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
作者:东临宣
现代 竹马 伪渣攻X直掰弯受 微虐 HE
一路向北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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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一路向北
作者:东临宣
备注:
左小北在又一次女朋友被秦穆撬了以后终于怒了:你丫的就喜欢吃我剩下的吧?然后脑子一热狠狠扁了秦穆一通。
然后等脑子凉下来以后呆住了:我居然打了秦穆?我居然敢打他?我完了。他哭丧着脸说:要不你打回来吧。
秦穆用拇指揩去嘴角的血,走到左小北面前举起手,左小北闭上眼睛缩着脖子等待重重的一击,结果,预料中的拳头没落下来、、、、可是这个,他含住我的嘴唇是要闹哪样?
八年后、、、、、
左小北回国,吴浩然说:左小北,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还是根本就没长那玩意儿?
秦穆说:左小北,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快要订婚了。
陈艺璇说:我喜欢上秦穆,远比你们在一起要早。
秦穆说:左小北,我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得这样歹毒,婷婷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饶过你的。
吴浩然说:忘了他,我来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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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作者有话要说:
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感受祖国温暖的怀抱就差点被排山倒海的尖叫声又吓回去。
我一看,嘿,机场通道两边黑压压的人群,人山人海啊,尽是手拿鲜花扯海报穿着统一印着大大“k”字粉色体恤两眼冒着粉色泡泡的小女孩儿,一个个什么淑女萝莉小可爱形象,统统暂居垃圾桶,扯着嗓子吼着“kimmy kimmy、、、、、我爱你、、欢迎回来”什么的。
我戴上墨镜,沾了个光,沐浴在众美女的目光下,雄赳赳气昂昂迈着方步走出机场。
老远就看见吴浩然那小子长身长腿倚在他那辆黑色宾利旁边懒洋洋地张望,完全将周围发射的花痴女们的电光屏蔽掉,我朝身边的车窗镜望了一眼自己的影子,暗叹一声,真是物以类聚,我周围的损友们也都尽是招人的祸。
他看见我,愣了一秒,走过来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
“里边儿人太多了怕你找不到就在外面候着。”
我应了一声,哪个大牌明星当道让那么多小粉丝儿夹道欢迎。
“不清楚,”他将行李塞进后备箱:“好像是个拍电影儿的出国培训几个月。”
他坐到前面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社会竞争压力大啊,连混个演艺圈都时不时得学习,得提高自己。”
我倒没他这么高的觉悟,瘪着嘴不满:“我这行情也忒荒凉了,人家出去几个月,接机的人都能组个小梵蒂冈了,到我这儿出去七年多,还是只有你这一张脸杵这儿。”
我想着他八成会回嘴说有我还不满意啊。
谁知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半晌才道:“老师今天出差,师母说你在外面肯定吃不好,倒腾好几天要亲自给你弄点好吃的,这会儿还在家里忙活呢。”
得,我就成了那不识好歹爱说亏欠的主儿。
自找没趣,我不置可否哦了一声,耷拉着脑袋不说话,车里气氛有些沉闷,他估计察觉到了,笑着说:“待会儿咱回去指不定就是一桌满汉全席等着呐。”
我说:“得,你指望我妈?这么多年,你对她的厨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虚假恭维啊。”
他想了想,像是也觉得自己想法荒唐,也笑了。
我说的是实话,他的想法太不靠谱,像我妈那种能把糖醋白菜烧成蜜糖白菜的伪家庭主妇,实在不能在她身上奢望满汉全席。
其实我此刻不想说话不是因为什么没有人来接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是因为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两点,掰手指加个整十二刚好就是国外的凌晨两点,以往这时候我都是与周公进行深沉的约会,这时候是委实困得厉害,即使是多年不见的祖国风光也让我的脑袋抬不起来。
吴浩然转头看我哈欠连天,眼泪横流,问:“机场离我那儿近一些,不如先过去倒个时差?”
我努力将歪斜的脑袋撇正,道:“不用了,我订了酒店。”
说完这句话就见他一脸深沉地看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忙又撇正他的脑袋:“老哥,看前面呐,车水马龙的,不要让我刚回国就挂在祖国的星光大道上。”
他认真掌起了方向盘,漫不经心道:“七年,往家里固定一个月一个电话,固定每次五分钟,固定问身体好不好吃没吃饭,老师经常出差,师母一个人在家没吃饭会跟你说?去年她检查出来胆结石做手术躺了三个月会在你的固定电话里跟你说?左小北,你是良心被狗吃了还是根本就没长那玩意儿?”
