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任性有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忆昨殇殒
 
你在哪
还有时差的幽米兰夫妇剪彩仪式下来后便由麦助亲自开车送去酒店休息,途中很有兴致的询问着关于莫忆昨的一切。
‘‘你好啊老朋友,也有好长时间没见面啦,精神不错,小女多次来打扰给你添了麻烦,很是谢谢’’。
幽米兰妻子一口生硬的中国话说得很丰富多彩,但是表达的心意很明确。
‘‘夫人您严重啦,于情于理都是我的责任,照顾的不周也请您包涵’’。
麦助很虔诚的回敬着,继续开着车。
‘‘诶呦,说得我都不好意思啦,不过,我倒是很着急想见到那个女孩,她很特别吗可以说一下嘛’’。
幽米兰妻子笑得饶有兴趣,也有迫不及待的一睹为快,她了解自己的女儿,既然没有风和浪的回到家,这个意外却大于风和浪,虽然不是很细致的知晓详情,有个女孩起了决定性的改变。
这次夫妇二人还有个最大的私心就是亲自见一见这个‘特殊’的女孩。
麦助笑呵呵的对那单纯善良的莫忆昨赞口有佳;‘‘不瞒您说,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不过就是很特别,到底哪里最为讨人喜欢,我也说不清楚,等见到了,你们就会明白了,这也是牵动总裁的因素吧’’。
听得夫妇二人相视一笑,更是着急想见到这个神秘的女孩,但得知既然现在在上课,很失望的只好等到晚宴了。
做事历来都很严谨的东方少在施工后又望目督察一番,右眼所见还是很安全的,质量更是刻不容缓的艰巨职责,临离开时,仍对信任的监工委任叮嘱;‘‘生命不是玩笑,不会从头再来’’。
身边陪同的人据以保证,岂敢懈怠。
东方少处理完几个文件,看看时间,老韩应该把莫忆昨接回庄园了,顺便自己也换套衣服,在工地沾了很多土,也是对客人的一种尊重。
晚宴过,他还要加班。
欲出办公室,秘书打了私人电话,宇蝶然正乘电梯上来,保安实在是阻拦无效。
东方少‘嗯’声挂断,径直走出办公室,给秘书递了个眼色,左拐上了私人电梯,直奔车库。
伶俐的秘书忙拨通了麦助的手机,随即又找来经理先帮忙应付一阵,以她个人的力量还真是胆怯,都已经吃过两次的亏了,还是做好万全之策为妙。
东方奶奶一见突然回来的东方少疑惑问着;‘‘我不是眼花吧,帅少今天不是奠基吗还有幽米兰夫妇也应邀前来,你没有陪同吗怎么有时间去接忆儿’’,向后张望却没见人影。
闻听,东方少糊涂了,自己忙得天旋地转的,哪有时间接人,楼梯口处回身确定;‘‘在说什么我一天只喝了一杯咖啡,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可能去学院’’
也许学校有事情耽搁了,又不是小孩子,等不到车子自己也会认得回家的路。
老韩很肯定自己在学院门外等到空无一人,又询问了校警确定校内并无学生,猜测也许是被‘少爷’接回去了,便回到东方庄园。
要带她去见幽米兰夫妇的,不偏不倚的选择在今天玩消失,东方少看看还有点时间,也许有什么事耽搁了,晚点应该会回来,先上楼去换衣服。
走进房间,东方少一阵眩晕,急忙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暂缓,怎么会这样,这种状况最近出现过三次了,难道是并发症,他勉强撑起身,拿出手机打给了杍杭。
‘‘我好晕,这种现象是第三次啦,最坏是什么’’
‘‘你的心慌吗你现在有恶心的感觉吗回答我’’,很急很忧。
‘‘啊吁...,不慌,不恶心,就是晕,想办法立即让这该死的症状消失,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焦急不耐烦。
‘‘我前几日给你的药你有按时服吗你最近是不是彻夜熬通宵,血压稳吗你在哪等我’’,一阵忧急。
‘‘又是药,离开它我就真的不行了吗,我现在好多了’’,确实没有那么晕了,脸色很不好,提到药更是生怒,他清楚,这几日确实忘了杍杭送来的新药,那是专治自己的贫血,自己已经数夜未好好休息,血压岂会平稳,缓缓应该过很快消失,念爱就在楼下,绝不可以被发现。
