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禁蜜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沙微
“月初,月初?”母亲关切的询问,拉回了发呆的冷月初。
“月初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妈啊,妈看你这几天都瘦了,是不是这个病要花很多钱啊,咱还是别治了吧!”母亲忧心忡忡的问道。
“哪有,妈,不是告诉你,咱们的钱够用,你就不要瞎c心了,行不行,乖啊!”冷月初粲然一笑,安慰母亲,她越来越发觉,人老了更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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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学校,换上了那条漂亮的裙子,冷月初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还是觉得暴露,再三考虑,还是将裙子脱了下来,换上平时的衣服,把裙子放进包里,到了奴千娇再换上也不迟。
有谁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见过穿着礼服的女人!冷月初才不想被人当做怪胎。其实,怪胎倒是不至于,穿成那样,被公交色狼x骚扰才是真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冷月初才到。
夜色朦胧,霓虹闪烁,w市的夜生活又开始了。
奴千娇的霓虹大字还是一如是上次来时那般华丽照人,冷月初没有像上次那样紧张,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她的心也开始有些麻木了。
可能时间还早,奴千娇里的人不多,寥寥几个。蓝凌凌一身黑色的吊带长裙,风情万种,站在吧台那里的侍弄着酒杯,这个女人似乎很喜欢穿吊带长裙,只因安司辰曾说过她的肩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瞥了一眼到冷月初,看她还是那身衣服,她化着j致妆容的脸上有些不悦,冷冷开口,“你搞什么?”
冷月初举起包里的衣服,这次她学乖了,“我怕在公交车上弄坏了,现在就去换。”
冷月初换好再次出来的时候,大厅里突然多出很多的女孩,那些都是上次身体检查合格的,她们对着蓝凌凌娇笑着。
八点一刻,蓝凌凌把她们集体带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有一面墙那么大。
有些女孩看到镜子就嘻嘻的笑了,心领神会地开始搔首弄姿。
冷月初不知道那镜子的后面还是一间房,所谓的镜子,从后面往外看,只是玻璃。这间房是蓝凌凌特俗定制的,为的就是男人们可以一览无余。
蓝凌凌冷眼看着这些年轻的女孩,她们青涩,但是却有机会接近安司辰。
当她看到像一朵圣洁的水莲花盛开在人群里的冷月初时,她的心被震撼了,所有的女孩的搔首弄姿,摆弄风情,却衬托出冷月初的典雅和高洁。
蓝凌凌恨透了那条白色长裙,她穿着,美得惊人。
冷漠的脸上勾起隐晦的笑,主意来了。
“姑娘们,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就要做的彻底,为自己的身体谋个好价钱,现在你们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一丝不剩,快!”
蓝凌凌一声令下,那些女孩都开始脱衣服,其实蓝凌凌不说,她们早就恨不得这样做了,一个个身上穿的布料本来就不多,三除五下,白条条的站在那里了。
冷月初在那里踌躇着,蓝凌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要上前,这时蓝凌凌手机响了,看样子,今晚的男主角已经到了。
蓝凌凌再次恨瞪了一眼冷月初,喝道,“不守规矩现在就滚!都这份上了还装什么清高,又不是没被人看过!”
周围的女孩,都是一丝不挂了,冷月初苦涩的笑了,是啊,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还假装什么清高?咬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看到冷月初乖乖的脱衣服,蓝凌凌走了出去,众姑娘都心领神会,开始照镜子补妆。
夜晚的安司辰是邪佞魅惑的,狂放不羁,一身随x的休闲打扮,却处处彰显着优雅,当他由蓝凌凌陪着一进入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就看到了只有一层玻璃隔着的十几条白花花的luo体,白的晃眼。
安司辰不禁蹙起浓黑的剑眉,俊逸的脸上露出鄙夷和恶心,眼前的景象,让安司辰联想起白花花的猪r,屠宰场里屠杀过,拔过毛的白条猪,让他倒尽了胃口!
