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只笨兔子
太子身体受损,影响皇室后嗣绵延?
众文武大臣充满八卦与探究的眼神齐齐转向商东旸:
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吧?
商东旸:“!!!”
妈了个叽!
你特喵脑子被打坏了你别来上朝啊!
这老昏君!
居然当着满朝文武提这茬,果然是要彻底毁了他!
姬凤瑶才懒得管快要吐血的商东旸,小脑袋一昂,口无遮拦道:“皇上,您这么说话未免太武断了。这事得怪太子,怎么能怪我,我要是不跑,早被太子按在皇家祠堂毁了清白了,那皇家的脸可就丢到祖宗跟前去了!”
这种话,如何能公然在朝堂上说!
顿时,“嗡”地一声,整个朝堂都被点爆了。
就算那些文武百官再怎么沉稳,就算有些官员对此事有所耳闻,也经不住这个惊天大炸弹的当场轰炸。
商东旸更是恼羞成怒,当场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商熹澈眉头狠狠一皱,显然也没想到小女匪这般“莽撞”,竟置自己的名声于不顾,公然在朝堂上说这样的话!
商熹夜却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太子这件事姬凤瑶原本就没消气,她也不准备就此打住,立马转身与太子对恃道:“你没有,你没有如何在祠堂,本宫的休息处被本宫下了药,难道是本宫请你去的不成?”
“就、就是你勾引的本殿,谁知你不安好心……”商东旸气极,也不管皇后打的什么算盘了,开始诬赖小女匪。
姬凤瑶嗤笑:“本宫虽然出身土匪,但看男人也是极挑剔的,敢问你文治武功、才学样貌,哪一点比得上我家王爷万分之一,以至于让本宫稀罕去勾引你?
就算你尿频尿急尿得少,照不清自己的那张大饼脸;
小清湖总够大了吧?
你在小清湖里泡了那么大半天,还游了十几个来回,自己什么鸟样心里没点逼数吗?”
哎我去,这土匪……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众文武百官,及朝堂上侍奉的太监宫女,都不忍直视。
这土匪也恁能骂了,他们要是太子,都能被逼上吊!
“够了!”商熹澈也是听不下去了。
他的本意是替太子出一口气,顺便弹压九王;
谁知这土匪如此泼辣,三言两语竟怼得太子无言以对,毫无还嘴招架之力!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六六章 留点脸
商熹澈面色阴鸷如水,双眸射出秃鹫般的冷芒,厉声道:“这是朝堂之上,不是泼妇骂街的菜市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崇和郡主,你说太子欲非礼于你,可成事实?”
姬凤瑶听商熹澈这话问得相当不客气,也不装痴卖傻了,怒道:“若成事实我会直接杀了他,岂会留他狗命!”
“既无事实,又无人证,那此事便是你一百之词,不可信!”商熹澈亦是态度冷硬,强势道:“但你伤害太子,是既定的事实,你的罪,也是既定的事实!”
商熹夜从狄国回来的一路上,都在做心理建设。
但他没想到,撕破脸的这一刻,来得这么快!
而商熹澈之冷漠绝情,嘴脸言辞之可笑,令人发指!
商熹夜藏于袖中的双拳紧握,也是沉声冷冷问:“不成事实,揪不出人证,便可无罪;本王难以想象,这样的话,竟然是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口说出。
皇上意欲何为,皇上知,本王知;
满朝文武乃至天下百姓,人皆所知!
你要本王手中的兵权,本王给你就是,拿一个女子当借口为要挟,会使先帝祖宗蒙羞,会使天下人看轻我大昭!”
说罢。
商熹夜将两块兽符从袖(纳戒)中取出,狠狠掷于殿前,摔得叮当作响。
朝堂上的一众朝臣,似乎都听到了九王无形中打在皇上脸上的,响亮的耳光,脸上都替商熹澈烧得慌。
可不是么,皇帝之心,人尽皆知。
但他们没想到,皇上居然这般无耻,竟公然说这种毫无公允、有失身份的话,公然拿那土匪开刀作要挟。
“谋害王储,其罪当诛”商熹夜字字掷地有声,又从袖(纳戒)中取出一物,道:“这是先帝赐给本王的免死金令,可免本王三次死罪,想必皇上不会忘记!
