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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落坞啼
察哈尔并不看好呼邪律的想法,“主帅,大庆有不少忠肝义胆……”见呼邪律面如寒冰,察哈尔立马换了一个词,“有不少顽固不化之人,譬如雍城守将周挚,当初我们威逼利诱,各种法子都使尽了,他仍旧不肯弃城投降,最后我们只能强攻,而周挚宁愿身死也不愿投入我军麾下,若是苏锦楼也同周挚一样……”
“哼!”呼邪律冷笑一声,“若是苏锦楼愿意归降,我就不与他清算废本帅左眼,杀我军主将之事,若是不识抬举……”
呼邪律右眼迸发出浓烈的杀意,“不为我所用者,杀!”
察哈尔默默的咽下心里想说的话,苏锦楼就是个蒸不熟打不烂的铜豌豆,人家出入军营就跟玩似的,主帅都祭出强弩手与重甲步兵了却没能将其拿下,还有什么法子能将此人杀了?
他可还记得,刚才苏锦楼杀过来的时候,主帅不敢正面交战立马躲到后面去了,明显被苏锦楼吓得不轻,现在还大言不惭要活捉劝降,就底下那些个小卒子,在苏锦楼手中过不了一个回合,人家杀人跟切菜似的,也不知主帅有何办法将他生擒,反正无论如何,自己才不愿对上那尊煞神。
不过,这些话是万万不能当着主帅的面说出口的,不然,主帅定会恼羞成怒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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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给拧下来。
尽管在苏锦楼的处理方式上有所出入,但呼邪律与察哈尔都认为己方胜券在握,他们压根没想过,弃城逃窜的六百庆军会胆大包天的打罗山的主意,还想反将他们一军,切断白荻后方的供给。
胡珉与苏锦楼一路逃跑,见终于将追兵甩开,立马停下休整,又派了数十个士兵在周围加强警戒,打算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开溜。
“苏教头,前面不远处就是罗山,对于夺取罗山你可有良策?”
胡珉放弃暗算苏锦楼的想法后,遇事尽量都与苏锦楼有商有量,大敌当前,个人嫌隙都放在一边,如今对方坦诚相待,苏锦楼自然也不计前嫌。
“将军,属下还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罗山易守难攻,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白荻主力军都去攻打怀余,故而属下猜想,白荻在罗山布置的兵力必然不多,我们可以夜袭。”
苏锦楼说这话是有十成十的把握,为了夺取罗山,势必要了解罗山的具体地势环境与白荻士兵的守备情况,故而他将神力铺散开,罗山上有多少敌军,具体的军事布防都一目了然,甚至于士兵之间的换岗时间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可这些都不能明说,只能委婉的提醒胡珉。
“苏教头所言极是,罗山上的士兵还不晓得我们已经成功突围,所以他们必定不会料到我们会夜袭,此战宜早不宜迟,我们暂且在此养蓄锐,今夜趁其懈怠之际,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一举夺下罗山。”
胡珉制定好计划,和众将士原地休息,待到丑时,正是人们最疲劳,睡的正熟的时候,胡珉将马蹄用布料包裹起来,带领手下士兵乘着夜色偷偷靠近罗山。
走到半道,也就是坝子最窄的地方,胡珉停下了脚步,轻声对苏锦楼说道,“苏教头,有劳。”
苏锦楼二话不说,拉弓射箭,嗖嗖嗖,黑夜里,箭矢悄无声息的疾速飞向正在放哨的白荻士兵,箭箭穿喉,片刻间放哨的士兵都躺到了地上没了气息。
尽管胡珉先前已经见识过苏锦楼的神射术,但此刻仍难掩心中的震惊,看来苏教头的射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不仅臂力惊人能射中射程以外的敌将,还能在如此黯淡无光的夜色中射中目标,估计在箭术上世间少有人能出其右的。
胡珉再一次庆幸自己为苏锦楼挡下了那一支暗箭,苏教头生来就该驰骋疆场,他是大庆的瑰宝,假以时日必定能名震天下。
没有惊动任何敌军,这六百多个大庆士兵无声无息的来到了罗山腹地,此处扎了三十多个大小营帐,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马儿似乎感觉到了杀意,焦躁的踱了踱蹄子,鼻子里喷出轻微的声响,胡珉见状不敢耽搁当即做了几个手势,身后士兵纷纷拿起兵器进入营帐。
营帐中的白荻士兵正在熟睡,等感觉情况有异想要反抗时已经为时晚矣,庆军手起刀落,鲜血飞溅,营帐上留下了道道深红色的血迹,须臾之间,罗山上的白荻士兵尽皆惨死。
直到此刻,胡珉才真正放下心防,他轻舒一口气,“幸亏有苏教头在,此次能够不一兵一卒夺取罗山,全赖苏教头箭术高超。”
苏锦楼抱拳回道,“将军谬赞,此次能够夺取罗山是您领导有方,兄弟们又合作无间,此战才能如此顺利。”
胡珉笑了笑,“我们就别在这里互夸了,虽说我们取得了胜利,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快则两天迟则五日,呼邪律必然会发现罗山被夺,我们切断了他们的补给,呼邪律势必不肯善罢甘休,肯定会派军来攻。”
