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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舶上轮奸+哑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PP
忙了大半个时辰,人人挥汗如雨,车轮反而越陷越深,真是急死人。
“我下去看看。”君文是一家之主,却不拘泥於身份,卷起袖子就跟夥计们站在一起出谋出力。
他以为把若情留在车上让长辈照看著应该很安全,殊不知高估了几位长辈的人品。
若情担心夫君,把头探出窗户往回看,冷不防一人的手臂横过他胸前,把他往後一抱,那是君文的大伯伯,他把若情抱在自己膝盖上,涎著脸笑道:“嘿嘿,靠近窗边太危险了,还是来大伯怀里安全。”其他人很有默契地马上关上窗户,不怀好意的目光围著若情身上转。
若情很害怕,推开大伯要下车,但车门早已被人堵住。他口不能言,无法呼叫,惊慌地看著男人向他靠拢过来,很快他的身体落入了他们的魔掌中。这些男人仗著辈分高,本来只是趁著君文不在,随便欺负欺负这美人儿过过手瘾,谁知一尝才知这哑巴美人冰肌玉骨,皮肤又滑又嫩。他们先隔著衣服摸了几把,後来欲罢不能,干脆伸进他衣服里摸个够。
若情双手被人压著,眼睁睁看著两个男人把手从他衣襟里伸进去,揉他的乳房。他张大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夫君就在外头与家丁们谈笑忙碌,对马车里的龌龊事毫不知情。
“怪不得君文侄儿对你珍护有加,这柔弱无骨的美妙身子真是不可多得,哈哈哈,老夫不枉此行。”
先前两人摸得尽兴了,又换了两人,这回是君文的堂哥。他们把手伸到若情的衣服里,摸到了他的乳头,用手指捏了又拧,把两颗软肉玩得硬挺了起来,还用指甲刮上头的小孔。若情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在地上扭动,胸部更是不断地挺动起伏,男人们见他这样,发出一连串猥琐至极的淫笑。
君文!君文快回来啊!这样下去……我……
若情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再这样下去,他的秘密一定会被他们发现,到时候……
作家的话:
先写这篇小肉文,嘿嘿,最近想虐人。
哑妻二(高h)
“大哥,你说咱们要是拿她来泻泻火,君文回来会不会发现?”二伯胯下已经胀得生痛,有些忍不住了。
大伯摸摸自己也同样硬挺起来的玩意儿,嘿嘿一笑:“被他发现了又如何,夫妻如衣服,君文向来老实孝顺,就算老婆被玩了,他也不敢为了这个哑巴女人跟咱们闹翻。”他开始动手去剥若情的衣服。
捉住两边衣领往外一翻,两只雪白大奶顿时蹦了出来。
“噢,你们看!这荡妇居然连肚兜都不穿,难怪一路上我总看到她衣服上若隐若现的凸点,她是故意勾引咱们的吧,说不定她也渴望被君文以外的其他男人操干。”
不是的!若情拼命摇头,他从小就对肚兜很抗拒,总觉得穿上了那东西,自己就更像个女人了。他不想当女人!君文宠爱他,一直由著他的性子,没有强迫他穿。
啊!
大伯跟二伯开始舔弄他的腋下,湿滑的舌头细细碎碎地滑过他手臂内侧,脖子,一直舔到胸部,两只软绵绵的乳球被他们弄得不停打转。大伯在他左边,用舌尖扫刷他挺立的乳蕾,偶尔含到嘴里吸吸嘬嘬。右边的二伯则喜欢把整片舌头贴在他的乳房上,从边缘快速舔到中央的乳晕,挑得奶子一下一下颤动。
不,不行了!他的奶水……啊!奶水要出来了……
“把她裤子脱了。这女人有了身子,不方便操弄她的阴道,咱们可用她的後庭办事。”
若情一听要脱他裤子,又翻来覆去挣扎了一番,肚子突然犹如利刀剖过,一阵剧痛,让他几近晕厥失神。见他没再乱动,其他人立刻七手八脚地扒下他的亵裤。
“天……他是怪物!”看到他下体小巧秀气的茎体,本来按住他肢体的男人,纷纷丢下他退到一边。
秘密被发现了!
若情痛不欲生,这些人看他的眼神既害怕又鄙夷。他想著自己以後怎麽办,君文以後怎麽办……一时乱了心神,没了主意。顾不得衣衫还凌乱敞开著,他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白花花的大屁股尽现在男人们眼前,曲线丰满成熟,湿漉漉的股缝里流出几道淫水。男人突然发现这不阴不阳的身体一点不丑,甚至比女人还纤弱娇美,不知尝起来如何销魂?
