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英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马惊空
“好啊。”
此时巳时已过,洛中大街上人声鼎沸,一片繁华。更因这里处于皇城南北宫的交界处,所以商铺林立,酒肆青楼众多,斗鸡走狗之声甚嚣尘上,热闹异常。
祖逖三人刚吃过包子,正要去城南,突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王发来了!王发来了!”。
顿时百姓都恐避之不及,各自四下逃开,被丢弃的菜蓝子担子竹筐散落一地。
一名公子哥模样的男子手持折扇,一步三摇,颤颤悠悠地走来,脚下象踩了根簧,一付浪荡公子德性。
看上去也就最多二十岁,尖嘴猴腮,贼眉鼠目,头戴一个西瓜小帽,身上着团花锦衫,后面跟了四个儿狼狗一样的家奴,簇拥着他在街市上耀武扬威。
这个王发就是当今贵戚王恺的孙子,是京城有名的恶少之一。
他仗着家世显赫有钱有势,在京城欺男霸女,做事做尽,恶名远播。所以百姓看见他就象躲瘟神一样,王恺就是武帝的舅舅,连官家也要让他几分。
王发立住脚步,贼溜溜的眼睛四下扫动,有个年轻的家奴知道他在找有姿色的姑娘,于是指着远处一个女子道:“少爷,那个挺漂亮的,你看怎么样,我给您叫过来?”
王发一看,用折扇在他头上拍了七八下:“你什么眼神,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本少爷的口味吗!?”
那家奴自讨没趣,摸着脑袋上的两个被敲起的大包不再言语。
这时祖逖他们看到一个女子匆匆朝这边走来,身后背着一个药箱,应该是个出诊的郎中,但见她面相端庄,皮肤白皙,身材苗条,脚步轻盈。
她后面跟着一个老者,老者五十多岁,腿脚有点慢跟不上,朝姑娘说道:“金姑娘慢点。”
这姑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两条长辫垂在胸前,她朝老者道:“要不告诉我您家在哪,我自己先过去,免得耽误了您家大婶的病情。”
老者道:“我家在上东门大街,你打听陈老二的名字就能找到我家了。”
这位姑娘是京城有名的医馆济善堂金牧晨的女儿,名叫金紫燕,原来这位老者的老伴犯了急病,家里又缺钱,一般医馆的先生都不愿意为他出诊,只有到了济善堂,金牧晨二话不说急派女儿前去诊治。金牧晨是洛阳有名的善人,对穷苦的百姓从不收钱。
金紫燕记下老者的话,自己疾向前行,不觉来到五发跟前,王发早就色色地盯着她看很久了,现在美人当前,他一张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金紫燕向右躲开,他就跟向右边,向左边躲开他又跟向左边,嘴里说道:“姑娘请留步。”
让人恶心的是王发还象狗一样用鼻子嗅来嗅去,连喊道:“好香好香。”
金紫燕一脸的厌恶,正色道:“请让开,本姑娘有急诊要出。”
王发呵呵坏笑两声,道:“本少爷现在不舒服,看你是个郎中就先给我瞧瞧吧,要不跟我回家给我把把脉,呜哈哈哈——”说罢一阵狂笑,旁边的四个家奴也跟着笑起来,接着又把金紫燕围在了中间。
那名叫陈老二的老者跟了上来,看金紫燕被围,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王发来到老者跟前,:“干什么?打人!”说罢一拳打过去,打在了老者的脸上,老者被打倒在地,捂着脸在那。
刚才被打的家奴讨好王发上去又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口里骂道:“老不死的!”
金紫燕含怒道:“你们还有王法吗?!”
王发打开折扇凑到她的脸前,口里喷着臭气,得意地道:“王法?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金紫燕不语,含怒盯着他。
刚才那名家奴再次讨好王发,捂着脑袋对金紫燕说道:“连我家少爷的名字都不知道,告诉你吧,是名满京师,才华横溢,人见人爱的王发王公子!。”
王发一把折扇又打了过去,这次打得比上次还要用力,差点就把他的脑袋拍碎,家奴的头上又起了两个大包,他双手抱头委屈地道:“少爷,又错了吗?”
“让你长点记性,本少爷叫王法,不是王发,她不是问还有王法吗,我就是王法,我们家就是王法!”
几名家奴连连称是是是,王发又掉转头一脸淫笑地伸手去摸金紫燕的脸,却被她一下打开:“你放尊重点!”
