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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到主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楼不危
“嗯,不过他们已经死去很多年了。”
岑非觉得心疼他,虽然他同样没有父母亲人,但是这件事落在卫方承的身上他便觉得尤为的难以忍受,于是他一个没控制住就安慰过头了,倾身吻上卫方承的唇。
他本来想轻轻地碰一下马上就分开的,却没想到卫方承这个傻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窍,一只手环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在箍住他的脑袋,紧接着更是撬开了他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地侵入了他的领地,在里面搅起了一阵风波,然后湿哒哒地离开。
一番“唇枪舌战”结束后,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卫方承羞赧地看了岑非一眼,然后低下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岑兄,我好喜欢你。”
岑非的嘴唇被卫方承咬得有些破了皮,他伸手摸了也下,摇着头对卫方承说:“我也很喜欢你。”
当左右护法得知岑非要与卫方承成亲的时候也没表现出任何吃惊的神色来,他们觉得他们教主和卫方承平日里相处的模式其实成了亲也差不了多少了,现在只是要多加一个仪式罢了。
只是如果婚礼在六月初三举办的话,时间可能会有些来不及,只能再多加一些人手了,好在他们玄明教跟江湖上的其他门派没什么来往,不然的话加上送请帖的时间十多天还真不怎么够用。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玄明教的弟子被迫吃了好几桶的狗粮,每天生无可恋地看着他们教主带着那位卫公子,哦不,是未来的教主夫人在玄明教内腻腻歪歪,卿卿我我。
他们两人还当着五六个弟子的面讨论了一下午的喜服的样式,最后未来的教主夫人笑眯眯地纵容着他们的教主,对他说:“都听你的。”
六月初三,宜嫁娶。
玄明教熙嘉堂内张灯结,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大红色的绸布,左护法在玄明教里好不容易找出了十多个会吹喇叭的弟子,让他们穿着红色的外袍站在道路两侧鼓着腮帮子吹奏着喜庆的音乐。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熙嘉堂里的玄明教弟子纷纷站起身看向了门外,一对新人从外面捧着红色的花球缓步走了进来。
右护法站在一边,等到卫方承与岑非走到熙嘉堂中央的两个蒲团前,他身体站得笔直,清了清嗓子,用洪亮的声音喊道:“一拜天地”
岑非与卫方承转过身,双双在蒲团上跪了下来,卫方承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岑非,岑非的脸上带着绯色,眉毛细细长长的,嘴唇上点了少许的胭脂,这张面孔看起来比平日里艳丽了许多。
去年他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觉得他是他所见过的人当中最好看的一个,那个时候还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和这个美人成就百年之好。
他真的很喜欢岑非,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离开云冠派在玄明教一待就是大半年,他看似木讷,对于如何讨好岑非却是无师自通,比谁都明白。
“二拜高堂”
卫方承与岑非两人父母亲人师父都已经不在世了,拜高堂的时候仍是对着外面,向天地又行了一礼。
“夫夫对拜”
卫方承看着眼前的岑非,在没遇见岑非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另外一个人度过剩下的半生,而遇见岑非以后,他是不敢想。
他不敢想那个人会是岑非,更不敢去想那个人不是他。
上天垂怜,最后岑非还是选择了自己。
“送入洞房”
两人被送到了岑非的院子里,现在还是大中午,两人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圆房。
正常情况下,送入洞房后新郎官是需要出来陪亲戚好友喝上一下午的,但鉴于玄明教中没人敢让岑非出来陪酒,而且岑非也舍不得让自己的新婚“小娘子”独守空房,于是这两个人便在新房里研究了一下午的“龙阳三十六式”。
看这种东西有点反应也是正常的,岑非看着卫方承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还故意那手指点了一下,结果卫方承被他这么一碰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跳到了门口。
