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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落坞啼
更让人佩服的是,此人被抓后还能摆脱嫌疑继续回来科考,牛!牛人!要不是有衙役在一边盯着,某定要拉着他促膝长谈,引为知己。
这个考生应该感谢他没有轻举妄动,不然促膝长谈可能会变成午夜凶杀案,苏锦楼莫名其妙的被一只眼瞎的鸽子坑了两次,一次差点污了卷面被计零分,一次差点被抓个现行取消科考资格。
若是这个时候鸽子的真正主人主动找上门,还与他交流“场外求助”的十八种方式,深感知音难求,相见恨晚,想来不论是谁都会忍不住把人揍成猪头吧。
索性有我们尽职的可爱衙役在号舍附近盯着,避了一桩惨案的发生,真是可喜可贺。
县试考四场,每场为时一天一夜,早晨巳时一刻卷,巳时三刻分发下一场答卷,考完四场后需等待五天,五天后公布上榜考生的名单。
如果上榜考生的数量较多,则由县令增设一场,在规定的名额内选出学问更为出众的学子。
这一点与中国古代的科举大不相同,中国古代的县试场次亦是四场或五场,但却是一天考一场,当天考完当天交卷,考生答完后可自行提前交卷然后离场,等到名次出来后再进行第二场,且若是第一场未被取中,第二场考试是不允许参加的。
而大庆朝的县试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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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考四天,考试期间不得踏出考场大门半步,吃喝拉撒睡觉休息均在考场内完成,四场考完后综合学子的所有成绩进行筛选,而批改试卷的地点就设立在考场内,当学子们进行第二场考试之时,阅卷官已经在紧锣密布的批改第一场的答卷了。
监考人和阅卷人并不相同,但两方人自县试开考以后都必须全天候的蹲在考场之中,直到两方人一起评断出县试高中的最终名单,才能离开考场。
这一点,是为了防止考官与阅卷人泄露考题或是与他人里外勾结帮助考生作弊,一定程度上维护了县试的公平性。
可尽管严防死守,仍有考生钻了空子作弊,比如说最典型的“结朋”,两个考生同时进场,所持票浮也均是本人,可在答卷之际,二人交换籍贯信息,即甲考生写的是乙考生的姓名,乙考生将甲考生的姓名写在自己的答卷上。
但这种作弊手段有一个关键环节,就是要打通卷小吏的关系,大庆朝的县试中不允许考生提前交卷,到点后由专门的小吏卷,每一份答卷都要查看答卷上所写的座位号是否与考生实际所坐的号舍一致。
所以,不论什么作弊方法都是有风险的,但高风险带来的是高益,一旦作弊成功,就意味着从此踏上了青云路,故而每年都能抓到作弊的考生,作弊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
县试的号舍布置的十分简陋,左右两壁砌有砖墙,在离地一二尺之间又砌出上、下两道砖托,以便在上面放置上、下层木板。
考试时,上层木板代替桌案,下层木板为坐凳,供考生坐着答题,休息时就取出上层木板并入下层,用来当睡觉的床,但号舍长度只有四尺,空间逼仄,人睡下去连腿都无法伸直。
号舍虽有门,屋顶却没有砌砖瓦,只用一块破木板搭着,风吹霜打日晒雨淋,屋顶的木板东破一个洞西裂一道口,无打采的搭在那边,说不得什么时候能掉落下来砸到人。
号舍五年翻修一次,苏锦楼运道不佳正巧碰上第五年,也就是说明年参加县试的考生会住在崭新的号舍里,而今年这一届学子所呆的号舍是最破的。
幸好近来天公做美没有降雨,不然就凭那些形同虚设的木板,别说考试了,考生自个儿八成都会被淋成落汤鸡,少不得要去医馆走一遭。
为防摇摇欲坠的木板伤人,苏锦楼一早就将其取了下来,此时他裹着被子,仰面朝天,天空澄澈空明,繁星点点,思绪也不禁飘远。
不知苏老爹有没有偷酒喝,要是忍不住腹中的馋虫喝了酒,被刘氏逮住了肯定又是一顿好骂,也不晓得苏老爹能不能经得住刘氏的河东狮吼。
还有苏大郎和苏二郎,他们俩肯定整日里都往田里跑,今年少了苏老爹这个劳动力,估计大嫂林氏和二嫂王氏都得去田里搭把手。
苏琅那孩子一向孝顺懂事,看见爹娘辛苦,肯定无心玩耍,八成会嘘寒问暖,帮大哥大嫂端茶递水捏肩捶背。
苏珀这孩子玩心重,但一向以苏琅马首是瞻,有苏琅带头做榜样,他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闯祸捣乱,挨二嫂的板子了。
至于苏环,这娃娃鬼鬼的,估摸着会拉周荣一起上山,下套子逮野鸡,爬到树上摸鸟蛋,到河边钓鱼摸虾,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能为家里增加伙食。
大丫最近的绣活做的越来越致了,估计会绣一两块帕子拿到镇上的绣坊请人掌掌眼,二丫针线活不如大丫,但打络子却是一把好手,三丫还小,估计会跟着亲姐姐学看绣图。
不知不觉,苏锦楼对于老苏家的人和事如数家珍,再也不是当初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观,甚至,如今在与河西村相隔千里的宜章县,在这蜗舍荆扉的号舍里,他思念着老苏家的人,牵挂着这一世的至亲。
或许,此时此刻,他才是大庆朝的苏锦楼,才是老苏家引以为傲的苏三郎。
“咚!咚!咚!”
