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猾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过清晨
洛离虽是心性坚韧,但毕竟年仅十七,又是受刑多日,苦苦支撑还是被烤的昏死过去。再被水泼醒时,那狗皇帝正坐在太师椅上好整以暇地瞧着这边。
萧睿见他醒了,也不多言,敲敲椅背,身后侍卫拿出一份名单站到洛离身前念唱:
“南街王记杂货铺掌柜王如本”
“添翠楼帐房张之林”
“西市屠户郑三”
“乌船巷媒婆胡李氏”
“更夫何六儿”
…………
…………
每念一个名字,洛离心就沉一分,七十四人一个不少,全是燕国埋在大萧的细作。而后又拿来五个盒子,每个里面都装着一颗用石灰炮制好的首级,其中一人竟是永昌侯府五位教习之一,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底细,想来这些人都是直接听命于大相寺丞,署理大萧谍务的头目,如今却被一网打尽,死的无声无息。
当年洛离以身犯险,行这釜底抽薪,分瓣梅花之计时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如今被萧帝拆穿也不害怕,索性撕开那驯服的假装扮,若是拼着一死能激的昏君动怒攻打燕国更好,自己在这里留下的几手暗棋就能四面开花,只要边城撑上数月,定叫让他手忙脚乱无暇应对,到时皇兄提兵南下,一路势如破竹,自当为吾报仇!
他知萧帝非是言语能打动之人,也不费口舌,面带不屑,那还有一星半点往日驯服模样,之前服帖果然尽是假象。如换做以前,他或许还能如愿触怒萧睿,但如今却只让年轻帝王更是兴奋难耐,心中麻痒,只想快快把这倔强的尤物驯服。
不过萧睿也知驯兽急不得,须依计而行,徐徐图之,今日已乱他心防,不可再做逼迫,来日再慢慢收拾,兵法中围三阙一正是此理。
萧睿精通帝王之术,这等玩弄人心的把戏更是不在话下。他亲自拟出条陈让黄太监依照而行,缓缓消磨猎物斗志。又下旨招天下巧匠入内作监,专司制作各式淫具淫器,刑具枷锁,萧睿亲自选好了,再一一用到洛离身上,真真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秘牢本不见天日,但萧睿却使匠人打造出十数面大铜镜,一面面安好后硬是把一束阳光引入死牢,就照在精钢牢门前的地上,柔柔的,暖暖的,仿佛伸手就能感觉到阳光的温度。
牢门后面,洛离被死死囚锁住,别说伸手,就连动一动也是不能。那囚具正是内作监所出,形似囚车,仅两尺见方,刚好够洛离蜷跪在里面。脚腕,小腿,大腿被逐一锁住,连腰上都箍上一道铁圈,双手和颈项扣在一副木枷中,囚具后柱比前柱高,木枷便斜披着,使受刑之人被迫保持着低头而跪的姿势。
洛离无法抬头,只能用余光视物,但目光却从未离开那束阳光,眼底的渴望毫无遮掩。只是这小小的愿望对他来说也只是奢望,平日里大半时间都被禁锢在这邪恶的囚具中动弹不的,唯一能解脱的时候是每日的劳役,但那时除了要穿了贴身的甲衣钉上铐镣,双眼还要被蒙住,象牛马一样被人驱使着拉车推磨,挑水担物。累到精疲力尽又被带回囚室,重新锁进囚具中,循环往复,终日不变。
萧狗更是从道教山门中弄来辟谷丹,每十日喂自己一丸,连进食便溺都省去,让洛离一点逃脱的机会都抓不到,也方便他们调弄自己的后穴,每日都那处喂上些又浓又绸的白色药膏。
萧睿每过些日子都会去秘牢看看,顺便给他的猎物讲些外面的事情
“永昌侯前些日子偶染风寒,朕派去御医诊治,今日早朝已上表谢恩……”
“朕欲迎娶南越蛮王之女为妃,爱卿意下如何啊?”
