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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一种认为自己是主角的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脚破壁
他真不是故意的。
严争鸣郁闷地心想。
这下完了,不止自己妹子跑了,美人也气跑。
萧云逸说,“你就是个白痴。”
“我怎么白痴了!?”
“你那样子还不白痴吗?”
“你!”
“我什么我,也就你能干得出这种不要脸的事,那是无极山门的人,你竟然也敢惹。”
“无极山门怎么了,我严争鸣天不怕地不怕……我……”
他可是主角哩。
“不知天高地厚。”
“也是那人好脾气,这样都没跟你计较,换我有那种实力早打得你哭爹喊娘。”
“你来啊,当我怕你,修仙了就了不起。”
一言不合又要打架的样式,严家丫鬟小厮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拉起主子回家。
闹了这么大的乌龙还偏偏没看到腰带上的名字,严争鸣不甘心。思杵半天,他觉得之前的道歉不够诚意,他是主角,应当更有气度才对。于是他抓起折扇,复又从严母那里涎着脸讨要了些灵石,才揣着钱打算前去正式道歉。
好一番打听,才查到此二人正在镇上名医孙先生那里,于是惴惴追了过去。才跑到孙大夫门口,却见少年少女都站在医馆门口,平时大开的医馆大门此时紧闭,两人都低着头,默不作声站着。
少年约摸比少女高了半个头,看着一般年纪,都是一等一的相貌身姿,层层叠叠的精致校服穿在二人身上更是引人侧目,不少路人围着他们瞧。
严争鸣胆子大的很,已然忘记他们实力比自己高上不知多少,一点都不惧地走上去。
“你们这是在干嘛?”见二人都不搭理他,严争鸣又拉住一个看热闹的,“他们这是在干嘛?”
“说是来求药,可是孙大夫向来讨厌这些名门正派,哪肯就这么给他们药。”
严争鸣不解,“有什么药是无极山门弄不到的?为何要来我们火云镇求?”
那人说,“据说是我们火云山上才有的草药,叫火云草。”
“那去上山采不就好了?”
“你想的简单,他们只听说名字,却不知道那药具体长个什么模样在山上何处,这些只有孙大夫才知道。”
又一人说,“据说这火云草是二十年才生长一颗的稀有灵药,整个火云山也没几颗。”
严争鸣点头,“原是如此。”
他倒不知火云山上还长了如此宝贝,连无极山门都难得到。
此二人有难,他严争鸣定是要拔刀相助的,因这丫头定然是他的。他不能对自己人视若无睹。再一瞧那少年,耳根一热。他如若也是他的,那更好。
孙名医和严家向来关系和睦,孙大夫是非常喜欢严争鸣的。
严争鸣马上说,“我帮你们,你们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兄妹二人狐疑看他。
不等二人回答,严争鸣当即一本正经走上前拍打紧闭的医馆大门,提起少年青涩的嗓音喊到,“孙叔叔开门呀,我是争鸣,你亲爱的弟子呀!快开门!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这下门闭得更紧了,隐约听到里面加锁的声音。
少年少女纷纷怒目瞪他。
“我这是好心帮你们,干什么这么瞪我。”
少女杏目圆睁,骂道,“你那是帮我们吗!你根本就是来故意捣乱的!!”
少年皱眉,沉声道,“珑儿别理他。”
少女急道,“哥他就是故意的!他肯定还在嫉恨我之前骂他无耻!”
严争鸣急忙说,“珑儿姐姐你这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是在帮你。”
“别喊我名字!”
“哦,你叫珑儿,那他叫什么?”
少女还在生气,“我们才不会告诉你,你别指望了。”
严争鸣没恼,眼珠一转,看向英挺的少年,“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我帮你弄到火云草,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少年看向他,眸底漆黑,似有些犹疑,思考了片刻才缓缓道,“你当真能?”
“当真。”
“那……行,如果你可以。”
那少女看看严争鸣又看她兄长,“哥你信他做什么?”
