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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到主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楼不危
“你这水洒得可有点远啊,下回可得小心点,洒到陈易舟的身上可怎么办?”江望远拿着纸巾低头擦着裤子上的水迹,同他说:“下一场戏就是你跟陈易舟的了,你赶紧准备下吧。”
岑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江望远说了什么,他趁着江望远低头擦裤子抬头望向了陈易舟,看到陈易舟回望过来的时候,还调皮地多他眨了眨眼睛。
陈易舟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他大概知道岑非刚才是故意的了。
岑非坐在化妆镜前,任着化妆师拿着各种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他的手里拿着江望远给他的新剧本,接下来这场戏的台词他在之前已经背好了,现在只是闲着没事偶尔低头再看两眼熟悉一下。
《战国》的编剧为了能够完成江望远提出的要求,头发都掉了好几把,最后终于在剧本里加了这么一个只存在于钟易记忆中的角色。
岑非扮演的角色是主角已经死去的小徒弟,戏份不多,可删可留,如果岑非演得实在看不下去的话,那他就永远只活在主角的台词里,最多给他留一个背影。
这是岑非第一次想要认真地演好一个角色。
上完妆后,他垂着头跪在钟易的面前,听到他的师父问他,“忘声,你可想好了?”
他沉声答道,“是,师父。”
他的师父沉默了一会儿,编钟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清脆悦耳,袅袅动听,钟易从塌上站起来走到忘声的身边,问他,“你可知你这一去,便是九死一生。”
“我知道,师父。”忘声道。
钟易又问他:“那为何还要去?”
“如今山河破碎,国将不存,我等若不奋起抵抗,齐国亡矣。”
钟易长叹一声,他是楚国人,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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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徒弟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齐国人,他没有办法陪着这个小徒弟一起回他的齐国。只能抬起手轻轻拂过忘声的发端,编钟的声音似乎更大了一些,他对忘声道:“山高路远,好自珍重。”
钟易心里很清楚,他向来最宠爱的这个小徒弟这一去怕是再也没有归期了,但是他没有办法阻拦他,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作为齐国人,还是齐国的小王子,此时不能不走。
钟易挺直着背坐回塌上,看着忘声在自己的面前重重地叩了三个头,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钟易的眼中露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但过了片刻,便恢复了往日冰冷的神情。
“再来一遍。”江望远拉长着一张脸坐在摄像机旁,对岑非道:“你刚才的感情没有把握好,你虽然是齐国的小王子,但是你从小就被送到楚国来,所以这次要返回齐国你心中也有纠结,只是在个人与家国大义之间必须只能选择家国大义……”
岑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走回了刚才的位置又跪了下来,等着江望远说a再来一遍。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易舟给江导打了一个手势从塌上走了下来,他跪到岑非的身边,为岑非讲起戏来。
岑非偏着头看着自己身边的陈易舟,陈易舟带着笑,整个人都好像在发着光,他的声音也很好听,他吐字清晰,低沉而富有磁性,岑非很认真地听着他说给自己的每一个字。
陈易舟并没有表演给岑非看,他认为模仿出来的终究是比自己用心感悟出来的低了一级,他一直以为岑非是热爱演戏,所以现在也在努力地一点点地将演戏这方面的经验传授给岑非。
今天的拍摄结束后,大家都拾好道具离开剧组,岑非不可能每一天都跟着陈易舟回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自己开车离开,江望远看着小少爷这个样子竟然觉得他有点可怜,但马上就把这个诡异的念头甩出了自己的脑子。
接下来的两天里几乎全是岑非与陈易舟一起的戏份,岑非的悟性不错,演技在陈易舟的教导下也有了大幅度的提升,虽然比不上剧组里的其他人,但是多少也能应付过江望远了。
这天早上岑非醒过来的时候便发现他的记忆又丢失了一部分,他很淡定地拿起床头柜上的记事本翻开了起来。
他的记忆只丢失了一部分,与陈易舟在一起的记忆全部都能保留下来。
他求着陈易舟带他回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将胡萝卜雕成一朵花,他将兔子玩偶放在自己的床头……
