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鱼

“有什麽事情，你就说吧。走，我们去小农庄，边走边说。”陆水长第一次见到乐观的於鱼眉头紧锁的样子，心里也是模糊的有数，她大概遇到了一些个难题了。但是到底是什麽，自己还真的不好猜。但愿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件事情。陆水长隐约的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了一丝不安。“哥，其实是老夫人希望我和大少爷圆……圆房。”於鱼害羞道。果然还是这件事情，自己千防万防，甚至於故意挑唆大哥的姨妈，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大哥，但是还是不能　老夫人想要将於鱼收到陆水深房里的事实。也难怪，毕竟小鱼从进了陆家的那天开始就注定是要进陆水深的房的。更何况她们一直期望的少nn人选是那麽的弱不禁风，那麽的一个药罐子。一定是老太太考虑到了子嗣的问题。呵，还是始终没有把自己当成是陆家的子孙来看待啊。但是不管她们有没有把自己当成是陆家的子孙看，就算要判离陆家，也不能阻止自己得到於鱼的决心。
“那你是怎麽看的？你喜欢我大哥吗？”陆水长提心吊胆的问著於鱼，话刚出口，他就後悔了，万一於鱼说是喜欢自己大哥的那自己怎麽办？“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和他说话的时候心跳的特别快，脸也会变的红红的，感觉就象是在发烧一样。”於鱼老实的说道。看样子於鱼是喜欢陆水深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告诉她，她是喜欢著自己大哥的。因为於鱼是自己的谁也不能将她带离自己的身边。就算是於鱼自己也不行。“那你看到我是什麽感觉呢？”陆水长决定看看自己在於鱼的心中是个什麽形象。“吹水长哥哥给我的感觉很安心，也让我很依赖，人又很温柔，是个体贴的好人……”“够了……”於鱼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陆水长chu鲁的打断了，於鱼感到莫名其妙。“对不起，我刚刚的口气不是太好，其实我的意思说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哥哥，但是你看见我不会心跳加快，脸会变红吗？”陆水长循循善诱道。於鱼摇了摇头，表示了否定。“鱼儿，作为你的哥哥，我不希望你答应***条件，你觉得你还能c的进尹表妹和我大哥之间吗？还是不要害人又害己的好。明儿个想个办法回了老夫人吧。”陆水长坏心眼道。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许别人得到，这就是陆水长的教条。想到这里陆水长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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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鱼 第七章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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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夫人，我想我还是不……不要去……去少爷那里了。”於鱼听从陆水长的建议，到了陆老夫人这里准备将这件事情推辞掉。自己想了几个晚上，终於还是觉得吹长哥哥的话很有道理。是的再怎麽样，自己是无法c进大少爷和表小姐之间的。何苦去做那b打鸳鸯的事情呢。就算是老夫人不原谅自己，要自己一辈子在陆家做丫鬟，自己也就认了。
