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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禅狐
花临(H)
作者:禅狐

古耽肉 玄幻 师徒 不食人间烟火师父攻X心机床上骚浪花妖受 过程NP结局1V1 HE





花临(H) 分卷阅读1
《花临》作者:禅狐
内容简介
每每凝望花临转身的背影,晋源萍总想问一句,既是只属于他的劫,为何又要去祸害别人?
古耽肉。无节操,三观不正。过程np,结局一对一。
花临、壹 < 《花临》 ( 禅狐 )
丈二见方的银镜里映出一个相貌端丽秀气的少年,他穿着一身白氅,长发垂散落地,赤足往镜前迈开一步,朝镜面眨了下眼。镜子里的自己纤毫毕现,无论是根根分明的长睫,殷红丰润的唇瓣,瓷白无瑕的肌肤,还是他漠然如霜的眼神。
这里不知几重天,而他本是要被送往魔境的俘虏,他本身亦是俘虏所生,只隐约晓得生他的是个仙人,途中他被卷入一场仙魔混战里,然后就被带到了这个宛若仙境的洞府。
听说这里是药仙的修炼之地,整座宫殿倚仙山而筑起。关于药仙的名号,少年曾有耳闻,据说药仙因为能炼出最好的丹药,能治好受魔性妖毒侵染的仙体,所以在仙界地位崇高。
少年所知仅只于此,他伸手碰触镜面,这还是他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以前只能在水面依稀打量自己。他生长在几乎暗无天光的地方,看过、听过那些沦为奴隶的俘虏被惨无人道的对待,而他则是被另外豢养起来,好像是为了献给谁当祭品,这才得以逃过被凌辱的命运。
“原来我,这样好看。”少年满意的笑了。然后有十几位仙女鱼贯入内,她们各自端着放置衣饰的盘子,接着有个一身银甲,身形魁梧的男人进来。男人生得很英俊,不过英俊的男人,少年早在魔界看多了,就是气质不一样,这个人阳刚正气,不像那些魔族。
就是这个叫岳菱的人把他从药仙那儿接过手,一路策马带回这座仙宫的。岳菱指使仙女们给他沐浴更衣,他被带到另一处洗净一身秽气,岳菱一来就要把他的白氅脱去,他有些舍不得的揪着白氅一角。
那是他脱离黑暗后药仙亲自给他披上的,岳菱硬是扯掉了,双手抱起他胸侧泡到偌大的浴池里,男人站在岸上笑道:“这么轻,还是个孩子。一会儿药仙就要见你了。”
少年背对男人捞了几把水,仙女们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裳下水给少年搓洗长发,或是擦洗身体,少年不躲不动的任由她们碰触。
并不是少年习惯被陌生的对象接触,而是他还有些忌惮这一切,僵着身体不敢妄动。水打湿了仙女们的衣裳,姣好迷人的体态毕露,但岳菱却紧盯着少年浮在水面的乌黑发丝,有它们的遮掩,少年纤细的骨架和单薄的身形若隐若现,反而有一种别于女子又不同于男人的妖娆风情。
少年的肩并不窄,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瘦小虚弱,一点都不像女子,只是尚未长开、缺乏锻炼,仔细一想就是很普通的孩子,可是方才岳菱却有一瞬间失神,觉得心思浮动。
“你们动作快一点。我走了。”岳菱本想仔细打量这孩子,据说是药仙的劫,因此他充满好奇,可是方才心里有点古怪,又觉得来日方长,没什么能急于一时,于是交代完就走了。
少年自己洗了身体,出浴后有人伺候更衣,长发也洗了,被一丝不茍的束起来,高高的扎在脑后,仙女姐姐说小孩子就该绑这样的发式才显得精神。
束发的饰品不复杂,就是个红翡雕琢成的花草发饰。衣裳是素雅的秘色,穿着黄栌染过一遍的淡黄鞋履和玄色裤子,上衫很薄,隐约会透出裤子的颜色,整个人像株小花。
仙女们一个劲的夸赞少年,少年脸上不觉浮现浅浅笑意,然后他被带到一座被园林山水环绕的建物里,他望着大敞的门扉步上台阶,里头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他们正有说有笑的聊起来,男的是岳菱,女的叫松珀,少年问:“不是药仙要见我么?”