岑非嘴角噙着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摇摇头,叫了卫方承一声,然而卫方承抓着门框,就是不过来。
于是岑非拉下来脸,又叫了他一声,这一回卫方承磨磨蹭蹭地像个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地又坐了回来。
岑非心里憋着笑,顺便还对着卫方承撸了一发,卫方承红着脸不敢看他,于是岑非笑得更欢了。
卫方承那里明明已经高烧呕吐浑身肿胀了,偏偏这个小古董坚持要晚上喝了合卺酒才肯就医,岑非也不逼他,就让他这么忍着,偶尔还要跟他讨论一下晚上两人该用什么姿势。
暮色四合,夜晚悄悄来临,在玄明教可没有人敢闹岑非的洞房,再加上玄明教弟子们下午喝了不少,现在一个个睡得跟死猪似的。
星星们在天幕上破开一个个小洞,从里面钻了出来,墙角草丛里的虫子叫个不停,岑非弯着腰将房间里的灯都点亮。
桌上放着合卺酒,红色龙凤蜡烛和致的酒壶一起摆在桌子中央,暖黄色的烛火来回摇曳着,卫方承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旁,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他的十根手指绞在一起。
当把房间里的灯全部点亮后,岑非在卫方承的身边坐下来,他伸手拿起桌子中央的酒壶,将自己与卫方承眼前的杯子斟满,然后把酒壶放下,举起杯子,对着卫方承扬起了嘴角。
他眉眼弯弯,眼睛中带着绵绵的情意,卫方承看得有些愣神,又听见岑非对自己说:“现在天已经黑了,喝了这杯酒,咱们就试试那画册上的动作。”
卫方承从头到脚红得跟一只煮熟了的大虾似的,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与岑非的胳膊交缠在一起。他们彼此对视一眼,气息融在一起,然后仰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远处突然想起了杀伐声,还没等岑非就口中的酒水全部咽下去,右护法便闯了进来,他跪在门口,捂着左臂上的伤口对岑非说:“教主,张奉言带领八大门派攻打玄明教,现在已经攻上来了……”
“什么!”岑非腾地一下站起身,手中的酒杯滑落到了地上,留下一声脆响,他盯着跪在门外的右护法,问他:“玄明教的弟子们呢?”
右护法答道:“有人在今天的喜酒里下了迷药,玄明教将近一半的弟子都昏睡过去了,而且……他们来的人不多,我们之前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人数不多……岑非微微放下心来,哪知他刚提起内力想随右护法出去看一眼现在的情况,紧接着便捂着胸口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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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喷了出来。
“岑兄”
“教主”
右护法与卫方承的声音同时在岑非的耳边响起来。
血落在地上,颜色有些发黑,是中毒之相,岑非看了一眼便软下了身子,幸而卫方承赶紧上前了一步接住了他,才没让岑非倒在冰冷的地上。
浮生长恨欢娱少。
不知怎的,岑非脑子里忽然就出现这句诗,他的眼前有些发黑,耳朵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嘤嘤鸣响着,两只手紧紧抓着卫方承的衣服,污血从他嘴角不断溢出来,他想用内力压制住体内毒素的扩散,却发现用处并不大,“我没事,现在玄明教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来的人数不多,主要针对的是我们这些护法堂主,还有教主你,我们玄明教弟子虽有一部分损伤,但数量并不大,就怕接下来还有大批的正道人士会往这边赶来。”右护法皱着眉头担忧地望了岑非一眼,“八大门派快要攻过来了,您现在赶紧找个地方躲一躲,我去给你叫钱先生来。”
岑非点了点头。
“您自己……要小心。”右护法说这话的时候看的是卫方承,他既希望卫方承能够在这个时候好好照顾着他们教主,同时也怀疑的叛徒会不会是这位卫公子。
待右护法离去后,岑非让卫方承把自己扶到床边,他的右手在床下摸索了一番,按动床下的机关,须臾后,一道暗门出现在西墙上。
暗门里是一间密室,卫方承将岑非抱了进去,又把床上的龙凤被抱过来垫在他的身上,将房间恢复成原样后便进了密室里将岑非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
