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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时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草食性恐龙
看着一群人都围在我床前,关注我流鼻血的熊样,我觉得这辈子加上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作家的话:哈哈,女猪流鼻血了,让她流鼻血的还在后头咧……(偷笑)ps.没有喜欢这篇文文滴亲么?虽然没有开始大鱼大r,美男可从头到尾没少过一只啊……难道大家不爱我了么?难过对手指ing……
坑爹的贞c危机
“母亲……”一直鼻血长流,又没法躲开围绕在我床前的各色美男,我觉得我的头又晕上了几分。没办法,只能尽量把目光搁在同x别的美女老娘身上,免得症状加剧。
“小语,你这次……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得养两天,然后家里为你安排安排,到时候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像是在选着词说话似的,母亲的安慰,显得如此别扭单薄。我流个鼻血得养两天?家里还要安排?这都啥跟啥啊?搞得跟医生给重症病人讲述病情时一般,支支吾吾的。
“母亲,我到底怎么了?”又瞄了眼着急想上前却被父亲拦下的大哥,我还真有点怀疑,自己这次是不是单纯的流鼻血了,难道是啥家族遗传病症?据说父亲和母亲也是兄妹来的,近亲生下来的孩子得遗传x疾病的几率更大,我不会是刚好撞这枪口上了吧?!
“小语,这个事情我晚些给你解释,现在你先睡会儿,好么?不然鼻血还停不了。”本来还拿我不怎么当回事的老娘,这会儿竟如此和颜悦色,我心头隐隐泛起不安感,看来我这小身板状况堪忧啊!
“好。”可是瞄了瞄周围众人脸色,再多的疑惑我也只好暂且忍下,乖乖闭上眼,休养生息。
本以为,这么多人在旁边盯梢,我就算是睡神转世都没法入睡。
谁知,这一次我多虑了,我的心理素质非常过硬,最多不超过三分钟,就开始做起梦来,比睡神还神。
梦里,我见到一个颇为脸熟的帅哥,在我身上当小狗,上下来回得舔着。我有些怕痒,所以想躲开,却发现身上有些没力气,只能由着他舔个够。反正是个梦,估m着是之前看帅哥喷鼻血,现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着。
等等!这小子不对劲,怎么越舔越往下啊?我有这么急色,梦里都要非礼小正太么?而且还是“指使”小正太主动,我只顾享受,我的潜意识也太猥亵了吧!
“喂,你不用那么敬业吧?”到人家梦里都手脚并用得,我实在忍不住出声,想要赞许下这位同学的职业道德,却赫然发现情况不妙。
湿漉漉得绵软舌头,来回磨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麻痒感。
这种触感,绝对不是梦里能够达到的。
“你起来!”使出全力,把人推开,我喘着气退到床另一头,想弄明白咋回事。
“主子。”听这口气,应该是我的侍人之一。黑漆漆的房间让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凭他口中毫不掩饰的委屈来看,这事应该另有主使者,他只是听令行事罢了。
“你是?”好吧,平日里和侍卫们呆久了,实在不太能够分别四个侍人的外貌声线,特别是在这种光线下。
“主子,我是小冬。”有些瓮声瓮气得回答,弄得我牙酸到不行。
这个世界女人少得可怜,男人种类就丰富了起来。眼前这位冬虫就是一例,典型的富贵人家宠物型男孩,一双眼睛水汪汪得,身体柔柔弱弱的比我还娘。说他正太小受还委屈他了,如果穿上女装,他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美女!伪娘王道啊!如果他穿到我上辈子的地方,一定能混个风生水起堪比梦露的说。
“你刚刚在干嘛?”忍下虐童的负罪感,我还决定趁着没人教导他答案,好好对其盘问一番。
“让主子舒服。”一声正气凛然的,反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你……谁告诉你,那样对我就让我舒服的?”我才十二岁,落在上辈子连小学都没毕业,怎么可能觉得这种事“舒服”。平日里我能对这种事有点儿小心思,都亏得我有了个活过两辈子的灵魂,可身体实际是发育不全的,g本不可能承受得住情事。如果不是看到他才十四岁又可怜兮兮的份儿上,一定用防狼喷雾喷死他!
“主子你真的很讨厌小冬么?要不我让小夏他们来伺候?”这正太到底是理解能力差,还是瞎掰能力太强?我是对事不对人好不好?换了人我就舒服了?丫的啥脑子!