“是吗？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吗？”陆老夫人威严的坐在椅子上犀利的看著於鱼道。“老夫人，大少爷与表小姐本就是青梅竹马，两青相悦，g本就没有任何人在c进去的地方，更何况大夫说的表小姐的病只要好好调理还是会好的。您又何必去逼迫他们呢？”於鱼分析道。“小鱼啊，你说的话老身又何尝没有考虑道，但是你知道不知道，做为一个当家主母连容忍自己的相公找个侧室的肚量都没有，你说怎麽能让她坐上这个位置？你看看我，看看你家夫人，哪个人的相公没有个妾室的。我们陆家向来人丁单薄，你家太老爷是家中独子，你家老爷也是独子。到了你家少爷这辈，总算除了你家少爷还有个水长，但是……唉，本来这是家丑不便相说，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和你说说也无妨。水长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却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说要我们怎麽去面对水长，怎麽面对水长的母亲。所以陆家开枝散叶的希望只能落在了水深的身上，我们不在乎孩子母亲的出身怎麽样，只要她是健健康康，出身清白，与我们陆家没有迁畔的就好了。”说完这些话的陆老夫人感觉好象一下子老了十岁。“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即将要埋进黄土的老婆子吧。”
听到这里，於鱼感觉自己就象是被困在笼子里一样，怎麽样想跳出去，都是没有办法跳出去。於是认命的点了点头。“鱼儿，你还是答应了，是吧？”陆水长一听到消息就赶到了陆老夫人这里，但是还是没有能将於鱼拦在门外。於鱼抬眼一看是陆是长，於是委屈的眼泪终於流了出来。陆水长一看到於鱼流泪了，心就不打一处痛起来。“走，我们去nn那里，就说你其实喜欢的是我，不能去大哥的房里。”慌乱的陆水长口不择言道。
“不要这样子水长哥，我既然已经答应老夫人，就不会改变的。”於鱼喃喃道。“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啊？”陆水长失控的摇晃著於鱼道。“算了，一切都是命，更何况，我也是喜欢大少爷的。”於鱼道。“呦，你们这算什麽啊？一个是准大嫂，一个是准小叔，就这麽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都不觉得扎眼吗？”正准备去陆老夫人那里去理论的陈凤兰老远的就看见陆水长与於鱼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终於可以找那个下等的死丫鬟的麻烦了。“表姨妈，说话要厚道啊。我和鱼儿可是什麽都没有做，再说我也是要劝阻於鱼不要成为我大哥的妾室，毕竟c在茹表妹和大哥之间是不好的。”陆水长看见是陈凤兰来了，就准备让这个女人去自己nn那里去闹一下，让於鱼与自己的大哥圆不了房。
“什麽老夫人已经同意了？”听到这个消息很紧张的陈凤兰道。“不是nn同意了，而是这原本就是她的意思，表姨妈，你难道不去nn那里去看看应该怎麽处理？”陆水长挑起自己那好看的眉毛道。“哼，那是当然，就家世而言，怎麽可以先找小妾，再娶正房的道理。我要和老夫人去理论一下。”陈凤兰於是就象一个准备战斗的母**一样快步走进了陆老夫人的斋堂。
“不要哭了鱼儿，相信哥哥，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陆水长安抚著怀中已经哭的在哽咽的於鱼。但是一切还是没能象陆水长所预料的那样，九月十五，於鱼还是成为了陆水深的妾室。虽然不能象娶正室那样的大张旗鼓的c办，但是陆家老夫人还是给足了於鱼面子，大红的嫁衣，名贵的珠宝，甚至於是八抬大轿。但是作为新人的两个人却是脸上没有半点笑容。於鱼是一脸的忧郁。而陆是深却是一脸的愤怒。
在隔天陆水深又被自己的姨妈陈凤兰请到了尹樱茹的房间，那柔弱的尹樱茹一连绝望的看著陆水深。静静的看著，慢慢的嘴角却涌出了许多的鲜血。看的陆水深很是心惊。“表哥，你是不是喜欢小茹？”尹樱茹缓缓道，xi间嘴角还是有许多的鲜血涌出。“是，表哥永远喜欢你。是真的。”此刻陆水深在面对尹樱茹的时候第一次有了厌烦的感觉。居然在面对尹樱茹的时候眼前有了於鱼的影子，就更让陆水深觉得烦躁。
“表哥我觉得终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再也不会回头看我一眼。”尹樱茹躺在床上虚弱的喃喃道。“怎麽会？就算是全天下人都不要你了，但是表哥还是会在你身边的。相信我，只有你才配做我的妻，只有你才能生下我的子嗣。”激动的陆水深想要否定掉在自己脑海里不断漂浮的於鱼的影象，没有经过大脑考虑的话就这麽的冒了出来。此话一出，却让在自己怀里的尹樱茹高兴的连脸蛋都红了。但是却让送补品来的於鱼很是愕然。虽然已经做好了不被爱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痛苦。