岑非的脸色煞白,五脏六腑都好像被火烧着了一般,嘴角挂着黑色的血,脸上却是依然带着笑,眼中柔情万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卫方承,即使刚才他们喝的是同一壶酒,而中毒的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过了好长时间右护法都没有带着钱先生过来,反而是张奉言带领着几个人来这里搜查了一番,岑非便知道右护法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卫方承看着岑非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而右护法却还是遥遥无期,他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他站起身想要自己出去找钱先生,可是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岑非又有些不忍心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
“别担心,我没事的。”岑非看出了他的打算,他艰难而缓慢地对对他说:“如果钱先生不在那里的话,你就把他药庐里把祭神散拿给我。”
卫方承以为祭神散可以解岑非身上的毒,而事实上祭神散是用来在短时间内将人体内的内力提升三倍,在五个时辰后,服用的祭神散的人便会爆体而亡。
岑非想把卫方承送回云冠派去,他不想他遭到武林人士的唾骂,不想让他陪自己死在这里。
他还这么年轻,这么可爱……
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卫方承蹲下身,又抱了抱岑非,对他说:“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你要小心啊。”岑非笑得眼睛里都渗出泪来了,他张了张唇,无声地说了三个字,“我等你。”
卫方承从密室出来后就捂着嘴,没等他走到门口黑色的血便从他的指缝间留了出来,他其实和岑非一样中了毒,只不过刚才一直在岑非面前用内力压着才没让自己把血吐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只知道它的毒性实在太霸道了,如果找不到解药的话,自己怕是活不过两个时辰,而在这两个时辰内,他一定要找到祭神散,他要让岑非活下去。
那些个正道人士此时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卫方承提起内力,脏腑仿佛是被炭火灼伤,他强忍着疼用上轻功往药庐跑去,却不想昏死在了半路。
卫方承不会知道,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见到他的岑非了。
岑非……再也等不到他了。
……
再醒来时,这具身体便已经归宫千璧所有了。
他看着眼前的狼藉笑了笑,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按着他的计划进行着,他很满意,从此卫方承那个傻子就不必再出现了。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喜服,倒是没有把他脱下来。他从怀里掏出个青花小瓷瓶,将瓶中的药粉全部倒入了口中,接着他又去了钱先生的药庐,钱先生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又或者是已经死去了,宫千璧拿着蜡烛,将药庐一把火烧个干净。
他不信,这一回岑非还能活过来。
不多时,密室的门又被打开,岑非抱着被子躺在地上,他望着暗门处的那一束烛光,还有那个背着光的身影,轻轻地唤了一声,“方承?”
“岑教主好久不见啊。”宫千璧的声音中带着三分的笑意。
“方……承?”岑非的尾音轻了许多,他不确定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宫千璧在岑非的面前蹲下身,摇着头,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来,啧了两声,“我可不是卫方承那个傻子,我是宫千璧,岑教主不记得我了吗?”
岑非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大口泛黑的鲜血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的方承……怎么会对自己说这种话呢?
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假扮的,他不是自己的方承!
可是他穿着方承的衣服,有着和方承一样好看的眼睛,只可惜这双眼睛里,再也不见半点往日里的温柔了。
岑非迷惑了,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的方承到底怎么样了?
“岑教主的这副表情可真叫宫某伤心啊。”宫千璧皱着眉头,学着白弱水做出了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对岑非说:“我得惩罚你。”
他取下了腰间的那柄岑非在他生辰时送给的匕首,将匕首从鞘中抽出,又在地上磨了两下,又听到岑非问自己:“方承呢?”
