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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女配[快穿]/[快穿]最强炮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葡萄果汁
他顿了顿,见眼前的白月丝毫没有反应,只能叹气道:“然而一旦解除了婚约,你身上就会带着蒋家前未婚妻的名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并不是好事。”
社会就是如此,对于女人有种轻视,何况壬家家世还低于蒋家。一旦两家解除了婚约,不管是哪方主动,在外人看来蓝白月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老爷子也喜欢蓝白月安静的性子,虽然有些胆小,但乖乖巧巧的很符合他心目中儿媳妇儿的形象。更何况他孙子表面上要求解除婚约,但实际上似乎并不愿意。他这次来,就是看看这件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谢谢您的关心。”白月抬眸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
被人说三道四又怎样?她过得好不好她自己知晓。
盯着白月眼睛几秒,蒋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唉,一个比一个倔。”
他挥挥手:“出去吧。”
解除婚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除开壬老爷子从头到尾恨不得打白月一顿外,蒋家竟然答应由壬家上门。也就是说在外人看来,解除婚约这件事是壬家主动,也算是稍微维护了白月的名声。
就在闹得纷纷扬扬的时候,牧恒约了白月见面。
当服务员将白月带到包厢时,牧恒已经到了。见白月出现,他眉目间的温柔仿佛都生动了些:“我还以为……”
还以为对方依旧拒绝见面,毕竟自从那晚分开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约对方见面了,但对方完全没有回应。不是没想过直接去壬家,但现在壬家和蒋家正是解除婚约的关键时候。他这样贸然上门只会让别人多想,牧恒倒是无所谓,但却需要顾忌白月身为女孩子的名声。
他伸手准备拉开椅子,白月也没说什么就坐下了。见他叫着服务生准备点菜的模样,直接说:“不用点,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那就先不点。”牧恒朝服务生看了眼,对方点点头出去了,顺势关上了包间的门。
牧恒眼光细细地看了白月两眼,对方垂着眸子没什么表情。但想到那晚对方讽刺的神情,他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稳了稳神随意般地开口:“公主很想你。”他也想。
“所以你约我来,就是为了讨论你的宠物?”白月抬眸看了他一眼,忽地一笑:“抱歉,我没什么兴趣。”
见她拿过包准备离开的模样,牧恒连忙越过桌子、一手摁住了她的手将人稳住,认真道:“你知道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来道歉的。但实在难以启齿,只能卑鄙地拿公主当借口。”
白月抽回手看着牧恒,他苦笑:“当初没有了解你时我鬼迷心窍,却伤害了你,以至现在后悔得恨不得回到过去,打醒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己。”
“但有件事我却一点儿也不后悔。”他目光灼灼:“认识你了解你、喜欢上你这件事,我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庆幸。”
若不是蒋召臣以及那个赌约的存在,他不会发现一枚珍宝,也不会喜欢上眼前的人。
“你或许现在不愿意原谅我,但请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让我拿接下来的所有的时间来赎罪,好吗?”他的目光专注,眉眼英俊,眼底满是让人能溺进去的柔情。
白月半晌没有说话,而后在牧恒满含期待的目光下,开口:“你和蒋召臣立下赌约,欺骗我的感情。”
“我……”牧恒张口就要解释。
白月打断他的话,继续说:“我曾经问蒋召臣,他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你,然后蒋家因此向壬家解除婚约后,我会遭受什么。”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牧恒语气笃定。
“蒋召臣也这么说。”白月勾了勾唇:“现在的确不会发生,但你却不能保证完全没有这种可能。”
不论什么事都有很多种可能,白月口中所说的假设,并非不存在可能。而这种可能发生后,对方会遭遇什么牧恒也瞬时就有了完整的念头,只是这种猜测让牧恒本能地抗拒。
白月说:“你们两人都欠着我,就算我现在提个要求也不过分吧?”
