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帝少坏坏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十三娇
“孟祁寒!”
孟杳杳抱着被子,目瞪口呆。
靠。居然捷足先登了。
孟祁寒才刚刚入睡,迷迷糊糊抬起头,看见车外抱着被子的少女,忍不住一笑。
这个小机灵鬼,倒是跟他想到一块去了。
“怎么了”他装作若无其事道。
“哼!”少女气呼呼的望着他,他把她的位置抢掉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老鼠啊!”
“不是怕,是嫌吵。”孟祁寒正色道。
“我是害怕,车里你让给我吧。”孟杳杳说。
“我为什么要让给你”孟祁寒莫名其妙道。
“女士优先,懂吗你是男人,这点绅士风度没有吗”
“我只知道先来后到。”孟祁寒仍旧一动不动的躺着,“还有,我是你的长辈,你应该尊敬我,所以,很抱歉。不能让给你。”
“你!”孟杳杳满脸错愕,没想到有朝一日,孟祁寒居然会如此拒绝她。
“好!就当我是尊老爱幼!”孟杳杳愤愤转身,抱着被子扭头朝屋里走去。孟祁寒坐起身,喊了声:“站住!”
“孟杳杳你瞎是不是,没看到前面也有可以睡的位置非要跟我抢后座是吗”
孟杳杳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又走回来,把被子放在前座。
“叭”的一声,被子甩过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喇叭,车发出了声响。
第两百六十四章 把他的心挠得痒痒的
一阵猪屎的味道铺天盖地的袭来,猪圈上一大块顶棚砸在了车上。
“孟!杳!杳!”
孟祁寒咬牙切齿道。
惊醒之后的孟杳杳也惊呆了。她从车座摔到了地上,揉了揉撞痛的小脑袋爬起来,只见一群小猪一直围着他们的车乱拱。
“这,这是怎么了”
“我还没问你呢,这是怎么了。”孟祁寒咬牙切齿道。
“我们怎么会在猪圈里”孟杳杳惊诧的问道。
“不是你把车开到猪圈里的吗”孟祁寒沉声道。
“我”孟杳杳一脸无辜。
其实刚刚她脑袋不撞痛了,还刚想冲孟祁寒发火,问他是怎么搞的呢,不过目前在驾驶座上的人是她,除了他自己还能有谁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凌晨两点钟,还能怎么办
车上弥漫着浓郁的猪屎臭味,是待不住了,孟祁寒把车从猪圈里倒了出来,然后拿出车里的被子往房间走去。
“哎。”孟杳杳也抱起了被子,跟了上去。
“你回你自己房间,你跟着我干嘛”孟祁寒推开房门后,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孟杳杳。
“舅舅……”
孟杳杳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孟祁寒似笑非笑的说,“孟杳杳,是你自己说,不会半夜三更爬到我床上来的,怎么,现在反悔了”
孟杳杳理直气壮的说:“现在已经过了三更,可以爬了。”
孟祁寒:……
“孟杳杳,趁我现在好声好气跟你说话的时候,赶紧消失。”
“我怕老鼠。”
“那你去车里睡。”
“臭。”
孟祁寒:……
孟祁寒不管三七二十一,想要关门,可她却像只灵巧的猫儿一样,蹿了进来,嬉笑道:“我知道舅舅也怕老鼠,杳杳这就来陪舅舅。”
孟祁寒:……
她就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只老鼠。
简直无孔不入,驾轻就熟的钻进他的被窝,把他的心挠得
第两百六十五章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孟祁寒从梯子上摔落,刚好扑倒了站在一旁的孟杳杳。
“咚”的一声,孟杳杳躺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压在了她身上,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须臾,孟杳杳猛地一把推开了他。
“臭孟祁寒,我要被你压死了!”
