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你呀
作者:风月无关情浓
都说追星是一次旷日持久的暗恋,都说爱情的保鲜期只有三个月,那么,十年守护一个从来不认识你的人,又是为了哪般呢?感动于不求回报的爱,追寻一下她们的前世今生,一切都是有因有果。
原来真的是你呀 第一章 在演古装片吗
在黑暗中醒来,只觉得周围好臭,我睁大双眼,努力的适应着,观察着。~
终于,我惊愕的发现,自己躺在一堆稻草上,头上,身上,都发出腐臭的气味,奇痒难忍。更难忍的,是肚子一阵阵的痉挛,饿的仿佛要虚脱过去。
热,臭,饿。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被挤倒了,很多人踏过来,然后,就到这里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窜上我的“床“,定睛一看,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也瞪视着我。“老鼠!“我终于支撑不住,感觉身体最后的那根弦被拉断了。
“啊.....“我放开喉咙大叫起来,反正,已经没什么比现在再糟糕的境遇了。
这一叫,居然四周有了动静,很多人的声音,然后出现了亮光,是火把,很多的火把,很快,把这个地洞照的雪亮。
这些打火把的人,穿的居然是古装。并且分不清是哪个朝代,那个国家的古装。
这群人走到笼子外面停住了,借着火把的光亮,我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是一个很大的笼子,透过笼子顶上的细格,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山洞里很潮湿,四壁有很多的青苔,水珠慢慢的从岩石的缝隙滴下,滴在我的这个稻草铺成的“床“上。
我,穿着一件不知道什么颜色的长袍,手臂上,居然还套着铁索。
等等,我再次举起手臂,天!我的手臂?细细的,圆圆的,那么白嫩......手指更是如水葱一般,细腻,白皙......以至于手臂上的伤痕都显得格外的美艳起来。
正自出神,一个身影在我身边蹲下来,温暖的手抓住了我举起的手臂:“弄伤了?“声音低沉,悦耳的男低音。
我回过头,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脑袋“轰“的一声,想叫,嘴唇却像是打了麻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我看到的,是我的偶像,明星华业贤。
华业贤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鼻梁笔挺。一张薄薄的嘴唇微抿,我不知隔着屏幕亲吻了多少回。
爱他十年了,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他一步步走向成功,变得越来越有魅力。而我,却越来越平常,越来越老。
也曾想向他学习,为了离他近一些,而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结果,却事与愿违。
每天只想看他的消息,只想千方百计的去看他。
去剧组探班,去接机,去参加他的见面会。
我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又喜欢吃,总是有点胖胖的。不白,五官虽然好看,但是脸蛋肉肉的。
没心思读书,考了个专科学校,早早的没了爸爸,靠着后爸,在一家国企谋了个小文员的职位,领着微薄的薪水。
没钱,不会打扮。
我是不折不扣的丑小鸭。
贤哥的粉丝却越来越多,每次见到他,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都会把我挤在后面,围着他,叽叽喳喳,卖弄风情。我只是默默跟着,看着他的后背,他会偶尔回头,环视跟在身后的人们,说声“谢谢“,眼神经过我时,仿佛面前是一团空气,我死劲瞪着他,却没有一次找到焦点。
我就这样,花上时间,金钱,只为了近前看看他,像空气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又无色无味的离开。
“跟我回去吧。“低沉的男生传来,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定了定神,抬头正对上华业贤,不,这位酷似华业贤的古装帅哥,对方正温和的看着我。
“演古装戏呢?“我懊恼的想,“还是我古装戏看多了在做梦?“
偷偷的掐掐手掌心,有知觉。并且,肚子饿的仿佛痉挛了,胳膊上的伤痕也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
“你是谁?“我听见自己在问,心里吓一跳,可嘴上却停不下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感觉自己是紧盯着华业贤的眼睛问话的,内心惊讶莫名。
以前,不要说华业贤,就算是普通人,我也不会这样盯着别人的。
华业贤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用探询的目光看我良久,才低低的说:“先出去吧!饿了吧?“
我简直是找到了知音的感觉,连连点头。要知道,我虽然穷,虽然丑,可并不能妨碍我成为一个正牌吃货啊。
华业贤的薄唇轻抿,唇角微微上扬,算是笑了么?真是帅死人啊!
