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好啦我跟你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lktea
好啦我跟你走
作者:milktea

这里荒芜寸草不生

后来你来这走了一遭

奇迹般万物生长

这里是我的心

“周恩,我不要你全部的爱,你只要分我一点点就好,一点点,我就满足了。”更多小说请16.cm





好啦我跟你走 处处吻
周恩还在和平饭店六楼的法国套房同人抵死缠绵时,她的手机已经响了七遍了。
响第八遍的时候她刚从高潮跌落,吻落在气喘吁吁的男人脸侧。
周恩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温柔说道:“宝贝儿,我接个电话。”
浴袍被胡乱裹在满是吻痕的身上,周恩走到中厅,拿起沙发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一双眼已是冷得快结成冰,“容锦,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得快死了的事必须通知我,不然你就得考虑你的墓地是安在天寿还是九里山了。”
电话那头的男声已是激动得亢奋,“周圆圆!不得了!不得了啊!今天你爸妈和我爸妈在和我俩的生辰八字,你真要嫁给我了!何瞎子真他妈的灵啊!”
周恩忍下就算隔着电话线都想把他撕碎的怒意,一字一句的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容锦唔了一声,语气依然兴奋,“别赖账啊,微信支付宝,还是银行卡,赶紧给我转账。”
周恩和容锦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小孩,两人的妈妈同时怀孕,这段从胚胎就开始的交情,至今已经二十六年。
父母一年老,就爱给家里小孩,亲戚家的小孩,以及隔壁家的小孩凑对子,学名相亲。
大院门口往外走的一条巷子里有位姓何的算命先生,称周恩的姻缘就在今年,周恩父母对此深信不疑。
有天容锦醉得不问东西被朋友送到自家父母门口,见到拖着行李往单元楼门口走的周恩,直接眼泪汪汪迎面叫姐,乞求留一晚遭皮肉之苦。
周恩嗤的一声,讽道你小荣总洞穴遍地,哪里轮得着我留你。
容锦就差跪地喊娘娘了,前一阵儿得罪了这祖宗,现在得赶紧找补。
好话说尽周恩还是让他跟着进来了,结果她哥周来也在家,叁房全满。
她抬手准备敲周来房门,容锦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压住她手来制止她这种好比伏地魔床前讲睡前故事的找死行为,哭嚎道你把团哥弄醒,还不如直接把我从六楼扔下去来得痛快,姑奶奶你行行好,我在你房间地板凑合一晚就行。
结果是周恩她妈隔天一早拉开周恩房门,就看见了床上呼呼大睡的容锦。
这货早上溜上的床,而彼时的周恩已经围着隔壁学校的田径场跑八圈了。
这事之后,两边家长开始乱点鸳鸯谱了。
容锦和周恩赌了两万块钱他们爹妈绝对会找何瞎子对生辰八字。
周恩对此嗤之以鼻。
然而今天打脸了。
“别不说话啊,赶紧给钱,快点快点快点——”
“你他妈缺这两万块钱买棺材呢!”
容锦那边继续嘚瑟,“你管我买什么呢,快点儿的啊,哥哥我等会还有局呢。”
“我找个火盆立马烧给你。”
周恩这边气得牙痒痒,容锦那边把手机反手扣桌上,心满意足的从桌上端了杯酒,傲视群雄一般扫了沙发上的人一圈,“都听见了啊,周圆圆不给钱,你们赶紧,一个一个,支付宝还是微信,一人两万,不许赖账。”
谢承栩看到周恩把电话挂了,也拿了浴袍穿上往外走,去冰柜里拿了一瓶水拧开递给她,问道:“怎么了?”
周恩喝了口水顺了下气,“没事。”
窗外是人声鼎沸的外滩,窗内是事后的满室寂静。
谢承栩把周恩搂到腿上坐着,咬了口她的下巴,轻轻的,像是撒娇,也像是控诉,“你是不是明早就回北京了?”
周恩正处理手机里头的未读消息,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随着众多社交软件的出现,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短信互通消息,但谢承栩注意到,周恩的桌面背景是一张短信聊天记录的截图。
周恩切换软件的时候,他看清了上面的对话。
8月22日星期四下午7: 16
“你从黔南过来坐火车要方便一些,给你订的二十四号下午的票,要坐十五个小时,多准备一些吃的知道吗。”
“我知道的。”
“到时候筱语姐姐去接你,你见过她照片的,还记得吗?”
