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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女配[快穿]/[快穿]最强炮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葡萄果汁
凤夫人满脸喜色地接了,看了眼渐晚的天色、依依不舍地和白月告别回去了。
谁知凤夫人刚一走,殷烈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前后脚就踏进了关雎殿内。
甫一进来便挑眉问道:“我听闻,你送了凤夫人两个荷包?”
白月愣了愣,她早就知道关雎殿周围有殷烈的人手。毕竟除了思琴,关雎殿的下人全是殷烈挑选的。所以方才她和凤夫人谈话时,屏蔽了左右。也用灵力查探了周围没人后,才放心问询了凤太傅的情况。
没想到凤夫人出去没几息,殷烈就知道她临走时带走两个荷包的事情了。
白月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便沉默着没有说话。殷烈也不介意地在桌案前坐下,似乎方才只是随口一问似的。过了没见多久,刘德福便从赶过来的随侍手中抱了一手的折子,放在了案几上。殷烈翻开折子,拿了一旁的朱砂笔开始批阅起来。
随手捡了一本书摊开,白月坐在一旁看似时不时翻阅着,实则暗自运转起灵力来,室内一时静默无言。近来两人的相处总是这样,白月面上虽不向以往那样抗拒。对于殷烈却总是沉默以对,没什么讨好他的心思。
待得白月翻了几页书后,旁边骤然有了动作。
她转眼看过去,便见殷烈站了起来。随意地伸手拨弄了自己腰间祥云腰带,朝着白月走了过来。也不知是否刻意,挂在腰间的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竟随着他的走动突然掉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过后、玉佩裂成了好几半。
守在旁边伺候的刘德福立时‘嘶’了一声,连忙上前弯腰将玉佩捡了起来,满脸遗憾地看着已经碎成了几块的玉佩,回头道:“圣上,您看……”
“扔了吧。”殷烈淡淡瞥了一眼。
“是。”刘德福一手将碎玉递给旁边的内侍,一边仔细打量着殷烈衣角未被碎玉划到,继而眼珠转了转,开口道:“圣上惯常佩戴玉佩,如今玉佩碎了,可是要重新挑选一物?”
“嗯。”
“……圣上为国事操劳,万分辛苦。奴才斗胆建议,不若让太医开些填充些药草配以荷包佩戴在身边,以达到凝气安神的效果。”
殷烈摸了摸祥云腰带,挑眉道:“荷包?”
“是的,圣上。”刘德福小心应了一声,继而就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向了白月继续道:“奴才听说贵妃绣功了得,奴才斗胆、恳请贵妃劳神亲手为陛下绣一个荷包,为陛下分忧。”
“哦?”殷烈的目光也移了过来,看着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书的白月,平静地询问道:“爱妃可愿意?”
“……”白月眉心跳了跳,倒是刘德福还弯腰深深地福在那里、本想拒绝,却又想到了殷烈身上蛊虫的问题,因此抬头对上殷烈的目光,应了一声。
……
阮惜霜一如记忆中的那样,前来向白月道了歉,同时也似不经意间提起了‘有能者居之’的论调来。同凤白月那样,将人赶走后,阮惜霜就因‘得罪皇上’而被关进了冷宫之中。
进了冷宫的人,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和宫奴没什么两样。白月倒是有些佩服起阮惜霜的狠心来,为了取信于她,能将自己折腾进冷宫受苦。
不过这一次,白月倒是不打算让她轻易出了冷宫。
阮惜霜被打入冷宫后,白月足足隔了半个月才去探望她。冷宫的院子破败萧索,白月带着思琴及几个侍女过去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看到了阮惜霜抱着一盆衣服浆洗,手被冻得通红发紫,身后还有个看起来十分凶恶的宫女站在一旁鄙视地看着她。
阮惜霜不知犯了什么错,身后的宫女便直接伸手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言语十分不敬:“贵为昭仪,竟连几盆衣服都洗不干净?”
