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到主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楼不危
周一的那天,秦博早上没有去公司,他亲自开车把岑非给送到了学校门口,他把蓝色的小书包给岑非背好,半蹲下身叮嘱岑非说:“到了学校要听老师的话,跟小朋友们好好相处,知道吗?”
“知道。”岑非重重地点头,“那爸爸什么来接我啊?”
秦博揉了揉岑非的小卷毛,对他说:“等你放学了爸爸就去接你,自己不许乱跑,听见没有。”
岑非小脑袋点得跟弹簧似的,秦博突然舍不得把这个小家伙送到学校了,但最后他把岑非送到班级里,跟老师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学校。
岑非去学校的前两天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和班里的小朋友都认识了对学校也就没那么抗拒了。
快到放寒假的时候岑非换牙了,原本整整齐齐的两排小白牙现在出现了两个豁口,岑非嫌难看,说话的时候总会捂着嘴,秦博对他开玩笑说:“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笑不露齿?”
岑非圆溜溜地大眼睛瞪着秦博,挥舞着短短的胳膊轻轻地拍在秦博的胸膛上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每到这个时候秦博总会岑非抱起来,或者是让他骑在自己的肩膀上,带着他在客厅里转上几圈。
做父母的总想着孩子能按照自己规划好的道路一帆风顺地走下去,但是往往有些时候这些小树会不经父母的允许自己伸出乖张的枝杈来,有的父母会狠下心来把这根枝杈砍去,而有的则会任由它生长。
六年级的时候岑非早恋了,和班里的一个女同学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拉小手被教导主任抓住了,教导主任将他们两个的恋情告诉了班主任,班主任又请了他们的家长。
虽然秦博早已经做好了岑非会喜欢上另一个人的准备,但如今知道岑非喜欢上了班里的女同学,知道他可能并不是因为爱情,只是觉得这件事比较有趣,秦博还是不可控制地觉得难过。
秦博并不想干扰岑非正常的人生,但是现在他太小了,这个年纪谈恋爱总归是不太合适的,于是秦博语重心长地劝了岑非一阵子,才让他与那位女同学分了手。
岑非分手的那天,秦博为了庆祝,也为了安慰岑非,特意带着他去电玩城玩了一下午。
到了初二的那年,岑非为了班里的一个女同学跟人打架,结果把自己的脑袋磕出一个三厘米长的大口气,气得秦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揍了他。
中二的少年实在是太皮了,虽然被秦博打了一顿后岑非消停了不少,但是他在中考的前一天晚上又和班里的同学逃课出去看黄色录像带,不知道发生了,导致他中考的时候发挥失常,语文直接教了白卷。
秦博以为这个孩子还会继续继续调皮下去,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岑非上了高中以后倒是老实了许多,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成绩也比初中的时候好了很多,而且他也没再听过任何关于他谈恋爱的消息。
唯一一点让秦博不太开心的就是岑非与自己疏远了许多,不知道为什么,从他中考以后就好像开始在躲着自己了,秦博也曾找过岑非谈心,问他是不是怨恨自己在他初二的时候打了他一顿,岑非摇着头说没有。
秦博问他避开自己的原因,岑非便红着脸不说话,秦博叹气,说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秦博在各大论坛中请教孩子与家长疏远的原因,有网友给出解释说,男孩子在长大后会渐渐与母亲的关系,而与父亲的关系应该会比小时候更加亲近。
秦博本来觉得这条完全不符合他的现状,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既当爹又当妈了这么多年,在岑非的心中自己也许不仅是个父亲,于是秦博又开始咨询起孩子会与母亲疏远的原因,但他依旧没能找到什么靠谱的答案。
最后秦博约了一位心理医生,准备和她一起探讨一下岑非的问题,心理医生是位年轻的女士,谈吐优雅,衣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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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气质非常好。
岑非周五放学回家便看到自己的爸爸和一位漂亮的女士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秦博好像是没看出岑非的心情不好,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问岑非:“回来了?”
