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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女配[快穿]/[快穿]最强炮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葡萄果汁
空气紧绷了几秒,祁御泽盯着白月,眼眸深沉如井。就在白月以为他真的会对她动手时,祁御泽却冷不防短促地笑了笑,放松了身子重新坐回沙发上,后背倚在沙发靠上,看着白月漫不经心开口道:“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吧,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白月闻言,浑身绷得更紧。
她紧盯着祁御泽的眼睛,下一刻就像是丢掉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迫不及待地手指一松,染血的刀子就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白色绒毛地毯瞬间就被溅了几滴暗沉的红色。
她有些嫌弃地后退了几步,也不说什么,捏着包折身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站住。”
眼前的人身形一顿,转身眼里满是警惕地防备着他。
见如此,祁御泽不屑地哼笑了一声,从这人进门到了现在,祁御泽这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就让祁御泽发现
这个一向软弱的如同包子一样,任人捏扁搓圆的女人……今天好像有了什么变化。
明明还是那副面貌,可是感觉和以往已经有些大不相同了。
她身上不再是衣柜里那些色鲜艳的衣服,而是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衬衫的一侧下摆微微在了牛仔裤里,半遮半掩见衬出她盈盈一握的腰和笔直的长腿。她也换了发型,发尾做成了微卷,自然地披在肩上身前,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看起来俏皮又活泼。
……她甚至还化了妆。
微粉的颊,鲜嫩的唇,加上那双像小兽般盈满了警惕的黑亮的眼,反而让她看起来神了许多。季白月以往就像是一副寡淡的油墨画,如今突然被渲染上了浓郁的色,这样巨大的反差让祁御泽也不由得怔忪了几秒。
白月感受着祁御泽探寻打量的目光,烦躁地蹙起了眉,不耐烦和祁御泽周旋:“没事我就进去了。”
“你以前玩过刀?”祁御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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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问道,他说话时身体前倾,交叉起双手,沉静的黑眸盯住了白月,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见他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白月想到了季白月的另一个心愿,按捺住了想要离开的冲动,转身朝着祁御泽嫣然一笑:“谁会让季家的‘掌上明珠’碰这些?”她语调微扬,说到掌上明珠四个字时加重了语气,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话题一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又将问题抛回给了祁御泽:“祁少将我调查的那么清楚,这种问题何必来问我?”
早在接季白月的记忆时白月就知道,当初季白月在国外养病,国内却传出种种不利于她的流言,这其中肯定是祁御泽的手笔。至于司琛‘亲眼所见’的季白月被人压在沙发上亲吻的情景,季白月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联想到之前那个照顾季白月的佣人那含糊其辞误导季父季母的话语,白月几乎就可以推测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无非又是一个被祁御泽买的人。
本来还想和他好好说两句话,但是一想到季白月这个可怜的姑娘一生的悲剧均是由眼前这人一手导演的,白月顿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声音也带上了冷意。
“我的银/行卡丢了,现在需要一张卡。”白月用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盯着祁御泽面无表情的脸,又开口道:“只要我心情好了,自然就不会去打扰肖梦楹了。”
看着祁御泽因听到肖梦楹的名字而紧绷着的身子,忽视了对方投过来的威胁眼神,继续轻声道:“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为了她连自己的婚姻都可以牺牲,这样的感情真是让人感动得想要落泪呢!”
白月说着就觉得好笑,止不住摇头轻声笑了起来。
“你威胁我?”
“哦?”白月点了点头:“你觉得是便是了。”她伸手将脖子上的丝巾抽了下来,抚着脖子上的青紫伤痕,无所谓地对着祁御泽,语气真诚的像是在认真提议:“反正我现在就只剩这条命了,要不你干脆弄死我?得日/后我再惹你的小天使伤心?”
她说完忍不住会又笑了两声。而在她的笑声里,祁御泽的脸色已经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了。
一提到肖梦楹,祁御泽就变得暴躁起来,无法维持冷静的姿态:“闭嘴!你不配提她!”
说着就要伸手过来拽住白月,可白月早有准备,哪里会让他这么轻易得手?就在祁御泽手伸过来的同时,眼前银光一闪,又一把寒意森森的刀被白月掏了出来,朝着祁御泽刺去。
“呵。”祁御泽冷笑一声,电光火石之间单手箍住了白月握刀的手,用力一折,刀子就再次落地了。
“凭你这点儿手段,还想威胁我?”