新婚的洞房夜，也许没有一家的新郎会和新娘象陆水深和於鱼这样，一个在床上盖著盖头干坐著，一个却远远的坐在了靠门的那张贵妃塌上呆呆的看著烛光。‘叩，叩’“大少爷，老夫人说，您和小少nn该安歇了。”一个喜娘模样的人在门外提醒道。其实陆水深知道那是自己的的nn在要求自己去履行自己的承诺。
“别以为你进了我的房就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陆水深狠狠地将於鱼头上的喜盖揭下後道。於鱼看著陆水深道：“少爷，於鱼从来就没有想要高攀你，也知道你对表小姐的心意。所以我们在表小姐进门前就做对假夫妻吧。”陆水深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於鱼，感觉自己非但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而是觉得好象有什麽东西在自己的心里翻绞著，很不舒服，但是又说不出口。
於鱼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把切水果的刀，在自己的手上轻轻的划了一下，血一下就涌了出来。“你你在干什麽？”陆水深有点惊慌失措道。“少爷虽然我和你有著协议，但是我还必须对老夫人和夫人有个交代。”说完便将自己手指上的血抹在了红色床单上的那块白绸布上。看到此处的陆水深痛苦的闭了闭眼睛道：“谢谢！”“有什麽可谢的吗？只是少爷我希望您答应鱼儿一个条件。”於鱼将自己的伤口止血後道。果然这个女人还是有目的的。陆水深想道。“其实少爷我只要等到你和表小姐成亲後，将我的卖身契给我就好了。”於鱼一口气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这麽简单？”陆水深觉得不可思议。“就这麽简单。”於鱼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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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鱼 第八章 扬花愁杀渡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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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水深在听到於鱼的话後有了一丝鄂然。她是太过於用心计想以推为进，还是真的想要离开陆家，这也许是个迷，谜底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命运似乎还是没有放过於鱼，就在圆房後的第二天於鱼又一次的被陆老夫人请去了斋堂。“小鱼，你说我们陆家一直是秉承了什麽传统？”陆老夫人。“诚信。”於鱼回答道。“那你觉得有什麽事情没有做到这两个字吗？”陆老夫人道。“孩儿有错，请老夫人降罪。”於鱼波澜不惊道。“呵呵，你和深儿圆了房，已经是我们陆家的媳妇了，难道还要叫我老夫人吗？”陆老夫人并没有指责於鱼失信於她，而是转移话题道。“是的，孩儿记下了。nn。”於鱼恭敬道。“嗯，这才是我的乖孙媳。昨儿个，我房里的丁嫂，按照陆家的老规矩去你们房门外守了一夜的房，按规矩你这个少nn是要封个红包打赏她的。因为你也不知道这个规矩，nn才把你叫过来和你说的。”陆老夫人瞥了一眼脸色瞬间变白的於鱼道。
原来老夫人居然派了人到自己的房门外听房了，所以才会把自己找过来。看样子这次陆老夫人是有备而来的啊。於鱼不禁有点纠结，不错，自己是对大少爷有点好感，但是也是仅此而已。现在陆家因为大少爷娶不娶妾的问题搞的**飞狗跳的，著实也让自己好是烦恼。毕竟自己是个丫头，只想著每天都能过的平平静静的，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一天能把自己的卖身契能赎回来成为一个自由身。