岑非嗯了一声,然后匆匆上了楼回来自己的卧室里。
“这孩子……”秦博对着那位心理医生一声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埋怨,但是语气中的宠溺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心理医生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岑非会疏远这样的一位父亲,她只能让秦博尽可能准确地给出岑非态度变化的时间,还有那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
晚上心理医生离开后,岑非从楼上下来,问秦博那个女人是谁,秦博也不敢告诉岑非自己因为他的疏远找了个心理医生,只好含糊地答道是一位朋友。
岑非哼了一声,晚饭也没吃就回房间睡下了。
站在客厅里的秦博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惹得这个小祖宗不开心了。
第140章三
岑非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里生闷气,他其实是没有资格生气的,毕竟他也不是秦博的亲生儿子,
他中考的前一天和同学跑出去看录像带,做了一晚上的春梦,他那个年纪做个春梦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唯一不对劲的是他春梦的对象,他从前也听周围的狐朋狗友说起做春梦时的感受,他们大多都不曾看到自己春梦对象的长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跟谁巫山云雨了一番。
但岑非的这个梦不一般,他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模样,然后直接从梦中吓得醒了过来。
他在梦里看到的那人是秦博,这个惊吓实在太大了,岑非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个同性恋,而且恋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这场春梦结束后,岑非进行了一段很长很长的贤者时间,但是这并没有让他静下心来,这场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吓使他在第二天的两科考试中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
考试结束后,岑非彻底地分析了一下自己那天做春梦的心理,妄图将自己走向歧路的性向给掰回来。但是最后岑非发现挣扎是没有用的,经过各种分析后,他更加确认自己是喜欢上了秦博。
可他喜欢上秦博并不代表着他就能和秦博像童话故事里那样的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知道现在依旧有很多人对同性恋有歧视,更何况他和秦博还是那样的关系,先不说秦博是否能够接受他,他自己就从来没奢望过秦博会对自己产生一点除亲情外的其他感情。
他的爱情还没等发芽,就已经死在深深地土里了,岑非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哀悼这份死去的爱情,更不能去向秦博寻求安慰。
为了防止秦博发现自己罪恶的心思,岑非只能尽可能地避开秦博,他想着也许等他将来认识了更多的人,对秦博的心思就会淡下来了。
然而还没能他想这份心思淡下来,秦博便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恋情。
秦博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他现在想要找个女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岑非心理清楚地明白自己这个时候不仅不应该阻拦秦博寻找自己的春天,还应该祝福他找到真爱。
但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则是另外的一回事了,岑非揪着怀里大熊的耳朵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岑非一直没有从房间里出来,秦博有些担心,便端着果盘上楼站在岑非的门外,他抬手敲了敲岑非卧室的房门,轻声问屋里的岑非:“非非,饿不饿啊?要不要吃点水果?”
岑非扔下揪着大熊的两手一顿,一时间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把秦博放进来。
久久没有听到卧室里岑非的回答声,秦博摸了摸鼻子,又问道:“睡了吗?睡了爸爸就回去了。”
岑非扔下手里的大熊,从床上跳下去给秦博开了门,对他说:“我不饿。”
秦博心里低低地叹着气,这孩子大了果然开始叛逆了,小时候的岑非多可爱啊,每天都会穿着拖鞋哒哒哒地跑到自己的面前,张着两只短短的胳膊向自己要抱抱,那时候秦博嘴上虽然说着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抱了,但身体却是无比的诚实,弯下腰将把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也忘了从时候起,岑非再也不找他要抱抱了,想起过去的事,秦博心里还有点失落,他伸手想摸摸岑非的脑袋,岑非转身去倒水避开了他的手掌,秦博也不知道岑非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问岑非:“爸爸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啊?”
岑非把倒好的水放到了秦博的手边,回答说:“我想待在家里。”
秦博握着水杯,问:“那明天想吃什么?我让吴伯给你做。”
“都行。”
秦博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连问了岑非好几个问题,“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了?还是谈恋爱要被请家长了?”