王发笑得更加得意,:“还挺辣的,我喜欢!本少爷逛遍了全城的记馆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今天碰到你这样有个性的,真是开了眼,好,本少爷今儿个吃定你了。”
四个家奴看到这里,要跟往常一样带她走,上前就扭住她的手臂往家里拖。
金紫燕急得满脸通红,四周的人虽然看不惯王发的恶行,却也没一个敢上前阻止,眼看着她就要被拖走!
韵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大晋英豪 第五章 四大赌坊
正在众人气愤不已的时候,一个声音实然传来:“放开那位姑娘!”
随之两个人影跃进圈内,两名家奴后背各自挨了一脚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两人正是祖逖和刘琨,王发一看他们穿着差服,反面不害怕了,他知道在洛阳城里哪个官家不给他王家面子,他大喊道:“两个不知死活的小捕快,大爷的事你们也敢管!”
“不平事天下人皆可管,我祖逖看见恶人就想打,不打就手痒痒!何况我们身为司隶府捕头,当然要执行法纪了,不然岂不是有负朝廷。”
“你是祖逖?就是那个什么洛阳双侠中的祖逖?”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今儿我不管你是谁,我奉劝你不要多事,不然休怪本少爷无情。”
祖逖把金紫燕拉到身后,说道:“今儿这事我管定了,这位姑娘你休想再动她一根指头。”
王发恶狠狠地道:“既然你不识敬,那就把你打残了再说,你们两个给我上!”说着示意另两名家奴上前打祖逖。
有农奴弱弱地问道:“少爷,这可是官府的人……”
王发大怒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照打,往死里打!打!”
两名家奴看刚才两名家奴到现在还没起来,知道来人是个有手段的人,自己武艺又不济,要说跟着主子作威作福还,真要硬碰硬的干,心里当然发悚,不敢上前,王发在后边一脚一个踢在两人屁股上,两人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来到祖逖面前两人齐齐出拳击向祖逖胸部,祖逖刘琨同时接住两个拳头,施一个擒拿手,竟把两人同时反拧起来,手上用再用点力,只听两人哎哟哎哟叫个不停,祖逖两轻轻往前一送把手放开,两人都被摔倒在前,趴在地上啃了一嘴的土。
四周的人群里发出一片叫好声:“打得好,打得好!”
王发丢了面子,仗着自己也会点拳脚向祖逖扑去,王发的招势歹毒,上来就是双龙戏珠,要插祖逖眼睛,祖逖一个如来坐佛,立起右掌挡住王发的双指。
王发急收回手又朝祖逖裆下袭去,看来王发只会这些下三烂的手段。
祖逖往后一退轻松避开,一个横扫千军,向王发扫去,王发立足不住,连连后退,祖逖不再留情,几记猛拳全部打在王发的脸上,胸前,顿时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睛成了熊猫眼,全身再无力气地倒在地上。
四下里又是一阵喝彩声。
王发彻底没了辙,借机就想往人群里钻,刘琨一把扯住他再次摔在地上。
祖逖走了过来,刘琨道:“怎么处置他?”
祖逖说道:“一定要让他长点记性,不然还会出来害人。””
祖逖拉过王发:“你跪在大家面前,自打十个耳光,说自己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我们就放过你,不然就跟我们去衙门。”
王发本身就一贪生怕死之辈,见了厉害角色更是软得像稀泥。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自己一面打耳光,一边说自己再也不害人了。
十个耳光打完,老百姓解了气,祖逖两人也达到了目的,刘琨朝王发屁股一脚踹去,“滚!”王发连连滚带爬灰溜溜地跑开了。
人群里发出了哄笑声。
祖逖刘琨朝大家拱手示意。
这时陈老二和金紫燕都过来道谢,金紫燕施礼道:“多谢双侠仗义相救。”
祖逖道:“我们身为捕快,这是应该做的,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金紫燕,我知道你们就是祖逖和刘琨两们侠士,今天算是见识了。”
陈老二道:“侠士,实在对不起,有话我们以后再叙,这位金姑娘还要赶着去给我老伴治病。”
祖逖挥手示意道;“老人家,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金紫燕和陈老二道别离去,祖逖张望着金紫燕的背影出神,是啊,刚才见到金紫燕的时候,心中有股莫名的悸动,难道第一眼就能喜欢一个人吗?