最近是中了什么魔咒孟祁寒擦了擦嘴唇,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明明是她害得他摔下来的,还怨他
孟杳杳转过身,气呼呼的走了。
“喂!你有没有事啊”孟祁寒冲她喊了一声,她没有回答。他低头看了眼她刚摔的地方,是一团稻草,还算干净。
修完猪圈已经到了中午,经过他的修葺,比原来要结实了,不过被那味道熏了一上午,他是一口饭都吃不下了,更糟糕的是,还有车要洗。
在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孟祁寒从河边打了桶水来,擦洗着停在院子里满是猪粪的车,孟杳杳端着碗跑过来说:“阿婆让你去吃饭。”
孟祁寒擦洗着车,没有停下,“你们先吃,我随后就来。”
“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二十七八岁的人了……”孟杳杳嘟喃了一声。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孟祁寒脸色一寒,把手在水桶里洗了洗,就走过来,一把揪住了孟杳杳正在咀嚼的小脸,“我是你舅舅,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哎呀!手拿开!臭死了!”孟杳杳瞬间炸毛,他的手在她脸上狠狠拧了一把才放开。
许是仗着这里有人撑腰了,她才那么放肆,果然,孟杳杳一走进堂屋,便跑去对阿婆说:“阿婆,他欺负我!我好心好意叫他过来吃饭,他居然捏我脸,你看,都捏红了。”
“孟杳杳!”孟祁寒脸色骤然一寒。
孟杳杳仰起那张粉嘟嘟的小脸,正在吃饭的阿婆连忙放下筷子,“哎呦,给阿婆看
第两百六十六章 这是妈妈种的花
山路很陡峭,前两天下过雨的山地上有些湿滑,才走了几步,孟杳杳脚上的小白皮鞋就蹭上了泥巴,险些滑倒。
树林中传来草木清新的香气,还有泥土的芬芳,孟杳杳猛地吸了几口,觉得很好闻,阿婆说半山腰上有一块花田,那还是当初妈妈种下的,这些年来,她有空的时候就去维护一下,那些鲜花的生命力很旺盛,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凋零。
孟杳杳跟着阿婆爬上了山坡。远远望见了那一大片花田,不知为何,看着那些微风中摇曳的百合花,她就不自觉的落下泪来。
“妈妈。”孟杳杳喃喃。
割完猪草,孟杳杳执意要去花田看看,阿婆说那边的路不好走,虽然看着不远,但其实隔了一道山沟,要漫过及膝的溪水,要么就是绕很远的一段山路才能到。
冬天的溪水冰凉,里面还有可能有吸血虫,孟杳杳直接脱下鞋袜,扔进身后的竹篓,挽起了裤脚下水了。
冬天的溪水阴寒刺骨,孟杳杳浑身都打了个激灵,水底有些碎石,扎的她的脚底板生疼。
好在溪水不宽,孟杳杳快速跑了几步穿过去,在那一大块花田里采了三株百合。
孟杳杳一路把百合花捧在手心里,爱不释手,回到院子里,孟祁寒已经把车洗完了,正在拿着扳手修理昨天撞坏的地方,看着孟杳杳手里的花有些诧异。
“这是妈妈种的花。”孟杳杳走到他面前说。
孟祁寒眸光微动,眼中闪过些许复杂的情愫。
“想她吗”
“嗯。”孟杳杳低声应道。
孟祁寒揉了揉她的额头,“明天就带你去见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里的天黑得也特别早。孟杳杳将今天新割的猪草喂完猪,已经又闻到了炊烟的味道。
今天应该是他们在浅溪村待的
第两百六十七章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孟祁寒的脸色立刻就黑了。
为什么现在这种屁大的事在她眼中都是需要条件来交换的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条件就是,你今晚老老实实睡觉,不要再爬过来了。”孟祁寒寒着脸道。
“哼!”孟杳杳哼了一声,心想这孟祁寒为了不陪她睡觉真的无所不用其极,绞尽脑汁来推开她,她才不稀罕!
