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兽”走开啦!
作者:上官青玄
有一种恋爱的定律是这样的首先是崇拜,然后是爱恋,最后是幸福。 可是从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后,我就十分明白这个定律不适合我,我崇拜他,我爱恋他,可是我永远不会得到幸福,因为他是我的老师,更因为他是男人,而我,十分不幸,我也是男人!
“叫兽”走开啦! 1
何为路痴?
大概就是像我这样,在这座不算太大,也不算小的学校里,我找不到北,更别提报名处。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照着路标走的,为什么现在身陷种满了奇怪植物的大温室?
夕阳西下,再过十五分锺就是报到的底限,如果没赶上,那我三年苦读是为了什么呀?我可不要再重新经历一次高考,可是,出口到底在哪里啊!!!
“这位同学,你看起来很苦恼,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噢!”
身后响起一个十分好听的男x的嗓音。
这简直是天籁,而能发出天籁般嗓音的人──我转身仔细地看──果然是位帅得一塌胡涂的大帅哥!神啊!谢谢你没有抛弃我!
我扑过去抓着他的大手,好怕这个人是我在绝望时产生的幻影,只有用手握着才有真实感。
“这位同学……”
“啊?啊!我迷路了!”我可怜兮地张着无辜的大眼睛,希望这位大哥哥是个很有爱心的人,“我是来报到的新生,请问怎么去报到的地方?”
“报到?”他看了眼手表,“还有十二分锺。”
“来不及了吗?”
“还可以,跟着我。”才一说完,他立刻拉着我狂奔。
喔!好快的速度,虽然包裹在西装下的身躯不是阿诺施瓦辛格型的,但我敢肯定这位帅哥哥一定是运动健将,我只有被拖的份。
“罗老师,等一下!这里还有一位学生未报到。”
被称为罗老师的中年男子停下收拾的工作,一脸迷惑地看着我们,“还有啊?”
“是呀,就是他,一个不小心迷路的小不点。”帅哥哥把我推到罗老师面前。
小、小不点?可恶!1米六五的身高是我心口永远的痛,可是对方是对我有带路之恩的大恩人,只好默不作声地抿抿嘴,把这不怎么顺耳的三个字自动过滤掉,而且,我跑地太快,现在只有急着补充氧气的份,实在没余力反驳。
“迷路?我们学校有大到让人迷路的份吗?真够迷糊的呀,小同学!来吧,给我录取通知书,我们把手续办一下。”
“幸好你的两条腿争气呀,小不点!”帅哥哥露出比太阳还灿烂的大大的笑容,照得我发晕。
啊!这就是我初恋的邂逅,好美好美的邂逅呀!美到足够我未来五十年细细地品味。
而后来我也知道,他──耿龙逸是本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当然也是最帅的。
三个星期后
“喂,俞俊,打球去不去?”同班同学杨霁学热情地邀请。
“不──去──!”我趴在桌上,感受得桌面传来的冰凉感,在这炎热不减的时节更是可贵。
“你老头呀你!去啦!打篮球可以长身高噢!”
“闭嘴!”这个专门刺人痛处的白痴!我狠狠地瞪过去一记死光,这小子不懂什么叫沉默是金吗?胡乱挥霍的下场是下半辈子被穷神纠缠不休,“我没心情。”
因为我在昨天傍晚看到我的心仪对象挽着一位美丽的少女在一家气氛十分浪漫的咖啡屋约会,导致我至今心情郁闷。
“……是那个吗?”姓杨的俯低身子,在我耳边轻声问。
“什么?那个是什么?”干嘛一付“兄弟我明白,你老兄就别瞒我了”的嘴脸?好恶心噢!
“就是青春少年该有的烦恼呀!”
“……”
“一般在高中时就会有啦,但没有想到你比大家都慢几拍,到现在才有。不用害羞,兄弟我不会说出去,我还会帮你噢!我家里有许多杂志,可以借你解馋,不过说好了,只是借你,不是送噢!”