“姐姐你不来吗?”
“那天我可能赶不回北京。”
8月23日星期五上午11:01
“不让筱语去了,我去接你。”
“姐姐,我很想你。”
联系人名为陈越泽。
一个让他不安的名字。
周恩小名周圆圆,周来小名周团团
这是个甜文
容锦会是文里面最沙雕的角色(我好爱他,我要好好塑造他)
更多小说请woo16.com




好啦我跟你走 似是故人来
谢承栩是一名演员,和周恩在一起两年多,其实用“跟”这个字更为合适,毕竟他和她的关系,主导权都在周恩手里。
陈越泽这个名字他听过几次,是周恩资助上学的一个山区男孩。
周恩二十一岁的时候为了补素拓分,不得不参加学校组织的大学生暑期支教活动。
她原以为山区大概就是怀柔那种交通稍微闭塞一点儿,环境空气尚佳的类似旅游景点的地方。
但当她跟着老师辗转飞机、火车、大巴、人力拖车,站到泥巴路上看到眼前一座又一座的黄色泥巴房子后,觉得自己真是把国内居民平均生活水平想得太高了。
好在支教队住在学校里。
这座容纳了十里八乡学生的中学刚刚翻新不久,洁白的教学楼矗立在泥泞不堪的黄土上,显得尤为神圣。
周恩代初二学生的数学课,她一进教室就看到了坐在最后排的陈越泽。
他那时才十五岁,浓黑的眉,内敛的眼,细碎的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藏色运动服,俊郎得让人移不开眼。
不过很快,周恩发觉了他手臂上的结痂的血痕和淤青。
酗酒丧妻的父亲常年肆意殴打自己酷似亡妻的儿子,最严重的一次,陈越泽被打得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还是邻居进门查看将他送至村上的卫生所。
一个清俊沉默的少年,在这样炙热的夏天,却总是要穿着长袖长裤,来遮掩原生家庭带来的痛苦和不堪。
周恩难得的,起了善心。
交集始于一天傍晚。
周恩吃完晚饭无事可做,在村子里边散步消食。
走到一间土屋边上时听到里头男人暴呵的声音,没一会儿她又听到碰撞声。
冲进去的时候陈越泽沉默的立在墙角,而他的父亲举着一把烂椅子,看架势是要往他身上砸。
周恩把他护到身后,直接把椅子夺了丢地上,“你他妈要干嘛!你知不知道家暴要判刑的!”
“老子管教儿子关你屁事!要你来管老子的闲事!”
周恩不会同一个醉了酒的中年男人纠缠,她牵了陈越泽的手往外走,走到河边才松开。
周恩点了只烟,吸了一口同他说:“想哭就哭吧。”
陈越泽只问能不能给他一支烟。
周恩给了。
他俩把烟盒里剩下的六只烟对半全抽完,周恩把他带回了学校。
学校老师给支教的学生安排了宿舍,男寝里边有空的位置,周恩把自己的枕头被子给了他,让他在这睡觉,自己则和同行的女生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中午有人跑到学校,嚷着陈越泽你爸死了,你快回家吧。
陈圣江是窒息死的,被发现的时候脸上、胸口全是恶心的未完全消化物。
葬礼上陈越泽依旧沉默,沉默到寨子里多嘴的妇女在背后骂他不孝、白眼狼,亲爹死了眼泪都没有一滴。
周恩一直关照他,同他聊天,给他打饭,送他文具和书。
为期二十五天的支教结束,离开的前一天周恩去了陈越泽家里,问他愿不愿意去北京,她的父母有意领养他,在那里他会得到更好的生活和教育。
陈越泽沉默了很久,他看向她的黑眸里有那样多的情绪,怨恨、克制、挣扎、希翼,最后他伸手抱住了周恩,“姐姐,你在北京等我。”
那样滚烫的泪,周恩的肩膀像被灼到了,她伸手拍他的背,答得简单郑重:“好。”
“陈越泽要来北京了?”谢承栩问。
周恩几乎是立刻警惕起来,她同他拉开距离,眼神也变得冷冰冰的。
谢承栩举起双手,“好好好,我不该问。”
周恩从他身上起来,去房间换衣服,她九点约了人。
谢承栩端了杯酒跟在她身后。
女人脱下浴袍后的身体洁白,每一处曲线都是诱人的弧度,更遑论她那样明艳动人的脸,她挑挑眉,笑一笑,就有大把的男人前仆后继,为之肝脑涂地。
她愿意一直留他在身边,人总该知足才是。
连衣裙的拉链卡住,谢承栩放了酒杯过去帮她。
“我后天有个活动,明早我和你一块飞北京?”
