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凤不成失把米
作者:羽沐忧
古代架空 重生 温柔沉默攻X妖孽风骚受 双向养成 轻松逗比有虐 HE
偷凤不成失把米 分卷阅读1
=================
书名:偷凤不成失把米[重生]
作者:羽沐忧
【文案】
妖孽风骚受vs温柔沉默攻(有人说是冰山性感攻哈哈哈)
道教神话+洪荒神话背景,欢迎戳入。
轻松、逗比加虐心,内含双向养成梗。
性格各异,群魔乱舞的配角供君选择,欢迎yy。
特别说明:凤凰是分雌雄的,但主角那只凰为雄性是卖的关子,狐媚卷后有解释。
逗比版文案
羽清音:风花雪月、招蜂引蝶、男女通吃、厚颜无耻的明骚蛇精病
穆惜白:自我矛盾、喜怒无常、双重人格、暴戾恣睢的闷骚精蛇病
记者:“请问,在被选为最风骚男主角的那一刻,您有何感慨?”
羽清音:“感谢神兽各族友的支持,感谢天界众仙友的厚爱,在下定不负众望,抱得美人归。”
记者:“请问,羽清音被选为最风骚男主角的那一刻…您,您要做什么?”
穆惜白(黑化):“杀了评委。”
装逼版文案
一个是凤,一个是凰。
洪荒年间,身负彩翼,双生于世,秉承七彩霞光,本该执手至死,同卒于世。
可笑。
他们的关系只不过,他是凤,他是凰,而已。
同生共死?直到万物沉寂?
不会等来那一天的,他明明想要杀了他!
凤像是掠夺者,而凰的一切仿佛就是为了被他掠夺而存在般,毫不留情。
爱得极深,分开之时,便会极恨。
曾经的相濡以沫,不如就此相忘!
红尘若流水,纷纷扰扰,千百余年后。
那位凤神归过岐山翠湖畔,再见一画舫,雕槛朱窗。
帘动微移,湖波涟漪。
芳草长堤岸,他怅然远立,夜沐笙歌处处随。
“待到百花谢了,万物沉寂了,清音,可从为师……可,愿随我回岐山?”
内容标签: 洪荒 阴差阳错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羽清音、穆惜白、姚冶 ┃ 配角:司命星君、二郎真君、黎偞鬼君、霊涯魔君、涅凰、陵光神君、白泽 ┃ 其它:仙侠、涅槃重生、四方神、凤凰、三生三世、相爱相杀
==================
【序曲 红豆散】
☆、 序曲 红豆散
那一天,长安城中,八街九陌,也正是烟雨蒙蒙,行人寥寥。
羽清音取得了又一女子心中的挚爱真情。
入骨痛,相思泪,结红豆。
人对某个人的感情可以凝结为一颗红豆,并赋予其价值。当然,这种情虐恋居多。这红豆于普通人来说就只是颗普通的红豆,但对羽清音来说意义却大不相同。只有他最懂这东西的重要性,也只有他能把人的感情抽出化成一颗颗相思红豆。
“将你的情化为泪,结成红豆予我,我还你后世清明。”
羽清音放低声音,在淅淅沥沥的雨中用带着迷惑的音调,试图凭借言语的力量安抚眼前这女子的灵神。
做这等事,不知是积德还是积怨。
他在心中感叹,情这东西,为何自古及今一直有那么多男男女女对其执着至死呢。
泠泠细雨似有变大的趋势,将处于昏迷中的女子安顿好后,他收起到手的红豆,在那女子还未苏醒前,拂袖而去。
这之后,此女子再次睁开双眼,便不会再记得羽清音这个人。
关于之前的种种关联,她与羽清音做的交易,她关于羽清音的所有记忆,她对深爱那人的情谊,
将全部化作羽清音手中的一颗红豆,等待一个终结。
*有诗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此物,极尽相思。而羽清音,用它来续命。
他握紧手心,紧紧攥着的那颗,正是从别人哪里夺来的,他的生命。
“往昔已成空,今时仍可忆。从此刻起,你,羽清音,担任羽轩阁阁主,手握窥视三生三世之权,身负通晓古今之罪,我将这羽轩阁的秘密传与你,自此,命终之日便是你解脱之时。”
羽清音于这世间苏醒那日的所见所闻恍如昨日,足够铭记一生。
那位“监视者”解释,羽清音本是将死之身,若不是某人的强烈愿望与羽轩阁产生共鸣,他早在那时便已经与世长辞。