岑非摇摇头,两只手推着秦博的后背,嘴里说着:“我没事,爸爸你回去吧。”
秦博还是有些不放心,临走的时候一再嘱咐岑非说:“有什么事一定要跟爸爸说,别憋在自己心里。”
岑非嘴上说着知道了,心里却道说出来我吓死你。
等秦博从卧室里出去后,岑非把自己刚才扔到床角的大熊又捡了回来,抱着大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岑非今年已经高三了,成绩一直在班上的中上游,秦博本来对他也没那么多要求,他只求岑非能够开开心心地过完这一辈子。
转眼间已经到了四月份,再有一个多月岑非就要高考了,岑非除了在去年的冬天见过几次那位漂亮的女士,再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她了。
有一天他实在好奇,便在吃饭的时候向秦博问道:“之前来我们家的那个阿姨呢?”
秦博愣了一下,停下手中的筷子,问道:“哪个?”
岑非描述道:“就是那个长头发、空气刘海,穿红色裙子的那个。”
秦博知道岑非说的是那位心理医生,想起那位心理医生秦博就觉得来气,屁事没干成,最后还对自己来了一段深情告白,秦博是越想越气,但表面上却是什么都没有给岑非透露,只说:“她以后都不会来我们家了,你怎么问起她来了?”
岑非觉得秦博的态度有点奇怪,之前还看他们两个相谈甚欢的,现在秦博怎么看起来像是一点都不想提起那位女士,难不成是秦博被人甩了?
知道秦博不想多说,岑非也不再问,只低着头跟秦博说:“就随便问问。”
秦博看着岑非仍有些稚嫩的面孔,想到这个孩子马上就要成年,就要高考,就是离开他开始另外一段新的人生,秦博心中自然是不好受的,但他也绝对不会去阻拦岑非,他问岑非:“想好考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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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吗?”
岑非答道:“a市的q大。”
“去a市啊……”秦博叹了一口气,a市虽然也在省内,距y市也不算太远,但到底是两个城市,他要想去见岑非总归是没有现在容易的。
孩子大了总想出去看看,秦博没有道理去阻拦他。
晚饭结束后,岑非背了一会儿作文素材,突然抬起头问秦博,“爸爸,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秦博翻书的手停了下来,抬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岑非,问他:“结什么婚啊?谁给你说的?”
岑非垂着头,声音闷闷的,他说:“没人说的,只是觉得你现在也该结婚了。”
秦博往岑非的旁边坐了坐,笑着同他开着玩笑:“怎么?嫌弃爸爸年纪大了?”
岑非摇摇头,说没有。
秦博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心里突然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了,好像在不久前,岑非的脑袋也才到自己的大腿处,而现在,他都已经这么大了。
他的身体往身后的靠背上靠了靠,用一种特别温柔特别真诚的语气对岑非说道:“爸爸不结婚,爸爸有你一个就够了。”
岑非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秦博,他没想到秦博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他咬了咬唇,告诉秦博说:“那我也只要爸爸一个人。”
秦博叹了一声小骗子,就会哄人开心,然后搂着岑非的肩膀对他说:“那就咱爷俩过一辈子。”
秦博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奢望会成真,到最后还真是他们爷俩过了一辈子。
六月的高考很快就到来了,高考之后秦博带岑非出去旅了个游,然后等分数下来填报志愿。
秦博给了岑非绝对的自由,而岑非的分数也完全可以去他想去的q大,然而当秦博拿到岑非的录取通知单的时候,他才知道岑非报了一所y市的大学。
他疑惑地问岑非:“不是说想要去q大的吗?”
