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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紫之键】【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二叔毫不避讳地面对我,展示他空荡荡的下半身,尤其是被表叔婶口交后再次肿大的肉棍,挺立而上,张牙舞爪,散发荒淫的诡异。但脸上却是和蔼的长辈脸孔,柔声地对我说:
「清琳,不是二叔不信任你。毕竟,你是大哥的儿子,再怎么样,二叔我是不可能会对你下手。但为了我在家族的声誉,我要你做出决定……要妈妈,还是女儿?」真是婊子立贞节牌坊,有够无耻!
恢复身体控制的喜悦顿时消散无踪,难以言喻的煎熬流窜在体内,侵袭我的道德灵魂。眼前场景,不用思考答案就自动跳出。想不到刚穿越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要我对二叔纳投名状!
二择一的艰难选择题就抛在面前,我无奈接受。
这……这就是稍早那苍老声音所论述的历程吗?而身体的主控权是操之在我「戴易殇」的身上,是不是要跟那声音叙述的一样,对眼前的表叔婶下手呢?还是……改变既有的过程,转对我的小表妹动手?
天啊!这种乱伦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呀!
我沉默片刻,换来二叔的脸色更为凝重。他招了招手,下人像抓小鸡般把两女都压倒并跪在我的眼前,强迫我做出抉择。
「清琳,我相信你不会让二叔失望的。」
两个同样被捆绑的女人,各自被塞满堵口物,无法顺利言语,摆明就是不让她们有任何因素来影响我。赤裸的表叔婶,悲伤的瞳孔看着我,说不出的难受。
我很清楚,她已绝望。
反观我的小表妹,她则保有一些理智,面容惧怕地低下头,刻意避开我的视线,深怕我选择她。
骑虎难下的情况,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二叔,可以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我开口,并非习以为常的口音,而是比我原本的喉嗓还要温文儒雅且好听的声线:「我有话想对她们两人说,可行吗?」「嗯,当然没问题。」二叔点头:「但是,只准你发言。」不用他说,我也知道。眼前的两女都无法出声,我们又该如何对谈呢?或许在二叔的心里,我与她们的话语是为了减轻愧疚感。的确,我是存着这心思,尤其是已知道将发生的未来。
二叔大手一挥,下人们有默契地退后几大步,空出一片范围给我。
我半跪下来,对着表叔婶。把我心里想说的话,用最诚挚地表情与口吻说:
「婶婶,相信你懂我的难处,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不过,我敢跟你保证,只要我在的一天,你的女儿,不会受人欺负!」身为家人,这是我能对她做出的唯一承诺。
听完我的话,表叔婶一阵抖动,不敢置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语。顿时,我感受到我们的心灵,相互敞开,传达最真实的情绪。她微微地抬起头,用充满希冀的眼神凝视着我,我则点头跟她立誓保证。这种情况下,我清楚她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
因为仅有我,才能保全她的女儿,不会像她一样,沦落到二叔的手中。
撇过头,眼神对上亦听见我们对话的刘语儿。惧怕的神情未曾从她无暇的脸蛋上消散而去,她亦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似乎听懂我所表达的承诺,但又觉得我在跟她们母女开玩笑。
明明就是地狱深处的昏暗房屋内,怎么可能会出现光明的希望呢?
我对刘语儿道歉说:「抱歉……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你母亲在最后获得女人真正的快乐……」说完,我下定决心!