松珀淡婉一笑朝他牵手说道:“是啊。你随我们来。”她带着少年走出去,沿着曲折铺石小径走,夹道皆是少年不曾见过的奇花异草,不久有座八角亭出现在他们眼前。
亭里有个男人在弹筝自娱,周围有仙女翩翩起舞,一旁有画师在作画,大家都自得其乐的样子,岳菱他们就停在亭前由小径扩大成的小广场等候。曲毕,所有人都退下,只剩亭里的男人跟岳菱他们。
少年知道亭中人就是药仙,他认得药仙的气息和那独有的灵气,只不过当时药仙把他裹在白氅里无法窥见面貌,听声音只觉得是个成熟稳重的男子,没想到样子会这般年轻俊雅。
药仙走出亭外朝他们淡扫一眼,最后目光定在少年身上,他眉目含情、笑若春风的说:“看来你是无碍,有岳菱将军守护着,魔族也难伤及你。往后你若想习武,就找岳菱将军,若是想念书,或学些别的,就找松珀吧。”
松珀正欲开口说什么,药仙又朝她颔首一笑,说道:“往后你就在我这里住下,潜心修炼。该给你起个名字,你是花仙所生,出于泽上之地,上坤下兑……就叫你花临。你觉得如何?”
少年有些恍惚,只听药仙说了些听不懂的东西,看着那男人好看的唇开合,半晌意识到对方给自己一个名字,欣然展笑,点头应道:“喜欢。”
药仙见他笑得如沐春风,心里也是愉快,稍微扬手唤道:“过来,我瞧瞧你。”
话音未落,花临开心得扑到药仙衣怀里,用力抱住。“谢谢。”
药仙微讶,随即释然一笑,并未推开花临也不回应拥抱,只是轻轻的摸了摸花临的头。花临抬头问:“那你的名字呢?”
岳菱和松珀方才被花临突然的举动吓一跳,这次花临又没大没小问药仙名讳,他们两都急得出声制止及解释:“仙君、他,他还小。”
“是啊仙君,他刚离开那种地方,什么也不懂的。”
药仙面上虽是温和笑容,眼中却波澜不兴的垂眸低问:“花临,你记好了。我叫晋源萍。别再去想过去不好的事,在这儿好好学,以后修得上仙,光耀我宗。”
“好!”
岳菱和松珀低头互看一眼,他们都讶异药仙对花临如此宽容,不仅仅是他们,后来在这仙宫里的所有人都觉得药仙待花临极好,短短数月的相处,花临已经不用尊称去喊药仙,而是直呼药仙名字的首字,晋。
一些资历深的仙女觉得不妥,屡次提醒花临改口,反而还被晋源萍接了话说:“有什么要紧,你们不也说他还小么。”
有时花临不顾礼仪,偷偷溜到晋源萍的寝宫里埋伏,等着给药仙一个惊喜。晋源萍从不逐他出去,偶尔花临玩累了也让花临睡在自己的床榻上一整个下午。
于是整个仙宫里产生不少矛盾,上头宠着、




花临(H) 分卷阅读2
惯着,下面的人盯得再紧又有何用。松珀不知几回进言劝谏:“仙君,花临还小,有些事得趁现在教他明白,要是日后他大了,只怕小仙管不了他……”
晋源萍笑得有些无奈,他说:“我也知道自己是宠得过份了。不过他也没犯下什么大错。”
松珀心里叫苦,屡次犯上还不叫大错,那都是这男人不计较罢了,花临仗着自己模样讨喜、嘴巴甜,越来越得寸进尺,虽说连她也无法讨厌花临,可心里就是担忧这孩子的将来。她额际微微发汗,鼓起勇气又说:“小仙不知仙君对花临有何打算,只是花临毕竟是您的最后一劫,若是将来他──”
松珀突然感到如堕冰窖,一股森冷的寒意笼罩下来,她稍微抬眼偷瞄药仙,却只见那人依然在阶上挂着淡然温雅的笑意。
“好了。我不想听这个。以后不要再提到关于这个字眼的一切事情,如若走漏半点风声……”
“小、小仙明白。小仙告退。”松珀浑身止不住发抖,勉强忍着寒意退出殿外。已经太久没感受到药仙也有脾气了,她都快忘了这男人宛如深潭,水面永远让阳光晒出了温风暖水,可水下依旧是冰寒澈骨。
处理完事务,晋源萍返回寝宫,瞥见床缘有一截修长手臂露出来,他做了个手势让里外的宫仆撤下,再无声来到床榻边笑看睡在自己床里的少年。
花临不知跑来这儿玩了多久,等了多久,他宫里的人应该知道他对少年的纵容而没赶人,最后才让他看到这么可爱的景象。花临呈大字形趴睡,垂落的手臂有薄曦洒落,好像透出玉石般的光泽。
晋源萍索性把少年抱起来,放到床里拉上被子,才做好这动作就发现少年醒了,睁着一双眼盯着自己瞧。