钟鼓敲了三声,考生停笔,小吏卷,苏锦楼出门洗漱,又站于号舍门外扭脖子扭腰。
“小膀子甩起来一二一,小胳膊伸出来一二一,大腿小腿一起蹬,蹦蹦跳跳身体棒。”
于是,周围考生只见一个黑不溜秋,体格健壮,十分不符合审美的考生在空地上抽风,时而抖腿甩胳膊,时而扭腰扭屁股,实在是有碍观瞻。
众人报以同情的目光,看来此位同窗第一场考试失手了,你瞧,都被刺激的神志不清了,唉!可悲!可叹!众人心中不升起兔死狐悲之感。
尤其是与苏锦楼相邻的那个考生,见到这位与自己同病相怜的同窗,心中的惺惺相惜之意越发浓厚,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看向苏锦楼,眼中泪光闪闪,似是看见了久别重逢的至亲。
这位仁兄肯定和他一样,八成是没有了求助的信鸽,只能孤身一人挑灯夜战,关键是肚子里没货,总感觉题目似曾相识,但就是想不出来答案,那种不上不下,想放弃又不甘心的心情,太难捱了。
也不知道他的信鸽被哪家的狐狸拐了去,乐不思蜀竟把本职工作给忘了,还有三场试,可怎么熬哟!唉!心酸!
苏锦楼苏狐狸仍在做着伸展运动,号舍不仅空间狭小还四处漏风,但并不影响苏锦楼和周公约会。
一夜好眠,神清气爽,唯一不大妙的就是醒来后腰酸背痛,像是被人揍了一顿,动一下似是能听见骨头摩擦的咔嚓声,那酸爽简直不要不要的。
第二场考四书文一篇,性理论或孝经论一篇,默写圣谕广训约百字,不得误写添改,苏锦楼很快就写完了,这些理论性的知识点对他来讲小菜一碟,只要别让他作首诗写首词的,他就无需脑细胞抠字眼。
这边他刚庆幸不用写打油诗了,那边第三场考试题目一出,苏锦楼激扬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无他,只因为又要写试帖诗了,还得用五言八韵。
呵呵,五言六韵都写成了一坨屎,五言八韵那还不得上天啊,就凭上一次县令看见答卷时的反应,就知道他的诗作是怎样的一鸣惊人。
算了,空着吧……反正写了也是白写,说不定写完后把批卷人气出个毛病来,还得把这笔账算到他的头上。
四场考试下来,苏锦楼没有一丝疲惫无力之感,主要是这货睡眠质量超好,好到什么程度?人家衙役来个突击检查,别的考生全都战战兢兢,无心睡眠,他倒好,睡的雷打不动,鼾声震天。
次数多了,衙役们还听出了鼾声中的节奏感,不愧是把李百户气得黑了脸的真汉子,这处变不惊的心性,这泰山崩于前都赖着不起的定力,真真叫人佩服!