进了冷宫,基本上就是自生自灭了,冷宫的粗使婢女可不管你曾经是什么身份。
被拽着头发的阮惜霜头皮一痛,被拽的险些仰倒在了地上。虽然伸手撑住了地面,可也是满手泥泞,十分狼狈。许是在冷宫待了这么久,她的神色苍白、形容憔悴无比。被宫女拽到在地,竟也是全无反抗。
那宫女唾了一口,再次猛地往后一拽,这次倒是真的将阮惜霜拽的‘啊’地痛叫一声,仰头趴在地上,被迫仰头迎上了那宫女的脸:“啧啧,瞧瞧这肌肤,当真和我们这些奴婢不同,难怪能攀上昭仪的位置。”
宫女伸手在阮惜霜脸上拍了拍,见阮惜霜白皙的脸颊上浮上红印,眼里闪过几分满意之色,伸手一推,朝着她‘呸’了一口,伸脚踹了踹她道:“赶紧洗,洗不完你今天都没饭吃。”
“娘娘?”身边的思琴小声唤了一句,看着那边的场景眼里透出几分气愤来。似乎只要白月一个眼神,她就能冲过去阻拦这一幕。思琴自小和凤白月一起长大,身为婢女却从未见过这样恃强凌弱的场景。哪怕先前他们家娘娘还将阮昭仪罚了跪,但是也不像眼前的宫女这样的侮辱人。
见着思琴满眼愤懑,白月倒是笑了笑,却未上前,而是冲她摇了摇头:“回去吧。”
思琴有些不解,不过倒是没说什么,跟着白月转身走了。他们一行人来去匆匆,倒是没让里面的两人察觉。
不过一行人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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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不久,趴在地上的阮惜霜就满脸冰寒地爬了起来,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主子,奴婢该死。”方才还趾高气昂的宫女此时见到阮惜霜的神色,连忙跪了下去。
“你的确该死!”阮惜霜眯了眯眼睛,抬脚就朝宫女踹了过去。连踹了好几脚,最后狠狠扯了把对方的头发,扯下了几缕这才平静下来。宫女早已痛的满头是汗地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凤白月这个蠢货,什么时候居然这么硬的下心肠了!”阮惜霜抬手看了眼泥污、以及自己身上狼狈的衣着,抬脚就朝浆洗衣物的盆子踹了一脚。装了过多衣物的盆子动也没动,反而阮惜霜的脚趾被撞得瞬间发麻,继而疼的她头皮都炸了。
简直事事不顺!阮惜霜心中郁闷极了。
“回去吧。”阮惜霜坐在地上疼了半晌,最后涨红着一张脸朝旁边的宫女命令了一句。宫女连忙站起身来扶着她往屋内走,将阮惜霜扶着坐在床榻上,宫女又连忙忙碌起来。
到底是在冷宫,宫殿内虽然被宫女打扫得十分干净,但是完全比不过昭仁宫。阮惜霜脑中突然就想到了她去凤白月的关雎殿的那次,心里更是十分嫉妒起来。比起她的昭仁宫来说,关雎殿才是各种名贵之物,从梁柱到纱窗,件件物什都价值不菲,全然可以看出殷烈到底有多么用心。
阮惜霜虽然已经做了决定,但是心中想到殷烈时,还是觉得十分不舒服。
趁着宫女外出,她闭着眼睛,在脑海中点开了系统面板。
系统面板上功能种类都十分齐全,但是阮惜霜点亮的只有蛊。毒那一栏。如今翻看着其他界面形形□□的东西,阮惜霜倒是有些后悔起来。她当初重生时发现系统,惊讶加之兴奋。以至看到了其中一种蛊虫的作用,完全没有再继续探索其他,只开启了蛊虫那一栏。
‘相思蛊’。
阮惜霜的目光不由地移到了这一栏,看着上面两只粉蝶似的小虫子,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个系统虽有这些功能,但是似乎并不智能。她倒是想问一问为什么已经将相思蛊给殷烈种下了,对方还能脱离控制,可是却没人为她回答。
难不成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因为殷烈对凤白月的感情太深了的缘故?
旁边的一栏还有着‘忠心蛊’以及‘归顺蛊’等,顾名思义,对于种下忠心蛊的人,哪怕是死,也会对种蛊之人忠心耿耿。至于后一种她已经给逍遥王以及凤白月的父亲凤太傅种下了,这两人哪怕如今再怎么算计,最后也只会将那个位置拱手给她。
到时候,她必然将凤白月拿捏在手中,一雪前耻!