我急忙垂下眼帘,再看下去,花痴相就挡不住了。
任由他帮我解除身上的各种锁链,心里暗自疑问:“我在哪里?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他,又是谁?“
正思量间,华业贤居然伸出手臂,放在我的腿弯和腰间,要把我拦腰抱起!
我局促不安的躲开,我身上不知为什么,很脏,很臭,头发好长,全部成了一绺一绺,散发着一股霉变的气味。
他没有强求,只微微叹息,回头对身后的两个中年女子说:“抬软轿来,送夫人回去。“
夫人?我是谁的夫人?他?华业贤?
这是我十年的梦想啊!
不对不对,这只是梦境。
我想起来了,好多人啊。我和几个小伙伴相约,一起去接华业贤的机,结果,机场人太多了,好多人跑过来看他,他被挤在中央,只能被动的被助手和保安扶着,被人群推攘着往前走。
助手不停的喊着:“不要挤!不要挤!“我们几个人,也拼命的拉起手,想拉一道人墙出来。
结果,可能我太矮了,被身后一个胖大妈一推,又被脚下不知谁的行李绊了一脚,一下子摔倒在地。人群拥上,感觉有人踩到了我,我心里害怕极了:“我会死在这里吗?人生无趣,除了贤哥,也没什么留恋的了。“
仿佛华业贤的声音从天边传来,充满了焦虑:“让开!让开!快把她扶起来!“声音慢慢远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这是死了吗?可华业贤为什么也会在这里?他是谁?
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被人扶上轿子,晃晃悠悠,不知被抬着走了多久。轿子的门和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原来真的是你呀 第二章 我的夫君
当全身泡进一个大木桶,周身被干花与香氛包围,头发也被侍女打开,浸入另一个大桶,我才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还魂了。[
饿,我看看四周,立刻有一个中年女子小碎步上前,躬身道:“公......“旋即打住,脸上掠过一丝惊惶,强作镇定的说:“夫人有何吩咐?“
“你叫我什么?”我听见自己冷冷的说,被语调里的冰冷和威严吓了一跳。
自从来到这里,我发现自己总是这样,用从前从来不会用的语气说话,摆以前从来不会摆的谱。
细想之下,明白这些不是我说的做的,而是那个“夫人”做的,我,只是因为一些不知道的原因,附在她身上的灵魂,而且并没有控制这个躯体的能耐。
那么,我是死了?
想到这里,不禁伤感起来,虽然生前觉得生活好无趣,真死了,又生出许多的不舍来。
“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没有做啊!”
我心里感慨着,不由泪水滑落脸颊。
“怎么哭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讶异。
我睁开眼睛,看到华业贤,姑且这么叫他吧,看到华业贤白衣黑发,不扎不束,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如繁星般的光芒。一时痴了,竟怔在那里。
他眼底露出一丝惊诧,我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是一丝不挂的,不由红了脸,急忙低头,还好,水面被干花遮住了,可心里还是窘迫的要命。
在我二十五岁的生涯里,还没有和一个男人亲近过。
“我给你送了点粥过来,”华业贤低低的声音又想起,“刚才你不是说饿了吗?”