“天亮啦。”花临揉眼坐起来。“我要去跟松珀念书,还有一堆炼丹的药谱要背。先走了。晋,不要忙坏了。”
“我不是凡人,不过一夜未眠,不影响。”晋源萍好笑的望着少年下床套鞋的侧影,忍不住伸手摸他头发。“头发都散了。我给你梳理。”
花临看男人找了把梳子过来,他的头发太滑,梳了半天那束长发还在男人掌心,他笑着把梳子接手说:“还是我自个儿来吧。晋,我不吵你了。”
花临素来调皮,冷不防伸手把男人的发簪抽开,此时后者已将玉冠卸下,长发没了束缚而像瀑布般散落,花临看懵了,只觉得很好看,不料晋源萍难得板起脸孔对着他轻斥:“不要胡闹了。快去找松珀吧。”
“……是。”花临握着他宫里的梳子一溜烟的工夫跑了。方才那一幕真好看,他心头怦动,好像他被晋救出来的时刻一样,悸动得厉害。
只可惜惹那仙人恼了,花临其实很会看脸色,当下就逃了出来。边走边把自己的长发梳成一束,回房摸了根普通的木簪挽起来。鬓颊落了几缕发丝,他也浑不在意,用这仪容就去找松珀。
松珀见状肯定要念花临一顿,可他偏喜欢松珀朝自己发脾气,他常觉得松珀即使生气也很温柔,像母亲一样。
途中他见岳菱匆匆往松珀所在的松涛阁去,一时兴起收敛自身气息隔着段距离尾随在后,想看看他要找松珀做什么。到了松涛阁外,花临先躲在远处树丛里,等岳菱进楼里才慢慢接近。
能听到他们交谈时,已经不知讨论什么讲了好一会儿,花临听见松珀的声音,她说:“我是担心花临那孩子走偏了。并不是我介意他有魔族血统,而是仙君他实在太纵容,对花临那孩子来说不是件好事。”
“我认为仙君也明白这道理,可是他也许狠不下心对花临板起脸来。只能由我们扮黑脸了。又说不定仙君认为花临是他的劫,早晚都是要面对,倒不如放任花临看看会变成怎样?”
松珀没应声,好像在想事情,也可能因为岳菱的猜想而愣住了。
“若是如此,仙君就太狠心了。”
“好了,我来找你只是想了解君上在想些什么,看来还是没能猜准他的心思。既然他忌惮这件事,往后我们也别再提了。”
听到这里,花临想起自己刚来这儿的细节,好像隐约了解自己对晋源萍的意义是什么了。他是晋源萍的一个劫,是么?
花临并没有冲进去质问那两位师父,料想他们也是不可能透漏只字词组的,他默默退远,再假装刚到松涛阁,一切都好像还是平常那样。
只不过那次以后,花临就再也不往晋源萍那儿跑了。在人前也会跟着其他仙人称呼药仙一声仙君,松珀和岳菱要教他什么他都学,四处找人讨教,如晋源萍当日所言,他真的潜心投入修仙一途。
由于花临天生有魔族血统,彻底泯除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配合丹药及修炼心法逐渐仙魔融合,炼化魔性。少年一心希望自己能达到那样的境界,只要他能修炼成上仙,只要他凡事做到最好,那么他就不会成为晋源萍的劫,不会恩将仇报了。
也许是察觉到花临的心意,晋源萍没有多说什么,其他人的态度也始终如一。就这样过了两百多年,花临的身形已是个少年郎君的模样,个儿头长了不少,身材也厚实健壮,不过远不及岳菱那般魁梧,但在药仙这儿也是个英气俊朗的美男子。
这日花临练完剑,坐在山涧旁的高岩上遥望云雾里,若隐若现的檐角连连相迭而上,在最巅峰的地方是晋源萍所在的位置,他每天都会朝同一个方向看,从他疏远晋源萍之后已有两百多年了。
不远有仙女乘云气而来,那熟悉的清新淡香是松珀的气息,花临起身挽剑将那三尺秋水化于无形,收了起来,朝她微笑道:“松珀,你怎么好几日不来,我好想你。”
松珀美丽如昔,对他笑得慈爱,犹如长辈一般。她道:“还不是给你顾着丹炉么。”
“有什么好顾的,我最会拿捏炉火,而且那丹药得炼上千年,我又同时炼了三个炉鼎,也不怕它坏了一个。”
松珀笑斥他说:“胡说什么呢。炼你那几颗丹药的材料是岳菱将军辛苦给你搜罗来的,你别在他面前说这种话,他会气煞的。”
“说笑而已,你也当真。”
“唉。花临,你想不想上顶峰走走?”
