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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只笨兔子
“而且,你原身得了这个官衔,也利于咱们对付那土匪”陈姿蕴刻薄的眼皮一掀,翻身附在商熹澈耳畔,一阵悄声耳语:“隆哥,我跟你说,明日早朝……”
商熹澈越听表情越是满意,大手又不老实地将陈姿蕴好生揉捏了一顿,笑道:“还是你脑子好使,坏主意一套一套的,不愧是高门后院里长成的小姐,明日就这么办!”
陈姿蕴已经十几年不得宠了,哪架得住这阵仗。
德公公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揣着拂尘满脸纳闷:
皇上最近的口味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放着鲜嫩娇艳的殷贵妃不宠了,天天跑来啃皇后这株老茅草,且,听里头这动静,他还啃得挺有滋味!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八五章 简直甜死个人
次日,商熹夜没去上早朝。
商熹澈却干了一件举京皆惊的事:他让狄王狄坎隆和大昭任钦天监监正当殿比试日观天象。
在狄坎隆胡说八道一通之后,当场废了大昭原任钦天监监正,将狄坎隆封为任钦天监监正!
且,狄坎隆随后上贡“仙丹”丹方讨好商熹澈,随即又被封为忠安王!
给一个刚刚投降的敌国国君,封号“忠安”;
听到这个封号,满朝文武的脸色都不好了!
献个丹方就踏马“忠安”了,他们这些一辈子为大昭呕心沥血的老臣算啥?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骚操作还在后面:
新鲜热乎的忠安王狄坎隆,在献上丹方之后,又神神叨叨地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现场表演了个徒手托火球,那冒着黑色火焰的火球里出现的,赫然是姬凤瑶的脸。
于是狄坎隆又说了一通让满殿文武剁脑袋都没想到的话:“此女不凡,若三日之内天生异象,必为真凰转生,宜为天下母。”
这可不是真胡说八道了?
文武大臣们大多可都是自小生长在京都的世家出身,什么稀奇古怪的戏法没见过,你当殿演了个戏法就能定国母,那戏班子都不用跑江湖了,全来任钦天监装神弄鬼好了!
于是一散朝,朝堂上的这些荒唐事就像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此时,姬凤瑶正趁着秋阳高爽,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给商熹夜进行最后的拔毒步骤。
金色和暖的阳光,洒在小女匪柔顺如缎的长发和白嫩得像能掐出水来的肌肤上,泛出一层淡淡的耗光,使像只坠落人间的小精灵一样,美得炫目,让人有种不真实感。
缴了兵符,也让商熹夜像去掉了身上的沉重枷锁。
看着姣美的小媳妇儿,晒着太阳;
赏着院中开得姹紫嫣红的初菊。
商熹夜突然想到了“岁月静好”这个词,从软椅上坐起身来,大手轻轻扣住小女匪肉乎乎的小下巴,将她粉嫩嫩的小包子脸抬起来,俯身轻轻落下一吻。
“王爷,别闹,还有几针才好呢”姬凤瑶晶亮的凤眸迎着商熹夜那似蕴着星河的美眸,心中欢喜得不行。
她家师父实在太好看了啊啊啊!
而且,这突如其来的捏下巴亲亲,简直甜死个人!
哪怕最近亲密接触得比较频繁,她也被撩得要死!
“小媳妇儿,若是余生都能与你这样安静相守,我这一生便值了,纵是往后永世都不再为人、不能轮回,只这一世,便无憾”商熹夜手指轻轻摩挲着小女匪娇嫩的脸侧,眸光温柔似水而专注非常,仿佛要将小女匪烙进灵魂中。
姬凤瑶没有净手不方便,赶紧蹭上去用唇轻轻封紧他的唇,堵回他那些不吉利的话。
确定他闭了嘴,她才退开,严肃道:“王爷,修士第一要责,切记不可胡说!有些话说了,天道是会当真的!等你记忆恢复之后,若你还能接受我,我们就一起努力修炼,成为能活千年万载的大能修士,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八六章 居然真有孕了
“相信我,小媳妇儿,不管我忘记的是什么,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以后无论生死,我都不会放弃”商熹夜如护珍宝地捧捧小女匪肉乎乎的小脸蛋,宠溺至极:“上穷碧落下幽,你都是我的小媳妇儿,不许不要我。”
这动人的情话,让姬凤瑶秒变文盲:
内心只剩“啊啊啊……”
她强迫自己低下头,飞快扎完最后几根,彻底将他封印在体内的寒冰符毒素拔除。
再起身,很淡定地起身在旁边的水盆里净手。
然后,
某女匪弯腰,
拖着商熹夜躺的软榻,连人带榻拖进了屋!
