多了,中年男人索性坐在一旁,将那一对何首乌放在地上,叫嚷着买卖,因此花放便看到了何首乌的全貌。
那是一大一小,摆在布上的这对野生何首乌为一长一短:长的一个粗细比较均匀,前面有个形似“蒜头”的头部;短的一个上面也有一个圆型的头部,下部分中间突起,像一个大肚子孕妇,
花放瞧着小伙子没有出手的意向,一边护着苏豁,一边靠近张二爷,道:“二爷,我想看看,说不定是真的呢!”
张二爷犹豫了会,才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苏豁因为秦胜楠跟苏母闹翻了,张二爷急于立功,在苏老爷子的恩准下这才带他出来散心,原本药材带的是足够的,谁知道出现了李老那个混蛋,割下来的小翡翠虽然追回来了,药材却散个七七八八,连车都去报修了。
得了张二爷的准话,花放才推着苏豁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中年男人跟前,问道:“怎么卖?”
“大的85w,小的40w。”中年男人刚才被气的不轻,没好气的道。
花放指了指地上被红绳子绑起来的何首乌,笑道:“我不知道真假,能尝尝么?”
她生的美,乍一笑很是让人回味无比,中年男人呆在原地,只是看着身后的保镖,猛地一哆嗦回了神,又想家底不会太薄,便同意了。花放从小的那刮了些粉放在嘴里品尝,顿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也发现自己放在轮椅上的手心有些痒,却很细微。
她发现昨夜帮苏豁缓解疼痛时,她的手心也突然痒了起来;如今更是接触药材,手心就会痒,感觉突然之间像是进化了一些,毕竟触碰黄花梨和红木都没有这股痒意,真是奇怪。
难道吃了苏豁的百年何首乌之后,异能进化了?
她有些好奇,自然的抬起手,做了个虚假的动作,看到了手心上的字:何首乌,400年。花放立即明白,小的是真的,同时也应证了自己的猜测。她回味的抿了抿唇,又从大的那里也刮了一些放进嘴里,手心没有什么异样,想必假的成分居高。
花放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便指着那个小的道:“还能不能便宜些。”
“这个小的只比大的少了0.5公斤,一半已经便宜了。”中年男人看着花放,觉得她是真心想买,心里想了想,反正还有个大的,牙一咬便道:“你要是想要,30w,不能再少了!”
“哎呦,卖不出去还拉来个同伙,还30w呢,10w我都不要。”刚刚与其吵架的小伙子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他们跟前,把花放当成了同伙,嘴里没好气的说道。
苏豁漫不经心的看了那小伙子一眼,侧头看向花放,问道:“好吃么?”
花放一愣,又凑近了苏豁,看着那中年男人一眼,在苏豁耳边轻声耳语:“小的,跟昨天吃的味道一样,”
苏豁耳边微颤,深沉而抑郁的目光落在花放的脸上,放在轮椅上的手指也慢慢敲打,而后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笑道:“李清。”
“苏少。”李清应道。
苏豁道:“把小的买下来。”
李清应了一声“是。”便去跟中年男人买卖。
苏豁做的决定向来不喜旁人质疑,所以张二爷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他对花放的注意有些多了。毕竟苏豁的家世摆在那里,想凑上去交往的又不止一个两个,却也没见苏豁有多么上心,倒是这花放小姑娘有些能耐,能近得了身。
李清很快谈妥了价钱,随手指了个同行带中年男人去取钱,自己却是回到了苏豁身边,那小伙子见此也悄悄跟了上去。
回过神来的花放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宇,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间对苏豁这么上心,不过最后思索半天,也只能总结出四个字:“男色惑人。”





男主画风清奇 第48章 hhh
花放虽在阳城工作挣钱,可她却不是市里长大的姑娘,不过是村子里的本实孩子,没见过多少大世面。只是推着苏豁进入了不知名的别墅后,花放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其实她是个没有多少防备心理的人。
如果面前的人只是穿着羊皮的狼,那么花放这么漂亮的姑娘肯定会被他们拐走卖掉,只是花放小心的为自己找借口,他们看上去不是坏人,没有那种恶意的眼神,花放想。
她又为自己找借口,不是她没有戒心,而是有些人根本让你升不起戒心。
别墅是个小洋楼,很漂亮,花放有些羡慕,推着苏豁进入客厅,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男人,身侧的沙发上放着他脱下来的西装,袖子卷起,正在那文件上写写画画。
花放听见苏豁道:“贺宇轩。”其实声音听多了便没有初见时的感觉,只是花放仍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臭小子,叫表哥。”贺宇轩抬起头,没好气的道,看上去有些孩子气。
尽管他的面容比起苏豁要成熟的多。
贺宇轩向后一躺,疲倦的拧拧脖子,也看到了男人中唯一的女性,嘴角勾起的弧度带了些许诱惑:“我刚把秦胜楠打发掉,你又弄来个小姑娘,苏豁,你魅力可不小呀!”