蓝凌凌在一旁看着安司辰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她太了解安司辰了,他喜欢玩弄情调和花样,不喜欢赤luoluo的**和交易。
今晚这样安排的确会让安司辰不高兴,但是为了不让冷月初引起他的注意,这都是值得的。
蓝凌凌适时的伸出水蛇一般的手臂挽住安司辰的胳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辰,对不起嘛,人家只是想让你看得更清楚。”柔媚的声音酥麻的可以让男人骨头散架。
安司辰却不为所动,手慢慢爬上蓝凌凌结实的臀部,用力的揉捏,邪魅的笑容让蓝凌凌想到了地狱修罗,“你觉得以我的本事,隔着那点衣服,就看不出里面是什么货色了?”
蓝凌凌心里一紧,她知道每当安司辰这样笑的时候,就代表他生气了。
果然,他冷哼一声,手拍着她的脸蛋,声音冰冷刺骨,“不要给我耍花样,我能让你飞着,也能让你像狗一样爬着!
当安司辰再看向那十几条白花花的luo体时,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他今晚想要的——冷月初。
冷月初站在人群的后面,她是被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用屁股撅到后面去的,她环抱手臂,试图用手臂去抵挡x前的一片春光,可是,又不时用手去遮挡下面最私密的领域,双颊绯红,手足无措。
安司辰兴味的看着冷月初的表现,x感的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眸光变得更加深沉,她的身体可真诱人啊,白瓷般身体略带着少女羞涩的绯红,不安和恐惧使得她更有看头,安司辰爱死这感觉。
迷途小鹿般的紧张和不安,手足无措,散落的黑发使他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能看到她死死咬住的下唇,一双白皙的长腿紧紧的夹着,玉葱般的小脚丫无措的搓,顾上顾不了下,顾下顾不了上,呵呵,真好,看她惊慌失措,真是过瘾,他爱死了她迷茫无助,无依无靠,如小鹿乱撞般的感觉,那样恶魔就可以名真言顺的接管她,用力的疼她,使劲—蹂躏她!
安司辰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更加浓郁了,女人,游戏开始了,咱们玩玩吧!
那笑让蓝凌凌心惊r跳,那是活生生的魔鬼啊!
安司辰笑着看了蓝凌凌一眼,那目光直直的s到蓝凌凌的心里——蓝凌凌不是傻子,知道安司辰要的是哪个!
蓝凌凌这次真的失策了,她以为是自己弄巧成拙,却不知安司辰早盯上了冷月初,他要奴禁这颗成熟,甜蜜多汁的蜜桃!要扒开她细嫩的皮r,细细的品尝!
今晚,他不是来验货,不是来看赤luo的身体,他只不过是想来看一场好戏。
他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习惯先逮到老鼠,然后咬的半死,看着它垂死的挣扎,然后玩弄它,挑拨它,看你痛苦而无助的哀嚎,让你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让你尊严丧尽,最后彻彻底底被他征服,匍匐在他的脚下时,他才会微笑着给你来个痛快。
安司辰觉得这才叫玩女人,会玩女人!
第十四章 守护
尽管蓝凌凌心有不甘,恨得牙痒痒也无济于事,安司辰看上冷月初已成事实。
不过,按照惯例,蓝凌凌还是有权利为安司辰留下几个后备军的,万一冷月初服侍的不合心意,后备力量就可以发挥作用了。
包括冷月初在内留下了四个,当然也包括那个很会来事,跟在安琪身边的女孩aiva。
蓝凌凌心情很不好,说话更是直截了当,冷漠中夹着嘲弄和不屑:“你们应该知道怎么服侍男人吗?还用不用我找人调教一下?”