我猜,应该是先祖的本能在无声无息间影响我,让我下意识地排除我的小表妹。再怎么说,我们的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液。血脉乱伦,是不被这社会所允许。
所以,我做出决定──
这种无可抵抗的情境下,无奈选择的馊主意。
不过,馊主意有时也是个好主意……
我抛下羞耻心,解开衣物,露出上半身,站到表叔婶的面前。二叔满意地点头,指示下人带走小表妹,然后解开少妇口腔里的束缚说:
「贱货,又要让二爷我教你不成?」
淫亵的意思不问可知。
表叔婶眼眸含泪,颤声地央求说:「大少爷,求求您可怜可怜我,成全了我吧……」说完,她泪流满面。
二叔很不满意少妇的答案,走到刘语儿身边,恶狠狠地抽了她几巴掌:「贱货,二爷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响亮的巴掌声,换来女孩的惨叫,哭泣立刻响遍屋内。
表叔婶随即哭喊,求饶说:「住手,二爷,求您停手。我说就是,我说就是了……啊!」「贱货!」二叔大脚踢在少妇的玉乳上,令她痛得倒地不起:「那还不快说呀!」表叔婶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泪水泉涌。艰难地挣扎起来,贝齿咯咯打颤着说:「大少爷,上、上了我这个贱货吧……」话还没讲完,已泣不成声。
「我的好侄子,叔叔等着看你的表演啰!」二叔又恢复成平时的严谨模样,温和地眼神注视着我。
「婶婶,对不住了。」
我再次对她说出道歉……以及最后的告解。
脱下底裤与鞋袜,把我尚未苏醒的肉棒放到表叔婶双手反缚的玉体前,意味着要她用口舌来帮我服务。没办法,让未勃起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无法进入她的阴道。更不用说,被反绑的她,除了小嘴外,没有地方可以帮我累积欲望。
闭起双眼,刻意让自己不去看她令我煎熬的悲惨脸孔,似乎这样会使自己的心情好一点。同时,低声地对她教导说:
「不需要直接就含进去……先用点舌头,帮我舔舐棒身……」我知道她的口交技巧很生涩,面对男人的雄体没有经验。更多的是厌恶、恐惧,还有恶心,所以只好用口头来指导她。表叔婶似乎明白我的苦心,动作虽然不算快,可是却尽力达到我的要求。一下子的时间,我就感受到龟头前缘就浮现出麻麻痒痒的快感,湿黏的前列腺液体从马眼流出。然后,我要她用舌尖划过我马眼,情欲的累积就更为快速。
深吸一口气,下腹处不自觉地抽动。我对她继续指导说:
「婶婶,做的很好……接着,亲吻我的阳根吧!」听到我再次指示,她稍作喘息,收起疲惫的舌头,亲吻起我的肉棒。我还要求她动作别太快,除去肉棒以外,顺便亲吻我的阴囊。
亲吻的声响,时轻时重,回荡在屋内。
与此同时,我用脚背,贴在她黏稠不堪的私处上。非常温柔地,来回触碰,勾引出她的情欲。进退之间,我清楚地感觉她体温逐渐升高,伴随着逐渐厚重的呼吸起伏,原本干涩的阴阜,似乎产生些许的水份。
「来……整根含进去吧!」她把我的阳具,一口气吞入嘴里。
我发出舒爽的声音:「喔啊!」
她的口腔,比我想像中还要舒服。虽没有小穴嫩肉的皱摺,失去紧涩刮弄得磨蹭,但口腔特有的吸力与弹性,让我肉棒小幅度的剧烈抖动起来,触碰她嘴里各种不同部位,添增敏感地带的感受。
来自后世的经验技巧,发挥绝大的作用。
摆动腰部,让阳具进出她小嘴的同时,刘婶婶的唾液也被我的肉棒给带出,仿佛做爱时,女性兴奋的淫水狂泻而出,既湿润温暖又让人欢愉。
直到血液汇集完成,我才把勃起的肉棍拔出来,接着半跪下来吻上她的唇。
她又惊又恼,没有意料到我会亲吻她那帮我口交的污秽双唇。而且还是温柔的亲吻,吐出舌头,在彼此的口内相缠。
这受屈辱的悲惨地狱里,居然能有不曾想过的柔情。
我们吻得火烫,发出啧啧的兴奋声响。同时,我伸出右手,探入她的两腿深处,抹过她开始动情的阴户。
「啊……你湿了。」
说完,她的脸上浮现羞愧的潮红。无奈被捆绑的她,无法做出女人的矜持与反应。只好闭起双眼,陷入我的热吻泥沼。
我只知道她被我吻到异常舒服,中指与无名指趁机闯入腔道之中,没有花费我太大的气力,拇指也按住她的阴蒂,打转地扭动,刺激她的欲望。没有多久,我就感觉到她整个人因我而发情,应该是她闭眼后,更能体会到身躯传来的快感吧?