“将军不必太过悲观,”苏锦楼安慰道,“即便呼邪律派大军来袭,凭着罗山的地理优势,我们未必不能赢,罗山外宽中间窄,最窄的地方仅能容两人并行而过,就算呼邪律全军出动,只要我们守住关口,他们肯定无功而返,或许我们还能利用此地消耗白荻的兵力。”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胡珉眉宇间尽是愁绪,“你别忘了,函裕关和雍城都在白荻手中,若是白荻从函裕关增兵,与呼邪律一起攻打罗山,到时我们腹背受敌,根本无法抵抗。”
苏锦楼皱了皱眉头,这确实是个难题,如今他们仗着罗山的地理环境偏居一隅,但己方兵力不足,倘若白荻两面夹攻,他们战败的概率高达百分百,故而,罗山并不是久待之地。
“如今,雍城内的敌军肯定还未接到罗山失守的消息,不如我们故技重施,同样来一次夜袭?”
“不妥,”胡珉出言反对,“雍城与函裕关相邻,白荻必定以此作为据点储备粮草兵器,城内兵力布防肯定十分严密,我们对城内的情况一无所知,即便成功潜入城里,难保不会惊动别人,若是被敌军发现一拥而上,恐怕我方难以全身而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锦楼主动请缨,“将军,属下愿意带兵突袭。”
“不可!”胡珉坚决反对,“你去了就是送死,要去也是我去。”
“将军,您还要留下来主持大局,罗山不能失,让我去雍城,是最佳的选择。”
不去雍城,固守罗山,一旦白荻从雍城出兵,这六百余人的性命必定不保,只有夺回雍城,用山石封闭函裕关才能暂解危局,一旦彻底切断白荻的粮草与兵力供给,怀余城内的白荻士兵就成了城中困兽,只要己方死死守住城门,敌军自然不攻自破。
更何况,别人不了解雍城内的敌军布防,苏锦楼却是了如指掌的,他自然能抓住布防漏洞逐个击破敌军,若是换了在场的任何一人,可能都会夺城不成白送性命,可苏锦楼不一样,他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夺回雍城。
“将军,让属下去吧,”苏锦楼再次请命,“即便属下夺城失败,我也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胡珉回想对方神鬼莫测的箭术以及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身影,莫名的竟有一种苏锦楼此去定能成功夺城的念头。
胡珉沉思片刻,最终同意了苏锦楼的请命,“苏教头,我派二百名士兵随你一同前去,你,务必保重自己。”
二百名士兵,这是胡珉所给出的极限了,罗山虽然具有明显的地理优势,可面对白荻的千人大军,胡珉仍需谨慎对待,在敌军未到之前,他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利用周边环境布防,设置陷阱,以求当敌军来临之际,他们能立于不败之地。
“将军放心,属下必定不负所望。”
苏锦楼点齐士兵,翻身上马,随着一声轻呵,马儿扬起四蹄飞奔远去,身后二百士兵立刻骑马跟随着苏锦楼的步伐一同赶往雍城,身后,胡珉和余下的四百多人久久的凝望着远去的身影,心中溢满了数不尽的担忧。
苏锦楼带领二百多人不断向雍城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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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眼中,仅带着二百人就想夺下一座城池无异于天方夜谭,可苏锦楼一来有神异能的外挂,城中哪个地方兵力部署严密,哪个地方松散,尽皆了然于胸。
二来他的空间里有一部分热武器,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动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即便动用,也得找个没有熟人的时机。
二百将士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三天日入之时到了雍城外的一处山上,苏锦楼勒马抬手,众兵士立马停了下来。
“前面就是雍城,城楼上必有敌军防守,我们不能再向前走了,原地休整,待到深夜我们再行动。”
苏锦楼抬头看向西沉的太阳,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际,若是一个摄影爱好者见此景色,必定会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说不得还能拽一句“苍山如海,残阳如血”,再不济也能来一句“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而在苏锦楼这个不解风情的大老粗眼中,天边仅剩的小半边太阳和被人吃了一半的月饼没什么两样。
“唉!”自打从军,他天天吃粗粮喝凉水,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这山是什么山?山上有野味吗?”若是有野味,等拿下雍城后他就去打三两只野味来犒劳一下自己。
一士兵回道,“苏教头,这是落西山,山上应该有兔子山鸡之类的野味。”
“嗯?”苏锦楼拧巴着眉毛问道,“你说这叫什么山?”