露骨的话,让冷月初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想起了宿舍女生半夜里偷偷mm的聚在一起看得那些电影,那些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女人发出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奇怪叫声。
她忍不住好奇,偷偷的瞄了一眼,看到了赤身**的男人以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男女主人公看似痛苦,看似愉悦的表情。赶紧的收回眼睛,脸红心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宿舍的女生说她是假正经。
以前经常看到暴戾醉酒的养父醉醺醺的回来,一把拉过母亲,将她压在身下,她惊恐的看着,她以为母亲要挨打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结果母亲却痛苦不堪的冲着她吼,出去,出去,快出去!接着,在门外就听到了母亲那很压抑很奇怪的shen吟声。
再后来,她大了,个子高高,皮肤白皙,x前开始鼓起小山丘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养父绿油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每到此时,母亲就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接着养父就开始对母亲一顿暴打。
这就是冷月初关于x的认知,恐惧伴随着不洁。
“知道,知道,都什么时代了呀!不用麻烦蓝姐了,我们能搞定。”aiva巧笑着回答道。
蓝凌凌看了冷月初一眼,冷月初赶紧的点点头,她可不想要蓝凌凌再找人教她那些东西。
在冷月初眼里,那些男女之事,就是脱了衣服,躺好,等着男人过来就够了,其余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蓝凌凌瞥了她一眼,眸光锐利,反正该问的已经问了,是你自己说你懂。安司辰怪罪下来,可赖不着她。再说,你不懂更好!蓝凌凌心里也有她的如意算盘。
“还有就是——”蓝凌凌楞了一下,随即眼底一抹诡异稍纵即逝,她笑了笑,接着说,“至于什么时间地点,等候我的通知。”
其实,她想说的是,如果初夜之后,安司辰没有让你离开,说明你可以留下来,渡过接下来安司辰对女人的保质期——两个礼拜。
如果,他让你离开,你就拿起桌子上准备好的500万的支票,赶紧走人,不要纠缠,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是,蓝凌凌,不想说,她想要冷月初死的很惨!
这些年,蓝凌凌乖巧的像只小猫咪一样,呆在安司辰的身边,为他的生理和心理需求输送了一批又一批的新鲜血y,好久都没有见到安司辰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一个猎物了。
她还记得两年前一个叫林小菲的女孩,也像冷月初一般的纯洁,恬淡,干净,带着与生俱来吸引男人的资本,当初安司辰也是像看冷月初这般,漆黑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见到猎物的光泽,狂热得近乎疯狂,看得蓝凌凌一颗心七上八下,坐立不安。
于是,当那个单纯的女孩来求她时,蓝凌凌看着她水盈盈的眸子泛着泪光,她的心软了,她告诉那女孩,安司辰有x洁癖,只是喜欢处女,如果你不是处女或许他就不会纠缠你了。
女孩感激的点点头,清脆的嗓音叫着,谢谢你蓝姐,你是好人。
好人?只有天知道,蓝凌凌是包藏祸心的,她知道安司辰高傲狂放,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触犯他所谓的禁忌。而安司辰一旦发起疯了,将会比魔鬼还要可怕。
女孩傻乎乎听了蓝凌凌的话,将第一次给了自己的男友,之后,在蓝凌凌的安排下,她被送到了安司辰的面前。
结果可想而知,那个叫林小菲的女孩不但没能逃过安司辰的魔掌,而且丢了x命。
蓝凌凌的心曾有过一秒钟的自责,但接下来的日子还是遇鬼杀鬼,遇佛杀佛,只是安司辰能看得上眼的女人太少,她许久没有动过这样的“软刀子”了。
蓝凌凌站在二楼的窗子前,看着女孩们都到了下面的马路上打车的打车,开车的开车,唯独冷月初还傻傻的等着公交。
看着冷月初那纤细柔弱的身影,蓝凌凌眼底诡异的笑更加浓郁了,冷月初,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怪你挡在了我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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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初回到医院的时候,十点半多了,探视的时间都过了,正赶上李沐风值班,他还是为冷月初开了后门。
冷月初对他笑笑,心里暗想,这个世界还是有好人的,李沐风就是一个。每次看到他,他都会腼腆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李沐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你的那个钱到位了没,我想阿姨的病还是不要再拖下去的好!”
冷月初一愣,是啊,母亲到这里快一个星期了吧,上次医生说的很明确,这种癌细胞扩散的速度很快,如果治疗不及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冷月初还是硬撑起笑容,“快了,快了,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到位了。”
李沐风也笑笑,“那就好。”
说了几句,冷月初就去了病床,她知道李沐风是个好人,他欲言又止,就是不想伤害自己的自尊心。那晚冷豹还闹事,他也没问什么原因,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是怕自己难堪吧。
李沐风一直站在走廊里,看着那抹俏丽的倩影,她美丽,善良,坚强的令人心疼。他想要帮助她,可是却又怕伤了她强烈的自尊心。
虽是十点多了,可老年人的觉都是很少的,母亲正和临床的老人小声的聊天。看到冷月初来了,高兴的像个孩子,随即又拉下脸来,嗔怒的说道,天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安全,以后晚上就不要过来了。
冷月初撒娇的抱住母亲的胳膊,像个小时候一样把脸放在上面磨蹭,这感觉好久没有了,还是母亲的怀抱暖和,安全,那么使人心安。
冷月初枕在母亲的腿上,像个吃饱的小猫一样,冷母慈祥的摩挲着她的一头长发,两人默默无语。
冷月初心里感慨万千,这个温暖的怀抱,曾经是她避风的港湾,小时候每次挨打,李桂纶总是将她挡在怀里,紧紧的搂住,那拳头,棍子,酒瓶以及养父随手抡起的东西,都挡在母亲的身上。
现在自己长大了,该为这二十年来遮风挡雨的怀抱做些什么了,那一层膜又算得了什么,闭上眼,咬咬牙,就过去了,这没什么的!