岑非低着头露出一个害羞的笑容来,回答秦博说:“我不想离爸爸太远了。”
秦博抬手揉了揉岑非脑袋上的卷毛,不知道该说什么表达自己的喜悦。
他们单纯的父子关系只维持到了岑非大二下学期,那时候同学聚会岑非喝了整整五瓶啤酒,走路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晃,他跑去了洗手间,偷偷给秦博打了电话。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这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爸爸……”
电话里岑非的声音醉醺醺的,还带着些许的傻笑,正在家里过单身老父亲生活的秦博有些慌了,连忙问他:“怎么了非非?喝酒了?你在哪儿?爸爸现在过去接你。”
“爸爸,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
岑非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可以猜出来他喝了不少,秦博听到他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心里差点没放出烟花来,但随即便想到岑非说的喜欢大概只是儿子对父亲的喜欢,他沉下自己雀跃的心情,对岑非说:“爸爸知道。”
“你不知道……”岑非的语气中带了些许的生气,他说:“我喜欢你,最最喜欢你了,我想和你接吻,想和你上床……”
秦博一听这话,整个身体的血液好像都涌到了头顶,他赶紧询问岑非现在在什么地方,衣服也没换就去了烧烤店把岑非接回了家。
第二天岑非醒来的时候便看到秦博坐在自己的床边,他问自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吗?”
岑非的脑子还有点混沌,好一会儿他脑子突然闪过一个片段,岑非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身体里的血液停止了流动,他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他张了张唇,无声地叫着,“爸爸……”
“非非,你想要的爸爸都可以给你,无论是什么。”秦博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说,“告诉爸爸,你想要什么。”
岑非又愣住了,秦博的这个态度和他想象中的好像有点不一样,他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好像是带着殷切期盼的,岑非犹豫了好一会儿分析秦博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许久后,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想和你在一起。”岑非红着脸望着秦博,没等秦博回答他,他又补充了一句,“能结婚的那种。”
秦博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他俯下身,亲了亲岑非的耳朵,对他说:“好巧,我也是。”
秦博终于如愿以偿,他等到岑非大学毕业,带着他移居国外,领了结婚证,度过了幸福的一生。
在岑非离开后,他带着他白色的灵魂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第141章四
岑非去年的时候新了一个小徒弟,小徒弟上个月刚过六岁的生日,整个人穿着白色的袍子,像个白玉团子,一双眸子像是黑宝石一样闪亮,极为可爱。
小徒弟名叫听风,因为是去年岑非在听风谷捡到的,所以岑非就用了听风谷的名字作为自己小徒弟的名字。
听风现在跟岑非住在一个院子里,每天跟在岑非的身后,奶声奶气地唤着岑非:“师父、师父”,岑非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全部都送给他。
不过表面上岑非还是要维持自己作为掌门的形象的,他常常在听风的面前严肃着一张脸,但奇怪的是,门派里的其他弟子看到他这副样子都会躲得远远的,但是听风不一样,不管岑非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总是会伸着小手抓着岑非的衣角,跟他要抱抱。
岑非是清净派的掌门,清净派是个小门小派,座下的弟子加在一起也不足百人,长生界大大小小的修仙门派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清净派在其中实在是没什么名气。
不过没名气也有没名气的好处,至少岑非不用担心哪一天身份就暴露了。
岑非是个妖怪,不过不是什么稀奇的品种,是人们口中常说的狐狸,岑非长得好,但是模样并不妖媚,反而十分的周正,与狐狸一点也搭不上边,看起来倒更像是话本里被狐狸勾引的书生。
岑非闭关刚出来,他家的小徒弟就迈着两条小短腿跑到自己的面前,仰着头对自己说:“师父,我想出去玩。”
爱玩是孩子们的天性,岑非也是从狐狸崽一点点长到今天的,他蹲下身亲切地拍了拍听风的脑袋,对他说:“让你大师兄带你出去。”
听风的眨巴着大眼睛,晃着自己的小脑袋,对岑非说:“我想让师父陪我。”
