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世世缘未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欣欣妈妈
“依依姑娘”赫连叶的随从王文定的声音“公子让在下送了些换洗衣服来。”
“放在门口吧。”
打开门拿进来地上的衣服,傻掉。之前穿衣物的都是吴大婶用她的衣服给我改的,就是简单的上衣和裤子,虽然样式和现代的衣服不同,但原理还是一样的。但是这是套水红裙装,可又有条裤子,怎么穿?裤子穿裙子里面?那这长长地布条又是干嘛的?
正在发愣,又有人敲门。
“谁呀”
“是依依小姐吗,奴婢可以进来吗?”嗯?怎么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模样清秀,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你是?”
“奴婢是赫连公子买来的,公子让奴婢服侍小姐梳洗。”
这个赫连叶还真是心细,要是我年轻个十几岁说不定会爱上他呢。不过现在,我倒只是奇怪他为什么对那只表如此上心。
还在愣神那小姑娘已经开始替我梳头“小姐,您的头发真好,又密又多。”
“那个……麻烦你不要叫我小姐啊……”听到这个称呼我就别扭,条件反s地就想回敬一句“你妈才是小姐!”真怕一不小心控制不好说了出来。
“我叫李依依。你叫我名字就行了。”
“奴婢不敢!那奴婢就称您主子吧。”
主子就主子吧,总比小姐好。虽然觉得极别扭,但我并不打算给她灌输什么人人平等之类的思想,从小长在这样的环境里,让她改,只怕更别扭。反正她也是临时跟着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没有名字……”
“怎么会没有名字?”
“奴婢……奴婢从小被卖,在倚月楼长大,在那儿奴婢叫红月。赫连公子说以后这名字不可再用。”
听起来这倚月楼必定就是妓院之类的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古今中外有钱有势的男人必定喜欢这些风月场所,还偏偏要给自己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古代呢是叫风流才子,现代呢就是应酬。偷腥就偷腥吧还要故作粉饰,真是恶心。想着不由得冷笑一声。
身后却传来“噗通”声,竟是红月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主子,奴婢虽然出身下贱,可是,可是身子却是清白的。求主子不要嫌弃奴婢,不要再将奴婢送回去了!”
我连忙扶起她“红月,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真的?”
“我何必骗你?流落风尘也不是你选择的,你不必为此而自己觉得低人一头”唉,不管愿不愿意,看来还是得扮演知心姐姐了“既然现在赫连公子让你来……照顾我,那你便做好自己的本职便是,其他的都不必理会。”
“谢谢主子。”心无城府的小丫头转眼便破涕为笑“请主子给奴婢重新起个名子可以吗?”
“名字不过是个称呼,就叫红月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既然你不喜欢,改一个倒也无妨。”我望向窗外“不如就叫阿夏,你看可好?”
“阿夏?是什么意思?”
“嗯……这个嘛意思就是……就是像夏天一样充满活力……”随口胡编,其实呢是我偷懒,现在正是夏天,嘿嘿……
“谢谢主子!主子对奴婢真好!”这小姑娘还真好收买。
说笑间她已经帮我梳好了头发,也换好了衣裙。我看看她刚才端进来的托盘,里面是几件首饰和脂粉。随手捡了件配有红色宝石装饰的发簪,又配了件同色的耳坠,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很久没有好好打扮过了。一时兴起,用现代的化妆手法画了个淡淡地生活妆。唉,不是不想浓妆艳抹,只是目前这付身量未足地小模样实在是不适合。如今这身打扮虽不惊艳,倒也是清丽可人。
正在揽镜自顾,“依依姐姐?”门口传来无忧迟疑地叫声,原来是红月,啊不,是阿夏听到有人敲门已经打开了房门。
“无忧,愣在那干嘛?怎么不进来?”
“依依姐姐,真的是你啊?你今天真美,我差点不敢认了!”
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看着阿夏欣喜的目光和王文定呆呆地表情,我知道无忧所言不虚。
“你家赫连公子呢?”他的大礼我统统来者不拒,我也但很清楚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还是早点弄清他所图为何比较好。
“公子出去办事了,他交代小的转告姑娘,请姑娘安心休息,若想出去散散心就由小的陪着。若是还缺什么就尽管去买,小的这有银子。”王文定回了神,摒气答道。
“这样啊,那先让人端早饭来吧,吃了饭再说,好饿啊!”
