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军帅,坏坏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十三娇
“清”字变成一个破碎的音节,被堵到了口腔里。
“怪物”腾不出手来捂住她的嘴,就只能这样了。
孟杳杳大脑一片空白。她居然被怪物亲了
除了孟祁寒,她这辈子还没有和其他男人q过。
眸中闪过羞恼,错愕,意外,伸手死命的将他往外推。可根本就是徒劳的,关键是嘴被堵住还发不出任何声音,急得他眼泪簌簌落下来。
好不容易口勿上那双朝思暮盼的唇,如瘾君子遇到了鸦片那般,孟祁寒又怎舍得松开他贪恋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清甜,不顾一切,唇瓣温柔的碾磨着,似要与她共赴地老天荒。属于他的柔情,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
而孟杳杳却不是照单全收。
哪怕这个口勿给她的感觉是该死的甜美和熟悉。
孟杳杳绝望了,或许一开始,她就不该去招惹那个怪物。
她极度的反感与他的触碰,因为那不是他,一种背叛了他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她的眼泪越来越多,直到他也开始慌张了,放开了她。
在他松开后,孟杳杳扬手,“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怪物”的脸上。
“怪物”被这一巴掌扇懵了。须臾,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下眸子。
他想道歉,喉咙干哑难受,只能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
“我原本认为世界之大,不该以貌取人,每个人都应该被公平对待。没想到你的心和你的外表一样令人恶心。你帮过我一次,我不会伤你,扯平了。”
说完,孟杳杳便推开门,跑了出去。
“怪物”久久注视着她的背影。心上传来后知后觉的钝痛。
等再回寝殿,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是夜。孟杳杳在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总闪过黄昏时的画面。
花了一小时刷牙还不够,她胃里又泛起了一阵恶心,起来,再次漱了一遍口。
第一千九百六十四章 杳杳。你与我,这般生分做什么
孟杳杳锁好所有的门窗,甚至将所有的衣柜都落了锁,这才放放心心的躺了回去。
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许是受白天的影响,孟杳杳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对着那个“怪物”又抱又q很是依恋,甚至与他同塌而眠,醒后惊得她一阵冷汗连连。
睁眼看见床头一团模糊的黑影,随手捡了一个什么东西狠狠砸去,待视线清楚了之后,看清那不过是一件挂在衣帽杆上的衣服。
第二天,孟杳杳再见到“孟祁寒”时,神色如常。
人前,他们伉俪情深,可只要没了外人,孟杳杳便会一秒恢复一副冷漠的摸样。
梦龙其实在昨天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再次进她的寝殿依然心有余悸,架不住孟杳杳人比花娇,吸引着他两条腿不由自主的朝她靠近。
好在,目光逡巡了一圈。没看到那令人恶心的玩意儿,梦龙便恶胆边生。
虽然李清严厉警告过他,不能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为了身份需要,抱一下她也是可以的。
孟杳杳却像背后长了眼睛,在他靠近时忽然回头:“站住。”
梦龙不明所以,依言站定。
孟杳杳却盯着他的脚,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很好,没错,就这样。继续保持。”
梦龙低头一看,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要他和她保持三步距离的意思
梦龙心中不爽,明知故问:“杳杳。你与我,这般生分做什么,我毕竟是你的丈夫。”
孟杳杳嘴角勾着不着痕迹的笑,心道真是厚脸皮。
她也不解释什么。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朝他勾了勾手。
梦龙心中一动,想着有戏立刻屁颠屁颠的上前。
看他顶着这张脸,做出这种轻浮而荡漾的表情,孟杳杳就生气。可她嘴角仍挂着迷人的微笑,如同一个正在训斥小狗的主人。
梦龙在她的暗示下下了腰,她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问,“这样还生分吗”
那双柔荑纤细温软。
幸福来得太突然,梦龙点头,又猛地摇头,
无限温柔的说:“乖,去把榴莲拿来。”
梦龙闻言,心中警铃大作。
难道她又想像昨天一样让他跪吗可看着又不像
怔愣间,她已经在催促着他,声音听起来又娇又软:“去呀。”
话音入耳,梦龙只觉得整个身子都稣掉了。顾不上疑问,立刻像捡盘子的狗一样,乖乖的从桌子上,把昨天那只榴莲捧了过来。
没错,那颗榴莲打从他带来时,就一直放在了孟杳杳的寝殿里。虽然味道有些不可描述。
孟杳杳的声音依然是柔柔弱弱的,她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慵懒道:“跪吧。”
梦龙脸色的笑容骤然间僵住。
还真是
这究竟是唱的哪出啊
纵然脾气再好,梦龙也不是说跪就特么跪,这一次,他站得笔直,梗着喉咙开口:“我究竟犯了什么错”
孟杳杳一双水光潋滟的茶眸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能看进人的心底。朱唇微启,梦龙听到了一句令他至生难忘的话
第一千九百六十五章 如若,他已经不是他了。你还能接受吗?