少年捏紧拳头,“我们没有时间了,他是本地人,看衣着也不像普通人,应该有办法。”
少女咬牙,“我才不信他能有什么办法。”
严争鸣得了许诺,朝两人眨了眨眼,高兴地从怀中掏出折扇,然后将它转了个方向,从顶端徐徐抽出一片扇骨。细长的扇骨在阳光下十分好看,光滑的表面印着严争鸣秀致的含笑眉眼,严争鸣举着扇骨朝二人摇了摇:“可不能反悔呀。”
细一看,这柄扇骨竟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严争鸣也不耽误,抓着扇骨咬牙朝胳膊用力一划,血液顿时流了满胳膊,顺着衣服流到地上。看着着实有点吓人。
一言不合就自残。
少女吓了一跳,“你干嘛呀!”
少年也是一惊,但马上走上来欲帮他止血,严争鸣挥手,丢掉手中扇骨,走到医馆大门用没受伤的手用力扣门,
“孙叔叔,我受伤了,很严重的伤,快救救我。”
“这次没有骗你,我流了好多血!”
“好疼!”
“孙叔叔,真的好疼呀!”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大门果然很快被打开。
穿着粗布袍子的孙医者睁着圆目怒瞪小鬼,“你疯了这是?敢对自己这么狠!你爹给你的胆子?!”
说着就将严争鸣往里面拖。严争鸣却不肯。
严争鸣说,“孙叔叔你不给他们药,我就不给你医。”
孙大夫更生气了,“你这孩子!你可知道火云草是什么?”
“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叔叔你一定会救我。”
“你你!我真是被你气死了!都给我滚进来!”
严争鸣开心笑了。
少年少女都怔怔看着他。
严争鸣当然知道他不会有事了。
他可是主角呢。
主角怎么可能有事。
所以,他敢。
☆、成长
“谢谢你。“少年说。“我叫慕华玲。”
桥边斜栽一颗杨柳,人影站在柳树下,有风轻送,衣带翻飞。
两个少年一般高,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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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似一道景致。旁边的少女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子。
严争鸣歪头,“灵秀的灵?”
慕华玲摇头,“玲珑箜篌谢好筝的玲。”
“怎是个女儿名字。”未见慕华玲不自信的动摇,严争鸣低头又琢磨道:“虽是女儿名字,和你却意外般配。”分明长的一点都不娘气,眉目很是英挺,偏偏和这名字无比契合,严争鸣朝慕华玲笑,“倒似照着你模样取的,好听。”
慕华玲不言语。好似在琢磨他这是夸奖还是戏谑。
“她是我妹妹,慕华珑。”
“妹妹名字倒似哥哥。”
慕华珑杏目圆瞪,跳起来欲打他,见他胳膊吊着,上面满满绷带,才停手置气道,“个中隐情我才不会告诉你一个外人,你倒说说你叫什么,这般泼皮无赖。”
“严争鸣,严厉的严,你们可以叫我争鸣,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争鸣。”
慕华珑瞧着严争鸣撇嘴道,“这般无赖,名字倒是好听。”
严争鸣俊眉微扬,“多谢夸奖。”
临走前慕华玲说,“你这样不好。”
严争鸣不解,“什么不好?”
慕华玲看他,“伤自己不好。”
严争鸣捏捏手里折扇,只笑了声,“嘿嘿。”
慕华玲望了望他。终是没再说什么。
因这件事,严争鸣竟然被自己父亲责罚了,严争鸣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大声责骂自己,如此溺爱他的严父竟舍得让他去祠堂闭门思过。
严争鸣心想,原他爹竟是头这么凶的老虎,又细一想,这定是爱他到极致了。
严争鸣只老实了几日便坐不住,因那云山派掌门来寻萧云逸了。
严争鸣爬到萧家墙头,冲里面玉面白须的老者脆生生道,“丁掌门也带带我好不好,我保证听话。”
丁掌门摸着胡须笑他,“不成。”
萧云逸也说,“你从我家墙头滚下去。”
严争鸣继续说,“云山派弟子那么多,多我一个又不多,我让我爹给云山派捐许多灵石,我家有钱。”
丁掌门也说,“买学也不成。”
严争鸣又说,“我什么都学得快,保证不给你丢脸。”
丁掌门还是笑着摇头。
萧云逸说,“你就踢球砸窗户学得快。”
严争鸣说,“你烦不烦!”
萧云逸大吼,“严争鸣你爹来了!!”