“放那里吧。”我又听见那不属于我的声音响起,冷冷的。不由得吃了一惊,抬头看他的脸色。
果然,他也有点吃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目光清澈,像梅花鹿。我心里疼起来,这时感觉一股厌恶的情绪,马上就要涌上来,急忙屏息凝气,强行压住。
我不管你们夫妻有什么仇什么怨,现在,他是华业贤,我不能让他受委屈。
“我洗过澡就会吃的,”我柔声说,竭力让自己露出微笑,我真的会吃,粥的香甜气味已经飘过来,我已经饿的受不了了。
华业贤笑了,是露出牙齿的那样开心的笑,仿佛撒满了一室的阳光,他端过粥碗,在木桶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用软糯的声音说:“我喂你吃。”
内心深处那股恨意又要窜出来,我使劲压下,正内心搏斗,华业贤的勺子已到嘴边,诱人的清甜香味,终于帮我打败了强敌,我张口把那勺粥吃了下去。
华业贤很开心,粥一口口被送过来,转眼间,一碗粥已经被我喝光,觉得身上的所有不舒服,终于都没有了。
华业贤又递过漱口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把水吐在侍女早就准备好的水盆里,我闭上眼睛,把全身泡在木桶里,深吸一口气,浓郁的花香
听到华业贤站起身来,我微微睁眼,偷眼看去,他已经快走到门口,正背对着我,如瀑布般的长发及腰,闪着黑珍珠一样的光芒,只头顶的一绺,用玉簪别住。丝质的白袍,
这人,是我的夫君?这么帅!这么暖!十年的爱而不得啊。
忽然好生不舍,欲喊住他,却又怔住,喊他什么呢?
好在身边的美妇好像是我肚子里蛔虫一般,替我喊出来:“城主请留步!”
城主?什么城的城主?
他已回头,缓缓走回来,微笑着说:“我还有事,”低下头,嘴唇凑过来,我的心不由“砰砰”直跳,他要亲我吗?
他的唇在离我的唇不到三寸距离时停住,轻轻的,用几乎听不到的磁性的声音说:“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来看你。”吐气如兰,似乎真的有兰花香气。我觉得快要晕过去了,不由自主的把嘴唇凑了上去。
他配合的把嘴唇送上来,唇与唇,就这样轻轻的贴着,他的唇,温热的,柔软的。幸福的眩晕感笼罩着我。
他柔软的舌滑进我的口中,轻轻的探索每一个角落。浓密的睫毛好像两把小刷子,挠的我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一股热流自下而上升起,克制让我全身微微发抖。
他终于起身,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脸庞,转身离开。
原来真的是你呀 第三章 噩梦
我傻傻的看着他离开,整个人好像飘在玫瑰色的云端里,奇怪的是,内心深处的那股气,仿佛在,又仿佛不在,像是与我融为一体了。?
几个侍女过来,帮我穿衣衫,整头发。头发好长啊,垂下来时几乎拖到了小腿,几个侍女换着不同的棉布来吸水,直到把它们全部吸干,用一根红色的宽发带松松的绑住。
巨大的铜镜里,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在古时候的样子。好像五官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肤色晶莹,柔美如玉,只那眉宇间的高贵与傲气,就完全不是我了。
侍女给我穿上的,是和华业贤,也就是她们口中的城主相同款式的长袍,却是红色的,蚕丝的质地如牛奶般顺滑。衣着如火,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畅而华美。
我惊艳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美。
心情大好,由侍女引着,走过一间一间的房屋,来到一间貌似卧室的地方,纱幔低垂,整间屋子感觉朦朦胧胧的,四周墙壁全用锦缎遮住,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锦绣衾帘,钩挂着香囊,散发着淡淡幽香。
困意袭来,我躺在床上,床温软舒适,不一会儿,昏昏睡去。
睡梦里,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我拼命奔跑着,后面有无数的人在追赶。
他们追上了,追上了,抓住了我。
我想呼喊,却被人按住,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把很苦很辣的水灌进我的嘴里,喉咙被烧开了一样。我想吐出来,下巴却被人捏住了,只能任由那些药水流下肚去,继续烧灼我的肠胃。
朦胧中听到有人说话,低低的,磁性的,不知道说什么。
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烧着,我想喊,可是喉咙已经烧坏了,喊不出来。
那低低的,磁性的声音又响起:“先关起来,好好看守。”“其他的,不论死活,全都埋了。”
被这波澜不惊的语调惊呆了,我拼命的左顾右看,想找到声音的来源,问问他想埋什么?却找不到,四周都是人影,越来越模糊,渐渐的,腹中刀绞也越来越轻,头却越来越沉,又昏昏沉沉睡去。
醒来时,房间里已经很黑了,头疼欲裂,梦里的情景,却历历在目。
一个侍女走来,掌灯,还是那个很会猜人心思的中年女子,打起帘子,笑盈盈的说:“夫人,城主在外面等了多时了,不想打扰夫人休息,也不让通传。”说着,捧上茶来。
我接过来,只闻那茶水花香扑鼻,头疼已经好了很多,喝了一口,满口花香,神清气爽,精神一振。
问那侍女:“这是什么茶?很好喝的。”
那侍女笑道:“这是夫人长喝的百花茶呀,夫人不记得了?”