“我谁也不要,今晚该轮到我哪两位侍卫当值,把他们叫来!”随手扯来一个薄毯什么的往身上一裹,我赶紧离开和小冬同在的一张床,保持合理距离。开玩笑,总算明白当年父亲派侍人来后,这几个人神神叨叨每晚都对我亲来亲去是为啥了,原来他们是想萝莉养成,让我习惯他们的亲热啊!幸好我机灵,非要父亲把侍卫换来伺候我,不然我早就贞c不保了!作家的话:最开始我还挺不待见这么弱滴男配的,不过现在又觉得貌似还挺可爱的了……我果然是善变滴……(捂脸)虽然cp未定,几p也未定,不过总的来说我目前比较喜欢滴是那群侍卫小正太以及萌萌的哥哥。有人和我一个想法吗?求握爪求包养求抚m求顺毛各种求……
父亲的惩罚
“主子,侍卫……侍卫们今晚怕是不能过来了,主子有什么需要,告诉小冬就好。”似乎也知道!不过我,冬虫便乖乖下了床,整理好他自己衣衫,恭敬得站立到我身边等候吩咐。
“不能过来,是什么意思?”记得当年父亲同意让侍卫们伺候我后,我身边就没离过人。十二个侍卫,一天轮两个,一个月算起来平均每人也就最多轮到五个工作日。虽然是伺候我,不过我向来也没为难过他们,所以总的来说应该是份轻松的工作。而且这么多日子相处下来,好几个x格开朗的小帅哥都和我成了朋友。这会儿虽然天昏地暗的了,但招呼两个过来,他们于情于理都不会拒绝才是。
我凑近了小冬,抬起他的头,正好两人也差不多身高,这下恰巧可以平视彼此。
“他们出什么事了?”这个正太,虽然也挺机灵的,可被我这么盯着看了半晌,眼神还是有些小游移起来,果然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是因为不当我是主子对么?那你到底听谁的话?父亲还是母亲?”我扬了扬下巴,半眯起眼,努力回想影视剧中瞧过的凌厉眼神。效果似乎是美好的,起码这个小冬有些发怵了。
“主子……我……我不能说。”小小的退了一步,小冬的脸色,在窗外透进的亮光下,惨白得吓人。
“那你写吧!”我找来纸笔,递过去,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小冬似乎没料到我出这招,看了看我的脸色,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咬咬牙,接过纸笔唰唰唰写下几句话:侍卫们全被族长带走了,说是要惩罚他们伺候不周之罪,主子睡了三个时辰,他们怕是……
后面不用他写我也明白,就算只是打手心,三个时辰下来,我侍卫们的手也得被打断掉。
不过想想,上次我不要这些人,他们也不过是每人挨三鞭子。这次我只是留个鼻血应景,父亲应该不会给他们太多苦头吃。稍稍安抚了下自己,胡乱整理了下衣衫,推开门准备去父亲院子营救一众帅哥。
“主子等等我。”小冬见我m黑出门,应是明白劝我不住,便急忙拧了个灯笼放上耀石追了上来。
我们两一路疾行,跌跌撞撞到了父亲院落,紧闭得院门内,不知是个什么状况,安静得有些诡异。
“怎么回事?”我深呼吸一口,推门进去,看见满院里趴着的人。有些吃惊得退了退,差点没撞到随后跟来的冬虫,“小冬你去帮我问问吧?”
“是,主子。”把灯笼递到我手里,小冬赶紧往主屋走去,刚想叩门,里面就有人开门走出来。
我看着来人一脸不愈,心下突突跳了几下,看了看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人,还是打起j神迎了上去,“父亲,他们犯了什么错?”
“小语,我现在还是族长,你还只是寻常族人。”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父亲只挥手推开了房门,露出跪在屋内的哥哥时隽。
“父亲!我流鼻血与哥哥何关系,为何罚了我侍卫还要罚他跪?”我有些急了,上前看着垂头跪地不起的哥哥,鼻头有些泛酸。不过是我流了次鼻血,有必要这么劳师动众全员问罪么?