……
白月初次去见了阮惜霜一面,什么也没做。然而第二次照常找去时,阮惜霜依旧唯唯诺诺地被好几人围在中间欺负。只是此时大概是因为地形的原因,白月还未现身,那几个围着阮惜霜的宫女之一就发现了白月的存在。
惊讶了叫了一声,立时全都跪了下来。被围在中间的阮惜霜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朝着白月看了一眼。眼底浮上些不敢置信来,也随着众人拜了下去。
既然被发现了,白月扬了扬眉,干脆带着思琴现了身。
“起来吧。”白月倒是完全没问方才是怎么回事,只站在阮惜霜的身前。掩去眼底的冷色,神色间带着几分软化意味地道:“你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也许阮惜霜是为了获得信任,倒是十分入戏,比之上次白月看到的还要凄惨。破烂的旧衣、满是伤痕的脸颊与双手。无意间□□出来的手腕也是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无比可怜。
听闻白月的询问,阮惜霜摇了摇头,苦笑道:“贵妃娘娘,您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我们进去谈谈。”白月捏了捏手袖中的篆符,敛眸转身走在了前面,机灵的宫女立时为她带路。阮惜霜的居所看起来很是陈旧,窗柩被吹得作响,处处漏风。
思琴看着这样的场景,一时有些犹豫地看了眼白月,口直心快道:“娘娘,这里简直和关雎殿天差地别,如何能住的了人?”
白月朝阮惜霜看了一眼,轻声道:“阮昭仪不是在这里住了许久么?”
“啊!”思琴瞬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朝着阮惜霜福了福身子:“阮昭仪赎罪,奴婢完全没有折辱您的意思。”
被点名的阮惜霜一怔,莫名这婢女以及凤白月间的对话听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是看着凤白月的目光,对方似乎并不是故意侮辱她的意思。是她想多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样的措辞都让人十分不舒服。阮惜霜垂下眸子,遮掩住里面的厉色。
“你先出去吧。”白月朝着思琴吩咐了一句,继而在她有些不情愿的视线中继续吩咐:“守在门口,别让旁人进来了。”
等思琴关上门后,阮惜霜看着没有率先开口意思的白月,转了转眼睛忍不住开了口道:“白月,你到了如今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她红着眼眶,神色看起来十分痛苦似的。
白月没有回话,转身小心地祭出一丝灵力。缠绕在阮惜霜身上,见对方根本没有反应似的,不由的直接将灵力探入了对方体内探查了一番。
有些人以自己的身体养蛊,然而白月在阮惜霜身上却什么也没发现。毫无发现的白月想要抽回灵力的同时,灵力却似乎碰上了什么东西似的。还来不及仔细探查,那个东西就猛地朝着灵力的源头攻了过来。
白月眉头一蹙,虽不知是什么东西,此时也下意识地聚起全身灵力朝着那个东西涌了过去。两厢碰撞之下,这么多天聚集的灵力抽取一空的同时,白月脑子中骤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嗡!”
这声音如同直接响在了白月的脑海中,被这沉闷的声音一冲击,加之抽空的灵力。白月胸口募地一痛,喉头涌出一口腥甜来。
“啊!”惨叫声传来,白月下意识朝阮惜霜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此时的神色比她好不了多少,竟是捂着脑袋惨叫,嘴边耳边都渗出鲜血来。
“……这是怎……怎么回事?!”突然在脑海中响起来的声音激得阮惜霜身子站不稳,一下子往后退了过去,猛地撞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她的脑子中此时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垂了一锤子,钝痛之后又仿佛被万根钢针穿刺而过。痛得她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能在地上打滚!
阮惜霜死死地咬住了自己舌尖,拼命想要打开系统面板,开启痛觉屏蔽。然而千辛万苦打开的系统面板,却是黑了一片。
“怎么会这样?!”阮惜霜眼眶发红,往常有系统帮她屏蔽痛觉,此时没了系统,她痛的完全没有了意志力。
再次大口地呕出一口鲜血,阮惜霜却像是没有意识到似的,只在口中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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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喃喃,手指也在空中胡乱点了起来:“痛觉屏蔽呢?!”
一旁捂住胸口的白月看着阮惜霜的举动,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阮惜霜这幅模样,是在找什么东西?
想到方才对方体内的阻碍,以及现在阮惜霜的举止。白月似乎有些确定了一点,阮惜霜能手段莫测,冲殷烈和她下蛊,只因对方有什么东西相助?
