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女配[快穿]/[快穿]最强炮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葡萄果汁
“我担心你!不行吗?!”
眼见着白月还想问些什么,贺凛连忙岔开了话题,目光直直盯着白月,脸上带着怨气:“我还没吃饭呢媳妇儿,陪我去吃饭好不好?好不好?”顿了顿又道:“我就想和你一起吃饭,有什么咱们吃完了再说!”
说完就下意识地想要伸手过来拽白月的手,但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微不可查地僵了僵,最后转了个弯将白月提着的包给接了过去,单手甩在了身后,另一只手松松环着白月的肩,揽着她往前走去。
虽说是贺凛吵着要去吃饭,但是
全能女配[快穿]/[快穿]最强炮灰 分卷阅读14
桌上点的大多数菜却是白月喜欢的,不是温白月,而是白月自己。纵然开始时性格受了温白月性格很大的影响,但在某些细节上,白月却渐渐展露出了自己的喜好,而这些……全都被贺凛用心地记下了。
白月看着坐在旁边殷勤替她夹菜的贺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默默地将他夹过来的菜都吃了下去。贺凛就在一旁一直替白月张罗,自己反而并没有吃多少,将白月盘子里满满都夹了菜之后,就单手撑着下巴,咬着筷子盯着白月将自己夹得菜全都吃了下去,咧嘴傻乐。
“媳妇儿,和我一起回去吧……”贺凛咬着筷子,见白月吃得差不多了,连忙开口,满脸怨念道:“我舍不得和媳妇儿你分开,才分开了一会儿我就特别特别想你!”他语气重重地强调了两个‘特别’,语罢还做出一副得不到回答就誓不罢休的表情。
白月动作顿了顿,看了眼巴巴的贺凛一眼。
内心突然就醒悟了过来。
她早就该知道的,贺凛这家伙不仅不傻,而且还明的要命。她先前当着他的面回了家,此时却又背着包在外面转悠,一看就是出了什么事,他人赶过来了,明知道不对劲,却又体贴地什么也不问,只让她跟着他回去,还是以他自己为借口。
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遇到她的事又心细如发。这样的贺凛让白月完全没办法拒绝,她沉默了片刻后点头:“好,回去吧。”
贺凛一下子就咧嘴乐了起来,神采飞扬。
少年还是白月初次见面的模样,飘染成黄色的头发,黑色的钻石耳钉,出色的眉眼。满脸的意气风发,似乎从没有遇到过什么烦恼。
白月想起贺凛有一次躲在一旁纠结了好久后,终于鼓起勇气、满脸忐忑地过来问她……觉得他的发型怎么样的模样。到现在她还记得当时她看着他因上课睡觉而揉乱成一团的黄发好一会儿,直到少年头顶的幻耳都耷拉下来了,才硬着头皮违心地点了头说了声好时,少年开心得喜不自禁的表情。
……
车子就停在了距离两人吃饭的饭店不远的地方,两人吃完饭之后贺凛自然而然地提着包,和白月一起上了车。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这个过程中,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贺凛都没有碰触到白月的胳膊,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死乞白赖非要牵她的手,这一点倒让白月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两眼。
贺凛调了空调的温度后就坐在白月的旁边,自己侧头靠上颈枕,眼睛一闭言简意赅:“困,睡了。”
“……”
两人之前说好吃完饭再谈,白月也想知道贺凛怎么就知道她在哪里,从而准确地找到了她的。眼见着贺凛就要转移话题,白月顺手就在他身上掐了一把,虽是少年,但是贺凛身上已能看得出长期运动的痕迹,手下的肌肉硬邦邦的,伸手掐上去感觉根本就捏不住。
被白月在腰间掐了一把,贺凛的睫毛猛地颤了颤,抿着唇,耳根都渐渐发红了,浑身肌肉紧绷着,却还是忍耐着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长臂一伸,手掌覆上白月脑后,闭着眼将白月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小声咕哝道:“媳妇儿赶紧睡吧,睡醒再说。”
白月的脸埋入了少年的肩膀,呼吸间充斥着少年身上阳光与汗水的气味儿,这气息并不难闻,反倒让人有些让人安心的意味。白月静静地靠在他的肩上,很快的就感觉到这种意味化成了淡淡的疲倦,让白月眼皮有些酸涩沉重起来。
说起来先前温母的突然发疯弄的白月身心俱疲,睡了一觉也没怎么睡好,此时依旧困倦的紧。索性她也不挣扎了,干脆闭上眼,放任自己陷入了黑暗之中。
