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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手机应用混异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五公子
正训斥在兴头上,队长情不自禁地扬起手,刚要继续演讲,却被身后一道浑厚又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
“这位军爷,请问城主府怎么走?”
队长回头,只见一个略显清秀的青年温和地笑望着他。
青年牵着踏云马,穿着驿员的通用服饰,脸上笑容亲切,鬓角间的头发略显凌乱,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样子。
这位青年正是孟邪。
孟邪客气地笑着,本以为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却不成想,这位小队长上下打量孟邪几眼,目光带着几分怀疑和警惕,“你是什么人,去城主府干什么?”
无奈地笑了一下,孟邪伸手在腰间的储物袋上一抹,将一块银色的令牌亮了出来。
“这是……”
小队长眼色凝重,目光死死地落在了令牌上。
银灿灿的令牌,大约巴掌大小,呈虎头形状,肃穆威严,在虎口的中央位置,写着一个古朴的“驿”字,最下面则雕刻着三颗星星。
“三星军驿?”
看着令牌上的标志,小队长顿时明白了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份。
军驿一职,可大可小,但三星军驿就属于军官的范畴了。
而能让三星军驿亲自出手的事情绝对非同小可。
“大人,请随我来。”
小队长神色立马变得恭敬起来,二话不说就带着孟邪朝城里走去。
随意地点点头,孟邪就跟在对方身后走进了凉州城。
凉州城始建于一千五百年前,乃是楚国一都七城之一,仅次于皇都,为七城之首。
凉州城城主府坐落在城中心,占地颇大,整座城主府是个三进三出的院落,花园,假山,流水,凉亭,应有尽有,景色美不胜收。
在中间院落的凉亭后面,有一排房间,青砖红瓦,飞角翘檐,还有祥瑞之兽的雕刻于其上。
其中位于中央位置的房间,窗门敞开,阳光透过窗户将屋里照得通亮。





带着手机应用混异界 第十二章 凉州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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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房间是一间书房,里面的摆设简洁实用。8594248599794214359834973332178
两排书架靠墙而立,一张藤椅放在窗前,靠在椅子上就可以看见湛蓝的天空。
而在书架前不远处,摆放着一张六尺长,三尺宽的书桌。
书桌造型古朴,从深红色的包浆上判断应该有些年头了。
书桌上,铺着雪白的宣纸,在阳光的映射下,晃得眼睛生疼,宣纸右侧是明州文宣斋的高山流水笔架,上面摆放着一支紫狼毫,左侧是一方明州特产青花砚,而里面也早就磨开了燕州的松纹墨。
空气中,也飘着一股淡淡地好闻的松香味道。
书桌后面,站立着一位已经步入不惑之年的中年人。
中年人眉毛细长,高鼻梁,闭着双眼,脸旁的鬓角略显斑白,穿着青灰色缎子长袍,袖口和领口绣着精致的曼荆花花纹,看上去成熟稳重,却又平易近人。
这位就是凉州城城主齐思远。
睁开双眼,齐思远瞳孔中闪过一抹精光,拿起右侧的紫狼毫,吸满松纹墨汁,在洁白的宣纸上挥舞起来。
笔走龙蛇,行云流水。
片刻间,宣纸上就多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字。
“慧”
望着这个“慧”字,齐思远满意地点头笑了笑。
这时,书房外,传来了家丁的禀报。
“老爷,护城军小队长钱应带来一位年轻人,说是青阳镇军营的军驿,您要不要见一见?”
“速速来见!”
听见家丁的禀报,齐思远将手中的紫狼毫放在笔架上,不自觉地皱起眉头,青阳镇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消息了,这次突然派人来也不知道是好是坏。8594248599794214359834973332178
就在这时,家丁领着一个青年走进书房。
齐思远抬眼望去,走进来的青年穿着墨绿色的驿员通用服装,站在门口处也望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新奇和疑惑,全然没有别人的那种战战兢兢。
“快坐,快坐,也不知道小哥儿姓甚名谁,带来了怎样的消息,可是拓跋将军旗开得胜?”
