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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落坞啼
摊主振振有词,周遭指指点点,萧清行被摊主说的哑口无言,说要接济苏锦楼的确实是他,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点他没法抵赖。
他没有苏锦楼堪比城墙般的厚脸皮,家人的教诲师长的指导以及他自身的德行都不允许他言而无信,最后只能认栽赤红着脸乖乖掏钱。
钱倒是小事,一百二十文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去酒楼吃饭哪一次不要花个半吊钱?可这白白掏钱还是帮苏锦楼那死对头掏钱,简直就是直往他的心肝肺上戳。
越想越气,心中怒火翻天,干脆大喊一声,“小二,再上一壶茶!”
“好嘞!客官您稍等。”店小二把抹桌





穿成反派渣爹 分卷阅读17
布往肩上一搭麻利的帮萧清行换茶水。
这读书人还真让人看不懂,虽说这是茶楼,但喝茶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就算他这个目不识丁的下人都知道喝茶喝的是意境,注重的唯有一个品字,像这书生,灌了一壶还要一壶,再好的茶都似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苏锦楼刚回宿舍换了衣服就听闻豆花送过来了,两桶豆花满满当当,就算他目前正在往饭桶发展也没法在短时间内把东西吃完。
豆花虽不是他付的钱,但他也不会瞎糟蹋粮食,末世最要紧的就是武器和粮食了,糟蹋粮食会遭天谴,这是苏锦楼根深蒂固的观念。
凝视豆花两秒,苏锦楼大手一挥豪气冲天,颇有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直接找人帮忙把豆花搬进了食舍。
“小的们,不对!各位同窗,快来吃豆花,今天我请客。”
这豆花是路边摊,格调不比上档次的酒楼,但这豆花用料足,加了糖水洒了红豆,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舀一勺放入口中,白嫩细腻,入口即化,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品尝过的人没有不叫一声好的。
原以为两桶豆花至少要吃两天,谁知这书院的学生看着斯文吃饭却不含糊,几乎都是吃完一碗再盛一碗,不一会儿即将见底。
有个别端着范的看别人吃自己也眼馋,豆花的香味直往鼻子里专,受不了馋虫的勾引索性也不管面子不面子的,先吃了再说,下手迟了可就没有了!由此可见,再矜持的书生也抵不过美食的诱惑。
苏锦楼招待众人吃的正欢,瞥见从外面进来一个锦衣男子,也没细看对方是谁,直接高声招呼,“这位同窗快来吃豆花,今天我请客,不用跟我客气!”
刚进门的锦衣男子萧清行,“……”这人是故意的吧!肯定是故意的!
萧清行灌了一肚子茶水又做了大半天的心理安慰这才平息了怒气,这一次是他失算了,万万没想到苏锦楼竟然不按常理出牌,那厮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这个想法如果被周荣知道,肯定要感叹一句英雄所见略同。
萧清行白白吃了亏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想着苏锦楼那个草包的学问向来都是垫底的,不如去书院找回场子,打定主意付了银钱他立马急匆匆的赶了回来,没成想一进门就受到对方十万点暴击伤害,立马气成了猪肝脸。
苏锦楼见对方站着不动以为他是不好意思,直接上手盛了一碗豆花端到了萧清行的面前,“来来来!这豆花可好吃了,我专门给你盛一碗,千万别客气啊!”
白嫩细腻的豆花色泽十分漂亮,醇香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萧清行两眼发直的盯着豆花,心口一堵,喉咙一哽。
“噗~~”
苏锦楼惊恐的看着豆花上的血迹,我擦!什么情况?请人吃碗豆花还能让人喷血?
“这位同窗,你就算是对我表示感谢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你……你……”萧清行抖着手指着苏锦楼,直接把对方指成个斗鸡眼。
“咚……”锦衣男子倒地,后脑勺重重磕在木地板上,昏迷不醒。
这一突发状况直接把包括苏锦楼在内的所有人都给整懵了,食舍瞬间鸦雀无声……
一个手里还端着一碗豆花的学子小声提醒道,“那个……我们是不是要请个大夫来帮萧同窗看看?”
请大夫?哦,对对对!都这个关头了还吃什么豆花啊,赶紧的,去请个大夫来。
众学子一片忙乱,抬人的、请大夫的、通知夫子的,还有那个趁乱偷舀豆花的,对!就说你呢!别以为我没看见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喝豆花,至少给我留一口啊。
“锦楼贤弟,你做了什么竟让萧同窗吐了血?”
