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帝少坏坏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十三娇
“哦,塞嘴里对吧。”孟杳杳一下就明白了。孟祁寒一听,这实在是有辱斯文,对孟杳杳警告道:“你敢,你敢把毛巾塞我嘴里。”孟杳杳却趁他开口说话的时候,直接把毛巾塞进了他嘴里。
孟祁寒:……
孟祁寒瞪着孟杳杳,想骂人,可骂出来都是“呜呜呜”的声音。
医生淡淡道:“督军大人,在嘴里塞毛巾是为您好,为了避免在剧烈的疼痛时,牙齿用力啮合伤到舌头。”
事实证明,医生果然是对的。
在用酒精清理伤口的时候,纵容是铮铮铁骨的孟祁寒,也忍不住闷哼出声,不过被毛巾塞住了嘴,发出的是“呜呜”的声音。
孟杳杳感觉到他的头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靠在了她的肩头上,莫名觉得孟祁寒呜呜叫的声音有点像小兽,莫名萌。
孟杳杳知道,他今天所遭受的这些疼痛都是代她所受的,所以,她要亲眼见着,将这每一笔都牢牢记在心里。
“好了。”
医生终于道。
经历过取玻璃,消毒,缝针,这场手术终于完成,孟祁寒只是在背部被缠上了几圈纱布,便又穿上了军装,利落笔挺的走出病房,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医生建议休息一到两天,孟祁寒连理都没理,大步走出了医院。
孟祁寒心里却知道,这次已经耽搁了许久,若他再休息,只怕要误事。
“继续赶路。”从医院出来,孟祁寒吩咐了一声,钻进车里。
孟杳杳坐的那辆车玻璃被毁,孟杳杳便只能坐在孟祁寒的那辆车里,两人一起坐在后座。
孟杳杳转头悄悄看了眼他,只见他腰杆挺得老直,坐在那里一点表情也没有。
第一千零三百零五章 很多东西,一旦错过就不在了
可是,这甜意才刚刚涌起,又蓦地感觉到了悲凉。
天下人皆恨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他是个罪大恶极的人,这才有了今日的祸端。
她怎能因这小小的温暖而感动
还有他昨日,对待孟祁遥又是怎样的无情!
雪花,接二连三的砸落在车窗上,窗外,下起了鹅毛大雪。
纵然怀里抱着汤婆子,孟杳杳觉得冰冷一寸一寸的侵袭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车摇摇晃晃的往前开着,这一路路途遥远。到天黑时,还未走到一半。
一个士兵前来禀报说:“督军大人,前面的路,被大雪封住了,过不去。”
孟祁遥睁开眼,看了眼车窗外,放眼望去是一片茫茫雪原。
前路被封,后面,距离最近的城镇也有十多公里,偏偏卡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今夜要怎么渡过
“就地扎营。”孟祁寒道,“将所有随行携带的炭都用上,尽量保证供暖充足,明日再去附近的镇子上购买。”
“是。”
孟祁寒打开车门,下车了。
军装外套着黑色的狐裘大氅,看上去衣冠楚楚,玉树临风。英挺的背影看不出半点受过伤的样子,凛冽的冷风灌进来,孟杳杳不停的打着哆嗦。
孟祁寒走了一步,看着孟杳杳还没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还不下车做什么”
“我冷……”孟杳杳小声说了句。
其实她下午就觉得越来越冷了,一直没好意思说,要知道,现在他们待的地方,已经零下十多度了。
孟祁寒心中在暗笑,似笑非笑的对她说了句:“你冷啊下来多动动,就不冷了。”
“孟祁寒!是你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的!这天气,是会冻死人的是不是”孟杳杳跳下车,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路上的雪积得
第一千零三百零六章 孟祁寒,我肚子疼……
孟祁寒一本正经道:“这是另一件。”
孟杳杳哼了哼道:“睁眼说瞎话,这件明明就是和那件一样的!”