阿夏掩嘴偷笑“主子,这会儿可是该吃午饭了呢。早上赫连公子专门交代过不要叫醒您,您看,这已经是正午了呢!”
我汗,怪不得这么饿。风卷残云吃了饭,看看外面正毒的太阳,活动活动酸疼的身体,我决定让阿夏和无忧一起随王文定出去逛逛,我呢,就继续补觉!。
生生世世缘未尽 第六章 感怀身世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偏西。大概是睡得太多了的原因头都是昏昏沉沉的,看来无忧他们都还没有回来。后面的窗户正对着一片小小的荷塘,闲的无聊,不如去走走。
四处转了一圈,这客栈前面临街几间铺面后面是个小小的院落,有十来间普通客房,再向内一道月牙门隔开的才是我们住的上房。房前种了不少花草,倒是十分清幽。顺着一条小路绕过假山,便是我刚看到的荷塘。
初夏时节,并无荷花盛开,荷叶却长得极好,碧绿舒展,很是让人神清气爽。虽然已近黄昏,太阳还是有些晃眼,小心翼翼的摘了片荷叶顶在头上,顿觉凉爽,不由得轻声哼唱起《荷塘月色》: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
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
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一曲未了,转身便看到负手而立的赫连叶,依然是月白色的袍子,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好别致的曲子。”
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出声,真是不懂礼貌。决心捉弄他一下。上前笑盈盈的看着他“这曲子可好?”
“只是曲子好?”
“这……景色也好。”
“那么,”脸上笑意更浓,再向前一步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轻问“人呢?”
不出意外的看到他神情尴尬,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他更不知所措,连耳g也红了起来。笑了一阵,想着自己嗯,快三十岁了还调戏这么个小弟弟,再看看他窘迫的样子也觉得有点厚颜无耻啊,便懒懒的坐下,看他还手足无措地站着“开个玩笑而已,赫连公子不会当真吧?”
“啊,不是。”
“什么不是?是我人长得太丑,见面不如闻声?还是辱没了这荷塘秀色?”
“在下绝无此意……”
“哈哈,赫连公子昨日不是很多话么?怎么今日倒成了剧嘴的葫芦了?”
“呵呵,让姑娘取笑了。只是一见姑娘明艳照人与昨日大不相同,一时失态,还望姑娘见谅!”
“美吗?”
“咳……姑娘天生丽质,清丽脱俗,在这荷塘之旁,恰似荷花仙子跨款款而来,自然是极美的。”
这马屁拍的不错啊。不过以本姑娘快三十岁的修为照样能面不红气不喘“今日与昨日大不相同,今日又是极美的,那,昨日便是极丑了?”
“在下并非此意……”仿佛看得到赫连叶满脸黑线。
觉得差不多了,看来这个时空的人即使是烟花之地的常客,脸皮也还是偏薄,毕竟不能像在现代社会那么百无禁忌。估计他已经觉得面前这个小姑娘大胆厚颜到极点了,好歹现在还是吃人家的穿人家的,不能太过分。如此一想,也不再取笑他,只是淡淡笑着望着他。
他轻咳一声“今日送来的东西姑娘可还喜欢?”
“很好。”
“红月那丫头可合姑娘心意?”
“倒是个伶俐的女子。”
“那就好,时间仓促,只好在……那个……青楼买了个丫头来,不过她是chu使丫头,还望姑娘不要介意。以后遇到合适的,再为姑娘挑选,”
“以后?”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吧,难道我魅力这么大?一首歌而已,人家现在可是还未成年呢,你有没有搞错啊?
“姑娘请勿误解,此地并非说话之地,可否请姑娘移步至房内详谈?”大概看出了我的戒备,赫连叶急忙解释。
我点点头,不怕你,姑nn都能当你的大姐了,看看你要怎样。
“赫连公子不妨直言。”
“依依姑娘真是快人快语。在下想请问姑娘,昨日在当铺所欲典当之物究竟是从何处得来?”