我一怔,索性顺着她的话头,说:“确实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你叫什么名字?是一直跟着我的吗?”
那女子笑着,明媚如三月的阳光:“我叫婉兮。”
“婉兮?”我笑道,“那清扬是和你一起的那个吗?”
婉兮笑盈盈的说:“是的,我们的名字,都是城主起的。”
看着她一脸的花痴相,我内心在叹气:“城主今年贵庚啊?”
我本是想提醒她,地位悬殊的姐弟恋是不可能的,没想到她认真脸的回答我:“城主今年三十一岁了。”
三十一岁?那“我”呢?
婉兮像是我肚里蛔虫一样,接住我的疑问,说:“比夫人大十岁呢,多知道体贴呀!”
我有点讨厌这个婉兮了,这也太伶俐了。想起那个清扬,今天倒有几分生涩的真实感,问:“清扬呢?让她来见我。”我找清扬,还想问问她,今天她本来想喊我什么?
没想到,婉兮回答:“今天,清扬的孩子病的厉害,城主让人送她回去了。”
我怔住。
不知为什么,梦里那个低低的,磁性的声音:“剩下的,不论死活,都埋了。”又浮现耳际。
好像还梦到很多东西,只是,醒时还记忆分明的事情,现在却是一片模糊了。只有这句话,那声音,那么耳熟,还朦胧的浮上来,飘飘荡荡。
“你醒了?睡得可好?”
我吓得打了个哆嗦。
这低低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刚才还那么好听,那么温暖,现在,已带上了几分凉意。
城主,我已经不想用华业贤来称呼他,城主已走到我的面前来,依旧是宽袍披发,只是袍子换成了红色,在我眼里,却有了几分血腥色。
他在我面前坐下,吩咐婉兮:“上点心,还有酒。”
婉兮不像刚才那样多嘴多舌,也不敢露出刚才的花痴相,低眉顺眼,答应了一声,这才徐徐退去。
她一走,整个世界安静了许多。
剩下我们两个,梦境中的声音,太像他的声音。我默默无声,只是不停的想,他让人埋什么?清扬去哪里了?只因为失言,这个人就消失了?
我偷眼看他,他正拿起桌面上的一卷书看,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修长的手指轻抚柔软的薄唇,轻轻的点动。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朝代,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认识现在的文字!
不多时,婉兮又回来,托盘里四碟小菜,一碟山药糕,一壶酒,两个酒杯。
她默默无声的摆好,又默默无声的退出去。
城主放下书,拿起酒壶,给两个酒杯都倒满酒,桂花酒的甜香弥漫开来。
我问:“这酒里应该有别的花瓣吧,为什么会有别样的香味呢?”
城主不答,用他修长的手指捏起身边的酒杯,在我酒杯上碰了碰,一饮而尽。
我偷眼看那个酒壶,好像没有经常在古装片里看到的子母壶什么的机关诀窍,也端起酒杯,慢慢品茗着,一饮而尽。好像除了桂花的清甜,真的没有其他的气味。
原来真的是你呀 第四章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饿了吧?”他夹起一块山药糕,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枣泥的甜香弥漫,进入我的鼻孔,刺激着味蕾。~
地牢。“先关起来,好好看守”。我又想起梦里的一个情景。
如果其他的都是梦,地牢却是真实存在的。问一问,总是可以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我试探着开口,边说边看他的脸色,“比如,为什么我会被关在那个地牢里?”