严争鸣一看还真是,吓的要死,急忙跳下墙同下面托着他的丫鬟小厮开溜了。
丁掌门始终不肯收严争鸣,严争鸣眼瞅着萧云逸马上就要踏上修仙之路将他甩在后面,便又急又恼。于是连夜收拾行李拉上严青悄悄逃了出去,终于在离镇子不远处的地方追赶上丁掌门和萧云逸。
严争鸣气喘吁吁刚要说话,火云镇的方向便是爆出惊天巨响,火光映了整片火云山,将漆黑的夜和古老的镇照得透亮通红。
一股起劲也是顺势铺面而来,狂风大作。
丁掌门袖袍一挥将严争鸣严青拉到萧云逸身边,用身子遮挡住三人,目光中也是震撼不可置信,“这等伤害……难道是化神期修士……”
到底是什么人?!
萧云逸颤颤看着满目火光,跌坐到地上。
严争鸣瞪大双眼,双目隐隐红起,复又看向浸泡在火光里的城镇,口中喃喃,“爹……娘……”
严青大哭,“少爷少爷,老爷他们——”
严争鸣和萧云逸一个激灵,起身都朝来时方向冲,却被丁掌门大手一挥用力拉住,死死按紧他们。
这场大火直烧到天明,待感觉不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化神期威压气息,丁掌门才拉着严争鸣萧云逸等人回到城镇查看,然而这里已经只剩下一片冒着瘴气的废墟,再没有一个活口。
严争鸣双目赤红,“定是因为我…定是我……我离开了火云镇,镇上才出了事…因我是主角,因我……是主角……”
萧云逸带着哭腔,“严争鸣你永远都长不大吗?!总是这样!你知道别人有多生气!!”
萧家的那场大火也是,严争鸣说,那火肯定是因为他着的,说书先生说天劫可以赎罪,他就去引雷。把自己弄成半个“傻子”。
严争鸣脸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爹说下月要给我过生日,我生日马上就到,他还说……”
萧云逸狠狠推开他,“只有你有爹吗!别假惺惺,你天天说你不是从前的你,严家不是你家,那严老爷也不是你爹,不是你爹你难过什么,你哭个什么劲!要哭也是我哭!”
严争鸣双目呆滞。
是啊……他不是严争鸣,那他难过什么……他为什么要难过……低头看到手中的折扇,这是严父送给他最后的礼物,严家老爷对自己爱子说,不修那劳什子仙了,严家要养自己儿子一辈子富贵平安。
萧云逸说,“你真是薄情。”
严争鸣痛苦瘫坐到地上。
两个少年浑浑噩噩了整宿,再抬头时,眼中童稚都已不在,竟都是一夜之间长大了。
萧云逸被丁掌门领着回到云山派山角下,严争鸣拉着严青紧紧跟在后面。丁掌门将严争鸣挡了下来,
“我不能收你,你们去寻无极山门吧。”
严争鸣握紧手中折扇,拉着严青跪到了玉面白须的老人身前,一字一句道,“无极山离此地太远,且不说我两人能否抵达,就算到了也不一定能拜入门派,我只愿随先生学习修行,请先生成全。”
丁掌门低头看他,白眉皱起,仍是道,“我不能收你。”
严争鸣说,“先生若是不答应,我便一直跪下去。”
丁掌门说,“随你吧。”
严争鸣跪了整整三日,三日间,一字未言。
这三日于严争鸣来说,该是最漫长的时间了,他娇生惯养长大,身上皮肉白皙稚嫩,膝盖处也不例外,哪受过这些苦。严争鸣跪着的时候会想,膝盖真是疼,他想爹,也想娘。还有就是,这辈子只跪这一次了,以后谁让他跪,他都不干。
严青虽粗糙过了这么大,但也到底未跪过这么长时间,虽然膝盖疼痛不已,但看严争鸣一直坚/挺着,便也坚持陪他跪了下去。
等到第三日,丁掌门来到严争鸣跟前,叹气连说了两声,“天意为之,天意为之。”
复又转头看向严青,“你同你家少爷坚持来到这里,同样也跪完三天,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严青摇头。
丁掌门拉起两人朝山门走去,“能来到这里便是仙缘,以后你也一同修行吧。”