大伯第一个又蹲了回去,双手按在他的雪臀不住揉搓,丰腴的臀肉从他指间挤出,白皙胜雪的肌肤很快染上一层绯红。其他人见状,又围了上去,把那具温香软玉困在中间。
若情抬起泪眼,就看到周围一圈欲火焚身的男人,胯下全顶起一个布棚,个个目露凶光上下扫荡他全身,自己就像只大白羊一样等待宰割,被他们擦吃入腹。
急色的堂哥从後面把手臂穿过他腋下,挂著他的肩膀把他整个提起。
两只大奶上下剧烈一颠颤,若情立刻感到腹部漾起了第二波剧痛。他痛苦地双手扶著大肚子,浑身冷汗涔涔,但没人理会他,他们强行用力分开了他双腿。
大伯吩咐:“待会儿你们动作轻一点,尽量别让君文发现。”他一手扣住若情的下巴,另一手在他玉茎上用力一握。
若情浑身猛颤。
“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们必定将你身子的秘密大事宣扬,弄得人尽皆





船舶上轮奸+哑妻(H) 分卷阅读5
知,让君文陪你一起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若情慌乱摇头。
“你若不想害君文,最好守口如瓶,大家相安无事,你可以继续安心当你的少奶奶,懂不懂?”大伯松开若情的玉茎,转而在他一边奶头上狠狠拧扯。
呃!若情痛得身子往上挺起,仰首张嘴欲叫,胸前奶水失控般涌出,本来殷红如血的乳头,此刻被蹂躏成一颗紫红的大葡萄,高高凸起,顶端小孔流出奶水……
过了不知多久,马车外传来一阵欢呼。
陷入泥沙中的车轮终於被推了出来,林君文如释重负,吩咐下人整理行装继续上路。
“少爷!少爷!”老管家慌慌张张跑到他面前,老脸通红,吞吞吐吐道:“少奶奶的样子有点怪……他,他恐怕要生了!”
什麽?!君文二话不说,立刻奔回自己的马车。车门一打开,血腥味扑鼻而来。
“若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作家的话:
快到2012年了,大家新年快乐!
我是勤奋的好孩子哦,大人们记得给奖励啊,票票留言什麽的。
哑妻三(高h)
他的若情虚弱地躺在地上,一头流云般的乌丝已全散开,几乎铺了马车整个地面,他流了很多血,腹部以下的衣裙被染成大片刺目的殷红,身上的白衣也被汗水浸湿,紧贴肌肤。他的身体在那层半透明的布料下几乎全然赤裸,可是在场的叔伯兄弟,居然没有一人愿意脱下衣服为他盖上遮羞,任由他美体尽露在大家眼底,还贪婪地盯著他身子猛看,生怕遗漏了哪里似地。
君文气得咬牙,不相信这些男人连基本的非礼勿视的廉耻之心都没有,但碍於有长辈在场,他不好发作,只能隐忍怒火。
若情得知君文回来,奋力地撑起上半身,朝他伸出手臂。
君文见他如此急切要靠近自己,也顾不上车里还有其他人在看,赶快上前抱住他。
对若情来说,君文既是丈夫又是弟弟。他大了君文七八年,身体又有缺陷,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君文,原本应该完全属於君文的清白身子,现在还被几个男人玷污了。一想到这里,若情就更觉自己亏欠了他。
他把君文的头紧紧拥在胸前,伤心痛哭,哭得一口气闷在胸口喘不上来,眼前蓦地一黑,手臂缓缓松开了君文,无力滑落,上身也软软往後倒去。
“若情?”君文托住他後仰的颈背,他不知若情为何突然伤心如斯,只道他是害怕生育又难以忍受分娩关头的痛楚。君文很快镇定下来,吩咐老管家把随行大夫和产婆带过来,又把赖在马车里不懂得自动回避的几位叔伯兄弟请了出去。
君文拿出座位底下备用的羊毛毯,铺开垫在若情身下。他还要下马车去吩咐打点一些事务,刚要走,只见刚刚痛晕过去的若情挣扎著醒来,紧拉著他的手猛掉眼泪不让他离开。经这麽一动,他下体好像又涌出了更多血。
“好好好,我留在这里陪著你,哪里也不去,你乖乖躺好。”他小心翼翼扶若情躺平,动手为他脱去亵裤和外衫中衣。若情身上仅有的亵衣也湿透了,他临产前胸部涨乳很厉害,把衣服撑得紧绷绷的,君文给他松了衣带,再将衣领往两边翻开,让他胸腹不再受束缚,可以舒服一点。
若情虽然害羞,但在夫君面前袒露身体,他是心甘情愿的。却不知道,微掩的车门外有几双下流的眼一直找机会偷瞄车厢里的情景,外头的男人在门缝里窥见他衣衫解开後耸立在空气里微微晃动的双峰,胯下竟又起了淫欲。