所以,我决定再下一城,找到她体内的敏感点,赋予无比的强烈刺激。
「呼唔……哈……哈……」
手指甫动,她一阵惊恐,然后就是不受控制的呻吟。
「呜呜……恶……嗯呼……呜呼……」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啼越加精彩。
学自后世情色影片中,让女人潮吹的技巧,用在表叔婶身上,获得一次绝佳的展示。马上,她欲火就升高到某种高处,整个人舒爽到浑身直抖,嘴里发出的喘息逐渐加厚。
我更是一波波进攻,手指间居然抠挖出一道道的淫水,洒落到地板上,弥漫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滋味。
这场面,让观赏的所有人都发出惊讶的吸气声音,包含她可怜的小女儿。方才如同死鱼般的女性,转眼间就产生惊人的变化。
「还想要更多吗?」我拔出手指把她湿润的黏液涂抹在她的脸颊:「让我来帮你去体会女人真正的快乐吧!」我把她面朝上的放倒,轻柔的掰开她的双腿。啃咬他丰腴的乳房,舔弄她硬挺的乳头,早已准备妥当的肉棒,同时间破关而入。
噗滋!
深深地插进阴阜内,毫无阻碍的顺畅,我扭腰摆臀,勾勒出绝妙的快感,赋予给刘婶婶。缓慢有力的活塞运动,令她银牙不自觉地紧咬,似乎是不让羞耻的呻吟流出嘴里,但身体偏偏不争气,她的玉体竟然颤抖起来,欢愉的喘息再次冲过樱唇。
「啊呀!」
下上不同的快感同时并发,灌输在她的身上,一个女人达到高潮所发出的满足地娇啼声,出现在我的耳里……第五章清晨,和煦的阳光伴随着悦耳的鸟鸣洒落在房间里,我从深沉的睡眠中缓慢地苏醒过来。动动四肢,感觉依旧真实无虚假,不过总有点不协调的异样感受。
我身旁躺着一名娇小的女孩,并非我的情人沐紫。不过,就某个角度看来,她与沐紫,有几分神似。不论是外表,或是行为。
可惜,年纪太小,又是自己妹妹,真的很难对她动情。
女孩像只猫儿,卷曲地缩在我的胸膛边,模样十分可爱。没错,她就是表叔婶嘱托给我的小女儿,我按照那苍老声音的叙述,昵称她「小东西」。
而她的母亲,就在那天,随之陨落,身消玉损。凋零的原因,正是我用潮吹技巧,让她得到破天荒的欢愉,更用我的阳具,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连绵不决。却让一旁的二叔兽血沸腾,耐不住寂寞地拉开我,再次欺凌这位可怜的少妇,使她在无止尽的连续高潮中崩溃,结束她短暂的人生。
有如规划好的既定剧本,无法改变。
虽然,死一个表叔婶不代表什么,但二叔试图要保全他累积的声誉,甚至想对小东西产生杀心。
我只有讲一句:
「她,我要了。」
以退为进的作法,换来她的生命安全,也完成我对她母亲的承诺。因为二叔知道我身为家人,又纳投名状,不敢出卖他。而唯一知情的小表妹,是我主动献上的把柄。理所当然,我们获得双赢。
很快的,时间流逝,从那天之后,转眼间渡过两个月。
没错,真的是两个月!
「……该怎么回去呢?哎……」我翻身从床上爬起,口中喃喃自语。每天醒来时,总是说出这个疑问,然后下意识地走到一旁的落地镜面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俊俏地面孔,端正的五官,以及我不曾拥有的墨黑色头发,没有丝毫一点杂色。壮硕的身躯,理想的身材,当然还有足以让女性惊讶的自豪。就算经过两个月的时光,我仍是无法习惯镜中反映出来的自己。
因为我是苏易殇,不是苏清琳。
稍稍叹口气,我走回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小东西。两个月的时间,让她从原本瘦小青涩的模样,进入到青春期,变成丰腴有肉,标准的美人胚子。更让我意外的是,她的年纪居然比祖先小两年,19岁,当初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幸中的大幸,小东西的发育比较慢,才未沦落二叔的魔手。
且我还发现,表叔婶有可能有外国人的血统,所以刘语儿继承母亲基因,拥有绝美的五官与体态,甚至的秀发。随着饮食的富裕及荷尔蒙的刺激,才逐渐显露出来。
酒红色的头发隐约遮掩她美丽的五官,洒落在床上,这画面充满美感。
难怪,我那道貌岸然的二叔,会不惜抛开道德礼教的约束,对表叔婶犯下色戒。我猜想,如果我没有出现,母女俩都已经成为他胯下的牺牲品……看着小东西,我不禁怀疑,她会不会就是未来苏清琳的太太吧?
可想而知,这机率不太可能!