孟祁寒道:“是又如何你就会磨我。万一我真扔了,现在又怎样变出一件来给你”
孟杳杳不说话了。
孟祁寒继续道:“失而复得,你就会珍惜吗”
孟杳杳裹紧了狐裘,“我饿了,饭好了吗我的营帐在哪里”
雪地上,军队正在安营扎寨,此时,却不知,另一支军队,正悄无声息的靠近。
那支军队领头的人,正是陆彦霖。
那日,定北军与孟祁寒一战惨败,他刚好得了机会,他的军队刚好得此机会与定北军剥离,还借此机会收服了一些被打散的定北军。
此番,他得了消息,孟祁寒将率军北上,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定要借此一雪前耻,报仇雪恨,还可以救走被困的杳杳。
“少帅,打听清楚了,孟小姐,就在前面那支军队里,大雪封山,他们被堵住了。孟祁寒为了不让随行的士兵有太多的负重,都是边行边买粮食和炭火,所带的粮食和炭火都只够一两天的量,我们只要从后面夹击,堵住,他们便会被围困而死。”西凌啡神采奕奕的对陆彦霖道。
“好!”陆彦霖眼中放着光,只等到了夜里,那帮士兵都睡下后,便立刻出击!
温暖的大营中,孟杳杳和十几个士兵围着篝火堆,正在吃烤羊肉。上等鲜美的肥羊腿被烤得滋滋冒油,大块大块的肉直接抓在手上,蘸盐,蘸酱,蘸孜然,还有人就着大蒜,一口羊肉一口蒜,末了再喝一碗香甜的米酒,浑身暖融融。
孟杳杳吃得开心,已经喝得微醺了,还伸着碗让倒酒,孟祁寒直接拦住了她的碗,“够了,你喝得够多了,我让人给你热一点羊奶,你别再喝米酒了。”
“不行,我就要喝!”孟杳杳一时忘了自己有了身子,只觉得孟祁寒怎么什么都管,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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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百零七章 别走,我怕……
小腹一直隐隐作痛,心理因素占了大半,孟杳杳的鬓角沁出了一层薄汗。
她不想她的第一个孩子,因为她的不懂事而夭折。
“怎么办孩子不会有事吧”孟杳杳拽着孟祁寒的衣襟,慌张道。
“别着急,放轻松,闭上眼睛,医生马上就来了。”孟祁寒轻声安慰道。
孟杳杳被放入柔软的被衾中,孟祁寒正欲起身,孟杳杳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别走,我怕……”
孟祁寒怔了怔,须臾坐了下来,
“我不走。”
军医很快就赶了过来。孟杳杳一直握着孟祁寒的手,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诊治了片刻,军医道:
“放心,孩子没有大碍,只是着凉,伤了肠胃而已。”
孟杳杳提在嗓子眼里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忽然听到孟祁寒笑言了一句:“算孟祁遥这小子命好……”
孟杳杳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他现在还当这个孩子是孟祁遥的……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这个孩子是他自己的,会怎么样
忽然觉得有些趣呢。
医生给孟杳杳开了些治疗风寒的方子,孟祁寒在一旁再三确认这些药物对孕妇没影响,才吩咐人去煎。
许是一颗心放了下来,孟杳杳忽然感觉肚子没有那么疼了,坐了起来,对孟祁寒道:
“刚才,多谢你了。”
孟祁寒一脸没好气的望着她:“以后还犟不犟了”
孟杳杳低下头:“以后,我会注意的。”
“你好好休息,等下,我派人给你送粥来。”孟祁寒道。说完,便掀开帐帘出去了。
大营中,军官们还在饮酒吃肉,一片热闹的声音隐隐传来。
一个人在营帐,耳边是炭火的噼啪声,未免有些寂寞。好在,炭
第一千零三百零八章 督军大人,危险!小心啊!
“那就奇怪了……”陆彦霖困惑不解。
“少帅,有人回来了。”正在此时,一个军令官冲进营帐中禀报道。
“一个斥候传来了消息,孟祁寒军队的人正在军营里喝酒吃肉。短时间应该不会歇营。”
“饮酒欢谑”陆彦霖若有所思,忽然目光大亮,大声道:“好!就趁现在,进攻!”
“督军大人,不好了,在我们营帐外发现一支军队,正往这边,攻过来了!”忽然,有人冲进主营,匆匆对孟祁寒汇报道。
“什么”孟祁寒脸色变了变。“哪来的军队”
“夜里,也看不清楚,那支军队盔甲外都罩着一层白布,几乎要与雪地融为一体。气势汹汹,估摸着,至少有三五万人!”
