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到主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楼不危
梁译秋最后同意了进入他大伯的公司里去帮忙,而同时他也开始考虑要自己办一家公司,要办一家公司很容易,但是让公司长久的盈利却是需要很多方面的努力,他暂时并不打算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岑非,他不想让他替自己操心,同时也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梁爸爸没有同梁译秋撒谎,他大伯家的公司这两天的确是缺人手,以至于他每天都得和公司里的员工们一起加班到半夜,好不容易从办公室里爬了出来他立马就给岑非打去了电话,对他撒着娇,“宝宝,我好想你啊。”
“我也很想你。”岑非在电话里说道。
梁译秋单手把围脖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站在街道上招手准备拦一辆出租车回家,对电话里的岑非说:“我今天晚上要回去问我家里的老头子一点事,就不回去了,宝宝要注意休息。”
岑非的眼睛中多了几分失望的神色,但语气还是和平常一般,他应道:“嗯,知道了,你现在在哪里?”
梁译秋站在马路边不停地跺着脚,向自己手指哈着气,回答道:“我刚从公司里出来,外面好冷啊。”
“下回出去多穿点,记得把帽子手套也带着。”岑非叮嘱道。
梁译秋终于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迅速地钻上车,不忘回复岑非道:“记住啦,宝宝也要注意保暖。我现在已经上车了,明天可能又要下雪了,出去的时候要注意脚下。”
“路上小心。”
梁译秋嘴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那些笑意仿佛化作丝线从手机中钻了出来,将岑非整个人都包裹住,他听见梁译秋在电话那头温柔地对自己说:“晚安,宝宝,早点睡哦。”
“晚安。”岑非回道。
司机师傅回头看了还在傻笑的小伙子一眼,随口问他:“和对象打电话呢?”
梁译秋把手机抱在怀里,对着司机师傅点了点头,“是啊。”
而岑非此时正抱着一本书一个人坐在床上,手机被他放在了床头,他呆呆地望着窗外无边的黑夜,耳边是北风呼啸的声音,他忽然就想起自己曾经在书中看到的一首外文诗。
那是一首很短的诗,只有四行,翻译过来的大意是: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梁译秋如果从来没有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也许他的生命将如一潭死水一般直到枯涸,是梁译秋在这潭死水中放了一条新生的小鱼,这条小鱼在这里英勇地筑下了巢穴,为死水带来了生气。
可是一旦这条鱼在某一天离去,这潭死水也将迅速耗干,变成一口枯井。
他不能怪梁译秋放了鱼使这潭死水不能再回到从前,因为梁译秋本身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一潭死水存在的意义。
没有人能够把自己的生命全部奉献在另一个的身上,岑非很清楚地明白这一点,但明白不代表着他可以接受。
爱情或许会让人患得患失,但从爱情中享受到的快乐应该是可以抚平这种担忧,而岑非不一样,他的所承受的患得患失总是被无限的放大,他得到的快乐短暂、稍纵即逝,而长久压抑在心中无缘由的痛苦使他的心脏不堪重负。
明明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可他却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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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随时都会失去他,他曾做过一个梦,梦里他们穿着古时的喜服,一起拜了天地,而就在他们成亲的那个晚上,他拿着匕首扎进了自己的心脏中。
得到他,似乎也意味着要失去他。
梁译秋最近越来越忙了,他的公司刚刚起步,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他常常要三四天才能去岑非的家中见他一面。
早上离开家的时候,梁译秋抱了岑非一下,他低着头眼中带着几分愧疚,对岑非说:“我最近这几天可能没办法过来看你了,公司的事实在太忙了。”
岑非抬着头默默地望着梁译秋,把梁译秋看得心中有些发苦,一瞬间就将公司全部抛在了脑后,“你是不是不想我走,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我哪儿也不去,我在家陪着你,好不好?”