一幕幕,一景景,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以后他每时每刻都同陈易舟在一起,他是不是就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呢。
他想要得到陈易舟,前所未有地渴望着。
不过在今天他来到剧组的时候却看到陈易舟正在跟一个穿着米黄色古装的女孩说笑。
助理站在岑非的身边,看他的脸色不太好,在一旁跟他解释说:“那是《战国》里的女主的扮演者,唐诺溪。”
岑非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的一下炸开。
风停了,梦醒了,无数的光影在眼前交错着,所有的声音似乎都被进了一个黑色的口袋里,这个世界的剧情和前世的记忆一起涌入了他的脑中。
原来,在这个世界里,他是反派。
是陈易舟和女主感情升华的催化剂。
他为了得到陈易舟……在不久后会囚禁他,勾引他,用尽一切手段摧毁他的爱情。
而这一切,却不过是让他和另一个人的爱情更加坚定。
第26章娱乐至死
助理在一旁看着岑非的脸色渐渐变白,眼底仿佛翻涌着汹涌的潮水,看上去有那么几分人,这陈易舟不过是跟女主角聊一会儿,小少爷就是这样样子,这要哪一天陈易舟要是公开与某个女生的恋情了,这小少爷还不得把陈易舟给撕了。
这些吐槽的话当然只能压在自己的心里,助理一脸关切地问岑非,“小少爷您没事吧?”
岑非没有说话,他的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陈易舟,助理真心觉得岑非这般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他现在也算不上人家陈易舟的什么人,做出这么一副面孔是给谁看呢?谁又会在乎他呢?
助理心里暗暗叹着气,不在说话了,他现在很想去论坛里再把自己的这个小少爷给狠狠地吐槽一番,但是求生的欲望压制了吐槽的欲望,他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连手机也没敢碰一下。
“岑非来啦?”
陈易舟与唐诺溪聊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岑非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跟唐诺溪说了一声就向着岑非走过去,靠近了才发现岑非的脸色发白,嘴唇更是几乎没有了血色,他微微皱起眉头,问岑非:“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岑非看着自己面前的陈易舟,他想要叫眼前的这个人一声哥哥,可是又知道这个人并不是从前的傅峥,他们虽然拥有同一个灵魂,然而却不再会是同一个人,他很明白这些,但这并不妨碍他对陈易舟的感情会因此更加浓烈许多。
他对陈易舟摇摇头,眼底的潮水早已经退去,“我没事。”
陈易舟不放心他,抬起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岑非乖巧地站在原地,陈易舟的这个动作让他不禁又怀念起了傅峥来。
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上个世界在他离开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他总是希望傅峥能够过得幸福,但冥冥中他又隐隐觉得不安。
剧组的其他人这时候已经开始布置场地了,江望远穿着笨重的羽绒服站在场地的中间做着指挥,他每次一说话的时候会喷出一股白气来,其他的工作人员更是把脸冻得通红。
唐诺溪这时也从后面跟了过来,她的长相古典大方,妆容致,眉心处还画着红色的花瓣图案,停在陈易舟的身边,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
陈易舟便面带笑容地向岑非介绍唐诺溪,“这是《战国》的女主角,唐诺溪。”
又为唐诺溪介绍岑非道:“这是岑非。”
唐诺溪伸出手对岑非说:“你好,我是唐诺溪,”
不一样的人生际遇会将人的性格也塑造得各不一样,如果岑非还是前世的岑非,听到陈易舟向自己介绍唐诺溪,肯定会面带笑容的,伸出手与唐诺溪的手交握在一起,最后可能还加上一句“唐姐姐好”。
可是如今的岑非却是任性了很多,他没有搭理唐诺溪,他不喜欢这个人,即使知道她什么也没有做过,他依旧不想委屈自己给她笑容。
唐诺溪有些尴尬地回手,脸上的笑容也渐渐了起来,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冷淡的人。
陈易舟也没想到岑非会这么不给唐诺溪面子,岑非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乖巧礼貌的,和他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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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世家子弟一点也不一样,所以即使他听过剧组里的很多人说岑非是个纨绔,他也觉得那是他们对岑非的偏见。
可是现在见到岑非对待唐诺溪的态度却让陈易舟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这个小少爷并没有他之前见到的那般良善,他叫了一句,“岑非?”