这幅表现,倒是跟她在星空中操作面板时有些相像。
第150章暴君的白月光06
白月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她刚才无意之间用灵力探查的举动害的自己灵力抽取一空、经脉干涸受了伤。似乎也使得阮惜霜体内的东西出了差错,以至对方表现出如此痛苦的模样来。
阮惜霜的连续惨叫已经惹得外面有了动静,白月抿了抿唇拿出袖中的两枚符篆。一枚打入抱着头惨叫着撞地的阮惜霜身上,另一枚反手拍进了自己的胸口,顿时眼前一黑。
门被推开的前一秒,白月失了意识跌落在地。
思琴推开门闯进来看着屋内的场景,简直吓了一大跳。就在她伸手想要扶起自家娘娘时,身边突地一阵清风掠过,一个全身黑衣、面无表情的女子骤然跪在了屋内。在思琴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伸手触了触白月的鼻尖,随后两指贴在唇边吹了个呼哨,就将白月打横抱了起来破门而出。
“放下我家娘娘!”发怔的思琴连忙跟了出去。
只是还没有走几步,她连同跟着娘娘过来冷宫的宫女侍卫都被围了起来,另一边趴在地上死活不知的阮惜霜也被拖了出来。
白月自己下手有分寸,只昏睡了几个时辰就醒了过来。醒来时殷烈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看她醒来似乎暗地里松了口气的模样。
醒来后殷烈并未询问什么,面色平静与平常无异。然而殷烈刚一出大殿,随后进入内殿的思琴就哆哆嗦嗦地跟在白月身边,眼中满是惶恐:“娘娘,您终于醒了。”
若说进宫之前思琴十分害怕这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帝王,可是进宫跟在娘娘的身边她只见到皇上面对着娘娘时,小心翼翼神情温柔的模样。可是娘娘昏睡的这段时间,思琴差点儿被那个变了个人似的帝王吓破了胆。
那哪里还是平日里温和可亲的帝王,简直是满身煞气的罗刹!
幸而娘娘醒来得早,救了她以及几个宫女内侍一命。
“阮昭仪呢?”
思琴一愣:“娘娘晕过去之后,阮昭仪便被皇上的人带走了。”她说着愣了愣,满脸担忧地道:“娘娘,您和阮昭仪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无缘无故受伤晕倒了呢?”
况且两人都受了伤。
白月本不欲回答,却是敏锐地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于是抬头略有些茫然道:“我只是想单独和阮昭仪说一会儿话,可是不知为何,突然就胸口窒痛失去了意识。”
看着思琴沉思的模样,白月微微笑了笑:“已经没事了。”
不管阮惜霜有什么底气,她这次也是误打误撞地让对方吃了闷亏。阮惜霜体内的东西出了差错,此时就算是阮惜霜恐怕也不会知晓是怎么回事。
此时紫宸殿内,殷烈面无表情地听着暗卫将话语转达,敛眸沉思片刻问道:“暗七那边如何?”
悄无声息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声音平静道:“主子赎罪,暗七还没问出什么。”
提到阮惜霜,感受着此时体内难得的没有被什么东西强硬牵制的感觉。殷烈却也不动怒,而是捏着腰间针脚细腻的荷包,翘了翘嘴角:“告诉暗七,不必因她是女子而留情。”
“是。”跪在下面的暗卫应了一声,迅速地隐匿于黑暗中。
白月身体大好了之后,又用灵力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确认自己体内的蛊虫已死这才放下心来,想来殷烈那边也是如此。如今这么一想,上辈子逍遥王殷楚以及原主父亲凤太傅的举止也许就能解释了。若是都被阮惜霜种了蛊,当真会做出将皇位拱手让人的事情来。
不过不知道的是,如今没了蛊虫的牵制,逍遥王殷楚以及凤太傅还会不会有夺位的心思。
和凤太傅见面的机会来的很快。
凤夫人在此之间进宫了一次,言谈之间不经意透露出凤太傅生病的消息。白月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出宫去探一探。虽然她在给凤夫人的荷包里放了篆符,但是没有实际探查过,她也不知道凤太傅究竟是怎么回事。
出宫倒不是什么难事,白月带着思琴十分低调地回了太傅府。在记忆中倒是见过凤太傅一脸虚弱的模样,所以这次白月在充满药味的厢房里见到了满脸憔悴、阖着着眼躺在床上的凤太傅时,倒不是十分的惊讶。
凤太傅听见动静起身,见到进来的白月时,满脸的诧异,想要撑起身来:“月儿……咳咳……”
他咳了两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连忙改了口:“娘娘怎么会……”
“爹。”白月朝凤太傅叫了一声,相比于见到凤夫人时原主体内酸涩难忍的情绪,见到凤太傅时这份情绪淡了许多。想到上一世凤太傅联合他们设局,白月心头更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几分复杂来。
上前将人半扶起来的同时,白月伸手顺势在凤太傅的腕间探了探,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凤太傅倒是真的中了蛊,然而此时蛊虫已死。凤太傅此时除了身体虚弱,倒是不存在其他的问题。
“您怎么会突然生了病?”白月面上表情不变,伸手接过思琴递过来的茶杯,扶着凤太傅喝了一口。继而挥挥手,让思琴等人都退了下去。
凤太傅喝了口茶润了喉,总算不再不停地咳嗽了。听得白月的话时,他举着杯子的手僵了僵,继而一如既往地温和笑着道:“不碍事,许是染了风寒。不过……”他放下茶杯,有些担忧地看着白月:“虽听你娘亲提起过,但是爹爹还是想问一问。月儿,你在宫中到底过的如何?”