什么意思?怀疑我的东西来路不正?心里浮起一丝不悦,语气也不觉冷了下来“赫连老板,看来有几件事您没弄清楚:第一,您家开的可是当铺,不是衙门,只该算计如何求财,至于客人所当之物是何来历,恐怕不该多问;第二,难道您那掌柜的竟未告诉您我所欲当之物乃是一件金饰?是他自己看到我随身携带的手表觉得好奇才拿了去的。我可从未说过要当了它。”
看我面色不悦,赫连叶连忙起身行礼“依依姑娘请切莫多心,只是那件姑娘所说的‘手表’实在关系一件大事,所以不得不问清,还望姑娘见谅!”
看他言辞恳切,倒似乎是自己太敏感了,心里斟酌一番,赫连叶毕竟是个见多识广的生意人,显然昨日无忧的话并不能解开他心中的疑惑,若是继续瞎编只怕也未必能过关,万一他们再向无忧那个心无城府地孩子套话,必然漏洞百出,反而不妙。如此思量片刻,决定先探探虚实“赫连公子,看来您并不认识这手表了?您这当铺规模不小,想必也见过不少奇珍异宝,可有见过海外异国他乡的物件?”
“依依姑娘的意思是您这东西是从海外得来的?在下真是孤陋寡闻了,我国素与海外诸国也有少数商船往来,来自海外的稀奇东西倒也见识过一些,可是却从未见过这手表。还望姑娘不吝赐教!”
略一思付,我对这个时空所了解的实在是太少,要想能隐瞒下去也实在不容易,不如说出部分实情,万一自己言行有所差池也好有个借口。主意已定,便换上一脸悲戚“赫连公子,请问你对这海外诸国有多少了解?”
“在下只听说这海外尚有东宇、泗光、荐盃三国,面积均不大,各辖若干海岛,出海若是顺风往来也均需一月有余,但因只是偶有商船往来,所以详细情形也并不了解。”
不了解就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要都了解了我还能忽悠你吗,那我还混个什么呀。当下想好一套说辞“赫连老板所可曾听说过天府之国?”
“在下孤陋寡闻,从未听过。”
听过才怪!心里偷笑,脸上可不敢显出半分轻松“实不相瞒,小女子便是由那天府之国而来。我家也是世代经商,爹娘膝下只有我这一女,极为宠爱。我听人说海外别有天地,便求着爹爹带我出海。爹爹一来拗不过我,二来也听人说海外生意盈利颇丰,便动了心思,答应带我出海。而娘又不放心我独自出门便也要跟着。”偷偷瞟瞟赫连叶脸上一片惊奇,毫无丝毫怀疑的神情,于是放心地继续神侃“可是谁知道我们出海之后竟迷失了方向,在海上漂泊了两月有余。所幸粮食和水倒还准备的充裕,可即便如此船上还是有人生病死去,更有人觉得求生无门投海自尽。”装模作样地擦擦眼角,接着编故事“我和爹娘相互支撑着,直到隐隐约约看到一片陆地,正在庆幸终于可以求的一条生路,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一场暴风雨竟使我们的船翻了,我拼命抱住一块木板,也不知道漂了多久,醒来就在无忧的家里。无忧自幼丧父,后来如他所说。他娘也病逝了,将他托付于我。而我的爹娘……也不知如何了。若不是因为我,只怕不会有这样的劫难。”说着,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这倒不是演戏,想到自己的父母,愧疚和思念立刻将我淹没。
赫连叶长叹一声“想不到依依姑娘竟有如此凄凉曲折的境遇,怪不得总觉得姑娘不但特别而且有种沉着自若的感觉。”
看我仍在哭泣,他递过一张手帕“姑娘不必感伤,更不责怪挂自己,这世上际遇无常,想来你的家人也自有他们的福分。必会平安无事。”
手帕上传来一阵清香,让我不由得走了神:有多久没用过手绢了?唯一的印象是上幼儿园时,大概记得妈妈每天都要把一张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的手绢装在我的衣袋里,而如今……越想越伤心,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赫连叶手无措地站着,也不知如何安慰。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门口原本笑容满面地三人突然石化。跟着王文定脸上掠过一丝怪异地笑容,伸手关上了房门。
我愣了一会儿才猛回会过神来,这孤男寡女地,一个暗自垂泪,一个欲语还休,是有点那个什么,啊,暧昧啊……
赫连叶高声叫道“来人!”阿夏和王文定立刻推门进来,看来g本没走,这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事儿,岂不是全被听了去?