“河洛征讨使可堪大用,扫清匪患,平定两河四地。只是杀性太重,盗匪中的燕人一个不留,害的爱卿见不到乡人……”
萧睿每次说的话都有深意,连消带打,坏了人谋划还要卖乖,气的洛离混身颤抖,挣扎不休。萧睿见状知道已再进一步,此后每隔三日必来秘牢,将洛离提出用刑。每每洛离受刑不过昏厥过去,皇帝最是兴奋,亲自提枪上阵,操的洛离死去活来。
发明大师黄太监消沉了一段时日,见到皇帝对这贱人这般上心又动起了心思,竟凑出大小刑罚三十六种,尽是些不伤筋骨元气却令人痛苦难耐,羞愧不已的阴私手段。他又别出心裁把刑罚名字弄成转盘,每次皇帝来时转出什么就用到洛离身上。
阻人升官发财就如杀人父母,黄大师看着燕国贱人在自己设计的刑罚下挣扎战栗时,方才觉得出了口心中的恶气。

说动南越蛮夷造反,暗助两河匪寇为患皆是燕国分瓣梅花计之一,却不意被这萧国皇帝看穿,轻易化解,虽说这梅花还剩其二,但洛离自知再难伤大萧根本,燕国故地怕是难的取回,更别提挥兵南下,马踏雍京了。
自己虽不惧死,但要这般被囚禁一生却是比死还恐怖。试过自尽,但因不用进食,勒在口中的嚼子从未松开过,平日看管的又紧,连死都是奢望,只能被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度日如年。
寒来暑往,秋去春来,转眼已是景佑六年,洛离被囚在暗无天日的秘牢里已满两载,算起来他今年正是





猾褢(H) 分卷阅读5
弱冠,体貌已是成人,下体的快活锁和那乌木囚台也都换了三次。
这两年,洛离没有离开过秘牢一步,已渐渐适应残酷的拘禁,但管束却也越来越严。劳役的时间短了又短,如今每日只有两个时辰劳役,其他时候都被锁在乌木囚台里苦苦度日。而且无论是劳役还是锁在囚台里,头上都被套着个软牛皮制的头套。
那头套依着人脸制作,眼耳口鼻的凹凸起伏甚是贴面,前面只开了鼻孔,后面分岔处两边都穿了十数个孔,以绳交叉穿之,套在头上后,收紧绳子便将脑袋紧紧裹住,戴上头套锁进乌木囚台里,除了有口气,和那死人也没多少分别了。
抹在洛离后穴的白色药膏也渐渐有了作用,亏的黄太监买弄,洛离才知道日日喂在后面的白膏是前朝宫中秘药,唤作静夜思。这药配料极贵,开头却无甚效果,非得日日不断喂上两年以上才有效果。这秘药一旦养出药性便一生一世再不可解,白日里一切无碍,但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却让人成了最下贱的淫娃荡妇,没有男人阳精止痒便如万蚁噬穴,痛苦无比,偏那药发作时会使人全身脱力,不能动也不能喊叫,只是一味渴求被男人插入安慰……倒也正好应了静—夜—思三字。
每日到了夜里,静夜思发作起来,身上的气力似乎都被抽空,要不是囚台束具拘着,只怕早就软作一团,穴口桃花淫毒和穴内的静夜思内外夹攻,总教人快被后面的麻痒逼疯。
新制的乌木囚台在后庭处多加了根玉势阳物,外面打磨的滑不留手,底下装有机括,不论洛离是收腹抬臀还是松胯下座,那玉势始终浅浅地抵在穴口不肯再进分毫,不但不能止痒,反而撩拨的后穴更是饥渴难耐。
无尽的黑暗,寂静和残酷的桎梏,竟让洛离心底期待着萧睿的到来。只有这时他才能摆脱头套和囚台的禁锢,刑罚的痛苦反而让年轻的肉体有了排解积郁的途径,慢慢地,洛离不再在受刑时咬牙沉默,被皮鞭抽打,被刑具折磨时他会忘情地嘶喊扭动,尽情地享受痛苦的释放。
洛离更期待刑囚之后的激烈性事,身后的孔洞被强力地无情地贯穿,被粗大的肉刃填满,被滚烫的阳精射入体内深处,暖暖的,就象那束阳光,也让他可以难得地睡一个好觉。
洛离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转盘抽到鱼刑虫刑时,他的眼中都会不由自主地闪过失望,因为萧睿好洁,鱼虫钻过的穴他是不会用的,至少六日,洛离要靠自己强撑过静夜思越来越强的药性。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无形的绳索牢牢地困住,再也无法挣脱。