齐思远招呼一声站在门口的孟邪,示意他坐在一旁。
孟邪向前几步,抱拳施礼,并没坐下,而是将前方的战事一一地禀告给齐思远。
“禀告城主,长原镇已经失守,青阳镇迫在眉睫,请城主速派兵马救援。”
听到孟邪带来的消息,齐思远脸色大惊,麒麟军乃是楚国精锐军马,平日里也没少和齐国作战,怎么这次却传来失利的消息。
齐思远详细地询问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齐国这次领兵的居然是太子齐天。
太子齐天,乃是齐国的天才,年仅三十,不但是武君级别的强者,而且知人善用,足智多谋,帮助齐国打下不少领土。
太子齐天的消息,是孟邪临走前拓跋宏连同三星军驿的令牌一起交给他的,虽然从来就没有听说过齐国太子齐天的名号,但从拓跋将军凝重的脸色上,孟邪也知道这位太子恐怕极难对付。
孟邪看着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的齐思远,静待对方的回答。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齐思远猛击双掌,似乎下了决心,疾步行至书桌前,拿起紫狼毫,在桌上奋笔疾书。
片刻后,齐思远拿起桌上写好的东西,轻轻吹干,又盖上官印,亲手交给了孟邪。
孟邪带着疑惑,低头一看,发现这居然是一张同意调派兵马的调派令。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准许凉州城兵马司和驻军调派给拓跋宏将军指挥。
“去吧,拿着调令去兵马司盖方印,然后把调令给驻军的康裕贵副将,他自会处理好一切,带着兵马跟你救援的”
没想到快就拿到了调令,孟邪冲着城主齐思远说了一声谢谢,就急忙转身离开。
出了城主府,孟邪在家丁的指引下,穿过了两条大街,来到了兵马司的门口。
兵马司总管整个凉州城的兵马,其中包括了护城军和城外的驻军,却没有直接调动的权利,而是需要城主的调令才能行事。
站在兵马司的门口,孟邪望着青砖红瓦的兵马司,透过朱红漆的大门,观察了几眼幽深的院子。
刚顺着台阶走到兵马司门口,孟邪就被看守的官兵拦住。
“喂,干什么的!这里是兵马司,闲人不得入内!”棕色盔甲的士兵目光审视地打量几眼孟邪。
孟邪从怀里掏出了虎头军驿令,递到士兵眼前,本以为对方会入内通报,却不成想对方看了一眼后,直接扭过头去。
“这什么玩意,不认识,想要进去,需要有张家家主的手令。”
孟邪惊讶,这可是临出门前,拓跋宏将军特意交给他的,三星军驿在麒麟军是一个不小的官职,可以总领各方消息的来源,然后汇总交个拓跋宏将军,在这里居然不好使?
张家家主的手令又是什么东西?
孟邪心里纳闷,难道在这凉州城就连虎头令牌都不好使,想了想他又拿出了那封城主的调令,递给了看门的士兵。8594248599794214359834973332178
“这是城主调令,希望你通报一下。”
士兵根本就没有接,甚至都没看孟邪一眼,冷冰冰,硬邦邦地回答,“没有张家家主手令,任何人都不能入内,就连城主都不行!”
城主都不可以??
孟邪从这句话里听出了端倪,敢情这兵马司居然连城主的手令都不认,真是一朵奇葩。
换做平时,孟邪也就不会太计较这些事情,大不了换一个好用的手令来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凉州城里,孟邪谁都不认识,唯一拿到的就是城主调令,居然也不好使,顿时让他的心里有了脾气。
拓跋宏那边还等着援军,这边却两个看门狗刁难。
孟邪想着想着,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难道这兵马司不归楚国管辖,归你们张家了吗?
怒火陡起,孟邪瞄了几眼门口的士兵,又故意地笑问了一句,“真的不可以?”
