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军帅,坏坏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十三娇
她跳的舞,是他所从未见过的,是来自两百多年后的爵士。
两个女人一袭鹅黄,一袭水红,在阳光下灿烂如夏花。
微风吹落了她脸上的面纱,李淳怔愣了一下,
那张脸居然白碧无暇。
第一千九百零八章 美过初见
闵珍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记得几天前,看见那张脸还是沟壑纵横,令人恶心的。
难道,那居然是假的!
李淳胸腔巨震,那张刚毅俊美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那样鲜活靓丽,与世无争的女子无疑是极美的,美得像花蝴蝶一样,甚至比惊艳了他的那场初见还要美。
李淳感到胸口涌上了一抹强烈的激动,接着,唇角勾起了邪魅的笑意。
“好你个闵珍珠。恭喜你,又再一次成功的勾起了本王的兴趣。”
此时院子里的闵珍珠是不知道,知道了估计要吐血。
而此时,一向很乖的孟丹丹像想要获得存在感一般,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听见哭声,闵珍珠舞也不跳了,一脸心疼,很熟练的把他从摇篮里抱起,哄了起来。
这个动作再次震惊了李淳。
这个连孩子都没生过的女人,为何看上去,带孩子那么熟练,还有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破小孩难道是她什么时候背着他生的
想到这里,李淳心里“咯噔”了一下,之前把她打入冷宫的时候,好像他有那么一两年没去看过她。难不成,那个时候,她居然在后宫与人苟且还剩下了一个孩子!
怪不得,怪不得她要搬出去,原来是为了这个孩子!
想到这里,李淳一脸愤然,也不管自己之前原来是在偷看,“砰”的一声便一脚飞踹开了房门。
屋子里的两个女人都愣住了。
“闵珍珠,你居然给本王带绿帽!”
闵珍珠:
孟杳杳看到闵珍珠手里的孩子,和李淳愤怒的样子,反应了过来,然而闵珍珠还是一脸懵逼茫然。
闵珍珠须臾也反应了过来,心中好笑,勾了勾唇角道:
“那又如何如果没记错的话,臣妾与王上早就一刀两断了,还是王上亲自下的废后诏书,为何现在还要对臣妾纠缠不休”
李淳伸手颤颤的指着她:“你还是在位时便与其他男人苟且。做出对不起本王的事,闵氏一族好歹是我高丽的名门望族,怎会养出你这等浪荡下贱的女子!”
“还有她!”李淳接着指向一旁的孟杳杳,“你明知她是刺客,却一而再三的包庇,还与她交好,你置本王于何地”
孟杳杳站在一旁,虽然听不懂高句丽的语言,但想都能想得,这段对话一定很刺激。
闵珍珠依然保持着微笑,不假思索道:“如果臣妾能把王上扔入十八层地狱,臣妾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王上扔下去。”
李淳的脸,由黑转青。又由青转黑,像个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
“你!”他只是愤怒的说了这一声,却无可奈何,此时,这个女子的神情是极为得意的。她恨这个男人,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气得原地暴毙,反正她有孟杳杳在,还可以逃回一百年后的z国去,躲个清净。
然而,毁容之仇,还是要报的。她太了解李淳的性格了。这个贱人,你越是伤害他,他越会对你念念不忘。
第一千九百零九章 我的你的丈夫,是这个国家的王!