防震性能良好,厚重的隔音玻璃让车子的震动以及行驶的声音都几乎微不可查,车子里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十来分钟过后,贺凛突然就睁开了眼,看了眼靠在他胳膊上已经陷入熟睡的白月,伸手就小心地够到了她的胳膊。
因为胳膊上受了伤,先前的白色半袖裙子已经不能穿了,白月离开家时就顺手从衣柜里带了件宽松的白衬衫。胳膊上了药之后就换上了,宽松的袖口正好便宜了贺凛,让他很轻易就将白月的袖子卷了起来。
只一眼,贺凛眼睛就有些发红了。
尽管已经缝针包扎过,但是医用纱布上还是渗出了点点斑驳血迹,纱布周围的一片肌肤都红肿发烫,看起来显得有些可怕。
嘟着唇小心翼翼地朝白月的伤口吹了吹,贺凛不自觉狠狠蹙着眉,心都揪成了一团。
他也跟人打架争地盘过,受过伤流过血,身上也留有几道象征男人功勋的疤痕。他自己受伤时都没喊过痛也从没哭过,但是此时看着白月的胳膊,他却觉得有点想哭,眼睛鼻子都有些发酸了。
第11章重生不做傀儡11
看了白月胳膊上的伤口许久,贺凛眸色微微变幻,最后才像是做了什么郑重的决定一样,轻手轻脚地将白月的胳膊放下,又调整了自己身体的位置得不小心碰触到了她的伤口。
经这么一遭,贺凛也就没什么睡意了,转过头又盯着白月的脸发呆。
从贺凛大胆告白以及白月接受了他的告白之后的这段时间,两人的相处并不像贺凛想象中的那样刺激,也不如他所想的处处充斥着风花雪月。两人更多时间都是在各做各的事情,往往在白月看书写试卷时,贺凛就坐在那里看着她发愣,偶尔不满意她的忽视,总是刻意幼稚地弄出些声响,只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让她那双有些淡漠的眸子能够注视着他。
此时少女的睡颜安安静静的,却让贺凛百看不厌,就连她眼睑下因未休息好而产生的淡淡黑眼圈也在他眼里也显得尤为的可爱。贺凛已经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才开始真正注意到白月的,但是到了现在,他看着少女的脸,心里头就饱饱涨涨的,似乎有某种情绪堆积在胸口,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
白月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是她的婚礼……
白色的梦幻婚纱、粉色的气球、热闹喜庆的乐队,一如所有的婚礼一样喧嚣。梦中白月发现自己的角色十分混乱,一时自己是穿着婚纱看着对面温文尔雅的新郎,内心平静如水的新娘,一时又如同有了上帝视角,飘在半空中打量着所有人的表情,以及视野里出现的角落里风尘仆仆赶过来的男人的背影。
男人的身形高大挺拔,只是看着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袭上心头,可是白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眼看着男人朝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决绝地转身就走时,白月心头突然就慌乱不堪,她努力追寻着男人的脚步,想要看清男人的脸,终于到了男人身前时,却发现男人的脸始终笼罩在一层薄雾之后,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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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看得真切。
怪诞荒谬的梦境使得白月感同身受,让她的心起起落落,眉头也不自觉蹙起,朦朦胧胧中有温暖的事物落在自己的额间,充满了耐心地轻抚。白月只觉得自己的心顿时安定下来,整个人也从黑沉的梦境中缓缓脱离了出来。
白月醒来之后,在她额上轻抚着的手并没有停下,环顾四周视野所及,她发现自己早已不在了车内,而是睡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床上,外面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下来。
贺凛就蹲在床头,手指在她额头眉间轻轻滑动,而他自己似乎有些出神地在想着些什么问题,神情显得有些茫然。
“这是哪里?”
白月微微侧头躲过了贺凛的手,半撑起身子打量着整个房子里的情形。
贺凛似乎被白月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连忙伸手扶了白月一把,小心地避开了她的手臂,将人扶着靠坐在床头,没有回答白月的问题,而是嘴里埋怨道:“既然受伤了就乖乖躺着啊,要做什么喊我一声就行了。”
白月微怔,下意识看向了贺凛。
“看什么看?”贺凛挑挑眉,看起来有些痞痞的小坏:“怎么,突然发现你凛哥哥特别帅是不是?特别有男子气概是不是?!媳妇儿你现在特别想亲我一下是不是?!……嘿嘿其实我也特别想亲媳妇儿你!”