严青眼睛一亮,看看严争鸣,又看丁掌门,最后看向隐匿在云端的云山派,似是明白了什么。
☆、老鬼夺舍
云山派不同其他修真大派,弟子总共就三十来个,所有的教习都由丁掌门一人来完成,除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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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竟是再找不到一个上了年岁的人物。
不像个门派,倒似个学堂,各门功课还都只一个老师。
云山派弟子间称呼也不是用师兄弟,大家都纷纷只管对方叫姓名,严争鸣不用因为萧云逸先进门几天便得管他喊师兄,还是直呼其名。严争鸣是有意同萧云逸和好的,奈何萧云逸仍是那副不喜他的模样,只同其他弟子走动,努力地结交着朋友。
最让严争鸣困惑的是严青,自从严青和他一般坐进修行的学堂,她就变了,以前总是少爷少爷地跟在他身边,现在严青却不愿意同他亲近,萧云逸偶会提起严青是严家家仆,严青便很是生气,为这事还和萧云逸大吵一场,被一名叫离镜的少年劝说才停止争吵。
严争鸣固然失望,却多少能体会一些严青骨子里的自卑,便装作不相熟的模样,算是断了两人主仆关系。
没有爹娘庇佑,也失了仆人,严争鸣过得远不如从前,凡事也开始亲力亲为,一身细皮嫩肉逐渐经历起风霜。
严争鸣刚来云山派的前几日,手都磨出血泡,饭碗都端不住,睡梦里常偷偷哭泣,想着回家。可哪里还有家。梦醒后才想明白,云山派,怕就是他以后的家。
云山派平日里洗衣煮饭打扫这些活,也全都是分给弟子轮流来做。在这里,严争鸣没学会修仙,先学会了洗衣,学会了生火,学会了怎样节约合理使用柴米油盐,怎样去山里砍柴然后背回来。以前他从来不需要关心的,现在他都能做。
云山派的弟子都是挤在一个大间里睡觉,一条长铺打下来能睡十多人。晚间所有人都挤在一起,打呼声,磨牙声,甚至还有虫子和老鼠在被上爬过。严争鸣一开始怕极了这些,半夜哭着去找丁掌门,说他害怕,他想和丁掌门一起睡。丁掌门便让他不想呆下去就直接走。严争鸣吸着气憋住眼泪,复又慢慢爬回自己床位躺了下去。后来时间久了,严争鸣便不怕虫子和老鼠了,雷鸣大的呼声都震不醒他。
严争鸣后来想,习惯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丁掌门摸着胡须在前方滔滔不绝,“修真之士,未悟大道,只于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术,守此一术,信心苦志,终世不移……”
下面稀稀拉拉坐着三十来个人在认真听讲,各有年纪,却都是不大,乍一看还觉察不出什么,细一看,原这三十来人全是作半蹲姿势,无论男女,小腿都是垂直于地面,屁股腾空,腰杆挺直,佯装着坐姿,屁股底下哪有什么凳子?
他们这样半蹲着已经有两堂课,严争鸣已经有些不耐,对隔壁桌离镜说,“我们这样能蹲出什么结果来?”
离镜人老实,不敢上课偷讲,怕严争鸣生气只得压着声音胆小道,“夫子自然有夫子的道理。”
云山派的弟子都习惯唤丁掌门夫子,像严争鸣这样直接喊掌门的反而怪异。严争鸣思杵,感情他们是真把这里当学堂了。
严争鸣说,“你倒也是听话。”
离镜这人外貌堂堂,却偏偏是个窝囊性格,白瞎了这副好相貌,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是给人欺负的。
坐在严争鸣前面的萧云逸转过头,“你不想修可以走呀。”
严争鸣眨眼,“谁说我不想修,我修的可好看了。”
萧云逸给他白眼,离镜尴尬讪笑。
丁掌门清声咳了咳,想是口渴,喝了杯水继续讲。
严争鸣说,“辟谷的人也需要喝水吗?”