“我的你的丈夫,是这个国家的王!”李淳比闵珍珠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朝着她嘶吼道。
宫人皆知,李淳性格暴戾,若是换做其他人被李淳这样子吼,只怕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闵珍珠没有一点反应,甚至眸底还翻涌着不耐烦。
李淳算是确定了。
这个闵珍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闵珍珠了。
“告诉本王,这个孩子是谁的!”李淳咬牙切齿道。
“我的。”闵珍珠回答得毫不犹豫。
连孟杳杳都吓了一跳。
空气骤然间凝固了。
李淳忽然间明白了,之前闵珍珠为什么要张禧嫔生一个孩子。
原来是因为觉得对他有愧。
李淳雷霆暴怒。
“你连给朕都没生过孩子,又是给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生的你!过来!”李淳忽然一把拽过了闵珍珠,就往屋子里走。
孟杳杳简直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闵珍珠挣扎的声音:“李淳你这个禽兽,你给我放开!放开我!”伴随着撕扯布料的声音。
孟杳杳不是小姑娘了,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很明显,现在闵珍珠是很不情愿的,况且,她已经搬离了王宫,给了渣女腾位置,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他的王后。
想到这里,月歌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朝里面反锁了。
“这个家禽,渣男!”孟杳杳不由得怒骂了一声,掏出随身携带防身的瑞士军刀,插进门缝里,往上一挑,门锁应声坠下。
好在古代高句丽的门锁好撬,等到孟杳杳进去的时候,闵珍珠身上的衣服已经快所剩无几了,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仍在奋力挣扎着。
“砰。”是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碎片,李淳也“咚”的一声倒在了榻上。
闵珍珠一下子坐了起来。伸手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对孟杳杳道了声,“谢谢。”
“你说说看你,就图过一时嘴瘾,招惹他做什么。”孟杳杳无语道,从柜子里拿了一件衣服扔给他。
李淳看似伤得很重,后脑还在汩汩的流着鲜血,闵珍珠换好衣服,说:“他该不会已经死了吧。”孟杳杳幽幽睨了她一眼,“心疼啦”
闵珍珠一脸嫌恶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没有,就算死了,也是活该。死在家里就不好了。”
“有道理。”孟杳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一起,合力将人抬上了马车,去了海边,再合力一起将人抬出来,仍在沙发上。
昨晚这些,两人便扬长而去,任由他面朝地的趴在沙堆里,海浪拍打上沙滩的时候,也冲刷过他的身体。
做完这些后,孟杳杳跟着闵珍珠一起回去,说:“我想回去了。”
“啊”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闵珍珠有几分意外,还有,失落。原以为,孟杳杳会在高句丽陪她待一个月的,一个人的日子,的确很无聊。
孟杳杳道:“最近时常做噩梦,心神不宁的。我不回去就不安心。”
“好吧。”闵珍珠最终还是答应了。
“那你晚半天再走,我们去街上走走,给你买写高句丽的特色小吃,给你带走。”
第一千九百一十章 不必了,王后住在本王的寝宫就好
“嗯,好。”反正就半天,孟杳杳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换上高句丽富有特色的服装。闵珍珠给月歌梳了高句丽的传统发型,两人手挽手就上街了。
高句丽最繁华的街道直通王宫。两边都是商铺,卖些服装,胭脂,水粉,点心什么的,闵珍珠拉着孟杳杳到一个卖珠钗的铺子上挑选。
她找到一对雏菊发钗,买了下来,一支插在了月歌的发鬓上,一支插在自己的发鬓上,揽过铜镜看一眼,相映成趣,犹如两朵灿烂的夏花。
如此璀璨夺目的美丽,连掌柜的都看呆了。
“两位小姐,这朵花和你们很相配,不如买下吧。”
闵珍珠很爽快的掏了钱。
孟杳杳么有高句丽的通用货币,所以体验了一把被包养的感觉。
一路逛吃逛吃,手上已经大包小包拎了很多东西。闵珍珠从小就在这条街长大,所以对于什么东西好吃再熟悉不过了。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也终于把这条街逛完了。
孟杳杳许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所以,当闵珍珠站在街尾,牵着她手的时候,她也很不舍得。
两人依依惜别,相顾无言。因为两人相距的,不仅仅是高句丽到中国帝都的距离,还有将近三百年的时差……
正在此时,两人听到一声怒斥,只见一堆高句丽的官兵,手里拿着两张画像,愤怒的朝他们一指:
“就是他们,快抓住他们。就是他们,刺杀了我们的王!”
两人相对一眼,神色微变。
他们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那个渣男这么快就醒了
嗯,看来还是打得不够重。月歌心想。
高句丽的官兵立刻围了上来,孟杳杳一把握住了闵珍珠的手,“跑!”