“依依姑娘不必再感怀身世了,姑娘大可安心,日后自然不会委屈了您”赫连叶表面是对我说,其实是在说给那两个想笑又不敢笑的家伙听,只不过这解释怎么好像听起来那么别扭啊,貌似越描越黑啊,我汗……倒是无忧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表情各异的我们。
“伺候姑娘梳洗,稍后请大家都到大堂用膳,时候不早了,在下尚有疑惑要请教依依姑娘。”赫连叶恢复正常,缓缓走了出去。
对啊,扯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什么破脑子!鄙视了自己一下,看来身世这关是过了,可他到底为何对那只表如此上心呢?。
生生世世缘未尽 第七章 傍上大款
匆匆梳洗一番,来到前面大堂内吃饭。赫连叶已经吩咐小伙计将店内拿手的菜品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刚一坐定,就发现阿夏和王文定恭恭敬敬地立在身后,看样子不准备和我们一起用餐。这样杵两个大活人在后面看着我吃,怎么吃的进去啊?正想招呼他们坐下,转念一想,这个时空有它自己的规则,还是不要多事了,只当是在包厢吃饭,有两个服务员好了。夹了几样菜给无忧,看着他狼吞虎咽地样子自己也不由得胃口大开。
吃过饭,觉得热气也消退了些,又想到还要和赫连叶有事要谈,便开口邀他出去走走。他面上显出微微惊诧的样子,阿夏和王文定又是一脸诡异的表情。无声的叹口气,自己觉得现在还是一小屁孩,在这里倒是被人认作大姑娘了,看来有些话还是要讲明白,不过倒也不急在这一时,先看看赫连叶究竟为什么那样重视一只普通的手表再说。
默默走了一段路,是在觉得别扭。以前和朋友上街时,不论男女总是一路畅谈,开怀大笑,哪像现在这样。正在神游,竟一头撞在赫连叶身上,他将我扶住,含笑道“依依姑娘小心,大概走累了吧,不如去前面坐坐。”抬头看看是间茶楼,便点头走了进去。
上了二楼雅间,倚窗坐下,抬头便迎上赫连叶探究的目光“姑娘,你所说的天府之国与这里是否相似?在下很是好奇。”
“有些相似,却又有许多不同。”
“在下愿闻其详。”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倒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以后有机会在慢慢讲给赫连公子听吧。不过,公子先需知道一样,在我们那里,女子同男子一起接受教育,也一起赚钱养家,所以言语行为与这里的女子自然不同,还请公子不要总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先打个预防针再说。
“这倒真是闻所未闻!”赫连叶满是惊讶。
“这世界只怕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许多,在来这里之前我也绝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这倒是肺腑之言。
赫连叶轻轻点头。
“小女子的手表在我们那里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物件,却不知道公子为何如此上心?”
“姑娘天资聪慧,又见识非凡,姑娘认为呢?”赫连叶笑着反问。
还考我啊?哼,好歹本姑娘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x,还能连这点逻辑思维能力都没有?“我猜,公子和掌柜的虽然不知道这手表,但却绝非第一次见到,而且此事还与一位对于公子来说十分重要的人有关。”
赫连叶的表情活像大白天见鬼,这么点小事至于吗?难道这里的女人都是x大无脑的?
“依依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在下佩服。既然姑娘已经想到,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赫连叶顿了顿继续说道:“在下受朋友之托寻找这手表已有多年,却从未曾有过半点踪迹,实感愧对朋友。但至于我这朋友为何要苦苦寻求此物,在下也不甚明了。”
或许是怕我怀疑,赫连叶停下看着我,目光一片清明,我想他说的的确是实话,便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我这朋友住在京城洛安,在下想先差人将此事禀报于他,想来他一定会十分欣喜。在下还想请依依姑娘能与在下一起回京,与我这朋友见上一面。”
听他的口气,他的朋友身份不低啊,为什么要找手表呢?难道也是穿越来的,想借此寻找有没有同伴?那为什么找的不是其他的,比如电脑啊手机什么的?这年头手机可是人手一部,手表倒未必。又或者他穿越时的年份手表是最为盛行的?那他想找同伴的原因又是什么?想办法回去还是一个人在这异时空太过孤单?苦苦思索却毫无半点头绪。
赫连叶见我久久不语,急忙解释:“在下知道这个请求实在唐突,不过在下愿以x命担保,我这朋友绝无恶意,绝不会对姑娘不利。此地距京城尚需月余路程,在下也要回京,路上必定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我有些犹豫,若答应,也不知会面临什么情况;若拒绝,目前最现实的生存问题又怎么解决?还有我一直隐隐担心,这里距离疫区毕竟不远,不知道瘟疫是否会扩散到这里,留在这里是否安全?