母亲嘴里还在哼着小时候,经常唱给她听的摇篮曲,遥远而悠长,可今天听起来,冷月初却觉得无比的凄凉。
“风儿吹着树影摇,摇啊摇到外婆桥,
想着我的好宝宝,亲爱的你是不是已睡着,
月儿高高床前照,想你的心飘呀飘,
飘到你的梦里瞧瞧,姑娘想着她的花轿。。。。。。。。”
听着,听着,两行清冷的眼泪,滑落了脸庞,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妈,不管付出什么,月初都会守护着您,永远的守护您!
节目预告:可怜的女主下一章就被男主变态的吃掉,而且她的悲惨日子也接踵而来了!哈哈,尽请期待哦!(*^__^*)嘻嘻……
第十五章 屈辱失身
该来的始终会来,想跑也跑不掉!
冷月初接到蓝凌凌的电话,就在今晚,她就要被送到她未知的那个男人家里,被当做食物吃掉。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整天冷月初都浑浑噩噩的,像做梦一样,上课几次被点到,傻傻的站起来,像梦游娃娃一样茫然不知所措。
地点在w市的某个富人区,蓝凌凌说,人家会派车来接你。
可冷月初鬼使神差般的立即张口回绝,不用,我可以的。
冷月初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到了这份上,还傻兮兮,有些可笑地坚持着那份早已消失殆尽的尊严,另外她不想被车载着招摇过市,不想被学校的同学知道她已经沦落为一夜情的对象。
富人,冷月初脑袋里转了一圈,听说他们住在离市区很远,风景很漂亮的别墅区,说是有山有水,只是她从没见过。
没办法,死要面子是要付出代价的,冷月初咬咬牙,平生第一次打的去了那里——那里是不通公交车的。
“阳明岛!”
司机透过车内的镜子看了看冷月初,眼神有些奇怪,去那里的人非富即贵,无论怎么打量,在司机眼里,冷月初都是贫民。
可司机还是开动了车。
车子开出了市区,开始进入了盘山公路,窗外有浓密的树木,还有时不时出现的豪宅。
不知为什么,冷月初想到了安司辰,那个优雅高贵的男人,他应该也会住在这样的地方吧!
冷月初苦涩的笑笑,安司辰——那是她遥不可及的梦。
每个女孩都会做梦,冷月初也不例外。
到了那里已经是八点了。
“二百零八块。”
冷月初有些发愣,这是她接近一个月的伙食了,咬咬牙,从hellokitty的粉色钱包里掏出了二张红色的大钞,司机好心的为她省去了八块。
看着这位于半山腰上掩映在层层绿树下的白色洋楼,冷月初惊叹之极,在她眼里那分明就是一座城堡。
许久,她迈开了步子,双腿像灌满了铅一样,每走一步,都艰难的像倒下去,不要醒过来。
终于,她伸出白皙的小手,按上了那雕花大门上的门铃。
有佣人模样的人过来开门,冷月初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只听见对方问,是冷月初小姐吗?