周恩戴耳环的手一顿,答道:“随你便。”
“你要是不想我去就算了。”谢承栩搂住穿戴好的她,在她颈窝蹭了几下,“换一次探班机会怎么样。”
周恩失笑,捧住他脸看了看,“新戏不是要演清朝王爷吗,我可不喜欢小光头?”
谢承栩只接她话里的后半句,“哦,那你喜欢现在的我。”
周恩并不否认,笑意盈盈的看他,“对啊。”说罢吻吻他的唇,“时间来不及了,我得走了,晚安,宝贝儿。”
谢承栩看着房间门合上,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谁都能是她的宝贝,从前的肖远是,上月的靳奕是,现在的他也是。
他也很想去质问她为什么有了他,还去和其他男人上床。
不过他也清楚的知道,一旦他开口问了,周恩就会跟他分手。
一开始定好的游戏规则,他得遵守。
谢承栩晚十点离开的酒店,他的经纪人江北在停车场接他,今晚还有夜戏拍,他得赶往杭州。
他一上车,江北就和他敲定之后的工作行程。
“后天北京skp品牌活动,结束后当晚飞长沙录综艺,这部戏九月十一号前就能杀青,新戏开机是十月七号,合同已经送过来了,你在这里签名。”
江北伸手指尾页上的空白处,谢承栩签完字后把座椅靠背放下来开始补觉。
江北把合同好,见他一脸疲态揶揄了几句:“周总这么厉害,把你给榨干了?”
谢承栩自嘲的翘了翘嘴角,“拢共见面没一小时,榨个屁榨。”
江北一脸讳莫如深。
他做经纪人二十几年,谢承栩是他带过爬得最快的艺人。
叁年的时间,主演两部票房破十亿的电影,一部视率破2的上星电视剧,国民度达到热潮。
拿下某电影节最佳男主角后的那晚,四个知名品牌官宣代言人,谢承栩叁个字霸占了热搜前十,江北的电话被媒体打爆。
2018年的上半年,国内的许多地方都是他的巨幅海报,led屏上滚动播放着他最新的代言视频。
观众们爱他致无暇如雕刻般的俊美容颜,为他少年感十足却又偏生冷酷的气质所疯狂。
这样耀眼的人,属于周恩。
“《南国正芳春》是周总哥哥搭的线,你后天去北京记得给人打个电话,最好是登门道个谢,我到消息是李导明年下半年要拍新电影,民国戏,现在在物色演员,你让周总帮忙问问,李元庆和她父母的交情可不一般,保不齐一块吃顿饭主演就是你了,还有——”
“行了,我知道了,困死了都。”
谢承栩出言打断他,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江北清楚他的脾气,不再多言,接着做手里头的工作。
十二点的沪昆高速车辆稀少,白色的埃尔法朝着杭州方向驶得飞快。
而与之垂直的京广线上,列车正在以每小时327千米的速度开往北京。
陈越泽望着窗外无际的黑夜。
终于,他从泥泞里走出来了。
没有原型,都是我瞎编的
更多小说请woo16.com




好啦我跟你走 无赖
周恩的父亲退休之前在八一制片厂工作,母亲是总政歌舞团的一名干部,哥哥周来今年叁十六岁,开了个电影公司。
周恩的资本积累从大一的时候就开始了。
那时候经管院有个研二的学长追她,人没追上忽悠了她几百万走,那是周恩攒了小半辈子的零花钱和压岁钱,
但好在还真让他挖到了第一桶金,第叁年连本带利还了周恩整两千万。
周恩没要本金,而是给了他让他接着管理。
大四那年,周恩在美国度假,有位叁十几岁的西装男人按了别墅的门铃。
佣人请他进去,他坐在花园的长凳上给周恩画了张大饼。