宫千璧笑了一声,把匕首翻了个面又磨了两下,对他说:“我就是。”
“你不是。”岑非马上反驳道,他的声音低低的,语气却十分坚决。
宫千璧笑了一下,抬起手猛地将这只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岑非的心脏里,而后似是觉得不过瘾,他握着那柄匕首用力地转了一下。
岑非闷哼了一声,鲜血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他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了,所以他没有办法从这场噩梦中庆幸,无法……从这片苦海中解脱。
眼前的一切变得了迷离,宫千璧的身上还穿着他们大婚拜堂时的那件喜服,喜服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着双龙戏珠的纹样,在烛火下摇曳生辉,泛着点点的金光,那是他在成亲前亲自去挑选的图案。
过了好一会儿,宫千璧松了手,那把匕首却还是牢牢地插在岑非的胸口上,好多好多的血从那里涌了出来,在龙凤被上无声地蔓延。
宫千璧站起身,他低垂着眸子,望着倒在地上几乎没有了呼吸的岑非,眼神中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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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岑非说:“我就是卫方承,我就是他!”
岑非将弓着的身子伸展开使自己离宫千璧更近了一些,他的手指动了动,抓住宫千璧喜服的下摆,而紧接着他便颓败地松开了手,他喃喃着,“你……不是他……”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光。
宫千璧冷笑了一声,看着自己喜服上的血手印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岑非望着宫千璧的背影,耗尽所有的力气,问他,“方承他……什么时候回来?”
宫千璧没有回答他,脚步也没有停顿一下,直到他走到密室的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用着毫无起伏的声调对岑非说:“若你这回还能活下去,我便把你的方承还给你。”
然后他毫不留情地离开,将密室的门紧紧关死,自始至终都不曾回头。
黎明将至,珞珈花依次盛开,清风拂过大片的白色花田,珞珈花微微摇摆着身子,像是他江南遇见的那个青年。
月光下,青年捧着月色翡翠来到他的面前,将这天下至宝送给自己。
滂沱大雨中,他躺在冰冷泥泞的土地上,脑海中一幕幕全部都带着青年的身影。
辛酉年六月初三,青年穿着绣着双龙戏珠的喜服从苍茫中缓缓而来,牵起他的手,与他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他以为,他可以与青年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却原来,这场苦难是不死不休。
珞珈花的香气不知怎的飘进了密室中,岑非躺在那床龙凤被上,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鲜血将他身下的被子染透,又印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似乎盛着一个人的倒影。
只是那个人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珞珈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经年辗转,世事多忧。
这间密室隔绝了阳光,隔绝了温暖,隔绝了这世上的离别与相逢,隔绝了这世间的恩怨与情仇。
他唯一想要抓住的救赎这一回再也不会来到他的面前。
珞珈花的香气萦绕在岑非的周围,久久不散。
时间就此不再流动。
万物皆苦。
唯你……
不在万物中。
“……方承……”
他至死……也没能闭上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出自《倚天屠龙记》
长叹浮生欢娱少《玉楼春》宋祁
至于上一章岑非为什么没死,可以重新看一遍三十八章~
第55章江湖传奇
当宫千璧从密室中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张奉言率领着一群正道人士站在门口,手中举着长剑,做出防备的姿态。
但是当这些人看到来人是宫千璧后,齐齐松了一口气,起手中的武器,对着宫千璧拱手谢道:“多谢卫前辈。”
如果不是卫方承给向他们传递消息说今天魔教大乱,可以趁机攻打,他们以后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攻上这珞珈山。
宫千璧没有说话,那些人觉得有些尴尬,但同时又想与眼前这位云冠派的小师叔交好,套套近乎,于是看着宫千璧身上的大红喜服又找了个话题,有人开口问宫千璧,“卫前辈今日是要成亲吗?”
其他人听见这话,也注意到宫千璧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喜服,顿时房间里响起了一片祝贺之声。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啊!”
“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啊!”
……
宫千璧面无表情地听着眼前这些人的祝贺词,这些话听在他的耳中更像是一个讽刺。
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呵……
“我这也不知道卫前辈今日大喜,也没带礼物,下回去云冠派一定给卫前辈把礼物补上。”张奉言看到宫千璧成亲心中暗暗高兴,卫方承既然你能在这悄无声息地成了亲,那新娘子就肯定不会是白弱水,张奉言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很有可能会将白弱水娶到家里,脸上的笑容便更加的真诚了。
他对又问宫千璧:“不过卫前辈怎么没在云冠派成亲啊?还选了这么个日子?”