岑非动了动唇,他心中是希望梁译秋能够留下来陪在自己身边的,可理智又在告诉他,梁译秋不可能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他应该适应这种他不在的生活。
于是他最终摇了摇头,对梁译秋说:“没有,你记得早点回来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hadintseenthesun)》作者艾米莉狄金森
第72章青春校园
梁译秋虽然也想多陪陪岑非,但是公司的事实在太多了,他现在每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有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了。
开学以后因为每天还要上课,梁译秋的时间就更挤了,晚上的时候岑非想要跟他说说话,结果还没说几句,就看到自己身边的梁译秋已经睡过去了。
岑非坐在一边低着头看了他许久,抬起手拨了梁译秋的头发,拿着小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他起身下了床,一个人跑到客厅里坐着。
梁译秋似乎是察觉到岑非的离开,他翻了个身,伸长了胳膊把旁边的抱枕一把拽到自己的怀里,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宝宝……”
而他的宝宝现在正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呆呆地看着前方,眼神中没有焦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岑非眼睁睁地看着客厅里挂钟的时针从十一点走到了十二点,又缓慢地向着一点走去,他终于站起身又回了卧室里,在梁译秋的身边躺下,将他怀里的抱枕拿开,自己钻了进去。
梁译秋早已经睡熟了,却还是无意识地亲亲拍了两下岑非的后背,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梁译秋直到现在也没告诉岑非自己办了一家公司,而且这家公司还是以他们两个名字命名的,他取名叫“非秋”,是一家游戏制作公司,目前的规模不大,能用来周转的资金也不是很充足,所以暂时没有办法去雇佣更多的员工,只能由梁译秋和他几个同学一起苦苦支撑。
他长久的忙碌与夜不归宿,使岑非变得疑神疑鬼,但岑非又从来不在梁译秋的面前提出这些疑问,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直到有一天他再也忍受不了,一切就也到了终点。
再过几天就是岑非的生日了,梁译秋最近正和几个同事在研究一款手游游戏,想着在岑非生日之前把游戏做好,到时候把这款游戏作为他的生日礼物送给他。
梁译秋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对于岑非来说,陪伴远比惊喜要重要的多。
傍晚的时候岑非放学回到他们在外面租的小房子里,面对着空荡荡的客厅与卧室,他的心一点点地下沉,他坐到沙发上,手里攥着两张前几天同学给你的电影票,本来说好今天要跟梁译秋去看的,结果梁译秋临时变了卦,说他有事,走不开。
他能有什么事呢?他的课表自己的手上也有一份,他说他最近找了一份兼职,可是什么兼职能让他整宿整宿的不回家。
岑非给梁译秋打去了电话,他叫了他一声,“梁译秋。”
梁译秋把手机夹在脖子和肩膀间,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跳来跳去,一大段代码出现在屏幕上,他问电话里的岑非:“诶,宝宝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岑非问他。
梁译秋摁下了回车键,向电话那头的岑非抱怨说:“还在工作呢,好累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干完。”
“干不完的话就别干了吧,早点回来吧。”
过了很久梁译秋都没有应声,岑非能够听到电话里又让敲打键盘的声音,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问梁译秋:“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听着呢听着呢……”只是梁译秋这话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他刚回答完岑非就又叫了起来,“诶呦我去!又错了又错了!日日日!”
岑非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听着电话那端的梁译秋不断地哀嚎着,等到他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岑非问:“你今天晚上回家吗?”