那士兵再次回道,“落西山。”
“不对!这山明明叫旺财山。”
那士兵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是吗?旺财山?或许是属下记错了吧。”
苏锦楼满意的点了点头,“确实是你记错了。”
妈蛋,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落西山。
落西山,日落西山,忒晦气了!还是旺财好,寓意吉祥,好记又琅琅上口,再没有比旺财更好听的名字了。
第115章雨夜夺城
戌时三刻,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绵绵细雨,没过一会儿伴随着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见天气变得如此恶劣,苏锦楼不惊反喜,若是在行军的中途遇到天降大雨,他定会愁得一把薅掉脑袋门上的头发,可现在他们就在雍城附近,离城墙不过几里之地,这场大雨根本不会影响他们的行程,且有雷鸣声和雨滴声的掩护,他们潜入雍城的把握会更大。
苏锦楼自豪的挺了挺胸膛,可见他是多么有先见之明,要不是他把此山改了称呼,老天爷焉能下雨?看来老天爷也很满意旺财这个名字嘛。
瞧瞧!天助我也,老天爷都站在他们这一边,嗯,此次奇袭必定能成功夺取雍城。
“唉!”苏锦楼惆怅的叹了口气,“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嘭的一声劈中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大树应声而断,埋在泥土中的半截主干燃起熊熊烈焰,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被雨水浇灭。
苏锦楼额头上划过一排黑线,先是落西山,再是天降闪电,晦气!太晦气了!幸好这不是誓师大会,要不然还未等大军出发,估计士兵就先露了怯。
“切!”苏锦楼满不在乎的嘀咕了一句,“晦气就晦气呗!反正我不是老天爷的亲儿子,这事我早就习惯了。”
见周围人神色各异,苏锦楼挑了挑眉,看来不止他一人觉得这事晦气,古人迷信,凡遇重要之事都会去算个吉日,比方说当初大军出征的时日就是凉王亲自找人合算的吉日。
天降大雨,雷火断树,这可不是什么吉兆,底下二百名士兵心里肯定觉得出师不利,说不定还能联想到天罚,若任由其胡思乱想,大大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
树与大地相连,属于导体,且湿木头最易导电,下雨天雷最喜欢找高的东西劈,故而雷雨天气,大树被天上的雷电劈中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了。
可这些常识性知识放到古代就被神化了,苏锦楼愁啊,总不能让他给这些士兵普及科学知识吧,即便他想科普,自己也不晓得啥叫电流,啥叫导体啊,以前上物理课老师倒是教过,但这些知识早八百年就还给老师了,现在让他说,他哪说得上来?
书到用时方恨少,早知道他当初就不在课堂上走神发呆了。
“大家别慌,这是老天爷在帮我们呢,所谓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难知如阴,不动如山,动如雷霆,这是上天下达的昭示,预示着我们奉天御敌,此战肯定会大胜。”
见大家定定的看着自己,苏锦楼笑道,“大家别多想,只要记得白荻是侵犯我大庆疆土的贼人便可,保家卫国,将贼人赶出大庆,这不是顺应天意的事吗?”
“来!来!来!”苏锦楼对周围人招了招手,“别靠大树太近,雷雨天可不能钻在树底下躲雨,只要远离大树,且不要擅自装逼,一般是不会遭雷劈的。”
众士兵面面相觑,虽然有些话听不懂,但莫名的感到了安慰,心里也不再像先前一般惊慌无措,既然苏教头说了,他们是顺应天命,那么此战定是必胜无疑。
“报!”一个负责警戒的士兵小跑了过来,“苏教头,南边有异常。”
“嗯?”苏锦楼心中陡然一惊,“难不成这山上还有敌军?”不对啊,他明明用神力探查过,敌军并没有在此地布防,难不成是他疏漏了?