虽然周恩半信半疑,但出于他连回国的机票都买不起的同情,她还是给他签了张支票,后续的事宜他回北京后找她的学长谈就是。
之后他公司开发的游戏大获成功,股票一路攀升,周恩由小富婆变为大富婆。
再之后又受周来影响开始投资电影和影视公司,总之亏得没有赚得多。
现在周恩工作安排不多,名下的几家公司都是职业经理人在打理,她最多是需要出面参加一些重要的饭局和晚宴。
周恩当晚谈完事坐凌晨的班机飞回了北京。
本来打算让助理赵筱语先送她回家,抬手看表发现已经快四点了,干脆让她掉头开到火车站。
五点十八,北京开始苏醒,暗夜褪去,初阳升起。
六点整,主楼两侧的钟声响起,周恩在车里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僵直的手臂和腿推门下车。
在出站口等了二十分钟,有个背着书包的高个少年走出来。
周恩有些愣住,她和陈越泽一直通过短信联系,她对他的印象也一直停留在六年前。
那时候他才一米六,比周恩矮了小半个头,现在却是比周围人的海拔高了许多,看上去至少有一八五,五官也更为突出分明,气质倒是没变,一贯的清冷沉郁。
陈越泽见到周恩,黑眸里聚了笑意,他步子迈得更大了些。
待人走到跟前,周恩还有些失神,陈越泽牵住她手,柔声喊了句姐姐。
周恩如梦初醒,笑得有些呆,问道:“在火车上吃饭了吗?累不累?没有晕车吧?”
陈越泽露出一个秀气的笑,一一回答她的问题,“吃了,不累,没有晕车。”
周恩听到他乖巧的回答噗嗤一声笑了,情不自禁的捏了他的脸蛋一下,抱住他的手臂,“走,姐姐带你回家。”
赵筱语把人送到壹号院,周恩已经枕着陈越泽肩膀睡着了。
她下了车,出声喊她:“周总?”
周恩动了一下,陈越泽没让赵筱语接着叫她。
他把周恩的头小心翼翼的放好,背了书包下车,再俯身把她抱出来,动作轻轻柔柔的,一点都没惊动她。
赵筱语给周恩做助理也两年了,自然会察言观色,送人上楼后就立马出去了。
陈越泽不知道周恩的房间是哪个,只能将她放到沙发上,拿了一边的毯子给她盖上。
周恩小幅度翻了个身,并未醒来。
屋内像是特意布置了一番。
门口摆着一双灰色的男士家居鞋,看上去很新,客厅茶几上的花瓶里是新鲜的栀子花,冰箱上贴了便条,餐桌杯子下压了纸币和纸条,上边写着几个电话,结尾处是晚上到家,这是外卖电话,物业会送餐上来,门上挂了钥匙的是你的卧室。
陈越泽看了一下四周,推开那扇木质的卧室门。
床具用品都是灰白条,床头放了手机和电脑,陈越泽按下home键,壁纸是支教结束那天的大合影,只截了她和他两个人,床尾放着浴巾和睡衣。
卧室内的洗手间也做了布置,淋浴器上贴了使用说明,洗脸台上准备了牙刷和男士护肤品,甚至于剃须刀这些都做了准备。
陈越泽拿起贴在镜子上的便条,上面是一行秀气的小楷。
“快点洗漱去休息,晚上姐姐带你吃大餐。”
像初夏的风吹过湖面,心泛起圈圈涟漪,喜欢周恩的那座小山又垒起了一个石块。
陈越泽把屋内所有便条摘下来折好放到一个盒子里,再放进床头带锁的柜子里。
周恩醒了,正在接听电话,陈越泽往外走。
“对的,越泽到了,我接到他了。”
“没事没事,不麻烦。”
“你说什么?”
“他志愿怎么填的?”
“我会和他聊的,好的,好。”
陈越泽在她旁边坐下,想要把她糊在额头上的乱发拨开,周恩把他手隔开。
陈越泽不解:“怎么了?”
周恩转身看他,不再是一副欣喜的样子,反倒有些生气,“你考了哪所学校?”