说着贺凛就厚脸皮地嘟着唇凑近了白月的脸,惹得白月忍不住伸手又“啪”地一声拍在了他的脸上。被打了贺凛不仅不恼,反而乐呵呵地抓住白月的手,放在手心宝贝地捏了又捏。
玩闹过之后,贺凛抓着白月的手,突然就起了满脸嬉笑的表情,目光认真地看向白月,整个人显得有些郑重起来:“媳妇儿,你以后别什么事都瞒着我,自己埋在心里头,你这样会憋坏的。”他顿了顿又道:“别看我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有些不靠谱,但是关键时刻你凛哥我绝对还是靠得住的。”
他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两声,在白月带着些揶揄的目光中摸了摸鼻子,红着脸庞道:“好吧,其实我的确挺不靠谱的,但是我就是想要媳妇儿你多依赖我一些。我是你…男、男人,你有什么直接跟我说就行了,天塌了还有你凛哥哥给你顶着呢。”
贺凛从小到大都没说过这么抒情的话语,说完顿觉自己面庞发烫,干脆低头将脸颊埋进了白月的手掌中蹭了蹭。
一般来说手心的温度都比较高,但是贺凛脸庞的温度比白月手心灼烫多了。白月的手被迫贴在贺凛发烫的脸上,掌心感触到的温度让她忍不住蜷缩了下手指,指尖就在贺凛面庞上轻轻刮了刮,痒得贺凛轻轻抖了抖,拉开她的手,张嘴一口就咬在了她的指尖上。
少女指尖如嫩葱,细嫩的让贺凛也舍不得用力咬,只含在嘴里用牙齿磨了磨,弄得白月指尖又麻又痒的,缩着手就想要躲闪,却又怕贺凛会真的咬她,一时进退维谷,难得的表情纠结起来。
贺凛见此得意地哼了哼,含糊道:“胆子就针眼那么小,还偏偏爱自己逞能。你以后要是再有事敢瞒着我,就算你是我媳妇儿,我也咬你。”
他说着又拿犬齿磨了磨白月手指才放开了,看着白月纠结的表情,眉眼间全是得意。
白月表情嫌弃地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口水,抬手就把手指在贺凛衣服上蹭了蹭,见贺凛露出一脸郁闷的表情,心情才愉悦了几分,无意间表情也就放松了下来。
“这是哪里?”
刚刚她四处打量了一下,身下大床软绵,室内摆设奢华,吧台酒柜厨房一应具有。然而装修风格看起来却又不像家里。
“酒店啊。”贺凛满不在乎地回道:“不然还能是哪?”
“……”白月看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贺凛,又看了眼头顶暧/昧的暖色灯光、身下纯白的双人床,沉默了半晌:“你怎么把我送这里来了?”
而且许是因为她在少年身边睡得太沉,居然连换了个地方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警惕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
“傻。”贺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当然是因为我不想送你回学校啊媳妇儿。”贺凛依旧蹲在床头,或许是脚有些麻了,干脆盘腿坐在了地上,仰头认真看着白月,眼里带着期待:“你胳膊受伤了,你凛哥哥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舍不得跟她分开了,人们常说少年人的感情如同潮水,来得快去的也快。但是贺凛却觉得自己对白月的喜欢随着两人的相处变得越来越多,未投注关注以前,白月以前是什么样的贺凛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是从关注喜欢上了她之后,记忆里最深的就是那日午后,少女在紫藤萝花架下午睡时,微风带起少女的发梢,眷恋地吻过少女脸颊的情景。
这情景仿佛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头,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人们都说小别胜新婚,但是贺凛一秒都不想和白月分开。天天看着白月的脸,贺凛不仅不会厌,而且是越看心里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开心。
第12章重生不做傀儡12
贺凛对着白月发愣,白月看着他神游的侧脸,心里一沉,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了那个黑沉梦境中,任她再怎么努力也看不清脸的男人。
若是以往,她断然不会因为一个梦就如此纠结困惑,也根本不会将梦中的场景当真。梦就是梦,无论梦中梦到了什么,醒了生活还要继续。可是如今经历过穿越重生这种事情之后,白月对这些界定在“科学”之外的事物就多抱有一种“宁可信其有”的态度了,这个梦由不得让她不多想,这是否是对未来的一种预示,一种征兆。
虽然白月确定就算以后贺凛真的再次离开了,她也并不会有和其他人结婚的念头,而是会选择独身一人过完这偷来的一辈子。
但是想到那个离奇的梦,她还是忍不住问贺凛:“如果以后……”
她只说了半句,看着贺凛盯过来的目光以及他略显青涩的认真面庞,忽然就闭了嘴,不想继续问这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了。
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她就算现在得到了贺凛的承诺,少年人的承诺也是不可信的镜花水月,毕竟贺凛曾经说过让温白月等他的,可他最终也不是没有回来么?