花临笑颜不减,装傻问她:“怎么忽然说这个?”
“你告诉我,这些年来你自请到这里修炼,是不是想避开药仙,你,你是不是……察觉什么了?”
花临挑眉一笑,挽起她的手说:“听不懂你在胡说什么。我许久未上顶峰了,去给药仙问安也好。这就走吧。”
上了顶峰等着花临的是他所陌生的晋源萍。上了顶峰,松珀被好姐妹邀走,花临独自去找药仙,听说药仙在




花临(H) 分卷阅读3
揽星园里待客,那是花临以前常去观星的去处,于是就熟门熟路的绕过去,本就是个较清幽偏远的小园子,一路无人拦阻。
到了揽星园近处,花临又起了好玩的心思,敛起一身气息,这隐匿的工夫只比以前更为纯熟,加上他幼时的经历,整个仙宫只怕找不到他这么会藏敛自身气息的。
这一处外围有许多奇岩怪石,还设了重重水幕像个小迷宫,花临绕着涓流的帘幕往里走,却听见女子暧昧嘤咛的声音。花临直觉不对劲,脚步顿住,立马联想到某件事情上,这种声音他幼年听得多了,不太可能认错,空气间也有一股淫靡的气味,那声音一直忽高忽低的,夹杂了男子低浊的喘息。
花临不敢再往里走,正犹豫要怎么退出来,就听见园里传来带着喘息的交谈,那女子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仙君、嗯,仙君、听说……你把自己最后一个劫养在这儿,是个极为招人、呼嗯……怜爱的少年,他有我这般……好么?”
他听见男子好像轻轻哼了笑声,接着舒服似的吁了口气说:“自然没有。我并不放心上,否则怎会将他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听说情劫难过呀。”
“情劫?”男人闷闷笑着,不久笑开来。“那么你也可能是我的一个劫。比如此时这般。”
“啊、仙君饶了我吧,啊啊──”
入耳的净是调情的言语和交媾的声音,花临认得那男子的声音,确实是晋源萍没错。其实这本来就不关花临的事,所以他选择默默离开揽星园,只是折返的途中越想越不甘愿,他那么努力的不想成为恩人的负累,但是于晋源萍而言,无论是救他或收他这个劫祸都像顺手而为的事,一点都不放心上。
曾以为他在药仙眼中是有点特别的,在这里他是特别的,而且不会因仙魔混血遭歧视,反而讨他们喜欢,但真相不如他所以为。
花临漫无目的往山下走,远远的松珀过来了,他用对方听不清楚的声音喃喃低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到底是什么?”
松珀来到他面前,温柔笑问:“见到仙君了么?”
花临重拾从容的笑颜回答:“没有,听说他正在见客,我想他是没空见我。”
“那,不如先到我那里住几日?”
“也好,我好奇仙君的客人。”
松珀说:“有什么可好奇的,这儿每天都有许多外来客,也不知他正在见的是哪个。”
“这些年里,仙君有想起过我么?”
松珀表情微变,含糊道:“他虽未明言,不过还是惦记着你的。”
花临不以为意的勾起唇角,心中却已有猜想,他料想晋源萍可能一次也没提及自己吧。一来这儿没多久就疏远自己的孩子,自然不是那么讨喜的。
由于他迁居多时,这儿早已经没了他的位置,细心的松珀早就给他安排了一处住所,周围芳草花树倚绕,屋舍前有一汪池塘,偶尔能瞥见深处游鱼那一身金红交错的斑斓身影,是个相当雅致的小院落。
松珀在这儿亦是事务繁忙,招呼花临住下以后有两日不曾出现,当她再来探访时竟听见屋里有女子娇喘吟哦的声音,她纳闷惊讶,在外头驻足片刻,随即那令人脸红的声音停歇,花临开了门衣衫不整的从屋里走出来。
“松珀?”