梁译秋将代码重新输入到框里,回答道:“应该会回去的吧。”
然而这天晚上梁译秋并没有回来,他只是在微信上发了两条语言,告诉岑非自己太忙了,实在脱不开身。
岑非抱着手机很久都没能入睡,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堵在梁译秋教室的门口,问他:“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去。”
“对不起啊宝宝,昨天晚上公司电脑系统突然崩溃了,我们修了半宿的电脑,后来又把代码重写了一遍。”
梁译秋的理由十分充足,岑非似乎没有任何指责他的立场,他只能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张着唇,什么话也说不出。
梁译秋看出岑非有些不高兴了,他趁着周围的同学没注意偷偷抱了岑非一下,从兜里掏出两颗糖果放到岑非的手心,拍拍他的脑袋,安抚他说:“我今天晚上一定回去好不好?我给你做口水鸡,还有孜然羊排。”
岑非的嘴唇动了动,看着梁译秋他们的专业的老师从走廊东头走了过来,他留下一个好字就离开了。
梁译秋看着岑非离开的背影苦恼地挠了挠头,还有三天时间就是岑非的生日了,他准备的游戏还有很多地方要完善,他这几天几乎是把自己的命都拼进去了,却觉得时间可能还是会来不及。
于是梁译秋又一次的失约了,也不能说是失约,只是他回到家里给岑非做了饭刚吃了没两口就匆匆地离开了家。
岑非对着满桌子的菜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他等了梁译秋一晚上,梁译秋都没有回来,第二天的早上,他给梁译秋打了电话,直接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梁译秋像条垂死的狗趴在桌子上,他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安抚岑非道:“怎么可能呢宝宝?我最近真的很忙,忙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岑非听出梁译秋声音中的疲惫,瞬间心就软了下来,他应着:“好啊。”
梁译秋想要岑非再给他一段时间,但是岑非却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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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的滋味,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就好像梁译秋正在用一种缓慢的方式将他抛弃。
梁译秋其实并没有什么错,他只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岑非的对他的依赖会这么深罢了。
岑非生日前一天的早上,他终于忍受不了折磨了,他给梁译秋去了电话,第一句说的就是:“梁译秋,如果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跟我说一声吧。”
梁译秋被岑非的话吓得手一哆嗦,直接按下了删除键,大半天的心血在一瞬间化为乌有,他心中烦躁,但又不敢让岑非知道,只能哄着他:“我没有啊宝宝,你不要多想了,最近真的只是太忙了,再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就能忙完了。”
岑非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等过梁译秋很多次了,他垂下眸子,对梁译秋说:“你不喜欢我了,我觉得……我感受到了。”
梁译秋听到岑非这话心中不禁慌乱了许多,但在慌乱的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委屈,他现在辛辛苦苦地为岑非准备生日礼物,可是他一点都不理解自己,于是语气中也不带了一丝丝的埋怨,“宝宝,你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啊?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啦?”
岑非现在尤其的敏感,梁译秋无意间说出的话都能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难受很久,更不用说,他刚才的话确确实实是在向岑非抱怨,岑非此时也没有心情再去上课了,他缩在沙发上,问梁译秋:“你是说我无理取闹?”
“哪有啊。”梁译秋昨天晚上忙活了一宿,现在上下眼皮都黏在了一起,他实在没有神跟岑非吵下去,“宝宝,你现在需要冷静一下,我晚上回去再跟你说好不好?”
“我……”
“今天先饶我一次好不好?”梁译秋一边求饶一边打着哈欠,“求求宝宝了,么么哒,爱你呦。”
岑非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他麻木地应了一声:“好啊……”
挂断了电话后,岑非又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他想起刚才梁译秋的话,也许的确是他无理取闹了,是他拖累了梁译秋,如果没有他的话,梁译秋也许现在不会这么辛苦。
在那些没有自己的剧情里,梁译秋可以和那个叫林蒙的男孩子没有挫折地,幸幸福福地度过一生。
而现在……他这么努力地奋斗着,而自己不能为他分担,反而只会增加他的压力。
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瞬间全部涌上了岑非的心头,他此刻已经有了轻生的念头。
他想起了剧情中自己最后的结局,明明很多东西都与剧情不一样了,他却仍是觉得也许剧情里面的结局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梁译秋挂了电话后趴在桌上很快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岑非一个人躺在黑暗的水底,墨绿色的水草包围在他的四周,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却是鲜艳的红色,他的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梁译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他。
岑非突然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的梁译秋,眼神中透着诡异的光,他咧开嘴,嘴角缓慢地向上扬起,他用着一种既缥缈又清晰的声音问梁译秋,“哥哥,你来陪我了?”