白月手腕扭曲,瞬间就没有了知觉,后背顷刻间就渗出大量冷汗来,纵使如此,她依旧看着祁御泽,笑意盈盈道:“是啊,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
面色惨白,却笑靥如花。
祁御泽的目光缓缓凝住了。
面对季白月时,心底头一次浮现出一种名为“复杂”的情绪。
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抓住了这些弱点,或威逼、或利诱,祁御泽总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可眼前的季白月仿佛一/夜间脱胎换骨,懦弱的性子不复存在,反而变得……无所畏惧了起来。
她像是什么都不怕了,生命、金钱、权利、亲情、爱情……虽然没有心存死志,但是已经把这个世界所有人都不当回事,不将任何人放进眼里了。
换言之,她再也不在意任何人或者事情了。
这种无欲无求的人,反而最为棘手。
……
说来可笑,白月之所以敢在祁御泽面前这么嚣张的原因,还是占了她那个所谓的“姐姐”季梦楹的光,季梦楹自从得知自己是季家的孩子之后,在季白月这个妹妹面前做足了姐姐的姿态,就在白月从国外回来,因着那些流言蜚语被所有人唾弃时,依然鼓励她为她打气。
这样‘疼爱’季白月的姐姐,祁御泽自然不舍不得让她伤心。正是算准了这一点,白月才无所顾忌。
第22章男主的前女友05
白月早已做好了祁御泽继续发难的准备,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祁御泽手腕一转,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她错位的骨头已经被重新正上了。
内心有些惊讶,白月刚想出言嘲讽,祁御泽已经不耐地甩开了她的手,黑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冷冰冰地命令道:“给你三分钟,晚上回季家。”
握住还有些刺痛的手,白月垂下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透出淡淡的冷意来。难怪祁御泽今天会耐下性子在家里等她,原来只是不想错过这次见季梦楹的机会罢了。
以往祁御泽是非常不喜欢两人的这个“家”的,偶尔回来也无非是找季白月发泄生理需要。祁御泽这个人,除了季梦楹谁都不看在眼里。因着自小被身为别人情。妇的母亲辱骂虐待,后来又经历过被送去了孤儿院、被接进了季家的一番颠沛流离,以至于他一直厌弃着除了季梦楹之外的所有女人,甚至连碰触都觉得肮脏,后来娶了季白月,也算是因为季白月的相貌与季梦楹的几分相似,或者是因她体内和季梦楹相同的血液,才拿她当做了替身。
在外人面前,祁御泽对季白月是十分爱护的,他表面上的身份虽然比不上司家,但是已经要比季家高上许多了。这样一个有能力有身份长相俊美的男人,平日里表现出来的作风简单且洁身自好,后又不顾季白月狼藉的名声与流言蜚语,非要娶了她,可见这爱的是有多深了。
以至于两人在外人面前,一直是遭人嫉妒的恩爱夫妻的模板。
白月虽然并不想如祁御泽的意,听话地和他一起回季家。但是一方面是她想亲自见见季家父母,另一方面则是对季梦楹这个“开朗活泼”的姐姐十分好奇,纵然从季白月的记忆中已经得到了些推测,但是只有亲眼所见,才能得知这个季梦楹在季白月的一生悲剧中是否是真的无辜。
于是也就停下了继续跟祁御泽针锋相对,拎起包仰头看了他一眼。
“走啊。”
祁御泽上下打量了白月一眼,声音带着些不耐道:“换衣服。”
言简意赅,仿佛连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似的。
白月也上上下下看了自己一眼,微蹙着眉随手又将刚刚解下的丝巾系上了,确定看不到脖子上可怖的青。紫痕迹之后,朝男人眯着眼笑:“就算穿得再漂亮再正式又有什么用,不过凭白抢了季梦楹的风头,不是吗?”