但,他该感谢那个让自己得以苟活的人吗?为何心中却一丝报答的想法都没有。在之后的日子里斟酌良久,羽清音仍不明白为何自己对那人仍是毫无感激之情,反而,心生无名的怨恨。
莫非,自己本就不该继续活下去的。
甚至不该记起,自己涅槃之前的记忆。
烟波浩渺的岐山之中,那段被掩埋的往事如过眼烟云,清远低沉的箫声呜呜然回荡,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经历了许多事情后,终于恢复记忆的羽清音,想起了那首名为《碧涧流泉》的箫曲。
那正是某人擅长的曲目,他用缕缕箫声所描绘的空山新雨后的景色。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一幕幕,他记得,又似乎不记得。
灵神深处回荡的声音,到底是哪个他?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那人的声音,或许是真的不想记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1诗出:【唐】王维《相思》
2诗出:【唐】王维《山居秋暝》
3诗出:佚名《凤求凰·琴歌》)
☆、 前尘章 凤箫吟
岐山。
漫天白雪簇簇落下,放眼望去,天与云、山与水,上下一白。翠湖面上斑驳树影,惟长堤一痕,湖中亭一点。凰羽披着白狐裘坐在窗边,盯着湖心亭。岐山已入冬天,往日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雀鸟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偷偷瞄了一眼屋内伏案持卷研读的凤绝尘,又若无其事地翻了翻自己手中的经卷,乌黑的双瞳熠熠生辉,不知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
凤绝尘为他安排了繁杂的背诵任务,可看到这堆难懂的经文他就恶心头疼。外面的大好风光对凰羽的吸引力,要远远大于手旁这一卷卷枯燥的经书。
“咳咳,凤绝尘。”
凰羽清了清嗓子,放下书走到凤绝尘书案前。
“何事?”凤绝尘未曾抬头,继续看着书,但他似乎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抬眸锁定凰羽的脸。“要唤师傅。再者论血亲,我是你的双生哥哥。”
“双生”这一说法在凰羽看来,名不正言不顺。所谓的“双生”凰羽,其实只是白泽用法术从凤
偷凤不成失把米 分卷阅读2
绝尘体内分化而来。当然,凰羽并非凤绝尘子嗣,凤凰族还未曾有过雄凤产子这一传闻。按照神兽白泽的解释,他们二人本是双生,但凰羽没有足够的修为和法力修得肉体,仅存一缕灵神隐于凤绝尘体内,靠凤绝尘的庇护才保住性命存活下来。白泽还说,凰羽是凤绝尘唯一的凰,是属于他的,也就是说……
“哥哥?明明不是一个娘生的。”
凰羽从未叫过凤绝尘哥哥,他打心底不想承认这种关系。
这话凤绝尘却是无法反驳,因他自己也不知生他的娘亲是何人。凤绝尘也是从白泽那里听说,他们二人乃天地所生,是天地之子。那便是无父无母吧。
“但我与你,确实是双生。”
同样的丹凤眼,同样的眉间朱砂痣印记,同样的彩羽双翼,相貌上虽有差异,却也有许多相似之处。
“那不过是白泽的一派胡言罢了。”凰羽不屑地哼了一声。“凤绝尘,外面风雪渐大,我记得……我记得你养的花翎鸟还没有回来吧?”
“花翎?”
凤绝尘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思忖。“果真未回。”
凰羽双眼放光,蓦地生出一种要立功的神情,凤绝尘又怎么看不出凰羽那点小心思。
“披好狐裘,我们出去寻它吧。”搞了那么多小动作,归根结底,是凰羽想跑出去玩。
天色将暮,白雪飞舞,半梅花半飘柳絮。
“凰女*,其实是你想出来玩吧?”