今日,本王给本王的王妃抵用一回!”
商熹澈阴冷的双眸又瞪了瞪,显然没想到商熹夜不但兵权说交就交,手里居然还有这种逆天的玩意儿!
大昭先帝,得有多偏宠他!
“太子的损伤,又当如何,太子可是我大昭的储君”商熹澈仍不放松,步步紧逼。
满朝文武闻言,额上“嗖嗖”地冒冷汗!
我说皇上哎!
咱见好就收呗,别非逼九王气急造反,那您可请好吧!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可就不陪您处理家事了!
姬凤瑶冷笑道:“现在知道太子是储君了,意图强迫自己的皇婶,那是储君干的事?
皇上既然已经治了我的罪了,那这事就与我没关系了。
太子的损伤,也请他自个儿担着吧!”
“可太子的毒,是你下的”商熹澈气极,被九王和这土匪当朝这么怼,简直毫无帝王体验。
姬凤瑶轻蔑撇了商熹澈和太子一眼,用灵力催着声音高声道:“你这就好比,太子要拿刀捅我,但因为我运气好,他没得逞;而太子运气特别衰,划了自己的手,然后您非架着我给太子付伤药银子。
皇上,你和王爷都是先帝的血脉;
大家都给先帝留点脸!
别让先帝在列祖列宗面前太难做人!”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六七章 皇上的大姨父,他怎么来的?
商熹澈:“……?”
大昭的土匪这么刚的吗,居然敢公然呛皇上?
众文武大臣:“……”
我们不存在、我们不存在、我们不存在……
看着商熹夜一言不发,转身带着小女匪就走。
商熹澈怒不可遏:“九王,你好大的……!”
“我家王妃说得对,给父王留点脸面;今日本王大胜归来,皇上太过高兴,以至于激动之下收缴了本王的兵权;
但皇上若要再高兴过了头,执意要将本王和王妃下狱;
恐怕到时喜事就要变祸事了。”
商熹夜头也没回,冷森冰寒的余音从大殿门口传进来,让满殿文武脊背发寒。
商熹澈似乎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待要再发作。
陈姿蕴赶紧在后殿低声提醒:“皇上。”
商熹澈垂眼从眼角撇了一眼正冲他摇头的陈姿蕴,这才作罢,气哼哼地瞪了德公公一眼。
德公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端着拂尘上前尖着嗓子唱喏道:“有事启奏,无事退班呐!”
一众大臣也是无语了。
王炳耀忍无可忍地上前启奏:“皇上,九王今日大胜还朝,外面还有一众狄国王室的俘虏没安置。”
“这还用你们教”商熹澈戾气横生,挥手道:“没事就都走吧,狄国俘虏,朕自会处置!”
王炳耀:“……”
众大臣:“……”
那可是敌国王室俘虏,这是国事!
篱国和北國俘虏都是当朝安置的!
但大家见商熹澈神色阴沉,固执己见,就连最顽固的老言官都感觉到了商熹澈的反常,不敢贸然谏言。
于是一众朝臣都默默退出大殿,散朝了。
等出了金銮殿。
老言官刻意等着王炳耀,待王炳耀靠近,他痛心疾首地问:“王御史,方才你既开了口,怎么不谏言到底;这敌国俘虏的安置可是大事,不好久作拖延啊。”
王炳耀瞪了老言官一眼:
你个老瓜皮,你向来嘴硬的,你怎么不张嘴!
老言官没领会过来王炳耀这一眼的深意,继续道:“王御史,要不然,咱们一会儿叫上其他几位大人,一同去御书房求见,再规劝皇上几句?”
王炳耀心里烦透了这几个光张嘴叭叭,从不干任何实事的老言官,但出于同僚爱,又不好直接怼。
想起王安嘴里偶尔蹦出来的几个新鲜词,王炳耀不耐烦道:“老大人,皇上大姨父来了,咱们就别在这火头上去作死了吧,消停两天,看看再说。”
老言官一脸懵逼:“???”