陈越泽默了会儿,答道:“电影学院。”
周恩越想越来气,语气愈发不好,“你高考考六百多分,你跟我说你要去电影学院上学?陈越泽,你是没脑子吗?你这个分数上政法,上交大,哪个不行,你告诉我,你想搞艺术,中传不行吗,还有,你来北京参加艺考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当现在外面很安全是吗,多的是高中生被人拐卖杀害的事儿!”
“姐姐——”
“你别叫我!”
“姐姐——”陈越泽伸了手去拉她手腕,低声向她解释:“我不是不和你说,我只是觉得想我长大了,可以一个人去做一些事情了,我不能总是要你帮我。”
“而且做演员——”陈越泽停顿了几秒,半开玩笑的说:“不是可以赚很多钱吗。”
周恩错愕,她每个月都会通过支教学校校长的账户给陈越泽打钱,这笔钱并不少,甚至于要比一般的上班族工资还要多。
“我给的钱不够花吗?”
陈越泽语气瞬间低落,“够的,但那是你的钱,我都要还给你的。”
周恩想自己可能触到了陈越泽的自尊心,他生在那样穷苦的地方,有那样可怕的父亲,又独自一人在山里生活了将近六年,他想要以更快的渠道赚取钱财,去获得更好的生活,这没有什么不对。
想到这里,周恩放缓了语气,“演员这一行很辛苦的。”
“我清楚,”陈越泽盯住周恩落到自己掌心的手,“但回报也很丰厚不是吗?”
周恩看他脸上青涩单纯的笑,静了会儿才笑着答道:“是。”
两人再聊了一会儿后,周恩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有些尴尬,陈越泽笑着问她要不要吃鸡蛋面,周恩称好。
厨房是新,周恩从来没用过,两个人摸索了好久才把燃气灶点燃,找厨具又了一番功夫。
周恩看陈越泽做饭时熟练的动作,想到他家里只能烧柴火的土灶,心上又是一软,“家里离学校挺远的,宿舍会不会住不惯?北方这边都是澡堂子,要不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好了。”
陈越泽往锅里放了一把面条,答道:“不用了,住宿舍挺好的。”
他不愿意,周恩也没再强求,只继续说道:“卧室衣帽间里是我买的一些衣服鞋子,你试试尺码,合适的就留下。”
“靠墙的立柜有两个行李箱,有一个箱子里已经放了被子枕头,另外一个箱子你拿来装衣服,开学的时候都带上。”
“柜子上的手机和电脑也都是给你买的,你等会儿自己理一理,还缺什么告诉我,明天让人送过来。”
待她全部说完,陈越泽露了个无奈的笑,“姐姐,我又不是特别小的小孩了。”
周恩端起一碗煮好的面条,吹了吹上面飘着的热气,答道:“那也是小孩子啊。”
吃完早餐后是上午八点,周恩回房间洗了个澡后开始补觉。
陈越泽在火车上睡了很久,现在不困,拿电脑找了两部看电影看,时间很快到中午十二点。
他起身准备叫周恩起床,睡太久了头会疼。
门铃这时候响了,他开门后是个戴着墨镜口罩的高大男人。
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四周都冷了下来。
陈越泽问他:“你找哪位?”
谢承栩丢下一句找我女朋友之后就径直往里走,不顾后边神情僵住的男孩。
周恩醒来的时候是半个小时后,在谢承栩的怀里。
她把他的手拨开,准备坐起来,却又被谢承栩箍住腰被迫躺下来。
他刚刚睡了一小会儿,声音有些哑,同她抱怨道:“我早上才下戏,快累死了,再陪我睡一会儿。”
周恩不再推他,只冷了神色警告他:“我跟你说过不能不打招呼就来找我。”
谢承栩似是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把头往她的怀里蹭,“嗯,我错了,你骂我吧。”
“谢承栩——”周恩皱着眉,“放开。”
谢承栩同她妥协,把手松开,但并未起床,抓了个枕头抱进怀里,“你起床,我要再睡一会儿。”
周恩出来时,陈越泽坐在沙发上,身前放了杯水,杯壁有细小的水珠,他的目光落在墙上那副画作上,是一捧热烈绽放的向日葵。
12345...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