凤绝尘披着雪白的狐裘立于梅花树下,黑色的发散在肩侧,他性随意,不喜束发,所以总是披散着。
凰羽抬起双手去接天空中落下的雪花,装作没听见凤绝尘的话。
“时辰不早了,要赶在天黑前回去。”
凤绝尘知他是故意的,也不追问什么。虽已千余岁,凰羽却还是小孩子的性子,凤绝尘也不怪,只是默默宠着。因着有了凰羽,他才觉得这九州之内不是孤身一人,才体味到喜怒哀乐这等常情。
凰羽原地转了个圈,缕缕长发卷起白雪纷飞,面对着凤绝尘,道:
“凤绝尘,你总是这般死板。”
“叫师傅。”
凤绝尘拂去凰羽头顶的雪花,而其鬓角的瓣瓣落梅,他凝视未动。
凰羽最讨厌他时时刻刻强调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好像在警告无论发生什么,他们的师徒关系、双生关系都不会变。想想就一肚子火,为了发泄不满,凰羽抓住凤绝尘双手,乘其不备,低下身体欲抬脚绊倒他。可他又怎敌得过凤绝尘的身手,目的未达到,反而自己不慎滑倒在雪地里。凤绝尘伸出手拉他起来,凰羽气不过,握住手时用力将其拉倒。凤绝尘没料到凰羽会这么不甘心,毫无防备,于是两人双双跌倒。
“现在还是师傅?”
凰羽嘲讽道,手脚并用去攻击压在自己身上的凤绝尘。
凤绝尘按住凰羽,将他的双手禁锢于上方,同时压住那不断乱蹬的腿。凰羽不知是因为二人此刻维持的姿势太过害羞,还是因为天气过于寒冷而涨红了脸。不过以其性格来看,害羞这一说法着实不大可能。
“这也是师傅会对徒儿做的事情吗?”
凰羽理直气壮地质问凤绝尘,他因刚刚的大幅度动作而微微喘气,但却仍不放弃挣扎,像条鳗鱼一样来回扭动身体。
“别乱动。”
凤绝尘压低嗓音,脸上云淡风轻的神情略有变化。
凰羽全身一僵,转而会意,毕竟二人同样是……
凤绝尘俯身,将头埋在他颈项,两人的长发铺在雪地上,相互缠绕,仿若素白宣纸上提笔写意的墨色线条。
“凤绝尘……?”凰羽轻声唤他,似乎感觉到身上的人微微颤抖了一下。“怎么了?”他的呼吸辗转在颈窝,痒痒的。
“你我不是双生。”
凤绝尘突然沉声说到。
凰羽一怔。
“……嗯。”
“我不是你师傅。”
“嗯。”
凤绝尘放开禁锢凰羽的双手,去抚弄其脸侧的碎发,凰羽战战兢兢,不敢轻举妄动。情况突然变得这么不正常,他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以往的凤绝尘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那个表情少的都能用一只手数过来的凤绝尘,明明最执着于让凰羽叫他师傅的。
凤绝尘抬起头来,明眸灼灼,凝视着凰羽。
“凰女。”
他每次唤他的语气都非常淡漠,可这次其中确是有不一样情感。
“你……”
凰羽在心里叹了口气。有时凤绝尘好像会变成变成另外一个人似得,这让自己十分搞不懂。“败给你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凰羽自己知晓,凤绝尘也绝对能明白。既然凤绝尘不敢踏出一步,那就要凰羽主动引诱他一步,这样他才会迈过那条界,那条阻隔了他们的身份鸿沟。
在凤绝尘看来,他们是不伦的吧?既是师徒,又是双生。
凰羽环住凤绝尘的腰身,弓起身子在他的错愕中吻了他的唇。
“就在这里吧?”
凰羽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如此淡定。他这是在引诱自己的师傅,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方向。
凤绝尘没有动作,显然内心仍无法允许自己有出格的行为。
“是徒儿引诱师傅,您何必自责。”
凰羽的唇向下移去,停在了凤绝尘脖子上的那处凸起,轻轻摩挲,他浑身一震,覆水难收,已然控制不住。
凤绝尘一直不知道,凰羽对他来说是多么蛊惑的毒/药。
你,何必自责?