“不是,”那士兵情绪似乎有些失控,话音中带着强烈的悲痛,“将军,我们在南边发现了许多尸体。”
“尸体?带我前去瞧瞧。”
苏锦楼领着一众士兵跟着那个警戒兵来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
地面被雨水冲刷开来,露出了埋在地下的尸体,尸体腐烂程度不高,面目清晰,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逞青灰色,数量众多,各个年龄层次的都有,苏锦楼甚至看到尸坑里有不少稚龄孩童以及满脸皱纹的老人。
尸体层层交叠,凌乱的堆积在坑里,若不是这场大雨,谁也不知山上竟埋了如此多的尸体。
“这是……居住在雍城的百姓。”
当初还未到达怀余之时,闻听斥候来报,说是雍城被屠,那时所感受到的震动远没有亲眼见到这处万人坑来的强烈。
只轻描淡写的屠城二字,雍城的百姓个个命丧黄泉,苏锦楼不明白,明明那些白荻士兵也有父母与孩子,在家中或许也是一个孝子,亦是一个严父,为何面对这些无辜的百姓能忍心举起手中屠刀?明明大家都是同一个物种,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苏锦楼不是没见过死人,上一世丧尸横行,无数人类惨死在丧尸的口中,可丧尸已经算不上人类了,那些生物是凭着本能觅食,根本不受控制。
而今,白荻大军为了震慑大庆,竟生生的将近一万名居住在雍城的百姓屠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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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能下的了手。
呼邪律,该死!
白荻王廷,更该死!!!
“今日白荻能屠掉雍城,明日白荻大军就能将屠刀挥向其他城池,若是任由白荻铁骑踏入我大庆腹地,难保他们不会杀害我们的父母残害我们的妻儿,唯有以杀止杀,杀的他们胆颤,杀的他们骇然,才能威慑贼人,让他们再也不敢踏入大庆一步。”
苏锦楼目光沉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肃杀的气息,“此战,绝不能败!”
众士兵想起家中的妻儿老小,个个目露坚定之色,“此战必胜!”
大雨越下越大,雷声越发轰鸣,雨夜里,二百名庆军缓缓靠近雍城城楼,他们周身凝聚着强烈的杀意,眼睛中迸发的仇恨之光在黑夜里越发摄人。
城楼上,有近百个白荻士兵把守,他们丝毫不知有二百个庆军已经举起屠刀守候在城楼下面,苏锦楼与二十名士兵以索钩攀上城墙,余下士兵皆静静的伫立在城门处待命。
“这鬼天气,雨下了这么长时间,何时才会停?”一白荻士兵小声抱怨,夜间守城本就困倦不堪,大雨一淋混身衣物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又乏又累,越发让人头昏脑胀。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后面伸出捂住了他的嘴,不待他反应过来,刀锋从咽喉处划过,溅起一道血痕,这士兵双眼睁得斗大,眼睛里还遗留着惊惧之色,半点声音未出便软下了身子再也没了意识。
苏锦楼随手将被他杀掉的小卒子扔在一边,见有一个士兵想要击鼓示警,他目光如电,猛然一个鹞子翻身,双脚踢向士兵的胸膛,右手狠狠一挥,一颗人头滚落到了地上。
城楼上,二十个庆军殊死搏斗,他们个个以一当十,看见长矛刺来也不闪躲,宁可拼着重伤也要将敌人斩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城楼上留下了一地死尸,大雨滂沱,雷声阵阵,城内的白荻士兵丝毫没有察觉到城楼上的异常。
城门被打开了一道口子,仅容一人通过,城门口的庆军有序而快速的走了进来,苏锦楼将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士兵换上敌军的盔甲守候在城门处负责接应,另一部分则跟着他潜入城中去刺杀敌军主将。
苏锦楼利用神力,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敌将所在的位置,又了解到敌军巡逻的路线,制定好最佳行走路线,在他的带领下,庆军穿行在大街小巷里,一路上如有神助,行至目的地竟未遇到任何巡逻的敌军。
一士兵小声问道,“苏教头,这一路是否太过顺利?不会是白荻贼人设下圈套引我们上钩吧。”
“不会,白荻贼人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他们又如何得知我们要来突袭?想必是因为雨下的太大,白荻士兵心生懈怠,这才让我们钻了空子吧。”
苏锦楼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可见,老天爷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别忘了,我们是奉天命御敌。”
那士兵点了点头,显然是相信了苏锦楼这一套说辞,“有老天爷的帮忙,我们肯定会大胜。”
苏锦楼看着眼前的这座府邸,府内房舍分布尽皆呈现在脑海之中。
这原本该是雍城守将的住所,府内房屋无数,占地颇广,靠近内府的地方,还有高于房舍的哨楼,哨楼上设有钟鼓,一旦发生紧急情况,便可鸣鼓示警发号施令。
府邸两旁的围墙既高且长,间隔出一座宽阔的练兵场,场上有四排兵器架,架上放置着各种兵器,正对着院门的是一座宽广的屋子,门前立了十六个护卫,屋外还有巡逻的士兵。
苏锦楼安排一小部分士兵在附近找好掩护随时待命,随即带着其他士兵从大树上借勾索凌空横度前往主屋屋顶。
雨水哗啦啦的下着,主屋前的一个士兵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立马出声呵道,“什么人?”