“一个人不知轻重便是错,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东西,错上加错。”
虽然她说话的声音很轻,但他感觉到心脏上重重一击,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孟杳杳发现了他的身份,却不挑明,所以见他第一眼就罚他,枉他还入戏那么深。真是蠢爆了。
他现在明白,对她而言,他不过就是个工具而以,用的好相安无事,用的不好,她想让他怎样就怎样,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吃苦头的还是他自己。
孟杳杳很满意的看见他的脸青了白,白了青,然后“咚”的一声跪了下来,榴莲的尖刺,扎着膝盖,生疼生疼的。
这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是谁”孟杳杳不记得让他起来,出声询问。
门外是玉皎皎,只要她看见孟杳杳寝殿的门关起来就紧张,生怕那个冒牌货会对她做什么,而她蒙在鼓里。
“是我。”玉皎皎喊了声,在思考用什么理由来找她的时候,孟杳杳的门开了,钗横鬓乱,连领口都有一颗扣子错位了,经过事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你们。”玉皎皎脑子一片空白,嗫喏着唇,话都说不清楚了。
“有什么事吗”孟杳杳却似毫不在意的询问。玉皎皎却想着昨天李清信誓旦旦的跟她说过的话,那个“冒牌货”被他喂了药,不会对孟杳杳怎么样。
玉皎皎有一瞬的错愕,接着便是滔天的怒火。下一秒,她推开他,走进去,却见床帐垂着,里面影影绰绰的看见躺了一个男人。
梦龙躺在里面,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方才,孟杳杳在开门前把他扔进去的,要他躺着别动,那颗榴莲也被一脚踢到了床底。
玉皎皎正要去掀床帐,孟杳杳不动声色的往前一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祁寒还没穿衣服呢,你等一下。”
玉皎皎觉得脑袋都要炸了。她觉得自己很愧对孟杳杳,因为这件事她明明知道,却没有对她说,结果铸成了大错。假如孟杳杳知道了真相,气得要一刀捅死她,捅死李清,她也认了。
她现在只想把那个趁人之危,趁虚而入的狗男人先恁死。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玉皎皎深吸一口气,一把拉开床帐,卯足了劲,连拖带拉把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拽了下来。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孟杳杳没有阻止,抱着臂站在一边,始终冷冷睨着他。
玉皎皎一把撕下了梦龙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年轻的,算得上白皙清秀的脸。垂下眸子,对孟杳杳低声说:“他不是孟祁寒,你看清楚。”
梦龙低垂着脑袋,犹如一条濒死的鱼。
孟杳杳没有说话。
玉皎皎心虚,朝她看了一眼,看到一张让她如坠冰窟的脸。
“对不起。”玉皎皎亦垂着头。
孟杳杳还算淡定,问:“孟祁寒呢”
玉皎皎咬了咬唇,心中凌乱万分。须臾,似下定决心的问。
“如若,他已经不是他了。你还能接受吗”
第一千九百六十六章 其实你们已经见过了
孟杳杳觉得胸腔里颤动了一下。本能觉得,接下来一定从玉皎皎那里听不到什么好话,甚至感觉到浑身的血液提前开始凝滞。
她信任她,也信任李清,他们能想到如此极端的方式来阻止她见他,肯定,孟祁寒现在的处境非常的不好。
“无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就是他。”孟杳杳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玉皎皎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
就算鼓足了勇气,这句话,也让她很难能说出口,玉皎皎只觉得自己正在被炮烙一般,一颗心火烧火燎的。
“其实什么”孟杳杳警觉的望着她,越是接近答案,越是让她心悸。
玉皎皎闭目,沉痛无比道:“其实你们已经见过了。那天……柜子里的人。”