之后再想起这句话,可笑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注:凤绝尘之所以会将凰羽称为“凰女”,后面故事里会有解释,这里你就当……他普通话说得不好吧【别揍)
【化蛇卷 惜分飞】
☆、 化蛇卷 章一
“谁?”
熏香屋阁内,烟雾缭绕,帘内帘外,旖旎朦胧。
“阁主,是我,未央。”
听闻此声,躺在卧榻上的那人翻了个身,发出一声不清楚的呻/吟,黑色的长发从腰间滑落,垂于榻下。
“嗯……”
意识逐渐恢复,全身如铅重,整个人十分倦怠。
“您做梦了罢。”
未央拿着香铲将昨夜香炉内焚尽的香灰处理掉。
梦?他似乎还有些印象,昨夜做了一个绵长又难受的梦。
“可还记得内容?”
未央将白色的床幔掀起,用帐钩系好,顺手拿过搭在一旁的长衫递到他面前。那人从床上起身,手挽着披散的头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不大记得了,好像……”
那人微扬起头,白瓷般的容,雌雄莫辩的貌,双目迷茫,似在仔细回想昨夜的梦境。
“跟一个叫凰女的人好像有些关系……
偷凤不成失把米 分卷阅读3
”
他反复斟酌着,“凰女”应当是某人的名字,听起来,可能也是凤凰一族。
“这名字,未曾听说过。”
未央将屋子里的帘子都拉开,清晨的日光扬扬洒洒地照进来,室内一切便都明了。
“阁主,可要打探打探?”
未央刚把木窗推开,一个身着灰黄色长袍的人影便闯入眼帘。未央愣了愣,然后极具礼节地朝那人鞠躬作揖。
“天涯芳草无处望,美人窗前窥梳妆。”
亵服刚褪去一半露出平滑的肩头,听到此人声音,被未央唤为“阁主”的那人立刻黑着一张脸转过身。
“司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能吟出这般没水平的诗,除了那司命星君,三界内可真无人了。
“这不快端午了嘛。”司命把手搭在窗棱上,终身一跃跳进房内。“羽君,近来可好?”
司命星君的造访并未让这位阁主有所忌讳,他转身脱掉亵服,赤身裸体地接过未央递来的衣衫,大大方方地换起来。
“已是五月了?”
司命口中那句“快端午了”的意思分明是“该请我喝酒了”。司命星君说话,再怎么拐弯抹角,这位“羽君”也能猜出那层讨酒的深意。
“今日正是五月初一。”未央拿着桃木梳走过来,“羽君”会意地坐于铜镜前。
“原来如此。”
难怪堂堂司命星君竟起了一个大早来拜访他这只隐居于岐山的野凤凰。
司命走过来倚靠在桌旁:“清音,以酒换信,我告诉你近来天界的各路消息哦。”
“嗯?”羽清音看着他投映在铜镜里的影子,好奇地问。“与我何干?”
司命朝羽清音挑挑眉:“对你很有用呢。”
司命一般不会故意卖关子骗酒,这消息多半真的和羽清音有牵扯。
“未央,今晚备酒招待司命星君。”
羽清音与司命星君的这段交情不知要从何说起。羽清音只记得自己涅槃苏醒后,在羽轩阁调养的第二日,便有人登门造访,那人便是司命。他刚一迈进羽轩阁的庭院,羽清音便已有所察觉,但介于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他不敢轻举妄动。待司命走到中庭,方看见菩提树下,半死不活地依靠在石桌上的羽清音。司命那时也是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脱口而出唤了他的名字。羽清音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总之,经过司命一番努力,羽清音相信了他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仇人。
“我们俩啊,即使是重新相识,也仍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呐。”
得到羽清音的信任后,司命很是感慨。羽清音其实也有类似的共鸣,但当羽清音问起自己涅槃前的过去,司命却归于沉默。
据羽清音所知,司命是南斗六星君之一,司掌众生命格,大司命和少司命二人共同帮他分担这个工作。
“司命,主万物命格,又怎会不知我这小小凤凰的过去?”