岑非依旧是没有理会唐诺溪,他直接把唐诺溪当做了不存在,“剧本有些地方我没太看明白,你能跟我说一下吗?”
唐诺溪也知道岑非的身份,虽然第一次见面这个小少爷就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但她也是知道岑非的身份,不是特别的情况下她并不想得罪岑非,于是很有眼色地道:“陈哥,我先过去补个妆了。”
助理也被岑非随便找个理由支开了,等到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陈易舟对岑非道:“你刚才不应该对唐小姐那样的。”
岑非毫不掩饰地说:“我不太喜欢她。”
“为什么?”陈易舟不明白,他之前没有和唐诺溪有个合作,但是也听江望远说过唐诺溪这个女孩的性格不错,演技也挺好,而且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大部分人不应该都是先有几分好感的吗?
“不知道。”岑非低声说。
陈易舟这时候又忘记了他刚才对岑非的那点不满,还认真地劝他说:“以后即使遇见不喜欢的人了也不要这么明显得表现出来,会吃亏的。”
岑非摇摇头,“不会吃亏的,我哥哥会帮我的。”
陈易舟无话可说,的确,像岑非这样的身份背景,凭什么要掩藏自己的喜恶呢!他有那么个护短的哥哥,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来讨好他,他不喜欢的人怕是连在他面前出现的机会都不会有。
陈易舟笑了下,竟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好了,不说这个了,剧本里有哪些不明白的?”
岑非刚才的话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现在看陈易舟这副认真的模样,怕他知道自己撒谎会生自己的气,便把剧本拿了出来,随便指了一句话问陈易舟,“这里他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
陈易舟看到岑非手指的那句话又是笑了一声,“这不是你的台词啊。”
岑非红着脸,继续骗道:“我……我想对这个剧本更了解一些。”
“行啦,小骗子。”陈易舟倒是不生气,还抬手拍了拍岑非的脑袋,“我得进去上妆了,外面太冷了,你也去休息室里暖和一下,别冻坏了。”
岑非却是在陈易舟刚一说话的时候就愣住了,他记得在前世的时候,傅峥也曾经这样说过他,说他是小骗子。
看着陈易舟去了化妆间,岑非并没有跟上去,他找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向另一边的助理要了根中性笔,去了自己的休息室里。
他坐在椅子上,因为关于这个世界的剧情还有前世的记忆并不是他同陈易舟一起经历过的,他不能保证下一次失忆的时候是不是也能记住这些,所以现在不得不在笔记本把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任务全都记录了下来:
在陈易舟与唐诺溪传出绯闻的第五天后将陈易舟囚禁起来。
在囚禁陈易舟的半个月里用尽手段勾引他,让他喜欢上自己。
在陈易舟和唐诺溪计划一起出国的时候,囚禁唐诺溪。
岑非看着自己写好计划书,想了想,又在“喜欢上自己”五个字中间加了一道分割线喜欢上自己。
在这个世界比较幸运的是,只要他完成记事本上的这几个任务,就能够寿终正寝,如果陈易舟宽容大度一些的话,在一切都结束后,他们也许还能做个朋友吧。
他现在没有时间把这个世界的详细剧情都记录下来,更别说前世里发生的一切,只能晚上回家后再做整理了。
不过好在他今天早上刚失忆过一次了,短时间内他还不会再经历下一次的失忆,所以也都还来得及。
但是岑非不知道的是,为了能够使岑非更加贴合这个世界的剧情,无相他们也对他的灵魂动了些手脚,使他在这个世界里看到陈易舟后会变得更加自私,拥有更加强盛的嫉妒心。
岑非从休息室里出去的时候,江望远正在拍剧中男女主初见的场景,岑非坐在江望远的身边,看着不远处的陈易舟伸手拂过唐诺溪的发间,岑非当即就冷笑了一声。
这笑声委实有点可怕,吓得江望远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偏过头瞪了岑非一眼,然后江望远马上对陈易舟喊道:“陈易舟你怎么回事!表情怎么跟有人拿枪逼着你似的!你抬手的动作亲密点,眼神也再柔和点!再来一遍!”