赫连叶看出我的犹豫,接着说道“在下虽不成器,依仗着祖上家业也小有所成,这大瑞国内各地有不少生意,姑娘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之一。在下并非炫耀,只是想请姑娘明白,在下是诚实经商之人,绝非登徒浪子之流,绝无害人之心。”
原来还是个富二代啊!我倒相信他没有恶意,否则也不必这么麻烦好吃好喝地供着,还要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解释半天,哪怕直接找个人把我和无忧绑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只是这样白吃白喝人家的总是不好,不管哪个世界上都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大款也不是那么好傍的,最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总不能到只能由人摆布之时再追悔莫及。思量一番,微微笑着开了口“小女子相信公子所言非虚,也愿意与公子一路进京。不过还需公子答应几个条件。”
“依依姑娘尽管提,在下一定尽力为之!”
“第一,不可勉强我或无忧做任何事。”
“这是自然,两位是贵客,岂有勉强之礼!”
“第二,我家也世代经商,所以对此事倒是十分熟悉,赫连公子若是信得过,小女子希望能在此事上助公子一臂之力,以报公子照顾之恩。”以我现代人的思维模式,加上受销售j英老公的熏陶这么多年,应该对得起我的饭前,就当给你打工了,咱就算两清。
赫连叶又是一副被雷到的表情,估计他以为我提的条件不外乎好吃好喝之类的,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依依姑娘才智过人,肯屈就指点在下自然是求之不得。”
“指点倒不敢当,只希望能与公子合作愉快!”老公都靠不住,何况别人!悲催的经历告诉我人和人之间没有什么亲密关系是可靠的,唯一不变的就是能不断相互利用的关系。不管怎么说,咱也算终于傍上了一大款,尽管此傍非彼傍,也希望赫连叶能成为我的贵人!。
生生世世缘未尽 第八章 灵光乍现
又停留了两日,赫连叶准备好了路上所需一切物品之后我们便向京城出发。马车出了江城,路上渐渐荒凉起来。这落后的交通实在是让人头痛,坐在车里无聊不说,还颠的人浑身酸疼。一同坐在车里的人只有无忧和阿夏,实在无聊就给他们讲故事。咱可不是白活了二十几年的,信手拈来些童话啊小说啊也能把这两人哄得如痴如醉。车里常常传出阵阵笑声,掀开车帘透气时也总能看到赫连叶含笑的眼。
一路无话,赫连叶将行程安排的很好,总是在夜间便能找到住处,有时是客栈,有时便借宿在人家户中,除了旅途劳累和无趣,倒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直到这天。已经下了一天的雨,天色一直十分昏暗,车子却还行驶在山林里,附近似乎并无人家。一直走到一条山谷中,天已经黑透了,马车停了下来。赫连叶掀开车帘“看来今天只能露宿了,实在抱歉。”
我下了车四处看看,马车停在一块突出的巨大岩石下面,倒是淋不到雨,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不安。阿夏取出车上干粮,大家吃后便各自休息。我却总是睡不着,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脖子上的坠子也隐隐发着红光。到了半夜,正要迷迷糊糊想睡,忽然听到附近的鸟全像受了惊吓,呼啦啦飞起一大片,侧耳细听,传来阵阵异响。立刻惊跳起来,大声呼喊:“山洪来了!大家快朝山上跑!”众人惊醒,来不及细问就被我拼命催促着朝山上跑。连爬带跑地上了山,刚刚站定,洪水便夹杂着石块、木头等物汹涌而下,转眼之间马车变被冲的无影无踪,刚才休息的地方竟变成了一条湍急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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