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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跟你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lktea
“欸,惊喜没了就没了吧,兄弟,生日快乐啊,恭喜你进入奔叁的大道上。”叶静嘉一拳敲到他胸膛上。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余川过来搂住他肩膀,“老陈,今儿生日宴怎么安排啊,要不哥几个约对面楼的漂亮妹妹来场联谊会?”
陈越泽把他手摘下来,“联谊会就了,我姐姐在校门口等我,要不要一块儿去吃饭?”
祁巍听到姐姐俩字凑过来,“姐姐漂亮吗?”
陈越泽仔细想了想,答道:“特别漂亮。”
“去去去。”
“有美女肯定去。”
“那我给她打电话说一声。”
陈越泽走到走廊上给周恩打电话。
“姐姐。”
“嗯,出来了吗?”
“我能带我室友一块去吃饭吗?”
“能啊,几个人。”
“叁个。”
“叁个啊?没事,你们快出来吧。”
“嗯。”
他们四个一块往外走,除了陈越泽一身黑外,他们仨穿的一个比一个骚包。
叶静嘉嫌弃的扯扯余川身上那件到处印着虹字母的卫衣,“你这穿的啥玩意儿?”
余川把他手拿开,“你懂个屁,小爷这叫时尚。”
祁巍把墨镜一摘,嘲笑道:“我奶奶穿的毛线衫都比这件时尚。”
“你丫一新疆人,居然被北京的太阳晒出了眼镜印,我是真服了。”
“北京太阳比乌鲁木齐狠多了。”
陈越泽在一边笑着看他们插科打诨,见周恩朝他挥手,他也挥手。
叶静嘉把他拦住,“不是老陈,你姐什么来头开宾利啊?”
陈越泽看他,“什么叫宾利?”
余川和祁巍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哥们儿低调。”
等人到跟前,周恩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陈越泽见容锦在一边怨气很深的样子,小声喊了句容锦哥。
周恩晃了晃手里车钥匙,和其他叁个人说:“我今儿开了辆小跑,后头你们叁个大小伙儿坐肯定挤不下,正好我朋友在附近,他车就先借我了,你们谁有驾照,这辆敞篷就归谁。”
叶静嘉第一个冲上去,“姐姐我有!”
周恩笑得迷人,把钥匙抛给他,“随便开,撞了这位哥哥有全险。”
“得勒姐姐!”
容锦咬牙切齿同陈越泽说话:“总有一天我要拿根绳把你姐挂那大裤衩正下边。”
“哥,你一定是先被挂上的那个。”
周恩招呼陈越泽上车,“越泽,别理他,走了!”
陈越泽和他道别,“容锦哥再见。”





好啦我跟你走 明月夜
周恩和陈越泽一辆车,其余的仨开容锦那辆。
吃饭的地儿是一个私房火锅,在一个胡同的院子里。
进门左边是棵杨槐树,枝干很粗,弯曲成一个圆弧形,枝叶已经渐黄,偶有一两片枯叶掉下来。
叶静嘉一进门就嚯的一掌拍树干上,“这棵树真结实啊。”
周恩眯着眼睛笑,“这棵树比我们五个加起来年纪都大,小叶同学,你尊重下长辈,别嚯嚯它了。”
叶静嘉不好意思的挠头,“我高中学武术学了两年,看见什么都想来一掌。”
“这我知道,我饿久了看什么都想来一口。”周恩招呼他们进内厅,“堵了两个小时车,腹肌是不是都饿没了,今天放开了点,这儿还有纯酿的酒,等会儿叫老板给你们提一壶上来。”
“姐姐你常来这吃啊?”
“那可不,这家店的老板是成都人,做了四十几年火锅,别的不说,锅底绝对是北京城里最香的。”
话音刚落,屋里有位老人出来,见是她熟稔的打了声招呼,“圆圆来了。”
周恩欸了声,上前扶住他,“带小朋友吃饭,您给安排个包厢。”
“小事儿,来,跟我走。”
叶静嘉他们几个下午啥也没吃,跑超市买道具,刚刚路上又堵车,现在已经八点多快九点,饿着的胃早被醇香的火锅味勾得不行了,就直接跟着一块进去了。
陈越泽脸上的笑陡然僵住,“你不跟我们一块吃吗?”