离镜说,“金丹以上应是不需,想是夫子只是想喝水。”
严争鸣点头,“原是如此,水确实好喝。”
秉着效仿掌门,众人在晚饭时都喝了不少水,及至半夜,都纷纷跑去起夜。严争鸣见离镜和萧云逸都去起夜了,于是也拎着裤子同他们一起。
萧云逸边尿边说,“我想我爹,也想我娘。”
严争鸣知道他肯定也和自己差不多,这些时日过得并不顺利,只是嘴上没有说而已,便涎着脸靠过去,热络道,“我和你一样,我也想的。”
离镜点头,“我也是啊。”
萧云逸说,“严争鸣你滚去那边,都溅到我裤子了。”
严争鸣失望地朝旁边挪了挪,说道,“以后我要是辟谷了就什么都不吃,半夜还要起来真是麻烦。”
离镜说,“可是辟谷至少也要达到夫子的修为,我们只怕……”话未说完,突然咦了声,目光茫然朝天上看去。
严争鸣转向他,“怎么了?”
却见一道细微红光突然从天而降,陡然没入离镜体内,离镜便如中邪般一动不动。严争鸣大惊,赶紧系上裤子。
萧云逸解完手也走过来,“完了就回去睡觉。”走近才发现离镜不对劲。
离镜浑然的双眼迷茫了片刻,而后渐渐聚集明晰,眼瞳中红光闪动,再看向两人时,眼中已然添了不少邪气,哪还有原来离镜的影子。
竟是一个老鬼夺舍上身了!
严争鸣和萧云逸吓的屁滚尿流,都是跌坐到地上。
严争鸣壮着胆子说,“哪里来的老鬼!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云山派!”
萧云逸也说,“我们掌门已是金丹修为,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离镜却只邪邪看着他们,身体周围魔气浮动,暗暗沉沉,缓缓耸动着肩胛肌肉,似乎在体验这具新身体。
“无极山门我都不惧,还怕这小小云山派,区区一个金丹,连感应我都做不到,谈何救你们?”
严争鸣萧云逸眼中都是绝望,严争鸣说,“那你想怎么样?”
离镜翘起唇角,眼中有着狠戾和戏谑,“当然是杀了你们。”
严争鸣和萧云逸使了个眼色,两人起身就跑,才走出一步马上就被一股神秘力量拽住,直接吃了一嘴泥。见那老鬼靠近,严争鸣和萧云逸都闭紧眼睛啊啊叫了起来。
两人缩着脖子闭眼等了许久,却没等到预想中的疼痛,都抬头去看,却见那老鬼细细端详着他们,而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严争鸣咽了咽口水,说,“你不杀我们吗?”
“谁说老鬼一定要杀人?”
严争鸣萧云逸互相一眼,彼此都是惊疑不定。
萧云逸说,“你真的不杀我们?”
老鬼邪笑,“真。”
严争鸣不信,“你定是发现了我的秘密,你知道我的身份?”
老鬼翘起唇角,只笑不语。
萧云逸说,“你又犯病。”
严争鸣掏出怀中扇子朝手掌一拍,“定是如此,不然你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原他果真是主角,遇到这种稀世老鬼也能放他一马。不是主角他都不信。这老鬼倒是识趣,知道他不能惹。
有着离镜面孔的老鬼嘴角端着笑意,“哦?那你说我发现了什么?”
严争鸣道,“你心里清楚。




得了一种认为自己是主角的病 分卷阅读7

萧云逸这时也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看着他,“你当真不杀我们?”
老鬼点头,“不杀。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两人一起,“什么要求?”
老鬼笑的很是有趣,“你们别拆穿我就行,我有段时日没在世间活动,想体验下新获得的生命。”
这能由着他们不答应吗?严争鸣萧云逸心想。
严争鸣本来还担忧这夺了离镜身体的老鬼会对云山派不利,没想到这老鬼披着离镜的外皮还当真规规矩矩留在云山派了。除了他和萧云逸,根本没有人知道离镜已经换了魂。老鬼似乎对自己这新外皮还算满意,也称自己为离镜了。
这个新“离镜”大概未想到云山派过得如此窘迫,连砍柴生火这种小事也得弟子自己动手为之,好几日才恍过神来。严争鸣深刻怀疑,这个老鬼是被云山派的“个性”震住这才学乖了。
离镜连五谷杂粮都分不清,严争鸣便一一教他。离镜擦五个盘子摔三个碗,严争鸣便过去自己帮他洗。离镜洗一件衣服破几处洞,严争鸣便让他滚,自己蹲下去洗了起来。
离镜看着严争鸣,面上似笑非笑地道,“你倒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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