她沉重的点点头,觉得头有几千斤重。
三楼的窗子前,安司辰站在那里,手持着一杯红酒,唇边挂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楼下的冷月初了。
如黑宝石般的眸子在黑夜里发出晶莹璀璨的光,使人联想起黑夜里狼眼锐利和锋芒。他已经洗好澡,在佣人的服侍下,吹干了如墨的黑发,等着猎物送上门来。
冷月初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不像话的地方,这地方在冷月初眼里就是皇g,印着花纹的地面泛着光,干净的有点让冷月初不敢下脚,她眼花缭乱的看着这里美轮美奂的装饰,美得一塌糊涂,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到处是她从未见过的装饰品以及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青花瓷的古董,头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有点像章鱼的巨大吸盘,美得让冷月初眼晕。
她跟着佣人上了楼梯,心开始咚咚的剧烈狂跳,每上一下楼梯,感觉就像踩在自己心上,在来之前,已经告诉自己无数次,就只是一晚,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咬咬牙,闭上眼,就什么都过去了,就可以有钱去救母亲的命了。
可是,到了这里,为什么连深呼吸都失去了作用,紧张到手心已经渗出了汗。
佣人推开门,示意冷月初进去。
冷月初死死的攥紧了包的带子,猛地吸一口气,向前迈进一步,走了进去。
门,在身后被关上,那很小的关门声,却像尖锐的刀子割在了冷月初的心上。
良久,卧室没声音,冷月初就那样傻傻地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快要僵硬了,但她能感觉到两束犀利到可以窥视她内心的眼光在注视着她,火辣辣的灼热。
她终于抬起了头,却看到了让她浑身血y倒流,终生难忘的场景——安司辰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喝着红酒,嘴边挂着玩味邪佞的笑,像看猎物一样的看着她。
冷月初睁大了一双惊恐的眸子,纤细的身子,簌簌发抖,她一定是眼花了,怎么可能是安司辰,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自己一直感恩戴德的男人,优雅,高贵,温暖。。。。。。。那个让世间最好的形容词来形容的男人。
安司辰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戏谑的轻笑,将冷月初一切表情尽收眼底。
敞开的睡袍露出结实的x膛和小腹,邪佞狂放,浪荡不羁,嘴角还挂着玩世不恭,邪恶的笑。
此刻,他是掌控黑夜的死神,夜的魅,夜的邪,夜的蛊,都是属于他的。
冷月初摇摇头,绝对不是安司辰,眼前的男人是长着和安司辰一样面孔的魔鬼,是黑天使,他的眼神,灼热,玩味,看得冷月初瑟瑟发抖。
穿的还是那身烟灰色的宽大的外套,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帆布鞋。在安司辰的烫人的目光下,冷月初终于低下了头,如丝绸般柔亮的黑发挡住了她的半张脸,但那张嫣红而饱满的嘴,还是看着安司辰蠢蠢欲动。
他,不愿意再等了!
“去,浴室在那边,洗洗吧!”安司辰出声,悠然自得。
冷月初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反映过来,她低垂着头,觉得自己信奉的东西,那些美好,在一瞬间轰然倒塌了——一地碎片,割的她浑身是血。
那个讲台上优雅的他,孤儿院里亲切温暖的他统统消失了。
她终于相信,这个世界肮脏虚伪的让人绝望,让人活不下去!!
有的不过是臭气熏天的铜臭和chi裸裸的交易!
“怎么,要我和你一起洗?”安司辰玩味地催促。
冷月初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清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不用了!”说着,顺着安司辰原来指的方向看到了一扇门。
推门而入,再死死的关上!身体顺着门缓缓的滑了下去,冷月初不要再做梦了,该醒了,面对现实吧!
站起身来,让身上的包包拿下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发现,他竟然准备好的睡衣,很少的布料,透明的像纱,妖艳的大红色——血的味道。
浴室很大,大的让冷月初觉得有点慌,到处弥漫着一种好闻的j油味道还有氤氲的雾气,圆形的浴池里面放好了洗澡水,飘着刺眼的玫瑰花瓣。
温暖的水,像母亲的手抚过青春而鲜活的身体,一滴泪低落直水面,妈,在这个肮脏而虚伪的世界,有你,月初就什么都不怕了,不怕。
穿上安司辰为她准备好的睡裙,冷月初站在镜子前,女孩美得惊人,大红色的纱织睡裙,将她衬托的妩媚妖娆,眉眼如画。
终于,打开了那扇门,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个世界的虚伪与肮脏,她赤着白嫩的脚,站在那里,垂着头。
安司辰相当满意的笑了,这女人果然没看走眼,湿热的水汽将她全身的白嫩皮肤浸透的呈现了梦幻透明的粉红色——美好,单纯而又赤luoluo的诱人,看得安司辰心痒痒的,那嫣红的唇,快要和睡衣的颜色了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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