韵茹看祖逖出神,走到他面前,用手在祖逖面前挥了挥:“祖大哥……”
祖逖回过神来:“走走走,我们去南城。”
刘琨看着祖逖的表情,偷偷捂嘴笑了。
天师道在南城支起了几口大锅,煮了小米粥,让难民排好队,挨个派发。
祖逖几人来到天师道一张桌子前,向一位小道童表示要捐点银子周济难民,小道童很是高兴,打开一个本子记下银两的数目,但祖逖和刘琨没有留下名字。
小道童站起身向一旁的一位道姑喊道:“魏祭酒,这两位捐了银子不留姓名。”
道姑走了过来,祖逖一看是一位四十岁五六岁的中年女子,一身青兰色道装,手执拂尘,束发盘髻,戴南华巾,白袜青鞋,慈眉善目,超凡脱俗,飘飘若仙。
她对祖逖道:“贫道天师道大祭酒魏华存多谢几位善心,看两位还是公门中人,敢问高姓大名?”
祖逖报上名姓并表示不愿在登记簿上留名,魏华存道:“原来是洛阳双侠,果然有侠义风范。”
两人客气一番就离开了义舍,魏华存在后面看着祖逖和刘琨,满意地点了点头。
正走着,一名司隶府的衙差来到跟前:“两位捕头,郭从事有事叫你们回府。”
“好,我们马上回去。”
祖逖两人以为有什么案子,把韵茹送回家就前往司隶府,找到郭从事一问才知道原来让他们去吃请,说是归义堂的刘曜请客。
郭从事名叫郭迪,不到五十岁,身材肥胖臃肿不堪,他说因为归义堂新开了四家赌坊,就遍请洛阳官府和豪门巨户,为的是以后行事方便,有个照应,还告诉祖逖刘曜就是归义堂的堂主,匈奴五部大都督刘渊的侄子。
祖逖本不想去,但一听归义堂,这个江湖组织自己从没听说过,再一听刘曜这么有来头,就想过去见识见识,于是答应下来,明天一早就去。
两人拿了请柬回到家,韵茹一听有赌坊开业,也想去认识地方,就闹着跟他们同去凑个热闹,祖逖两人拗不过就答应下来,但让她明天必须穿男装,因为如果遇上国师派来的人就会轻易认出她来,会招惹麻烦,韵茹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吃过早点就来到了洛中街的鸿升赌坊。
归义堂共开了四家赌坊,洛中街两家,金市两家,分别是洛中街的鸿升和鸿福,金市的鸿祥和鸿运,庆典就在鸿升赌坊进行。
赌坊门前热闹非常,舞起了狮子,在一处空地上还搭了一个高大的台子,台子两旁挂了一幅简单的对联,左边写的是以文交友,右边是以武会朋,祖逖思道:“归义堂是要请客还是要打擂台啊?他们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大晋英豪 第六章 小赌怡情
祖逖三人走到门口,把请柬递给迎宾的人,那人接过一看唱道:“司隶府三名贵客到……”
门口站着一人,不时朝进门的人拱手,面带微笑,祖逖打量这人一看,这是一个年青人,有二十四五岁,身高八尺,豹眼虎视,鼻梁高挺,穿蓝布衫。
这人的面相有点异于常人,他的眉毛是白色的,而眼睛里却又泛着红光,透出满眼的傲视天下,舍我独尊。
这人名叫刘曜,就是归义堂的堂主,并州左部匈奴人,他的叔父是有名的匈奴五部大都督刘渊。
刘曜自小无父,被刘渊收养,跟其四子刘聪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
刘曜不但通晓汉家文化,写得一手好书法,善著文章,文才出众,武艺更是超群,论拳脚论兵器不输于任何人,箭艺出神入化,开弓能挽三百斤,三寸厚的铁板一箭洞穿,百步穿杨有“神射”之称。进而夺得了“五部第一勇士”称号,文武全才,刘渊很是看重他,称他为呼韩邪氏的“千里驹”。
归义堂就是刘曜半年前受刘渊之命来洛阳一手创办的,虽然时间不长,但发展迅速,各地都设了分舵,在江湖上声名鹊起。
刘曜朝祖逖三人拱手道:“刘某欢迎各位前来,里面请。”
祖逖拱手笑笑回礼,接着被人请进门来到了后院会客厅。