梁译秋猛然从梦中惊醒。
第73章青春校园
梁译秋醒来后连忙抓起自己手边的手机,给岑非打去了电话,但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
梁译秋抓了件外套直接冲出了公司,他先是去了学校,然而并没有找到岑非,紧接着他回了家,客厅和卧室都没有岑非的身影。
他向岑非的导师、班长、曾经的舍友打听岑非的下落,而这些人也什么都不知道。
梁译秋发了疯一般地穿梭在q大周围的所有建筑间,渐渐扩大了自己搜索的范围,他给岑非打了无数个电话,但始终是无人接听。
电话终于在下午的时候被接通了,那个时候梁译秋正蹲在一处公交站牌前,红着一双眼睛,捂着头,脸上的表情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一般,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然后匆匆离开。
“喂?有事么?”岑非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宝宝你在哪儿呢?”梁译秋焦急地问道。
“我……”岑非望着眼前无边无际的海水,动了动唇,“我在外面散心,你工作都忙完了?”
梁译秋听到海浪拍打在沙滩的声音,他心中对岑非所在的位置已经有了猜测,心中的不安更加的强烈,好像岑非随时就要消失在他的世界中了,他问岑非:“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岑非在沙滩上坐下,望着不远处正在用沙子堆着城堡的男孩们,歪着头,对电话那头的梁译秋说:“你不要过来,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早上的时候梁译秋还对岑非说让他冷静一下,而现在岑非真的出去冷静了,梁译秋却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给吓掉了。
他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向着电话那头的岑非道:“我错了宝宝,你先回来好不好?”
岑非听见了梁译秋的巴掌声,他愣了一下,随即对他说:“你别这样,我等会儿再回去。”
梁译秋一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一边向电话里的岑非说着各种道歉的话。
“梁译秋,你没有做错什么,我知道是我自己的问题,你让我再想想吧。”说完,岑非便挂断了电话,任梁译秋再怎么给他打过去,他都没有接通。
b市只有西边的清丰区有一片海滩,岑非现在应该就在那里,梁译秋催促着司机师傅快点再快点,结果把师傅催得不乐意了,“小伙子,再快点命可就没了,媳妇儿跑了还能再找,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梁译秋低着头喃喃道:“媳妇儿没了也什么都没了。”
“诶呦,还是个情种。”师傅打趣道,“小两口吵架了?”
“嗯。”
“情侣间吵吵架都是很正常的,不用太紧张了,床头打架床尾和,回去睡一觉什么都好了。”师傅将车里广播的声音调小了一些,“为什么事吵起来的?”
“这两天工作太忙,没怎么陪他。”梁译秋握着手机又给岑非打了一遍电话,仍是无人接通。
“哎,这算是什么事啊,都是小事小事,道个歉也就过去,实在不行再买束花买点吃的,女孩嘛,不就喜欢这些东西吗?”
