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帝少坏坏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十三娇
孟杳杳错愕的望着她:“妈妈”
什么时候,她在总统府的行动这般自如了
女子在他床头坐下,掀起他背上覆盖的那层薄薄的纱布,凝视着伤口,蹙紧了双眉:“这样的程度,是必须要换皮了。”
“换皮”孟杳杳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先前听过顾绾绾说过换皮,就是把身上好的皮肤割下,替换掉被烧坏的皮肤……
那得有多疼啊!
“大夫在哪里必须要马上进行手术,不然,身上坏死的皮肤会越来越多。”孟晓急急道。
“已经请了顾大夫,她已经在路上了,晚些会到。”孟杳杳道。
“顾大夫哪个顾大夫”
“哦,就是先前我手被硫酸烫伤,给我治手的那个。她医术高明,你看我的手,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女子瞥了眼孟杳杳的手,望着趴在床上的弟弟,满眼心疼。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抚了抚他的头发。
“阿姊,我没事的。”孟祁寒开口道。
“现在,婚期怕是要延迟了吧。”孟晓叹了口气道,“离婚期还有十天,你身上的伤,到那时候肯定好不了。”
孟祁寒说:“最主要还是金蝶饭店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被烧毁,只能另换一家其他的饭店,而要再找一家重新准备婚礼,已经来不及了。”
听到这里,孟杳杳似乎才想到饭店火灾对他们的影响,气呼呼道:“这件事,到底是谁下的手”
孟晓的手暗自紧紧攥成了拳。
想不到,他为了复仇,连自己女儿的婚礼都不顾忌。
床榻上的孟祁寒咧了咧唇角。
他向来是一个狠角。
试想,若他当年不顾狠,也不会夺得了这天
第七百三十八章 不过是一个元帅府庶出的儿子,他娶你,是高攀
孟杳杳走在走廊里,神色复杂。
今日,若没有舅舅以命相护,在现场的她,或许逃不脱被烧死,踩死,被烟活活呛死的命运……
推开陆逸宁书房的门,孟杳杳看见书房里烟雾缭绕。
陆逸宁背对着她坐着,嘴上叼着一个烟斗。
他很少吸烟,除非,是心情很好,或者是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
“爸爸你找我”孟杳杳开口。
“祁寒怎么样了”陆逸宁问道。
“不是很好。”孟杳杳如实道。
“他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在医院里,我会让人空出北平医院最好的病房,请最好的医生,再请两名经验丰富的护工来照顾他,今晚,就把他送过去吧。”
“医生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有一个朋友是神医,肯定比北平医院最好的大夫都要好。”孟杳杳道,“至于护工,也不需要,我会亲自来照顾。”
她不想除她之外的任何人,触碰他的身体。
“杳杳。”陆逸宁沉声道,“你是总统府尊贵的公主,怎么能亲自去伺候一个男人”
孟杳杳愣了愣:“她是我未来的丈夫,况且,他是我为我受的伤,我照顾他怎么了”
“你照顾你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怎么照顾你从前照顾过烧伤的病人吗如果想让他得到更好的照顾,就必须要请经验丰富的护工。况且……”陆逸宁神色一凛,“况且你们现在还没有结婚,就算结婚了,你也需要记住。你是堂堂的一国公主,他不过是一个元帅府庶出的儿子,他娶你,是高攀。”
“爸爸,你怎么了”
孟杳杳不解的望着眼前的人,感觉好像活生生的变了一个人。
她不想去跟他争论封建社会里的那套歪理邪说,只是察觉到他对舅舅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第七百三十九章 孟杳杳,你也有今天?失宠了吧
孟杳杳从没想过,她在总统府会发生这样的一幕,她那么爱的爸爸,会这样对他。
孟杳杳微微眯起了眼睛,手枪扫过那五人,“都给我站住!”