肩上搭了只白皙如玉般的手,要不是说话之人发出的声音明显是个男人,苏锦楼肯定会心猿意马yy这双手的主人该是多么风华绝代。
以前总听人说狐狸眼什么的,他这次可算是亲眼见识到什么叫正宗的狐狸眼了,说话的男人是镇上有名的富户之子,叫葛修文,在苏三的记忆里这人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而在苏锦楼看来不过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两人之间最多只有一起去红秀坊玩女人的情分。
而且……
苏锦楼眯了眯眼,这葛修文长得像只狐狸,性子也是狡猾如狐,据说这人是家里的庶子,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从正房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哥哥压着,葛家家大业大,家风甚严,故葛修文的手头并不宽裕,甚至还比不上苏三这个泥腿子出身的寒门子弟。
苏三背后倾尽老苏家一家的财力,葛修文有什么呢?只有个手段不显凡事爱冒尖但次次被正房夫人打压的抬不起头来的姨娘,家里没银钱支持,索性就在书院寻找“资助者”,这不,苏三这个清高自傲心比天高的棒槌一下子入了葛修文的眼。
在葛修文有意无意的“勾搭”下,苏三果断掏心掏肺,上赶子做葛修文的提款机,苏锦楼当初还是背后灵的状态,就不止一次见过葛修文借口去红秀坊找姑娘实则是在和他人谈生意,而苏三这个冤大头出钱出力不说连一点生意的门道都没摸到,气得当时的苏锦楼恨不得掰开苏三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渣。
万般思绪转瞬即过,苏锦楼脸上情真意切又是以往那个视葛修文为知己好友的苏三。
“我没做什么啊,大家都在这儿看着呢!我不过是盛了一碗豆花给萧同窗,他就突然吐血了,好险没把我吓死。”
“是吗?”葛修文十分怀疑苏锦楼的话,他总觉得今天这人有些不对劲,虽然言行举止和以往一般无二,但总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可也正如苏锦楼所说,他只是盛了碗豆花端到了萧清行的面前,两人连衣服都没接触到,萧清行不声不响突然吐血,确实怎么着也怪不到苏锦楼的身上,最终葛修文只能把起因归结到萧清行自己的身上。
这萧清行一向眼高于顶看不起自己这一帮纨绔子弟,此次老天开眼让他吐点血,也算是帮他磨一磨他那针尖般大的心眼了。
葛修文忙着幸灾乐祸,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还理直气壮的苏锦楼颇为心虚的盯着萧清行脚上深褐色的千层布鞋。
这人,该不会就是刚才被他坑了银子的那位仁兄吧……
“这位学生肝火旺盛,怒急攻心,先前吐的那一口血也是因为心情骤变情绪不稳所致,只要稍加调养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萧同窗什么时候会醒?”
老大夫抚着胡须老神自在,“不用担心,不出一盏茶的时间肯定会醒。”
听了这话大家轻呼一口气,既然连和春堂的大夫都说没什么大问题了,那他们就放心了。
送走了大夫只留下一个平日里和萧清行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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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笃的同窗,其余学子三两成行一同离去,隐约还能听到众学子的讨论声。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萧同窗无缘无故吐血,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可和春堂的大夫不是说萧同窗是因为气急攻心才吐血了吗?应该和隐疾没什么关系吧……”
“这就更奇怪了!什么事能让萧同窗气的连血都吐出来了?难道只凭那一碗豆花?他和豆花置什么气?”
“或许是因为萧同窗不爱吃豆花?那么好吃的豆花竟不得萧同窗的青眼,哎……可惜啊!”
“也不知苏同窗在哪买的豆花,我还是头一次吃到如此美味。”
“没想到周兄和某都是同道中人,不如待会儿一同去问问苏同窗这豆花源自何处?”
两个原本泛泛之交的学子因着豆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他们从豆花谈到双叶巷的烧饼铺子,又从烧饼说到杏花街的杏花酒,两个吃货越说越激动,聊到最后还要学那戏文里的江湖人士拜个把子。
“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难得一知己,斯世,当以同怀待之,恨不能与君早日相识,实在是相见恨晚啊!”
