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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只笨兔子

    “本宫曾在一个话本上看过一句话,是这么写的:‘古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蔫;但本宫觉得知错能改,也要改得合时宜,否则便是偷奸无赖耍流氓’”姬凤瑶淡淡看着菀燕,道:“你要真有心认错,想留在盈盈身边好好当差,本宫便打发人去钱府,将你的身楔要来;你去扫三个月的马厩,此事便既往不咎,如何”

    “扫马厩!”菀燕震惊。

    她堂堂一等死卫,叫她天天去铲马粪!

    “要不然,刷恭桶也行”姬凤瑶闲闲地抠着手指甲。

    菀燕:“!!!”

    那跟扫马厩有什么区别!

    为了不去铲马粪刷恭桶,菀燕不得不服软,再次伏地磕头,声音却依然淡定,带着几丝桀骜不驯:“王妃,夫人身边就奴婢一个贴身丫头,奴婢若走了,夫人岂非无人照顾;奴婢当真知错了,还请王妃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你想得可真美,就这么想把责罚给免了咱们府上丫头这么




第七九零章 快过来呀
    不过听说九王的这只战骑确实凶猛无比,九王自从得到这只战骑后,越发如虎添翼,几乎无往不利。

    若是她能降服这只畜生,献给二皇子……

    菀燕目光中露出一抹玩味。

    本以为那土匪将她送来马厩是个苦差事,没想到居然给了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别管多凶猛的畜生,它始终是只畜生;更何况她的驯马术就连二皇子都夸赞,三个月还不够她训服一只战骑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

    鬼面四肢朝天地摊着肚皮,正姿势**地睡觉,突然听见一串极为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九王府向来不太平,晚上常有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出没,但从未有人来打它的主意,所以它每每也权当没看见。

    但这回,那脚步声笔直朝它这边来了;

    好像还就是冲着它来的!

    黑暗中,鬼面漆黑幽亮的眼睛略睁开一条缝,对那道身量纤细的人撇了一眼,默默侧转身子,露出了自己爪子上堪比钢铁利刃的指甲。

    谁知,那人在离它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停下了。

    一阵悉悉索索的细响后,一道烤肉的幽香自那人身边传来。

    “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听说你喜欢吃肉,是专门来给你送宵夜吃的。你闻闻,香不香”菀燕悄声地,十足狼外婆拐骗小红帽的语气:“这可是滨湘楼的大厨亲手烤制的!”

    鬼面:“……”

    这哪里蹦出来的傻逼

    爷吃的肉都得鲜宰现烤或鲜宰现蒸好么!

    你用这死了好几天的肥猪肉来诱惑爷,是不是来搞笑

    菀燕等了半晌,也不见鬼面动弹,又悄声诱哄道:“小马驹,快过来呀,过来吃呀……”

    鬼面:“!!!”

    爷才不是那些软脚马!

    爷最讨厌别人把老子和那些软脚马相提并论!

    “小马……”

    “┗|`o′|┛嗷!”

    “驹、啊……!”

    菀燕第二声“小马驹”还没叫完,就



第七九一章 去捡漏的
    今日是陈国公回京后,第一日上朝。

    尽管商熹夜起床的动作很轻,姬凤瑶还是醒了,自暖暖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睡眼迷蒙,显得娇憨可爱:“王爷,前儿宋慧茹差人给你送的信函,上面说的事,你可有考量”

    “稍作参考了一下,没事的,你再睡会儿”商熹夜回身揉了揉小女匪毛茸茸的小脑袋,又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记,这才起身离开。

    朝堂上,果然热闹至极。

    商熹夜才刚进朝殿,就听见陈国公那把老迈的声音,呜呜呜地哭得那叫一个惨痛,那叫一个听者流泪见者伤心。

    陈识羽和陈肖亦兄弟俩,亦是形容凄惨。

    虽然回来的路上打了驿站的秋风,养回来了些,但亦是面黄肌瘦、瘦骨嶙峋,比他们离开京都时整整瘦了两圈。

    反观同是去西北的姬臣海父子俩,红光满面,精神抖擞,脸上的笑容灿烂,能晃瞎人的眼。

    尤其是姬凤鸣。

    别人从西北回来,都是又黑又糙;他这去了西北两个月,反倒长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皮肤比小姑娘都要好了!