正准备冲下了的五人瞬间一停,定成了一排。
“也不去西洲打听打听,我孟杳杳可不是吃素的,你们这些狗奴才,居然欺负到我头上了。”
几个下人都哭丧着脸,一个说:“我们也是奉了大总统的命令来抓您的,总统大人说您的性格太乖张跋扈,得好好学学规矩了。”
孟杳杳挑了挑眉,“规矩”像听到一个极为搞笑的词汇,“你让他自己学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迎面,却见陆曼婷拍着手朝她走来,“孟杳杳,你也有今天失宠了吧。”
孟杳杳看见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都懒得跟她说话,只是忽然瞥见她脖子上的吻痕,一身珠光宝气的样子,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浪了回来。
她再失宠也是爸爸的亲女儿,你呢孟杳杳朝她翻了个白眼,直接越过了她。
回到房间后,妈妈已经不在了,孟杳杳坐在他床边,伸手拂过他的头发,弯下腰吻了吻他的唇。
“舅舅,我们回去好不好回你在北平的那个宅子。这里总有人管着,好烦。”
“嗯。”男人应了一声。
“妈妈走了”
“走了。”
“总统大人已经清除了总统府的所有细作,所以,她现在可以放心的出现在总统府。”孟祁寒道。
孟杳杳微微一惊,“那她还留在这里吗住下了吗”
“没有,走了。”孟祁寒淡淡道:“阿姊不会在这里住下。”
“你渴不渴,想不想喝水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你给我倒点水吧。”
孟杳杳倒了一杯温开水,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把水杯递给了他。
看见他喝水的样子,孟杳杳又陷入了深思。爸爸对他们的态度好奇怪,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不说,她心里总是不
第七百四十章 转告你们总统大人,该走的自会走,该留的留不住
“小寒,你变了,不再是那个杀伐果断,天下人负你,你便可杀尽天下人的铁血军阀,你变得有温度,有感情,有顾虑,你的心,变得柔软。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你从刀锋变成了刀鞘。”孟晓面色担忧的望着他。
“我知道。”
“所以,你打算继续下去吗”
他低头默然。
“唯有,拥有一颗冷硬的内心,才能让你无坚不摧。唯有,没有任何顾虑,才能锐不可挡。”孟晓目光深邃。
“我知道了阿姊。”
“叮铃铃。”一旁的闹钟忽然响了起来,孟祁寒回过神来。孟杳杳也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舅舅,该换药了。”
先前来的医生留下了一些药。说是每隔一个小时要换一次,孟杳杳便定好了闹钟。她扶着他躺下,揭开纱布,正要换药,忽然,“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打了开来。
对于这种未经过主人同意就进门的行为孟杳杳很恼怒,只见管家领着两个婆子走了进来,对孟杳杳说:“三公主,这是两位护工,负责照料孟三公子。”
孟杳杳蹙紧了眉,“我不是说过,由我来负责照顾吗”
管家说:“您来照顾,多有不便,还是让这两个老妈子来吧,毕竟,经验丰富一些。”
孟杳杳冷冷道:“不必了,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让她们出去把!”
“三公主。”管家声音一凛,悠悠道:“这是大总统的吩咐。你还是不要拒绝的好。”
“若我选择拒绝呢”
管家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婆子立即上前。
“那么,属下就只能把孟三公子从您的房间里带走了。”
孟杳杳始料未及,没想到,当着舅舅的面,他们都敢这样做。
“住手!别碰他!”孟杳杳这次是彻底炸毛了,连忙把老婆子的手把从孟祁寒的手臂上扒拉了下来。
“三公主!”
“舅舅,我们走吧。”孟杳杳对孟祁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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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一章 为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还会嫌你的伤口恶心吗?
那些石子都恰恰巧巧击在那几个守卫的关节处。几个侍卫一个个脸上都出现了痛苦的表情,接着纷纷跪在了地上,
是暗卫。
孟杳杳扭头看了一眼,暗自惊叹于那些暗卫的强大。
明明黑暗中,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就是打得那些守卫根本就没办法近他们的身!