于是,当考场中门再次大开,各考生均顶着一头油腻腻的乱发,惨白着一张脸,噙着两个墨色的黑眼圈,形销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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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的走出考场时,我们的苏大才子神抖擞,神采飞扬,步伐沉稳,健步如飞的走了出来,在一众形似被山野怪吸多了气的弱鸡中显得尤为鹤立鸡群。
考场外等候的家属中,有一对满目焦急的中年夫妇,眼巴巴的盯着考场的大门,生怕错过自个儿子的身影。
突然,似是看到了什么,眼睛唰的一下飙得雪亮,立马急匆匆的跑到一个面无血色,眼眶深陷,披头散发,形似枯鬼的男子身前。
见男子双腿打颤,走路不稳,两人赶忙把男子架起,半拖着进了不远处的马车里。
马车里男子两眼发直,脑袋似被锤子砸过,昏昏沉沉,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中年女人关切的问道,“儿啊,你感觉如何?此次县试必是十拿九稳了吧……”
十拿九稳?
“娘,”此男子僵着脸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从哪里看出我十拿九稳的?是什么给了您这么大的期望?”
女人眉头微皱,似是有些奇怪,“我们都让鸽子把答案给你送过去了,还能有问题?我和你说,那些答案绝对靠谱,我私下里花了三十两银子重金聘请了两位先生为你作答,保证让你的答卷脱颖而出。”
呵呵!我连鸽毛都没见过一根,让我从哪抄答案啊?脱颖而出?大片空白的答卷肯定会脱颖而出。
“娘,你……你就没有感到有些奇怪吗?后面的三场我都没把鸽子放回去。”
女人一脸自信,理所当然的回道,“那不是因为你对后三场的考试成竹在胸吗?我还说呢,这三十两银也太好赚了,两个先生只为你答了一场的题目,我太亏了!早知我儿有如此高才,我也用不着花这么多银子。”
男子:“……”
这个时候打破自家亲娘的幻想,会不会有点残忍?
第39章孙山
四场试考完,考生是暂时解放了,可监考人和阅卷人仍要呆在考场内苦哈哈的看卷子,直到最终上榜的名单出炉,才能得以回去休整。
今年的学子比之往年多了不少,这个现象实属正常,有不少考场老鸟,年年考年年落榜,久而久之,有些人失了当初的雄心壮志,纯粹是为了碰运气。
说不定今年考的题目都是看过的呢?说不定阅卷人眼花了就让他高中了呢!说不定其他考生都出了意外死翘翘了,独留他一人中榜了呢?
哎呀,不管能不能考上,先考了再说,若是又一次名落孙山,肯定是运道不好,没关系,大不了明年重整旗鼓再来一次。
故而,参加县试的学子一年比一年多,老生加上新下场的菜鸟,单单缴纳的报名就给大庆朝增加了一笔不菲的入。
中国古代就有“太宗皇帝真长策,赚得英雄尽白头。芸台四部添新库,秘殿三年学老郎。”之说。
这首诗放在大庆朝也是同一个道理,大庆皇室为了维护王朝统治出台了不少政策,单单一个科举取士就引得天下的读书人竞相争夺,耗尽毕生的追求。
科举取士是选拔人才的制度,明面上说是为了广开选官的途径,为朝廷选拔人才,实际上呢?不过一个幌子而已。
每年全国数不胜数的考生参加科举考试,单就童子试这最基本的关卡,就刷下去一大片人,童子试不过关就意味着成不了秀才。
秀才是什么?秀才是科举考试中最基本的功名,成为秀才才意味着真正踏入了科举一途,有人就问了,那童生呢?
童生,比之白衣秀士,名头确实好听,但实际上有什么意义呢?是能减赋税还是能被举荐做官?都不能!童生之名只是一个虚名,实际上没有半点鸟用。
最明显的一点,秀才见到县令可以跪,童生呢?不跪的话就是对官家不敬,上去打一顿板子再说,秀才进了官府,官家不能轻易对其动刑,因为刑不上大夫,秀才虽然属于士大夫阶层中最底层的人士,但人家好歹算是挤进了上层社会,童生呢?离士大夫阶级差了临门一脚,就因这临门一脚,人家官家就不必对你另眼相看,稍有看不顺眼的,打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考上了秀才就意味着前程似锦?呵呵,别天真了好吗?遇到真正有权势的人物还是得夹紧尾巴缩着脑袋做人,毕竟就算你是秀才但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贫弱书生,连个芝麻大点的七品小官都当不上,别太把自己当盘菜。
所以考上了秀才的学子百分百都会继续参加乡试,若是运气好得中举人,就有了被举荐做官的资格,秀才离举人只有一步之遥,不争取一下,如何令人甘心?