“小少nn，您去看看吧，大少爷又在房间里摔东西了。”一个伺候自己的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跑到自己的面前道。於鱼叹息了一声，还是认命的往回走去安抚那暴怒中自己名义上的相公。“鱼儿，去哪里了？”老远陆水长看见是於鱼就故意跑了过来。“水长哥，我去nn那里请安了。这不正要回去呢。”於鱼微笑道。嗯，还是看到哥哥的时候心情好点。“听说你并没有和我哥真的圆房是吗？”陆水长试探道。“是，本来大少爷喜欢的人也不是我，正好表小姐的病一直没好，老夫人又指望著他尽快的生个重孙。所以才……”於鱼实话实说道。“呵，你还是要小心啊，nn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啊。”陆水长提醒於鱼道。
“哥哥您是多虑了。”於鱼想毕竟生孩子这事情不是她能说了算的。而且自己至今还是完壁，怎麽生？“但愿如你所想吧。”陆水长一脸的忧郁。“少nn我们走吧。”小丫鬟提醒道。然後於鱼告别了陆水长後，就急冲冲的走了，站在原地目送於鱼的陆水长此刻眉头皱的更紧。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还没有看清他自己对尹樱茹的感情究竟是怜悯还是爱慕，如果有一天等他发现了自己原来是不爱尹樱茹的话，那麽长期与他共处的於鱼，那个温柔，聪慧的於鱼，他是一定会爱上的，毕竟自己与他是兄弟，怎麽会不了解他的脾x。
“少爷，您不要再砸了，再砸也解决不了事情。”於鱼一走进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家里满目苍凉，一地的碎物。虽然早就了解自家的少爷脾气不怎麽好，但是看到他那种一发脾气就喜欢砸东西的坏毛病还是觉得太奢侈。“不要砸，难道我打你出气？”生气的陆水深看到於鱼道。“只要你 能消气，打我一顿又怎麽样？关键是要让我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麽，是不是应该被打！”於鱼认真道。‘扑哧’陆水深被於鱼说话的态度给逗笑了。
“我只是觉得心里很烦，所以才摔东西的。”陆水深感觉自己总是在於鱼的面前吃憋，於是想解释道。“那您消气了吗？让您生气的事情解决了吗？”於鱼问道。“没有。”陆水深懊恼道。想是自己在商场上还算是叱吒风云的人物，怎麽就被这小小的丫头给吃的死死的呢？还好自己一直想娶的人不是她。不然自己的压力可就大了。“能说说是为了什麽事情发这麽大脾气吗？少爷？”於鱼问道。“还不是为了圆房的事情。”陆水深递给於鱼一个你应该比我还清楚的表情道。“唉，这事情其实我们都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人。”於鱼道。“谁？”陆水深很想知道。“表小姐。”於鱼道。“怎麽会扯上她。”陆水深一想到尹樱茹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就烦。“少爷你想娶的人是表小姐，而表小姐想嫁的人是少爷，而且你们是门当户对的好姻缘，为什麽老夫人会阻止，其实就是因为表小姐的病。”於鱼说出问题的终结道。“我也知道是因为茹妹的病啊，但是她的病一直不好，我有什麽办法？”陆水深道。“其实表小姐的病早就好了。”於鱼对陆水深扔出了一颗炸弹道。“早就好了，才不可能，你的意思是她在装病？”陆水深有点不高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问过给表小姐看病的大夫还有太医，他们都说表小姐是气结气郁。其实这不是什麽大病，关键是大概她觉得寄人篱下很眉宇安全感才导致的吧。”於鱼道。“没有安全感？”陆水深觉得於鱼说的很不可思议。“是的，只要有你和姨nn适当的开导，相信表小姐的病是不药而愈的。”於鱼肯定道。“就这麽简单？”陆水深还是不大相信道。
“事情是人做出来的我的少爷，您没有试过怎麽知道就一定不行呢？”於鱼给了陆水深一个鼓励的眼神。半个月後，尹樱茹真的如於鱼所预料的一样病情慢慢的稳定下来，虽然不至於痊愈，但是也不至於随时都会发病了。同时尹樱茹的父亲非常忏悔自己这麽多年来一直没有好好的照顾过陈凤兰母女於是决定来接她们回府小住一段时间。就这样在皆大欢喜的欢送中尹樱茹和她的母亲回了远在灵安的老家。