喜雀:“小姐……?”
白露死死捂住喜雀的嘴:“嘘!”
无影:“……今天的太阳真好啊,听说今儿外面的八卦挺好听,无痕,要不,咱出去逛逛茶馆子?”
簟香阁。
昭平郡主从昨日起就一直食欲不振呕吐,人也恹恹的。
早上思梦从宫里请了高御医过来。
高御医凝神静气诊了好半晌,突然起身跪地,满脸喜色高声对昭平郡主道:“恭喜郡主,贺喜郡主,是喜脉!”
昭平郡主:“……”
那土匪说的话是真的,这世上竟真有能令人假孕的药!
思梦和思怡都呆了:
昭平郡主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只一次就中奖了?
瘫痪在榻的郑嬷嬷得到这个消息,更是目瞪狗呆:
这怎么可能!
昭平郡主体内可是有……她怎么可能有身孕!
以防万一,郑嬷嬷亲自写了封信给太后;
太后也是特意差人,将已经告老出宫,准备颐养天年的孙守礼又给挖了出来,逼着他再进九王府给昭平郡主把脉。
孙守礼听到“九王府”这三个字,都是吓得一哆嗦;
内心那一个苦逼,生怕遇着姬凤瑶。
他战战兢兢地进了王府,几乎是一路掩着脸,恨不得溜着墙根走,好不容易进了簟香阁,搭上昭平郡主的脉,还未及松一口,心又给悬到了嗓子眼。
喜脉,倒像是喜脉,但……
孙守礼惴惴地抬眼,瞄见思梦、思怡和郑嬷嬷那满含期待、探究的神情,以及帘及一动不动的昭平郡主。
“郡主这脉……”
“脉象如何!”
孙守礼的话才刚出口,思梦和思怡便急切追问。
一副如果他敢说不是喜脉的话,就要揍他的模样。
孙守礼:“……”
我为什么不一早收拾包袱回老家!
贪恋的什么京都繁华!
这回可真要摊上大事了,嘤嘤嘤!
“孙太医,高太医说本宫是喜脉,难道你瞧着不像”昭平郡主心中也是忐忑,第一次这般话中有话地胁迫他人:“若非喜脉,那本宫这两日连番作呕,无甚力气,又是个什么病症,你可有良方医治?”
“回郡主”孙守礼把心一横,眼一闭,跪地膝行后退两步,将头重重磕在地上,道:“老臣诊着也像是喜脉,且像是未足一月的喜脉,所以……所以脉象不强。”
未足月,当然未足月!
昭平郡主与九王圆房,满打满算这才半月余呢!
郑嬷嬷内心又惊又喜:
真是奇了大怪了,昭平郡主居然真有孕了!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八七章 九王也太神勇了吧
太后听了郑嬷嬷的再次回复,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立马着人将昭平郡主抬进了慈安宫,又请了几乎大半个御医院的御医来,大家都说是喜脉或像喜脉,一众御医还当场为“是喜脉”和“像喜脉”争论起来。
见众御医都没有一个持绝对否定的态度,
太后也只得估且信了。
傍晚。
昭平郡主只喝了两口汤就推说不舒服,先睡了。
思梦和思怡在旁侧守了一会儿。
太后身边的一个宫婢来请。
见昭平郡主恹恹地躺着,短时间不像会召人伺候的样子,思梦和思怡便也没叫醒昭平和禀报,悄悄去了太后处。
昭平郡主住的偏院和太后的寝宫毗邻。
平时偏殿不住人,住人也是临时小住。
所以偏殿没有专门拔人,都是主殿的人一起看顾洒扫。
为方便粗使丫头婆子两边照顾做活,主殿和偏殿后院有小门相通,如此他们做活方便,也不至于冲撞到主子。
昭平自幼在慈安宫出入,知道这小门,也知道晚间丫头和婆子们大都歇息了,走小门不会被人发现和撞见。
思梦和思怡随那宫婢走后。
昭平郡主便披衣起身,从后院小门顺利来到太后寝宫后窗,小心蹲在窗下的花木阴影中,偷听她们说话。
“奴婢叩见太后”屋内传来思梦和思怡的声音。
显然她们走前院绕了路,才刚到。
“嗯,都起来罢”太后的声音如机械般冰冷无情,在初秋的夜里听起来,让人觉得通体寒凉:“你们是昭平最贴身的人,你们觉得,昭平有孕一事,是否可能造假。”
思梦连忙道:“回太后,郡主确实被那土匪险些打死,这些奴婢们是亲归所见的。”
思怡也道:“除了郡主与九王圆房那晚,其余时间,奴婢们都时刻与郡主在一起,郡主饮食起居一切正常。”
郑嬷嬷也接过话,道:“太后,老奴也在郡主熟睡时检查过,郡主确非处子之像了;且郡主体内那东西,也好似有些萎靡,不知是不是……”
听郑嬷嬷欲言双止。
太后冷冰冰地问:“是不是什么?”