厅里早已人满为患,洛阳各个衙门都派员参加,还有更多的武职官员,江湖帮派,商家富贾各色人等,并且很多人都认识祖逖和刘琨,也纷纷打招呼。
祖逖三人被安排坐定,韵茹就小声道:“大哥,刘曜长得好怪,眉毛是白色的,眼里却泛着红光,嘻嘻。”
祖逖止住她道:“韵茹,少说两句,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失礼。”
过了一大会儿,刘曜要请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刘曜进到后院,站在中间四下拱手示意说道:“各位贵客,谢谢大家百忙之中前来参加赌坊开业盛典,刘曜衷心感谢。”
“各位,今日刘某为了让大家玩得尽兴,安排了以武交友,以文会朋,大家在门外也看到了,擂台业已摆好,欢迎各位英雄好汉上台竞技,拿出绝手武功,和我们归义堂的人切磋技艺,刘某有言在先,此擂台纯粹为博一乐,点到即止,无论输赢,都有五两子相赠。”
台下的江湖人土都大声叫好,并且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有人说道:“刘堂主是并州神射,又是五部第一勇士,待会一定要露两手给我们瞧瞧……”,众人也都跟着起哄,刘曜看了面露微笑,再次现出了傲慢之情。
有人接道:“堂主说的以文会朋又是怎么回事?”
刘曜道:“以文会朋并非是呤诗作对。”
“刘堂主不仅武功好,而且文采飞扬,不对诗不做文章又怎么能称做以文会朋呢?”
“是这样,刘某所讲的文其实指的是赌。”
“赌,有新意,不过这也对题,赌坊开张当然以赌为重了,好,我们要听听如何个赌法。”
“今日到场嘉宾有兴趣赌的人每人发十两银子,当然是发筹码并非现银,拿到筹码可到前厅赌钱,这些筹码不再收回,十两筹码之外,输赢各归本人,如何?”
众人也都叫好,马上就有人来领筹码去前厅赌钱。
刘曜又道:“会拳脚功夫的贵客到门外擂台处看热闹吧。午时过两刻之后,所有贵客到江月楼喝酒。”
“好!好!”,大家答应着,很多江湖人士和武职人员涌出门外,看热闹的也都相随。
韵茹对祖逖道:“大哥,我们去哪里?”
“我们平时不赌钱,当然是到门外看擂台了,走,我们出去。”
祖逖刚要迈步,韵茹道:“两位大哥,我一个女孩子家,不会武功,也看不出门道,不如我到前厅凑个热闹,反正有免费的筹码,我……”
祖逖平时最恨赌博,露出一脸的不情愿。
刘琨道:“大哥,就让韵茹玩两把吧,反正又输不了钱,一个女子家也上不了瘾的。”
“是啊,中原有句话叫小赌怡情的嘛。”
祖逖想了想道:“好吧,你拿筹码去玩,我们去擂台看看刘曜的武功有多强。韵茹你要记住,你一个女孩子家也不会赌,输完十两筹码就罢手。”
“好的大哥,我记下了。”
刘琨和祖逖出了门,韵茹领了筹码到了前厅。
前面大厅早已挤满了人,除了来的客人,更从外边进来不少赌客,因为今天进坊的每人有二两银子的免费筹码,所以来凑热闹的人很多,五六个赌台边上都围满了人。
一个看场的过来看她手上拿着筹码,问道:“兄弟愿赌什么?”’
韵茹道:“不知道你们赌坊都有什么赌法?”
男子道:“赌坊共有三百七十八种赌坊,但常用的也就五十八种,当然最简单也是用得最多的就是掷骰子猜单双比大小了,我看你是生手,就先从简单的赌起吧。”
“好,我就赌骰子吧。”
男子把她引到一赌台前就走开了,赌台上押满了赌注,一大圈子人在那听骰子押大小,押单双,还可以押几点,押大小赔率低,押单双赔率高点,赔率最高的当然是能准确押中骰子的点数。
一般的赌客是难以做到的,即使偶尔做到也是几率相当的低;所以一般人也就是押押大小和单双,而押点数的那边常常是空着的。
一个壮汉手持铁制骰盅,显然他是赌坊的赌手,只见他倒扣骰盅把桌上的三颗骰子刷地一下装进盅中,快速摇动起来!