他长相也不差,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身材高大,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如果说苏豁是个清贵的翩翩少年,贺宇轩就像是初露峥嵘经过磨练的男人。
只他的目光有着锐利,又有些似有似无的打量,花放有种本能的不喜。
“你觉得哪个好?”苏豁难得调笑道。
贺宇轩啧啧道:“你开心就好。”
花放接手了张二爷的活,张二爷今日倒显得比较轻松,毕竟他本就是被人伺候惯的。许是到了熟悉的场合,他坐到沙发上,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呐,李老招了没,我倒想看看谁胆子那么大!”
京城有苏家,张家,云家,秦家四大家族,都是开国将军的后代,在政要部门担任主要职责,政界、军界都有着不俗的影响力,苏家老爷子是为数不多存活下来的将军,从上面退下来之后,便对古玩有了兴趣,还暗地里将国外流失的文物买了回来捐给国家。
苏老爷子有两儿一女,苏豁便是苏家最小的孙子辈,他从小受老爷子熏陶喜爱玉石,又因身体原因使老爷子十分偏疼他,来到阳城一是为了寻找中医,二也是老爷子有心让苏豁出来走走,放松下心情。
要是苏豁在阳城出事,老爷子年纪大了,也受不了那个打击。就连他这个张家的二爷,也别想再登苏家的门,更别提苏家还有个俩宝贝还没拐到手呢!
别说张二爷,连贺宇轩门都清的很,他眼底闪过一丝阴狠,面上却笑着解释:“他本人是个黑心商人,原本搞玉石鉴定起家,将真的说成假的,而后暗地里买下来,高价卖出去;后来投资房地产,挣了不少钱,不过身后势力倒是不小。”
“没点势力也干不了这事,苏豁昨天跟着的保镖虽不是部队的,功夫却也不差,能让他们失了手可不容易。”张二爷淡笑道。
贺宇轩摸摸口袋,从中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那批人都是部队退下来的,手里有几把刷子。那块翡翠价值很高,他想弄到手送给钱老当寿诞礼物,这才对你们下手。”
张二爷皱眉,面上也有了几分异样,“钱老是谁?”
打火机一按,贺宇轩点燃了烟,深吸一口气,嘴里吐出的烟雾在空中凝结后消散,解释道:“省里退下的老干部,阳城的副市长,分管公安局局长的钱辉是他儿子,手里有点分量,自然巴结的人不少。”
苏豁插嘴道:“那你打算?”
贺宇轩讪讪一笑,将烟熄灭,道:“后天就是他的寿诞,怎么着也得让他舒心把生日过完,然后去纪委那走一圈。”
“这招高呀!”张二爷眼睛一亮,官场上混的,哪个身上没占点事,就算没有,去纪委那走一圈,也就无中生有了。
“官场上也不是白混的,不过说真的,这事真感谢刀疤虎,我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商人也敢对你动手。”贺宇轩捏捏鼻子,显然有些不可思议。
“嗯,老爷子以前对他有恩。”苏豁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脸上有些疲倦。
贺宇轩知他劳累,便道:“要睡觉么,房间都收拾好了。不过你的药散了,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打电话给老爷子。”
苏豁摆摆手,温和道:“没事,这几天不疼。”
“你们聊,花放推我上去就行。”
花放按照苏豁的指路将他放回房间,而后将他抱着放到沙发上。
李清将花放的东西和药材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苏豁的房间都装有监控,他要去看着,至于苏少的安全,他也并不担心,这间别墅整个都被监控下来,暗处也都有人守着,不怕花放起什么坏心,当然,这也说明一个事实,保镖还是自家的好。
花放看着李清走了,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她问了:“要休息么?”
“把何首乌拿出来给我看看。”苏豁捶捶自己有些酸痛的腰,拿着抱枕靠在腰上才好受些。
花放应了一声,“那我先洗干净再给你。”
苏豁撇了花放一眼,开口道:“挺干净的,不用洗。”
花放“嗯”了一声,将何首乌从袋子里掏了出来,把系在其身上的红绳解开,放在苏豁面前的小桌子上。
苏豁微低着头,露出脂玉般光滑细腻的下巴:“想吃么?”