一个月的相处，陆水深发现这於鱼虽然是个丫头出身但是还真的与其他的丫头很不一样。比如她没事的时候，并不象自家的那些个姨老夫人和小丫鬟们那样去打马吊或是说闲话。而是静静的钻到了自己的书房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看起了书。比如自己有的时候兴致好带著她去巡视自家的产业的时候，她能用三言两语就摆平了那些个吹毛求疵的顾客。比如她在夥计面前只是淡淡的说了几句话，就胜过掌柜的又叫又骂的。现在就连是自己的nn都将一些个家中的事物交给她来打理。而陆水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也已经开始对於鱼有所侧目。“鱼儿，後日有空吗？”在陆是深院子前等了三个时辰的陆水长终於在快响午的时候看到了於鱼的人影。“水长哥有什麽事情吗？”一边走路一边看家用帐本的於鱼听到是陆水长的声音抬头问道。“後日是我们小农庄番茄收割的时候，我希望你能一起去。”陆水长眼中闪著渴求道。“後天吗？好啊，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於鱼并没有看到此刻陆水长满含柔情的目光。还沈浸在对吃番茄的幻想中。但是陆水长眼中的爱慕之情却被随後赶来找於鱼的陆水深看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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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鱼 第九章 君须怜妾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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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水深远远的看著陆水长与於鱼站在一起那和谐温和的画面。此刻陆水深的心中突然却燃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於是走上前去，一把拉过了还在对著陆水长傻笑的於鱼。“你的事情做完了吗？”陆水深怒斥於鱼道。“少爷，你叫我做什麽事情了吗？”於鱼一脸茫然。“嗯！我是说你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吗？还有我是你夫君，以後不要叫我少爷，叫我水深或是深。”刚说完这些的陆水深就开始後悔的想打自己一个嘴巴。怎麽会说出这麽些话的。“哦。我也没什麽事情，只是帮著看了看家用的帐目。”呆呆的於鱼还没有从没陆水深突然跳出来吓自己一跳的震撼中醒悟过来。但是边上的陆水长却看出了两个人之见的端倪。看样子事情还真的不能让自己控制啊。陆水长想到。是时候开始点拨两人之间的关系了，最近由於尹樱茹不在，两个人又开始靠的比较近了，那还真是自己心头的一g刺啊。
一日後，“大少爷，大少爷不好了，表小姐家出了一些事情。”一个奉了陆水深的命令去接尹樱茹的下人，突然跑了回来道。“你慢慢说表小姐家里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陆水深道。“姨老爷赌钱输了很多，就把表小姐给抵押到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那里去做第二十四房的小妾。为这个事情，姨nn和姨老爷大打出手，这不姨nn被姨老爷给打破了头，却也没办法阻止表小姐的出嫁了，正好我赶上了，说是还有十天就要嫁过去了，为了这个事情，表小姐又哭又闹的，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病又犯了。姨nn看我去接她们，於是救我快回来找你去救救表小姐。”奉命去接尹樱茹的下人回来道。
“那还迟疑什麽啊，於鱼你去房里给我收拾几件衣服，我今天晚上就动身去把姨妈和表没妹接回来。”陆水深说道。於鱼也没有说什麽就很快的回到房间里快速的将陆水深的衣服打包，然後又收拾了一些生活必须品与银子，很快的交到了陆水深的手里。陆水深只是呆楞了一下拿了包袱上了马车就走了。
又一天後，知道陆水深回来的於鱼雀跃的奔跑到大门口迎接陆水深，却意外的看到了依偎在陆水深怀里，由陆水深抱著的尹樱茹。瞬间於鱼的脸色由雀跃变成了冷淡。是的是自己太过逾越了，水深本来就是表小姐的，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第三者。“鱼儿，走吧，你答应我去农庄收获番茄的。”陆水长看见陆水深怜惜的抱著尹樱茹，看著於鱼受伤的眼神，不禁挺身出来保护道。“能不能晚点再去。表小姐才刚回来，我想去帮忙安排一下。”於鱼的眼睛还在盯著陆水深，看都不看陆水长道。“你觉得还有你c手的必要吗？”看著这样的於鱼陆水长的心非常的痛。