“君文那小子真有福气,娶了个这麽极品的尤物!”大伯借著外袍的掩盖,把手伸入裤头抚慰自己勃起的欲望。这美人儿要是自己的姬妾,还管他生不生孩子,剥光衣服对著那具白皙销魂的身子只看不动,谁还受得了,赶紧拉开他双腿把他捅个死去活来才是正事。要知道快要临盆的孕妇,产道还没打开,阵痛难忍的时候下体收缩尤为剧烈,淫水也特别多,这时候插进去真是又滑又热又紧,爽翻了。他巴不得现在就冲上马车把君文一闷棍敲晕,再把那美人儿给狠狠干死才好。
君文也不是圣人,目光触及若情的胸部时,脸顿时烧了起来,他赶紧别开眼看其他地方。过去旖旎的闺房情景逐一在脑海里翻涌──若情的身体很特殊,虽然长有男性的阴茎,他的胸部却很大,手感柔软无比又丰挺。君文总是喜欢抱他坐在自己身前,一手穿过他腋下抚揉他的乳房,另一手挽著他翘起的玉茎搓弄。把若情侍候得舒爽迷乱,春情勃发的时候,君文再趁机进入他身体深处,追求两人同登极乐的途径。
忍受漫长分娩之痛的若情神智已有些迷糊,只觉得胸部发胀难受,他握著君文的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口,要他帮自己揉出奶水。君文火烫一般缩回手,尴尬道:“若情,不行……不可以在这里。大夫和产婆马上就要过来帮你接生了,我们不能……”
一听有其他人要来,若情顿时恢复了几分清醒,他急著坐起来要穿回衣服,这怪异的身体不能被更多人看到。
“你干什麽?别乱动,快躺下。”君文不知该怎麽阻止他,又怕自己的力道控制不好会伤了他,情急之下,只好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压回羊毛毯上。
君文的头刚好枕著若情的胸乳,赫然发现他乳沟和两只乳房内侧有不寻常的红痕,好像被硬物剧烈摩擦後在皮肤上遗留的痕迹。他疑惑道:“咦,你这里怎麽会发红?”
哑妻四(高h)
刚问完,君文就感到怀里的娇躯猛地一震。
“若情?”他抬头对上妻子的眼。
若情只是温柔地看著他,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目光里溢满了眷恋与不舍:如果没有我,君文,你一定会娶到更好的女孩相伴一生,是我误了你。
读懂了他的唇语,君文无来由地一阵心慌。若情收住眼泪,对他柔柔一笑。君文突然觉得,就在刚才那个瞬间,若情好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你……”
“少爷,我是张大夫,崔妈也跟我过来了。”马车门外传来一把老人家的声音。
若情惊起,缩到君文怀里拼命摇头哀求:我……我可以自己生的,不需要别人帮忙。
“别怕别怕,”君文安慰他,“张大夫和崔妈以前都曾经受过林家恩惠,对我很忠心。我已经跟他们交代过你的情况,他们都是可靠的人,绝不会到外面乱说。”
若情稍稍放宽心,君文让他放松躺下,他说什麽也不肯,紧紧依偎著君文,还把刚才脱下的衣服又翻出来往身上遮。
重要时刻,理智还是战胜了对爱妻的宠溺纵容。君文让张大夫和崔妈进来,苦笑道:“若情




船舶上轮奸+哑妻(H) 分卷阅读6
比较害羞,你们体谅他一点。”
两位年过五旬的老人家,经验老到,又一直在大户人家里工作,自然懂得这话里的意思。
张大夫把装著剪刀金针的医箱往角落里一藏,压根儿不让产妇见到里面碜人的用具。“少爷请放心,老夫行医三十余年,不敢说见多识广,但见过疑难杂症也不少,像少夫人这样的,在老夫看来,还算不上什麽奇事,老夫必定尽力保得母子平安。”
催妈把一床厚厚的被褥铺在地上,扶若情躺上去,慈祥地看著他笑,满布皱纹但很温暖的手一下下抚摸若情的发鬓:“好孩子,别担心。崔妈妈说句僭越的话,我是把夫人当作自己闺女看待的,你尽管放心把这生娃娃的事交给崔妈妈。”
若情很小就没了娘,听了这几句熨帖的话心窝也跟著暖了起来。眨动著眼睛看看两个老人家,又看看守在他身旁笑得一脸淡定其实额角全是冷汗的君文,心里头渐渐踏实了。
崔妈见他躺好,拿出两条缝了夹心棉花的布要把若情双手分绑在脑袋两侧。
若情一看又急了,转头向君文求救:不要,不要,君文,别让她绑著我……
“崔妈,为何要这麽做?”君文也不解,把唯一能反抗的双手绑起来,任谁都会害怕啊。