“不知是不是九王武功高,过于用力,伤了血蝉;许是因为这般,血蝉一时萎靡,而郡主又年轻,才受了孕”郑嬷嬷越说越小声,自己也觉得如此说法很是荒唐。
太后纵是七情六欲已失,亦是倍觉不可思议,说话的音量都放大了不少:“血蝉还能受伤?”
郑嬷嬷不是哑婆,她也不知道血蝉究竟怎么回事。
但太后此刻问起,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瞎掰:“那血蝉也是一团血肉,它自然能受伤。”
太后:“……”
思怡:“……”
思梦:“……”
这么说的话,这……九王也太神勇了吧!
屋子里顿时一阵诡异的寂静。
后窗下的昭平郡主却是听得心中惊涛骇浪:
血蝉!她们说她体内有血蝉!
那是个什么东西?
是什么时候跑到她身体里的?!
这时,太后那冰冷可怖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当是血蝉受伤,让昭平侥幸有了身孕好了,这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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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八八章 真相
“血蝉受伤,会否影响九王对昭平的渴症?”
“这……”太后这一问,把郑嬷嬷也难倒了。
除了哑婆,她们谁都不了解血蝉的习性。
“太后,就算是有影响,影响肯定也不大,那血蝉的威力咱都见识过,就算是个废的,只要碰到血蝉女,也能如狼似虎,何况九王那般强悍”邱姑姑连忙打圆场安慰。
太后眼神空洞,木呆呆地开口:“只要不是完全无效,就算效果欠些,加上昭平肚子里的孩子,也足够控制住九王了;否则昭平这只棋子,哀家就白养了十几年。”
“那也算不得白养,太后,您忘了,郡主体内的血蝉可是第三主;哑婆子可是说过,血蝉汲取的宿主的寿数,是可以折数返给食补者的。到时候您用了郡主体内的血蝉,可以延寿整十年呢”邱姑姑舞飞色眉地讨好卖乖,十足一副舔狗小人嘴脸。
郑嬷嬷表面上正经,心底也却半点不甘落于人后。
见邱姑姑如此费心拍马屁,她也连忙讨好附合:“是啊,太后,她一个家奴之女,有幸被您选中成为金尊玉贵的郡主,顶替您故去的亲侄女孙家梦溪郡主,被您捧在手上养了这么些年,福也享够了。等收拾了九王,再让她献出血蝉孝敬您,她是她应份的,若不然,那才叫白养了她呢。”
“说得好,赏。”
“谢太后赏!”
屋内太后冷声行赏,邱姑姑和郑嬷嬷喜笑颜开。
后窗下的昭平郡主却是双手死死捂着嘴,泪如雨下,如被雷击: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根本不是什么郡主,她只是一个家奴之女!
太后之所以对她那么好,都是因为她体内被种了血蝉。
他们要用她体内的血蝉害九王!
她们还要挖取她体内的血蝉给太后延年益寿!