岑非被气得够呛,恨不得用自己手里的矿泉水瓶把江望远给暴打一顿,但又怕自己打完后江望远能让陈易舟和唐诺溪的戏份更加亲密,只好将这个想法作罢。
江望远看着岑非吃瘪心里十分高兴,接下来倒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等陈易舟拍完了戏走过来,就看见岑非气鼓鼓地望着自己,陈易舟没忍住就伸手在岑非鼓起的脸蛋上戳了一下。
“怎么了这是?”
岑非没有办法说实话,只瞥了一眼旁边笑呵呵的江望远,陈易舟立马领会到了岑非的意思,以为是江望远又欺负岑非了。
陈易舟便当着江望远的面向岑非承诺说:“等中午我帮你报仇。”
“呦嚯!”一旁的江望远听到后摇着头啧了声,对陈易舟的话不以为意,又对岑非说:“等会儿就该拍你的戏了,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吧。”
岑非哦了一声,白了江望远一眼,起身去了化妆间。
“你喜欢岑非?”岑非离开后,江望远便小声开口问陈易舟。
第27章娱乐至死
陈易舟竟然点头笑着说:“挺喜欢的。”
江望远将自己的问题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那种喜欢。”
“哪种喜欢?”陈易舟有些不解地看着江望远,
江望远也不知道陈易舟是真的不明白自己说的话,还是在装着糊涂,他抿了抿唇,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真看不出来?”
陈易舟但笑不语。
江望远看到陈易舟这个表情瞬间明了,也是笑了笑,觉得自己之前为陈易舟操的心都操进狗肚子里了。
怪不得陈易舟什么背景也没有却能年纪轻轻的在娱乐圈混出这么大的名堂来,江望远叹了一口气,论情商他是比不上陈易舟了。
陈易舟并不知道自己随便的一个笑容就能让江望远脑补出那么多东西来,他不是傻子,岑非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他自然也能看出来这个小少爷对自己有着特殊的好感。
他确实挺喜欢那个叫岑非的小少爷的,但至于是哪种喜欢,他目前也没有定论。
反正时间还多的是,他可以与这个小少爷再相处一段时间。
岑非从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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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穿着银色的铠甲,脸上满是血污,他的手里拿着银枪,看起来真像是那么回事。
江望远看着岑非的这副装扮心里是连连叹气,岑家的这个小少爷长得是真不错,天赋也不错,可惜就是不能吃苦,只要在剧组里稍微让这个小少爷受一丁点委屈,不用等到下班,不出半个小时,岑家的大少爷就会给他发来诚挚地问候。
今天这场拍得是忘声死于罗望坡的戏份,他已经做好了这场戏要拍个几十遍可能都不过的准备了,也想过实在不行的话,这场戏就不要了。
他坐在摄像机前,而陈易舟则是坐在了刚才岑非坐过的位子,就在他的旁边。等各部门都就位了,岑非也在地上躺好了,江望远咳了一声,喊了声,“a!”
死亡是什么感觉的呢?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岑非怕是都不会知道了,赶巧的是,剧本里的忘声也是死在冬天。
他死得那一天大雪弥漫,将整座被血染过的山坡覆上了一层银白,忘声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中,他的胸口上插满了刀剑,鲜红色的血液从他伤口汩汩溢出,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他的四周是永无休止地厮杀声,刀剑的光影仍是在他的面前闪过,风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可是他又好像在这厚重的血腥味中闻到了合欢花的香气。
白雪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他仰头望天,雪花洋洋洒洒地顺着风飘下,他就要死了,就要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了。
虽然早已经预料到自己将会死在战场上,但当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忘声还是会舍不得,他想起了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给他唱得曲子,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旦?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百年之后,归于其室……
他还是这样年轻,还不到二十岁,没有遇见喜欢的姑娘,他的一生那么简单,幼年母亲早逝,他作为齐国王子却被送往楚国,后来被钟易为徒弟,学了一身本事后又回了齐国。
现在,他死在了战场上,他不能再回到师父的身边了。
而百年之后,谁还会再记得他呢?