她可以用昆仑镜,不过现在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旦使用,周围的无辜百姓也会被波及。
然而,她才刚跑两步,忽然觉得脚下一麻。
膝盖上,中了一根小箭。
那箭头上不知道抹了什么玩意儿,她只觉得浑身在一瞬间变得酸软,那条腿也跟灌了铅一样的沉。
糟糕,被人暗算了。
不远处,骑在马上的男人,头上还缠着一圈圈的白色绷带,扬着下巴睥睨着她,缓缓放下了手里的短弓。
“杳杳!”闵珍珠立刻扶住了孟杳杳,循着箭的方向,狠狠瞪着那个暗箭伤人的男人。
是他。
李淳。
“想不到,堂堂高丽的王,也会暗箭伤人。”闵珍珠冷然道。
“都带走。”男人启唇,只说了一句话。一副薄情而冷漠的模样。
闵珍珠被李淳带回了高丽的王宫,而孟杳杳则被扔到了地牢里。
由于闵珍珠之前的宫殿给了张禧嫔,所以,闵珍珠现在就算回来也无处可去,被安排到了李淳自己的宫殿里。
得知李淳将仁显王后带回来的消息,闵珍珠立刻赶了过来,又哭又闹。
如今。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母凭子贵。先前,在仁显王后回来之前,她已是被宠极。
此番,她自是没有理由哭闹的,可她就是仗着李淳的宠爱,想赌一吧。
“既然王上与王后娘娘已经破镜重圆,那么臣妾今晚就会从王后的宫殿搬出,给王后腾地方!”
“不必了,王后住在本王的寝宫就好。”李淳道。
第一千九百一十一章 你想杀本王?
“什么!”张禧嫔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接着,胸腔里涌上了浓烈的酸意。
就连她都没有资格搬进李淳的寝宫,那个女人,凭什么
“王上!”她还欲说什么,李淳的眉宇间已经染上了浓烈的不耐。
“本王要处理政务了,你退下吧。”
张禧嫔咬了咬唇,只好退了出去。
走的时候朝李淳寝宫的内室看了眼,有帘幕遮着,她看不真切,但她知道那个女人就在里面,不声不响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王上的魂又勾去了。
虽然不甘,但还是恨恨离去了。
孟杳杳此时在高句丽的监牢中,单独一间牢房,她躺在稻草铺成的床上。
眼睛一闭,一睁,可以看见眼前,地上,跑来跑去的老鼠和嬉戏着的蟑螂。
视线一下子清晰,一下子模糊。
这个药的药性很强,她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在地上躺着,等待着药效过去,让身体慢慢恢复。
她在担心孟丹丹,现在,她被关了起来,闵珍珠也被抓走,谁来照顾他他才这么小
看着窗外的夜色,她知道她被抓过来已经很久了,没有人给他喂奶,也没有人给他换尿布,只怕现在,丹丹一个人又饿又冷,在黑漆漆的房子里哭泣吧。
还有,不知道闵珍珠怎么样了。那个高丽王那么暴戾,之前还想对闵珍珠做那种事,现在没人护着她了。她会怎样
“哗”的一声,高丽王感觉耳边有风拂过,侧头,以极快的速度擒住了那只握着匕首的手,见到来人,满脸诧异:“你想杀本王”
闵珍珠一脸怨愤,欲抽手但抽不开,“你把我的朋友弄到哪里去了”
李淳阴冷一笑:“她行刺本王,该死。”
闵珍珠瞳孔骤缩,“你杀了她”
李淳冷笑:“她是死是活,得看你的表现。”
闵珍珠嗫喏了一下唇,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万一……万一你已经把她杀死了呢”
李淳的眼底滑过一抹邪肆,闵珍珠忽然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痛意,“如果你继续跟本王作对,以这种语气跟本王说话,你会比她先死。”
“砰”的一声,她整个人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掀翻在地,青丝披散了一背,而她白皙无暇的手腕在摔倒时被匕首划伤了,汩汩的鲜血流个不止。
疼,不止划伤的手腕疼,还有手肘,嗑在了地板上。
而这一幕落在男人眼里是极大的视觉冲击。
他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拎起来,扔到了榻上,闵珍珠转身就把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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