“小语,你这是在质问我?”我转头看向站在一地趴躺着侍卫群中的父亲,忽然觉得那张脸是那么陌生。虽说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一次莫名穿越,可近十年来,我却还是一直把他当成自己亲人对待。
现下,用上位者得语气与我说话的男人,却让我觉得,这十年光景,不过是我的臆想罢了。
“父亲,你真的还是那个随身带着软糖哄我的父亲么?”提着灯笼往屋子方向走,我细细审视地上的身影,分明在他们衣衫上瞧见了清晰的血迹。心下一阵酸疼,看着父亲一脸无所谓的站在那儿,不由回话间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起来。
不过,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刚刚还站的笔直的父亲,这会儿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般,晃了晃身形,退了好几步直至贴靠在门边上才稳住。
“小语,别说了!”见我出言不逊,跪在地上一直沈默的时隽开口了。
我愣了愣,看向脸色变了又变的父亲,心底也隐隐升起几分愧疚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虽说这次他做得有些过火了,可比起上一世的那个给予我生命的男人来说,却好上太多。想到这儿,不由鼻头一酸,想要道歉的话偏偏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唇尴尬立在那儿。
一时间,空气都似凝固了,四周安静得让人窒息。作家的话:重口味滴亲表因为标题就想偏了哦……虽然本文是走各种暧昧路线,不过父亲酱绝对是准龙套一枚!绝对!ps.票票啊,看着俺日更滴份儿上,看在俺这么乖滴份儿上,华丽丽滴砸给俺吧!不要客气!朝俺这儿砸!
流鼻血这件大事
“进来吧,本就身子虚,别再着凉了。”也许是容忍了我年纪小不懂事,又或许是担心我的身体,父亲深呼吸一阵后,还是招招手让我一同进屋去。
我看了看背对我跪在屋里背脊挺直的时隽,再瞅了瞅使劲给我使眼色的冬虫,还是乖乖把灯笼c到廊柱小孔上,随着父亲进了正屋。
“父亲……刚刚,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再多的解释已经是多余的了,刚刚还一脸盛气凌人的男人,这会儿突然跑到我跟前,紧紧拥我入怀,差点没把我吓死。当然,突然从肩头传来的幽泣声,和阵阵润湿感,也令我抗拒的心思顺便飞到九霄云外。
哎……虽说是个外貌俊朗的美男子,可毕竟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疼爱我,做得有些过分,也是可以理解的。
“父亲,别哭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调理身体,加强锻炼,你就别伤心了。”说起来,这次流鼻血应该也是我之前一直没有太认真做运动的缘故。伸出手拍拍父亲肩头,试图以表决心的方式来安慰他,却没想肩头被他的眼泪弄得更湿了。
“早就说有了侍人忘了爹,果然……你竟然如此庇护你的侍卫们,连爹爹都不理会,不肯认了。”继续在我肩膀“放水”的男人,这会儿还不依不饶得计较刚刚我的那句话。我有些黑线的寻思,返老还童果然是恒古不变的宇宙级定律,换了这个世界一样管用。
“爹,我哪里会不理你,不认你,刚刚只是一时心急口快,你就饶了小语吧!”撒娇得反抱住他,我有些惭愧得蹭了蹭,换了个亲昵点儿的称呼,希望他前嫌尽弃,不再难过。
“你怎么不是,流鼻血这么大的事,若不是他们伺候不周你怎会发生,你到现在还包庇他们,是想气死我么?!”哎呀,怎么这个男人都是一族之长了,还这么不依不饶的孩子x啊?流鼻血而已,至于么?
“你说流鼻血是大事?”不对,我突然发现了点儿问题。地球上流鼻血是小问题,这个地方,说不定是x命攸关的大事喃!想起之前母亲也支支吾吾的,冬虫也哼哼唧唧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当然!流鼻血证明你元气过剩,未曾做到y阳调和,不是大事是什么?而且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一滴血当百分灵,你这次失了那么多血,若换成灵力,那不知道该是多少了!别说打你侍卫们两下了,就算砍了他们,也没人敢多说一个字的。”父亲听了我的话,瞬间换上副严肃面孔,郑重其事的告知我事情重要x。虽说内容让我颇为无语,好在他不再孩子气,我就耐着x子点头称是好了。
“恩恩,这次流多了,下次注意。”难道是我的态度太过敷衍,所以时隽和父亲都一副生吞**蛋得模样怒瞪着我?若说平日里对我身旁大小事本就一惊一乍的父亲就罢了,怎么连向来温婉如玉的哥哥也这样,我表示甚为不解。
“小语,你可知,皇女的职责究竟是什么?”跪在地上一直垂头默悔的哥哥,说这话时,是仰着头用一脸忧郁表情面对我的。
“是什么?”看他如此郑重,我不太肯定之前以为的职务内容是否准确。吃香喝辣泡美男这种极为抢手的公务员岗位,不知道会不会轮在我这种穿越人头上。毕竟,彩票头奖不可能连中两次,我上辈子在最倒霉时穿越到这儿,换了个极品身世地位,还没努力就提前占个极品工作,委实太走运过头了点。
“小语……”近乎叹息般低唤了下我的小名,父亲摇了摇头,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头,甩下句,“小隽给她好好讲讲。”之后便关上门,扬长而去,留下我傻傻盯着哥哥又再度低回去的头顶发旋发呆。
“哎──小语,你这丫头……”我不过是没有认真听皇家礼仪师的训诫课程罢了,值得父兄两人齐齐摇头叹息,弄得跟我即将上战场却不晓得敌军将领是战神一样么?