百年之后,归于其室。
他合上了自己的双眼。
片场一片寂静,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少爷能够将忘声这个角色诠释到如此地步,他们跟着江望远拍了很多戏,见识到了很多人物临死前的场景,他们或是痛哭流涕,或是无声无息,或是满怀怨恨……但都没有今天岑非的这一场戏来得震撼。
就好像,那个叫忘声的人真的死在了他们的面前。
直到导演喊了卡,众人才渐渐回过神儿来。
江望远对岑非这一场戏的发挥感到非常意外,岑非的这场表演可以说是用完美来形容,虽然与他想象中的有一点偏差,但是不同的人会对人物有不同的理解,岑非的理解也许比起他的要更加的贴近忘声这个人物。
江导喊过卡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岑非还是躺在地上,陈易舟紧皱着眉头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跑了过去,在岑非的身边蹲下身,轻轻拍打着他的脸,低声唤他:“岑非?岑非?”
岑非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上方的陈易舟,两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弯起嘴角,右侧脸颊露出了个浅浅的酒窝,一对白白的小虎牙看起来可爱极了。
陈易舟将岑非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忧心地问他,“刚才怎么回事?入戏了?”
“想到了些从前的事。”岑非摇摇头,只解释了这么一句,接着他双眼带着期盼地看向陈易舟,问他道:“我刚才演得好吗?”
“很棒,你看江导都看呆了。”
岑非顺着陈易舟的视线转过头去,并没有看到陈易舟所说的看呆了的场景,不过却也见到了江望远对他竖着拇指微笑。
在《战国》的剧组里,想要得到江望远的夸奖实在太难了,陈易舟跟着江望远拍了那么多回的戏,得到的夸奖也是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岑非嘿嘿笑了两声,拉了拉陈易舟的衣袖,陈易舟偏过头又看他,问他,“怎么了?”
“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岑非说。
陈易舟估计着是岑非这个小少爷吃不来剧组的盒饭,想要出去打打牙祭,这也没什么,正好他中午也没什么事,陪着这个小少爷出去一趟也不是不可以,他一边带着岑非向陈易舟走过去,“你想吃什么?”
“去闻香斋怎么样?”岑非语气轻快,眼神中透着向往,他对陈易舟说:“他们家的荷叶鸭我好久都没吃了。”
而事实上,岑非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喜欢闻香斋的荷叶鸭,只是今天早上离开家前岑默跟他提了一句。
陈易舟也应了下来,“好啊,等我过去跟江导说一声。”
“还带江导啊?”岑非扁着嘴,他以为这会是他与陈易舟两个人的约会,没想到还有第三者插足。
陈易舟则道:“我刚才不是答应你中午要帮你报仇吗?”
岑非撒着娇问道:“这仇今天不报了行吗?”
“这可不行。”陈易舟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跟岑非说:“今天不给你报仇我多没面子啊。”
“不要面子不行吗?”岑非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
“听话。”陈易舟嘴角含笑道,抬起手在岑非的脑袋上揉了两下。
岑非看着陈易舟嘴角的笑容,只好把自己的不满都压了下来。
场地的其他工作人员都看着他们两个腻腻歪歪着向江望远走过去,再听着他们肉麻兮兮的对话,恍惚中竟有一种陈易舟正带着媳妇回家见妈荒谬感。
唐诺溪站在不远处看着陈易舟与岑非黏黏糊糊在一起,她隐隐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她奇怪自己凭什么这么觉着呢?
她揉了揉额头,一旁的助理看到后马上过来问她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唐诺溪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看见陈易舟就觉得亲切,想要与他更亲近,好不夸张的说,她恨不得半夜去爬上陈易舟的床。
她不是没有喜欢过男孩子,她的初恋是在高中,虽然到现在已经分手很多年了,但她也能记起当时的那些小美好,还有偷看他时内心的忐忑与喜悦,这种感觉与对陈易舟的感觉又有些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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