再次得到士兵不屑的眼神,孟邪脸上气极反笑。
与此同时,城主府里,齐思远还是在神色专注地写着毛笔字,而在他的书桌前,却站着一位全身笼罩在金袍之内,脸上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的男人。
如果孟邪这时候还在的话,一定就会一眼认出来,这个金袍人就是几个时辰前,在魔手岭将左天雨还有自己救下来的人。
“调令,就这么给他了?”金袍人带着疑惑,眼睛看着书房里的齐思远,语气中恭敬有加。
齐思远没有抬头,还是不停地写着字,声音却依旧那么沉着冷静,“对,给了他,咱们才有机会掌控凉州城。”
“您的意思是鹤蚌相争?”
“你说呢?这次那个吴昀差点坏了事,你看看你从外面招来的这几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齐思远声音平静,却让金袍人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赶紧低头认错,“我已经斩断他一只胳膊,吴昀一定会记住这个教训。”
金袍人话语间透出一股杀气,仿佛说着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了。
“那就好,要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咱们可以让他成名,也可以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好了,就这样,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下去吧。”
从始至终,齐思远都没有抬头,但几句话就决定了另一个人的生死,一股霸气显露无疑。
“我还有件事……”
金袍人抬起头,眼神如同突然变得锐利,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我白天去魔手岭,在刚才军驿身上,发现了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说明白!”
齐思远似乎很讨厌别人打哑谜,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就是恒皇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件东西,皇宫里流出来的那个。”
话音落下,整个书房一片寂静,齐思远手握着沾满松纹墨的紫狼毫,骤然停了下来。
啪嗒!
松纹墨滴在了雪白的宣纸上,齐思远手背微微泛白,但声音依旧平静。
“你确定?”
“我确定,那件东西的拓画,您曾经给我看过,绝对错不了。”金袍人斩钉截铁地回答。
啪!
紫狼毫被狠狠地折断,齐思远抬起头,目光凝重地看着金袍人,语气前所未有的重视。
“杀了军驿,一定要把那东西拿到手。”
“是!”
金袍人低头领命,转身就走了出去。
他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被齐思远喊住了身形。
“慢!记住,要借刀杀人,用左家或者张家的身份去。”
金袍人又转身再次答应了一声,这才走出了书房。
书房外,金袍人在一个僻静地角落处,脱掉了外衣,露出里面的天蓝色长衫。
将金袍收进储物戒指,他又摘下了面具,一张俊美的面具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张面孔看上去最多二十七八岁,剑眉星目,嘴唇薄厚适中,白皙地面孔上,总挂着一抹淡淡地微笑,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他。
男人刚收好面具,就被身后什么东西摔碎的清脆声惊动,微微皱眉地快速转身。
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鬟脸色惊恐地看着地上,发现男人也盯着她后,更是神色慌张地说“鑫,鑫少爷,我不知道是你在这里,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没关系,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露出亲切温和地笑容,男人一步步走到丫鬟的面前,轻声细语地询问着。
“我刚才以为有人闯进城主府,没想到是少爷,这才吓了一跳,将参汤摔在了地上。”
小丫鬟发现少爷并没生气,这才大着胆子回答起来。
“哦?”这位鑫少爷疑惑了一下,旋即又笑道“原来是这样,那还真不怪你。”
说罢,鑫少爷还爱怜地拍了拍小丫鬟的脑袋。
小丫鬟以为没事了,抬起头露出天真地笑容,刚要开口说声谢谢少爷,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
眼前一张从未见过的冷酷无情的面孔,将小丫鬟吓得脸色煞白,而被人捏住脖子的她发现自己的双脚渐渐离开地面。
拼命挣扎,小丫鬟双脚在空中用力地瞪着,双手死命地抓着那只捏住她喉咙的手。
然而,她又怎会是这位鑫少爷,也就是金袍人的对手呢。
“不过,我还是比较相信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鑫少爷温和地说着话,脸庞地笑容依旧亲切又温和,可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冰冷地没有一点感情。
渐渐地,小丫鬟不在挣扎,凸出眼眶的双眼,无神地望着苍天,似乎在诉说着冤屈。




带着手机应用混异界 第十三章 大闹兵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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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司门口,孟邪脸上笑容灿烂,手里却毫不含糊,拳头狠狠地砸在刚才那位士兵的胸口上。
士兵猝不及防,身体蹬蹬蹬地倒退了几步,咣当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好一会才缓过来。
“什么东西,你还敢拦我,耽误了大事,你负责!”