“当然。”牧恒不假思索地开口:“我能做到的暂且不论,就算做不到我也会尽全力让你满意。”
“蒋召臣答应了我解除婚约,你……”
说到这里,牧恒脸色就微微有些变了。虽然对方的面色如常,但他总觉得会说出不好的事情来。
“其实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往后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白月!”牧恒有些失态地打翻了面前的茶水,他伸手就去握白月的手腕,有些慌乱地说:“换个其他要求,这个我做不到!”
白月挥开他的手,眼眶有些微红:“我没别的要求,只希望你往后不再出现在我面前,难道很过分吗?”
她似乎很难过,声音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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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看得牧恒心脏都揪了起来:“我过分吗?那你知不知道,你们每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心底都有个声音一遍遍地嘲笑我傻,像个小丑一样被你们玩弄!让你们离我远一点,很过分吗?!”
看着对方像是忍受不住的模样,牧恒担心地喃喃:“白月……”
其实这样的要求一点儿都不过分,牧恒的心底又酸又涩,他舍不得对方难过,看到她红着眼睛的模样恨不得将人抱进怀里安慰。但一方面又清醒地知道,对方不需要他的安慰。
对于白月来说,来自加害者的安慰只会让她更痛苦。
然而自己喜欢的人让自己离她远一些,对于牧恒来说也很难接受。
“随便你。”到了最后,白月面色上带了几分疲惫,唇瓣微微发白地起身:“我要回去了。”
“我送……”
牧恒话未说完,对方已经拉开了包间门径直出去了。他追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继而跌坐在座位上,垂着头怔忪了很久。
他想送白月回去,但可笑的是。他害怕追上去后,对方会继续提出那个让人为难的要求。
伸手捂了脸,牧恒只觉得无力感充斥着全身。
就这样过了两天,牧恒坐在沙发上,看着公主带着一溜小狗在房间里打闹。公主像是知道他心情不好,汪汪地叫着趴在他脚边的地面上,和几只小团子一起拿湿漉漉的眼神看他。
伸手摸了摸公主的脑袋,牧恒脑海中不期然又浮现了白月眉眼弯弯的模样。在前院的草坪上,阳光正好。她步子轻盈地走在前面,公主以及公主的孩子便一个个连串地跟在她的身后,她偶尔回头声音欢快地叫着公主的名字。公主便扑上去,围着她打转。
想想就让人不自禁微笑的情景,只是如今……
刚弯起的唇角僵住了,牧恒叹了口气。
“汪!”公主脑袋拱了拱他,又叫了一句:“汪汪!”
“我知道你想她了。”揉揉公主脑袋,牧恒说:“我也想。”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她面前,但心底仍旧有几分犹豫。
“汪汪汪!”公主又叫了几声。
“你让我加油?”牧恒问。
“汪汪!”公主侧着脑袋,咧着嘴。
“的确不该放弃。”牧恒若有所思地喃喃:“一辈子这么久,往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我总能耗下去。”
他直起身子,伸手摸了摸下巴,觉得胡茬有些刺手。走到卫生间时,牧恒也被吓了一跳。只是两天而已,镜子里的人狼狈落魄得不行,头发凌乱目光黯淡,下巴处青黑色胡茬,像是个流浪汉似的。
做了决定后的牧恒洗了脸刮了胡须,形象一新地拿起手机正准备出门,手机却突地震动起来。
看了眼手机上的号码,牧恒好半晌才接通,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走了。”
电话那头有人声音沙哑地说道。
走,谁走……
牧恒眨了下眼睛,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电话那头的人也不多说,就像是只为了说这一句话而已,说完了就直接挂了电话。听到耳边的嘟嘟声,牧恒还有些茫然。
“汪汪!”
公主跑过来,咬住了牧恒的裤脚扯了两下。
缓慢地垂下头,看着脚边的公主时,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走了?”
就在他做好心理建设,打算耗到底时对方就这么走了。
因为他不能做到对方要求离她远点儿的要求,所以对方自己走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逼走了她。
“汪汪!”