    看见商熹夜进来,姬臣海父子笑吟吟地举手给他打了个招呼。

    陈国公父子三人则是阴沉着脸,只当没看见。

    不一会儿,面黄气虚地商熹澈自殿后而来。

    一众大臣山呼朝拜。

    德公公才刚唱诺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陈国公便一个跪扑趴倒在殿前,呜呜呜地又哭开了:“皇上,请皇上为老臣作主啊!”

    陈国公在边关的那些破事儿,商熹澈已经在奏折里看腻了。

    此回这父子仨还是败仗



第七九二章 人证
    倒不是陈国公的演技有多么高超,也不是他为了演得逼真,而用内力逼得自己吐血。

    他是真气的。

    近两三个月以来,他吃完了毕生的苦,这份辛苦及羞侮,让他威风全无、颜面尽失。

    更让他苦不堪言的是,许多跟随他去西北征战的士兵回京后,都以各种奇葩理由请求复员退伍,而其中有些人,在京都又有各种七通八达的关系,使他不答应都不行。

    但这种事,开了一例,便有第二例;

    开了第二例,便有第三例……

    如此风传跟风之下,就是那些没去边关的人,都有许多走关系退伍回家了。

    原本兵丁充足的陈家军,这两日瞬间便去了少半!

    剩下那些,有许多也是些没有关系,无法开溜,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混子兵。

    这两日,他们连操练都懒怠操练了,不是称病,就是告假;

    陈家军营已然成了一盘捧都捧不拢的散沙。

    这还不算。

    陈家府上被匪人搬空,太子积蓄被人盗光,皇后宫中储资告急,陈家此次损失惨重!

    他大概是陈家史上,第一位要开暗库救济的家主,真是失败至极!

    当朝吐血还算是轻的,简直想当朝暴毙!

    毕竟半生同朝为臣,大家看陈国公老得一把年纪了,都气得当朝吐血了,多少还是有些可怜,便也不笑了。

    会哭的娃儿有奶喝。

    商熹澈亦是此等心思,心头的不耐又压下几分,问:“安平候已封候拜爵,不再是无辈平民。你们父子口口声声说,是安平候带人劫了你们的粮草军饷,可有证据若无证据,污蔑当朝候爵或要员,可是重罪!”

    “自然有!”陈识羽用“你们没想到吧”的眼神扫了姬臣



第七九三章 “啪啪”作响
    在那人的脸被扯起来的同时,商熹夜抬眸撇了一眼。

    还真是他麾下的人。

    姬臣海也朝那人看了一眼,觉得眼熟,十有**还真跟他一起去围剿过陈识羽。

    那人受了重刑,家人还握在陈家手里。

    为了家人的安全,不得不将自己知道的都招了。

    虽然他招的,与抢军饷没有半点关系。

    但自己人假扮敌军打自己人,这也是重罪!

    而且陈识羽先弄了这么个人出来,此时商熹夜和姬臣海如果再把陈家逃走的那些逃兵找回来,反指证陈家与黑炼狱有勾结,也会落下刻意的痕迹,反倒让人觉得儿戏不可信。

    商熹澈“勃然大怒”,大嗬一声:“安平候,你好大的胆子!”

    此事有证可查,姬臣海也不想连累边关的卫舒等人。

    他一身匪气,漫不经心道:“臣只是见不惯有人阳奉阴违,勾结歹人,才逼着边关的一众将士与臣一起替天行道罢了,皇上若不信臣,臣便是有罪吧。”

    有罪怎么的

    你作啊!

    看你几何把我家女婿作出京都,你就等死吧!

    “来人,把安平候父子押入天牢,交由刑部彻查,严惩不贷”商熹澈眼角撇着商熹夜,佯装大怒。

    两队御林军闻声入殿,走到姬臣海和姬凤鸣身边,他们正欲伸手拖姬臣海和姬凤鸣走。

    旁边的商熹夜淡淡开口道:“皇上且慢。”

    听见商熹夜开口,商熹澈赶紧抬手示意那些御林军停手,先别拖人。

    那快要冲出天际的喜悦之情,简直不要太明显。

    “安平候父子犯的可是扰乱军心,贻误军情的重罪,按律当诛九族!”商熹澈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极力板着脸佯装怒极:“九王难道还要为他们说情,开脱吗!”