祁御泽闻言不屑地“呵”了一声,脸上浮现出嘲弄的表情:“和她相比……”
他刻意放满了语调,低沉的语气中布满了恶意:“……你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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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被他又一次如此羞辱,白月面上丝毫不恼,只伸手拨弄了下头发,依旧轻轻笑着,声音里漫出一股凉意:“那更不用换了,就算我将天上的云都穿在身上,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地底下的淤泥。所以,我又何必吃力不讨好地去做这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
看着她毫不在意的脸色,祁御泽的嘲讽如同一拳头砸进了棉花里,胸口有些找不着着力点的窒闷。白月脸上的笑意太过刺眼,祁御泽手指动了动,有点儿不想要看到这样刺眼的笑容,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忍耐地移开了目光,压下了心底的冲动。冷着脸进了房间,不多时提着一个盒子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他提来的是一个医药盒,也不顾及着白月,自顾自将外套脱掉了,褪掉袖子时也不顾伤口与衣服早已粘连在了一起,面不改色地手上用力,伤口顿时又崩裂开来。
“过来。”
他看也没看白月,低头吩咐道。
白月看着崩裂冒血的伤口,心底正在幸灾乐祸。她那划过去的一下并没有手下留情,要不是祁御泽反应敏捷,那伤应该是深可见骨的,不过纵然祁御泽稍微躲避了一下,他胳膊上的伤口也不浅,此时又被撕裂了一下,鲜血正从伤口处不要命地涌出来。
她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太过明显,祁御泽看过来时,她顺势起了笑容,站在了他身前弯腰认真打量他的伤口,“啧啧”了两声:“真可怕,再深一点儿可就到筋骨了。”
语气里却是不加掩饰的惋惜失望。
祁御泽:“……上药。”
两人靠的有些近,她低头打量伤口时一缕头发就蹭到了他的胸口,祁御泽皱着眉头微微后仰了身子,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白月听到这话时嫌弃的眼神。
嫌弃是嫌弃,白月倒也没拒绝,选取了医药盒里的酒绷带等物品,动作算得上粗鲁地扯过祁御泽的手臂,猝不及防之下手一扬半瓶酒就倒了上去。
就算是祁御泽,这一刻也一下子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捏着拳头的手上青筋暴出,眼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着牙想将这个女人拉出去暴打一顿的心思都有了,偏偏她还满脸不小心的表情,冲他摆着手:“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且不说这道歉有没有诚意,她这一摆手,另小半酒也泼了下去。
“……”祁御泽觉得自己多半是不正常了,才会唤这个女人来给他包扎伤口。可伤口的位置他自己也不太容易够得到,叫家庭医生过来又会耽误两人回家的时间,他才让季白月搭把手,可没想成就是包扎个伤口,她就能鼓捣出这么多事儿。
不知为何,看着满脸认真的表情,蹲在他身前努力用绷带勒紧他伤口的季白月,联想到平日里那个在她面前脑袋都不敢抬起来的唯唯诺诺的季白月,祁御泽心里头突然有些想笑,也就单手遮住眼睛,仰靠在沙发上“哈哈”大笑了出来。
白月被他吓了一跳,兴致缺缺地丢下手里的绷带,看着笑个不停浑身乱颤的祁御泽:“我不会包扎,接下来你自己处理吧。”
神经病。
白月又忍不住在心里头暗骂了一句,药盒里双氧水碘酒之类的都有消毒的作用,白月却偏偏选择了酒,无非是不想看祁御泽好过,可此时看着祁御泽笑的前俯后仰,完全停不下来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幼稚了不少。
她几乎能够猜测得到原因,许是又是受了原身的情绪影响了。
季白月自小身体就不好,生活中除了漠视她的季父季母以及竹马司琛以外,基本不和外人打交道,是以养成了这么一副略微天真烂漫的性子,透明的几乎让人能一眼看到底。
因这种小事上折腾了祁御泽而愉悦,从未自心底产生满足愉悦是完全有可能的。
等祁御泽莫名的笑声停了下来,两人拾妥当出门时已经不早了。
祁御泽每次回季家都会打发了司机,自己开车,这次也不例外。
白月并不想坐副驾驶,和祁御泽离得太近,于是伸手准备打开后车门坐进去,谁知道‘咔擦’一声,车门就从里面上了锁,驾驶座上的祁御泽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季家教你的礼仪可真是喂了狗。”