杍杭明白东方少没有让自己过去是有原因的,叮嘱道;‘‘你赶紧服药,晚点去找你,有不明状况即刻告诉我’’。
‘‘好,不要啰嗦啦挂啦’’,东方少扔掉手机闭目调息一番,药在车里,长长吁口气慢慢起身去换衣服。
自己也想好好休息,可是生活好像不给自己时间休息,这样也不错,就不会被无情的拖回回忆,真的可以一睡不起,那痛是不是也就一并消失了,算了,莫忆昨也该回来了吧,先去赴宴了。
好端端的活蹦乱跳的大活人怎能凭空消失了,东方奶奶慌了,她的忆儿可是乖顺的孩子,绝不会做出让长辈担忧的事情来,不见人话也没有一句,急得满客厅旋走,弄得所有人头都晕了,就是停不下
怎么才来
时间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慌楚,每个人的心也随之惊恐起来...
这么多年来,学院从未出现过令人惊悚的事件,怎么会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竟凭空消失了呢何况总裁亦在此,校长以及安保人员难免的悸慌。
千万千万不要出事,一定一定要平安,跑得腿发软的一个安保呼呼大喘着紧紧攥着楼梯杆急急祈祷着。
‘‘忆儿你到底在哪里不要怕,等我’’。
东方少从顶层几近狂跑逐一打开每间教室,卫生间也不曾漏掉,两名安保使出浑身的力气也没有追得上总裁。
他不由一阵慌怵,每到一处心便剧增惊忧,一刻也不敢让自己停下,那双冰冷的双眸侵满焦虑。
校长与老韩分别带几个人跑向不同方位的教室,逐一查看,每到一处都是清凉寂静,哪有人的影子。
东方少已经寻到三楼,翻遍每个教室,除了丝凉的灯光到处一片沉静,他狠狠关上最后一扇门,眼中的焦急与不安已经霜重,稍有停留危险就多一分靠近,跨步越去。
卫生间过道里的窗户虚掩着,几只小飞虫时而绕灯旋转,时而贴壁休息,似乎不受任何声响的叨扰,然而女卫生间门外的那条绳索引起东方少的注意。
他慢慢走过去,突然一声撞击的震响在这寂静的夜里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又是一声嘶哑的求救;‘‘救命啊...’’,力气虚弱。
东方少血液沸腾了,奔过去拍打着门欣喜若狂大叫着;‘‘忆儿,忆儿是你吗回答我,我是墨痕’’
里面传出莫忆昨惊喜的回泣;‘‘墨痕墨痕,是我是我,呜...’’,那哭声犹如绝望中看到了曙光,看到了希望。
‘‘不要怕不要哭,等着我’’,东方少解开多道死扣的绳子,猛然打开门的霎那,见到脸色苍白,惊魂犹在,泪眼纷飞的莫忆昨,猛然拥进怀里,紧紧抱着,不停安慰着;‘‘没事啦,没事啦,还好还好’’。
这一刻,他的心从未有过的怕和疼紧扣交缠,他不敢想若在找不到莫忆昨自己会怎么样。
莫忆昨‘啊呀’一通哭,在这个怀里不用忍不用掩饰,尽情宣泄心中的恐惧,抽噎着;‘‘吓死我啦,想到会熄灯我都要窒息啦,手机没有电啦,我以为你不会找我,我真的害怕,你怎么才来,我真的好怕黑,呜呜...’’,又怕又委屈的又是一阵放声大哭。
冰凉的双手紧紧抓着东方少的衣服,丝毫不敢松懈,她确实吓坏了,如果没有人发现自己,她在绝望中想过,自己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
‘‘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没事啦都过去啦,不要怕’’,东方少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一手拦腰环抱着,安慰着,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这清瘦发寒的娇躯,让她不再冷不在悸抖。
自从爸爸病倒,莫忆昨突然间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承受,学会了隐忍,为了挚爱的亲人她告诉自己不要懦弱,要微笑,生活的环境无论多恶劣,她毅然做到了。