梁译秋没有说话。
梁译秋赶到海边的时候在沙滩上玩乐的人群已经走了大半部分,他茫然地望着眼前金色的沙滩,大声叫喊着岑非的名字,但是一直没有人来回应他。
他找了很久很久,从沙滩的东头一直走到西头,期间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像极了岑非,他追了过去却发现那个人并不是他。
他找到岑非的时候是傍晚了,沙滩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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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得差不多了,岑非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沙滩上,夕阳在海面上染出一大片热烈的红色,海鸟的叫声在他的耳边回荡,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再过不久就要涨潮了,那些涌上来的冰冷潮水会将他带到黑暗的大海中。
梁译秋心中酸涩,他走过去蹲下身,拍拍岑非的肩膀,跟他说:“天黑了,该回家了宝宝。”
岑非睁开眼,看着自己上方的梁译秋,梁译秋红着眼睛,嘴唇有些干裂,额头冒着许多汗珠,
岑非偏过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对梁译秋说:“我想在这儿再待一会儿。”
梁译秋动了动唇,很多话都梗在喉咙里,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陪着岑非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身下细软的沙子,他伸手把岑非环在自己的怀里,“我在这儿陪着你。”
“梁译秋……”许久后,岑非把头转了回来看着他,他对梁译秋说:“我知道我这样无理取闹很难看,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梁译秋,要不……你先回去吧。”
“不回去。”梁译秋将自己放在岑非腰间的手紧了一些,“这回是我错了,宝宝不难看,是我难看。”
“你什么都不知道……”岑非低语着。
“那你告诉我。”
岑非不说话了,他均匀的呼吸声响在梁译秋的耳畔,海风带着很远很远的地方的花香,轻轻拂过他的发丝。
“我也有很多很多的秘密想要告诉你。”梁译秋说。
“我其实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关注你了,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就是你,我只是觉得蓝色斑马的名字很特别,声音也很好听,所以我为他在直播平台上注册了账号,成为他一个人的粉丝,另外一只斑马这个名字是我最开始的时候随便取出来的,并没有想过太多其他。直到后来,我在学校里看到了你……”
“你是和我之前见到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的,是你让另外一只斑马这个名字有了特别的含义,听到你说话的声音时候我便觉得亲切熟悉,后来与你相处了一段时间,我便肯定了你就是蓝色斑马,为此我特地去了解斑马这种生物,当知道他是群居动物,无法单独入眠的时候,我为自己当初取了另外一只斑马这个名字兴奋得半宿没睡。”
“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到你家之前,我站在三个黄头发的男生面前,我说他们是一群穷凶极恶、恶贯满盈、罪大恶极、丧心病狂、禽兽不如、作恶多端、心狠手辣的恶霸。”说到这里,梁译秋低着头笑了一声,“我没有那么笨,我那时候只是想让你高兴一点才会说出那些话的,还有后来我挨得那一棒子,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如果……想要在这里睡下去……”梁译秋说了很多很多,最后他脑袋和岑非的抵在一起,仰望着头顶的天空,听着不远处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我可以陪着你,我可以永远陪着你。”
岑非突然就哭了,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淌下,一直落到沙滩上。
看见岑非掉了眼泪,梁译秋又慌了起来,他把岑非抱在怀里,轻轻拭着他眼角的泪,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他说:“别哭了宝宝,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岑非抓着梁译秋的袖子,“不是,梁译秋,你不要这样,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除了我,还可以找到更好的。”
“你是最好的,别的我都不要。”梁译秋低下头吻了吻岑非的额头,“况且……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你也见过我的爸爸了,我也就现在长得好看点吧,也许再过个十年或者二十年,我也会变成他那个样子。”梁译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个时候我这里也许就秃了,我可能还会有啤酒肚,你会嫌弃我吗?”
岑非的脑海里自动将梁爸爸的脸换成了梁译秋,他没忍住破涕为笑,“不好说。”
“小没良心的。”梁译秋见他笑了也终于放下了心,捏了捏岑非的鼻子,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岑非的身上,“这里太冷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岑非抬起手拨开自己额头前的发丝,认真地问梁译秋:“如果我不离开的话,你会一直在这儿陪着我吗?”
“我会。”梁译秋没有任何的犹豫。
潮水翻涌出巨大的雪白浪花,海鸟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远方。
远方,灯塔闪烁着微弱的光线,船只形成一道道黑色的剪影消失在岑非的视线中。
轰隆的雷鸣般的声音紧随而至,仿佛是千军万马奔腾而至,这是开始涨潮了,他们如果再不离开的话恐怕就真的要葬身海底了。
岑非看了一眼身边的梁译秋,他看起来确实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岑非站起了身,像梁译秋伸出来手,“走吧,回家。”
梁译秋笑了起来,把手搭在了岑非的手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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