骰子在盅里上下左右窜动,撞击着盅壁,壮汉晃动身形,口中好象念念有词,随着砰地一声骰盅扣在桌上。
众赌客都大呼小叫,有的押大有的押小,有的押单,有的押双,眼看押小押单的筹码有二百两了,壮汉大喊道:“买定,离手,我要开了。”
赌客中有几个押大的有几个押双的稍微赢了点,大多赌客则是沮丧地骂道:“今天点背,老是输,他妈的,老子就不信这邪了,再来!”
壮汉又摇起骰子,几番下来,庄家已有五百两进账,这钱来得快,韵茹看在眼里,暗暗叹道,这些赌客想赢赌坊的钱,真是异想天开,十赌九输的道理人人都懂但就是管不住自己,人总是贪婪,所以才会血本无归。”
韵茹心想自已不会一点赌术,纯粹是用的是自己的异能,这样赢了也算不得本事,算了不赌了,刚要转身离开,壮汉道:“那位公子不要走,看你还有筹码,何不赌一把呢?”
韵茹心想只好赌一把了,赢点银子捐给天师道用在难民身上也好,打定主意,她转身道:“谁说要走了,请掷骰子。”
壮汉再次施起手法,把骰子摇个天花乱坠,啪地一声把骰盅倒扣在了台上。
众赌客再次下注,韵茹直接把十两筹码一次押在了点数上,是十五点,一般来说押点数等于找死,众赌客都笑话韵茹年轻。
但韵茹一脸的自信,还催着壮汉道:“快开吧,大家都下好注了。”
壮汉道声好,然后慢慢地拿起骰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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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英豪 第七章 意念操控
“三六六!真的是十五点!”有人喊道。
庄家顿时愣在了那里,跟众赌客一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韵茹,有疑惑,有惊讶,更有佩服。
他们哪里知道韵茹能随便控制骰子的点数,就在庄家摇完之后,韵茹就用意念改变了盅内的骰子点数。
有赌客道:“看不出这位公子赌术还挺高明。”
韵茹在众人注目下,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没什么的,赌嘛,本身就凭的是运气。”
有人道:“年轻人,你说对了一半,对我们普通人来说确实凭的是运气,但对于赌技高明的人来说,那就凭的是技术了,刚才你是不是用的“听风辩音”这一招,听出了庄家摇骰子的点数?”
韵茹笑道:“什么“听风辩音”,我可是一点赌术也不会的,纯粹是运气而已。”
又有人道:“我看这位公子是个生手,凭的是运气,“听风辩音”可是人称“鬼手”的赌王傲龙狂生才会的,他能在别人摇骰子的时候听出准确的点数,可惜的是“鬼手”销声匿迹两三年了,据说是因为他杀了偃师县的一位富豪全家被官府缉拿。”
“是啊,一代赌王就这么亡命江湖了,不然以今天这样的场面,傲龙狂生必会前来凑个热闹的。”
“你们都说错了,我听说“鬼手”是被人陷害的,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了,还有你们有没有听说傲龙狂生有个得意的徒弟?”
庄家不耐烦了:“你们还有完没完!我们继续玩我们的,关“鬼手”什么事!再来!”
众赌客停止了喧哗。
由于押点数的赔率很高,是一赔十,所以韵茹面前就有了一百两银子的筹码。
庄家再次摇了骰子,让众赌客下注。
可庄家说过几遍之后,仍然没有一个人下注,原来他们这把要跟着韵茹下注。
众人盯着韵茹,韵茹心道:“我再赢两把就收手,那样就能筹到不少银子,然后捐给天师道周济难民,真是天大的好事。”一边想着一边笑出了声。
“喂!你还下不下注!”庄家催道。
“下下下,当然下了,我下在哪呢…………?”她一边说一边把所有的筹码一会放在大上,一会放在小上,故意摆出一付举棋不定的样子,所有的赌客也都跟着韵茹下注,她放在哪,赌客就放在哪里,最后韵茹把筹码还是押在了点数上。
众人一看韵茹押的是三点,这就是说骰子的点数是三个一才会赢,但这种点数不容易摇到,赌客中有一半不相信韵茹会赢,另一半的人毫不犹豫地也押在了三点上。
庄家心里嘀咕道:“这小子太看得起我了,哈哈,自己摇骰子只摇过两次三个一点,虽然不敢确定骰盅里的点数,但有一点确定的是凭感觉绝对不是三点!小子,这次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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