这些年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偎在这个怀里尽情释放心中的胆怯,恐惧与泪,也从未有的心安,甚至贪婪到无法自拔。
轻轻抽噎着,碎念着余悸,忧怜埋怨着;‘‘我好害怕,墨痕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吓死我啦,欺负我就算啦,让我在恐惧中煎熬我好想不要理你啦,还好你来啦’’,头依旧埋在那温暖深厚的怀里,心不再害怕。
‘‘好好,在不理那个姗姗来迟的墨痕,东方少会替你讨回公道’’
东方少耐心的哄着,宠溺的声音好有磁性,只要她没事,怎么都可以。
校长挥手余人退去,与老韩远远站着,听那哭声怨声着实被吓到了,万幸没有出现遗憾。
东方少为莫忆昨捋顺秀发,擦去腮边的泪,见她情绪稳定了轻柔问道;‘‘好多了吧,我们回家吧,念爱非常担心’’,说完揽着那枯瘦的肩走过去。
校长双手垂立,眼中疑虑重重,试探着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忽见东方少那霜寒的目光,惊怔不已,悄悄后退了两步,声音微瑟;‘‘是我失职,不求原谅,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莫忆昨应该记得,我会惩办’’。
他还是第一次见东方少的冰寒交迫,震慑非同小可,此刻已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唯一能补救的就是查明真相,给总裁一个交代,给自己一次领罪的机会。
闻听,莫忆昨轻轻抬头,却看到眼中隐隐涌动寒芒的东方少,心一震,自己已经平安了,商学院是他的‘骄傲’,绝不可以因为自己而有损名誉,江柔只不过是因为爱着孔敬希而气自己,所以才会犯糊涂,都过去了,自己以后小心点就好了。
她很小心的回答校长;‘‘校长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被关在厕所,也许不是针对我,我只是不小心倒霉罢啦,您不要自责,是我还您担心啦,对不起’’,总之自己也没有什么事,就算了,悄悄拉着东方少的衣角着急道;‘‘墨痕很晚啦我们回家,奶奶会担心,我也很冷好不好’’。
从她躲闪的目光中东方少知道她在维护着什么,他感觉得到与自己有密切的关系,他不会勉强她,很心疼地点点头拥着她便走。
校长不知所措怔疑望着,千万的茫然拧出片刻的糊涂...
总裁什么时候约见了莫忆昨,那担忧与宠溺的眼神岂是资助的关系,还有两人几欲融
我许给你
刚洗完澡的莫忆昨推门而入,东方少声音很低沉,不及防而问;‘‘如实告诉我,是那四个女孩吗’’,他从校长的神色中断然笃定。
‘‘啊呦,她们成不了气候的,雕虫小技而已’’,莫忆昨肚明瞒不过东方少,轻描淡写镇静概论,若不是自己有黑夜的阴影,在卫生间住一晚又如何。
‘‘助纣为虐也要有个度,你的包庇只会给自己增添危险,我不许’’,东方少很担心她,同时也是在逼她说实话,音色还是很霸道些。
‘‘助个头啦,商学院是你的骄傲,我不要你因为我动怒,而为此遭受匪夷,这个代价我承受不起,我也不要你后悔’’,莫忆昨毫无怀疑的掉进陷阱里,一股脑儿说出心里话。
‘‘够啦,笨蛋’’,东方少心里火山的岩浆漫天四溅,踏步近前把那娇小的倩影揽在怀里命令着;‘‘学会安全,学会接受,学会为自己自私,这是我许给你的记下了吗’’,那句为了你我没有后悔在心里悄悄的说了。
这一刻,东方少证实了自己的心。
莫忆昨挽着的长发松解散落,清幽的薰衣草香味芳淡飘出,好温暖的怀,余悸早已荡然无存,她附耳聆听那心跳的旋律,这是属于自己的音符,情不自禁泛起陶醉的韵笑。
她就是如此真实,她要的很简单。
明明就是关心自己,还一副冷冰冰的骄傲,还骂自己是笨蛋,他才是‘笨蛋’,莫忆昨心里明镜一样。
可对这个怀自己已经有了熟悉的味道,甚至染上习惯的依靠,心啊‘咚咚’像在跳‘咚不啦’的燃烧。
‘‘嗷嗷...不不...’’,一阵自忖的慌...