崔妈妈道:“这是不得已的方法,就怕一会儿少夫人痛起来会抓伤少爷,固定他的双手,也是为了避免他乱动以致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和胎儿。”
听她说得有理,毫无经验的小两口只好听从摆布了。
绑好若情的双手,崔妈妈又在马车中间拉了一道帘子,隔开产妇胸部以下的位置。她与张大夫在帘子那边给夫人接生,君文少爷就在帘子这边陪伴他。
外面丫头来报,水已经烧开了,崔妈妈下车去端了两盘热水回来,一盘交给君文让他随时给少奶奶擦脸擦汗,另一盘她端到帘子另一边用来清洁产妇的下体。
隔了一道布帘,若情看不见他们的动作,只好信任他们,把自己和腹中的宝宝一并交托了。
两位老人家可谓尽心尽力,可若情的身体实在不好,他的阴道天生比一般女人狭窄,平日行房事时,倒是个不可多得的销魂处,可到了生孩子的时候就凄惨了,况且他年纪又大,可以预见,这头一胎他会生得很辛苦。
马车静悄悄的,外头的人全不晓得里面发生了什麽事。眼见一盘盘血水倒出来,又一盘盘的清水端进去,流了这麽多血,孩子还下不来,有过生育经验的女眷都知道少奶奶大概是难产了,有人想进去帮忙,但被君文少爷一一婉拒。
熬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外头天色渐黑,一天下来滴水未沾的君文一点也不觉得饿,他全部心思都放在妻子身上,过一段时间,就把煎好的稀粥和补汤吹凉,小心喂若情喝下。
天色已经全黑,一弯月牙悬在半天,草丛里虫声啾啾。
君文不愿意一大家子的人跟著他在野外露宿,吩咐老管家把家眷们安排到最近的城镇客栈歇息,只留下几个机灵利索的护卫家仆在原地侍候。可笑的是,他那几个心怀鬼胎的叔伯兄弟居然不肯走,说什麽放心不下少奶奶,留下来跟君文有个商量。
君文不懂自己老婆生孩子,跟其他人有什麽好商量,但他没功夫理会这些闲人。
张大夫把他拉到一边,抹了一把满手的污血,沈重道:夫人的情况很不好,产道始终开不到五指的宽度,他可以用剪刀把阴道剖开,但孩子下来的时候,必定会把伤口撑裂,那麽一来,夫人就有血崩的危险。要是少爷决定保大不保小,他可以设法把胎儿在夫人肚子里碎掉,再弄出来,过程中夫人恐怕要忍受剧烈的疼痛,但没有性命之忧。
他要君文尽快决定,不能再拖延,夫人已经流了太多血,再不用药止住,支撑不了多久。
君文独自跑到树林里待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他告诉张大夫务必让大人平安无事。
回到马车上,刚从昏阙中醒过来的若情,在君文苍白的脸上看出事态严峻。他凝视著君文,虚弱地抬了抬下巴,对君文无声地说:宝宝,宝宝……
君文知道他要自己放弃他保住孩子。
俯下身把娇弱纤柔的若情轻轻抱起,君文忍著眼泪不断亲吻他:“宝宝以後可以再怀,但林君文的妻子只有若情一个!”
君文,你这个大傻瓜!
气若游丝的若情,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无名的力量凝聚了起来──是啊,能够给自己深爱的人诞下骨肉,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他决不能在这种关头认输。
君文惊讶地看到他本来涣散无光的眼眸再次迸射出倔强的神采。
他一定要把宝宝生下来!这是君文的孩子!是他跟君文的孩子──
“对呀!用力!”崔妈妈大喜,整个人几乎全扑到若情的大肚子上帮他压宫:“快快快!吸气,再用点力,孩子出来了,见到头了!”
她的欢呼引来了外面的人。
车帘被撩开,几双眼睛偷偷瞧进去──昏暗的烛光下,正在分娩的美人儿使劲挺动胸部,乌亮的秀发黏在他汗湿的身体上,他双腿大张,身体一波一波地收放,雪白的大屁股在床单上扭来扭去,仿佛正在被人强奸抽插一样,两只大奶子忽高忽低地晃动,荡出一圈圈美妙的乳波。
若情孤注一掷地将全身力量释放……
在婴儿嘹亮的哭声响起的同时,不断涌涨的奶水终於找到了出口,从他奶头顶端激喷而出──
啊……
他高挺的身子在空中僵了少顷,颓然倒入从後面接住他的君文怀中。
“恭喜少爷!恭喜少奶奶!是对龙凤双胞胎!”