“这日子挺好的,为江湖除了一个大害,简直是大快人心!”
“对了新娘子呢?这玄明教现在可有些乱,新娘子可别出了什么事!”
“会不会说话!卫前辈肯定把新娘子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着入洞房呢!”
“诶呦都这个时间了,还怎么入洞房啊?”
……
众人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纷纷向卫方承打听新娘子的来历。
“他已经死了。”宫千璧终于说了话,他的脸上不见丝毫的悲切。
一时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他们偷偷打量着宫千璧的脸色,又觉得他这副模样不像是刚死了老婆的。
但是这种事宫千璧完全不必要撒谎,他们又想到他们攻上珞珈山的这一路上看着路边的红色灯笼红色绸布,说不好便是为卫前辈和他的新娘准备的。
如此看到,那新娘应该也是魔教中人,而且地位不低,卫前辈为了除魔大业竟是能牺牲自己的美色,实在令他们佩服至极。
这江湖上多得是好儿女被魔教妖人所惑,叛出师门,卫方承此举可以说是正道人士之楷模,当得万世流芳。
眼前的这些江湖人当即便对宫千璧又高看了一眼,对他弯腰行礼,“卫前辈大义,我等不及。”
宫千璧不知道这些正道人士脑子里都脑补了些什么,他也懒得去猜,岑非如今已经死了。
应该是死了的。
不过他也曾一剑穿过岑非的胸膛,可是后来他竟然又活了过来。
他是怎么活过来的呢?他待在这具身体里,看着卫方承在他身边守了两天两夜,而后岑非就醒了过来。
难不成是卫方承的心诚所致?
这听起来就像是个笑话一样,当年他们一家遭岑非灭门的时候卫方承在父母的坟前跪了三天三夜,他的父母却是没能醒过来。
宫千璧知道,如果想让岑非死得干净彻底,现在就该将岑非的尸体像那药庐一样一把火给烧了。
但是他没有。
他心里藏着隐秘的欲望,连他自己也不曾发觉。
正当这些武林人士开始搜刮着这件屋子里的宝物秘籍,一深蓝色的身影忽然闯入了房间里,他手中银色的刀片对着宫千璧,口中骂道:“卫方承,你个叛徒!狗娘养的!枉教主对您一片真心!你不得好死!”
那是左护法的声音,宫千璧不需要抬头便能辨出来人是谁。眼见着那把青叶刀向他砍来,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没有躲避,好像心甘情愿地要赴死一般。
周围的其他武林人士来不及阻拦,眼见着宫千璧要血溅当场,张奉言看到这一幕,吓的手一




[快穿]炮灰到主角 分卷阅读77
抖将自己手里的翡翠丢了过去,正好与左护法手中的青叶刀碰在了一起。
那把青叶刀偏了半分,只砍去了宫千璧的几缕头发,而他本人还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紧接着在左护法还想砍下第二刀的时候,身后有人用一把长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死了。
宫千璧自始至终只有在看到那件月色翡翠碎在地上的时候,眼神中才有了略微的波动。
张奉言本来还有些心疼那掉在地上的月色翡翠,他刚想蹲下身查看一下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便感觉自己的好像被恶鬼盯上了一般,浑身冒起了冷气。
他抬头环顾左右,发现宫千璧正看着自己,那个眼神仿佛要将自己凌迟一般,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惹不起宫千璧,于是不露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躲在了其他人的后面。
宫千璧低下头望着地上摔得粉碎的翡翠,他想起生辰的时候岑非捧着那一对翡翠雕成的童子献宝般地送到卫方承的面前,他还给卫方承做了长寿面,做了翡翠扳指。
而在那个时候,藏着这具身体里的他已经开始谋划如何杀死岑非了。
杀死岑非的过程他曾在脑海中模拟了千百次,最后他果然将自己想好的那些,一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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