差点迷失心智,羞到爆了,莫忆昨用力眨眨眼咬咬唇,好险误大事,慢慢抬起头楚楚恳求着;‘‘墨痕不要追究啦,我会小心的,在给她们一次机会吧’’,没有他的承诺,她心里不踏实。
她还是很聪明的,把时间拿捏的刚刚好。
妥协得甘愿的东方少轻轻一弹她的鼻尖笑赞道;‘‘横冲直撞八匹马都拉不回,聪明起来智慧千万,你想怎么解决与校长沟通好啦’’。
自己不给她明确的决定,恐怕会被磨缠一夜,她的担心他明白,他不会让她为自己忧心。
‘‘真的吗’’,没有玄机的双眸笑得弯如勾月,前一秒的惊魂被这小小的满足冲得烟消云散。
大事化小,东方少又熄了怒火,自己放心了,不会失眠了,蹦跳爬上床重重松口气,闭上眼睛带着笑进入她的梦。
你的担心,你的笑真的都是因为我吗东方少站在窗前,看着床上熟睡的莫忆昨犹疑自问,双眉紧锁,望月长叹,期待是否属于自己
除了感情东方少任何都敢玩,女人的心他不想碰触也不会去懂,他心上的疤隐隐仍在痛。
虽然莫忆昨是那个例外,在一起时轻松自在,随心而愈,也会为她紧张心疼,东方少却把这些狠狠遏制在心底,他不要自己在多一道伤痕。
可,这道疤已经为他慢慢撕开...,然而,也在为他慢慢治愈曾经...
这就是爱吗东方少苦笑着,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小死丫头’
夜,好静,窗前的人好陶醉,床上的人好蜜意...
‘‘忆昨,被你害的我差点犯心脏病,你知道吗你关机,总裁竟然打我手机找你,太夸张了吧’’
顾小南书包还没放下,放鞭炮一样噼哩啪啦一阵响,很神秘怀疑问着;‘‘你们不会假戏真做了吧’’,瞪大眼睛张着口等着回答。
发光的眼神中有着数不清的期待,顾小南也不是爱慕贪婪,她只是简单幻想着,这样莫忆昨就不会因欠恩每日被内疚压得难以喘息,何况总裁又帅又有钱,也是美事一桩。
哼哼,亏她想得出来,那霸道的专属权就是封建统治的遗症,那么一丢丢的感激与真爱差之千万里,莫忆昨发出几声怪笑,摇摇头俗的无可奈何。
那一纸租约不是永远,是有期限的,在保质期内把感恩融入角色中,过好每一天就够了,对得起东方奶奶的同时等待健康的爸爸回家。
‘‘不妨考虑考虑,金钱与美貌你是兼得欸,简直就是超级人生赢家,看还有谁肆意欺负你’’,顾小南双手托着下颌飘柔的目光里散放鼓励的电芒。
‘‘咦,小南你的眼神色到夸张欸,贪婪到流口水啦,还超级人生赢家,言情故事看多了吧你,我有多惨,只有你和林杨姐最知,还取笑我,绝交’’。
莫忆昨明白顾小南的用意,取笑一番后拍拍那认输的头笑道;‘‘好啦,只要我爸爸能平安回来我无他奢求,过哪河脱哪鞋吧,快上课啦,收收跑偏的思绪,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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