口中虽然不停地质问,孟邪却倒退几步下了台阶,回到了兵马司门口的空地上。
与此同时,被打的士兵站直身体,冲着兵马司里面吼了一嗓子,“来人啊!有人强闯兵马司!”
喊完这一句,士兵抽出腰刀,跟另一个士兵一起气势汹汹地下了台阶。
“呦呵,还两人一起上啊。”
孟邪故意露出一副惊恐地神色,但身体却滑步向前,再次来到刚才被他揍的那名士兵面前。
攥紧的拳头猛地挥了出去,上面暴起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
士兵见孟邪的拳头来势凶猛,赶紧双臂交叉在胸前。
但孟邪偏偏反其道而行,骤然停住身体,趁机不备,迅速抬起右腿,朝着士兵的膝盖狠狠地踹了下去。
“哎哟!”
士兵呼痛,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手中腰刀也被扔到了远处。
“跪什么啊,没过年,没过节的,磕头没有压岁钱。”
孟邪的一声调侃,让刚刚围拢过来的百姓们哄然大笑。
而另一名看门的士兵拿着腰刀,看见同事的下场,也开始犹豫不决,还到底要不要上。
“怎么,你还要来?来,过来,小爷教你以后怎么做人。愛↑去△小↓說△網 ”
孟邪摆出一副地球上,著名武星地专用姿势,绕着士兵蹦来蹦去,口中不时发出“阿达,阿达”地怪叫声。
士兵的懦弱,孟邪地嚣张,形成了强烈地反差,可让围观的百姓们哄声连连。
这,就是孟邪想要的效果,既然你兵马司牛13,连城主调令都不好用,那干脆你就出来见我好了。
再说两个看门的士兵,能有多大能耐,充其量也就是二品武士的境界,跟孟邪完全没法比啊。
脸色慌乱,士兵的双腿不停颤抖,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向孟邪冲了上去。
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孟邪嘴中发出“阿~~~达……”,右脚高高抬起,正中士兵的胸口。
士兵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就飞了出去,身体撞在了台阶上,骨碌碌地滚了下来,才昏了过去。
孟邪慢慢地收回脚,摆出精武门中,陈真不可一世的造型,望着兵马司大门口。
“小伙子,不错!”
“他好帅!~~~我要给他生猴子!”
周围百姓的称赞声,让孟邪赶紧向四周拱手道谢。
就在这时,一声喝问传来,让空地上瞬间鸦雀无声。
“何人敢在我兵马司门前闹事!”
喝问声,中气十足,宛若炸雷一般,在空地上响起,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直响。
孟邪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兵马司的台阶上,站着一位穿着紫蟒袍的男人,其身后还有不少拔刀相向的官兵。
男人蓄着胡须,目光锐利如鹰,双手背在身后,神色淡然地环顾全场,最后将目光落在孟邪的身上。
“是你打伤了士兵?在门口闹事??”
男人的声音很小,却清晰地传进孟邪耳中,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在身上来回扫视。
“你是这兵马司的人?可说的上话?”
孟邪毫不畏惧地看着男人,并没回答对方的话,倒是反问了两句。
男人嗤声笑了笑,微微点头,“还算可以吧,在下张致远。”
张致远这个名字一出现,周围的百姓们顿时窃窃私语,不时地对他指指点点。
说起张致远,在凉州城可以说家喻户晓,三十二岁的他,不仅有三品武师的修为。
更凭着惊人的天赋,在二十六岁的时候,就坐上张家的第三把交椅,成为仅次于张家家主,还有张家少主的实权性人物。
孟邪沉默不语,从周围人的议论声中,也大概了解到这个人恐怕身居高位。
孟邪眼珠转了转,神色坦然地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个看门士兵,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事情。
“没错,是我打的。”
张致远也没料到对方这么干脆,脸色稍稍一愣,冷笑一声,旋即走下了台阶。
“敢做敢当,想必你也知道冲撞兵马司是什么罪名?”