皇上的大姨父?
太后上一辈儿的长辈们不都死绝了么,他怎么来的?
妈耶!
难道……皇上是见了鬼了!
怪不得皇上今儿脸这么臭,脾气这么渣,那他还是消停些吧!
商熹夜和姬凤瑶这会儿已到了广场上。
姬臣海、姬凤鸣和黑枭疑地迎上前两步。
姬臣海:“小九,瑶儿,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走吧,岳父,回府再说”商熹夜面色沉静,什么都没说。
但大家都能看出来,他眉目间蕴藏的怒意与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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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六八章 小丫头,咱们走着瞧
能让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九王脸上露了形色,可见方才金銮殿上的情形是何等激烈火爆,皇帝又是何待让他失望!
姬凤瑶倒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有些如释重负感。
商家皇族这群忘恩负义的王八犊子,眼界狭隘,根本不配做师父的家人,早断早好!
她目光无意间掠过囚车里的狄坎隆。
这货这两天不知为何,看起来萎靡了不少;
但此刻他脸上却是对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姬凤瑶神识在狄坎隆身上仔细扫了两遍,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白了他一眼,暗自传音道:“笑屁,你以为王爷把你移交给了皇上,你就逃出生天了?”
“难道不是”狄坎隆肆意盯着姬凤瑶,继续邪肆地笑。
姬凤瑶轻蔑嗤笑:“狗子,尾巴继续夹好,千万别露出来,一旦你的狗尾巴露出来,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小丫头,咱们走着瞧”狄坎隆亦是邪肆张狂道。
姬臣海、姬凤鸣、黑枭和喜雀、白露等人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都默默跟着商熹夜和姬凤瑶出宫了。
无影、无痕和无殇、胡戟等人没有商熹夜的吩咐,也没再管身边的这些战利物资和俘虏,直接跟着走人。
后面出来的文武百官,看见这场面,皆是默默摇头:
歼灭一国大胜归来;
不但无功,反倒被迫卸了兵权,还险些被下狱;
古往今来,九王这大概是头一份!
皇上这是不顾天下悠悠众口,连脸都不要了!
二皇子商南玦虽然和商熹夜从来不是一路人,也一直将九王视为自己的劲敌,但今日商熹夜当朝那般干脆地缴了兵符,说明他是真的无心于皇位,那九王从此也便不是敌人。
看见如此场景,商南玦心中也是极为唏嘘。
温吉砚默默走到商南玦身边,低声道:“九王此次归来,感觉好像与从前不同了。”
“那位这几日不也挺反常的吗”商南玦不动声色道。
两人很有默楔地交换了个“静观其变”的眼神,迅速各其分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商东旸自从没了钱,朝中原本亲近他的人也不多了。
这种敏感时期,更没人敢公然与他亲近。
人穷志短。
太子正事不关己、垂头丧气地往宫外走着。
突然德公公揣着拂尘,屁颠屁颠地一溜小跑过来,点头哈腰如沐春风地道:“参见太子,太子殿下,皇上有请。”
商东旸看着德公公那满脸堆笑,倍感惊悚:“公、公公,皇上这时候召本殿过去,不知所为何事?”
该不会是要废了他的太子位;
然后下黑手杀了他吧!
他还年轻,他还没活够,他还不想死啊!
德公公哪知道太子都快吓尿了,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道:“好事!”
商东旸一看德公公这猥琐的表情,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完了!吾命休矣!
可他不敢不跟德公公走,这里可是皇宫。
以他现在的实力,怕是还没跑到宫门口,就得被一手拎回来,到时候死得更惨。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六九章 什么鬼!
商东旸一边走一边恶狠狠地埋怨皇后:
都是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明知道他们现在的境况已经很不好了,她还非游说他派出最后的心腹人马去打探那亡国君的情况!
现在好了!
准是又招了父皇的记恨,终于换来灭顶之灾了!