挺想的,花放下意识的想,只是喉中有着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让她没有说出口。
花放有些犹豫,手机接受了可以还给他,毕竟她是不怎么用手机的,也不会用;可是这吃到嘴里的就吐不出来了,她也没有那么多钱奢侈的供她吃药,想着想着,花放有些头疼。
左手中的痒意越发重了,她不自然的握住手心,正想开口说话,便听见门外梆梆的敲门声,花放忽然松了口气。
她也没有再看苏豁的脸色,急匆匆的去开了门。
门外是张二爷,只是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好似调笑,又好像是别的。他也没进屋,就在门口招呼道:“苏豁,那个秦胜楠战斗力太强大了,拦不住,现在正在楼下等着你。”
“她怎么这么烦人?”苏豁眉毛倏地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着明显的厌恶与不耐烦,身上散发着冷气,整个人就好像变了一样。
这事花放第二次看到苏豁露出这种厌恶的表情,第一次是因为秦胜楠,第二次也是因为秦胜楠,花放不多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
初见苏豁,你会认为这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举止文雅清贵无暇的翩翩少年郎;只是若多留意些,便会发现他的脾气也没有那么好,只是隐忍不发而已。花放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在意,毕竟长相跟性格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只是一个女子竟能挑起他的怒火,甚至都没有丝毫的掩盖,花放一时间也不知也不知是嫉妒还是好笑。
张二爷蹭了蹭花放的胳膊,对她做了个手势,花放乖乖的推苏豁准备下楼,苏豁又瞥了一眼花放,道:“你是我的人,以后听我的。”
得,这霸道性子,张二爷无语的捏捏鼻子,接着苏豁后边,站在楼梯口。
客厅里贺宇轩特意换了位置,找了最远的位置坐下,身上换了身休闲服,正饶有兴致的打量对面的的秦胜楠。
头发挺顺的,看起来做了不少的保养,脸蛋还行,但看得出有动刀的痕迹,笑起来不是很自然,身上穿的是hy高定成衣,身上配了个香奈儿的小包,只是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身上没有那种从小养成的气质,白瞎了好衣服。
秦家大公子躺在医院,醒过来的可能不大,秦胜楠身为秦家唯一的女子,在京都混的风云水起,只是那时他早已抽身退去,下到基层镀金,因为也就没什么机会看见秦胜楠,之前的好奇也被失望也取代。
据他所知,秦胜楠在秦家大公子住院之后不久便进入了秦家,距今怎么着也得有十年了,还是没有养成什么气质。就算秀姨四岁拐走,十七岁回到苏家,身上那种难言的女人味至今吸引着京都不少未婚的成功人士。
啧啧,到底人和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天生的,嫉妒不来。
秦胜楠被贺宇轩这一打量,颇有些坐立不安,只到底念着他是苏豁的表兄,这才没有说话。妈妈说了,男人不喜欢你没关系,结婚之后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只要他的长辈和兄长认可了你,在婚配上面有了先机,就已经取得了一半的胜利。
看吧,看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




男主画风清奇 第49章 hhh
懵懂睡梦中,江星瑶迷糊感觉到仿佛有物在自己脸上游移,还带着滚烫的湿润水汽。
她被热气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推推脸上的物件,翻身继续睡。
然而还没睡上一小会,那热源又过来了,沿着她的脸蛋轻轻擦着。
江星瑶恼了,半睁开眼睛,迎面便是粉色的毛巾,在自己脸上擦着。
她这还困着,准备多睡一会,反正上午又没课,可是纪格非在这一直捣鬼,害她睡不好,面上微怒:“大早上的,你干嘛呢!”
纪格非继续替她擦脸,左右上下都擦好了,才把毛巾移开,露出自己那张俏脸。他眨了眨眼睛,笑道:“陪我上班啊!”
江星瑶又翻过去,闭上眼睛,“不去,三千字检讨写了么?保证书呢?”
耳边传来窸窣的声响,随后感觉床微沉,纪格非手里拿着五张纸张,伸着胳膊在江星瑶面前甩啊甩,带来微小的风气。
江星瑶忍耐着睁开一只左眼,接过他的保证跟检查,随后放在床边,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等我睡醒再看!”
纪格非有些失望,他下床,走到另一边,又躺着下去面对她,嘟起嘴亲亲她的脸,低声道:“你要是不陪我上班,我就把你锁在家里了啊!”
锁?
江星瑶彻底清醒了。
她睁开眼,坐起来,随意挠着头发,把鬓角掉落的发丝撩到耳后,慵懒的伸着懒腰。
“几点了?”