看着司命隐忍的神情,羽清音更加坚定他是知道的。
“清音,你何必为难我。”
司万物命格的是他司命星君,但他却不能主导三界内所有生灵的命运。诞生早于司命星君的神仙鬼灵,都不是司命管得了的存在。而羽清音的诞生就早于司命,他不清楚羽清音的年龄,也不知道羽清音的由来,更不清楚他过去到底经历了写什么。他仅仅晓得,女娲上神识得其名,并曾下令将其存在保密,不得张扬。
羽清音不能再向别人追问过去之事,也因为这是那位“监视者”的要求。
舍弃过去,一切归零。往日之事不许再追究,即已成为羽轩阁的羽清音,那些过去便都与他毫无干系了。
但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故人,羽清音真的能做到熟若无睹吗?
日落斜阳,晚风来急。
司命来羽轩阁,熟稔得仿佛窜进了他自己的府邸,使唤未央使唤得比羽清音还像主子。多亏未央那孩子脾性好,从未觉得不耐烦,司命想去哪儿,未央都耐心地带他参观。这栋破楼阁,司命也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却还不厌其烦。
后山的绿竹林,湖边的引魂花花丛,前院开败的梅树,中庭的菩提树和雨久花。司命似乎还没有将这些景色看腻,而住在这里近百年的羽清音,却早已麻木。
不过,司命作为天界重要的神祗,羽清音觉得他活得可够随性的了。当值的神仙居然将工作放在一边,跑到凤麟洲岐山来向羽清音讨酒吃。九重天之上的事务他就这么扔下一整天不去过问?每次羽清音责怪司命,他倒能答得潇洒:“有大司命、少司命二人在,万事顺心。”
羽清音着实同情这二位,他是不是也该考虑为羽轩阁招募人手,减轻一下自己的负担?
司命又绕着后山翠湖走了一遭,在竹林掰了些竹笋后回到羽轩阁。
他捧着竹笋走到石桌前撒手放下:“那个擅长炒竹笋的凡人呢?”
羽清音看着这一桌竹笋,摇头:“他可不像星君您每日这般清闲。”
“难得我想吃他的菜下酒,唉。”
“未央的手艺也不错,你方可尝尝。”
羽清音唤来未央,吩咐他准备饭菜。
司命这位大神不可怠慢,否则日后找谁帮羽清音背黑锅呢?
未央退下后,就剩羽清音与司命二人。
“说吧,天上有何牵扯到我的事情?”
羽清音合上手中的凡界传奇话本,拿起一旁的茶壶为司命和自己各倒了杯茶。
“其实也没什么。”司命接过茶,小品一口。“不过是有个小蛇仙私自下凡,与文曲星君座下某个掌管书籍的散仙结为连理,影响了其渡劫归位。更不幸的是,这小蛇仙居然还丢了仙根,不知着了什么妖魔鬼怪的道。负责调查此事的二郎真君察觉出可能有人从中作梗,就……羽君,还记得吗?天界对神仙的七情六欲以及私自下凡之事管得……十分严厉呢。而二郎真君又是出了名的秉公值守。”
这一席话听得羽清音寒毛直竖,手中的茶杯险些拿不住。天界对这种事的态度……羽清音可是知道的。担任阁主之位时继承的记忆中就有相关事情,三圣母下界与凡人产下一子,被天发现后,受到了严重的惩罚。
“司命,近来我没欠你什么吧?似乎,也没诓你什么宝贝吧?”
“在你眼中,本星君就这么心胸狭窄?”
司命放下空杯,颇为不满地看着羽清音。
其实你在羽清音心中就没高大伟岸过。
“那,你说的这蛇仙下凡之事,如何牵扯到我?”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司命叹气。“在下司命星君,主万物命格。”
这羽清音当然知道,何必反复强调。
来添茶的未央听到他们的对话,稍有迟疑,道:“阁主,您是否插手过哪位上仙
偷凤不成失把米 分卷阅读4
的事情?”
羽清音在这羽轩阁里待了百余年,有牵扯的仙子多了去了,哪能记得那么清楚?但此事是最近曝光的,那必然也是近十几年内跟羽清音有过接触的。
“未央,去将那枚铜镜取来。”
莫非是他跟哪个仙子做了交易,然后自己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