听他用“这蒜苗不错来一斤”的语气说这么人身攻击的话,我一时愣住了,只是我一直觉得我还是一个孝顺的儿子,经常问候父母是应该的,但是通了电话却不知道怎么唠嗑儿,只好来来去去顺从咱中国人的传统问候方式,而我的的确确是不知道我妈竟然还做了手术。
这么说来,我却是“伪孝顺”,做了七年多的寒号鸟,只听其声不闻其人。
我把脸看向窗外接不了话。
一溜儿具有中国特色的无特色高楼大厦,一溜儿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方面孔和时不时钻进耳朵里的乡音,太阳火辣辣的温度被隔绝在空调之外,我还没正正经经和分别七年的c城接触,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物是人非。
我在酒店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感叹:“共
产
党就是美妙啊,带领咱们祖国飞速发展,想当年咱们砸锅卖铁搞工业发展搞得乌七八糟,知青下乡高技术人才埋没,这才多少年,就发展成高楼大厦一排排,宝马奥迪雪弗莱的先进社会了。”
吴浩然拉过我手里的浴巾把我的秀发揉得乱糟糟:“你这拿腔拿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走的时候咱还在老牛拉破车的旧社会呢。”
“不过的确是变化挺大的,这几年,咱们这儿评全国卫生城市,每年都要来那么一段儿紧张时期,不许随地扔垃圾,不许随地乱吐痰,招牌要干净,大楼要清洗,脏车进城要罚款,麻烦得很。”
我不满地拍他的手,让他的力道轻下来,把我头上那几根已经半干不湿的毛捋顺。
“就是有你这种没有社会主义高度觉悟的家伙加大政府工作难度,你说,要是随地瓜果皮,处处烟尘窜,你还愿意出门啊?”
“是是是,你最配合,你就是政府的公益代言人,你是好公民好了吧。”他没好气地说:“好公民,现在是下午三点半,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睡一觉,五点半准时来敲门。”
吴浩然走了以后,我一下子陷入酒店软软的大床上,明明困得要死,烙煎饼似的翻了一面又一面,周公却始终不来找我唠嗑儿。
我郁闷地想着,或
一路向北 分卷阅读2
许是多年未见,家里的周公还有些认生。
我一睡不着就烦躁,一烦躁就更加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打开电视,预备看看本地新闻跟上城市的节奏。
娱乐新闻正在上演,明明是本地人却操着一口台湾腔的萝莉女主持正热情播报:“新生代人气偶像kimmy为期三个月的培训终于结束,于今天下午一点半的飞机抵达c城,几千粉丝接机,现场、、、、、、”画面上正是今天我刚好碰上的那一群粉红妹妹们,便停下看了一眼,从外围的角度看去,似乎人数比我想象的还要多,镜头里一个身穿白色西服戴着墨镜身边被更多穿黑色西服戴墨镜的保镖簇拥着的男人一闪而过。
我嗤笑,娱乐新闻记者真是速度堪比神六,这才几个小时,新闻就发出来了。
正想换台,却已是下一则新闻,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镜头里,我一下子僵住,连遥控器的按键都找不准,只呆呆地听着那个发嗲的女声一口气报出一连串的定语连口气都不换:“昨天上午,连续三次获得电影金人奖并且刚出道便拿得小金人当之无愧偶像与实力并存的影后陈艺璇昨日在个人微博中称将要订婚,却没有爆出这位抱得美人归的新郎是谁,网上有人猜是和她搭了两部戏的“冰山王子”林辰,更有人爆料是和她青梅竹马的现任惠德集团总经理秦穆,到底谁是让影后不顾正在事业高峰期也要追求的爱情呢。。。。”
屏幕上分别挂出了陈艺璇和两位“备选”新郎昔日亲密旧照,我看着那个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女生笑得灿烂可人,他似乎是发现有人在偷拍,眼睛看着镜头,有些警告的意味,两个人,一个高大帅气多金温柔,一个美丽可人大气灵秀,怎么看,怎么配。
陈艺璇,呵,从前跟在我屁股后面的泼辣小女孩陈玉婷,如今成了家喻户晓的女神陈艺璇。
订婚,到底是谁和谁订婚?明明是无关于己的事,却牢牢攥着我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逼得眼中水汽氤氲。
其实又有什么好奇怪,那两个人,远在七年前就在一起了,订婚,结婚,然后两个人白头到老,厮守一生。
曾经某一个雨夜那个守在楼下的男孩,再也闯不进谁的记忆。
☆、第 2 章
准时五点半,我倒数“五、四、三、二”还没到一门铃就响了,我打开门:“你就是拟人化的大本钟,没有延迟没有拖后,完全精确。”
吴浩然换了一套正装,看来,他家的确离这里不远。
“你怎么睡了一觉眼睛倒冒出血丝了?刚回来不适应?”