“……你这个王八蛋!胡说什么!欠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我毫不客气地抡拳招待他。
“哇啊!恼羞成怒啦?好凶噢!当心长皱纹。”杨霁学轻松地闪躲。
“混蛋!”
“俞俊,耿教授找你,别打了!”适时地将杨霁学拉住,让我的拳头顺利抵达他的脸颊的是伟大的班长大人──祁静晨。
“哇啊!好痛喔!”姓杨的惨叫。
拜托,我又没用多大力气,鬼叫鬼叫地干什么?
我晃晃悠悠来到耿教授的办公室,看他那张依旧帅得不得了的脸,我的心口一紧,他依然那么帅,他依然不属于我。
“耿教授。”
耿龙逸从考卷中抬头,看到我十分温柔地笑笑,好好看的笑容噢!我不由的心神荡漾。
“俞同学,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上刀山也好,下油锅也好,只要是你的要求!我点头如捣蒜。
“今晚八点,植物园,不见不散,行吗?”
“行!”
“谢谢,你可以回去了,晚上见。”
“晚上见。”
我晕晕乎乎走出办公室,相信脸上的温度可以煮熟一打**蛋。
晚上在我们初遇的地方──植物园见面,好像、好像约会哟!l ucky!我的祖上一定积了不少德!!!!
可是,可以肯定的是各位先祖们的德积的还不够多,以致于我凡事都有一个美好的盼头,却无法将其彻底实现。
晚上八点,是以前的我乖乖地坐在书桌边努力k书的时间,但现在我却在黑漆漆的校园绿化区内打转。
在白天也可以迷路的我,在夜晚可以走到植物园附近的绿化区已经是伟大的奇迹,可是,植物园的大门在哪啊?
我走啊走啊走,时间也走啊走啊走,当时针指向九分针指向30分时,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老爸老妈,你们什么不好遗传给我,偏偏把路痴这个顽疾传给我?耿教授一定等不及离开了,我恨你们!!!
“俞同学,俞俊,小不点!”
好好听的声音,和耿教授的声音很像,只是为什么他现在会听到不在此地的耿教授的声音?幻听吗?
抬起泪眼模糊的双眼,看到耿龙逸真的站在他面前,我一下子忘了哭。
“小不点,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大路痴呢。幸好你的哭声够大,不然我还真找不到你呢!”
“耿、耿教授!”是真人耶!“耿教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不该约在这种地方,我明知道你不会认路的。”他掏出手帕为我擦去眼泪。
“耿教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你快乐无比的东西!”
呃,那是什么东西?我的心里蹦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还有,为什么我觉得耿教授的笑有些古怪?
“叫兽”走开啦! 2
虽然别人都说我缺乏危机意识,就像以为敲门的只会是自个儿的兔妈妈,永远不会是大灰狼的小白兔一般,但是我自认识没有那么单纯(蠢),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蛮强滴!
所以当我心仪的耿教授像古装片里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般将我的下巴抬起,低下身体,掳获我二片毫无防备的唇瓣时,除了因看到帅哥脸部大特写而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外,立即开始挣扎。
奋力地推,却推不开身高1米90的男人,呜……身材娇小男人的悲哀。
后脑被他一只大手扣住,至使我的唇没有后退的余地,任他又啃又舔,一定又红又肿──我悲惨地预见着。
我改推为捶,死命捶他x口和腹部,最好能捶得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见不得人。
之所以拳头没有轰上他的俊脸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而是因为我的脸紧挨着他的脸,一个不好误打自己不是太冤枉了嘛!
好一会儿,我累的捶不动,又因为被吻的缺氧的厉害,身体软软的,向昏迷领域迈进,心里却想着:为什么耿教授那么耐打,他是非洲大金钢黑猩猩转世吗?还有……他吻的好熟练,一定是经常找小妞练习──吗!这想法真让我难受的要命──
“啊!不要……放、放了我……求啊──!不……”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带着急促喘息、呻吟的求饶声,出声者似乎被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巨大的快乐的边缘。
快乐?嗯,我想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x部一凉,我直觉地睁开眼睛,看到耿教授微笑的脸庞。
好美噢!啊!不对!!!