在崔妈妈喜悦的恭贺声中,若情含著笑,疲倦地闭上了眼。
在他以为幸福已经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怎麽也想不到,有些人为了满足一己之欲,在不久的将来竟把他推入地狱的深渊。
作家的话:
这篇小肉文最後会是he,最後那一句我是故意吓大家的,不过中间得虐虐。喜欢的大人请投票鼓励。
哑妻五(高h)
马车回到林家大宅的时候,老夫人由几个儿媳妇搀扶著,早在大宅门外等侯了大半天,盼得望眼欲穿了。
刚生完孩子的若情第一天晚上出血还很严重,君文听从了张大夫的意见,让其余家眷先行回家送个好消息,他则陪著若情在小镇上休息调养几天,等他伤口的情况稳定了再启程。为了减少路上的颠簸,又嘱咐车夫一路慢行,结果一再拖延下来,他们的马车比其他人晚到家五天,这可叫一心盼著见曾孙儿的老太太等得脖子都长了。
车门一开,崔妈和另一个嬷嬷一人抱著一个小宝宝率先下了马车,老太太忙迎上去,掀开




船舶上轮奸+哑妻(H) 分卷阅读7
繈褓逗逗这个又摸摸那个,爱不释手,众人一片贺喜和恭维更叫老人家乐得心花怒放。
君文踩著脚垫,走下马车。裹著白裘披风的若情跟在他後面,踏出的脚刚踩在垫子上,孰料君文竟回过身来,极尽温柔地把他拦腰抱起。
周围突然安静了,上百号的家眷仆人,一双双好事的眼睛全盯著他们瞧。
夫妻公然做出亲密的举动落在外人眼中是不端庄的,大户人家在外最讲究的就是合乎身份的教养和礼数。
若情著急地摇摇头,身子不合作地挣了挣,示意君文把他放到地上,他可以自己走。
君文知他为了生下两个宝宝,血气亏损得厉害,身子也伤及了根本,心中对他充满了疼惜与感激,哪里舍得让他下地走动,万一牵动了下体还没复原的伤口,加重了伤情,那自己可是追悔莫及了。
可惜这点体贴却得不到旁人的理解。
老太太见一向守礼的乖孙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著妻子,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但看在刚刚喜添一对曾孙儿的份上,忍著没说什麽。若情这个孙媳妇,老太太自从得知他是哑巴那一刻起,心里就存了芥蒂,觉得他身患残疾,年纪又大,配不上自家俊伟出色的孙儿,而且今天看到这一幕,更觉得这个从宰相府嫁过来的哑巴女人太过骄纵,入了林家的门不到一年,就把君文也教得没个正经。
林君文上去跟祖母寒暄一番并解释了晚到家的缘由,随後急匆匆抱若情回房,刚生完孩子的人实在不宜在外头吹风。一对龙凤胎则被祖母留下,开头君文觉得不妥,初为人父母者,都巴不得把小宝宝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谁会愿意孩子被抱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抢在他开口反对前,若情拉了拉他的衣服,脸上一片柔柔笑意。君文懂他的意思,虽然舍不得孩子,但更不忍心叫老人家扫兴。唉,罢了,孝义为先,暂且把孩子放在奶奶屋里让她玩几天再说吧。
“来,换药了。”回到房间,君文头一件事就是取出张大夫给他的药箱。
若情躺在床上,用被单裹住自己,满脸通红地看著君文,就是不肯动。
“快把裤子脱掉,张开双腿躺好。”君文催促一声,从药箱里拿出一根二指粗上头沾满药粉的玉质药棒。走到床边,见若情害羞地往里头缩了缩,双腿反倒夹得更紧,眼珠儿飞快地瞅了瞅他,又慌慌张张地别开,君文打趣他:“难道夫人希望我代劳?”把药棒放到一旁,双手伸入被单里。
醒著让他换药还是第一次,前几天因为失血过多,若情一直都在昏睡,没见识过这种尴尬。亵裤很快被君文熟门熟路地扒了下来,光溜溜的双腿在被单下凉飕飕的。
若情侧身半趴在床上,脸红耳赤看著君文把他亵裤的两条裤筒拉开,露出中间那一片濡湿的裤裆,羞得他把头埋进被单里,不敢看了──粗大的玉质药棒一直插在他淫穴里,无论坐著躺著下体都有被异物侵入的胀痛感,能不流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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