    商熹夜淡淡抬眼迎视商熹澈压抑着喜



第七八九章 鬼面回来了好啊
    送走钱盈盈,临霜和白露收拾擦试屋子里的茶具桌椅。

    喜雀在姬凤瑶跟前问:“小姐,你当真信钱盈盈吗”

    “她是个通透又机敏的人,来借我的势帮她自己铲除身边的钳制,对我说的,想必也不尽是假话”姬凤瑶无所谓地勾勾唇角。

    临霜一边收拾一边建议道:“王妃,奴婢看,外院的五儿和六儿很是伶俐,要不就让她们去伺候六夫人吧。”

    姬凤瑶却道:“先让周管家带她自己去挑一挑吧,五儿六儿你也领过去给她瞧瞧,她若是瞧上了就留下,没瞧上便还领回来,放在内院伺候。”

    喜雀不以为意道:“她不过一个侍妾,还是个不可能得到恩宠的妾,早晚是要打发出去的,小姐何苦这般处处迁就她,我们院儿里去的丫头,不比外头的好么”

    “喜雀,若是外头给咱们身边放两个人,你放心么”姬凤瑶温和问喜雀。

    喜雀小脑袋一偏:“那自然不愿意,谁知道他们给的是脏的还是臭的,是阿猫还是阿狗。”

    “那不就是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姬凤瑶潜移默化地,将喜雀当作自己的亲妹妹来教育:“更何况,她住在咱们府上,到处都是咱们的眼睛,咱们还需要多此一举,特意放那么两个人在她身边,讨她不自在吗”

    “王妃高见”临霜回头赞道。

    喜雀亦似懂非懂地点头:“我知道了,虽然不太明白,但只要是小姐说的话,我都会记着的!”

    苑燕刚被押到马厩,立马就被两个侍卫挥着马鞭赶去打扫。

    虽然她接受过严酷的训练,但也没接受过这么恶心的训练。况且她自打从训练基地出来后,就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养尊处优,这臭气薰天的马棚,几乎将她当场薰晕!

    傍晚也没人叫菀燕吃饭。

    菀燕饿得狠了,问守马棚的那个老头,老头看她可



第七九四章 很刚、非常刚!
    “九王这话是什么意思,危胁吗”陈识羽言辞犀利:“这是人证,我们捉拿他天经地义!”

    商熹夜冷冷撇了他一眼,道:“你们陈家是否清白,本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他是否被要挟,本王也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今日本王以半壁兵符为押,请求皇给本王一月时间彻查此事。此人暂押天牢,移交刑部看管;直至真相大白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视、接触、审问。”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皆惊!

    九王这是要主动交出兵权!

    虽然只是半壁兵符,虽然只是抵押,可那也是兵权!

    交了一半兵权,那就意味道九王的势力也便减半了!

    商熹澈则是喜出望外,他梦寐以求的兵权啊!

    陈国公和陈识羽的面色却是瞬间比锅底还黑——九王从来不是鲁莽之辈,他不惜交出一半兵权,也要和他们陈家扛到底,那说明他有至少五成的把握。

    他们正想反对,御座上的商熹澈却是迫不及待地开了金口:“准!准!准!此事干系重大,也不能仅凭一人的片面之辞,就定那么多人的罪;就依九王所言,先抵半壁兽符在朕这儿。等事情查得水落石出,再作定夺。”

    说罢,商熹澈目光殷切地望向商熹夜,就只差没流着口水向商熹夜伸手讨要:快把兵符交上来!

    满朝文武:“……”

    皇上,快收收您的哈喇子,要掉下来了!

    陈国公:“……”

    陈识羽:“……”

    父子俩忌惮地瞄瞄一旁老神在在,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姬臣海父子,尽管内心一叠声的“妈了个叽”、“真是哔了狗”,却也是瑟瑟发抖,完全不敢说话。

    陈肖亦见他爹和大哥都哑了,一脸问号:

    这事就这么了了




第七九五章 又被九王摆了一道
    高成蔚忤在御前,一脸懵:皇上这是拿着别人的半块兽符干嘛呢

    良久。

    商熹澈见高成蔚没什么反应,心下的兴味也淡了些,但还是颇为自得地举着那块兽符道:“这是九王今日缴上的半块兽符,九王之势,已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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