“这里才是我呆了大半辈子的根,有啥不适应的。”我到洗手间照了照镜子,的确是比之前更显疲惫:“唔,这样也好,我妈看见我这幅样子心疼,也就不会追究我没有第一时间赶回觐见了。”
他把我换下的衣服塞进行李箱:“你就可劲儿利用我们对你的爱吧。”
“哎哟我的好师兄诶,我对你们的爱同样是天地可表日月可见呐,双向收费嘛嘿嘿、、、、、你把我脏衣服塞进去干嘛?”
他挑眉:“那找个袋子装起来。”
我低下头不说话。
“左小北,你不觉得你这样特伤人吗?老师师母天天盼着你回来,然后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就把家当酒店把酒店当家?”
我看着他笑:“他们巴不得我不会来丢人就丢到外面眼不见心不烦,还会盼我回来?你就使劲儿编吧。”
“你说这话得讲良心,儿行千里母忧心,你走这么多年,你妈怕你在外面受苦每半年就去一次圣水寺就为给你祈福,老师嘴上不说可谁都知道他早就原谅你了,结果你现在,就说出这样的话、、、、算了,东西收拾好回去住。”
他是传统孝子,平时看起来和顺,每次遇到有关父母的问题教育起我来强硬得很。
我鼻子发酸,心里像被人浇了烧热的沥青一样煎熬地难受:“师兄,你不要现在就逼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情不自禁地就低声下气了,吴浩然是我爸本科的学生,大我五岁多,有时我在他面前撒撒娇也不觉得丢人。
而每次我只要求他或者撒个娇,他总是会依我,这次也不例外。
他放下行李,叹了口气搂住我:“你呀,什么时候才忘得了!”
蕴含无数内容和回忆的一句话,我靠在他的肩膀身子一僵,刚刚电视上的那张脸在眼前闪过,其实哪有那么长情,其实八年时间已经模糊那么一张脸,只不过又因为同一个城市的空气突然清晰明了罢了。
我爷爷很有钱,然后把钱转给了我,我也很有钱,然后插在中间的对经商没什么兴趣的大学教授我父亲没什么钱。
听说c大前两年搬新校区的时候又修了一批教工房,还是带花园的小高层,我爸理所当然占了一套,吴浩然领着我穿梭在绿树成荫,装满纳凉的老头老太太的小区里,我心里倒乐了,自己的家反而要别人带路。
有一个词叫近乡情怯,下飞机的时候没有感觉,刚刚走出酒店的时候没感觉,看着吴浩然把电梯5号键按亮,我的心像是忽然安上了马达,突突突地蹦个不停。
我没话找话:“我妈他们住五层啊。”
“嗯”
“那不是顶楼?”
“嗯。”
“谁选的啊当初?”
他终于转过脸看我了:“我帮着老师选的,顶楼贵是贵一点,但是有个跃层,还带房顶花园。”
“哦。”他解释地这么清楚,我反而没话说了。
“叮”地一声吓得我浑身一颤,竟然连手都有些抖了,我左手按住右手,妈的,太丢人了。
一层就两户人家,出了电梯有点黑,吴浩然没有立马按门铃,把我拉到一边,嗤笑:“这是你家你紧张个什么劲啊?”
“谁紧张啦?我是激动。”
“行行行,你激动,那你好好平复一下你激动地心情,待会儿还要考验演技呢。”
“啊?”
他拉住我的手使劲捏:“师母做饭虽然难吃的要死,你忍心打击她的自尊心?”