来到空地中央,张致远在距离孟邪有一丈左右的地方停住脚步,双目盯着孟邪,想要找出对方的来历,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无功。愛↑去△小↓說△網
“兵马司?恐怕这里都是你们张家的,那还有什么兵马司啊。”
孟邪冷嘲热讽,完全没有将张致远放在眼里。
“小子!话不能乱说,凉州城兵马司隶属于城主府管辖,致力于保护凉州城几十万百姓,可不是我们张家的。”
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张致远先将自己摆在一个有利的地方。
“哦?真如此?”
孟邪露出一个半信半疑地表情,假装询问张致远。
“确实如此!”
张致远斩钉截铁地回答,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落入了孟邪的圈套里。
“好!”孟邪猛地拍手叫好,成功吸引了周围百姓们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张致远的眼睛里也带着一丝疑惑,将目光放在了对方身上。
孟邪背着手,绕着张致远走了一圈,满带嘲讽地双眼,上下不停地打量张致远。
“那我倒要问问,我来兵马司办事,虎头军驿令不好用,城主手书也不让进,守门士兵非要张家家主手令。”
说到这里,孟邪故意顿了一下,正好走到了张致远的身前半丈远,手指着地上的两个士兵,神色突然变得肃穆万分。
“难道,这兵马司是你们张家的?你们张家要造反嘛!到时候,恒皇就算诛你们九族都不为过!”
就这几句话,让张致远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饶是见过世面的人,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慌张,反而同样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还有这事!这不是陷我张家于不仁不义嘛,这凉州城谁不知道,我们张家世代居住在这里,早就成为了凉州城的一部分,怎么会干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
表态了一番之后,张致远神色一冷,立即朝身后的官兵吩咐,“把这两个人带走,打断双腿,扔出兵马司,并且通知城内,任何人不得录用两人。”
处理好眼下的事情,张致远又朝着孟邪一抱拳,大声感谢道“多谢兄弟,当头棒喝,敢问兄弟来兵马司有什么事情要办?”
张致远的一番举动,让孟邪心中对这个人的评价顿时高了几分,能够对这些事情和危机都应对自如,反而对自己还和颜悦色,一副大开绿灯的模样。
看来这个张致远,也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物,自己务必要多加小心。
当下,孟邪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抱拳施礼,歉意道“张大人过奖,看来是小弟鲁莽了,错怪了张家,还望大人莫怪。”
“哪里哪里,不知者不怪,兄弟有什么难处尽管说,这兵马司我还能说上几句话。”
张致远侧身,朝着兵马司一伸手,邀请对方进里面详谈。
达到了目的,孟邪自然也不客气,顺着对方的意思就迈步走向兵马司。
路并不长,孟邪和张致远看上去一团和气,但实际两人互相猜忌,不停地打探对方底细。
走进兵马司,孟邪发现,眼前是一个宽敞明亮的院子,院子的三面都有房间,其中正对面的就是兵马司的大堂。
来到大堂里面,张致远和孟邪分宾主落座,旁边自然有人送上来两杯香茗。
张致远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又轻轻放好,这才慢条细理地说道“兄弟的来意,我一明白,但这事情嘛,唉……”
摇着头叹了口气,张致远苦脸道“不瞒兄弟,我张致远在这里也只是一个挂名的师爷,虽然关着事物,但并没有实权,想要在调令上盖印,必须要这里的兵马司指挥史大印才可以。”
“怎么会这样?”孟邪心里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好继续问道“那兵马司指挥史大人现在何处?”
“指挥史大人早上接到张家的传讯,说家中有要事,就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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