中了举人就满足了?不不不!既然中举,那就去参加会试,一旦得中成为贡士就能进那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太和殿,还能见到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最重要的是能成为天子门生,天子啊!那可是大庆朝最最顶级的人物。
若是殿试中被天子钦点为状元,头戴簪花,跨马游街,引得汴京的男女老少竞相倾羡,又或者像那戏文里唱的,被宰相家的千金小姐看中,岂不是既能得一美人又可官运亨通?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四大喜事得占其二,真是幸哉!
越想越美,怪不得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有了憧憬,再看手中枯燥乏味的书籍,也变得动力十足了。
然而,这些读书人却不知道,他们的一生都陷入了局中,大庆朝的统治阶级老神自在,用科举选官这根胡萝卜远远的吊着他们,让他们穷尽一生追寻遥不可及的官位。
为什么说是遥不可及?
大庆朝的进士科每年应举者大概有一二千人,而其中能及第者不过三四十人,这样算来,录取比例最多只有百分之二。
挤在科举这根独木桥上的读书人数量众多,而榜中名额有限,所以二三十岁中个秀才就能被赞一声年轻有为,四五十岁能考中进士的人还可被看作为“少进士”,考到白头都不得进士大夫阶层者不知凡几。
即使高中当了官,也只是个帮大庆皇室做事的打工仔,生死荣辱全系于君主一人身上,这样看来,最为得利的还是统治阶级,既可以为自己选取得用的助手,还能让别人掏银子争夺名额,为国库增加进项,一举数得。
而科举选士最为重要的一个作用就是维护大庆王朝的统治。
科举给社会底层的众多人士一个搏取功名为官做宰的希望,虽然机会渺茫,录取的名额有限,但毕竟还是有成功的机会,所以众人心甘情愿穷尽一生,白首为功名。
反之,若没有科举选官这一途径,社会底层的士人改善生活的唯一出路就是起义,想着假如天下有变,某可博取功名,光宗耀祖,改换门庭,一旦心思有变想要造反,这些人对社会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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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朝的统治就会造成威胁。
如今大庆朝科举制度的推行让他们可以通过正常的途径改善生活,而起义的成本太高,不仅要投入大量钱财购买粮食武器衣物药品,还要花力招兵买马练兵布阵,一旦失败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与科举考试相比,起义的风险和代价都太高了,他们宁愿选择稳妥一点的方式,一步一个脚印,考上士大夫阶层。
大庆皇室稳坐钓鱼台,包揽天下所有有识之士,淡定的看着众人为了取得打工仔的名额争的头破血流。
五日后的清晨,县试放榜,名列前茅的都写在了团案上,不怎么出众的则写在副案之上,至于团案副案都没名次的,那就没戏了,意味着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苏锦楼坐于茶楼之上,看着底下的众生百态唏嘘不已,那些平日里三句不离风度五句不离礼仪的读书人,此时此刻颇似后世遇上超市大减价的大妈,如狼似虎争先恐后的往人群里挤。
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大哭大笑,大悲大喜,只童子试的第一场就把不少学子几近逼疯,也不知等府试和院试都考完后,还有几人能维持正常人的思维。
苏锦楼对面坐着的是鹿鸣书院的陶真,他们俩之所以能淡定的坐在茶楼里喝茶吃点心,全赖于两人找了黄牛。
对,你没看错,就是黄牛。
每年看榜之日都是一场腥风血雨,考生们为了能早些看到榜上名单,几乎都是头天半夜就出门跑到看榜墙下蹲守,等第二天正式发榜时,迟来一步的学子也顾不得君子谦让了,直接捋起袖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里边挤。
以往就发生过某考生为了看榜不慎跌倒被他人踩踏致死的事件,可见看榜需谨慎,一不小心小命休矣,即使得中,也没命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
久而久之,黄牛应运而生,一开始是身边带有小厮的考生不想亲身上阵,便差使小厮帮忙跑腿看榜,那些手上有钱又未带小厮的人就起了心思,既然有钱还怕找不到人帮忙看榜吗?只要出的起价,即便找人把榜单抄一份出来也是使得的。