这时。
太后那冷如鬼魅的声音再在屋内响起:“你们且回去好生伺候着,明日再好生将她送回九王府去。想必那土匪是不会让昭平见九王的,你们也别强求。等过两日,哀家再安排机会,让昭平和九王见面。”
“是,太后”思梦和思怡齐声答。
殿中响起轻微的退出去的脚步声。
昭平郡主顾不得惊惧交加、肝肠寸断,掏出帕子糊乱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赶紧提着裙摆小跑回房,照原样躺下。
但她的眼泪却是忍不住地流淌,怎么止都止不住。
听见外头传来思梦和思怡的脚步声,昭平郡主只好翻过身,将脸埋进被子里,尽力忍着不抽动肩膀和不哭出声音。
思梦和思怡也并非真心关心昭平郡主。
两人走到床畔,随便看了昭平一眼,见她安静地躺着,小半个肩头露在外面,悄无声息的,连被都懒得给她揶。
思怡轻啐了一声,小声鄙夷道:“从前我还以为她好歹是个真郡主,只是性子软懦了些,没想竟是家奴之子。”
“你小声些,仔细她听见,让她知道了真相,坏了太后的坏事,太后非扒了你的皮”思梦连忙拦住思怡,将她拖走。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八九章 花酒喝多了伤身
京郊的一座深山山坳里,黑枭和姬凤鸣围着一堆烧得极旺的篝火席地对面而坐。
温暖明亮的篝火为两人一个妖孽绝色,一个清丽阳光的容颜更添了几分颜色,仿若一对刚刚下凡的神瑛。
姬凤鸣随手翻动着篝火上已经烤得油光皮亮,香味四溢的野兔,不时偷偷瞄瞄对面盘膝打坐,看似在打坐修练,实则一直神思不宁,不知道在哪处神游太空的黑枭。
颜真的是神仙颜,人也是极招人心疼的人;
但这别扭的性子,那是真别扭!
本就揣着一颗火热的心,突然在他面前装高冷……
姬凤鸣也是呵呵了。
“嗳,这兔子可不大,你再不搭理我,我可又一个人吃了”姬凤鸣尖起手指在烤兔上搭掐了一点焦黄的皮下来,送进嘴里嚼得滋滋脆响,顺道还咗了一下手指上的油。
已经盘坐了一天两夜,滴水未进的黑枭:“……”
喉结滑动,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候若是睁眼,他要怎么跟凤鸣解释,他突然拉着他跑来,却没去翠红楼,而是跑来这深山林里的事?
黑枭继续一动不动:
他绝不能让凤鸣对他有半分误会;
他一定要想出一个完美的理由!
姬凤鸣心底其实也是慌得一匹,但他想了一天两宿,也没想到出来自己到底又哪儿做得不对了。
掐着兔肉又往嘴里送了一口。
姬凤鸣盯着对面无动于衷的黑枭满头雾水,又将他们出来之前的情形仔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突然心底咯噔,道:“萧辰,你该不是真的要我请你去喝花酒吧,我以为你就是随口一说来着。”
黑枭:“!”
“不是,我跟你说,花酒喝多了伤身,你想喝酒,要不咱俩就在这喝点儿”姬凤鸣劝了一句。
他走到黑枭身边,从纳戒里取出两坛子酒。
拍开其中一坛的封泥,递到黑枭面前。
“呐,这是提练出来的品质最好的那一批,剩的可不多了,喝一坛就少一坛了”姬凤鸣十足哄小伙伴的语气,少年清澈干净的嗓子,带着南方人独有的一点娇软尾音。
清冽的酒香,
还有少年身上浣洗衣物的香气。
那是姬凤瑶特意为他两人调配的洗衣皂的味道。
凤鸣的是凤凰花的香味,小瑶儿说,凤凰花虽然花香不浓,但看着极为热烈灿烂,像火烧云一般让人记忆深刻。
他的胰皂,则是添了寒梅花蕊做的。
黑枭鸦羽般的两扇睫毛轻振了两下,缓缓睁开抬头,看向少年那有些小心翼翼,讨好意味十足的凤眸,掐着手诀的指悄然往掌心收拢,声音有些低哑:“我并非想喝酒。”
“那你这是为什么跟我生气”姬凤鸣长眉微拧,难得的一本正经地苦恼着。
相比起他这般正经的模样,黑枭更喜欢看他瞎捣蛋时,一脸灿烂的坏笑,那样肆意、张扬、畅快。
“皱眉做什么,我没生你的气”黑枭下意识伸手想去按平姬凤鸣皱起的眉头,手伸到一半发觉不妥。
吓得他赶紧缩回来。
顺便顺走了姬凤鸣手里的酒坛子,以作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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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九零章 别怕,有我呢
“真的吗,真的没生气”姬凤鸣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立马一屁股坐在黑枭身边,顺手也把自己手上的另外一坛子酒给拍开了封泥,笑咪咪地往嘴里灌了一口,紧追着问:“那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搭理我,这两天我都叫了你多少回?”