“我……”陆水长的话犹如青天霹雳，让於鱼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然後黯然的由著陆水长带著自己从陆水深的身边走了过去。只是著擦身而过却还是让有著明显妒忌的陆水深出口伤人了：“怎麽刚看到你夫君回来不忙著照顾自己的相公，倒是兴趣十足的跟著自己的小叔往外面野。”於鱼听出了陆水深话中的鄙视。不禁恨从心起道：“不劳夫君提醒，妾知道自己在干什麽，这会夫君软玉在怀，做为一个识大体的妾是不是要回避一下比较好。”“表哥……”尹樱茹敏感的听出於鱼话中的讽刺。於是出口喃喃的叫了陆水深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陆水深的衣袖。身子也由於颤抖而更加的靠近陆水深。於鱼看到尹樱茹那娇弱不堪的样子不禁觉得自己很残忍。尹樱茹何其无辜，自己又何必因为与陆水深赌气，而把气发在了无辜的尹樱茹身上。想想有点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却没有勇气表露点什麽，只能恨恨地拉著陆水长加快了脚步走出陆水深的视线，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刚走出去没有多久，於鱼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一湿，难道是下雨了吗？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几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流泪了。呵呵，原来自己还是有眼泪的，娘活著的时候说过，自己家里有个奇怪的遗传病，那就是生来两只眼睛只有一个泪腺。所以这麽多年来自己从没有哭过，今天的泪水流出其实不是因为哀伤，也许是因为自己身体里的水份太多了。於鱼安慰自己道。“为什麽流泪，其实你早该想到自己的结局的，就在你最终妥协要做我大哥的妾室的时候。”陆水长淡淡的伸出自己的手，将於鱼脸上的泪痕抹去道。“谁说我哭了，其实是我今天喝太多水了，所以水份多的没地方流才从我的眼睛里跑出来的。”於鱼狡辩道。
“是吗，那你以後要注意点，不要喝太多的水了。”陆水长温温的说。抹完眼泪的手指也在於鱼那细嫩白皙的脸上来回的摩擦，哀伤而又俊美的脸庞越来越挨近於鱼，而在沈思的於鱼却没有发现这种状况。轻轻地轻轻地，陆水长那温热而又颤抖的双唇贴上了於鱼的脸颊。似在叹息又似在研磨般的喃喃道：“鱼儿，我该拿你怎麽办？我该怎麽办？”被亲了脸颊的於鱼吃惊外带颤抖的瞪大了眼睛的看著陆水长，不知道如何自处。脑中只是盘旋著自己被水长哥亲了的事实。清醒过来的於鱼一把推开过於靠近的陆水长打著哈哈道：“哥看你，还想小的时候一样把我当娃娃一样随便抱随便亲呢。没想到其实我都已经可以为人妻了。”陆水长深深的看了於鱼两眼，然後什麽话也没说的拉著於鱼的手转身走进了他们的农庄。一个时辰後於鱼兴奋的带著一小箩筐的番茄回到了陆府。
於鱼将箩筐里的番茄一分为三於是带上一份去了陆老夫人的斋堂，希望她尝个鲜，也顺便改善一下陆水长和老夫人之间的关系，毕竟是祖孙两。想著还有两份，一份等下送到表小姐那里，毕竟这是个新鲜的稀罕物，听说很补身子，於是想到要为她留点。还有一份是留著给自家那什麽都很好奇的相公尝尝的。想到相公这两个字，於鱼不禁害臊的脸都红了，暗骂自己不知害臊。“鱼儿？鱼儿？想什麽呢这麽入神？”正巧到老夫人这里准备与老夫人一起吃斋念佛，所以也吃了於鱼送来的稀罕物番茄。“哦……哦……没想什麽，只是想是不是要叫二少爷明年将这番茄多种个几亩地，以後大家都可以吃到。”於鱼打著哈哈道。“鱼儿啊，如今你不管怎麽说都是水深的妻子，所以还是不要见外了，叫水长的名字吧，不要叫二少爷了。生分的厉害。”陆老夫人显然最近心情不错。“是呀是呀，今天水深也把茹儿给接来了，我看那孩子的身子骨也好了很多，经历的那麽大的变故与惊吓还能挺出来，我看娘，什麽时候就把水深和茹儿的婚事给办了吧。”陆夫人征询著陆老夫人的意见道。“还是你们看了办吧。我老了也没有什麽j力来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只要记得早点给我生个重孙抱抱就好了。”陆老夫人道。“那好，那媳妇就把这件事情安排下去了，这下遂了深儿的愿望，他一定高兴的很。”想到自己儿子那满面的笑容，陆夫人不禁就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