“你又知道了?”白月并不在意祁御泽的刻薄,只跟着冷笑了两声,拉开前面的车门坐进去,坐在副驾驶上斜睨着祁御泽:“将我调查的这么事无巨细,要不是我明白你是为了季梦楹,可当真会以为你喜欢上了我。”
祁御泽“呵”了一声,鄙夷道:“异想天开。”
说完也不给白月再次开口的机会,黑色的车子“刷”地一声冲进了夜幕。
白月被惯性猛地带着后靠在了座椅上,丝毫不在意风驰电掣的车速,慢条斯理地拉起安全带为自己扣上了。
车内一时静默无言。
……
两人在车内都板着张脸,然而到了季宅,都默契地像是影帝影后附体。
在下车之际祁御泽虽然依旧表情欠缺,但眼里的神情却柔和了起来,自己先下了车,绕到了副驾驶开了门,将白月迎了下来。
还不待祁御泽像以往那样警告些什么,白月已经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下了车来就有些抱怨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声音略带撒娇道:“老公~我的脚麻了。”
祁御泽握着她的手瞬间用力,眸色变幻,眼里透出几分危险来,只是眼神依旧柔和到旁人都能看的出来:“我扶着你走。”
“不要。”感受着手部的疼痛,白月几乎整个人吊在了他的胳膊上,眼角故意扫过周围往来的佣人,恶劣地大幅度摇晃着祁御泽的胳膊,声音软软道:“你抱着我进去呀。”
感受到胳膊上的钝痛濡湿,伤口怕是又裂开了,看着今天完全和他杠上、和他过不去的季白月。祁御泽怒而反笑,伸手将白月耳际的一缕发丝拨至而后,弯腰靠近了她,远远看去像是一个温柔的亲吻。
“适可而止,否则这几天……你都别想出门了。”
祁御泽温热的气息打在白月耳尖颈部,语调却冷冰冰的,手指也移到了白月的脖子上,隔着纱巾若有所指地滑动着,又刺又痒。冰冰凉的就如同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白月鸡皮疙瘩瞬间都冒起来了。眼睛闪了闪,领悟到祁御泽话里的意思,白月正想刺他几句,还未开口,突然就有人在不远处喜悦地开口
“祁哥哥!”
两人一起闻声看去,祁御泽身后的白月就现出了身形,同时白月也看到了不远处的两道身影
季梦楹。
司琛。
季梦楹下身一条牛仔短裤,上身是一件粉色的宽大运动衫,头发在脑后挽成了丸子头,看起来青春活泼,那与季白月有几分相似的脸




全能女配[快穿]/[快穿]最强炮灰 分卷阅读30
上此刻满是喜悦,边向两人走过来边接着道:“妹妹,祁哥哥,你们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呢?我们等你们很久了!”
“等了很久?”祁御泽手一紧,半强制地揽住白月的肩膀朝着两人那边走去,声音里的柔和比之前面对白月时真诚多了,看着季梦楹带着点抱怨的脸,直接道:“真是抱歉,我们来晚了。”
会对人抱歉妥协的祁御泽?
白月眨眨眼,颇觉好笑。视线微移,就对上了另一道视线,那目光宛若漩涡,带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哟……
司琛。
白月眨眨眼,对着那人粲然一笑。
第23章男主的前女友06
眉若远山,目似秋水。
这不是司琛第一次见到婚后的季白月,却是头一次见到如此“鲜活”的季白月。
自从两人分手之后,再见面时除开刚开始想要向他解释的哀求恳切,后来季白月总是安安静静沉默不言,如同一潭死水的模样,见了他也是两厢无话,沉默从生。
哪里会像今天一样,对他笑得如此毫无保留?
司琛的心里微微一动,有些被这个笑容勾起了记忆中两人幼时两小无猜的欢乐时光,那个时候的季白月就跟同龄调皮活泼的女孩子不太一样,她总是穿着白色蕾丝的公主裙,可爱的小皮鞋,抱着娃娃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不管他和别人一起疯玩了多久,可只要他一回头,就一定能看到她站在一旁冲着他笑。那安静微笑的样子总是让司琛不可抑制地心软,随后他就会丢下小伙伴,牵起小姑娘的手,迈着小短腿带着她一起回家。
小姑娘的手软软的,凉凉的,握在手心里小小的一团,他这一牵,就走过了好多年。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美好的一切都被时光破坏了。
……
司琛的神情微恍,看着白月的神色追忆,片刻后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表情逐渐变得冷硬了起来。
白月全当没有看见他的神情变幻,脸上的笑容不变,微微眯了眯眼睛,开口:“司……不,”白月自然地换了称呼,语气轻轻喊道:“姐夫。”
只这一句,让在场除了白月外的三人表情都变了。
且不说季梦楹猛然涨得通红的脸,还有揽着自己肩膀上骤然紧的力道,单单司琛有些痛苦慌张的表情就有些耐人寻味,虽司琛这表情只持续了几秒钟就恢复了平静,不过还是被白月看在了眼里。
痛苦?