“不必了。”孟杳杳冷冷道,“放心,今天晚上我在车里睡得好好的,绝对不会再来烦你,天已经这么晚了,爬到山顶只为洗一个澡实在是太麻烦了,更何况山里万一有蛇有虫的,被咬到了不值当。”
“我现在只想睡觉,你走吧。”
孟祁寒绝对不会承认是他自己想去洗,又不想一个人大晚上的跑过去,两天没洗澡,洁癖癌晚期的他简直要被逼疯了。
“行,你睡吧。”
孟祁寒转身就走了,“那我一个人去。”
孟杳杳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没理他。
孟祁寒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在,阿婆就过来喊孟杳杳,可以洗澡了,她知道孟杳杳是爱干净,特意为孟杳杳烧了一大桶热水。
孟杳杳洗了个热水澡,美滋滋的回到车上,望着窗外墨蓝天空上的繁星,一时觉得农村生活也蛮可爱的。
第二天早晨,孟杳杳在院中的鸡鸣声里睁开了双眼,伸了个懒腰。
几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起那么早。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阿婆也已早起做饭,孟杳杳下了车,走到孟祁寒的房门口,看到他的门还是关着的,她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看见孟祁寒睡在床上,睡颜格外的安静。
“懒猪,都几点了,还在睡。”孟杳杳跳上了他的床,捏住了他的鼻子,梦中的孟祁寒警觉的猛地睁开眼,一把擒住了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孟杳
第两百六十八章 我和妈妈都会祝福你的
当年《致橡树》那首情诗风靡大江南北的时候,她说,她不要做攀援的凌霄花。要做一棵橡树,与他比肩立于天地之间,一起栉风沐雨。
于是,他为她亲手手植了这一棵橡树,能让她与她的那个他长存于天地。
橡树的树荫之下,就是她的墓碑,经年累月,石碑上已经泛了些青苔了。
孟杳杳凝着墓碑上的那一串红字,怅然若失。
她知道那泥土之下,埋的是她最亲的人,她的妈妈。
孟杳杳把昨天摘的百合花轻轻放在她的坟头。
“孟晓,我带杳杳来看你了。”孟祁寒蹲坐在他的墓碑前,将篮子里的小菜一碟一碟的放在了坟头,用不咸不淡的口吻道。仿若在与老朋友聊天。
一阵烟火飘来,有些迷眼睛,金黄色的纸钱在坟头燃烧,被风漫卷着,就像一只金色的蝴蝶,翻飞着,越吹越高。
“砰。”
孟祁寒用开瓶器打开瓶盖,“哗啦。”一声,是红酒倒进高脚杯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中上清冽醒耳。一共倒了两杯,一杯浇在了坟头,另一杯握在手上。
“很抱歉,不能每年来看你,不过既然来了,今天就与你好好聚聚。”孟祁寒咧了咧唇角,直接在坟头坐下了,洁癖严重的他居然没有介意地上有些湿的泥土。
“杳杳长大了。”不知是感慨还是如释重负的一句话,孟祁寒摇晃着酒杯,苦笑着说,“当年若不是你为了我做的那件傻事,或许,你可以亲眼看见杳杳长大。”
“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在那边,可安好啊”
风吹着橡树的叶子,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气氛莫名有些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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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看见那熟悉的身形,孟祁寒瞬间犹如触电一般
回去的路上和来时一样,两人一前一后,一路沉默无言。
回到村里,杳杳跟阿婆打了个招呼,便和孟祁寒踏上了归途,阿婆很不舍,颤颤巍巍的出来送他们,往她手里塞了很多土鸡蛋,车开了之后,阿婆还一直站在院子里,目送着他们离开,浑浊的双眼一直定定的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其实,虽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应该叫她什么,她是我什么亲人,但我感觉她待我挺好的。”孟杳杳道。
“嗯。”孟祁寒淡淡应了一声。
“你知道她到底是我的什么亲人吗”孟杳杳好奇道。
“不知道。”
“但我感觉她好像也跟你挺熟的,你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是……”孟祁寒陷入了深思。
那一年他才十一二岁,孟晓因为怀了来路不明的孩子,被孟广义一气之下赶出了孟家。孟晓躲回了西洲乡下,终究弃不了这颗妻子,在即将临盆前两个月,孟广义想让她回来,但豁不下面子,便让他去乡下把她找回来。因为他几个儿子中,他是与她关系最好的。
那时孟晓不愿回去,他就在乡下,陪孟晓住了一段时间。
“忘记了。”孟祁寒淡淡道。
车开出了村口,孟祁寒一个不经意的抬眼,忽然看见前方路面有个女人低着头迅速穿过,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相貌,但看见那熟悉的身形,孟祁寒瞬间犹如触电一般,脸色一变,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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