听风的壳子虽然只有六岁,但是里面的灵魂却是活了千万年的。
神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这回特意提前来到这个世界找岑非,可是他来得太早了,选好的这具身体还要十多年才能成年。
但年纪小也有年纪小的好处,若是他现在不是六岁,而是十六岁,他定然不敢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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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岑非这般亲近的。
好在上辈子他养过孩子,大概知道五六岁的孩子是什么样子的,开始他对岑非撒娇还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尝到了甜头后他就彻底不要脸了。
岑非最受不得这个小崽子对他撒娇的,轻轻咳了一声,“换个衣服,为师带你出去。”
“谢谢师父!”听风一下子就扑进了岑非的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岑非的胸膛上蹭了蹭,然后踮起脚在岑非的脸上吧唧了一口,连蹦带跳地回了房间里给自己换了衣服。
岑非站起身,摸了摸自己被听风亲了一口的脸颊,望着他似一只欢快的小鹿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加上听风他总共了七个徒弟,听风是最小的那个,虽然与他相处的日子最短,但却是与他最亲近的。
听风的资质非常一般,只比普通人好上一点点,如果仅靠他自己的话,这辈子几乎都不可能筑基,岑非倒是能用丹药助他筑基,但是修仙之路漫漫,他总不能一直陪着他。
岑非带着听风去了镇上的集市,集市上卖着各种孩子们喜欢的小玩意儿,但奇怪的是,听风似乎对这些小玩意儿一点也不感兴趣。
岑非牵着听风的小手,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便对他说:“喜欢什么告诉为师一声,为师买给你。”
听风点着小脑袋,看起来颇为可爱,岑非敲了敲他的脑袋,忽然看到不远处围了许多人,他便带着听风一起过去凑热闹。
原来是镇上的富绅林家出了事,他们家的大儿子原本是个结丹期的修仙者,前一段时间在门派里与人起了争执,被人废了灵根,成了一个普通人,原本和他订了亲的未婚妻现在又来退婚,这个街坊邻居们纷纷指责未婚妻的家里太过无情了。
岑非本来还想再听点八卦的,但是听风拉着他的衣角把他拽到了街道了另一边的小摊前,甜香的白团子在锅里不停地翻滚着,岑非笑着问他:“想吃这个?”
听风嗯了一声,说还想吃烧鸡,岑非买了汤圆后便又带着他去买烧鸡,说起来这小徒弟跟他的口味倒是挺一致的。
岑非已经将那个青年完全抛到了脑后,但是等他回到清净派的时候,便看到那个青年正跪在门外。
青年听见看见岑非回来了,连忙对着岑非猛磕了几个头,向他恳求道:“求岑掌门下我吧,求岑掌门下我吧。”
岑非微微皱起眉头,他不知道青年是怎么想到来自己这个小门派的,青年曾经也是天之骄子,能放低自己来他这清净派估计也是走投无路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下这个青年。
他知道青年来他这儿并不是单纯的为了修仙,他是为了复仇,如果他下青年很有可能给自己的门派带来灭门之灾,岑非很同情这个青年的遭遇,但也只是同情罢了,他挥了挥手,对青年说:“我这里并不适合你,你去别的地方吧。”
青年突然抬起头向岑非质问道:“岑掌门,你是看不起我吗?嫌弃我现在被废了灵根是吗?”
岑非觉得这个青年不仅是灵根被废了,脑子可能也出了问题,他回答说:“你从前是云霄门的首徒,我自认我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况且我已经发过誓听风是我的最后一个徒弟,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但青年仍是不想放弃,目光灼灼地盯着岑非,岑非心中不有些不大高兴,领着听风直接进了清净派内。
身后原本跪在地上的青年站起身来,他握紧了拳头,低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一定会回来的!”
听风回过头,看着一脸愤懑之色的青年,脸上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笑容。
“看什么呢?”岑非摸着听风的小脑袋问他。
“他好像不太高兴。”听风仰着小脸回答道。
岑非已经看出那个青年的气量太小,这样人还是少接触的好,他对听风说:“跟我们没关系,你明天跟你六师兄一起开始练气。”
听风哦了一声,语气听起来好像是不大开心,岑非没问他原因,怕问了自己又要狠不下心来了。
转眼间二十年已经过去了,近来大陆上新出了一位元婴期的大能,岑非对此并不关注,他们清净派依旧和从前一样过着咸鱼一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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