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凤翻飞老凤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千重
义律轸见他厮打得厉害,微微皱了皱眉,一手按住了他,另一只手从旁边拾起一条带子,举到木然凤面前,口气有些强硬地说:“然凤,无论你愿不愿意,今后都必须作我的人。你若不听话,我自然有手段让你听话。今天我定要给你清洗里面,你不想手上再拴上带子就不要乱动。”
木然凤看着那带子,心中有些慌乱。他可不想再被缚住,但就这样象羔羊一样任义律轸玩弄,他又怎能甘心,因此仍是不住挣扎。
义律轸见他不听劝告,脸色微微一沉,抓住木然凤的双臂便拧到背后,用腰带结结实实绑了起来。这下木然凤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边扭动身体边愤怒地瞪着义律轸。义律轸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忍不住笑了,手指便向木然凤下体的小洞探去。
义律轸的手指一点点插进那秘道,小心地挤压着,将里面的白浊弄出来。木然凤感到又有异物进入自己体内,一下子想起刚刚被强占的事,强烈的羞辱感充塞在他的心头,他想抗拒,但双手却被绑得紧紧的,情急之下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让那插进来的手指退出去。但他的身体被义律轸紧紧抱着,这种反抗反而更象挑逗一般,义律轸紧贴着这不住扭动的诱人身体,手指上感觉到他那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紧的灼热内壁,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你若是再这样动来动去,我不介意再要你一次,然后还是会替你洗。男人的欲望是很容易被挑逗的。”
木然凤心中一惊,抬头看向义律轸,见义律轸眼中正燃烧着一簇火苗,这种眼神他已经看过一次了,这是充满欲望的眼神。木然凤顿时不敢再动,他知道义律轸十分强势,说到做到,如果再反抗,义律轸很有可能再次强占自己,因此只能强忍住反抗的心思,任义律轸的手指再自己肠道内不住按揉。
义律轸见他不动了,低垂着头一声不吭,知道这倔强的少年将军定是屈辱痛恨至极,却又偏偏无计可施,心中不知怎样难过,想到这里义律轸心里怜惜,手指便灵活地按压点揉了起来。义律轸已经品尝过这副身体,知道他哪里敏感,这一番存心逗弄终于让木然凤耳热心跳,他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义律轸的手指就象蛇一样在他体内钻动,一波波快感令他身体不住微微颤动,终于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同时分身也渐渐在水中抬起。
义律轸在上面看得明白,心中高兴,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他的分身,从上至下一遍遍揉搓着,还用小指尖轻轻刮搔着铃口。木然凤哪里受得住这种抚弄,前面和后的双重刺激令他颤抖得更加厉害,喘息也更为急促,分身在义律轸手中不断变粗变硬,并且越来越热,终于木然凤下身一挺,一道白腻射在水中。这时木然凤的嘴被义律轸猛地含住,一条柔韧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伸进嘴里,高潮时的呻吟便被封在了口中。
义律轸强健有力的双臂紧紧将木然凤抱在怀里,品尝着他口中的甘美。方才只是趁着他睡着的时候亲吻了一会儿,还没尝够滋味,木然凤就醒了过来,现在不趁着他失神多亲吻一会儿,怎么对得住自己?义律轸的双唇压在木然凤嘴唇上辗转着,并且不住吸吮,舌头也缠住木然凤口中的柔嫩,迫使它与自己纠缠搅动,木然凤的嘴里被另一条舌头和津液填了满口,同时那条舌头还在自己口中细细舔着,而且还不住往里面探,如果它够长,一定会伸到自己喉咙里面去
木然凤因为快感和缺氧,脑子有些昏昏沉沉,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自己又被非礼后,他的身体又扭动挣扎了起来,嘴里也不住发出恼怒的“呜呜”声。义律轸见他开始抗拒,嘴里猛地一吸,又用牙齿在他舌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耳听得木然凤受惊的呼声,这才放开了他的双唇,看着他鲜红而又微肿的嘴唇,义律轸满意地笑了。
义律轸将木然凤从浴桶中抱了出来,立刻就用一大块厚布包裹住,将他全身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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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放到床上,用被子将他包好,仔细为他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见没有裂开,义律轸安心地一笑,但仍是取出伤药又为他涂了一层药膏,这才解开他的双手,为他穿上亵衣。
木然凤本来心里恨死了义律轸,他不但强暴自己,又变着法子玩弄自己,但此刻见他如此细心妥帖地照料自己,竟让木然凤感受到一种体贴的呵护,看着义律轸那专注认真的脸,木然凤有片刻恍惚,觉得这个男人带给他一缕温暖。但他马上就抛掉这种想法,一个凌辱自己的敌人怎么会让自己感到温暖?