要是真发生这种事的话……那苏清琳不就犯下乱伦大罪,不仅强暴自己的婶婶,还禽兽般的对小表妹下手,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不过,那苍老声音所言的「因果轮回」,又代表什么涵义呢……「唉!」我又不自觉地叹气。
这种光怪离奇的诡异事情,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呢?
莫可奈何地离开房间,开始新的一天。
两个月的时间,让我理解身处的环境,似乎是回到清末和日据时期间。这时候的台湾算是当时高度现代化的城市,且这地区的繁荣与进步,明显是未经过战火的摧残。
祖先的家庭是这城镇有钱的望族,是贩卖稻米兴起的商家。他们与统治者关系良好,却丝毫没忘却身为本地人的骄傲。一方面讨好统治者,另一方面也照顾着本地的百姓。
也因为如此,统治者对于这区域并无特别的管理或是变相压迫,反而采取自主放任,相对令这地区逐渐形成个特别的政经地带。只有在需要或危安的状况发生时,出来维持地区安稳。
奇怪的是,我的记忆里,并无关于祖先家人们的纪录。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结果呢?且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与探索,我应该是原地穿越并出现在过去的时间轴。换句话说,这里就是我过去的老家。
而我此时所住的西式洋房,将会在不久的将来毁坏消灭,然后原地重建我所知悉的古厝。
所有线索引导出的答案,加上我的记忆认知,便是未来这里将会发生战争,一场毁灭性的灾难。然后苏清琳在战后废墟里,一点一滴的重建家园。
可是……怎么只有祖先一个人置身事外呢?
似乎不太合逻辑。
除此之外,这时代与我熟知的历史有很大的出入。我所在的城镇,居然有电气化,以及良好的排水设施,处处都显示着欣欣向荣,不用说有火车等交通工具可使用。截然不同的奇特面貌,令我认为这里不像是清末,硬要说是日治时期也不足为奇。
周围所看到的场景还有涌泉般不断冒出的记忆,都明确地告诉自己,脑袋中的历史记忆,是个幌子。
哈,难道是因为我的穿越而改变历史吗?
顿时,我嘲笑自己的不切实际。
没有任何的科学能力,也无强大武力,光凭着我回到过去,怎么可能会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动?况且,我还是回到祖先的身体,相当于「夺舍」,更不可能产生巨大的差别。
如果硬要说是浑沌理论,或许还有解释的余地。不过,心中有种声音不停地告诫我,不可能藉由知道未来事件的发生,去对这时代有任何的影响。
该死的,终归会死;该错过,终归错过;会活下来的,一定会活着。
就在我思绪纠缠的同时,有个人兴冲冲地走进内院,大声叫嚷:「清琳,你在吗?」我停止思考。
这一声,也把小东西给吵醒。只见她迷迷糊糊,凝视我说:「哥哥……?」「没事,继续睡。」我安抚她。
一手拿起衣服披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外。随即对嚷嚷的人,比出「禁声」的手势,然后走到他面前说:「别这么大声,我有听到。说吧,你又听到什么闲言闲语啦?」「……还不是你昨天大显神勇的英雄事迹。教训几个调戏民女的地痞流氓,大大地帮许多人出口气。」他走向我兴奋地说:「外头那些人,把你的丰功伟业当作故事来到处炫耀。」我微笑,露出无所谓的样子对他说:「那又怎样?我教训他们,是因为要他们别太过火。更何况,他们最近的行为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意。我是个商人,要赚钱的。」「你果然是个道地的商人啊!」他赞许说。
还有一个理由我没说,自从小东西的那件事情之后,我就极度厌恶轻薄女性的人,只要看到,便会出手。幸亏,苏清琳的身体素质非常好,甚至对于武术下过苦功。不然,我根本就拿那些家伙没办法。
我指着后方的房门又说:「小东西还在睡,我们出去说。」看到我的示意,男人露出理解的神情,仍不忘打趣我说:「这小妮子……真搞不懂你是她的哥哥,还是她才是你的姊姊。」「呵呵。」我轻笑。
的确,自从表叔婶过世后,我便用自己的名义,把小东西纳入我们家这房,改名为苏语儿,成为我的妹妹。让所有人误会,我对她心存怜惜,出自救济的心态;更有些家族长辈,对我的举动大为赞赏。对此我并未多做解释,因为真正的原因没有人会相信。
随即,我们离开内院,来到前厅。
说起眼前的男人,是祖先的知心好友之一。有个非常气质的名字,叫做「陈怀远」。
他父亲是教书的,我们两家是世交。可惜他却是个懒散不肯上进的二世祖,一心想成为文字艺术家。不用怀疑,他的文字艺术围绕在女人和食物上头,才会搞得他父亲整天为了他伤脑筋。