商东旸心里打定了主意:
一会儿要是商熹澈执意要废他的太子位或杀了他,他就大义灭亲先把皇后卖了,先给自己换一线生机!
然后他再看情况;
看是伺机逃出京都,还是干脆偷袭篡位!
反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但商东旸万万没想到的是,御书房里不仅商熹澈在,他母后陈姿蕴也在,且两人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爱?
商东旸二丈摸不着头脑:什么鬼!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德公公,你们都出去,让外边的人都走远些,皇上与本宫和太子有重要的话要说,谁若听去只言片字,你们九族的项上人头也不必要了”皇后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婉动听。
“是!”
德公公和屋内伺候的宫婢、太监都躬身退走。
听见他们带上了门,外面的脚步声走远。
皇后这才妖妖娇娇地走到一脸懵逼,呆若木鸡的商东旸身边,用能腻死人的声音娇声问道:“太子,方才在朝堂上,你父皇要堂你金银,你为何不要,不是差银子使么。”
商东旸像见鬼了似地看了看陈姿蕴。
然后他又满心惴惴地偷偷看了看商熹澈。
咦,父皇的眼神怎么还是这么有爱?
“能、能能能要啊?”商东旸结结巴巴地小声问。
陈姿蕴顿时掩唇好一阵娇笑,就像听了年度最好笑的笑话,右手食指爱怜地戳了戳商东旸的额心:“你这孩子,你父皇疼你,给你赏的银子,为何不能要?”
他父皇疼他,呵呵……
他父皇想他早点痛死才是真的!
商东旸暗自撇撇嘴,觉得他母后有点不靠谱,可能这女人已经在他父皇面前把他卖了,正套他话好治他的罪。
“噢,对了!”陈姿蕴笑了一阵,才想起商东旸还什么都不知道,忙拉着他来到商熹澈跟前,娇声道:“旸儿,快来,快见过你父王,给你父王磕个头。”
商东旸:“???”
他像只扯线木偶般,被陈姿蕴按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商熹澈脸上的笑容更盛。
他从龙椅上起身,绕过书案,亲自将商东旸从地上扶了起来,拍拍商东旸并不健壮的胳膊道:“转眼不见,你便长这么大了,是个大小伙子了!”
“父皇……”商东旸欲言又止。
您是不是疯了?
我们天天都在朝堂上见!
“孤的儿子,别这么畏畏缩缩,挺直了腰杆做人”商熹澈再次拍了拍商东旸的脊梁骨,豪气道:“你放心,皇位是你的,这万里景秀江山、天下财富都是你的。虽然你资质平平,但孤绝不会亏待自己的儿子!”
说罢。
商熹澈走到桌前,大笔一挥,写了一道圣旨,还盖上了印章,随手丢给商东旸,道:“你母后说你最近缺钱得紧,你拿着这个,去国库先支八箱金银,不够的话再与孤说。”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七零章 是要变天了
商东旸直到在国库成功将八箱金银领回太子府,都没缓过神来,也没搞明白商熹澈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样一同雾水的,还有殷贵妃和太后。
从前。
商熹澈除非头痛至极,否则不会召见人老珠黄的皇后。
可现在,殷贵妃哪怕亲手做好羹汤主动求见;
商熹澈却像是扎根在了皇后的栖梧宫,还派人专门守在栖梧宫门口拦人,殷贵妃连栖梧宫的门都进不去!
今日,九王出宫后。
赵乂得了消息,赶紧跑回承祥宫如实禀报,道:“娘娘,看来这京都是要变天了呀!”