此话一出其他士兵均拿起手中武器,警惕的观望四周,过了好一会儿见一切如常,顿时放下心防。
有士兵抱怨道,“瞎叫唤什么?妈的!吓老子一跳,雨下这么大,别说是人,连只鸟都不会出来,草木皆兵,胆子也忒小了。”
又大声嘲笑先前示警的士兵,“你不会是属老鼠的吧。”
话音刚落,众士兵皆笑出了声,此时,三支箭矢划破雨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透了三个士兵的脖子,死去的士兵脸上还带着嘲讽的笑意,身体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得滚圆,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众人笑声骤停,僵硬的脸上面色苍白,尤其是刚才站在死去士兵身边的人,脸上还沾有袍泽的鲜血,在电闪雷鸣中显得颇为诡异。
一开始示警的士兵出声问道,“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话音刚落,又是三支箭矢射了过来,其中一支正中此士兵的咽喉,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似乎看见从房顶上跳下来许多人影,然而,他再也无法弄清杀死他的人姓什名谁了。
庆军迅速将剩下的护卫围杀殆尽,主屋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巡逻的士兵,他们立马高声呼喊集结府中兵力,一白荻士兵敲响了哨楼上的钟鼓,府外待命的庆军听到示警之声立马冲入府中与白荻士兵战成一团。
白荻士兵还未成功集合,就被冲进来的庆军打乱了队形,他们边打边退,不曾想后方又冲出来数十个庆军,主将府邸立马陷入一片混乱。
苏锦楼砍杀了周身数十个敌军,飞起一脚踢飞了主屋的大门,只见屋内一个四十多岁的魁梧大汉正赤着脚穿着寝衣疾步向外走,那人迎面对上苏锦楼,明显惊了一下。
“你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苏锦楼满脸杀气,举刀就劈,魁梧大汉矮身一滚,躲过这致命一击,随即立马起身想要拿放在不远处的兵器。
苏锦楼大踏步上前,右手又是一挥,魁梧大汉反射性的缩了手,眼睁睁的看着兵器与自己失之交臂,骇得他立马朝外跑去,边跑边喊,“来人啊,来人啊。”
苏锦楼上前堵住了他的去路,“喊什么喊,就算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贼人!受死!”
苏锦楼速战速决,招招狠辣刁钻,可怜那大汉睡觉睡的正香,被外面的动静惊醒后又未曾料到会有敌军突破呼邪律的一万大军潜入雍城,就这么没有丝毫防备的对上了苏锦楼这尊杀神。
他没穿盔甲赤着脚手中又无兵器,哪能敌得过凶悍无比的苏锦楼,不过十个回合就惨死在苏锦楼的刀下,苏锦楼抓起大汉的头颅反身向外跑去,见庆军个个身上挂,形势已处在下风,立马将头颅抛掷到人群之中。
“白荻主将已经被杀,你们还不快快投降。”
说完这话,苏锦楼如猛虎扑食般冲入敌军之中,趁着敌军军心涣散,手中大刀猛然挥下,招式干净利落,无一丝多余的炫技色,只他一人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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