“三五万”孟祁寒一脸惊讶,此次随军四万人。三五万,如今天下割据,各路军阀大多都被剿了兵权,这是哪来忽然冒出来的三五万人马
李清章道:“会不会,是先前元帅府的残兵,被人聚集,得了督军大人领兵北上的消息,就是要趁着这个当口,为元帅府报仇雪恨听闻那孙副将,跟随元帅大人驰骋沙场十余载,唯元帅大人马首是瞻,上次与元帅府那一战,就是那孙副将,带着三成的残兵逃脱了。。”
“吩咐下去,准备迎战。”孟祁寒下令。
“杀!!!”
可话音刚落,就听见帐外杀声震天,震破耳膜的喊杀声,一大批穿着白罩衫的士兵潮水一样的侵袭而来。
当那群士兵杀进来的时候,孟祁寒的军官们还在吃烤肉,有人一脚提了烤炉,登时火光四溅。
军官们手忙脚乱的拿起身边放的武器,仓促应战,有的人刀还没拔出来,头已经被砍掉了。顿时,喊杀声,惨叫声,枪声,刺刀入肉的声音,混成一片……
孟杳杳刚喝下中药躺下去,又被忽如其来的兵戎之声惊醒,一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第一千零三百零九章 我怀孕了,求求你停下来!
然而,孟祁寒还未冲到营帐,就看见陆彦霖着一匹高头大马从眼前掠过,而马上,正载着孟杳杳,被裹在他黑色的斗篷里,在战场上飞驰着。
“快,追!”孟祁寒喊了一声,带着一支军队,追了上去。
孟祁寒跑了十几米,还未找到车,便也跨上了一匹马,策马奔驰,后背忽然传来剧烈的疼痛。原来是上午才刚刚缝合的伤口在剧烈的运动下又裂开了,温热的血涌了出来,后背湿漉漉的一片。
而为了帮助陆彦霖甩掉他。火力集中的往他这边而来,还未跑多远,肩上便中了一颗子弹。
李清章一面护着他,指挥着人协助,一面朝他嘶吼:“督军大人!别追了!火力太猛了!”
而孟祁寒好似没听见一般,纵使肩上挨了一枪,但动作仍没有丝毫的迟缓。
有殷红的血溅落在雪地上,犹如开出了一朵朵红梅。李清章满脸心疼,大喊着:
“督军大人,别追了!他是杳杳的亲哥哥,把杳杳带走,不会有事的!”
而孟祁寒此刻比谁都清楚陆彦霖的处境。
仗着佣兵三五万,若要蹦跶,洋人对他下手,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若杳杳跟着她,必然处境凶险,因为,他根本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近了!近了!还有三十米,二十米……
孟祁寒擅长马术,虽然上马时,陆彦霖已经到了百米之外,但追上他,并不是难事。
“孟杳杳!”孟祁寒大喊了一声。
而此时,“砰”的一声,又一枪,击中了孟祁寒的手臂。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马上的孟杳杳转头,刚巧看到这一幕,惊诧不已,大喊一声:“孟祁寒!”
“你别伤害他!你不许伤害他!”孟杳杳急了,大声对陆彦霖喊着,可陆彦霖没有任何反应,仍抱着她,用力的抽打着马鞭,子弹,仍然雨点一样的朝孟祁寒打,孟杳杳一颗心都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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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百一十章 你打算,一辈子做他的禁脔吗?
“这里是费城。”
“费城”倒好像是,离昨日不远的一个镇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孟杳杳接着问道。
“额……这。”
看见嬷嬷欲言又止的神情,孟杳杳的心“咯噔”了一下。
“大夫说你昨晚受了刺激,胎儿有些不稳,这段时间要好好养胎,还是可以保住的。”
听着孩子还在,孟杳杳松了口气。
“陆彦霖呢陆彦霖在哪里”孟杳杳冷声道。
嬷嬷赔着笑:“您先歇息吧,少帅说,晚些会过来看你。”
孟杳杳冷着脸:“你让他马上过来。”
嬷嬷连忙道:“哎,哎,我这就去叫来。”
过了一会儿,陆彦霖走了进来,看见孟杳杳面无表情的靠在榻上,问:“感觉好些了没”
孟杳杳说:“你凑过来些,我嗓子哑了,说不出话。”
陆彦霖凑了过来,“啪!”,孟杳杳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他脸上。
“畜生!要是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我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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