“容锦有点事儿,我去接他,”周恩给了他一个拥抱,“生日快乐,越泽。”
本来只是个告别的拥抱,陈越泽不愿意放开,扣了她肩膀好一会儿,“那这顿饭不算。”
周恩拍拍他手臂,“好。”
周恩担心他们喝酒开车,把两把车钥匙都拿走了。
容锦打电话说要江湖救急,她就开了他的。
往导航上输完地址,导航显示一小时四十分钟。
这他妈再往外开点都到河北了。
“喂,你去怀柔干嘛?”
“我去应酬啊。”
“你车在我这,你怎么过去的?”
“啧,难不成我还只有一辆车啊,快过来啊,我再喝下去命就没了。”
“喝死你算了。”
周恩话虽这么说,还是一脚油门踩了下去,上了高速之后越想越不对劲。
容锦一皇城根下混大的二世祖,业务全推给手下去做,真要上了酒桌他不想喝谁的酒,谁还能逼他喝不成,打电话的时候语气也不像是喝多了。
周恩琢磨着是不是玩她呢,结果在那民宿前停车后,有个高个男人站到了车前。
她眯了眼睛看他,圆眸由此变得狭长邃然。
周恩把车熄了火,从扶手盒里拿了只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
今天是《南国正芳春》开机的日子,这民宿是他们剧组今晚聚餐的地方。
这是容锦和谢承栩联合一块诓她呢。
她把烟按灭,推开门下车。




好啦我跟你走 夜曲
谢承栩已经走到车旁,周恩一下车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往一侧的小门里走。
上了二楼他刷卡进屋口罩摘下后是他沉着的脸。
周恩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他。
对峙直到两人之间有人眼神避让,她“呵”了一声,讽道:“不是嫌我恶心吗?”
谢承栩一言不发的去吻她,周恩没有反应,他还是亲,从唇到颈,再到锁骨和胸口,吮得所到之处发红发紫,他剥了她的上衣,把她抱到床上。
周恩身下是条长款的百褶裙,很轻易的就被他脱下来。
他把她腿架肩膀上,去含她的乳,直到双乳都泛着暧昧水灵的红,他才移了唇到内裤上。
那层轻薄布料阻止不了他取悦周恩,舌在白嫩的大腿内侧舔舐,直到周恩无意识的抬了下臀,他拨开秘地的帘,舌从细缝里钻进去,重重的在甬道里搅弄。
嘴里的味道由咸腥变得甜腻,水打湿下巴,他知道周恩高潮了。
谢承栩直起身要去吻她的唇,周恩冷着张脸抱了枕头放在身前,绞了二郎腿在床一侧的沙发坐下,扬了下巴看他身下,“掏出来自己弄。”
“你想看?”谢承栩露了个邪气的笑。
周恩沉着嗓子,“十分钟出不来我就走了。”
谢承栩边拉裤链边说:“你别太小看人了。”
大掌握住阴茎上下套弄,没有其他助兴的,他只能盯紧了周恩裸露着的手臂和腿,不断回忆这些躯体缠住他时带来的快感,嘴里的称呼也由周恩改为了圆圆。
第八分钟的时候分不清他是叫的人名恩恩,还是情难自抑呻吟出来的嗯嗯。
十一点零九分,白色的液体沾满手心,谢承栩喘着粗气,摊开手给她看,“满意了?”
周恩从地上捡起手机,在屏幕上按了几下,一秒钟后,谢承栩的手机响起支付宝到账两万元的声音。
他脸色瞬的一变。
周恩笑得既虚假又恶劣,“服务一般,只能付这么多。”
谢承栩心头泛着众多情绪,愤怒、难堪、不甘,它们不断碰撞、激荡,最后交融成对周恩的臣服。
他看着她拾起最后一件衣服穿上,面色平常的对着手机整理妆容,他迈开步子走到她身后扣住她的肩膀,头紧紧贴住她的,闷声道:“两万太多了,够睡我十次了。”
“刚刚算一次,今天还有九次,花完再走好不好?”