她早就知道,在他周围,一直都有武功高强的暗卫。不过,不到非凡时期,不会现身。
孟杳杳把孟祁寒扶上了车,一踩油门,把车开走了,在后视镜里,看见他们的车后,有几辆车不近不远的跟着。
孟祁寒的后背不能沾着椅背,坐在后排,微微弯着腰,一手紧握着前面的座椅靠背上。
“还撑得住吗”孟杳杳关切道。
“我还好。”
好在孟宅离总统府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孟杳杳把车停在孟宅门口,下了车,搀着他回去,忽然感觉到他浑身滚烫,脸色也苍白如纸。
他整个人又看起来些迷迷糊糊了。孟杳杳连忙把他扶进了家门,扶到了床上,接着去打水,敷在了他额头上。
后背又被血水浸透,孟杳杳拿着毛巾,一点点把浸出的血水擦干净。
孟祁寒有些有气无力的说,“让下人来做吧,这的确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你真当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孟杳杳蹙着眉道。
“不,不是怕你做不好。是怕恶心到你。”
“孟祁寒!”孟杳杳气呼呼道,“你真当我是白眼狼不成你为了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还会嫌你的伤口恶心吗”孟杳杳眼泪都要出来了,天知道她有多心疼,又怎么会恶心
不过从总统府出来之后,她真感觉自己是明智的,现在在他们自己家里,没有人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定好下一次换药的闹钟,对孟祁寒说:“舅舅
第七百四十二章 那脱了衣服呢?
这样的疼痛是常人所不能忍的。
孟杳杳立即取来了毛巾,递给了顾绾绾。
顾绾绾让孟祁寒咬住毛巾,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了最锋利的手术刀。灯下寒光一闪,孟杳杳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样的画面对她来说太过血腥残酷了。只怕见了晚上要做噩梦。
“杳杳,你先出去一下吧。”孟祁寒道。
“我不!”
“听话。”
“不要。”孟杳杳牵起了他的手,与她的十指紧扣,“让我陪着你。”
“你看着不怕么”
“没什么好怕的。”
“好。”
顾绾绾把刀往火上烧了烧,开始了。
在她下第一刀的时候,孟杳杳就感觉他握着她的手一紧。一刀接着一刀,男人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饶是像他这般铁血的男人,仍是疼得脸色苍白。
孟杳杳俯身,轻柔的吻上男人刚毅的眉心和柔软的唇,是他最好的止疼良药。
终于割完了,顾绾绾在他背上敷上清凉阵痛的草药膏,在烧伤处贴上了干净的纱布。
“顾大夫,舅舅背上的伤能好吗”孟杳杳问。
顾绾绾摇了摇头:“这么重的伤在背后一大片,要想不留痕迹,难,需要取下身上好的皮,缝合在被烧伤的这一块皮肤上。这是恢复最好的方法了。”
孟祁寒道:“那便取吧,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手术”
顾绾绾微微一惊:“多大的伤口就得取多大的皮,督军大人后背上被烧伤的面积太大了,这个手术过程将会相当痛苦,恢复的时间也会很长。其实,督军大人的伤口在后背,平时根本露不出来,根本不用再去植皮啊!”
“若只是治疗烧伤,随便一个什么医生都可以,这就是请顾大夫千里迢迢来此的目的。”孟祁寒淡淡道。
“可是,去皮后,伤口的面具便会是现在的两背,督军大人要承受现在两倍的痛苦!”顾绾绾有些激动道。她有些不能理解,督军大
第七百四十三章 你不是说好什么都不干的吗?
“那脱了衣服呢。”男人说得意味深长。
孟杳杳的小脸瞬间一烫。
“脱了衣服,不就我才看得到嘛……”孟杳杳小声道。
“我不在乎的,真的。”她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是因为顾及她的感受,而让他去遭这份罪,她可不同意。
“我在乎。”男人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亲了亲她粉嘟嘟的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
雾草,这男人,受伤了还要不要这么拼
“喂,你还不睡觉”
“我就亲亲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干。”
“亲完就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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