说完,终于一身轻松。
“轰隆”孟杳杳脑子里嗡了一下。
怪不得他会让她感觉如此熟悉,对他的心疼也不是空穴来风。
怪不得醒来之后看见他站在床前,浑身弥漫着忧伤……
怪不得那天她摔倒,他不惜给她做肉垫。
怪不得她故意和冒牌货亲密,能引出他。
怪不得他昨天看她,一副愠怒又辛酸的表情……
想起那天对他说得话,孟杳杳心口针刺一般的疼,眼泪都掉不利索了。她觉得自己该死,没认出他,还侮辱他。
她原以为,是他的男人,他化成灰她都会认得,可如今他还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却跟瞎子一样。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变成那副样子”
她不过离开短短的十多天,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说来话长,他……”玉皎皎刚要跟她解释,谁知孟杳杳不耐烦的说:“那就不说。”提步就往外走。
她要找到他。
可她昨天才对他说过那样伤人的话,骂他怪物,他还会出来吗
她去了他从前藏身的地方,找遍了王宫里他可能存在的各个角落。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任何踪迹。
是夜,玉皎皎带着李清,来到了孟杳杳的寝殿。
在宫里跑了一整天,孟杳杳身心俱疲。坐在那里喝茶。
两人一副负荆请罪的架势,玉皎皎扯了扯李清,他便躬身对她行了个礼。
“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做了伤害您的事,任凭责罚。”
孟杳杳端端正正的坐着,周身在无形间辐射强大的气场,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缓缓拾眸,一张精致的脸孔不辨喜怒,犀冷锐利的眸光紧锁着他:“想不到祁寒不在,你的权利已经大到如此地步,就连我,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上。”
虽然长着与李清章如出一辙的脸,也继承了李清章的记忆,但毕竟他不是从前的那个李清章,孟杳杳始终记得,李清的身份,是原来骄傲不可一世唐国的王子,最擅长玩弄权术。
李清眸中划过错愕。就连玉皎皎也是一怔。
下一秒,李清更深的垂下头,沉声道:“是我僭越了,甘愿受罚。”
“好,这句话我记住了,不过,你是孟祁寒的副官,这件事,自然是留由他处置。”
第一千九百六十七章 在她的眼里,他并不是“怪物”
李清颇有几分意外。他能感受到孟杳杳竭力克制的盛怒。
而选择了一个最为冷静的处理方法。
这件事如果真的交由孟祁寒处置,他可能要被抽筋扒皮,只是,她现在还相信,孟祁寒会回来
“你们走吧,我累了,打算歇息了。”孟杳杳的神色看起来疏离淡漠。
玉皎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扯着李清离开了。
到底是她做错了,身为密友,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告知她真相,或许今后,她要跟李清连带着,被她浓浓的鄙视。
李清做的这件事,踩着了她的底线。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那里都过不去。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尤其是得知了那件令人炸裂的事情。
满天灿烂的星辰,一闪一闪,如同碎钻一般铺满蓝色的夜幕。
孟杳杳坐在屋顶上,无数火红的花灯自她身后升腾而起,飘散在夜空中。
她轻轻哼唱起了年少时对他唱过的歌:“《我要你,快回来》”
怎么回事呢,一次次弄丢了你。
回忆在脑海中翻腾着,恍若隔世。觉得和他在一起时,最温暖的还是年少的时光,那时候,他还只是西洲的一霸,她不舍他走,竭力挽留,给所有的马喂了巴豆,结果他却选择了车走。她站在温暖的房间里,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着风吹雪舞,看着洁白雪地上一道道渐行渐远的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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