“皇上现在在哪”殷贵妃没接赵乂的话头,另问。
赵乂脸色微变,小心翼翼道:“皇上在御书房召见了太子,现在正和皇后一起,回栖梧宫。”
殷贵妃沉默良久,呐呐道:“看来,是要变天了。”
“娘娘,您不用担心,九王跟咱们八杆子打不着,顶多就是九王妃给咱们十三皇子送了件配饰,那也是十三皇子四月礼时送的,皇家好些宗亲长辈都送了,大不了往后不戴了就是,凭他们再怎么变天,左右累不着咱们”绘锦劝解道。
绘绣闻言,立马就要从奶妈子手里将小十三接过来:“绘锦姐姐说得是,咱们现在就给十三皇子将那配饰给取了,压箱底收着去。”
“不必了,让十三继续戴着吧”殷贵妃连忙制止。
她挥手遣退了旁边听使唤的闲杂宫人,只留下赵乂和绘锦、绘绣三个心腹,这才接着道:“本宫说的变天,不仅仅是京都要变天,是这宫里,大概也要变天了。”
赵乂、绘锦和绘绣三人惊疑。
绘锦接着安慰道:“娘娘,皇上之前也有过连着几日去皇后那里的,那都是因为头疼得厉害,皇后懂得按摩缓解之术,您别多想,皇上心尖儿上最宠的,还是娘娘您。”
“不,你不明白,皇上自那日被刺客毒打了一顿后,如今看本宫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本宫见识过他最丑陋的一面,他见到本宫,就会想起自己最脆弱羞耻的一面,本宫在这宫里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殷贵妃思路清晰,言词确凿。
赵乂急了:“娘娘,您这么说也极有道理,那、那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十三皇子还小,您又一直让殷大在朝中保持中立,不轻易与人交好。皇后心肠歹毒,太子又是她亲生的,他们一旦得势,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呀!”
“所以本宫才说,让小十三一直戴着九王妃送的东西”殷贵妃眸光闪烁。
赵乂苦脸:“可……九王都卸了兵权了!”
“是啊,娘娘,九王如今手中无兵,就算声名再盛,也是只没了爪牙的老虎,皇上和太后那般忌惮他,没准过两天,就会随便寻个什么由头把他下牢,咱还是远着他些的好”绘锦也是苦口婆心地劝说殷贵妃。
殷贵妃却是摇头,眯着一双狐狸眼,压低了声线,道:“你们也知道,九王是只老虎;你们有见过哪只老虎会在敌人面前,剔掉自己的尖牙与利爪,自己找死的吗?”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七一章 叫她混吃等死
“娘娘,您的意思是……”
赵乂、绘锦和绘绣眼神烁烁地看着殷贵妃。
殷贵妃一双狐狸般的眼眸眯得更为狭长,眸光精明:“九王并非一般人,他那般精明强悍,不可能不知道,交出兵权对他和他身边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能如此轻易地交出兵符,恰恰说明;
他手中一定有了比兵符更为强悍的力量,他根本不惧皇上、太后,甚至所有势力的压迫!
现在的九王,才是最可怕最强盛的九王!”
赵乂、绘锦和绘绣恍然大悟,皆是崇拜地夸赞殷贵妃道:“娘娘英明!”
慈安宫。
太后听说商熹澈当朝训斥了大胜归来的商熹夜,还迫使商熹夜当朝卸了兵权,立马一叠声地着人去请商熹澈来。
从上午等到下午,又等到晚上。
直到灯烛过半临近深夜,商熹澈才施施然前来。
他忤在太后跟前,并不落坐,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站着,且神态和语气都十分散漫无礼:“听说你找孤?”
孤,这是五代之前帝王的自称;五代之后,中原大国,尤其是大昭建立之后,就从未有哪位皇帝这般自称过。
只有少数边锤小国的王,会自称“孤”。
皇帝也一惯都是自称“朕”,怎么突然自称起孤来?
太后定定望着商熹澈,毫无情绪的眼神直戳戳地像要把商熹夜的脸戳出个窟窿来,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皇帝是准备一直这么站着跟哀家说话?”
商熹澈左边唇角冷冷一勾,回身伸手拖了张凳子过来。
邱姑姑:“……皇上,您该上座,这是……”
“孤就喜欢坐这,需要你这个老东西同意吗”商熹澈抬眼直刺邱姑姑,言辞十分粗鲁。
邱姑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赶紧束手低头后退几步,直抵到太后身边的榻沿,道:“奴婢不敢!”
太后置于腿上的半拳往里紧了紧,又松开,道:“皇上莫不是以为,收了九王的兵权,就万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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