周恩脸上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转身推开了他,“你是不是有病?”
谢承栩不管不顾的去抱她,温热干净的气息扑在周恩耳后,“上次我不应该那样说话,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我俩的问题不在这儿。”
“我知道。”谢承栩去蹭她脖子,“我们不像以前那样了好不好,周恩,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成为你的男朋友,你以后也别帮我谈合作了,我赚钱养你。”
周恩没有回答,而谢承栩的环在她晚上的手的更紧了些。
“好不好,周恩。”
周恩放下抵着他胸膛的手,冷静说道:“谢承栩,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好好听着。”
“嗯。”
“我一开始和你,确实就是玩玩而已,但是之后这一年,我除了你以外,没碰过其他人,靳奕的事儿你现在应该也想明白了,在北京我跟他没事,在香港我也没见过他,你以后要是再拿他跟我闹,事不过叁。”
“嗯。”
“我谈恋爱是为了开心,不是找个人来跟我吵架。”
“嗯。”
连着叁声委屈巴巴的“嗯”,周恩被他弄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后颈:“重死了,快起开。”
谢承栩继续“嗯”了一声,人却是趴周恩肩上动都不肯动。
“别耍赖皮啊。”
“亲一亲。”谢承栩朝她嘟了唇,眼眶还是红的。
周恩敛了肃然的神色,抚了抚他眉峰,先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才捧着他脸去亲他,轻柔柔的,缠绵缱绻。




好啦我跟你走 Peoples
周恩今天留下来过夜,她去洗手间卸妆洗漱的功夫,谢承栩编辑了条微博发送。
文字只有一个字母e,配了张他和周恩的背影合照。
照片摄于在2017年农历的最后一天。
那一段时间正值南京的隆冬,周恩在他家住了一周。
谢承栩知道她要过来住,给她买了许多幼稚可爱的家居服。
她冷着脸教训他时,他就去捏她衣服上垂下来的雪球,扯她有兔子耳朵的帽子,把她逗笑了,他就凑过去亲她,再把人按到沙发上胡作非为。
年叁十周恩要赶回北京吃年夜饭,行李拾好后她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玩手机边等车来接她。
谢承栩背靠着壁炉席地而坐,暖意让胸膛里的空荡越发真实。
他直直望向她,眸光里是他都没察觉到的不舍缱绻。
望了许久后,他回房间拿了相机拍她。
那天她挽着低低的发髻,穿了件藏色的羊绒衫,领口开的很大,几缕发丝垂在她白皙纤长的后颈,都无需找角度,她低着头摆弄手机就已经美得动魄。
拍了几张正面的,谢承栩拿了叁脚架立在沙发后面,把相机架上去,按了倒计时拍摄,走到周恩身侧坐下,在她转脸看向他的瞬间快门声响起,留下了她和他角度一致的五分之一侧脸。
周恩洗完澡出来,穿着谢承栩宽大的白t恤,头发上的水往下滴,水渍让原本单薄的布料直接变得透明,那两处红果儿也愈发显得勾引。
谢承栩把手机放一边儿,朝她伸出手,周恩上床坐到他身上。
她的发质细软,得拿吹风机一缕一缕才能吹好,好在谢承栩耐心还是够的。
周恩看他专注的神色,忽然想起了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
第一次见面是在腾格里沙漠,谢承栩束发而冠,着一身玄色劲装坐在马上,正在扯了警戒线但依旧人声沸嚷的片场走戏。
周恩本来是要离开了的,最后却和导演坐在显示器前,看他在夕阳余晖、黄沙漫际里利落挥鞭、踏马归来。
画面里的他是那样自信桀骜,周恩一时分不清他是谢承栩,还是那个七战七捷的鲜衣少年真的穿古而来。
片场拍摄结束后,导演设宴招待投资商,周恩是代她哥哥来的,自然也在席间。
酒酣场热时,谢承栩当时的经纪人带他过来敬酒,到周恩这里时,她很给面子的饮了整杯的酒。
饮毕他的经纪人找她讨要名片,赵筱语递给了他。
之后赵筱语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了他和他经纪人在走廊的对话。
“周恩是光亚周来的妹妹,这两年几乎所有大热的电影电视都有她的手笔,你自己掂量着去不去。”
“去什么?陪老女人睡觉?我可没兴趣。”
最后那张写着房号的名片和燃尽的烟头一块被扔进了垃圾桶。
周恩听赵筱语转述的时候,倒是不生气,就是觉得挺搞笑。
她周恩还有被人拒绝,称为老女人的一天。
容锦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
好巧不巧,她和谢承栩在酒店电梯里遇见了,她直勾勾的看他,笑得特别不怀好意。
谢承栩以为是粉丝,把口罩往上拉了一点,往前边走了两步,以隔绝她的视线。
电梯上到十七楼,他俩一块下了电梯,谢承栩准备刷房卡时,见周恩还在他身后,回头看她,戏谑问道:“不走?”