白月在心里冷笑,司琛有什么资格感到痛苦?一次又一次不听季白月的解释,将她推了出去,让她心若死灰的是谁?明明和季白月一起长大,明明该是最了解季白月的人,偏偏最后将季白月推上了悬崖,无法回头。
此时季白月刚归国不久,前不久嫁给了祁御泽,按道理说季白月此时应该还在上大学,今年刚好大四,和季梦楹一样。可是因为身体甚至结婚的一系列事情耽搁了下来,办理了休学手续。现在的季梦楹和司琛刚定下关系不久,两人打算等季梦楹毕业了再结婚。
现在的白月根本用不上叫司琛“姐夫”。
也不知季梦楹有没有注意到司琛明显不同寻常的表情,不过想到她以往的性子,应是没有注意到的。在白月说完了这句话后,她红着脸偷偷看了司琛一眼,随后害羞地跺了跺脚,捂了自己的脸,咬着唇瞪了白月一眼,转身就朝屋里跑去:“真讨厌,不理你们了!”
“我跟去看看。”司琛接了一句,这次他视线根本没有在白月身上停驻,转身跟在季梦楹身后进去了,背影看起来依旧沉稳可靠,可是只有司琛自己知道,他完全是落荒而逃。
司琛的心脏“怦怦”直跳,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但是不知为何,他不想停留在原地面对随意能称他为“姐夫”的季白月,看着这样的季白月时,他心里有种不可名状的惶恐,那种明知道自己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却无能为力的慌张感。
司琛脸色有些苍白地捂着胸口,他失去了什么?
目送着两人前后离去,祁御泽的手也愈发用力,像是鹰爪一样紧紧锢在她的肩膀,沉沉钝痛传来,让白月脸色有些发白。
“季白月,我当真小瞧了你!”
含着深沉怒意的声音近在耳畔,哪怕白月没有回头,都可以想象的到身旁男人阴鸷的眼神里面包含着怎样的凛然杀意。
“怎么,心疼?还是……”不顾肩膀上的钝痛,白月不以为意地笑着,略微挑眉:“……嫉妒了?”
白月边挑衅地说着激怒祁御泽的话,自由的那只手却在包里摸索起来,摸到一个圆柱形管状物捏住了,话语刚落就趁着男人怒火高涨时用力朝着男人手臂戳去。
只是又一次被一只钳子般的手紧紧箍住了。
白月挣了挣,却没有挣开他的手,抬眸就对上了祁御泽近乎阴郁的视线:“你真的惹怒我了。”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可这份平静却无端让白月脊背发凉,后颈寒毛直立,全身细胞都开始警戒了起来。
这样平静的祁御泽比暴怒的他还要可怕,白月下意识地看向周围,还没来得及求救,整个人就被祁御泽狠狠地摁进了怀中,鼻子撞得生疼,身体也跟着他的步子向反方向踉跄移动着。
“你疯了!季梦楹还在里面,你舍得离开吗?!”白月自然不愿妥协,可反抗通通被祁御泽压制了下去,看着离季家越来越远,整个人显得有些慌张了起来。
祁御泽没有回应,只单手锢在白月后脑将她再次压进怀里,脸颊挤在男人结实的胸口,被压得扭曲变形。祁御泽力度大的让白月觉得自己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
打开车门,祁御泽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将人推了进去,趁着人跌倒在座位上还没爬起来,车子“轰”地一声就冲了出去,因车速太快,转弯时轮胎与地面发出“刺啦”的刺耳的摩擦声。
白月稳住了身体爬起来时季家大宅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管急速行驶中的车子有多危险,她伸手就想要拉开车门,拉了几下发现车门早已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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