纪格非转而趴在她的腿上,“七点了!”
江星瑶只觉腿部受力过大,她抖了抖腿,见他没有反应,撇撇嘴,“下午我要上课怎么办?难道你还陪我上课?你别太过分哦!”
男人不说话了,把脸贴在她的大腿,手伸在被窝里捂着。
他知晓江星瑶是不会跑的,以她的睡眠程度来说,可以一觉睡到中午,自己中午过来再送她去学校也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突然间如同菟丝花一般,想依着她,想赖着她,想时刻在一起永不分离。
纪格非想,自己病的真是不清。
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大抵也没有什么说法。
江星瑶一低头,便是他那依赖的模样,心头微动,揉揉他的头发,“去,给我拿衣服。”
这话是允了他?
纪格非一愣,而后便开心起来,笑着从床上起来,跑到衣橱处打开,心里想着给她穿什么好,她昨天虽然走得急,但到底留下一两件残余的毛衣和卫衣。
他低头看看自己墨绿色的毛衣,在白色和黄色中挑出了白色毛衣。
女孩的外套是墨绿色的,里面配白色更好看些,跟自己的颜色也很配呢!看起来就像情侣装一样!他特别开心,嘴里忍不住哼起了歌。
江星瑶侧耳听着,从床上拿起男人的保证和检讨书,慢慢看着。
她平常读书都是一目十行,看完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短短三千字的检讨,江星瑶却看的格外认真。
纪格非的病症,刺激点在于自己,但是终究原因,还是他过早的生活经历和家庭教育导致。他的父母也不知身在何方,应该也帮不上什么的,况且以他的骄傲,也不想被人知道这种事情背后议论,所以她这个唯一的知情人只能慢慢寻找方法,让他变得更好。
江星瑶看着手里的纸张,又伸到反面看着,已经露出墨水的印子,可见写时也是用力的。她又细细的摩挲,在中间偏下地方有几处地方的印记是有些晕染的,纸张也留下些许痕迹。
她猜测着,纪格非应该是哭了,心里顿时百味复杂,但是哭也没用,遇见问题不能逃脱跟躲避,要试着去解决才对。
这问题的终结,也不是他讨巧卖乖就能糊弄过去的,况且别看他现在这么乖,只要自己说了分手两字,估计自己都要被他锁在家里了。
江星瑶这般想着,把检讨书看完了,心里只想着,昨天还是打轻了。
正思忖期间,纪格非已经把她的卫衣和打底都放在了床头,眼睛巴巴的看着她。
她嗔怒:“看什么看!做饭去!”
纪格非又笑了,坐在床边,“饭做好了!”
江星瑶这会真是无语了,他这是多有精神呀?昨天写这些估计都要到一两点,现在又起的这么早,居然还做好了早餐。
她拿起卫衣放在手里,调笑道:“想看我换衣服?”
纪格非眨了眨眼,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看过了,但是百看不厌,虽然自己只是想跟她待在一起,但是要让他看,自然也是欢喜的。
江星瑶把头发松散盘起,用皮筋固定住,撑起毛衣往自己身上套着。她里面穿了秋褂,平常也在里面当着打底,也没有脱下的习惯,可是刚套上胳膊,纪格非便把她拽住了。
他低头看着她饱满的胸脯,“内衣没穿!”
江星瑶一怔,低头看着自己,有些露了。她面色霎间微红,颇为暗脑,怎么忘记了这茬?嘴里却还是硬撑着,“是你没拿!”
对于这个错误,纪格非自然坦诚的承认了,他看着顶着衣服上的嫣红,只觉喉间一紧,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江星瑶一把拍掉他的手,把被子盖过肩膀,被子下的脚踢踢他的腿,使唤道:“去,拿内衣。”
纪格非老实的帮她拿内衣,心里有些纳闷,明明生病的是自己,为什么自己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中的待遇呢?
上次内衣那事爆发,自己被咬被打也就算了,昨天还被当做小朋友打手,把他脸都臊的通红。
说好的温柔关怀呢?
他莫名忘掉了定位器的事情…
换好衣服,期间种种,就不一一描述。
江星瑶挥着手里的检讨书,冷笑道:“回去重写!”
纪格非小声嘟囔着,“我觉得挺好的!”
她看了男人一眼,眼神奇异的落在纸张上,面色怪异的读着其中一段,“恋爱之中,对自己的女朋友都有或多或少的独占欲,我承认定位器是我一时脑子不清楚犯下的错误,我坚决改正,但是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全…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在意我,你也不会开口问我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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