这两位仁兄在这里执手相握激动不已,那边晕迷过去的萧清行终于睁开了双眼,看着周遭的环境脑袋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他这是怎么了?
对了!想起来了!
苏锦楼那个瘪三坑他的银子还用豆花气他,明明知道豆花钱是他付的,竟然故意说什么请他吃豆花,还说让自己不要客气,说那厮不是故意的他萧清行三个字就倒着写。
苏锦楼要是知道萧清行这一番想法肯定要大喊冤枉,当初因着阳光刺眼他除了瞄到来人穿了一双褐色千层布鞋就连身上穿的什么衣服都未细看,更别说看清萧清行的面容了。
再加上萧清行一回来就被他招呼吃豆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苏锦楼就更不知道此人就是被坑之人了。
再说,苏锦楼一向没心没肺的,做事全凭个人喜好,他只管坑人,至于坑的是谁他才不在乎呢!好处到手,谁关心这好处出自谁手?
“清行兄,你终于醒了!”
黄石岩欣喜的看着萧清行,黄家和萧家是世交,两家的孩子时常往来,黄石岩和萧清行两人既是竹马亦是同窗,情谊自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清行兄,大夫说了你是怒气攻心才会晕迷过去,只要你安心调养就不会有大碍。”
“有劳石岩贤弟心了。”想到罪魁祸首苏锦楼,萧清行不由的又开始运气,“苏锦楼这个卑鄙小人,今日吃的亏我迟早要回敬过去!”
黄石岩十分不解,“这又关苏同窗什么事?他好心请你吃豆花,你怎么骂他是卑鄙小人?清行兄,身为读书人可不能行忘恩负义之事。”
“请我吃豆花?”萧清行瞪大了双眼,满肚子委屈,明明豆花的钱是我给的!
“是啊,”黄石岩理所当然的点头,随即语重心长的劝道,“我知你一向看不惯苏同窗的为人,以往我也不大喜欢他不思进取荒废学业,可这一次真的是你错了,人家不计前嫌主动请你吃豆花,看你不好意思还亲自动手帮你舀了一碗端到你的面前,这明显是想主动与你尽释前嫌,你突然吐血吓到了他,他也没和你计较,怎么你现在还说是他的错了?不仅如此还放言要报复他,清行兄,你什么时候变的这般不可理喻了?”
难道清行兄忘了以前王夫子教导的君子之道?为人处事该明白是非以理服人,不可偏听偏信轻言辱骂他人,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唉!清行兄是他的至交,身为朋友有规劝之责,今天,他肯定要把清行兄的性子给掰回来,绝对不能让他误入歧途。
“尽释前嫌?我吐血吓到他?我不可理喻?”
萧清行抖着手指向自己,千言万语堵在心头一句辩解也说不出口,他已经气的词穷了,至交的这些话化作一把把尖锐的刀子,嗦嗦嗦的直往他的心口插。
心里一堵,喉头隐约有股血腥味,突的又喷出一口血来,随即两眼发黑,昏迷前隐约看见好友惊讶焦急的脸,万般思绪唯独化作一句话。
苏锦楼,从此以后我与你不共戴天!
第11章有主意了
苏锦楼听说萧清行又吐血了,不由在心里默哀三秒,以前看电视上男女主人公动不动吐口血,他还觉得闷假了点,如今看来果然艺术源于生活。
不过除了默哀也就这样了,苏锦楼摊手,说来说去都是萧清行自找的,要是没有一开始莫名其妙的挑衅就不会有接下来的倒霉事,难道还要他挥洒圣父之光主动登门致歉?就不怕那萧清行再吐一次血?
“饭疏食饮水”
“饭疏食饮水”
“曲肱而枕之”
“曲肱而枕之”
曾夫子读一句,众学子跟着读一句,苏锦楼学着大家摇头晃脑的样子不一会儿眼睛就成了蚊香眼,加上周遭很有节奏感的读书声,生生的把他催去见周公了。
“叩!叩!叩!”