有需求就有市场,不少人看到了专业看榜这一职业的前景,都兴致勃勃的投入了这一行业,运气好的话,雇主高中,心中欢喜出手阔绰,单只打赏而言就能抵得过别人一两个月的工钱,若是多接几单,说不定半年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与其他活计相比,看榜这一职业,工作时间短,不受累,高益,简直不能太轻松了,所以早在县试刚刚结束,宜章县的街上就挂起了各式各样“代为看榜”的招牌。
上面有时段分层:半个时辰的、一个时辰的、两个时辰的,还有人数限制:看一人、看两人、直接抄写榜单的,价格均不相同。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单看多少钱,两个人合看可以有优惠,五人至十人之间可一人的用,十人至二十人可两人,依次循环,若是达到了五十人一起看,就可获得一份手抄版的全榜名单。
苏锦楼当时了解行情后久久不语,这不就相当于后世的团购和满额就减的优惠政策嘛,古人做生意的头脑实在不能小瞧,若是仗着后来者的身份轻视他们,分分钟就会被打脸。
苏锦楼为报当日陶真匀他客房避他出城露宿的恩情,主动上门邀请他一起去买黄牛票,两人合买可以优惠十五文钱,苏锦楼本打算将陶真的那一份一起出了,可陶真不允。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当日即便没有遇见苏兄我也会将空余的客房退掉,苏兄恰巧遇上了是你的运道好,与我又有何干系,实在说不上对苏兄有恩。”
苏锦楼想了想便作罢了,对于陶真来说,自己只是萍水相逢的同乡,最多以前因为臭名远扬的学渣之名对自己稍微有些好奇,两人之间委实谈不上交情。
就“苏兄”和“陶贤弟”这两个称呼还是苏锦楼死皮赖脸以同乡之谊定下来的近称,若是再坚持为陶真付银子,估计对方九成九会选择远离他。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换位思考,若是有个只见过一两面的陌生人哭着喊着要为自己抢付银钱,自己八成会怀疑对方脑子傻缺或者图谋不轨。
泛泛之交淡如水,生死之交浓如酒,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要把握好一个度,若是超出了这个度,就成了扼杀情谊的绳索。
“噔!噔!噔!”
苏锦楼和陶真同时转头,只见一中等身材,头发凌乱,衣容不整的汉子正满头大汗的向他们跑来,脸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两人识得,此人正是受雇看榜的专职人员。
观这人的面目表情即可得知他们两人必有一人高中,甚至两个人同登榜单亦未可知。
此时此刻,不管是胸有成竹淡定自若的陶真,还是漫不经心一心觉着自己是个酱油人士的苏锦楼,心里均不约而同的漏跳了两拍,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看榜人见两位雇主都紧盯着自己,目光似要从自己的身上咬下一块肉,心无半点波动,这么些年,年年看,考生有什么反应他都习以为常了,这两位雇主还算矜持的了,就他去年遇到的那个,扒着自己的肩膀使劲咆哮,差点没把他的耳屎给吼出来。
“恭喜陶真陶官人,您高中县试头名!”
竟是县案首!!!
茶楼里同样等待报信的考生都目露惊诧艳羡,县案首啊,如果不出意外,院试时惯例录取入学,妥妥的一个秀才。
当自己还在为能否上榜而忐忑不安时,别人却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院试的大门,什么心情?
快醋死了!
苏锦楼嗅了嗅鼻子,总感觉空气中酸味冲天,不过这也能理解,此情此景不就相当于高中狗还在哭唧唧为高考奋斗,人家学神大大已经被清华北大破格录取了,保送生的名头可不得惹人嫉妒。
苏锦楼刚打算恭贺陶真,又见看榜人对他恭贺道,“恭喜苏锦楼苏官人,得中县试第一百八十六名!”
还有我的份?我竟不是陪考?就我写的那首狗屁不通的诗竟然也能中?哈哈哈,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的。
原以为自己没戏的苏锦楼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神转折,得意忘形的他嘴贱的问了一句,“这次县试榜文取中多少人?”
“呃!”看榜人面露迟疑之色,偷偷的瞄了瞄苏锦楼的脸色,“共计,共计一百八十六人……”这可不能怪我,是您自己找不痛快偏要我说的。
脸色僵住的苏锦楼,“……”哦,我是最后一名啊。
刚准备恭喜苏锦楼得中的陶真,“……”
这个时候他这个头名恭贺对方的孙山之位,会不会有炫耀之嫌?我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吧……
第40章加试
多一分浪少一分受罪,以前大学里考英语四级,




穿成反派渣爹 分卷阅读65
苏锦楼吊儿郎当全程裸考,考了个四百二十六分,悔的他肠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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