他眼底是纯粹的关心,目光紧紧地盯着白月,完全是一副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形象,倒是让白月有些疑惑起来。
“您放心。”白月轻声道:“你应该知晓,圣上待我极好。只是我回来却不是为了这件事……”
白月略微蹙眉看向太傅:“您近来和逍遥王走得有些近了。”
这话一出,凤太傅就有些变了脸色,他募地捏紧了茶杯看向白月。勉强笑了笑正待开口,白月又垂着眸子冷静地道:“如今新帝登基,虽说上位手段有几分残忍,可这几年来,不得不说他是一位难得的好帝王。当初夺嫡之争中您明哲保身,使得凤家这一大家得以存续,如今尘埃落定,您当真要用凤家来冒险?”
凤太傅闻言沉默下来,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是在拿凤府这一大家子的




全能女配[快穿]/[快穿]最强炮灰 分卷阅读310
性命冒险?然而这个念头刚冒出个头,就被另一种思绪左右。使得他先前如同中了邪似的,暗中和逍遥王接洽多次,哪怕是对方提出反了的念头他居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前几天不知为何站在湖边,寒风中凤太傅陡然就醒悟了过来,想起之前密谋的事情,也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如今直接被自己女儿提出,他心中更是升起不安。这种事情连在深宫之中的女儿都已得知,难道不是一切都已坦露在了当今帝王的面前?
“圣上可有为难你?!”这是凤太傅最为关心的事情,他最害怕因自己一时糊涂牵连了女儿。近来就是忧心此事,日夜不安之下,身体承受不住染上了风寒。
观凤太傅的神色,倒是当真为之前的事情懊悔不已,白月轻笑着摇头:“若是他为难我,我今日就不可能回来了。”
解决了凤太傅的问题后,白月微微松了口气。倒是不知道阮惜霜的能耐这样大,凭借着几只蛊虫就能成功拿下帝位。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在此过程中原主的角色极为重要。若是没有原主,逍遥王和凤太傅再怎么密谋,恐怕也逃不出殷烈的眼线。
白月只在太傅府里待了小半日,殷烈就大张旗鼓地亲自将她接回了宫内。
殷烈面对着太傅以及凤夫人时,神情之中丝毫不掩饰对于白月的宠/爱,倒是让带病起身迎接圣驾的凤太傅狠狠松了口气。
……
“啊!”滴答滴答的水声中,暗影重重的牢房里阴森恐怖,只余两边墙壁上插着的昏黄火光。阴影重重的牢房里响起了惨叫声。
水牢中看不出人形的人双手被铁链吊在了两边,脏乱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面庞,她半个身子都浸在了脏污森寒的水中。白色的囚衣褴褛一片,处处是暗红的血渍。
平静的水面掀起微微的波澜,继而‘哗啦’作响,池子中的阮惜霜最终又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一道惨叫。这尖锐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毛发直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水牢中的人抬起头,露出一张伤痕累累的脸颊,她的声音嘶哑空洞:“求求你……让我去死……”
阮惜霜已经不知道来这里了多久,她根本没预料到自己会陷入如今的处境。明明都在计划中,凤白月也来冷宫见了她,看模样也已心软。只要继续下去,凤白月就能成为她威胁殷烈的棋子。可是为什么只是见了一面,系统就出了差错?现在系统面板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仿佛消失了一般。这段时日以来,各种刑罚加身,无边的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阮惜霜浑浑噩噩,目光涣散。她的下半身已经痛的没了知觉。池中不停游动的食人鱼不停地啃食着她的下半身,倘若此时将她拉起来,一定全是血肉模糊的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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