苏锦楼抬头,反射性的擦嘴角,眼神空洞迷茫明显搞不清状况。
葛修文笑的温文尔雅,如果忽略他略微抽搐的嘴角,当真可赞一句公子如玉。
“锦楼贤弟,可有兴趣一同与我出去走走?”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刚才苏锦楼用袖子擦口水了吧……先不说这么大的人睡觉流口水丢人不丢人,单说他直接用袖子擦,貌似自家三岁的小侄子都做不来这样粗鲁的动作吧。
往日这苏锦楼不是最注重形象仪表的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埋汰了呢?而且以前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当着夫子的面就睡觉吧……
苏锦楼一听要出去逛连连点头,只在书院呆了半天,他就觉得头上快长草了,无聊透顶至极,都可以和养病的那段日子媲美了。
“锦楼贤弟是昨晚没休息好吗?怎的在课上就睡着了?就不怕挨夫子的戒尺?”
戒尺?苏锦楼翻白眼,这葛狐狸不愧是只狐狸,明知道曾夫子最不乐意管事了还说这话消遣他。
七斋书院原是由王夫子创建,书院共有三十多个学生,两个夫子,王夫子年岁渐长感觉力不济就把书院交给了一个远方亲戚,也就是后来教学的曾夫子。
曾夫子年轻有为,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已经有了秀才功名,也不知是运道不好还是学识不够,自中秀才后考了好几次也无法再进一步。
家里不宽裕,科举又要花钱,就想着出来找些活干,但一般的活计如账房先生之类的他又看不上,抄书给人写信这类活来钱太慢,恰好王夫子年纪大了准备回家休养,曾夫子搭上这根线后就接手了七斋书院。
曾夫子是秀才,教导这些童生甚至还是白衣的书生绰绰有余,但他如今只有三十多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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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至不惑的年纪,出来挣钱只是迫于生计,主要目的仍指望着科举这条登天路,考上举人就是一步登天,谁还愿意憋屈在这个小小的书院呢。
书院的另一个夫子姓廖,已是近耳顺的年纪,至今仍旧是个童生,考了一辈子读了一辈子连个秀才都没捞到手,真真是“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就这,三年一次的秀才试仍旧次次不落,是雄心未泯还是心存侥幸就不得而知了。
廖夫子主要负责给年纪小的孩子开蒙,等到学完《千字文》《三字经》等这些启蒙读物后就交予王夫子,由王夫子教导学生学习四书五经。
王夫子不仅是秀才,还是当年的案首,曾直接被县学录取,跟随真正的名师讨教学问,但不知何故蹉跎至今,终身止步于此而抱憾终身。
比起后来的曾夫子,王夫子有真才实学又经历过大大小小的考试,临场经验以及学识见闻都要强的多,他年纪渐大,不再执着科考,一心想着教学育人,没有“教会弟子饿死师傅”的顾虑,所教授者无一不是倾尽所学。
而曾夫子就不同了,他生怕给自己招来竞争对手,总是教一半留一半,若不是为了敛财连剩下的这一半都不会教,他整日忙着自己的前程,就更不会在教学上多心了。
半吊子只顾敛财的曾夫子,外加一个插科打诨混吃混喝的廖夫子,七斋书院已经大不如从前。
最明显的就是自曾夫子接手书院的两年里新进学的学生越来越少,不仅如此,书院里原有的五个童生走掉了四个,剩下的多是未得功名之人。
而曾夫子最是偏爱两类学生,一种是舍得花钱请教学问的,这里的“花钱”是单指私下里给的好处,并不算明面上的学,另一种就类似于苏锦楼这种不思进取混日子的,而那种舍不得花钱又想学到知识的最不受他待见。
苏锦楼兴致勃勃的跟着出了门,原以为这葛狐狸会诓他去红秀坊,结果人家还真就是逛逛,不过这棠柳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经常出门的人进了这大街小巷准得晕菜。
苏锦楼和葛修文两人随处走,这一走就走到了西街集市,西街人流交错,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形形色/色的人群使得这里最为热闹也最是混乱。
当然,这个混乱是相对于东街和主街而言,像当街抢劫持刀伤人是绝无仅有的,最多也就是小偷小摸,坑蒙拐骗的比较多而已。
这不,苏锦楼走路走的好好的,就被人拦了下来,打眼一瞧,此人银发白须,身着八卦道袍,手拿幢幡,上书“乐天知命顾不忧”,一阵微风吹过更显仙风道骨悠然自得。
“书生,我见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烈舌焦,元神不稳,今日恐有血光之灾,若想躲避灾祸,在下有一法可解。”
嘿!有趣!装神棍骗人也不把那双招子擦亮些,竟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
苏锦楼龇牙,“老先生,我看你额有朝天骨,眼里有神光,乃仙人转世下凡历劫,待劫数圆满成就功德,自会羽化登仙回归仙班,然,你泄漏天机,自损修为,若不敛,恐与天庭无缘,望先生珍重。”
小样!跟我比吹牛?要不要我等会给你普及一下什么是练气期、金丹期、元婴期、分神期和渡劫期?哦,对了!还有什么《阴阳诀》《九转金身诀》《混沌诀》,再不济来个《葵花宝典》也行啊!就是怕这老神仙承受不住蛋蛋的忧伤。
算命先生先是一愣,后作揖相谢二话不说随即转身离去。
妈的!遇到对手了!还以为这愣头书生比较好骗能大赚一笔,没想到此人比自己还能吹,一会功德一会仙班的,这是戏文看多了吧?