义律轸眼角瞥到了木然凤脸上的表情变化,心中觉得有趣,暗想月国人的心思怎么象女人一样变化多端?但不管你怎么想,很多事情都是改变不了的。
替木然凤将一切都弄好,义律轸按着他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轻声说:“睡吧,今天你累了。”
木然凤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但自己也实在疲惫不堪,因此很快就睡了过去。
义律轸一双如鹰隼的双眼紧盯着木然凤,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不知为什么,那日一见到木然凤,他就念念不忘,那一抹英挺的身姿深深地烙在他的心上。义律轸与妻子宛华一向恩爱,也与一些男子有过密切交往,征战之中更会用一些俊美的战俘解闷,义律轸认为自己是个仁慈的人,当他对那些起初哀叫恐惧,后来就服服帖帖的俘兵腻烦时,便会给他们些银两放他们回家。
但他对木然凤却有一种特别的感情,那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混合着欣赏,关心,爱护,想与他的生命互相融合,让两人的关系象天蚕丝一样割不断斩不开。义律轸理了理思绪,他知道自己对木然凤的爱意不知不觉间已经很深。他曾听老人说过,有一种感情就象被雷电劈中了一样,毫无征兆没有理由并且异常强烈,没想到被自己给碰上了。
义律轸行事一向果决,决不拖泥带水,他既然对木然凤产生了这种感情,就决不会令自己后悔。可是他也知道,木然凤将自己看作死敌,对自己更有解不开的仇恨,但无论是要逼迫还是哄劝,义律轸都要得到他。想到这里,义律轸微微一笑,掀开被子躺在木然凤身边,伸手将木然凤轻轻拥入自己怀里,让他舒服地睡着。
木然凤睡得很不安,一会儿梦到出征前母亲和妻子那鼓励而又担心的脸,一会儿又梦到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义律轸身下,接着竟又看见父亲和兄弟们浑身是血的身影,一种深深的恐惧袭上他的心头。他想呼叫父亲和兄弟,但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们的影子渐渐消散。木然凤拼命想叫住他们等等自己,双手不住乱挥,终于“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时木然凤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摇撼,同时一个沉稳有力而又略显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着他,恍惚间他竟以为是大哥在叫他,下意识地反手将那人抱住了。
当他睁开眼醒过来时,才看清楚抱着他的双臂和那温暖的胸膛竟是属于义律轸的,而自己也紧紧地抱着他。木然凤又气又急,双手改抱为推,想将义律轸推开。义律轸一手制住了他,另一只手仍紧紧环着他,温和地低声问:“然凤,刚才梦到什么了?叫成那个样子。”
木然凤的身体立刻僵住了,刚才那可怕的梦魇又出现在脑海里,父亲和兄弟们到底怎么样了?当时四面都是页丹人,虽然他们都英勇善战,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难道那梦是真的?想到这里,木然凤心中象刀绞一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见木然凤这个样子,义律轸心中便猜到一些,但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他也无法改变,只能尽力安慰,便贴在木然凤耳边说:“不要胡思乱想了,养好自己的身体要紧。快休息吧。”说着便要扶他躺下。
木然凤猛地想到眼前这个人正是屠戮木家军的仇人,强烈的仇恨立刻填满了他的心,他一掌便向义律轸的喉咙击去。义律轸眼中厉芒一闪,双手如鹰爪般擒住木然凤的两只手,手上的力道令木然凤不由皱了一下眉,却紧咬牙关一言不发,只是继续挣着。
义律轸语调有些发冷,道:“然凤,看来你还不太了解我的手段,不要以为我总是这么宽容的。要不要我明天选几百个俊俏的俘兵给士兵们玩乐?他们可不会对性奴温柔的。或者还可以把那些性奴的精囊刺破,那样他们就再也抱不了女人了,只能被男人上,而且这辈子让他们回月国,他们也不会回去的了。然凤,你觉得怎么样?”