松珀皱紧好看的柳眉怒视他,这里好歹在她所辖范围内,她以为花临一直都安份乖顺,今日竟在此行茍且之事。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倒是花临先开了口说:“不知道你今时有空过来,我怠慢了。你别恼,给我点时间。”
他话语方休,一截藕臂勾到他身前来,他侧身一让,身后的女人探头朝屋外睇来,语含笑意的说:“松珀仙子别生气,是我非要让花临陪我的。”
松珀愣住,这不是前些日与药仙在一起的孚潾仙子么。药仙虽然没有特定的双修对象,却从不忌讳露水姻缘,偶尔也会有来客和药仙互有好感,较为亲密的相处一阵子。
虽说如此,药仙的客人也都不是一般来历,这孚潾仙子虽不是什么上仙,但她的交际手腕不错,而且背后的靠山也不好招惹。
松珀虽然气恼花临的作为,但碍于那仙子的面子也没有当即发作,孚潾走了以后她才进屋里对他说:“你疯了不成?那仙子不好招惹,而且她前些日才跟药仙他……”
花临只穿好了衣裳,却没整理长发,这时他坐在桌旁翘起二郎腿,支手撑颊,歪过脑袋笑睇松珀说道:“你紧张什么,我们也没有怎样。”
松珀盯着他脖子的红印,微微脸红道:“你、你这孩子,实在是、是……太不知羞耻了!”
“我不知羞?”花临失笑,双肩微颤,他道:“孚潾可跟我说了,药仙相好过的人可不少,我也不过是顺了客人的意睡她一次,这叫不知羞耻,那晋源萍又怎样?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何必说得那么不堪。松珀,你在这里的资历远比我久,怎么还这样单纯可爱。”
松珀听完已经冷下脸来,情绪也早就平静不少,她面色淡然的低道:“随便你。我再不管你了。”
她人一走,花临的笑意褪尽。以前他也喜欢松珀,稀罕她的关心,现在撕破脸了,尽管失落却又松了口气,觉得这样就好。真正的他原本就是这样不堪的,不值得松珀真心对待的,因此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松珀为他再操心个两百年,倒不如早点断得干净。
松珀仍旧是心软,没有把花临撵走,花临就继续住在那间雅致的小院落。数日后有仙童来传话,请花临前往仙宫一趟,花临知道是药仙要见他,八成是为了他跟孚潾之事。
他相信松珀是不会说漏什么的,实际上就算她四处放风声也无妨,不过他与孚潾本就不是偷偷摸摸的相好,并不怕被知道。花临不晓得药仙会有何反应,但一想到能见到晋源萍,心里还是有点期待和紧张,这样的心情是源于以前他对晋源萍的感觉。
花临视晋源萍为恩人,少年时更是憧憬、仰慕,而且这两百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哪怕是见到晋源萍的另一面,他还是对那男人喜欢得紧。不过是些风花雪月的事罢了,而他也只是随兴而为,或许是骨血里有魔性,所以天性不受任何常规束缚吧。
跟随引路童子去的并不是议事的大殿,而是间环境较幽静的茶室,简朴的茶室一面有檐廊,微风轻拂,夕日斜照,晋源萍亲自煮了碗茶给花临,花临端坐在团蒲上品茶。
“如何?”晋源萍含笑睇去。
花临垂眸抿了一口茶,点头低应:“好喝。微苦的滋味带出了甘甜。”
晋源萍没有开口催促,只是静静注视着花临把那碗茶慢慢喝




花临(H) 分卷阅读4
完,期间花临很专注在茶碗和嘴里的滋味,仅仅抬眼迎视一回,也许心里正思绪百转也不一定,谁晓得呢?
花临递回空碗,晋源萍把茶器搁一边,朝他仔细又瞧了瞧说:“真是长大不少。已是个俊俏郎君了。”
“远不及您。”
“以前你不是这样叫我的。”
花临有些窘迫的收回目光,看向外头磷磷碧砌生满苔绿,连翘的金花在光芒里更为耀眼。见他不语,晋源萍似乎叹了口气跟他说:“那日在揽星园,你都听见了?”
此话一出口,花临略略诧异看向他,狐疑道:“你是故意说的么?”那些话是故意讲给他听的?
晋源萍说:“并非如此。你走的时候我才察觉出是你。”
“你找我来是兴师问罪的?”
“是想给你一个解释。”
花临怀疑的瞅着他,他又道:“我那样说,只是一时戏言,应酬她的。床笫间的话你也信?”
“为何不信?哪怕是戏言也藏有几分真意。”
“我,从没把你当作是祸害来看待。”
望着晋源萍高高在上的姿态,想想自身的处境,花临倒不怎么在意了。是不是都无所谓,他只是忽然觉得这两百年给自己上的枷锁太多余、太紧,他想抛弃了。
“晋给我的感觉真真假假,都不知该信哪一句了。”花临知道晋源萍并不恼自己的作为,甚至对他是放任的,只是不知底限在哪里罢了。所以他扬起一抹浅笑,神态略微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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