唉,今日出门没算卦,看走眼了!
“锦楼贤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口才为兄算是服了。”
说完,葛修文还做势要对苏锦楼行礼作揖,以示自己的真心实意。
苏锦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愣头愣脑的看着葛修文,实打实的受了葛修文这一礼。
等看到葛修文控制不住的扭曲面孔时才火急火燎的握住对方,“修文兄作何如此大礼?小弟实在受之有愧!”
你受之有愧?那你还接受这一礼?这苏锦楼不会是故意戏耍自己吧,但看他情真意切的表情也不像是假的……
想到以往对方掏心掏肺对自己毫无保留的支持,葛修文否定了一开始的想法,苏锦楼要真有那么多的心眼子,当初也不会只被自己的几句话就笼络了。
“刚才骗子找上贤弟之时为兄正想提醒你,没想到贤弟三言两语就把那骗子打发了,真叫人佩服不已,也算是为兄白担那份心了。”
担心?提醒?我看你是乐得看好戏吧,既然你这么喜欢看戏,不如我就陪你好好耍耍。
“咦?骗子?”苏锦楼愣了足有三秒才回过神,随即大惊失色,“刚……刚才那人是骗子?”
“你不知道那人是骗子?”
葛修文也十分惊讶,随即心生疑虑,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他装傻?
“要不是修文兄提醒我,我还真以为那是能掐会算的老神仙呢。”
“那你刚才那些话……”又是神仙又是转世的,若不是知道那人是骗子怎又会说这些胡话?
“哦,你说那些啊!”苏锦楼一挥衣袖,大大咧咧的回道,“我最近在看《易经》,颇有心得,刚才一见那算命先生就觉得他不似寻常凡人,凡人哪有那般清灵潇洒的气度?世间因果自有定律,老先生因着给众生俗子规避灾祸而泄漏天机有损自身功德,我怎能忍心看他步入不归之路?”
说完摇头长叹,“没想到我一片赤诚之心全是枉,要不是修文兄的话,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就你那脑子能看得懂易经?那算命先生一看就是个骗子,你从哪里看出他清灵潇洒不似凡人的?你那一双眼睛是白长的吗?
我真傻!竟然还怀疑这颅内有疾的人是故意如此行事,这苏锦楼就不能以常人对待,这人要是有戏耍人的本事,他葛修文三个字就倒着写。
唉,等他生意铺开,有了自己的进项,还是趁早摆脱这人吧,据说和颅内有疾的人在一起呆久了也会影响自己的脑袋的。
苏锦楼一番唱作俱佳,加上以往苏三的棒槌形象,彻底打消了葛修文心中的怀疑。
这一番小插曲并未打消两人逛街的兴致,苏锦楼暗暗的压下了打哈欠的欲望,真扫兴!两个大男人压马路,这是有多无聊啊,还不如回去睡觉呢。
旁边若是一个长腿细腰的软妹子陪着,他还能有几分兴致,偏偏现在陪着的是个带把的男人,龙阳之好看看就行,以身试法还是算了。
要不是打着葛修文这厮手里




穿成反派渣爹 分卷阅读20
的生意资源,他才懒得和这人虚与委蛇,没办法,他初来乍到,苏三又是个啥都不懂的废物点心,身边可用的人脉少之又少,扒拉来扒拉去,就剩葛修文这一个可用资源。
而这可用资源还是个踏脚石的角色,苏锦楼只能通过葛修文的路子和“熟人”接头,若不然,人家凭什么信你,还用你推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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