“不!不要这样对他们!”木然凤颤声说。他万料不到义律轸会说出这样的狠话来,若被刺破精囊,岂不是和太监无异?他实在无法接受让这些忠勇的士兵变成这个样子。那可比杀了他们还痛苦。
见木然凤怕了,义律轸脸色缓和了下来,放松了钳制住他的双手,将木然凤按倒在床上,又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搂着他靠在自己胸前躺着,平静地说:“只要你别再惹我生气,我就不会那样对付你的士兵,毕竟他们都十分勇敢。现在睡吧。”
木然凤本想推开义律轸,单一听他这样说,便立刻消停了下来,他可不想再惹恼这个男人,否则真不知那些被俘的士兵会遭到什么对待。义律轸这些天都对他十分温和耐心,竟使他有些忘记了对方是北凌最厉害的大将,素来以手段冷厉著称。刚刚见识了义律轸的另一面,竟让他有些胆寒。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木然凤终于抵不住疲倦,沉沉睡了过去,而这一次居然没有再做梦。
第四章
北凌军队继续前进,这天晚上,义律轸一进帐,就看到木然凤偎坐在床里面的角落了里,听到有人进来也不回头。这些天他都是这样,除非将他撩拨得意乱情迷,否则他只肯将后背对着自己。
这些日子义律轸几乎每天晚上都与他交欢,这副身体的滋味太甜美了,让他忍不住想品尝更多,而木然凤不知所措的反应更加刺激了他,义律轸忍不住要感谢天神让大月不兴男风,使自己可以得到这样一块白璧,能够按自己的心意调教他。经过自己这些日子的悉心调弄,木然凤的身子已经很敏感,轻易便可以被他摆弄服帖,反抗也坚持不了多久。
义律轸轻抚着木然凤的头发和后背若有所思。他现在不急于要这个人,因为还有一件事要办。
“然凤,我想让你见一个人。”见木然凤疑惑地看着他,义律轸向他一笑,对帐外说:“带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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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两名北凌士兵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抬起头认清了木然凤,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哽咽着说:“二将军…”
木然凤定睛一看,这个年青人正是自己的亲兵越宁,没想到他还活着,而且还能在这里相见。越宁显然受了伤,但伤口已被包扎好,身上的衣服也干干净净,但那衣服怎么是北凌的军服?
这时义律轸为了方便他们说话已经出帐去了。
越宁的眼圈儿红了,呜咽着说:“二将军,你没死真太好了。”
“越宁,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云门峡一战,我受伤被他们抓住,但我不想被送到北凌,就一直想逃跑。前两天我终于找到机会逃了出去,但我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又被他们抓了回来。他们把我吊起来打,说打烂了之后再处死我,好杀一儆百。但义律轸认出我是二将军的亲兵,因为那天我们去探营的时候他看到过我,因此就把我放了下来,给我治伤,让我来服侍将军。不过可恨的是他们让我穿北凌的军服,如果我不穿,就不让我来见你。我只好穿上这身衣服。二将军,你还好吧?他们没有对你用刑吧?”越宁紧张地看着木然凤,见他面色虽然苍白,但精神还不错,看来还没受过虐待。
木然凤苦笑了一下。用刑?每天晚上将他压在身下凌辱占有算不算用刑?而可恨的是自己居然还不知反抗,还感到沉迷快慰,看来自己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了。不过那义律轸只见过越宁一面就记住了他,脑力也真是惊人。
木然凤按下了起伏的情绪,缓缓问出一个一直压在心头的问题:“你知不知道我父亲和兄弟怎么样了?”
越宁脸色一变,眼神躲闪着,迟疑地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并没有亲眼见到…”
木然凤见他吞吞吐吐,心中一沉,厉声道:“快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越宁身子一抖,咬了咬牙,道:“听说木老将军战死了,几位少将军有的说阵亡了,有的说突围了,越宁实在不知。”
木然凤身子晃了晃,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呆呆地坐在那里。他知道越宁所说的很可能是真的,当时的情况的确没有多少机会冲出去,但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在说:“越宁只是听说的,他并没有亲见,或许不会那样。”
木然凤动了动嘴唇,冷冷地说:“你出去吧。”
越宁看着他的脸色,心中害怕,叫道:“二将军…”
“出去!”