他最大的嗜好,就是跟苏清林一同吃遍美食,欣赏漂亮女人,然后把其中的过程加油添醋地写成故事,四处发表,给众人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至此,他颇为得意,认为自己相当受欢迎。不用多久,就能在世界上大大出名。
看在我眼里,他有如坐井观天,井底之蛙,不知外头有多大,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不过区区一个城镇,就让他自诩得意,要换作是到了讯息快速流通的现代,我敢保证他绝对说不出这些话。
但是,我没有把心里头的真实想法,对他说明白。毕竟,我是苏易殇,而非苏清琳。况且,我说再多他也不见得会听进去。
「好啦,今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喝口下人帮我准备的热茶:「如果又是要我陪你去找逛窑子,醉深梦死,我可无法奉陪。先跟你说好,我今天要去店里上工。」陈怀远听完我的询问,义正严词地解释说:「清琳,我陈怀远好歹也算是个艺术家,我们是要去寻找美好的事物,别把逛窑子当作肤浅的活动。要知道,里面美丽的女性,不论是每一株,都值得我们去欣赏,观看每朵花的艳丽姿态,并非发泄欲火……」「别把自己说得像柳下惠,你只是有色无胆吧!」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谎言。「看你私底下写的那些东西就知道了……果然只是个文字艺术家。」陈怀远眉头一挑,语气严肃的说:「清琳,不准你瞧不起我。你胆敢再说一次,我保证跟你翻脸不认兄弟!」「啧,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认真的吗?别那么死板,开个玩笑无伤大雅。」我陪笑着:「要是我看不起你,就不会三不五时放下手边的工作,冒着被我爹责骂的风险,陪你出门啦!」「清琳,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陈怀远走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别……」我一阵恶寒,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尽管我们两个再怎样的有义气,但是我始终对男人没有兴趣,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说到这,你今天想去哪一间呀?」
「嘿嘿,你说呢?」
我们俩相视而笑,很有默契。
然后整个早上,有大半的时间都消耗在陈怀远的身上。下午的时间,我回到店里去帮忙,直到打烊。
夜晚,我在房间里总结着这天的经历。
看着日记本满满地记录这两个月的事务,大致归纳出两点关于我祖先与这时代的讯息:
第一,祖先是个挺不错的人,出身商人的家族。年仅21岁,便在父亲的命令下,负责家族底下杂货的产业,逐渐累积经验。
在外头,平日乐善好施且平易近人的他受到城里多数民众的喜爱,常对他招呼着说「苏少爷好,苏少爷早」之类的话语,更甚至闲话交谈,以及一些友好的往来。在屋邸里,客气又不爱摆架子的他同样也和佣人们相处愉快。
总结来言,是优秀的人才。唯一的缺点,便是与陈怀远是臭味相同的好友,给人风流而不下流的形象。也因如此,小东西成为我妹妹,并未引起他人关注。
第二,这里绝对是过去,自己应该是灵魂附身在祖先身体上,毫无疑问。虽掌握这具肉体,但并非所有的行动和言语都能自己掌控。简言之,有时会莫名奇妙进入剧情模式,宛如角色扮演的游戏,身为游戏的主角却仅能按照既定行程,忠实地执行。
我怀疑,这会不会就是避免我改变未来的禁锢机制。所以,自己严格来说是灵魂穿越到过去的旁观者吗?或者,是某种特别历史片段的实践者呢?
直觉告诉自己,我能够回去所属的时代,只差一个重要的关键点……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脑中堆积着一大堆奇怪的想法,弄得自己头昏脑胀。
「走一步是一步吧……」
经过这段时间,我逐渐习惯这时代的生活。步调缓慢,不同于现代的忙碌繁杂。工作的地点是店里的帐房,处理平日琐碎的日常事务。说穿了,就是会计的工作。还好,在数学这方面可是我的强项,加上大学时期有学过管理学的课程,算是得心应手。
另外,我也提出几个简便又提高效率的改善方法,获得父亲的赞赏。理所当然,他给予我更多的自由与权力,相对避开许多不必要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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