猛然发现自己躺在某张床上,衬衫半开,白皙的x部裸露出来。
“啊──!”急忙拉住衣襟,爬到床与墙的夹角处,蜷缩起身体,用看哥斯拉的目光盯着耿教授,“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一片茫然,大概是料不到我会那么快醒来,并且飞速地“爬”离他身边,“脱衣服啊。”
“你干嘛脱我衣服?还有这是哪里?”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被人脱衣服──很像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某些情节的前奏,而这些情节不外乎:绑架、强奸……
“我家没钱!”我可怜兮兮先旨声明,鄙人属于g正苗红的无产阶级中的一员,就算拿出家里所有的钱,大概也入不了大绑匪的眼。
“……我像绑匪吗?”他一阵错愕。
“不像!”大大的摇头,我心仪的人怎么可能像绑匪,比较像把人质救出来的大英雄。
“小不点,过来。”笑得好像饥饿的大灰狼。
“干嘛?”我不敢挪动,警戒也不敢放下。
“你喜欢我,是吧?”
“呃……”他怎么知道的?他竟然知道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小不点!”
“吓!”从荒乱的思考中抬头,发觉耿教授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扯入怀中,“放开、放开我!”
“喜不喜欢我?”他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从衬衫下摆处探入,东m西m。
讨厌!哦!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别m了!”我最怕痒了,再m下去我就要笑出声了。
“我也喜欢你!”
“真的吗?”
“真的!”
噢!这就是幸福,天大的幸福,本来不可能成功的爱情实现了,神啊!我感谢你!
“耿教授!”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小不点!”他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投入他的怀抱,激动的无以复加。
我终于找到恋人了,以后去看电影、逛街再也不会觉得形单影支,我有聊天、诉苦的对象了,我……
“小不点!”他把吻烙下。
这次是很温柔的吻,有氧型的(青玄:你当是做体c啊!),我放心大胆地回应,不担心再出现缺氧昏迷的糗事。
衣扣被完全解开,衬衫轻轻滑下,解开皮带将长裤退至膝盖,他的手握住被包裹在内裤下的我的小弟弟。
“呃,耿教授,你干嘛?”为什么老要脱我衣服,而且还把手搭在我用来嘘嘘的东西上,不怕脏吗?
“干嘛?到这地步你还问这傻问题,真可爱。”
可爱吗?身为男孩子的我被这么说真不知该生气还是高兴。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诚实在点点头。
“就是做那种事啦!”他指指身后那台电视。
这时我才注意到电视开着,并且在放录像。
“班长!”这……频幕上被迫像小狗一样趴着,臀部跷得老高,泪流满面,哭得斯声力竭的不正是班长祁静晨,而压在他身上的正是体育老师郎利杰,“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是朋友送给我的。想不到祁静晨平常一付三好学生乖乖牌的样子,被调教几次后就可以展露这么媚人的一面。”耿龙逸感叹道,旋即捏着我的下巴,“小不点,你呢?”
配着频幕上祁静晨带着哭调的娇吟,白痴也知道我面临的困境,不对,应该说是险境。
“不,耿教授!”我开始挣扎。
“叫我龙逸,叫教授太生疏了。”他微笑着轻松地将我压往床上。
“耿……龙逸,我、我并不想做那种事。”天啊!镜头转为郎老师的xx快速地捅入班长的oo里。
“不想做?那你干嘛说喜欢我?每天用火辣辣充满挑逗的目光看着我?”他不悦地皱眉。
我哪有啊!!!“我是喜欢你,可我没想过跟你上、上……”
“上床。”
“对!”
“你不想跟我做爱,那你喜欢我跟你做什么?”