“汪汪汪!”公主有些害怕,又有些焦躁地围着牧恒转圈,时不时咬住他的裤腿扯一下。然而牧恒就如同变成了石头一样,硬生生地站在原地,眼底却渐渐通红。
……
飞机带着轰鸣声远去,蒋召臣看着飞机留下的轨迹,浑身充斥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周围人偶尔好奇地看他一眼,只因他站在这里太久了。
蒋召臣其实来的很早,在白月还没有登机时他就已经到了这里。至于对方买了机票要离开的消息,是蒋老爷子不知从哪儿得知,并说给他听的。
蒋老爷子未尝没有让自己孙子再争取一下的意思,然而蒋召臣却一直没有露面。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等待、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过安检上飞机、最后飞机远去。
蒋召臣想要挽留,但没立场没资格。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蒋召臣浑身都有些僵硬了,他才重新戴上墨镜准备离开,然而有人迟疑地喊住了他。
“……臣少?”
他身子一僵,侧身看去便见卷发红唇的艳巧拉着行李箱站在一旁,看他转过身来、脸上带了笑意走过来,熟稔地说:“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呢。”
看起来身形很像,但周身冷凝深沉的气势也和以往差了很多。以往的臣少就算冷冰冰地生气,周身气势也是张扬的。
“臣少这是要去哪里?”艳巧顺势看了眼他的身边,并没有见到行礼,便说:“难不成是来送人的?”
隔着墨镜艳巧看不清楚蒋召臣的神色,却觉得对方心情似乎并不好。眼见着对方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准备离开的模样,艳巧只能语气加快一些:“臣少,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蒋召臣充耳不闻,只往外走。艳巧皱了皱眉,加大了音量:“听说臣少和蓝小姐解除婚约了,我能问一问为什么吗?”
这句话说完便见视线中的身形猛地一顿,继而转身大步朝她走了过来。蒋召臣一手扯了她胳膊,声音凉飕飕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打女人?”
他手上的力度并不小,艳巧只觉得自己被捏住的胳膊要断掉一样。她面色立时苍白起来,看对方手背上前青筋都爆了起来,显然极为愤怒。
“臣、臣少……”艳巧疼的额上汗水都渗出来了,但却比不过眼前的人让她恐惧。虽然隔着墨镜,但艳巧能感觉到对方现在是怎样的愤怒。
她干脆也不犹豫,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告诉臣少,关于在度假山庄……啊!”
艳巧觉得自己手腕要被捏断了,她喘了口气、径直说了下去:“那晚我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臣少你最后一刻醉了过去。”
她当时的确主动了些,两人交缠到了最后一步,眼前的人却直接睡了过去。她当时也昏昏沉沉的,便赤。裸着一起睡了过去,醒来时眼前这人已经离开了。
酒后乱。性,除开她开头主动的时候,后来两个醉鬼什么都没做成。
没有第一时间说出这件事,的确是因为她心底有其他想法。但现在既然已经决定离开这里,她干脆将真相全然说出来。
“而、而且你喝醉了,一直在叫蓝小姐的名字。”
说完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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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巧伸手掰开蒋召臣的手,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表情。拎着行李箱就退了几步,小跑着离开了这里。离得很远了,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臣少仍旧维持着她离开的姿势站在那里。
她摇了摇头,离开了。
……
“听说那位蓝小姐回来了。”
“哪个蓝小姐?”
“就是那个……和臣少有过婚约……”
“闭嘴!蠢货!”有人猛地拍了正试图解释的那人脑袋一下,那人捂着头正准备骂人。却见刚才他们正在讨论的人从他身后走过,场子中的众人都没说话。以为这人会被教训,却见蒋召臣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抬脚离开了。
“呼。”他不由得呼了口气,这虽是圈子里的聚会,但他是算是主动搭上来的。要是因为嘴欠,就被拾了简直划不来。
然而他刚松了口气,却见有人冲他笑了笑,递了瓶酒给他:“喝了。”
“牧、牧少?”