城主没有回答我,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我想起,古代不是以夫为尊吗?为什么是他给我倒酒?
他微微一笑:“再喝一杯?”
他笑起来真是倾国倾城,魅惑众生啊,特别是薄唇,总让人有想亲他的冲动。
我听话的举杯,和他碰了碰,喝了下去。看他继续给我倒第三杯。
我拿起山药糕,咬了一口,细品其中的滋味。以我吃货的味蕾,发觉其中有若有若无的花香。
一时梗在那里,不敢咽,也不敢吐。
“不合胃口吗?”城主偎依过来,揽住我的肩膀,他的身上,也有这样的香味。
“你吃东西的样子,真美。”他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嘴唇划过我的脸颊和耳朵,一阵酥麻如电流般,我忍不住全身微微发抖。
他低头,直接咬了我手里的山药糕一口,在我咬过的地方。
这是调情的变相接吻吗?
并且他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看他吃了并且咽下,不得不说,喉结好性感,我也放心的咽下了嘴里那块山药糕。
就这样,他吃什么我吃什么,腹中饥饿感消失,也有了三分的酒意,不觉心情大好,也懒得去想清扬的事了,说不定真的是人家孩子病了回去了呢?我是不是太多心了。
只是,“城主,你还没有告诉我地牢的事呢,什么都不记得了好痛苦啊。”
他揽我入怀,轻抚我的头发,温柔的说:“这件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受了很大的苦,可能刺激太大才暂时想不起来了,先将养几日,过几天如果还是想不起来,我慢慢告诉你。”
他的声音好温柔,嘴唇也在我脸上慢慢游走,最后停在唇上,感觉他柔软的舌进来,睫毛扎的我痒痒的。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仿佛置身满天的云朵里,飘飘然,地牢什么的,懒得知道。
感觉自己躺了下来,全身都能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他的手,慢慢的都是烫的。从下而上的热浪滚滚来袭,一浪高过一浪。一阵痛感,我低呼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身体,轻轻的,温柔的,滑动。幸福感袭来,痛感慢慢消失了,我紧紧的搂着身边的人,他也紧紧的搂着我,直到那弥漫全身的痉挛感来。
这时才感觉自己一颗砰砰直跳的心,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和同样一丝不挂的他紧紧相拥。
幸福与羞怯同时袭来,初夜,就是这样的么?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胜蓝,我叫周斯年,记住我的名字。”
我懒懒的答应着,反正我是失忆症嘛:“记住了。”
“记住就好,”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以后不要再叫我贤哥了。”
我一呆,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华业贤了,刚才居然在叫贤哥吗?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周斯年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睡着了,把他的手臂从我的颈下拿出来,以免一个晚上会给他压麻,谁知,他却躲开了,继续刚才的问话:“贤哥是谁?”
我语塞。
贤哥是谁?一个几千年以后的,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样的解释,你信吗?
“我刚才把你认识的人想了一遍,没有叫贤的。”
“我也不知道,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好不好?太不像你了。”
是的,像周斯年这样的人,不该是喜怒哀乐不行于色才对吗?吃醋这种小儿女的事,他怎么会做?
周斯年却不为所动:“快说,我的忍耐不是无限的。”
我怎么说呢?“我真的不记得了。”这个时候,还是让失忆来救我吧。
“看来,是印象很深的人啊,”周斯年冷笑,“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夫君叫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能叫出他的名字来。”
他的样子有点吓人,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华业贤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内心一阵失落。
“你不是不记得了吗?”他问。
我又语塞。
“找一个人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事。”他轻轻的,语调恢复了温和:“胜蓝,我想要的,是你的心。”
胜蓝,可我不是胜蓝,他这么喊着,我心里失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