一切都顺利地按照萧睿的谋划推进着,他看着猎物一步步滑入精心装备的陷阱,心中也是兴奋不已。洛离身后的小嘴紧窒又销魂,而且每次干他时,一脸想倔强却早已淫荡的不像话的模样,总让萧睿得到极大的满足,真想天天干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才好。不过为了彻底收复这只美丽的淫兽,萧睿也只能强忍住欲望,每隔数日才喂饱他一次。
景佑七年三月,萧睿拜左卫大将军林知言为帅,统领三十万大军征讨燕国。大军开拔之日,洛离在秘牢中被穿上一对相思扣。
相思扣是内作监所制,形状似两截铁棒,手指粗细,内含机枢。从两肩琵琶骨处前后打入,按动机纽使两截铁棒在体内相互咬合,倒勾丛生,牢牢卡在骨肉之中,唯在前胸后背留有四个锁孔。正所谓相思入骨,从此再难取出。
同年八月,惠帝之弟,景佑帝的亲叔,安王萧禹反。乘着大军攻燕,雍京空虚,胁众十万余,连破七城,兵锋直指雍京。
萧睿大怒,饶他算无遗策也没料到亲叔竟会不顾祖宗基业在此时作乱。急调原定北将军,现神武卫大将军纪汝承率三万禁军迎敌,原河洛征讨使,现两河总管陈平绕道取合州断其粮道,令梧州太守刘光,宣府都督张一行,汜州太守王縻相机而动,又颁布檄文痛斥安王不义,罔顾人伦,召天下忠猛之士勤王讨逆。
神武卫大将军纪汝承勇猛,以少敌多,打的有声有色。两河总管陈平阴损,见那合州人多将广,城池难下,竟然祭起当年被他追缉的盗匪的法子,化整为零,一半潜入敌后,散布谣言,毒害水源,扰乱地方。一半沿着粮道打伏,或偷袭,或骚扰,伐树断路,下毒放火,无所不用其极。
萧睿为太子时就素有民望,即位七年,惩贪官,重民生,百姓日子越过越好,各地用皇帝私孥开设的善堂学堂更是人人受益,此时皇帝下檄讨逆,从者如云,农人相约烧毁自家房屋粮食,宁肯举家逃难也不愿附贼,使叛军行无向导,卧无片瓦,民心向背,一目了然。
十一月,各路勤王之师合围,安王萧禹苦等的车邑援军却未至,叛军败象已定,萧禹大喊三声:“燕贼误我!”拔剑自刎,余者或死或降,声势浩大的安王之乱隧定,前后仅三个月,混象个无趣之极的笑话。

萧睿这人聪明绝顶,当时事急,待到安王之乱平息,细细一想,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真是小看了那只被锁在秘牢里的淫兽,原来他不止淫媚诱惑,而且一不小心还会致命。
洛离虽被囚在秘牢,蒙着头套不知外情。但一连数月,皇帝都不曾来刑虐自己足以让他推测出原委。身子缺了男人滋润的苦楚也咬牙硬受着,心中却是无比快活,想着萧睿焦头烂额的模样就想笑,但笑着笑着难免想起男人健壮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上的火热触感,想起那粗大火热的男根捅进自己身后那总是痒的让人无法忍受的淫洞里的绝顶快活……
萧睿下到秘牢时正看到那淫兽似乎正在发情,身上囚具虽绑的结实,但他仍努力用束具间一点点的空隙摆腰送臀,总想把抵在穴口的玉势吞进去,却总差之毫厘,让那玉势顶端从穴口滑开,激的肛口不住地轻颤,恰似被三月春风吹的颤巍巍的一朵桃花。他努力良久却一无所获,一对白嫩圆翘的粉臀竟赌气似的一阵乱摇,象个吃不到糖撒娇的孩子,让萧睿不禁莞尔,心中怒气顿时消了一半。
皇帝在边上看了好一阵才令人将洛离的头套取下,这段日子久未见光,但好在地牢里向来阴暗,也不虞伤了眼,模糊了一阵好歹能看清眼前了。见到久违的皇帝,洛离内心其实是欢喜的,平日动情时想的都是被萧睿压在身下玩弄的景象,但偏偏面上一脸倔强,口中还兀自说着什么。
他久未开口,又被勒着嚼子,语句不清,但萧睿却是听明白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敢问自己安王爷安好否?
萧睿一双眸子变的幽黑深沉,显是怒极,却不与这跨下玩物作那口舌之争,直接将他提了出来用刑。
先是一通鞭打。所用鞭子颇有讲究,取的是刺穴所用的


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