我扑哧笑了,不知道是他的冷笑话还是他捏住了手上某个放松神经的穴道,反正一下子就自在了许多。
然后看到我妈的时候才知道我之前的反应纯属小儿科。
打开门就看见个小老太太巴巴的拽着双拖鞋巴巴地望着,我一瞬间鼻子就酸了。
人家说要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就得抓住一个人的胃,而我爸当年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却被做饭神经残缺的我妈吃的死死的,光凭这点就知道我妈当年是有多么美貌大于贤惠了。
虽然现在的她也是端庄美丽,可是眼角的皱纹却无意间昭示了这个当年开家长会被误认为我姐姐的美人
一路向北 第三章
背着弟弟,小北一路到家,进院子的时候在麦秸垛里拽了两把麦秆。
进屋也来不及卸下背后的弟弟,小北就抓紧点火烧锅烧炕,烧开了水小心的把一小捧玉米面撒到锅里,快速的搅拌着,不一会,浓香的玉米糊就做好了。
盛好米糊放那晾着,依靠炕边卸下弟弟,小北抱着他给他擦眼泪,可能是饿极了,弟弟哭嚎着站在小北腿上用小手使劲的薅扯她的头发,小北疼的脸都抽在了一起。她抬不起头来,又不能撒开手,怕摔着他,只能一只手上去一点一点掰开弟弟攥死的拳头,嘴里还哄着“小东不哭啊,你撒开姐,姐给你喂面糊吃,快点撒开姐。”
费了好半天才从弟弟手里挽救出倒霉的头发,小北一手抱着弟弟的腰背 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从碗里小心的舀出一小勺米糊,可是凑到弟弟嘴边他却哭闹着不肯吃,小北向左喂,他小脑袋就向右转,几次下来,一勺没喂进去倒是洒出来不少,小北知道弟弟不是不饿,只是想那口n吃了,但她今天来回跑了两趟县里,腿酸疼酸疼的,近处老周家不给喂,张家要走近二十分钟的路,她抱着哭闹的弟弟望了望窗外,就这个把小时的功夫,天气就阴沉沉的,估计又要下雪了。
小北哄了半天也不行,她狠狠心,坐下用腿给弟弟的两只小短腿夹起来,一只手环搂住他,让他不能随便动弹,盛起一勺米糊,把勺子怼到弟弟唇边,这小子也不知道咋了,今天倔得很,两头直打挺的折腾,小北一个没按住被他挣扎的扬翻了手里的勺,胳膊肘碰到了炕边的米糊碗,哗啦一声,一碗米糊就这样倒扣到地上,洒了个干净。
造了事的陈向东小朋友好像也被声音惊到了,一下子停止了哭泣,但也就是那一瞬的事,马上他又扯着嗓子嚎。小北抱着他 被他在怀里扭动折腾的一脑门子的汗,她看着地上洒的米糊,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周全贵打她的时候她没哭,弟弟薅她头发的时候她也没哭,洒了一碗珍贵的米糊,小北实在忍不住了,她就那么抱着陈向东站在黏糊糊的地上嚎啕大哭。她想她妈妈了,也想他爸,可是她现在谁也没有了,她只有怀里的这个弟弟。可她需要很努力很努力的,才能养起这个弟弟。
今天所遭受的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压抑让小北有些崩溃,她可以满手冻疮的去捡煤渣,她也可以往返几里路去换粮食,但当她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弟弟喝糊糊的时候,她除了哭,别无他法,心里的委屈奔泻而出。
姐弟俩哭了一会后,弟弟的小脑袋就拼命的往她怀里钻,小屁股撅着就是使劲往下拱。小北哽咽的说“小东 小东,别钻了,姐没n。” 陈向东小朋友才不管那些,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北摸着他的额头发现有些偏热,她急了,弟弟这样不肯吃米糊又哭又叫的,估计是上火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趟张家吧,不然一直哭,肯定会生病了的。
说走就走,小北抱着他扯着包被,附身铺好想把弟弟放下,头一下还没放下来,被扯了一下。低头一看,弟弟居然叼住了她棉袄胸前的一颗黑色的扣子,嘴正在那使劲的往里吸呢。小北一惊,赶紧直起身子把扣子从小东的嘴里拽了出来,紧接着,被剥夺了唯一爱好的小人哭声就响了起来。
小北试探着又往前附身,把扣子凑到弟弟嘴边,看他马上又要张嘴叼住,她又赶紧离开。这可不行,万一啃得一用力,扣子被弟弟吞进肚子里,那可就毁了。不过小北想到了一个方法。
她翻身飞奔到厨房,打开土锅盖把里面剩的 不足半碗的米糊盛出,坐到炕上,小北抱过在那哭得伤心欲绝的弟弟,没有丝毫犹豫的解开了棉袄,扯开里衣。可能小东也感受到了一股暖意,小脑袋拼命的往小北身体上贴,小北试探的让弟弟的嘴贴在自己扁平的小小乳头上,学着母亲的样子去哺育她的弟弟。
这下可好了,也不哭了,也不闹了,也不犯倔了,陈向东的小嘴鼓囊鼓囊的吸吮着,小北看着终于抽噎着不再痛哭了的弟弟,露出了这一天里最开心的笑意。
“嘶~”小北呲牙,只是,弟弟嘬得她有点疼,但她可以忍,只要弟弟不再哭闹就成。
小北知道这样的方式顶不了多久的,因为她的小r里根本没有n,弟弟肚子是空的,但嘴馋这口柔软的触感,小北心里有些不好受,弟弟说不出,但她知道,弟弟就是想妈了,哪有孩子不想妈妈的?哪有孩子不贪恋那口母r的? 但如果一直吃不出东西来,过瘾后的弟弟肯定又要哭闹,所以她聪明的前倾身体把小r给弟弟吃,等他吸了两口后就马上从他嘴里扯出来,这时候弟弟一般都会下意识的张嘴探头,想再去寻找那个柔软,就在此时,她赶紧盛一小勺迷糊给他灌进嘴里,嘴里猛一有东西 弟弟会下意识的吞咽,得,完成了!