“嗯。”牧恒笑容敛起来,看起来竟有几分冷酷的意味:“我不想说第二遍,喝了。”
这家店就是眼前人和蒋少不久前开的,男人此时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眼前的人。却也不敢多说,只接过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的确是好酒,但酒含量一点儿都不低。一瓶子下去,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牧少,我喝完了。”男人脸色被熏红。
“酒量不错。”牧恒点了点头。
“谢……”
“再去拿十瓶过来。”牧恒冷声朝身边的人吩咐。
“牧少?”男人有些傻眼:“我已经喝完了……”
“喝完了就继续喝。”牧恒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拍了拍男人的肩:“别客气。”
说了也不等男人再说什么,抬脚离开了。
他虽然离开,剩下的男人憋红了脸也不得不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温柔的牧少变得比臣少还要让人害怕,虽带着笑却让人感觉不到温度。再者他接手了牧家,现在谁也不敢得罪他。
牧恒直接到了顶层,果不其然已经有了个人。他径自取了杯酒,什么也没说坐了下来。
现在他和蒋召臣的关系似敌非友,偶尔会聚在一起喝酒。但大多数时间两人都看不惯对方,眼不见为净。
“你还记得k吗?”牧恒喝了口酒,突然出声。
蒋召臣皱了皱眉,沉声道:“嗯。”
当初赛车只打了个平手,他便让人去调查这人。但后来也没个确切的结果,只知道对方是近几个月才来这边赛场参加比赛的。
“白月和他一起回来的。”牧恒叹了口气,苦笑:“当初就是他,将白月送下了山。”
有些事情真是冥冥间就有注定,在他们算计时帮了白月的人,此时和她走到了一起。而他和蒋召臣,两人自作自受,连接近对方都不敢了。
蒋召臣喝了口酒,只觉得酒水苦涩。他站在阳台前看了眼天空,黑沉沉的一片,那人的眉眼他还能轻易地勾勒出来。
白月走了没多久,就一年左右。蒋召臣以为自己差不多都忘了,但现在提起来胸口还是堵了一块,让他呼吸艰涩。他有时会想如果当初没有那个赌约,那么也不会是如今的局面。
只可惜没有如果,现在的所有都是他该得的。用赌约来玩。弄别人的感情,却将自己感情赔了进去。难受也好伤心也好,都是在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多了一千五百字,我尽力了qaq活在别人口中的红毛
对渣男零容忍,再给我十章也能虐下去。篇幅缘故,我都没虐过瘾。
还有个情景是牧恒的,看着粉色杯子拖鞋啦,黯然伤神的模样……
第256章移情别恋主14
作者有话要说:新故事卡文了qaq
所以先更个番外,明天更新故事qaq
为了补偿,这章送红包100个(* ̄3)(e ̄*)
白月将梵棋带回家时,家中人的表现各异。壬则熙倒还没有什么,只顾着询问白月近段时日去了哪些地方遇到了什么人,玩的怎么样、有没有危险。但壬合合以及她的妈妈两人都是眼底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眼神不住地往老爷子那边飘。
壬老爷子自从白月带了人回家,就一直黑着一张脸。手上紧紧握着拐杖,在白月笑着拿出礼物时忍不住哼了一声,直接看也不看。将礼物重重地放在一旁,看着梵棋沉声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说话间眼神不住地上下打量,露出浓浓的不满来。在壬老爷子看来梵棋就是一个小白脸,还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一头红发刺得他眼睛生疼,身上还有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乱七八糟的坠饰,娘里娘气。
“我?”被点名的梵棋轻笑了下,他五官生的恰到好处。头发虽然似火,但浑身却有种懒洋洋的感觉。面对老爷子的质问,直接侧身将手搭在了白月的肩上,十分随性:“自由职业者,现在暂时靠白月养。”
说着冲白月眨了眨眼。
自由职业者?
可不就是无业游民?!
意识到这点儿的壬老爷子拿拐杖狠狠地在地上砸了一下,忍着气问:“家里呢?”
自己没什么职业,但看他周身给人的感觉倒也不像是普通家里长大的。
“爸!”壬则熙皱了皱眉,想要阻止。虽说自己女儿突然带了个人回来他也挺惊讶的,但只交谈几句就发现自己女儿现在开朗了很多,笑的人心都软了,说不准就有这个男孩的原因在。
自己女儿喜欢,他也不会阻拦,毕竟按照他们家来说,他往后留给女儿的东西能养得起女儿一辈子。然而老爷子将想法都表现在脸上,哪有这样盘问的?