见木然凤脸色可怕,越宁只得站起身退出营帐。
他刚一出帐,就有一个武士走过来对他说:“跟我走。”将他带走了。
木然凤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直到义律轸进来,他都没有什么反应。木然凤的这种状态在义律轸意料之中,他今天让木然凤见越宁,有一半原因就是要告诉他这件事。
义律轸轻轻坐在他身边,拉过他的手,木然凤的手冰凉,想来他的心此刻更凉。义律轸不说话,只默默握着他的手,让他暖一点。
过了好一会儿,木然凤才意识到义律轸的存在。木然凤眼珠动了动,视线落到义律轸脸上,轻声问:“他说的是真的吗?我父亲兄弟都死了吗?”
义律轸沉声说:“木铁心将军和木然青,木然照都战死了,木然飞下落不明,或许逃脱了。”说完小心地观察着木然凤的反应。
木然凤却象没有听见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但视线却透过义律轸飘落到极远处,仿佛看到了云门峡的战场,亲人们的脸孔身姿一个个显现在他眼前,又都在血光中倒了下去。他再也忍耐不住,张口“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不断咳嗽,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义律轸见他吐血,忙将他放平躺在床上,帮他盖上被子,急召军医官过来诊治。
医官仔细为木然凤诊了脉,道“二公子所受的刺激太大,这段时间又心思郁结,加之还受过很重的外伤,因此才导致呕血。我开一副补血宁神的药给他,但更重要的是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说着写了个药方交给药童去抓药。
当帐中其他人都出去后,义律轸抚摸着木然凤的脸,柔声说:“想开一点,作为军人,这种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了。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你的亲人们也希望你好好活着。”
义律轸安慰了很久,木然凤却没有一点反应,他眼神空洞迷茫,象在梦中一样。义律轸亲口证实的话击碎了他最后一点幻想,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浮了起来,游离于肉体之外飘荡着,无依无靠。
药童端了药进来,义律轸扶起木然凤将他抱在怀里,一手捏开他的嘴,另一只手将药碗凑到他嘴边给他喂药。原以为木然凤会反抗,但他却意外地十分听话,一碗药顺利地喂了进去。义律轸一皱眉,木然凤这种状态只能说明他的神志已经很脆弱,并不是他已经想开了,只怕将来的麻烦更大。
越宁跟着那名北凌武士进入帅帐旁边的一顶帐篷。那武士对他说:“今后你就住在这里。”武士用手指着角落里一张床,道“那是你的床,床上的东西也是你的,不过你现在没有武器。我们四个人和你住在一起,所以你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不许搞小动作。已经下了战场,不要把命送在这儿。”说完就走了。
越宁走到自己的床边,他的床位于帐篷内的一个死角,两边各有两张床,应该就是那四个北凌人的床铺,正好便于监视和控制自己。自己的床上有一卷东西,打开一看是一条薄毡,一条薄棉被,几件军衣,一只木碗,一双筷子和一个水袋,生活用品倒是齐全了。
越宁失神地坐在床上,心中想着也不知二将军怎么样了,今后自己又该怎么办,但却什么也想不出来,只能这样呆呆出神。
不知呆坐了多久,有人一掀帐幕进来对他说:“出来吃饭了。”
越宁抬头一看,正是之前领自己来的那个武士。他顺从地站起来往外走,那武士皱着眉道:“带上碗筷。”越宁楞了一下,回身取出碗筷跟他走了出去。
营地中已升起一堆堆篝火,火上架着大锅,锅里煮着的食物冒着腾腾的热气,四周围坐着的一群群北凌士兵大声谈笑着,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显得那么年轻而有活力。
士兵们见到那名武士,纷纷向他打招呼,看来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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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威信很高。武士连连回应着,带越宁来到一堆篝火旁坐下。
“征侍卫,今天打了几只兔子,正炖着呢!”
“征侍卫,一会儿再较量一下吧,上次你可摔得我很疼呢,我回去一直苦练。”
“算了吧,你再练也比不过征侍卫!”一群人哄笑起来。
越宁看着他们亲密而言笑无忌的样子,心中一阵不是滋味。曾几何时,自己和自己的同伴也是这样热烈而张扬的,现在却死的死俘的俘,自己现在又尴尬地坐在敌人中间,想到这里越宁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这时一个人拍了一下征侍卫的肩头,说:“征,你在这儿啊。”
征一回头,看清了来人,笑道:“远,换班儿了吗?”