就这样,两口糊弄人的g瘪小r外加一口温热的米糊,弟弟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哺喂方式,既可以吃饱肚子,又可以亲近那个让所有婴孩都会为之雀跃的口感。小北真心觉得这个办法简直是太好了,这样她就有了可以快速止住弟弟哭闹的法宝了。
所以当晚到了后半夜,小北正睡得香的时候,弟弟的哭闹又响起来后,她眼睛都没睁,迷迷糊糊的往上扯开里衣,露出小r凑过去,弟弟就叼住吸吮着不再哭闹了,她把弟弟往怀里搂了搂,安心的入睡了……
一早小北起来后,穿棉袄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小r很疼,就掀起里衣查看,这一看可不得了,小r被弟弟吸坏了!
左右两个如大人指甲盖般大小的乳晕 和 那个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小乳头,此刻都高高的外凸着,红肿不堪,乳晕边缘好像还有丝丝的红色,难道弟弟嘴里长刀子了吗?咋会这样呢?!
小北轻轻的用手指按了一下红肿的乳头,居然疼的她啊的一下叫出声来。这是咋高的啊?喂孩子吃r是这样疼的吗?小北茫然了,难道母亲和张婶她们每一次喂n都是这样疼的?
她感到很奇怪,也很郁闷,刚刚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自认为高定弟弟的新方法了,这刚使了一次就坏了,以后可咋办呀!
所以如往常一样拉完煤渣,傍晚她就跑到老张家,看张婶给她弟喂n。她眼都不眨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除了没有n之外,小北觉得哪块都对着呢,也没错啊。而且她发现张婶的奶头虽然很大,但并没有任何的红肿。她咋地也想不明白,正心思着呢,张婶见她一直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就问她“小北你心思啥呢?”
小北搓着手,犹豫半天才小心的问“张婶,你疼不疼啊?” 女人疑惑的说道“不疼啊。”后又反应过来问“你说啥玩意疼不疼?”
小北憋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说“婶子你的奶头,我见我弟都快把它吞进去了。”
“啊,奶头啊,不疼,没事疼啥呀。你看你弟吃的可使劲了,”说着又停了一下又道“现在是不疼了,可刚开始时候都疼。”
小北一听,刚开始时候?就问“咋回事啊婶子,我瞧着你和我娘,你们喂n好像也不疼啊。”
张婶笑着说“小北啊,这事啊我要是不告诉你,还真的等到你以后结婚生了娃才才能知道。这女的啊生完孩子刚开始喂n的时候都会疼。你想啊,那好好的一块嫩肉让个小兔崽子叼在嘴里一天到晚的使劲吸,它能不疼嘛。红了肿了那都是常事,吸到那奶头上全是水泡,那时候才是真疼呢!就得等这水泡被吸破了后,以后再喂n啊,就不会疼了。”张婶说完还伸手摸了摸小北的小圆脸“所以说啊,这女的啊,就是遭罪。”
背着弟弟回了家,晚上睡觉脱衣服的时候,衣服刮到小r,给小北疼的呲牙咧嘴的,她跑厨屋里从架子最高处的白瓷茶缸里用手指抠出来一点点的猪油,她妈走的时候家里只剩半茶缸的猪油,现在基本上也见底了。
小北进屋掀开衣服,小心的把指头上的猪油摸在小r上,其实好像也没啥用,但小北总觉得摸完就不那么疼了。“麻麻麻麻~~~叽叽叽~~~~”小北一抬头,发现弟弟坐在炕上,见她掀开衣服露出r来,立马兴奋的使劲咕涌不太灵活的身体,小短腿上下踢打着土炕,往小北这边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