“没关系,叔叔。”梵棋并不觉得有什么,摆了摆手:“我家里其实是卖酒的,要是老爷子将来要买什么酒可要提前告诉我。一来我给老爷子您最大的优惠,二来保证全是真品、丝毫不兑水。”
他说的认真,这认真却让壬老爷子轻蔑:“卖酒的?就是个卖酒的?我要你给什么优惠?啊?壬家还买不起几瓶酒?”
梵棋并不觉得羞耻,纯良地回了一句:“是啊,卖酒的。”
壬老爷子快要气晕了,转头指着正不悦皱眉的壬则熙就骂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女儿找的都是什么玩意儿?!之前我就不同意退婚,你们倒好,好好的蒋家不要,现在要个卖酒的?你们父女俩是不是诚心想气死我啊?我不同意!不同意!”
他吹胡子瞪眼地说完,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
“其实也不需要爷爷同意。”白月伸手抓了梵棋的手握住,声音如同往常一样软绵绵的:“往后不论是我养着他,还是他养着我都无所谓,毕竟这只是我们两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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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壬老爷子狠狠瞪了白月一眼:“这没你说话的地方!长辈正在说话你个小辈插什么嘴?”
说起来壬老爷子现在看到这个名义上的孙女就烦透了,一年本来好好的婚约,偏生这个孙女没用。不听他的吩咐早早将蒋召臣抓在手里、怀上蒋家的孩子,后来还解除了婚约。
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合合和蒋召臣联姻,起码合合听他的话,按照他的话来做准没问题。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上去了。”白月只当没看到他的怒气,站起身来,被她拉住手的梵棋也顺势站了起来。两人冲壬则熙点点头,径直往楼上走。
这样无视的态度气得壬老爷子心肝都在疼,大声道:“你们给我站住!谁让你们两个上去的?还懂不懂礼数?”长辈还在场,小辈就先离开,简直不可理喻。
“爸。”壬则熙摆了摆手,示意白月他们上去。而后皱眉看着壬老爷子,无奈地说:“如今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重视门当户对?”或许不是重视门当户对,而是老爷子想用婚姻来换得壬氏更进一沉,但这种不劳而获的心思更让如今的掌权人壬则熙厌烦。
“我这是在为她考虑,女人嫁这样一个没用的人有什么好?”老爷子紧紧捏着拐杖,别过头哼了一声:“反正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就是因为您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所以合合现在都二十三四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壬则熙揉了揉额头,说话间看了壬合合一眼。
到底是他的女儿,从小到大他也没亏欠对方什么。但相比于他,这个女儿更听她爷爷的话,眼界很高,几乎什么男人都看不上。这样下去,将来就算嫁了人也不会好好过日子。
“没有男朋友怎么了?”壬老爷子说:“宁缺毋滥,我们合合才不会像蓝白月那样随便,好好的蒋家不嫁,最后找个没用的男人。对吧,合合?”
一边是自己爸爸,一边是爷爷。壬合合左右看了眼,还是同意了壬老爷子的话:“爷爷说得对,宁缺毋滥。”
得了自己孙女儿符合的壬老爷子这才高兴了点儿,只觉得没白疼这个孙女。
“宁缺毋滥是这么用的?”壬则熙气得发笑,看了眼两人、也不想再说下去。不论是壬老爷子还是壬合合,因壬家曾经和蒋家差点儿成了亲家。现在打定主意要给壬合合找蒋召臣那样的家世,但蒋家牧家没一个搭理的。凭白让别人看了笑话,壬合合却对于这点儿毫不自知。
谁都看不起,一心只想攀高枝,这个女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教育成了这样。身为父亲他有责任,但女儿的母亲责任似乎更大一些。然而壬则熙也知道,那个女人是壬老爷子挑选来的贤惠的妻子。不管老爷子对自己女儿说什么怎么教育,她都不敢插。手。
最后看了两人一眼,壬则熙什么都没说就拿了衣服离开。总归都这样了,壬合合往后不论怎样,他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养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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