“以后怎么了?媳妇儿?”贺凛见她把话说了半截又不说了,顿时有些着急地拉着她的手,他冲着白月的手指龇牙:“媳妇儿你看看,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我才说了让你有什么事都和我说来着。”
贺凛说着说着威胁的语气就变成了委屈。直勾勾的委屈目光看得白月都有些受不住了,转了头妥协道:“我是说如果以后我受了什么委屈,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尽管潜意识已经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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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只身侧搁着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
晚间自然是白月睡床,贺凛睡沙发。
贺凛活了这么多年哪里睡过沙发?刚想抗议,就被白月一句:“那我睡沙发,你睡床?”的询问给憋了回去。
贺凛自己没睡过沙发,但是更舍不得让白月睡沙发。偷偷看了眼能睡下五人的大床,再看了眼似乎是认真提出建议的白月,心里头那点小心思也不敢再提,乖乖地在白月的目光下蹲沙发那边去了。
关灯之后贺凛本来还以为自己睡不着,结果万籁俱寂里,听着黑暗里另一道平缓的呼吸声,他心里有些躁动的情绪突然间就被温水安抚了一样,闭着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贺凛的睡姿并不老实,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时他身下压着半边被子,剩下的半截被子都拖在了地上,而贺凛脸颊通红,显见是发烧了。
发烧的贺凛又任性了许多,从早上一起床就黏在白月身后不放,跟白月的小尾巴一样。白月有些无奈,但是也没有阻止他,就任贺凛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在等沈叔过来接两人的时间里,她打电话问酒店要了些退烧药给贺凛吃了,顾及到贺凛发烧没胃口,干脆亲自给他煮了些粥。
白月的手艺不好不坏,却感动的贺凛眼泪汪汪的,发烧时明明是没什么胃口的,但是贺凛却捧着碗将寡淡的粥喝的如同什么山珍海味一般,锅里最后一点都被他喝的干干净净了,连腌的一根黄瓜也完全没有放过。
用贺凛的话来说就是:这是媳妇儿第一次做饭给他吃,他一粒米都舍不得浪。
……
沈叔过来接两人回学校的车上,贺凛又开始得寸进尺起来。脑袋蹭在了白月肩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颈部,手也不老实地一会儿摸摸白月的手,一会儿又摸摸她的脸。
开始动作不过分时白月想他生病有自己的原因,尚且还能忍耐,最后贺凛的手都想从白月衣领探进去时,白月干脆利落地踹了他一脚,冷淡道:“离我远点。”
贺凛摸着被踹疼的腿,脸上刚想做出委屈的表情,哪知白月已经扭过头不看他了,只好自己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傻乐。
……
忙碌的高中时光匆匆流逝,等白月将成绩稳定下来,甚至比之温白月还要出色些时,已经到了高三了,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而白月和贺凛的相处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和白月在一起之后,贺凛和那些‘好朋友’间的聚会渐渐变少,更多的时间则是乖乖坐在白月身边,拿着本书装模作样。
贺凛是真的不把学习放在心头,凭着他的家世以后肯定早就做好了安排。所以他每日里空闲出来的时间格外的多,尽管他想着和白月约会出去玩,但是白月除了偶尔逃课和他出去放松心情外,更多的时间都在埋头苦读,一连瘦了好几斤,让贺凛满脸心疼。
白月自从那次从家里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寒假里大多数时间都和贺凛在一起,贺凛也不嫌弃她的房间小,天天有事没事就往这边跑,窝在她的房子里怎么赶都赶不走。
他这么天天往外跑,每次都是沈叔送他过来,偶尔他自己骑着机车脸颊冻得通红地过来敲门。这么明显不加隐藏的举动,白月不觉得贺凛家里人不知道他谈恋爱了的事情,但是她这里却一直平静,也没人任何人站出来阻止。
后来白月问到这个问题时,贺凛就拉着她的手“嘿嘿”直笑:“我爸妈都特别想请你吃饭,说要好好谢谢你把我这个祸害给了。说让你忍忍,就当舍己为人,为民除害了。”他说着又不满起来,追问白月:“我真的那么不讨人喜欢?”