“哥哥,你说吧,我承受得住。”跪坐到哥哥对面,扯着他衣袖让他不用这么僵直背脊,父亲离开了,他完全可以像我一般松懈下来。
我估m着,依照一般穿越女猪定律,我还背负了啥警世预言啊,救世重任啊,振邦兴国啊……等等职责,公务员待遇好,多干点儿也是应该的嘛!帅哥不用怕,我上辈子三年多职场生涯都m爬滚打过来了,这点儿小压力我还没有放在眼里。作家的话:女猪是最重要滴人,女猪是全世界最值得保护滴人……是的!这就是篇典型玛丽苏文,想被雷滴别客气,狠狠滴跳坑吧!ps.顺便砸票票过来别忘记咯……
很特别的出生
“小语,你很讨厌哥哥么?”反手捉住我的手,包裹进他柔软掌心,温柔得揉搓,搓得我瞬间脸热心跳。这本是个很寻常的举动,哥哥看着妹妹深夜衣衫单薄前来聊天,帮忙取暖,着实没错。可在得之我即将在他即族长之位后那个啥,这番动作就变得有些不同了。
暧昧,红果果的暧昧。
温暖大手,配合着轻柔的动作,一点点把他温度从手心度过来,暖了我的手,也尴尬了我的人。
“不……不会。”他的眼光真正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什么叫款款深情,什么叫温婉宜人,什么叫挑动心弦……我现在可算是亲身体会。
哥哥血亲伦理什么的,全被这一刻的绵绵情意脉脉温情挤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脸烧得火热,心跳得飞快,这些年跟在这个帅到掉渣的哥哥身边混,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深切感觉到他的俊朗帅气。
挺直的鼻梁下,一张微张着的红唇,轻呼着热气,一波波暖在我略凉的指尖。
话说,这一刻,我醉了。
“那就是喜欢咯?”勾起得嘴角,弯成完美弧度,哥哥趁我不查把我两g指头给衔进了嘴里。言语间,唇齿碰撞,酥麻感顺着一线儿窜到了心尖。我说帅哥,不待这么用美人计的!
“喜欢是喜欢……”赶紧收回手,我强作镇定得把心思放在伦理道德上,努力无视他越发加深的笑颜,闭眼好容易才把心底的话挤出来,“可这种喜欢和爱情不同,这是兄妹之情!”
黝黑的眸子,闪动着几分若有似无得哀伤,衬得四下浅淡的灯光都失了颜色。微微拧起的眉间,亦因凭添了几分愁绪的双眼,显得幽怨了起来。如果不是兹事体大,我一定立扑在其衣袍下,抱大腿求交往。可尚存几分的理智,让我清楚意识到,这人是我这身体的亲哥哥,可不能胡来。
吞吞口水,咬牙抽回手,张开眼与其直视:“哥哥,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可以的小语,可以的……”似是有些失望得看着我抽走的手,时隽喃喃得念叨着,直到我起身欲放弃与其沟通,“若是不在一起,那便是你死我亡,小语应该不会想看到哥哥去死吧?”
“什么?”这是威胁么?我不解得俯视那个一脸平静的哥哥,想要从他已然换上的淡漠脸庞看出点什么。
结果,却是徒劳的。
虽然理论上讲,他比我两辈子加起来要小上许多。可事实上,生活在这个未知时代的他,也许心思计谋什么的,却强上我不止一点半点。毕竟,我从小学的是勾三股四之乎者也,他整的却是厚黑学帝王学行军布阵什么的,我俩,g本不是一个等级。
“小语不知么?女王掌生,男皇控死,若我俩无法共处,大陆必将灭亡。”幽幽起身,拍了拍膝间灰尘,时隽只用一句话便扣了个华丽的大帽子给我,表情神态却仍是淡淡的。寻常我瞧着极为顺眼的这张脸,现下,只觉得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
他未来是男皇,像父亲一样掌握了兵权,所谓的“控死”不外乎便是手握重兵无人敢惹。我如果正式登上女王之位,充其量不过就是多生几个孩子,最好是女的,以便充填国家人口……与那劳什子的“掌生”有何关联?当母猪岂不是都么?