“我们可以逛街啦、看电影啦、聊聊天……”
“我想你要的不是x伴侣,而是大哥哥。”
“是这样吗?不好意思,我找错人了,打扰你了,拜拜!”打着马虎眼,我像猫咪般灵巧地拉上裤子,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蹭。
只要走出这房间我必定狂奔回家以策安全。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以貌取人,并且再也不会喜欢男人──这种攻击x超强的生物了。
就在我快触及门把手时,耿教授像扑向猎物的狮子,抓着我的腰,将我甩到床上,甩得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外加金星直冒。
“你竟敢玩弄我的感情,分明是找死!今天我不把你搞到手,我就跟你姓!”
不用跟我的姓啊!别脱我裤子,啊──!
就在内裤被拉下的一瞬间,我本能地甩出一巴掌,正在靶心──耿教授英俊的左脸。
“对、对不起。”我怯怯地说。
“……好样的!”他狠狠地说,扯过我的衬衫,三下五除二地将我双手背到身后绑起来。
呜!我17年来最好的一件衬衫啊!花去我百来块的衣服,最“杰出”的贡献是充当绳子,将你主子我捆住,真是欲哭无泪啊!
“小不点,”他突然温柔起来,“你上一次上大号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昨天晚上。”为什么现在要问这个?
“看来得先把你洗干净。”说完像拎小**似地把我拎往卫生间。
我来前刚洗过澡哪里不干净了?难道是那里?不要哇!列祖列宗救救你们那倒霉到十八层地狱里去的乖后代吧!
“叫兽”走开啦! 3
我,耿龙逸,天生喜欢男人胜过女人。
他,这个叫俞俊的男孩喜欢我,那么热切的目光让我想当作不知道也难。
那天表妹约我去咖啡屋聊天,正好被他撞见。瞧他一刹那苍白的脸,泫然欲泣的样子,勾起我无限的怜爱。
我决定了,今年就选他做我的床伴,相信他一定十分高兴这个决定。
可是,我把他约来后,接触不到一个小时,我乍然明白:这个单纯的小白痴要的不是情人、床伴,而是大哥哥!真他x的,浪费我的感情。
本想放他走,当一场误会一笑了之时,他小子居然蹑手蹑脚地想从我眼皮子底下开溜,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所以我非把他贯穿以慰我受伤的心灵。
这十成十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我被他勾起了欲望,勾起了想拥抱他的强烈欲望。
而他,真够狠的,居然扇我一巴掌,打我出生以来还没人敢这么对我!!!
这笔帐我记下了,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一定会在他身上成倍地讨回来。
把他拎进卫生间,灌了三次肠,疼得他冷汗直冒,看着他因忍痛而咬破的嘴唇,我叹了口气,将怒火往下压一压,温柔地把他抱到床上,温柔地吻着,温柔地爱抚。
“呜!别……哈哈!噢!……求、求你哈哈别哈m……了哈……!”含着晶莹的泪,他无法自抑地笑着。
真是──有够破坏情调的。
我是在爱抚耶!可不是给你搔痒!不过,如果把他所有怕痒的地方全变成x敏感带的话,那可就j彩了!
我分开他的双腿,把手移向他的菊x,立刻听到他倒抽冷气的声音。
小小的菊蕾因灌肠而有些红肿,微微开启,我缓缓地将半截食指探入。
“啊!好痛!不要!”他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像条泥鳅似的,脸上布满不安、恐惧与后悔。可见他只是不适应并非真的很痛。
“乖啊!听话,放松!”沾上润滑剂,一只手指轻松地刺入他体内。
“呜──!”轻微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
活该!谁叫你不听我话放松自己,反而更加收缩括约肌,不痛才怪!不过你那里可真温暖,又紧窒的让我浮想联煸。
“啪啪啪!”三巴掌打在他可爱的尊臀上,在他放松的瞬间又挤入一g手指。
“呜……哇啊!”豆大的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掉,身体一个劲地颤抖。
“别哭!乖啊!”我一边好言安慰,一边缓缓地抽c着手指。
“呜……爸爸、妈妈!呜……我好痛好痛啊!!!”哭得可怜兮兮。
才二g手指,至于哭成这样吗?