白月早已熟悉了贺凛的难缠程度,若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能一直纠缠下去,因此她连思考都不用,熟门熟路回道:“你挺好的。”
少年一下子就被这句夸奖他的话治愈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躲一边偷着乐去了。
这期间也并不是风平浪静的,温母不知怎么打听到了她的住址,来了好几次,前几次仍然在可怜哭求着白月的原谅,白月终究是看在她是温白月这具身体血脉至亲的份上,让她进了门。可后几次看着白月无动于衷的脸,温母哭着哭着就开始谩骂了起来,白月不堪其扰,后来干脆不开门,只管听她在外面叫骂吵闹。
白月早已不在意温母骂了些什么,可是这样的场景却被赶过来的贺凛撞上了一次,温母也不管贺凛是谁,居然指着给贺凛开门的白月就骂“下贱/货”“天生是个不安分的”,听到这些话,贺凛的脸一瞬间变得铁青,要不是白月死死拉着他,贺凛才不管是男是女,敢在他面前辱骂他放在心窝子里的人,他早就捏了拳头撸袖子冲上去了。
将人拉进房子之后白月为贺凛说了一下事情的大概,她本就对温母没什么感情,以至于口吻平静的如同一个外人,反倒是贺凛看着白月平静的面容时,也不知脑补了些什么,死死地抱住了白月,眼睛都红了。
从此过后温母就没再出现过,白月心里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但是她相信贺凛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心里是有分寸的。那几天贺凛偶尔在她面前露出忐忑的表情,可是她却什么也没问。
白月来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年也是贺凛陪着过的。温白月往常和温母一起,两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也没有什么亲戚,过年期间家里也是冷锅冷灶,偶尔温母正常了可能母女两人能过一个稍微平静一点的新年,若是疯起来真是一场灾难。所以温白月并不在意这些节日,而白月自然也是不怎么在意的。
她本以为就算贺凛再怎么不着调,也不会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点抛下家里人。只是没想到晚间大约十点左右时,门铃突然就响了。
门外的贺凛脸颊冻得通红,正跺着脚不停地往手心里哈着气,见到白月开门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媳妇儿,我来陪你了!以后我都陪你过年!”
白月看着他灿若星辰的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贺凛并不是空手来的,白月发现他身后还背着老大一个包,背在身后比他的人还要高上一大截,包里鼓鼓胀胀的,也不知道他都塞了些什么进去,跟在他身后关了门,白月注意到了贺凛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问贺凛时,他满脸郁闷的表情对着白月:“老头子说我不孝,踹了我一脚让我赶紧滚蛋。”
倒是他/妈笑着让他拾了些东西,在他出门时跟在他身后感慨:儿大不由娘。
贺凛脸上的郁闷表情并没有持续太久,想到能和白月一起过年他就又兴奋起来了,拉开了那个巨大的包,蹲在地上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掏,简直是什么东西都有,吃的用的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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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鞭炮烟花,甚至还有个巨大的毛绒玩/偶。
他边往外掏边絮絮叨叨:“这是爷爷给你的礼物,这是我妈的,我爸好像也给了……算了算了不管了!”他掏着掏着就不耐烦起来,将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一旁,唯独那个巨大的熊被他抱了起来。
“这个是我送你的,媳妇儿。”贺凛咧着嘴,抱着只胖嘟嘟有着大肚子,跟贺凛有些神似的正咧着嘴笑的熊:“以后你就把它当成我,不开心了你就揍它,高兴了你就抱着它!就跟抱着我一样!”说着说着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忙黑着脸补充:“当然,它就是个替代品!你要抱还是抱着我最好了,要亲也只能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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