周恩抱着臂,悠悠回道:“我其实觉得我还不算老。”
谢承栩看了她一会儿,认出她是晚饭时,他去投资商包厢敬酒时坐导演右手边的那位周总,和名片上的周恩联系在一起,他明白了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张名片今晚十二点前还有效。”周恩留了个微笑给他,然后踩着高跟鞋风情万种的走了。
之后自然是巫山云雨,缠绵床褥。
“啊!你咬哪呢!”
吹风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胸前的痛感让周恩回过神,她推了谢承栩一把,结果顺势被他抱住躺下。
他把她的脸颊的发绕至耳后,亲了她鼻尖一口,“想什么呢?”
他不是想要答案,只是顺嘴问一句。
周恩伸手回抱住他,“不是演王爷吗,怎么还没剃头?”
谢承栩懒洋洋的,合着眼答道:“先把民国这部分拍了,之后回横店再剃。”
“是不是还有戏份在上海拍?”
谢承栩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你能不能别问我工作上的事儿了。”
周恩给他顺毛,笑道:“那问你什么?”
谢承栩凶巴巴的睁眼看她,“我最近过得怎么样,为什么瘦了,想不想我,这么多,随你问。”
周恩思索了会儿,问了中间那个问题,“那你为什么瘦了?”
谢承栩黏糊糊的贴到她身前,去吻她的唇,“想你想的啊。”
周恩无可奈何的笑,去回应他的吻。
刚掀了他衣服去揉他的背,又被他带着去摸胯下的物件。
周恩的手指细软,轻轻抚弄两下就是噬骨的快感。
她偏生这会儿又疼谢承栩,主动着去吻他胸前的乳头,舔得他太阳穴直跳。
人还未坐下成为负距离,谢承栩的手机开始叮铃铃响了。
周恩把下巴搁他胸口,水光潋滟的眸望向他,“先接电话。”
谢承栩知道是谁打来的,根本就不想管,“不要。”
这个点来电话估计是紧急的事儿,周恩自己伸手拿了他手机看来电显示,见是江北,她点了接通,提刚一按下,就是一声怒骂。
“谢承栩你这小王八蛋是不是要翻天?!我就应该把你微博账号拿走,你发的什么玩意儿,哪个艺人像你这样,你不想要前途你直说,扯着我一块儿完蛋!我看周恩那边你怎么交代!”
周恩直接出声问他:“你发什么了?”
谢承栩躲开她的眼睛,没作回答。
江北那边显然怔了下:“周总?你跟小栩在一块?”
周恩留下一句等会给你回电话就挂了,直接切到他微博账号查看动态。
看到内容她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生气,谢承栩对于自己身份这件事儿太在意了。
谢承栩见周恩拿着手机不说话,只当她是又要让他滚了,于是抬手把她从身上放下来,背身过去不理她。
静了五六分钟,周恩从他的臂弯里绕过去环住他,“好了,我没有生气。”
谢承栩看着胸前的手,闷声道:“我本来就没做错。”
周恩放柔了语气同他分析利害,“你还在上升期,不管是公司,还是品牌方,都不会希望你有恋情流出。十月底你还有新剧要播,出品方营销的手段我也清楚,观众要是看到你有女朋友还和剧组演员营业炒作,会怎么想你?如果他们因为这些事抵制你怎么办?电视台和广告商不会觉得你没错,他们只会把你列入不配合艺人那一列,得罪了他们,你以后路还要不要走了。”
“可演员只是我的职业,上班的时候我配合,下了班我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谢承栩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捏着,依然不服气自己为什么不能公布恋情。
“因为演员是个24小时都带面具的职业。江北应该也给你看过后台数据,你的粉丝基本都是12岁到25岁之间的女性,你觉得这个年龄层的女孩儿会乐意你谈恋爱吗?”