“是啊,今晚是赫连值夜。”
“远侍卫,你也来了,快坐。”旁边的人招呼道。
远挨着征坐了下来,一扭头看到征旁边的越宁,端详了一下,问:“征,这个人是谁?好像不是我们北凌人。”
“嗯,他是月国人,是新来的,今后会和我们住在一起。”
“好啊,这小子长得还不错,这下可有意思了。”远坏笑着说。
越宁闻言哆嗦了一下,北凌军中对年少清秀战俘的处置他早有耳闻,每想到居然轮到自己头上。
察觉到越宁的紧张,征笑了一下,说:“远,你又在吓人了。”
远呵呵一笑,又看了越宁几眼,转头同别人说话去了。他是个热情开朗的人,很爱说笑,火堆旁很快发出一阵阵哄笑声,便没人再注意越宁。
不久食物煮好了,士兵们都轰然站了起来去抢食物。表面看着象是抢,其实不如说是在打闹。很快每个人都捧了满满一碗食物吃了起来。
征吃了几口,发现越宁仍只是呆呆坐着,一点也没有要吃的意思,便冷冷地吩咐道:“要吃什么自己去盛。”
又过了一会儿,见他仍是低垂着头毫无动静,征不禁提高了声音道:“你想饿死吗?”
越宁慢慢抬起头,看着征已经显得严厉的面孔,又发现其他人那种看好戏的眼神,心中的委屈顿时全化为怒气,腾地站起来,走到锅前舀了一勺食物,坐回原来的位置大口吃了起来,却是食不知味。
征看到他这个样子,“哼”了一声自顾吃饭,不再理他。远却不住看着越宁,眼中还含着笑意。
吃完饭,北凌士兵们又说笑了一阵,便刷锅洗碗清理东西准备休息了。
越宁跟着征和远回到帐篷,发现帐中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见他们进来。那人说了声:“你们回来了。”然后就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越宁。
征点了点头,嘴向越宁一努,道:“这个人叫越宁,从前是木然凤将军的亲兵,轸将军让他来服侍木将军,以后他同我们住在一起,归我们管束。”
见另外两人一副了然的神情,征又对越宁说:“我叫义律征,这是义律远,那个是羽溟,还有一个叫赫连城,今晚他值夜,你明天会看到的。我们都是轸将军的银鹰郎君。今后你虽然同我们一起行动,但我们没时间管你的死活,所以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好,刚才的事最好不要再发生。”
羽溟是个五官精致的年青人,一双眼睛灵动慧黠,闻言笑着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义律远躺在床上,手上变戏法般出现几把刀子,抛上抛下地玩弄着,懒洋洋地说:“他刚才不肯吃饭。”
义律征冷冰冰地说:“玩儿绝食他还嫩了点儿,三天不吃不喝还有点样子。”
羽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饶有兴味地看着越宁。
越宁被义律征嘲讽得满脸通红,走到自己床边低头坐下,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待着。三个银鹰郎君又聊了一阵,便各自休息了。
越宁却仍是坐在床上发愣。他知道银鹰郎君是北凌的高等侍卫,武功才智都是第一流的,专门保护皇族和重要大臣,这时越宁才想起他们的外袍前胸上的确用银线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自己落到银鹰郎君堆里别说逃跑,连多余的动作都不能有,恐怕自己一抬手,他们就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越宁越想越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这时其他三个人已经睡着了,帐篷里静悄悄的,没人理睬他。越宁感觉前所未有的孤单无力,哪怕在俘兵营里还有同伴战友可以互相安慰,这里却只有一片冷漠和警惕。越宁感到周围说不处的寒冷,他终于慢慢倒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蒙住头,用手捂住嘴,压抑地抽泣起来。
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义律征瞟了越宁那边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义律远睁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羽溟则仿佛根本没听见,睡得很香。
第五章
木然凤在床上躺了两天后,精神清醒了过来,挣扎着起来服药吃饭。义律轸本来还担心他一心寻死,见他坚强了起来,便放下了心,但又不禁有些疑虑。
又过了些天,木然凤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但脸上却总是漠无表情。义律轸怕刺激到他,因此这些天一直忍住没有同他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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