我空出的魔爪将他的分身抓住,很用心地套弄着,没一会儿就逗得它抬头挺x。
“噢!放开,别这样!”哭调减弱,他无法自抑地急促喘息着。
“舒服吗?”我邪邪地问,情场老手的我要挑起这个稚嫩的小处男的情欲何其容易。
“舒……不、不舒服!讨厌啊──!”娇吟再也关不住。
趁着他全部注意力被引至前方,我又放入一g手指,他只是不悦地皱皱眉,真是乖孩子。 随着我套弄速度的加快、动作也稍嫌有失温柔,可爱的小家伙尚留着泪痕的脸颊泛起红晕,肌肤也变得异常的热。
“小不点,想s吗?”我停止套弄,牢牢紧箍着蓄势待s的分身的底部,后庭的手指却不曾歇下,反而做着更剧烈的活塞运动。
“呜──不,放开我,你好坏!!”泪水又涌出来,不过这次的泪含着委屈、求饶和渴望的成份。
“如果我让你解放的话,你就乖乖地接纳我好吗?”
在这种时候谈判似乎有些乘人之危,不过本大爷从不自认为是正人君子,所以一点心虚内疚的感觉也没有,只有一种将猎物牢牢叼住,任我蹂躏的快感。
“你!欺负人!坏蛋!”
声泪俱下的控诉,不过我怎么觉得好像有欲迎还拒的感觉?
“好吗?”我要明确的答复。
“……好。”声如蚊呐,眼神哀怨。
“我听不到啦。”将他的分身再箍紧一点,不怕他不屈服。
“好!好!好!”果然投降的白旗立即迎风昭展,“放开我,让我s嘛!”
这一声撒娇般的软语,差点没把我的骨头酥掉,难怪书中云:最难消受美人恩!
龙心大悦的我毫不吝啬地把他的纳入口中,依凭着丰富的经验,让他幸福无比地s出爱y。
“呼!”他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推开梦乡的大门。
“小不点,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间,你还没服侍我呢!”手指放肆地抽动,成功地将他自半睡半醒状态拉回现实。
“别弄了,你就让我睡会儿。”他委屈道。
“你还没接纳我呢!”我的分身还没得到满足呢,怎么能让他睡去。
“我有接纳你呀!”他不甘愿地说,“你以后就是我男朋友了。”
“……我想,我们的理解有些偏差,”我将我的分身从裤子里掏出,“我所谓的接纳是指用你的oo来承载它。”
“……不!”他拼命摇头,“太大了,我做不到。”
“谢谢你的赞美,我相信你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他仍震惊于我的巨大时,我将他翻转,让他跪趴在床上,在他腹部塞了个枕头──这体位虽有失美感,却是最适合初h者的。
掰开臀瓣,长躯直入,这感觉真是太b了!
“呜!!!!”一声被压抑的悲鸣。
“小不点忍着点,马上就快乐了,马上……”
扣住他纤细的腰身,我尽情地抽c着。
缓缓地退出,快速地挺入,反反复复。
小家伙的分身没多久又开始坚挺,因为我每次冲刺都会触及他体内的小突起,让他想不兴奋都不行。
哭声依旧,但娇吟也不甘示弱地溢出。
突然,一个迅猛的c入,将他的兴奋推至顶点,白浊的y体自他分身s出,他则很不赏脸地眼一翻,昏睡过去了。
“搞没搞错,我还没s呢!喂!小不点!!”
唉!看来得自己解决了。
从他体内退出,抓住自己的,猛烈抽动,一阵颤抖中爱y喷s出来,有少许溅到小家伙身上。
不太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将他抱去卫生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洁、上药。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待我的床伴呢。以前与床伴做完爱后,都是各自处理善后。或许我并不是单纯地把他当成床伴也说不定。
唔……或许吧……不,应该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