黑枭浓密飞翘的睫羽轻闪,微垂,遮住狭长的桃花眸中那一抹抹心虚的流莹冽滟。
他伸手将篝火上已经烤好的兔肉取下,用宽大的油桐叶子接着,再用匕首细细削下腿上最为肥嫩的肉,递给姬凤鸣:“别光喝酒,吃点肉垫垫,免得伤胃。”
声音依然略显低哑,修长如玉的指尖不安地轻颤着。
跳跃的火光中。
他这低眉顺眼的模样格外温柔惑人。
姬凤鸣觉得,这人大抵是个天生的妖孽。
哪怕他递过来的不是兔肉,
而是削兔肉的那把刀子,他估计也会被蛊惑得吃下去。
“你也吃”姬凤鸣被黑枭影响得,自己也安静了不少:“我这里还有小花生,你最爱吃的那家的。”
黑枭就着他的手,拿了两颗吃,也慢悠悠地喝着酒。
两人听着篝火燃烧时的噼啪声;
佐着初秋的虫子们一年中最后的声嘶力竭的嘶鸣;
晒着穿过稀疏枝桠的清冷如霜的月光;
默楔而安心地,静默着,
偶尔彼此轻触辄止地对视一眼。
“萧辰,我……”
“凤鸣……”
许久,两人恍若心有灵犀般地同时开口,又打住。
姬凤鸣心砰砰的:“你、你先说。”
黑枭迅速抿唇,捌开脸:“我没什么要紧的事,你先说罢。”
“我……我其实也……”姬凤鸣狠喝了几口酒,呛得脸通红,却用手背抵着嘴,不敢咳出声。
黑枭侧首,眸光烁烁地看着他脸上异上的绯色:“凤鸣,你对小瑶儿说的丹灵大陆,怎么看。”
“丹灵大陆?”姬凤鸣擦净唇边的酒渍,满眼迷惑,不明白黑枭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未曾了解,没有想法;怎么,你是在哪里见到过丹灵大陆的传记吗?”
不是在哪里见过。
是他们大抵根本就是丹灵大陆的人。
黑枭低下头。
他眼前仿佛又滑过记忆幻境中那些残酷又可怕的画面,心如刀绞却无法言说。
他想保护姬凤鸣,
他不想让姬凤鸣回到那个血色、残酷的世界里去。
“凤鸣,我对那个世界没有半分好感;这个世界虽然庸俗,也充满了欺诈与黑暗,但……”
但这些不好的事,至少是我在承受;
可到了那个世界,这些事很可能会再次变成你的灾难。
黑枭欲言又止。
姬凤鸣静静看着好似濒临崩溃的黑枭,却是露出了柔软而爱惜的笑容:在人前或玩世不恭,或冷硬拒人于千里的萧辰,只在他一人面前脆弱,甚至流泪,只对他一人真实。
这是不是说明,在萧辰心里,他是个特别的人?
“你这么杞人忧天做什么,别怕,有我呢”姬凤鸣豪气冲霄地伸手搭上黑枭的肩,匪气恻漏:“甭管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甭管是谁,谁敢惹咱们,本少爷捶爆他!”




王爷,王妃又去打劫啦 第一三九一章 原来她曾离死亡那么近
“若是整个丹灵大陆都与我们为敌呢”黑枭半认真地问。
“整个丹灵大陆都与我们为敌”姬凤鸣面色古怪地看着黑枭:“我们又不是害虫,没那么神憎鬼厌吧?”
“我是说,如果”黑枭仍是坚持要问。
姬凤鸣侧头想了想,忽地又漫不经心地笑道:“那本少爷就带你、带我家小瑶儿、我妹夫,还有凤萧和凤华,我们打遍全丹灵大陆,挨个打,打到他们服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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