谢承栩翻了个身面对她,气道:“难不成我得24岁了还没谈过恋爱,也没跟人上过床?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情感需求和生理需求,我的名气也是我一部一部戏拍出来的,不是靠着炒作和营销。”
周恩露了个笑,“肯看我了?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乖乖拍戏就好了。”
“我说了以后不要你管我工作上的事了。”
周恩去揉他不甚开心的脸颊,哄道:“知道了。”
谢承栩见她又把自己当小孩糊弄,握紧了她手不让她接着揉,威胁道:“你是不是不想睡了?”
周恩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笑道:“一万八先欠着,明早我还要回市区,睡吧。”




好啦我跟你走 无人知晓
包厢里热气腾腾,叶静嘉和祁巍酒喝的有点多,穿着同款的白色工字背心在那划拳。
余川那天蹦完迪后交了个女朋友,这会儿正在哄人睡觉。
而陈越泽盯着桌子上打着礼品结的生日蛋糕兀自出神,喉间像是吞了把海盐下去,又苦又涩。
他满脑子都是周恩。
“咋了?发老半天呆了,姐姐没陪你过生日不开心啊?”余川碰他手臂,同他搭话。
陈越泽扯了个笑,“没事。”
余川把手机转了个圈,打量了会儿他的神色,自顾自说道:“我好像见过你姐,北京电影节的时候。”
末了又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叫周恩啊?”
“嗯。”
“那怎么你姓陈,她姓周?”
陈越泽伸手握了酒杯,“不是亲姐姐。”
余川哦了一声,换了十月底校篮球赛的话题跟他聊。
回学校的时候周恩安排了车在店外等,这个车的牌子他认识,梅德赛斯奔驰,因为周恩开的也是这个品牌的车。
带白手套穿黑西装的司机尽责的给他们每一位拉开车门,发动车子前又恭敬的和他确认学校地址。
陈先生?这个称呼太陌生了。
他一个从贵州偏远山区来的穷小子,因为周恩的际遇和保护,在钢筋水泥筑成的残酷都市里过着许多人都不敢奢望的生活。
他是在努力追赶她的。
她想要他考好大学,他就拼了命的读书。
她说aidan quinn的英文发音实在太性感,他用学校的电脑查aidan quinn是谁,然后拿手机录了他的电影原音反复练习,最后他也能说一口地道美音。
她说今天参加颁奖晚会,得奖的演员说他最想做到的,是观众在演员表一见到他的名字,就会说,啊,这个演员演的每一部戏都是经典。
她说越泽,你也会光芒万丈的。
陈越泽转脸看向霓虹的窗外,他要走的路还很远。
财富和地位把这世上的人分门别类,平民要成为贵族,或者说要和贵族站到平等的位置,要跋涉多少的艰难险阻。
总归,前方是有人等他的。
谢承栩已经睡着,周恩翻了身去拿自己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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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里的未读消息一根手指已经滑不到底了,忽略掉一些朋友的好奇打探, 周恩和谢承栩工作室公关负责人商量对策。
确认好方案后她给江北回消息,让他今晚盯紧了各个软件的实时舆论,明天上午发一则声明,剧方那边她去沟通,最后给他发了谢承栩的微博密码,让他把号回去。
周恩处理完事情已经凌晨叁点多了,没想她妈妈竟然来了电话,她起身往卫生间走。
“喂,妈,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啊。”
周母的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我看到小谢发的微博了,那是你吧,你之前还说和他不是真的,这回是真的了吧?”
周恩失笑:“您还会玩微博啊。”
“你别小瞧我啊,什么微博豆瓣,还有那个什么印斯,我都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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