说来说去,不过想用几句话唬得我听话给他玩儿乱伦,他还真把我当十二岁小孩儿啊?!
“怎的?小语不信?”也许我的沈默让他看出了端倪,时隽踱到了我跟前,握住我的手低声说,“母亲院子里有一棵蓝色树干的大树,你可记得?它的名字叫做无情,世上仅有一棵。”
我点点头,努力回忆那棵树的相貌。
“你可曾见过它开花结果?”
摇头,这几年也不知去玩儿了多少次,那棵树除了四季青绿树干深蓝之外,并无半点变化。
“你可知,我国国民生育后代前,需服下一种名作多情的果实。”
点头,虽然对这种名字很汗,但是吃个果子就生孩子不吃就生不出来的事,确实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你可知,十二年来,母亲院里那棵无情从未开花结果,世间便少有女子出生。”
摇头,皱眉。我并不以为,那棵长出能催生女儿果实的大树,与我有任何关联。难道,就是因为时间重合?那其他与我同时出声的孩子,不都肩负同样责任了?可笑。
“那天,你出生的时候,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站在母亲院子里,看着那棵树飘落着点点蓝色花瓣。那天后,我再没见过无情树开花。”说这话的时候,时隽声音异常低沈,凝视着我的双眼,似在透过我回忆当日情形。
我看着他一脸忧郁,决定据理力争:“哥哥,也许这不过是时间上的巧合罢了。难道刚出生毫无缚**之力的我,便影响到了无情树果实的成长么?落花无果之事,也许还有其他缘由。培育树木不当,气候不宜,甚至有人下毒,都有可能。”
“小语,你可知,你出生时,是怀抱圣物的么?”眼睛一眨不眨得与我对视,时隽从一旁拿了幅画卷过来,我瞄到上面绘着一个果子。
“这个东西,有点儿像无情果。”其实那个图上画着的黄色的果子,头小肚大,更像是梨子。
“小语你再好好瞧瞧。”时隽轻轻摇头,把图画更往我眼前送了送。
“呃……有点儿像是大殿墙上的图样。”挠头,我努力回忆了下,发觉那个图画中果子上所描绘的图案,与大门入口处的那间大殿正墙上的花纹有些类似。
“是,这个图案确实与大殿正墙上的一般无二。”小心收好画卷,时隽方继续道,“这世间无情果,印象中,我亲见过好几年的挂果收摘,却从没有一颗上,显出这种图样。”
“意思是,我出生时,抱着的这个无情果是不同的?只因为上面有我时家图腾,就变成圣物了?!”时隽帅哥,你可是没去我们世界当推销员啊!不然准得赚个盆满钵满!作家的话:打滚儿求包养求票求抚m……
与哥哥的亲昵拥吻
“小语,你出生所抱的圣物,是无情树的树种。”笑着摇头,温柔得mm我脑袋,时隽纠正了我的错误念头,顺便抛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
我这个身体出生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植物种子,好巧不巧还是这个世界上颇为重要的生女树树种……这简直比红楼更红楼,比宝玉更宝玉啊!
思及此,脑子里天雷囧囧得冒出句:哥哥,你可是偶滴宝哥哥?!
“小语,宝哥哥是……?”也许是被囧得口舌失禁,一不小心就把心头的乱七八糟想法念叨了出来。这会儿,时隽帅气儒雅的脸上,霎时显出几分孩童般的迷蒙。
“呵呵──哥哥,我突然走神想到了一句杂书上的词儿罢了!哥哥还没说,这树种为何被称为圣物?”我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转移话题,朝着哥哥打起太极。
“多情果可让人有孕,可没法保证产下孩子的x别,唯有服下无情果,方能确保产下女儿。无情树多年来不在挂果,自是到了命限。而随你出生的那颗树种,若长出了新树来,便能让世人又有了机会诞下女儿继承家业。这能够挽救整片大陆的东西,不是圣物是什么?”也知道我喜欢看乱七八糟的书,时隽便没再追问,微笑着耐心给我做了解释。
“那它现在种在哪儿?还有多久会开花结果啊?”明白了那个种子的重要x,我作为即将继任的女皇,自然还是作出了几分微薄关心。
想想其实问题真的挺严重的,这个世界男x比女x多太多,可是繁衍生育的重任却依然是由女x来完成。女x决定要生下谁的孩子时,就和谁再同床前吃下多情果,但是却没法决定所生育孩子的x别。可是,如果吃下那无情树的果实,却能保证是女儿,算是这片大陆上唯一能稍稍维持人口平衡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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